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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好威猛-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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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是我们阳泉酒家啊!是我们阳泉酒家赢了!”
“小当家你真是太厉害了!不愧是及第大厨看中的人啊!”
“小当家你宇宙超级无敌厉害!”
……今天早上小当家煮汤的时候好像你们还在叹息刘昴星肯定赢不了的吧?未免早上的态度跟现在天差地别的也太厉害了些,但是现在小当家赢了,奉承几句也是应该的。可以理解。
“啪啪啪——”
“咚咚咚——”
“锵锵锵——”
掌声雷动,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参杂其中竟也不让人觉得突兀,可我嫌太吵了,跟嘟嘟说了一声就想回阳泉酒家歇着,解七听闻我要自己先回去说是不放心我一个人走夜路,便跟着我一道回去了。
整个广州城的人此时都在广场上,有的人大肆欢腾,有的人呜呼哀哉,走的距离远了些,声音依旧不绝于耳,只是灯光暗了。
看不清楚脚下的路难免磕磕绊绊的踩到石块,只依靠着星光压根是妄想,我一不小心绊了一跟头,幸好解七眼疾手快地把我拉住,不然我一定摔个大马趴。
“谢谢师父。”我说。
“没事,”他道:“你就一直拉着我吧,阿甜。”
我轻轻‘嗯’了一声,接着伸出爪子抓住解七的袖子。
走了大半条路我们俩谁都没说话,静默的像是两只水桶,让我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细孔都不舒服。
我觉得今天晚上我和解七的相处模式有些怪异,正当口脑子里还响起了小时候看的穷摇奶奶的里面的插曲: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
我冷得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要做点什么才能打破现在的局势呢?
我仰起头去看解七,他的侧脸被月光氤氲的有些模糊了,没有平时那么霸气测漏,倒是显得温和不少。
“师父,”我叫了他一声,说:“我给你唱首歌吧。”
他沉声:“好。”
我咳嗽了两下,清了清嗓子,接着放开音大声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
解七:“……”
这下我觉得气氛好多了。
……
——————————————————
……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嘟嘟跟我们说她爹让小当家去考特级厨师证书,她要陪着小当家一起去考场,考试就在本月十五,离今天还有九天。
我‘哦’了一声没了下文,以为嘟嘟就是跟我们宣布这个消息的,没想到嘟嘟却拉着我的手很热情地问我要不要也一起去。
我疑惑脸:“考场不是只有考生可以进吗?”
“没关系的啦,”嘟嘟握着我的爪子摇晃:“我们可以以小当家助手的名义一起陪他进去考试的!”
嘟嘟和小当家关系好的都穿一条裤衩了,可我跟小当家的关系又没有像是嘟嘟跟他的这么好,我可不愿意和小当家穿同一条裤衩,而且我要是去了解七怎么办?他已经获得了特级面点师的称号,估计特级厨师的副本考官会因为他等级太高不让他进去。
“阿甜要跟着我。”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尔康已经替我拒绝了。
“哦……是这样啊……”嘟嘟看起来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她又调整过来了:“这样也没关系啦,反正特级厨师只考一天!”
“那个……我要带着阿甜走了,今天收拾一下行李,我们明天就会启程。”
就在嘟嘟兴奋完一分钟的时间都没到呢,尔康就当头给她泼了一瓢冷水。
不只阳泉酒家的一干人等惊讶了,我也挺惊讶的,因为先前尔康根本就没跟我说过这回事。
“为什么啊?!”嘟嘟急忙问:“解师傅你是觉得我们阳泉酒家吃的不好还是住的不舒服?为什么要这么急着带阿甜离开?你们还会回广州来吗?”
嘟嘟像是个连珠炮似得对着解七左一个问题右一个问题,也不怕把他砸晕了。
“我带阿甜来广州的目的有两个,一是饺子大赛,二是挑战广州最有名的厨师。饺子大赛现在已经结束了,而在饺子大赛后广州最有名的就属你们阳泉酒家了,及第大厨的手现在还伤着,小当家我等他拿到了特级厨师的封号之后再来打败他!”
解七的想法我摸不清楚,不知道他现在不和小当家切磋,想的是为了不在小当家拿到特级厨师之前搓掉他的信心,还是为了在小当家拿到特级厨师之后再狠狠地打败他彰显自己的实力?
同行业的不是相见恨晚就是仇似劲敌,亘古不变。我个人比较倾向于前者,昨天晚上小当家还跟尔康学编花冠去讨嘟嘟欢心就是最好的例子。
由此可见小当家跟尔康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当天晚上阳泉酒家歇业开派对,当然不仅仅是我和解七的饯别会,还是小当家在饺子大赛上胜出的贺喜会。
“阿甜,其实我挺不想你走的,”嘟嘟给我倒了一杯子酒,满脸的哀伤:“就算分开了,我们也还是好闺蜜,是不是?”
“当然啦,我们一辈子都是好朋友,”我端起杯子跟嘟嘟的酒杯碰了一下:“再说了我和师父也不是一去就不回来了,总还会有我们碰头之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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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只烧卖
第十六只烧卖
——》》喏,往右走十五米有口井跳下去就是了,敲我家的门干什么?
解七这临时的公布真是袭的我有些疼,要离开阳泉酒家继续赶路我可是一丁点的心理准备都没有,不过说要收拾我也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提臀就能走人。
第二天我和尔康一早就走了,早得甚至都没来得及跟阳泉酒家的人说一句‘后会有期’,我问尔康他干什么这么风风火火的,又不是去投胎,他说他最怕这种分别的场景,怕自己控制不住就想留下来不离开了。
我问他都闯荡了那么多个城市了,五湖四海交到的朋友不见得都这样不告而别吧?解七思虑了一会儿,郑重地回答我说:“这次不一样。”
我也不具体问他是个怎么样的不一样法了。
出了广州城我们一路向着东南西北也不知道是哪个方向前进着,解七说他想去云南省的曲青村看看,及第师傅说那里有贾雄贾大师开的餐馆,他想去找贾大师的后人挑战。
广州到云南有多少距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们一定会走上很多天,没有交通工具就是不方便啊不方便……
解七带的干粮不多,在一个奇形怪状的山头走了两天一夜还没翻过去后,他带的大饼都被啃光了。
得知粮食消耗完的这个噩耗,我处于一种很惊恐很绝望的状态。捧着脸颊,我作出和世界上有名的那副油画一模一样的动作来。
我没叫出声,我怕口水被我喊干了之后脱水而亡,因为水囊里的水剩余也不多了。
又饿又累地又坚持了大半天,到第三天傍晚我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整个人像是块豆腐似的软绵绵的了,我虚弱地扯住解七的胳臂:“尔康我走不动了……”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缘由缺水而干裂的嘴唇:“快了快了,阿甜你看前面有点光,说不定是个民居,我们去投宿一晚吧……”
解七说话有气无力的,估计也是身心俱疲,但是他这一招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对我的灵魂和肉|体来说真的没帮助啊,我眼睛前面都开始冒金色的小星星了。
“别走了别走了!”我把自己全身的力量都倚靠到他的身上去:“我们今天就随便找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不是的阿甜,我没骗你,前面真的有点光啊……”
他似乎还想跟我摆事实讲道理,我直接躺地上耍死赖活:“走不动啦!我真的走不动啦尔康!”
“……”
解七沉默了一会儿,接着把背上的钢棍卸了下来,我还以为他要拿钢棍来抽我呢,急忙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师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何况我还是个女孩子家!你不能打我!而且你先前还说过要好好照顾我的!别说话不算话啊!”
他向我走近了一步,我的神经都绷紧了,立刻向后退到离我最近的大树后,准备再观察一下他,要是解七真有用钢棍逼迫我就范继续往前走的意向,我就爬到树上去躲起来!情急之下我也没考虑他是不是也会爬树。但目测以尔康的体重他是爬不上的。
“……阿甜,”黑暗中他的那双翡翠绿的眸子泛着光,带着一丝很深的怨念注视着躲在树后的我:“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老实说解七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但相处久了还是觉得他人挺温和友善的,可是现在是特殊时刻!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再说现在缺水缺粮食的情绪暴躁也不是没可能!
我探出脑袋:“那你钢棍拿下来干什么?”
“我不把钢棍拿下来,怎么背你?”解七蹲下|身,手背到身后去拍了拍背部:“来吧阿甜,我背你走。”
听了他的话我才知道刚才是我想的多了。
挪步向解七走过去,跳上他的背,我双手圈住他的脖子,轻轻在解七的耳边说了一声:“好了。”
解七的背很宽,趴在他的身上有一种很安稳很踏实的感觉。他好像故意放缓了步伐,为了不让我颠着。
背着我双手要托着我的大腿,他的钢棍就由我背着了。一人再加一根钢棍,他看上去吃力的紧,没多久脖颈上逮着的黄领巾就被汗打湿了。
……啊……他的钢棍实在是太重了。
我没有手帕,这个时代也没餐巾纸,于是就想着给解七吹凉风,可刚刚哈出一口气,他就浑身僵住了。
“阿甜……你别往我脖子里头吹气,”解七脚步停了停再继续往前走,声音听起来怪怪的:“我不舒服。”
我有点委屈。
解七好像后脑勺长了双眼睛似的看到我不高兴了:“我知道,你是看我出汗想让我凉快些,可是我……可是我……”
正在他支支吾吾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间破旧的茅草屋,有微光从破碎的窗纸洞里漏出来,洒了一地的零零碎碎。
“阿甜你看!我真的没有骗你!这就是我刚才说的啊!”解七有些兴奋,背着我朝那间茅草屋跑了过去。
走到木门前他将我放下来,接着正了正衣服敲门:“请问有人在吗?”
一个衣着褴褛看着约四十的妇人将门打开,狐疑地瞅着我和解七:“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从东土大唐而来,是去西天拜佛求经的。”
“你们要去西天?去找死?”妇人看了看解七又看了看我,抬手往右一指:“喏,往右走十五米有口井跳下去就是了,敲我家的门干什么?”
“……谁说我们要去西天拜佛求经的?!”我白了解三藏一眼,正经道:“俺老孙……呸!我们是过路的旅人,准备去云南的曲青村,现下粮食吃光了水囊也喝完了,又饥又渴又累,想在姐姐家投宿一晚,不知可不可行?”
妇人被我一声‘姐姐’叫得挺乐呵,欢天喜地地将我们迎了进去:“大妹子,我现在就起锅给你跟你爹做饭,你们坐着等我。”
“谢谢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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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只烧卖
第十七只烧卖
——》》假如他有事呢?不怕万一,只怕一万,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只想留在他身边,跟他在一起。
这户人家虽是有些落魄,桌上只有一个菜,但好在味道不错,比起在路上的几天一直吃的大饼好的多了。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了,还会有穿越女比我更好投喂的吗?绝对没有啦!
一饭一菜统统都是盛放在叶子中的,是那种大片的芭蕉叶。用树叶来当吃饭的用具我还是头一次,不过没关系,人生就在于多尝试!而且这也挺方便的,吃完就可以直接扔掉,洗都不用洗!明天再去树上摘两片就好啦!
屋子很小,厨房卧室客厅三合一,茅房在后面,晚上睡觉倒是成了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妇人给了解七一条毯子,说只能委屈我爹睡在凳子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床板太硬的关系,我一直睡不着,妇人好像也不怎么有睡意的样子:“大妹子,你有心事?”
我怕是自己翻了两次身影响到她了:“是不是我动静太大了?”
“不是……只是这屋子里已经好久没接待过客人了,”她闷闷道:“我是高兴的,今儿个来了你能陪我说说话。”
“姐姐,你家相公呢?”我将身子转过去看她:“怎么不见他。”
“他上山去打猎,说要打只老虎扒了皮给我做身虎皮裙子……他说晚上就回来,可是我等啊等,等啊等,等了他三年都没等到他回来……”她越说声音越低,接着干脆哭起来:“许是被野兽吃了罢,也有可能是被山里的土匪咔嚓一刀子,我不愿去想,也不想去想……”
我这一问倒是戳到人家的伤心事了:“姐姐别哭,别哭了,你家相公一定还活着的。”
“若是他活着,又为何不回来找我?莫是下山去找了别的女人逍遥快活?”
她反问得我哑口无言,只好吞了声不说话了。
第二天早上妇人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给我们张罗早餐,等我们吃完还送了我们一段路才道了再见。
我和解七继续向前进,他背着个钢棍面色不虞。从昨天进那个屋子的时候他看起来就不太开心的样子,也不知道哪个地方让他不开心了。
“师父,我看你一脸苦逼的样子,我来给你讲个笑话吧。从前有一个男人,他的名字叫做……”
“阿甜。”
“师父你不想听我讲笑话吗?那我给你唱首歌?”我摸着下巴思考起来,上次把国歌唱完了,这次唱什么呢??
“阿甜,无论我现在跟你说了什么你都要保持镇定。”他的表情很严肃,严肃的像是紧致的化妆水刚买了第一天就全部倒在了脸上一样。
被解七这么一说我也不自觉地肃穆了起来,好像天要塌下来似的:“出什么事情了?”
“有一群人在跟踪我们,大概在离开我们两百米左右的地方,”我想回头去看,他立即制止我:“别回头阿甜,按照原来的速度往前走,不要快也不要慢。”
我又硬生生地将转了十几度的脑袋摆正。
“因为摸不清楚对方的底细,有几个人也不清楚,但听脚步声我约莫着有十二三个,”解七的表情愈发的纠结了:“以我一人之力不知道能不能护你周全……”
山间小道就算是呼救了也没有用,根本就不会有人出来救我们,可是跟踪我们的人数不少,解七就算有着逆天的本领一个顶三也不够打的啊!
据昨天我们碰见的那个妇人所说,恐怕跟着我们的是这片绿林的土匪了。如此光天化日地就出来打劫,不知道是狗胆包天还是个个身上都怀着武艺?
愈想愈是觉得可怕。
该怎么办呢?
“阿甜,你看见前面那棵松柏了吗?”就在我愁得两条眉毛要并拢的时候解七开口了。
“看见了。”我说。
解七在打什么主意?
“走到那棵松树前我会把钢棍卸下来,到时候你就什么都别管,向前跑就是,我会拦住他们。知道了吗阿甜?”
尔康这法子好像只考虑到我没考虑到他自己,可他怎么办?十几个人把他团团围住他如何脱身?
“那师父呢?”
“我如果打得过肯定把他们全部打趴下,如果我打不过就三十六计走为上,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会没事的。”
“不行!”我无法同意他的方案。
我一直都很讨厌那些偶像剧里面的男主角和女主角被绑匪绑架了之后逃出来又被歹人发现了,结果男主角叫女主角逃跑,女主角哭得妆都花了说不要跟男主角分开的老套情节,可真发生在了我身上了,我也不想跟他分开了。
假如他有事呢?不怕万一,只怕一万,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只想留在他身边,跟他在一起。
我胆子小,我怕啊。没有了他,我怎么办?
“你留下只会影响我施展拳脚,只会害我们两个人都跑不掉!”
我知道解七是想让我自己一个人先跑掉,然后他好没了后顾之忧,可是我跑掉了之后假若他没逃掉呢?谁知道那群土匪劫财不成会不会起了杀心?再走方圆百里也未必到眼能见的村落,我也找不到人来帮他,我怎么肯啊?
“不行!我要跟你并肩作战!”说出这句话来的时候我自己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豪气万丈,说完我自己都怔忡了一下。
……我手上连根树枝都没有拿什么跟尔康并肩作战……
=。=
穿越大神我的穿越女光环呢?来个变身的技能啊!来点装备啊!等级升一升啊!我要代表月亮消灭这些坏人!用尔康做的烧卖砸死他们!
“你的心意我领了,”解七忽然驻足停了下来,我们俩已然站在刚才他说的那棵松柏之前,他将绑带解开,将钢棍拿了出来,接着一声大吼,声音洪亮的亦如百兽之王,震得整个森林都在摇晃:“跑啊阿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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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只烧卖
第十八只烧卖
——》》有腥稠黏腻的东西掉在我的脖颈里,热乎乎的,还有着一股铁锈的味道。
我觉得导演给我的剧本一下子变了画风了,有一种小丸子的姐姐穿越到网王里跟村哥谈了个恋爱还在一起生孩子了的奇怪又巨萌的感觉。
现在这个时候我要不要抹着眼泪回头对着尔康也大吼: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一定要跟你在一起!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这种话?
……胃里好像有液体在翻腾。
我迟疑了几秒才挪动了步伐准备开跑,但是晚了,已经有头发染成五颜六色搞的像是鸡窝一样的两个杀马特拦住了我的去路。
“你们的发型是哪家发廊给你们做的?”能不能别这样?污染到我的眼睛了。
“是山下王子街和女王街的交叉路口那家叫做……等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发型是在哪家发廊做的!我可是来抢劫的!”穿着个黑色小马甲的红头发听了我的问题后仔细回想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了我们的一问一答并不适合现在这个场景。
“我……我没有钱啊……”看我和解七的样子就知道我们两个穷的要命了啊,居然还来打劫我们,实在是太没有眼力劲了!
红头发旁边的紫头发连句完整的话都没说,直接‘呀呀呀呀呀’地叫着就朝我扑了过来。
他右手高举着一根铁棒,面孔狰狞得好像一块擦马桶的抹布。看这架势是要把我捶成肉泥了。
要死不死的时候怂不怂已经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了,我鬼哭狼嚎地一边哭一边到处乱窜,红头发跟紫头发追在我屁股后头啃!
“阿甜——!!”
“师父——!!”
“阿甜——!!”
“师父——!!”
“阿甜——!!”
“……”
……尔康你信不信我请你吃两个大耳刮子?
“小样!看我不抓着你!”就在我和尔康深情地对空呼唤后,后头追着我屁股啃的两个杀马特追上了我,红头发像是拎小鸡一样抓着我的后衣领就把我提了起来,紫头发站在红头发的旁边对着我露出阴森的笑容。
红头发把我在空中三百六十度不知道转了多少圈,转得我头晕眼花了之后将我夹在了他咯吱窝下,他向着解七大声道:“你女儿已经被我抓住了!要是你不想她死的话就缴械投降!你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老实把钱交出来我就饶了你们俩的狗命!”
我刚刚跟杀马特玩老鹰抓小鸡没注意尔康打架的英姿,这么一会儿他居然把十个手臂跟我大腿差不多粗的男人都撂趴下了!真厉害!
十个鼻青脸肿的非主流躺在地上,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脸上有着明显的钢棍印子,用来打人的兵器四散一地。
听见红头发的喊话,鹤立鸡群的解七转过了身。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上的汗水将碎毛都沾湿了,脖子里系着的黄领巾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马甲破了,裤子上也蒙着一层灰。
浴血奋战以一打十一定很辛苦,但他好像只是费了太多的力气有些累而已。
……只要没受伤就好。
红头发看到自己躺了一地的兄弟,害怕地后退了两步,我能很清晰地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咕咚’一声。
他努力地装作不害怕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声音却还是在抖的:“要你女儿活命就把你的钢棍扔了!”
解七丝毫没有迟疑,将手中的钢棍‘啪’地一下丢向了旁边的草丛中:“把阿甜还给我!”
还没到阳泉酒家之前我们两个人睡在一间房里,他睡觉都是抱着钢棍睡的,我想那根钢棍一定是解七很宝贵的东西,可是他现在却肯为了我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就把钢棍扔掉了。
……我们只不过是萍水相逢而已,还是我赖在他身边不肯走的……
解七果然是个好人。
不知不觉我给他发了一张好人卡。
“我已经扔掉了,现在可以把阿甜还给我了?”
他阴着一张脸朝这边走了两步,红头发颤了一下,掐在我脖子上的手用力重了几分:“不、不准过来!”
我被他掐得呼吸困难,整张脸都涨红了,双手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腕。
“你要是敢动一下!我就下手掐死她!”
大哥你已经快要把我掐死了,你没看到我已经吐出舌头在翻白眼了吗?
那种大脑快要爆裂开来的濒死窒息感让我浑身都开始抽搐了,再过几分钟我大概就要驾鹤西去了。
意识逐渐模糊,眼睛快要看不清楚东西了,视觉所触及之处都像是被纱帐盖上了似的,只不过……怎有一小片的紫色在缓缓地朝解七身后移动?
是那个紫头发的杀马特吗?他准备偷袭尔康吗?在尔康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我身上的时候?
好卑鄙!
我想要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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