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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异能兴农家-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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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来叫宏远娘还真是宏远娘的弟弟、梁晓乐没见面的便宜二舅李崇林兴的心。
李崇林比宏远娘小两岁,今年二十五。十七岁上便与一个姓段的姑娘结了婚。如今已生育了一个男孩儿和一个女孩儿。男孩儿六岁,女孩儿三岁。本来是个本本分分过日子的人,不承想二年钱跟着二姐夫学会了赌博,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输完了自己屋里的积蓄后,又把李段氏值钱的嫁妆偷出去卖了,继续赌。李段氏的嫁妆卖完后,又偷李老爷子的地契去下赌注。结果,不到二年,李老爷子的六百多亩粮田被他输了一多半儿。直到今年秋里收地租时,李老爷子才发现了这个“秘密”,一气之下病倒了。
李崇林赌桌上认识了一个从北边过去的赌徒。闲聊时,这个赌徒说,距萧家镇七十来里的地方,有个梁家屯村。村里出了一个很有“神气儿”的妇女,能求动老天爷爷。老天爷爷派神仙给她家里送来了神布、神麦,让他们开门市,做买卖。
于是,这个妇女家里由穷变富,买了无数粮田,还行善建立了孤儿院、养老院。
当说起这个妇女的身世时,李崇林听着很像他的三姐。他又正好输红了眼,便想:如果这个人真是自己的三姐的话,走动起来,或许能沾光。于是,他便带着喜子,偷偷地到梁家屯里来打听。
当他打听实着以后,回去就对李老爷子说了。
这时,李老爷子只知道他玩儿钱,但不知道玩儿多大,也就没往心上去。知道了三女儿的消息后,李老爷子有心捎信让她回去,又抹不下脸儿来。这事就一直拖下来了。
今年收租子时,好多地块都易了主。李老爷子这才惊觉起来。打开收藏地契的盒子一看,不由傻了眼:地契没了三分之二还多。一问李崇林,李崇林承认说,是他偷去输了。
李老爷子一气之下,病倒了。李老夫人知道后,也气得茶饭不思。
李崇林见二老都被自己气病了,也有些懊悔。拍着胸脯对李老爷子说,只要把他的三姐叫回来,三姐再用“神气儿”帮他把输掉的地契赢回来,从今往后,远离赌桌,绝不再赌一次。
终究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李老爷子一听二儿子说出这话来,也是心疼被输掉的地契,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正在李崇林准备动身的时候,一个赌徒来家要赌债,扬言如果三天内还不上,就要李崇林的一条腿。
李老爷子被这一气,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待救醒以后,一直是浑浑噩噩,好一阵,歹一阵。大少爷李崇茂怕老爷子出意外,也就没敢让李崇林出门,而是改派仆人喜子和春燕夫妇两个来叫了。
“原来是让来帮着他翻本呀?”梁晓乐鄙夷地想。不过,看在他亲自上这里来查访,又主动提出接回宏远娘的份上,梁晓乐在心里原谅了他。
“咳,二弟也忒没准头了吧?!怎么玩儿起这个来了?输了的东西岂是说赢就能赢回来的?我可没这个‘神气儿’。”宏远娘皱着眉头说。
“谁都知道这是他的一厢情愿。三姑娘家去了,看事做事吧,你们自己亲姊热弟的,能帮他更好。”
春燕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宏远娘说。看来李老爷子一家对仆人不错,仆人都关心起主子的兴衰来了。
宏远娘点点头:“那,我哥哥姐姐们呢?”
“大少爷屋里倒是没什么大事,就是巧姐儿的身体,让他们挂心。”
“巧巧怎么了?”宏远娘吃惊地问道。
“巧姐儿自去年年里结婚后,就很少回家。”
“巧巧已经结婚了?才多大呀?”宏远娘吃惊地问。
“今年十五岁,去年十四。说起来也是巧合,巧姐儿跟着大少奶奶去赶庙会,被一个青年男子看见了,打听实着后,就脱出媒人来提亲,并许天许地,说只要进了他家的门,就让她当家。把大少奶奶给说动了心。就同意了这门婚事。”
十四岁就结婚!梁晓乐很是把这个时空里的婚姻制度鄙视了一把:这要搁在梁晓乐的前世现代,十四岁还是幼女呢?!无论她本人愿意不愿意,和她发生xing关系,都属那啥。
“寻了个什么样的人家啊?”宏远娘问。
“家儿倒是不错。离着萧家镇十二里地的玉家庄。老辈儿里曾是朝廷里的画师,家里有粮田一千多亩。老画师留了一脉在家里看守家业,其余的人都搬到京城去了。
“家里这一脉却人丁不旺,三辈儿单传。巧姑爷的父母,在他十几岁上就去世了。巧姑爷娶过两个媳妇,都是结婚时间不长就去世的。巧姐儿这是第三个。”(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父女相认
“怎么我哥嫂也愿意啊?”宏远娘惊诧道。
“巧姐儿小时不是定了娃娃亲?那男娃娃早早地就夭折了嘛。这个你也是知道的。”
“嗯,我晓得。就是巧巧五岁上的时候。可是,没成年就不能算‘望门寡’呀?”
“总是有些忌讳的。”
“难道说大哥大嫂顾忌这个,又贪图他家的富贵,就把巧巧许给他了?”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春燕叹了口气接着说:“巧姑爷今年二十五岁,比巧姐儿整大十岁。人长得很精神,对巧姐儿也很好。两个人可恩爱了呢?
“谁知,今年夏天巧姐儿忽然得了一种怪病,不能吹风,也不能面对面地和人说话,说是抵抗力弱,怕传染。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去看她,也只能隔着窗玻璃望望。先前还能交流几句,最近连话也不能说了。为这,大少奶奶没少掉眼泪儿。”
“到了家把她接到姥姥家来。”梁晓乐插言说。
梁宏远眨巴眨巴眼睛,问母亲:“娘,我叫她什么呀?”
“叫她巧姐姐。是你大舅的女儿,叫李巧巧,你们是姑表姐弟。”宏远娘解释说。
“是不是像我和大姑二姑家的孩子一样的关系?”梁宏远又问道。从小没走过姥娘家,他有些不知道辈分怎么排。
“对,只是这次你是姑家的,巧姐姐是舅家的。与你大姑二姑他们颠倒了个个儿。”
“娘,知道了。”梁宏远点点头,说。
“这个哥儿真聪明。还会比着问。”春燕夸奖了梁宏远一句,又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茬说道:
“大少奶奶也说过要接巧姐儿回来住些日子。巧姑爷说什么也不让。说怕家里照顾不好。”春燕望着梁晓乐说。
“咳,嫁出去的女儿,就由不得娘家了。”宏远娘说。
“也是的。”春燕点点头。表示同意宏远娘的说法。
“那,我的两个姐姐过的又怎样呢?”宏远娘又问道。
“咳,三姑娘。你是从蜜罐儿里跳到黄连里,又从黄连里跳回到蜜罐儿里。你的两个姐姐啊,恰恰与你相反,她们是从蜜罐儿里跳到蜜罐儿里,又从蜜罐儿里跳到黄连里。然后,就再也跳不回去了。”
“春燕,这话怎样说起?”宏远娘吃惊地说:“我清楚地记得。大姐嫁了个富商家里的举人,二姐嫁了个与当时我们家不相上下的富户,你这样说,难道后来都发生变故了?”
“发生了!变故还不小呢?”春燕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先说你大姐吧。当时结婚的时候,她婆家在新屯镇是三大首富之一。大姑爷是个举人。婚后不久,又被选成了官,当了个七品知县。因为他官儿当的好,老百姓都很爱戴他,口碑很不错。没几年时间,官又升成四品,做了知府。
“可就在做知府的第三年,大姑爷不知参加了什么‘变法’。压制了当朝一大堆人。也是合该有事,‘变法’没多久。这个皇帝便死了。新皇帝又起用了被‘变法’时压制的人。
“于是,朝廷里就形成了两大派。大姑爷因参加了‘变法’被革职。大姑爷不服,就与他们辩理。结果惹恼了新皇帝的母后。母后要杀鸡给猴看,就拿大姑爷开了刀,杀了头,抄了家。没收了全部家产。
“大姑娘没办法,带着五岁的女儿回到老家新屯镇。没成想官府连老家的店铺也给封了。大姑娘只好与公公婆婆一家四口,又开了个小杂货店,维持生活。”
“这么说,大姐也和我一样,自食其力了。”宏远娘感慨地说。
“她可不如你,小杂货店生意很不好。要不是老爷太太断不了接济他们,连饭也吃不饱。”
“那,二姐呢?”
“二姑娘的命比谁都不如。是你们姊妹中最差的一个了。”
春燕的表情一下暗淡下来,话也说的有些调理不清,但梁晓乐还是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理清了便宜二姨的遭遇。
原来,在宏远娘未被赶出门来之前,宏远娘的二姐李慧欣,便有父母做主,嫁给了距萧家镇十里远的吴家庄吴财主的二儿子吴西来为妻。吴财主当时有粮田五百多亩,是方圆十里农村中首屈一指的富户。
谁知,这吴西来从小娇惯成性,总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一天到晚吃了玩儿,玩儿了吃。到十五、六岁上,就沾染上了打牌赌博的恶习。父亲骂他,他娘就宠着他,他更加放肆。
二姑娘李慧欣过门以后,发现了他这个恶习,百般劝说,丝毫不起作用。气的李慧欣整日以泪洗面。
李慧欣是个爱面子的人,从来不在娘家人面前提这个事。所以,在宏远娘的心目中,二姐嫁了个富户,日子过得很开心。
吴财主老两口死后,吴西来的哥哥劝他改邪归正。吴西来哪里肯听,赌气和哥哥分了家。每人分得二百大几十亩好良田、一处青砖大瓦房。
哥哥和嫂子和和美美,带着一个幼子勤俭节朴过日子。
吴西来和李慧欣无儿无女清清静静,却抬杠拌嘴没有过一天安生。
自父母去世后,吴西来没了父亲的管约,他更是变本加厉,又赌又嫖。李慧欣三番五次劝他回心转意,他不是打就是骂,哪里管得了!不到两年,二百大几十亩良田输个精光,瓦房也输了,两口子只好住在一间草屋里过日子。
最让李慧欣上心的是,一年前,二少爷有事去二姐家,被吴西来诱骗着竟然上了赌桌,也玩儿起牌来。为此,李慧欣觉得很对不起娘家人,从此,也很少回娘家。就是断了顿,也不来要一把粮食。李老爷子知道后,提出要接济她,也都被她拒绝了。说:“我就是这个命儿,您们给多少东西,也都得让他给输净了。让我一个人给他耗算了。”
“我二姐的命怎么这样苦啊!”宏远娘说着,已是流下泪来。
…………………………
说着话儿不觉时间长,当马车停下时,宏远娘才意识到到家了。
最先掀开车篷门帘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长相有些和宏远娘帮符(相似),梁晓乐心想这个一准是赌徒二舅李崇林了。
“三姐,你可来了。”年轻男子一看见宏远娘就喊。
“二弟。”宏远娘惊喜地喊了一声,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三姐,这不到家了,别难受了。”李崇林说着,十分热情地把梁晓乐抱下车,接着又抱梁宏远,宏远娘也是被他扶下车的。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快步走过来。宏远娘一见,喊了声“大嫂”,对方同时喊了声“三妹”,二人手握在一起哭了起来。
看来这个是宏远的大妗子,李家的大儿媳妇了。
“大嫂,咱爹怎样了?”宏远娘首先止住哭泣,问道。
“刚才发了个昏,现在平稳了。”大妗子也止住哭泣,回答说。
宏远娘望了一下来路,见宏远爹就要赶到了,对大妗子说:“大嫂,那个赶车的就是你的三妹夫,这两个孩子是你的外甥和外甥女。我们一家四口全来了。你看,是我们四个一块儿过去呢,还是我一个人先过去?”
“我觉得你一个人先过去好。让他爷爷有个心理儿准备。”
宏远娘会意,点点头说:“那我先过去。”又吩咐身边的梁宏远和梁晓乐说:“你们和爹爹在堂屋里等着,我让你们过去时,再到屋里去。”说完,大步流星奔了北屋。
北屋门口有一个婆子边给宏远娘撩门帘边喊了声“三姑娘”,宏远娘喊了她一声“王妈”,停也没停,直奔了东里间屋。
东里间屋里的窗台下面,放着一张大床,李老爷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床的正中间,脸上的病容已经出现了黄色,闭着眼睛,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东面放着一张小床,李老太太围着被窝坐在上面。听动静知道三女儿回来了,早已是老泪横流。
李老爷子的大儿子李崇茂正守在李老爷子身边。见宏远娘进来了,叫了声“三妹”,忙闪开地方,站到李老爷子的脚头那里去了。
宏远娘哽咽着喊了一声“娘”和“大哥”,见娘亲给她动指点,知道这是让她先看父亲。一偏腿上了床,双膝跪在李老爷子身边,哽咽着说:“爹,你不孝的三女儿回来看你来了。”
李老爷子听到喊声,慢慢地睁开眼睛,看清是自己的三女儿后,眼角就淌下泪来。有气无力地说:“三儿啊,是……爹……对不住……你啊……”说着,嘴一裂,哭声就传了出来。
不承想刚哭了半声儿,一口痰涌到嗓子里,李老爷子咳了两咳没咳出来,眼珠一翻,昏了过去。
宏远娘和大哥李崇茂一见慌了神,又抚胸口又大声喊,希望把他唤过来。
在堂屋里等着的梁晓乐听到喊声,知道屋里情况不妙,赶紧拿着带来的水葫芦闯进屋里。
“娘,给姥爷喝点儿水。”梁晓乐说着,把水葫芦递到宏远娘手里。
宏远娘自是知道这水的来历,想也没想,摘下葫芦盖儿,顺着李老爷子的嘴角灌进去几滴。(未完待续)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李家家事(二)
这一来,可把李崇茂吓坏了,忙拦住宏远娘,说:“咱爹这是被痰堵住了,你再给他灌水,不是堵得更厉害了吗?”
宏远娘也不听他的。见先灌进去的那几滴水没有流出来,又灌进去几滴。
气得李崇茂拽着她的胳膊就是不让灌。
正在兄妹俩争执的时候,只听李老爷子嗓子眼儿里“咕噜”了一声,随即喘出一口大气来,眼也睁开了,发白的面容慢慢地也改变过来了。
“爹,再喝一口水,清清嗓子。”宏远娘说着,又往李老爷子嘴里到了一小口。
李老爷子一闭嘴,“咕咚”咽了。马上又张开嘴,做出接水的样子。
宏远娘又往他的嘴里到了一小口。
李老爷子又“咕咚”咽了,马上又张开了嘴……
这让在一边要阻挡没阻挡成的李崇茂可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这父女俩这是怎么了,一个给垂危病人喂凉水,一个不顾病情张着嘴接,而且这水还能把涌到嗓子里的痰给“冲”下去!太违背常理了吧?!
李老爷子喝了几口葫芦里的凉水,精神好了许多,喘气也顺畅了。眼睛在屋里扫了一个遍,看了梁晓乐一眼,然后望向屋门口。
“爹,你是不是找你的三女婿呀?”宏远娘问道。
李老爷子点了一下头。
在床边站着的梁晓乐见状,急忙跑到屋门口,撩起门帘向宏远爹招了招手。
宏远爹领着梁宏远。一拐一瘸的,来到了屋里。
“爹,这是你的三女婿,这是你的外孙。这是你的外孙女。”宏远娘指着宏远爹、梁宏远和梁晓乐,一一做了介绍。
“岳父,女婿不孝。这时才来看你。”宏远爹走上前,说道。
“来了就好。来了就好。”李老爷子有些发窘地说,声音比刚才有力了很多。用眼神让宏远爹做到床上,眼睛又望向在床边站着的梁宏远和梁晓乐。
梁晓乐一见,是自己“表现”的时候了,脆生生地对李老爷子说:“姥爷,俺娘给您拿来了大苹果。我拿一个去。”也不等李老爷子答应,转身跑出屋拿去了。
梁晓乐知道,李老爷子大病,身体一定很亏欠。刚才喝了空间水,打开了胃口。此时一定想吃东西。而空间里的水果对久病的病人有康复作用。
宏远娘见李老爷子平稳下来,忙把地方让给丈夫梁德福,自己凑到李老太太跟前,与李老太太抱头哭泣起来(守着病危的李老爷子,自是不敢大声痛哭)。被走进来的李崇林和李崇茂媳妇赶紧劝住。宏远娘顺势坐在了李老太太身边,望着大床这边李老爷子和宏远爹的举动。
再说梁晓乐来到堂屋里,对正从车上往屋里拿东西的春燕说:“姑姑,给我拿个大苹果和两把小吃饭勺,苹果切开。我给姥爷刮着吃。”
这时,堂屋里站着很多人,大都是梁晓乐没见过的。听了梁晓乐这一番话,不由的都啧啧称赞起来:
“这孩子才多大呀?说话这么有条理!”
“三姑娘调教的好哇,看这两个孩子精神的。”
“三姐真有福气!”
“…………”
在人们的议论声中,给宏远娘撩门帘的那个“王妈”。手里拿着苹果和两把小吃饭勺走过来,和蔼地对梁晓乐说:“姐儿,你拿住了吗?我送进去吧!”
“给我吧。”梁晓乐伸手接过来,冲“王妈”笑了笑,说:“谢谢您!”说着转身进了东里间屋。
身后又引起一阵赞叹声。
梁晓乐把大红苹果和两把小吃饭勺一分为二,递给宏远娘一份,说:“这个你给姥娘吃。”然后自己用小勺在苹果的断面将苹果刮成糊状,亲自喂到李老爷子嘴里。
屋里立时弥漫起浓郁的苹果香味。
李老爷子仿佛被这香气勾起食欲,竟一口一口地吃起来。
梁晓乐毕竟人小力气小,刮着费劲儿,供不上吃。宏远爹便接过来刮,然后喂到李老爷子嘴里。
李老爷子心里感动,也不推辞,一边吃着三女婿送到嘴边的苹果泥,一边问起宏远爹家里的情况来。宏远爹便简单扼要地一项项给他说起来。李老爷子听到感兴趣的地方,就让宏远爹说详细一些。
这边翁婿一边吃(喂)苹果泥一边说话,坐在小床上的母女俩,则一边吃(喂),一边静静地听着。听到高兴处,李老太太还望着宏远娘笑笑,说:“三儿,遇上这么个好心眼儿的人,是你的福气。”
“娘,我把你和爹都接过去,跟着女儿享福去。”宏远娘望着娘亲笑着说。
这时,门帘一动,又进来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儿。在宏远娘身边坐着的李崇林指着来人对宏远娘和宏远爹说:“这个是我的儿子,叫明洪。”又指着女孩儿说:“这个是大哥的女儿,叫欢欢。”
正说着,一个年轻媳妇进了屋,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大小的小女孩儿。
“三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你的二弟妹,段秋霞。这孩子是我的女儿,叫甜甜。”
宏远娘忙站起身迎了上去,握住段秋霞的手,说:“二弟妹长得真标致!来的冲忙,也没给你带什么来,回头把布拿过一匹去。”说着又接过来人怀中的小女孩儿,从兜里掏出一个红布包,放进女孩儿的衣兜里,对女孩儿说:“三姑来的冲忙,也没给你买什么,让娘看着给你买去吧!”
“她什么都有,三姐别破费了。”段秋霞忙说。
“哎,一点儿小意思,拿不出手来。”宏远娘冲着小女孩儿笑笑。把小女孩还给她母亲。又挨个抱了抱先进来的明洪和欢欢,每人给了一个红布包,。
当李崇茂的两个儿子回来后,宏远娘也给了他们每人一个红布包。
李崇茂的大儿子对他母亲说:“娘。三姑家挺富啊,一见面就给了二两银子。”
李崇茂媳妇说:“嗯,比咱家强多了。”
梁晓乐从心里佩服宏远娘的细心。因为她根本没往这上面想。也没见宏远娘包包。
分完红包,宏远娘又把带来的果品、布匹,给各屋里分了分。还特意给老仆人王长奎夫妇和喜子夫妇各一份。高兴得王妈说:“我和春燕就要一份吧,我们是一家子呢。”宏远娘说:“王妈,给你你就要,对我甭客气。”
…………………………
晚饭前,在梁晓乐的要求下。宏远娘领着一双儿女要在娘家的各个宅院里转转。自宏远娘一进门就没远离的李崇林,自告奋勇当了“陪游”。姐弟俩边走边拉家常。
跟着的还有表兄李明达、李明凯、李明洪和表姐李欢欢,李甜甜则被父亲李崇林抱着。这时候,姑表兄弟妹们都已相识并熟悉起来,你追我跑的。甚是热闹。
不过,梁晓乐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宏远娘和便宜二舅的谈话上。通过捡耳朵和亲眼观看,把李老爷子的家庭了解了个大概:
李耀堂李老爷子在萧家镇,虽然不是很拔尖,也算是数得着的富裕户了。家有良田六、七百亩,仆人丫鬟十余个。一拉溜三处砖木结构的宅院,都是北房五间,东西厢房各三间。目前,李老爷子和二个儿子各住着一处院落。仆人和丫鬟们,分住在三处院落的厢房里。
李老爷子今年六十有二,与李老太太恩爱一生,从未纳过妾。李老太太生育过八个子女,头三个在幼儿时期就夭折了。
李老爷子的大儿子(其实排行老四,一下仅以存活的叙述)李崇茂今年三十五岁。是家中老大。娶妻李贾氏,生有两男两女。大女儿李巧巧已经嫁人,大儿子李明达今年十二岁,二儿子李明凯九岁,都在学堂读书。小女儿李欢欢今年六岁。
老二是女儿李慧玲,今年三十二岁。嫁夫何成根(已死),先头的两个孩子都夭折了,身边只有一个小女儿何翠兰。
老三是女儿李慧欣,今年三十岁。嫁夫吴西来,无儿无女。
老四便是宏远娘李慧敏了。略过不表。
老五是二儿子李崇林,今年二十五岁。娶妻李段氏,生有一儿一女,儿子李明洪今年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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