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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by我心飞扬独醉-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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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所发文中还讲,若是难民聚集太过密集,可按情况分出一些,迁往居民稀少的地方,将无主的土地,按比例,或卖,或租,务必使灾民安心居住于安置地。安置好灾民,按人口多少,设立村镇,新设村镇居民,三年内不用上交任何赋税,不用服徭役,若是朝廷有任何优抚政策,新设村镇优先享有,灾民子女若是入学,无论官办学堂还是民间所办私塾,所收束脩,三年内须得减半。

官府将朝廷发文大致内容张贴出来,以安抚民心,具体实施时的细致条款,并未张贴出来,而是以一句“遇具体情况,以朝廷发文细致条款为凭依”而代替,其间所含勾当,经验人士,一看便知。

 第一三八章 县令

林庄所处之地,至今为止,人烟最为稠密的地方,便是林庄,以林庄为中心,越远处,人口越为稀少,从白水镇到林庄的一路,这两年稀稀拉拉也添了些房屋及住户,不过路两边再往远处,广袤的荒地基本无主,正符合人烟稀少,无主土地众多,可将灾民迁往居住,设立村镇的条件。

身为坐地户,又是林庄的主人,林家帮助官府安置灾民,捐钱捐物,施医赠药义不容辞,也在所难免,可是当一纸任命书送达林府时,一家人却是意想不到,也难以置信,而来送任命书的,乃是本县的县令本人,林家人更觉不可思议,且县令也姓林。

有林仲嗣这位大神在跟前,县令倒也不敢托大,不仅对林仲嗣恭敬有加,对林家众人也是客气非常。林仲嗣虽已退休,可多年的人脉还在,要是惹得老人家不满,人家一句话,便可让他这个小小的官位不保,他能亲自来这个偏僻的小村庄,也是经过仔细调查的。

宣读完任命书,大郎疑惑:“启禀大人,林大郎不敢有隐瞒,我乃是被父亲临死弃绝之人,根本无资格任镇长,当年迁来此地时,在白水镇镇府有备案,还请老爷明察。”

“哼!”

想起大哥临死前所做恶事,林仲嗣就气不打一处来,可他身为死者弟弟,当着为官者,不好言兄长不是,只能冷哼以泄愤。

林县令自是知道林家情况,言道:“本县能任命你为镇长,自是看过林家卷宗,至于你所提被父临死前弃绝之事,本县已令人核实,乃是因你父不慈,才做下此荒唐事。害得你举家北迁,本县已上报省府,弃绝书作废,且你有功名在身,便有资格担任官职,林大郎可放心上任。”

弃绝书也是能废弃的?林家人当场震惊,林仲嗣却是心知肚明,这林县令如此做为,必是有目的,且他话中不实。良平镇此时还是汪洋一片,当年所存文档具被水淹,即便是知此事之人。尚有多少人逃过了这次水灾留有性命,也未可知,即便尚有存活,也不一定便来到此县,林县令核实情况的机率是低之又低。

林仲嗣很是不客气:“拿省府的批文来看。”

任安置区镇长。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安置的好了,是县令的功劳,出了差错,受罚的是安置区的镇长,林仲嗣怕县令只是哄骗大郎。自家侄子吃亏,别到时候一切安置好了,将大郎弃掷一旁还是小事。若是县令以弃绝书为借口,再治大郎个瞒报实情之罪,那可就冤大了。

林县令没想到,自己已下了任命书,林仲嗣还如此较真。心里恼怒,可也不敢露出声色。他此次亲自来,确是有求于林家,只得忍气道:“这——,本县已上报,府丞回复,批文不日即到,弃绝书必是会取消,林大郎可放心上任。”

林仲嗣冷脸:“那边等省府批文下来再讲,林大人若有事自管去忙。”

这便是下逐客令了,林县令倒是真有事,可是他要办的事,却是与林家有关,要忙也得林家配合,他才有的忙。

朝廷早几年便发文,发展各地特色,提高国库收入,人家别的地方,各个都找出了特色,就说临近的贵阳县,由于水土的原因,盛产一种辣椒,颜色红嫩,味道既甜又辣,无论做为主菜还是配菜,都能出上好佳肴,这种辣椒是其他地方不可比的。

再说另一个邻县,所出棉花,花绒纤维比别处的棉花要长处许多,织出的布自是比别处的要好,韧性好而柔软,价格也高出许多,每到秋冬,邻县的府库上交银钱之多,看着让人眼红,邻县的县令,已是连着两届高升,这一届县令,又着人研制出新的织布花样,布匹价钱比原先还高,县令高升指日可待。

而自己这个多陵县,真应了地名,大多为山陵,山陵却也不高,只生长一些杂树,这些杂树生长无甚特色,既小又不成材,要制作好些的家具,还得去别处买木材。而且由于土地贫瘠,耕地极少,所种庄稼收入太低,近些年很多人外迁,人口越来越少,原本就少得可怜的耕地,也渐渐变成荒地。

大郎迁来之前,林县令便在此县任县令,大郎来此地已五年,林县令已任满两届县令,由于没找到本地特色产业,而且上交收入一年少于一年,不但升迁无望,官职也有可能不保。

如今,难民似乎着了魔般,不往那富庶之地去,偏偏往多陵县这个鬼地方挤,朝廷还发文要就地安置,多陵县还就最符合安置条件,不但人口稀少,而且荒地较多,可朝廷拨来那些钱粮,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那里够安置如此多难民,还不得自己想办法解决。可县库里哪来那么多的钱粮。

要新设村镇,必先得选好地址,调查期间,林县令才发现,本县最好的一块地方,荒地多山陵少的一块福地,竟是被外来户林家买下,而且这几年来,林家不但没有落魄,反而日子越过越红火,围绕着林庄,很有越来越发达的趋势。

也怪不得林县令多年来固步不前,脑子确实不灵便,福地是林芳跟陈董认为制造而出,且已是小有名气,连外省的人都闻声而来,堂堂本县县令,直到此时才知有此福地,而且自作聪明的认为,是林家买了福地,而不是林家来之后才有的福地。

林县令着人调查林家,发现,林家的产业,都是本县原来没有的。

本县有成衣行,却是没有制衣坊,成衣行所卖衣物,均是从别处进货,且花样不如林家制衣坊多。

本县有粮铺,粮食品种却是没有林家粮铺多,林家粮铺很多粮食是本县以前不曾见过的。

本县有饭店,大多也只是能入口,味道与花样比林家饭店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本县养羊的家户极少,养羊也是为了羊肉,织羊线衣这种事,根本没人想过。

本县没有胶泥场,不曾出产过胶泥像,林家不仅制作胶泥像,且所制胶泥像比别处精致。

本县虽多为山陵,却是不产木耳,林家山上不但产木耳,听闻采摘很是频繁。

林家有如此多种本县没有的,随便拿出一样做为本县特色,都能为县库增加收入,为他的官职带来好处。林县令原本想利用职权,直接令林家贡献一项产业,是县丞提醒他,林家能有如此好的家境,还是查查背景好一些。

林县令原本对县丞的话不以为然,谁知一查,林家还真不是自己随便惹得起的,不止京城里的李将军是林夫人的亲哥哥,光面前坐的这位冷脸老人,自己也是惹不起的,更听说还有一位黑脸青年,身份神秘,面冷心狠,与林家关心非常,任谁都不放在眼里。

思来想去,林县令想到一个主意:将灾民安置在林庄周围,任命林大郎为镇长。

做为镇长,要安抚灾民,必得拿出可以让灾民安心事产的产业,灾民人数众多,现已是深秋,开荒种田肯定是来不及了,即便是初春,灾民等着吃饭,开荒也是来不及,林大郎为了应急,只能拿出家中产业,教会灾民制作,这样银钱来得快些。

至于再往后的事情,将林家产业发展成为本县特色,便是顺水推舟的事情。

于是,林县令急急得写了报告,向省府申请撤销林伯嗣弃绝书,并得到府丞口头回复,说批文不日即到,可是,林县令冒功心切,不等省府批文下来,便先下了任命书给大郎,并亲自将任命书送来,以示自己的重视,却没想到,这位林老太爷如此谨慎,非要看到批文。

大郎跟叔父同样的想法,不过,有长辈在此,他自然先听长辈的,可是叔父已经讲得很清楚了,这位县令仍是不走,似乎在沉吟,叔父冷着脸也不再理会,大郎只得出声问道:“请问大人,可是遇到什么难事?”

难事?当然有难事,只要你将自家产业拿出,做为本县特色,大人我便没了难事,不过这话只能在林县令心里讲讲,嘴里吐出的话却是:“哦,本县的母亲,瘫痪多年,听闻自行寺住持法力高强,医术高超,却不知住持是否肯下山。”

大郎内心好笑,只要有勾得出老和尚馋虫的美食,住持自然会下山,不过他不能这么讲,反而讲出另外一个实情:“住持如今一日最多只接诊五个病人,还须是疑难病人才可,此时天色已是过了午时,不知五个名额是否已排满,大人若要请住持为母亲诊病,还需得尽快。不过,若是五个名额已排满也无妨,寺中其他和尚也有医术高超者。”

原本还想拖延时间,看机会讲出要大郎拿出一两项产业的林县令,此时不敢再犹豫,匆匆告辞,赶往山上,希望住持的五个名额还未满,自己还来得及给母亲排一个。

谁知到了山上,老和尚不但今日的五个名额排满,连明后日的名额也已排满,林县令问起那些排队之人,非富即贵,才知自己真的是孤陋寡闻,此山也是林家产业,此寺自是林家所有,林县令后背发凉,很是后悔算计林家。

 第一三九章 忽悠

林县令一走,林仲肆问大郎:“老和尚何时定的规矩,一天只接诊五个病人,我怎不知。”

“哈哈,今日定的规矩,”里间门上的隔帘掀开,一身雪白衣裙的林芳,笑嘻嘻跑出来,后面跟着好笑摇头的李翠梅。

林仲嗣这下明白了:“哈,小人精,原来是你在捣鬼,快讲给二祖父听,到底是怎回事。”

一把抱住大郎胳膊,林芳竖起大拇指,夸道:“嘻嘻,是爹爹聪明,我只让刘妈给爹爹讲了老和尚三个字,本意是不管县令大人到底是何目的,也要将话题引到老和尚身上去。老和尚讲话从来故弄玄虚,模棱两可,只要县令大人与老和尚见了面,老和尚自会稳住他。哈哈,也真是凑巧,偏那县令大人要找老和尚,这可真是想睡觉有人给送枕头。”

刘妈刚才从帘后出来,在大郎耳边嘀咕了一下,这个林仲嗣倒是看见了,可他还是不解:“这跟老和尚一日只接诊五个病人有何关心?”

大郎笑道:“我信口胡言而已,没想到县令大人竟是信了。”

“哈哈哈哈,这下老和尚可有得玩了。”如此幸灾乐祸,老和尚若是在当场,非得跟林仲嗣大干一场不可。

这里几人幸灾乐祸,自行寺里,接到林芳暗卫消息的老和尚,却是哭笑不得。

林家人最是知道自己,虽喜热闹,却是不喜虚套,如今,林家把跟县令的虚与委蛇任务交给了自己,很明显,是林芳那个小姑娘对自己的报复,谁让自己明明知道人家沾不得辣椒。为了看笑话,还将菜里的辣味掩盖,结果小姑娘吃了一口,便在饭桌上睡着了。

至于所谓的这几日接诊人数已排满,所求诊者非富即贵,根本是老和尚做了手脚。他给林县令看的近几日准备接诊名单,上面的名字也确有其人,且也是他的病人,不过,大多是曾经接诊过。有他来林庄定居后接诊过的,也有云游时接诊过的,而绝非往后几日要接诊的。他谅那县令也不敢去找人家求证。

林县令当真信了自行老和尚的话。请求老和尚给他母亲尽早排个日次,老和尚却讲:“等诊完这名单上的施主,正好是老衲一年一度闭关,虔心拜佛祖的日子,耽误不得。否则,不止自行寺,就是林庄上下几百口人也会有祸患,甚至有可能会牵连到与林庄相关的人物,比如,已安置在林庄周遭的难民。再比如,此时站在本寺的县令大人。”

“怎会?”林县令大惊:“本县只是来此地求医而已,怎会算是与林庄有关之人。何况。此是寺院,并非林家祠堂,大师若是误了时辰,怎会只关碍与林家相关之人。”

“阿弥陀佛,大人莫非不知。此山乃属林家,此寺也是林家所建。而我自行寺一众人等,皆由林家所养。”

老和尚一番话,林县令内心如百爪挠心,不上不下,也就是讲,如此大有名气的寺院,只算林家的家庙而已,此等高僧,竟只是林家和尚,而只要是经老和尚诊治过的病人,都算是与林庄相关之人,那些贵人为了富贵平安,自会庇护林家,自己就更是动不得林家。

林县令倒真是孝子,母亲瘫痪,林县令已不知为母亲延请过多少大夫,却都是药石罔效,如今听闻老和尚医术高超,已是治好了不少疑难病症,自己娘亲的病很有可能治好,怎会轻易放弃,便询问老和尚何时出关,老和尚讲闭关最少一个月,林县令便请求老和尚出关后,第一个为自己母亲排期治病。

老和尚沉吟片刻,道:“林大人大可不必等老衲出关,林庄当家人林老爷的婶母,在老衲当年曾为护卫医者时,曾与老衲共事,她的医术,比老衲还要高些,且于妇科更为精进。你母亲瘫痪多年,先不说能否治好,即便是能够治好,恢复起来,也非一日功夫,童大夫比起老衲,于你母亲更为方便些。”

这下林县令是真蒙了,他只知林仲嗣曾为六品护卫,虽只比自己高了那么一点点,却因林仲嗣多是与高官打交道,不是自己惹得起的,却没想,他的夫人竟也曾为护卫,不仅是医者,医术比高僧还高,于自己母亲的病更是有利,林县令真有种想撞墙的感觉,也想仰天长啸,自己这到底是幸运呢,还是不幸,本想利用林家,却没想,自家母亲的病,如今却是寄希望于林家。

望着正下山的林县令,自行老和尚露出得逞的笑意,身旁一个中年和尚问:“师傅,您把林县令又推回林家,您不怕六小姐找您算账?我听说,六小姐跟着沈夫子,又学会一种毒药的用法。”

“嘿嘿嘿,那咱这就云游去,让那帮家伙对外就讲,情况紧急,提前闭关。”

嘴里这么说着,自行老和尚心里却是大骂沈夫子,好好的孩子给他教坏,同时心中也觉纳罕,怎的正经药品林芳分不清,偏偏那些歪门邪道的毒药,她倒认得蛮快。哦,还有,自己虽然贪玩了点,喜欢捉弄了她点,可也不用老拿自己来做试验吧。

等林芳由林武陪着,来到自行寺,老和尚已经“闭关”了,林芳气得直哼哼,林武好笑:“妹妹,莫气,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庙就在咱家,还怕报复不了老和尚?除非他再也不回来。”

这倒也是,林芳气平,告诉临时住持:“我与司马小姐正研究新式素菜,等试做成功,便给寺内添新菜,不过,最先品尝新菜的,得是寺内所在最受人尊崇者,不在寺内的人便算了,你且告知他人。”

这话一听,便知是讲给老和尚的,寺内和尚各个心知肚明,临时住持莞尔,郑重其事答应。与老和尚这个老顽童相处日久,寺内和尚多多少少都沾染了一些玩心,内心想象着老和尚回到寺中后,因没能最先品尝新菜,脸上的表情,和那一番抓狂的动作,和尚们很是期待。

一番望闻问切,童氏告知林县令,他的母亲兴许有恢复走路的希望,不过要经过长时间的针灸,按摩,服用汤药,再加外贴膏药,这个过程痛苦而漫长,需要极大的耐心,即便最后有所好转,也可能不会如常人般行动自如。

“有希望”三个字,已是让林县令欣喜万分,哪里还会在意漫长的恢复过程,以往所延请的大夫,可都是摇头断言,已是治不好,林县令当即给童氏行大礼,言道,只要母亲能够好转,他必会重谢。

无论贫贱富贵,早已不抱希望的病患,突然有了好转希望,病人及家属的情绪都会有大起伏,童氏已是见惯此种场面,林县令给她行礼,她也只是淡然点头。

林县令的母亲育有五个孩子,林县令是老大。每次怀孩子月份稍大时,她都会腿痛腰痛,不及临盆已是瘫痪,不过,等孩子出生,好生将养一段时间,便会好转,只是境况一次不如一次,生下最后一个孩子后,却是再也没有站起来,而那孩子,也因生产时无力,生出时已是没有呼吸。

怀孕时腿痛腰痛,这种情况,在很多孕妇身上都有发生,是由于增大的子宫使脊柱的生理曲度发生改变,从而导致神经牵拉压迫所致,并非增大子宫的直接压迫,可以通过热敷,按摩等方法改善,疼痛严重时,可以服用对胎儿无害的镇痛药物,孩子生出后,症状自然便会消失。

若是孕妇腰椎本身有问题,情况会更为严重,胎儿月份很大时,会导致孕妇瘫痪,就如林县令母亲这般,生一个她便瘫一回,及至最后腰椎受损严重,再也没能恢复。

林县令母亲宋氏这种病症,童氏以前曾经诊治过,患者后来能够走路,不过走路要借助外物。

童氏记得,那个老妇好转以后,她儿子给她做了一副拐杖,可老妇嫌弃拐杖不便,而是改用板凳,双手将板凳向前挪一点,再用手撑住板凳拖着双腿向前挪一点,累了的话,就地坐在板凳上休息,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健锻炼,那老妇已是能够不借助板凳便可行走,只是行动缓慢,且不能如常人般劳累,生活却是能够自理。

童氏已是六十岁有余,而宋氏与之年龄相差不大,二人均已到了惜命之年,童氏在给宋氏治疗时,两位老人最喜聊的,便是回忆往事,其中大郎被弃绝之事,童氏最是讲得愤愤不平,将其中原委讲了个清清楚楚,顺便将林伯嗣不知骂了多少个一无是处,还有董氏,更是被她批得够狗屁不如。

这一日,童氏给宋氏施完针,正教授丫头今日要改换的按摩手法,宋氏却是紧盯着她,虽一言不发,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还是令童氏疑惑,问道:“太夫人,你可有事?”

宋氏迟疑片刻,嗫嚅道:“二夫人,你当真认不出我是谁?”

 第一四〇章 宋氏

宋氏嗫嚅问童氏:“二夫人,你当真认不出我是谁?”

童氏疑惑,仔细端详,确实不记得哪里见过宋氏,便摇摇头:“还请太夫人原谅,自我从医开始至今,已是近五十个年头,所治病患无数,我实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太夫人。”

“二夫人,我是春红呀,大房的春红呀。”

“春红?你是春红?”童氏惊异,再仔细观看,仍是不信:“不像,一点不像,你当真是春红?怎地会相貌大变。”

宋氏叹道:“唉,也是,几十年过去,二夫人相貌变化不大,我第一眼已是认出,而我,别讲二夫人认不出,就连我自己,对着镜子,也是不敢相信,我就是当年那个春红。”

童氏问道:“当年大老爷不是将你送到寺庙祈福么?怎地后来——”

“怎地后来讲我与人私奔?”童氏犹豫不好讲,宋氏倒是直言接话:“当年大夫人怀孕,借算命先生之口,说是我与她肚中孩儿相克,要将我卖掉,大老爷不舍,反将我送往尼姑庵,每日为林家长子祈福,说是直到林家长子出生,便将我接回。”

说到这里,宋氏顿住,面上神色变幻,似是在回想往事,又似在组织言语,童氏仍在疑惑中,也未催问,过了片刻,宋氏才接着讲:“大老爷隔三差五便会去看我,后来发现我怀孕,讲回去跟大夫人商量,将我接回去照顾,我那时很是欣喜,期待着大夫人看在我怀有林家子嗣的份上,能将我接回,谁知等来等去,不但大老爷再未出现。我反而被大夫人卖掉。”

“卖掉?可你那时怀有身孕,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童氏已是震惊。

宋氏回忆:“当时大夫人来尼姑庵将我接出,半路上将我交给等在那里的牙婆,我哭求,即便要卖我,也要等我生下孩子,毕竟孩子是林家骨肉,大夫人却说,我这孩子是野种,没将我处死。已是天大的恩典,还想生下孩子再走,真是会异想天开。我记得牙婆在我眼前甩了一下帕子。然后我便人事不知。”

“后来呢?”宋氏又一次顿住,童氏反是着急追问。

宋氏回过神,叹口气:“我醒来时,躺在床上,睁眼便对上一个男人的脸。当时着实吓得不轻,那男人却道,让我不必害怕,我虽是他花钱买来,却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并在婚书上将我冠以与他一样的宋姓。至于我腹中胎儿,他会视如己出。”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大我二十岁的男人。因为被诊为不会生育,他妻子与他和离,而后再无人肯嫁他,他才凑钱买下怀有身孕之人为妻。而后,他也确实未因我是买来之人。轻待与我,我所生孩子。他也确是待如亲儿。”

童氏仍有疑问:“他既不会生育,你怎会又育有四个孩子。”

“呵呵,这便是奇事了,”宋氏回忆道:“当年我怀孕呕吐,还以为是吃坏了肚子,他陪我去看大夫,大夫诊我是有了喜脉,我两人都是不信,讲那大夫看错了,谁知大夫又为我仔细摸脉之后,仍讲我是喜脉,他倒未怀疑我会与人苟且,反而不避嫌,将以往他被诊为不会生育之事说与大夫,而且他以前的妻子另嫁后,很快便育有子女,这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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