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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by我心飞扬独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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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的可省,娘亲的绝不能省。娘亲年事已高,抗不得风寒,羊线衣裤最是适合娘亲。”潘氏也真是可爱,羊线衣裤还未见影,她便在女儿跟前把老伴卖掉,还把自己说的如此弱不禁风。
“噗——”
“哈哈哈,”
“呵呵呵,”
老两口状似小孩的争抢与互相推诿,实在令人忍不住捧腹,下人们各自抖动着肩膀,快速离开,各行其事,若是等老太爷太夫人醒过神来迁怒,不会重罚,却也会做出更令人哭笑不得的行事。
“嘿,嘿嘿。”
李青云尴尬而笑,潘氏不理他,领着女儿、儿媳、孙女和外孙女自去叙话,两个女婿扔给老头子。见大郎毫不掩饰的揶揄,二郎笑意不减,李青云心里来气,叫嚷着要杀得女婿片甲不留,翁婿三人自去相斗。李青云与大郎在棋盘上已厮缠多年,二郎自小与大郎一块儿长大,别看整日里不吭不哈,棋艺也非是一般,谁赢谁输,还真是值得期待。
听得三姑和四姑来到,李音容从自家三姐妹住的籁音院里出来,来到清林院见礼,叙话片刻,李翠梅便让李音容引领妹妹们自行玩耍,潘氏着急:“我许久未见外孙女,她姐妹玩耍,何时不能,哪里就急在这一刻。”
李翠梅沉脸:“我和翠红在村里会住几日,你要与外孙女玩耍,也不用急在这一时三刻。”
三姑这是要避开自家几个,对祖母进行“劝导”,李音容知机,领着妹妹们往籁音院去。
林芳知自己毛病,脚小走路不稳,怕表姐笑话,便刻意小心翼翼,即便如此,还会不时歪向一边。再看李音容,裙盖小脚,轻移碎布,稳稳当当,如弱柳扶风般,煞是好看。林芳郁闷,人家是特意缠得小脚,自己倒是天足,还如此这般。
六个女孩子很快分成三个阵垒。
 

第〇六八章 表姐
更新时间2013820 10:01:20  字数:2312

 李音容也是十二岁,比林娟大两个月,两人性格相似,均是外柔而内刚,一路细语,看似很说得来。李音华十岁,个子却与八岁的林霞一般高,俩人性子同是活泼,时而驻足耳语,时而你争我抢,欢乐时放声大笑,促狭时奔跑追逐。
李音薇八岁,和林霞年龄相当,只比林霞小几天,她不爱说话,一路来闷不吭声,林霞和她说了几句话,觉着无趣,便不再理会,只管和李音华疯玩。李音薇也不在意,见表妹走路歪扭,又不肯要丫环扶,便主动过来,伸手牵住表妹的手,慢慢陪着林芳走在四个姐姐身后,林芳和她说话,她只用点头和摇头回答,听娘亲说过,别看这位小表姐不吭不哈的,内心却很有主意。
就说缠脚吧,她们姐妹三个都是从四岁开始,小舅妈就给她们缠脚。李音容是自动自觉要求缠脚的,不知为何,在她那小小的内心里,以为缠了小脚才是闺秀,所以缠脚时无论多痛她都能忍。李音华则不然,大喊大叫又哭又闹,据说,最厉害时浑身抽搐,晕厥过去,闹得家里整个是鸡飞狗跳,最后还是外祖母看不下去,勒令小舅妈不准再给她缠脚,李音华才逃得一劫。娘亲也说,外祖母和李音华也最亲近,因为这一老一小最是贪玩,很是合得来。
到了李音薇该缠脚的时候,小姑娘也不吭声,拿起缠脚的家伙什就丢进井里,小舅妈捉住她,硬给她缠,她还是不吭声,再痛也忍着,你缠便是,只要得空,我就放开。小舅妈无奈,只得日夜守着,睡觉时将她手脚缚住,这也没关系,你可以缚我手脚,我不吃饭你总不能强塞吧,小姑娘硬是三日水米未进,眼见着小女儿奄奄一息,小舅妈无奈,只得放弃。
“五表姐,你长大想干何事?”
林芳记得李音薇原来不是这个性子,也是跟李音华一样,嘻嘻哈哈,不知小姑娘遇到什么变故,才会变成这样,心想,我这样问话,你总不至于只摇头点头吧。李子易育有两个女儿,年龄都比李音容大,李音薇在五个表姐里最小,因而林芳才如此称呼。
“喂鸡。”李音薇木然答道。
呃,林芳讶然,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生在这样的家庭,她的理想竟然是,喂鸡?
此时的林芳万万想不到,李音薇的想法虽显怪异,在自己后来的逃命中,却是起了活命作用,此是后话。
进得籁音院,李音华和林霞如两只蝴蝶般,满院飞跑,后来干脆轮流荡起秋千,比赛谁荡的高些,随身丫环不时惊呼,连声嘱咐小姐慢些。李音容领着林娟进了她自己屋内,李音薇问林芳,可是愿意去自己屋内玩耍,林芳摇头,这籁音院里满是花草,此一棵,彼一棵,树木也是不少,大多是水果树,不仅好看,也不觉热,呆在屋里,真是浪费了大好景色。
命丫环将槐树下石桌凳清理干净,李音薇领表妹坐在槐树下,这槐树应有百年树龄,树干粗壮,枝叶繁密,树冠向四处伸展,俨然一个天然巨伞,坐在树下一点也不觉热。
李音薇挎了一个小篮子,自己去梨树下,摘了几个水晶梨,清洗干净,摆在盘内,放在石桌上靠近林芳一处。此时的梨还未成熟,不过吃起来已是汁多味甜,足以解渴。
“嗯,好吃,五表姐你也吃。”林芳吃的满嘴,将盘子推向李音薇。
李音薇摇摇头:“妹妹明年早些来,黄杏熟的早些,还有仙桃,已是没有了。”
“哦,五表姐,芳儿见识不多,这院里都是些何树。”其实这些树她大多认识,就是想五表姐多说说话,李音薇的声音很好听,像百灵鸟一般,清脆悦耳。
“妹妹且先歇一歇,待脚歇过,我带妹妹一棵棵去看,不过,除这梨和早熟的枣外,其他尚不能吃。”
“无妨,芳儿不累。”三两口吃完手上的梨,林芳站起便走。
李音薇紧赶几步,牵着林芳先去水盆前洗手,然后才牵着她往树下走去。
院里水果树品种着实不少,梨树,苹果树,杏树,杏梅,桃树,枣树,梨树有水晶梨和笨梨两种,枣树有梨枣、木枣、脆枣、酸枣,还有一种很少见得品种。
“五表姐,这也是枣?怎看起像葫芦。”
“这是葫芦枣,脆脆甜甜,很是好吃,妹妹且站远一点,我来给你摘些。”
其实林芳很想自己去摘,葫芦枣树不高,结的也很密,自己随便就可摘到。不过看看那满树的枣刺,林芳听话的没有上前,还是不要给人家添麻烦的好。
钎儿上前欲摘:“五表小姐,小心枣刺,还是奴婢来吧。”
李音薇摇头:“你且靠后。”
钎儿看向林芳,林芳冲她摇头,钎儿退于林芳身后。
没有带篮子过来,摘满两把,李音薇往回走,边走边讲:“妹妹,生枣润肠,吃多滑肚,一次不可多吃,先吃这些,若还想吃,得等个把时辰。”
林芳也听二祖母讲过,枣子还青的时候,不能多吃,否则容易拉肚子。二祖母还教了她一个本源相克的法子,若是因吃青枣滑肚,不用吃药,将那青枣蒸熟来吃,便可治愈。
林芳卖乖:“谢谢五表姐,这些紧够,芳儿肚子不大。”
“呵呵。”李音薇被林芳的童言逗乐。
“五表姐笑起来真是好看。”
这话林芳绝对不是奉承,李音薇本就长的好看,她平时总也木着脸,看起来很是刻板,这一笑,脸部生动了许多,活脱脱一个美人胎子。
“妹妹又在哄人?”
林娟不知何时来到身边,听到林芳甜言蜜语,出语逗她。
跟着李音薇往回走,林芳问:“三姐怎的是一人?”
林娟皱眉摇头:“太过烦闷,出来走走,看妹妹都在作甚。”
哦,跟李音容呆在一块,不闷才怪,小小年纪,动不动就讲规矩,行不露足,笑不露齿,看着都累,林娟只是痴迷绣艺,只要入进去便不理会外事,她本身也是个活泼性子,疯起来不比林霞差,能跟李音华处这么久,已经是算很有耐性。
“三姐,五表妹,妹妹。”
“三表姐,妹妹,六表妹。”
林霞和李音华嘻嘻哈哈跑过来,两人围着林娟打闹,李音华注意到李音薇双手紧握,问:“音薇,你手里是何物?”
手心一面朝李音华晃晃,李音薇扭头接着走,李音华命丫环拿个小篮子来,和林霞一块去摘葫芦枣,林娟则跟着两个小的走到槐树下,坐在那里喝花茶。
 

 第〇六九章 低落

李音薇的丫环边倒茶边讲,这是自家五小姐自制的花茶,林娟好奇喝了一口,便上了瘾,一口一口慢慢酌饮,花香自然,口感刚好,却是说不清是何花所制,可见不止一样。童氏曾讲过,林芳脸上血瘤,最忌刺激,尤其是花粉,若是过敏,将会雪上加霜,所以林芳虽羡慕,却不敢尝,她平日里只喝白水,或喝童氏给她配制的药茶。

李音薇去洗葫芦枣,林娟喝着茶问李音薇的丫环:“有你二人在旁,为何你家五小姐凡事还要自己动手,她常日如此?”

“回三表小姐,”其中一个精明的小丫环道:“我家五小姐讲,人生在世,富贵难料,要居安思危,莫把自己养成废人,只要是五小姐自己的事,我家五小姐都亲力亲为。奴婢多嘴一句,其实,五小姐平日里极少与人如此亲近,待客时更是极少自己动手,今日五小姐待六表小姐事事亲为,奴婢两人也是极少见。”

“真的咧,”李音华用嘴吸着被枣刺扎痛的手指,也凑过来:“平日里我支使音薇,她还不一定理会我这个当姐姐的,今日倒是对芳儿如此好,真是怪事。”

林芳一脸了然:“因五表姐平日里是妹妹,今日却当得姐姐呀。”

“小人精,就你懂得,”林娟说着话来捏林芳鼻子,道:“说不准这就是缘分,你投了你五表姐的眼缘呢?”

“哎呀,”把自己的鼻子从林娟的魔掌解救出,林芳埋怨:“三姐,若再捏鼻子,芳儿早晚会变丑八怪,长大若是嫁不出去,到时小心芳儿赖着你。三姐可得养活芳儿一辈子。芳儿可最是贪吃,你若拿那一般吃食应付芳儿,看芳儿不把你家闹个鸡犬不宁。”

松开林芳鼻子,林娟又来扯林芳的脸,咬牙道:“这脸皮是越来越厚,哪有姑娘家整日嘴上嫁呀嫁呀的,即便你不变丑八怪,就你这厚脸皮,将来怕也没人敢要,还不早早被你吓得快跑。”

“跑了更好。芳儿才不稀罕,芳儿要自力更生,才不要那般累赘。”

“哼。不成体统。”

表妹来做客,做为长姐,自己一人躲在屋里,置妹妹们于不顾,李音容自觉不合礼数。本要迈步出屋去作陪,刚好听到林娟和林芳戏语,李音容皱眉,想起刚刚林娟问她可要参加才艺比赛之事,李音容更是内心厌烦,如此抛头露面的做为。哼,李音容转身,重新坐于绣架前。她不屑与这些个不知廉耻之人为伍。

葫芦枣分两头,笑的一头没核,枣核在大的一头,且很小,枣子吃起来又脆又甜。见林芳吃的意犹未尽。李音薇拿了个小篮子,又去摘了一篮。清洗干净,让丫环去清林院给姑姑们送些尝尝鲜,嘱咐不可直接摆放桌上,而是先禀告三姑一声。自己又在石桌上摆了一盘,剩下全装起来,留给林芳慢慢吃,嘱咐林芳,此时却不可再吃。

吃了几个枣子,林娟犹犹豫豫问林芳:“妹妹,你向来主意多,你说,若我去参赛,真的可行?”

林芳使劲点头:“当然可行,三姐,娘亲不是讲过,参赛只为体会,况三姐绣艺得郭四娘真传,三姐又勤练不息,怎会不行?芳儿若不是怕上台摔跤丢人,也会报名。”

林娟哂道:“你报名?是何项目。”

呃,林芳想想,除了背书很快,自己还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能每日少摔几跤,少让爹娘担心,少给家里添麻烦就不错了,再说,大赛又没有比赛背书这一项,林芳一时颓然,问林娟:“三姐,芳儿可是很无用?”

六妹平日里都是笑嘻嘻的,无论怎样开她玩笑,都不在乎,家人都称她厚脸皮,没想到,自己一句话竟惹得六妹如此,祖母讲,六妹先天发育不好,这已是无可奈何之事,林娟不安。小小人儿已经很是努力,平日里为练身体,不知摔跤何几,若是换个幼童,必哭闹不止,寸步不行,妹妹非但不要帮忙,凡事必亲力亲为,林娟后悔玩笑过头,嬉笑哄道:“谁讲妹妹无用,妹妹小小人儿主意多多,若非如此,小人精此名从何而来?”

主意多是因为自己是成年人,有着和这个世界不同的见识,就自己本身来讲,林芳有自知之明,她什么都不行,所以,无论林娟怎么哄,林芳的情绪始终低落,林娟无奈,只得提议去找大伯娘,大伯娘最善引导,说不准妹妹见了大伯娘便会喜笑颜开。

李翠梅的说法和林娟大同小异,只不过语言更加婉转,语气更加温和,潘氏和李翠红李翠兰也是轮番劝哄,甚至以美食相诱,林芳知道是自己心理原因,谁说什么都没用,不想娘亲担心,林芳恢复往日嬉笑。到底是母女连心,李翠梅又怎能看不出女儿强颜欢笑,可女儿自小主意就正,要想解开此心结,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李翠梅心里暗暗发愁。

李翠红将林娟好一通埋怨,林娟本自后悔,听得娘亲埋怨,心绪也是很差,屋内一时有些沉闷。

“芳儿,你过来。”李翠兰朝林芳招手。

“何事?大姨。”

李翠兰抱林芳坐在膝头,柔声问道:“芳儿可愿去大姨家?大姨的村子虽小,却是极美,有山有水,山上不仅有很多美味野果,还有漂亮鸟儿,机灵小动物,芳儿若去,让你大姨父捉来给你。小河离大姨家不远,下个坡便到,每日里有鸭子在河里游,还可钓鱼抓虾,很是好玩,不过,不能光脚丫在河边走,河边有小螃蟹,最是喜欢小娃娃的嫩脚丫,若是谁的脚丫被它看上,它会毫不客气拿大夹子夹住,小娃娃的脚丫就开了花。”

潘氏嗔怪:“哎哟翠兰,你这是哄孩子,还是吓唬孩子,前面听着还可,说到后来,哪个孩子听了还敢去?芳儿,别听你大姨胡说,那河里的螃蟹,小小的一个,稍不注意,便会踩扁,即便是到了秋日肥美之时,也无多大,芳儿尽可放心。”

“呵呵,”李翠兰无奈娘亲故意揭穿自己,苦笑着问道:“芳儿可是愿去?”

很久没有体会过如此悠闲的田园生活,林芳心动,问李翠梅:“娘亲,你可去?”

听大姐的话音,李翠梅就知,大姐这是要转移女儿的心思,笑眯眯问道:“芳儿可愿去?”

“娘亲去,芳儿便去。”

潘氏好笑:“小人精,自己想去,偏还要拿你娘亲说话。今日已晚,明日里你几个都去翠兰家,我老人家也好耳根清净。”

众人莞尔,几个孩子一走,李翠梅便将潘氏一通好说,直到潘氏保证往后不再贪玩,李翠梅还不罢休,又是一番威胁唠叨。李音薇使丫环送来葫芦枣时,潘氏大乐,本想好好解馋,谁知才吃了几个,三女儿便将盘子挪开不准她再吃,言道,母亲年事渐高,肠胃比不得年轻时,还是少吃为好,若是滑肚,娘亲受罪,儿孙们也是难过。潘氏向另两个女儿及儿媳求助,却无人替她说话,她此时如此说,明显是怕了女儿们啰嗦。

见林娟愁眉不展,林芳不忍,拉着林娟出去,安慰林娟:“三姐莫要为芳儿担心,是芳儿自己无用,不关三姐之事,三姐喜好绣艺,此是三姐所长,三姐只管按自己心意即可。”

一把抱起林芳,林娟叹道:“是三姐不对,嘴拙乱讲,妹妹反而来劝导,倒似你是我三姐,三姐真是没用。”

“嘻嘻,三姐怎可如此说话,三姐很是能干,听娘亲讲,三姐虽年幼,绣艺却少有人比得过,若是参赛,必不输于人,芳儿却连绣花针都拿不得,三姐莫要妄自菲薄。”

将林芳放下,林娟喜道:“大伯娘真如此讲?那我便试上一试。呼——,芳儿越发沉重,三姐一时抱不住了。”

当晚,李翠梅姊妹三人住在叠翠院,她几个未嫁前,此院便是她们闺院。本该和妻子同住的大郎和二郎,却硬生生被李青云安排住在客院,美其名曰,三姊妹要说些体己话,男人家还是避嫌为好。姊妹三人心照不宣,相视而笑,林霞好奇,问李翠红,何事好笑,李翠红笑而不答。

“莫不是外祖父输了棋?”

林芳一句发问,姊妹三人放声大笑。

第二日,李翠红讲,难得回家,她想多些时间陪婆婆,反正到了冬日,大姐会给她菜馆送菜,少不了相聚。林娟要练绣艺,林霞要习医术,也各自留下,二郎自然是跟着自家媳妇,大郎放心不下林武一人在家,回了镇上,只有李翠梅带着林芳,跟着李翠兰回家。

李翠兰问李音容姐妹三个,可愿去玩,李音容很是客气,言道,大姑农忙,太多人去打扰不好,李音华直言怕晒黑变丑,李音薇很是干脆,回答简练,就一个字:“去”,收拾好衣物,不顾娘亲和祖母反对,执意将随身丫环留下,自己很是利索上了马车。

潘氏松口气,三个孙女,音容最是会讨好自己,凡事都投其所好,音华好玩,嘻嘻哈哈却是没心没肺,只有这小孙女,别看不喜言声,见自己这当祖母的哪里不对,出手就管,根本不管自己是否生气,只管木着一张小脸,我行我素,跟翠梅虽非亲姑侄,脾性倒是相像,都是自己的克星,哈哈,这下无人管我,又可好好玩耍。

 第〇七〇章 认物

跟娘亲商量过,林芳也将钎儿线儿留下,让她俩自行回二祖母家帮忙,自己也好真真切切体会田园生活,其实,她就是不想有人总在耳边唠叨,小心这个,当心那个,处处被掣肘,以免破坏心绪。

大姨家离林芳的村子较远,本就是为了哄外甥女开心,李翠兰一路也不急,由着马儿信步而走,自己则不时给林芳讲解地里庄稼。

林芳自小在农村长大,即便干活不多,很多庄稼还是认得的,一路看下来,这里的庄稼长得还是有些不一样,有些太过高大,比如棉花苗,有些太过稠密,比如玉米苗,有些叶子上明显看起有很多虫眼,比如蔬菜。

李翠兰边指给两个孩子认,林芳边问,她这才明白区别由何而来。不像她前世,庄稼要经过各种打理,这里的庄稼,都是任其自由生长,只要按时施肥,将地里野草拔干净就是,若遇虫害, 除了人工捉虫,无任何法子。林芳心叹,怪不得产量如此低。她倒是听父母哥嫂说起过一些打理庄稼的事,可是她自己未干过,而且说出来也未必有人信。对于虫害,她倒知道几种农药的名字,可也只限于知道名字而已。

不知将自己所知很有限的打理方法,设法告知大姨,可否行得通,管他呢,先回想一番,于是,林芳在脑里使劲回忆,想着想着,一个又圆又大,浑身长满条纹的绿色东西,在脑海里翻滚转悠。

哦,西瓜,对了,来这里已有五年,还从未见过西瓜,是这里没有呢。还是本地不产西瓜,好想念呀。林芳想问,又怕唐突,自己要如何讲的明白,又不遭人怀疑,书上看的?不行,自己所有看过的书,林文也看过,这位二哥太过尽责,随时准备给自己答疑解惑。书中内容比自己研究还细。听人所讲?也不行,自己身边从来就没离开过人,怎的自己有听说。人家却没听说。

唉,身边总有人跟随,安全则安全矣,却也麻烦。

“吁——,”突然。李翠兰勒住马缰绳,下车在路边拔出几根野草,走过来递给林芳和李音薇,笑道:“芳儿,音薇,猜猜这是何物?”

林芳仔细看。这草的叶子是墨绿色,长得有点像兰花叶子,不过比兰花叶子要笔挺。只有两片,一片较长,另一片短些,短叶包在长叶内,刚李翠兰拔草时。她注意过,草叶像剑一样直指天空。再看根部,颜色雪白,自然状态时与叶子成一条直线,没有分叉,像甘蔗一样,一节一节的,只在分节处有细如发丝的毛须。

林芳脱口而出:“嘿嘿,节根。”

这东西她小的时候没少嚼,村里人都叫它节根,将根部放进嘴里咬,内里汁水甜丝丝如糖水,孩子们在地里玩耍时,总会拽些来当零食吃。这种草的根扎得很深,若用工具仔细往下挖,越往深处,根部分叉越多,林芳和玩伴曾挖开过一大片地,越往深处,节根越像蜘蛛网一样,交错相连,平时拽出的笔直部分,只是被拽断的朝上长的分支。

李翠兰好笑:“节根?呵呵,倒是形象,此草唤作固本草,田边地头到处可见,越是干旱处,扎根越深,此草平日里看来不起眼,灾荒时却可活命。”

“大姑,你可遇过灾荒?”这是一路来李音薇第一次开口说话。

“无,”李翠兰摇头:“听村里老人所讲。”

固本草么?似乎这个名字更形象些,根部深扎,交错相连,防止水土流失,对于视土地如命的村人来说,可不就是固本么,只是不知,此固本草是否也能入口,林芳便问:“大姨,灾荒时既可活命,此草味道怎样。”

李音薇虽未说话,看表情也是很想知道,李翠兰笑:“想知其味,尝尝便可。”

既如此讲,必可吃。

“嘿嘿嘿,我先来尝。”林芳没有丝毫犹豫,将一根固本草塞入口中,果不其然,很熟悉的甜丝丝的味道,见李音薇一脸惊异,林芳故意使劲咂嘴:“五表姐,甜甜的很是好吃。”

低头看看手里的野草,又看看嚼得津津有味的表妹,李音薇还是有些犹豫,李翠梅笑道:“音薇,你尝尝,确实很甜。”

林芳好奇:“娘亲,你也曾吃过?”

李翠兰揭老底:“哈哈,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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