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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随我心by我心飞扬独醉-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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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林武对小定有意见,能娶到司马茹素他已经很是欣喜了,为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身体好,等几年再成亲,他还是做得到的,问题是,这多陵县的小定礼实在古怪,莫说是对于天性爱吃甜食的林武,就是再能吃苦的人,都很难忍受。

本朝定亲有大定与小定之分,大定主要是,男方将彩礼送到女家,女家再将嫁妆单子给男方过目,小定则是男女双方互相只交换信物,先将双方关系确定。多陵县的大定礼与其他地方大同小异,而这小定礼,除了交换信物外,男方还必须喝下未来岳父亲手榨的一小碗苦肉汁,而这苦肉,则得定亲的男孩子亲自去采。

林芳小的时候,和娘亲还有李音薇一起,去大姨李翠兰家里,路上娘亲和大姨曾教她与李音薇认识过苦肉,形似蒲公英,但叶片比蒲公英肥厚,就如切好的肉片般,娘亲讲,苦肉吃起来虽奇苦无比,却最是清心败火,暑天吃最好,且是解毒良药。

当时只听娘亲如此讲,林芳和李音薇就觉着舌下泛苦水,林芳问娘亲,红姨做菜时,为去怪味,会将菜稍过滚水,这苦肉可否也如此。结果娘亲回答,也可,过滚水后,可当一般蔬菜吃,无药用价值。李音薇问,过了滚水的苦肉是否还苦,娘亲答,清凉微苦。

也就是讲,这苦肉无论怎样处理,都是苦,对于林武那无甜食不欢的味觉来讲,喝苦肉汁跟受酷刑没两样,要命的是,苦就苦吧,还得亲自去采来送给对方来虐待自己。

只看林武此时的苦瓜脸,林芳就可想象得到林武喝苦肉汁时的表情,更觉好笑,可是笑声最后却是变成了一声叹息。当年认识苦肉时,自己五岁,李音薇八岁,如今自己已十五岁,李音薇便已满十八岁,不知如今李音薇长成了什么模样,经历那场灾难后,她又是否还活在世上。

好容易能够抱得美人归,再苦也得受,明日即是小定礼吉日,林武赶紧行动,上山先完成林芳教给他的任务,问清那江南客人珍珠的线索,然后便去寻苦肉。

那客人倒也坦率,珍珠是别人抵债给他的,他也不知那人是否还有相同或相似的珍珠,并将抵债人的住址及信息给了林武。接下来的时间,齐管家根据谭六所讲那江南客人提供的线索,调派齐庄人力,开始明查暗访,寻找珍珠的原主人。

林镇原还是林庄的时候,有大片的荒地,那时野菜到处可见,采苦肉根本不费事,密集处,一刻钟便可采上半篮子,如今即便是犄角旮旯的土地,都被利用,想要在平地采到够榨苦肉汁的量,很是要费上一番功夫。

应来游玩的客人所提要求,山上这几年做了适当的改造,以适合于游玩,不过大多地方仍旧保持原貌,想要寻到足够的苦肉,比在山下还是容易些,到得太阳落山时,林武已是采得满满一背篓,有苦肉,也有别的野菜,苦肉盖在野菜下面,天热,若是苦肉直接暴晒在太阳下,失去水分,榨起汁液来岂不费劲。

这林武也是爱司马茹素爱得痴了,生意场上灵活多变的他,此时只想着过了“自讨苦吃”这一关,司马茹素便是自己的未婚妻了,却没想着像别家男孩子那样,使巧办法让那汁液稀些。

 第一六四章 舌哨

岳父笑得很慈祥,岳父手上托盘上碗里的菜汁很漂亮,浓稠的液体泛着绿个莹莹的光,女婿的心情很惆怅,圆圆的胖脸上,端正的五官硬是挤到了一块。

双拳反复捏紧松开,深吸气,长呼气,忽然,一双大肉手迅速的端起托盘上的碗,却是很慢的将碗凑到嘴边,再深呼吸,壮士赴死般,仰头,闭眼,张嘴,闭气,如倒水般,很快将碗里的绿色汁液倒进大嘴,喉结迅速上下动着,待碗里的汁液倒完,呼吸稍滞,然后长出气,一口气还未出尽,便双手捂嘴,弯腰做欲呕状,却是生生忍住,身子几乎缩成了一团。

“好,糖来。”见证人一声呼喝,一只白皙的小手伸到林武面前,摊开的手掌上,几颗糖果静静躺在上面。

“先苦后甜,遇难呈祥,大吉大利,万事如意,吃糖——。”见证人唱那短短十八个字的时间,林武都觉着时间过得太慢,太煎熬,最后那一个糖字还没落音,司马茹素手里的糖,已经全部进入林武口中,开始大嚼,惹得旁边的人一阵哄笑。

有人起哄:“哎,这不符合规矩,那糖须细品慢吮,在口中慢慢化掉,这不算,重来。”

立时有人附和:“正是此理,仪式须重来。”

听到这话,林武那刚刚舒展开的眉毛,又皱成了疙瘩,可他又不敢反驳,若是未来岳父或未婚妻也是如此想法,他若反驳,岂不是惹得对方不开心,说不定未来岳父一个不高兴,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那他岂不是更苦?

“呵呵,傻样儿。”见林武那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原本还有些娇羞的司马茹素,愣是被他逗乐,忍不住娇嗔一句。

“哈哈哈哈,傻样儿。”旁观之人更是学舌哄笑。

“嘿嘿嘿嘿,”林武那三寸不烂之舌,此时是一句话都讲不出,除了傻笑,就是满心的甜蜜,就如他嘴里还未咽下的糖一般。

“礼成——,请各位入席。”

司马鑫话音一落。观礼的亲朋好友哄堂大笑,有个跟司马鑫差不多年纪的人笑道:“司马老爷,您还真是心疼女婿。咱们这些见证人还未讲话,您就急着宣布礼成,难不成还怕我们欺负您女婿。”

“哈哈哈哈,还真让你讲对了,一个女婿半个儿。我不心疼,难不成指望你心疼?”

“哈哈,我倒是想心疼来着,可惜我家一帮光小子,只能干着急呀。”

小定礼是在女家举行,只未来女婿一人独自前往。喝苦肉汁时需有人见证,至于交换信物,便是私下里的事了。观礼的见证人只管吃好喝好便是。林芳曾问过林武会给司马茹素什么信物,林武只是嘿嘿笑,就是不答,而司马茹素昨日离开后,林芳还未见过她。更是不知她会给自家五哥什么信物。

以林家跟司马家的关系,林家人不担心司马家会为难林武。哪怕是有旁人故意出难题,以司马茹素那泼辣性子,林武也不会吃亏,一家人该干什还干什么,一点未受影响。明日是郭勉娘的寿辰,李翠梅查看了礼单,确定没甚不妥,又亲自给林芳选了参加寿宴的衣裙,这才准备去忙自己的事

林芳缠着娘亲:“娘,女儿年纪已不小,您为何一直不肯女儿为您分劳,您看司马妹妹比女儿还要小一岁,在内,家中是她当家,在外,诺大的耳场,是她一手管理,女儿也不笨,替您分担一些家事,应是还能胜任。”

娘亲也已五十岁,虽然这几年听从二祖母建议,一直做着各种保养,毕竟年纪也越来越大,而自己就像一个米虫一样,白吃饭不干活,家人总不肯自己参与家事,林芳确实想不通。

拍拍女儿的背,李翠梅哄道:“芳儿莫急,待你身子全好了,娘亲自是会支使你为家中出力,此时却是不行,你若闲极无聊,便去学堂看看,你一个堂堂校长,整日躲在家中,名不符实,似也不好。”

林芳急道:“娘,您看我整日活蹦乱跳,哪里身子不好了。”

“芳儿乖,待沈夫子回来,只要他讲你身子已大好,娘亲便会安排你替娘分担。”

齐彪的毒血以毒攻毒,为林芳解了身上的毒,沈夫子仍是眉头大皱,毒虽解,毕竟身体脏器一度衰竭,想要恢复活力,还须药物长期调理,且最忌操劳,一个不好,便会前功尽弃。此话他并未向林芳讲,怕林芳着急,身子再有反复,只嘱咐林家其他人,莫要让林芳累着。

想起沈夫子的交代,李翠梅又联想到了林芳的婚事。别家女儿到了十三四岁,已是对自己亲事很上心,林芳却是不一样,已年满十五,上门提亲之人又多不胜数,而女儿对自己的婚姻大事,似乎很不在意,甚至有些躲避,这让李翠梅又喜又忧。

喜的是,女儿的身子尚未恢复,定亲成亲越晚,女儿需要操劳的越晚,于身子越有利。忧的是,再不急,女儿便成老姑娘了,就像当年的林翠萍一样,花样年华耽误过去,再想要找门好亲事,难上加难。

其实,林芳是否嫁人,李翠梅跟大郎心中也很矛盾,婆家对女儿好那便好,若是婆家对女儿不好,以女儿的身子状况,怕是受不了折腾,可嫁出去的女就如那泼出去的水,女儿再有不如意,自家人又能护得了多少,那样的话,还不如不嫁。

经林芳一番话纠缠,李翠梅此时心中已开始犹豫,逼着林芳去参加宴会,是否有不妥,宴会上人多事杂,难免会有些见不得人的磕磕绊绊,若是累及女儿,岂不是得不偿失。

可是,女儿毕竟是小孩子,既已决定让女儿去,再出尔反尔的话,似乎对女儿的成长也不好,也罢,只要明日多带些人手,并令刘妈及几个丫环一刻不离女儿身边,女儿本就聪慧,自己再多教授她些应酬事宜,应不会有甚大事。想及此,李翠梅不再犹豫,也不急于外出,而是开始细细嘱咐林芳。

午后,林武从司马家回来,递给林芳一个小巧的东西,问林芳:“妹妹,此是何物,茹素给我时,我曾问过她,她却是不肯答,只讲此乃是她的宝贝,我实是好奇,妹妹整日里与茹素玩耍,你可曾见过此物?”

拿过林武手中那个只有自己小手指前端指节一半大小的东西,林芳仔细端详,此物似曾相似,却又与自己见过的那物不同,难不成是司马茹素自己制成?她何时变得如此手巧了,自己怎不知。想想也对,司马茹素已搬出去与司马鑫同住,又全力管理耳场,来跟自己玩耍的时间都很少,更别说见她制作手艺活,也许是司马茹素心感孤寂时,制得此物以排遣。

妹妹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物件,神情若有所思,应是认得,林武小心问道:“妹妹,难不成此物有何蹊跷?”

林芳嬉笑:“恭喜五哥,娶得与你一般手巧女子,等往后成了亲,你二人夫唱妇随,互为辅助,嘻嘻,那可真是天造的一双,地设的一对,可不是要羡煞旁人。”

“嘿嘿,”林武挠头傻笑。

“哈哈,傻样儿。”自前日知道可以娶得司马茹素后,林武时不时就是露出一副憨笑像,此时更是傻得可爱,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

十八岁的林武,个子已有一米八,虽然身体圆胖,却是胖的匀称,并不难看,不过相比于司马茹素那小巧纤细的个头,两人还是显得相差太大,林芳用手指在林武那圆鼓鼓的肚子上点着,戏道:“五哥,你该减肥了,若你一直如此,说不准哪天司马妹妹便嫌弃你,不愿嫁你了。”

大肉手又挠上了后脑勺:“嘿嘿,娘亲和二祖母也讲,若是我不减肥,成亲时茹素会受不了,为了你五嫂,往后我就不吃甜食,等成亲时,要跟二哥那般帅气逼人。”

“哈哈哈,你不是讲,不吃甜食便会要了你的命么,怎地,为了五嫂,你连命都不要了?”林文本就相貌好看,成亲那天一打扮,几乎在场所有人的眼球都被他吸住,帅气逼人这个词,是林芳在那些人面前炫耀自家二哥时所用,没想到林武此时还记得。

“嘿嘿,命我当然要,我还要娶你五嫂呢。”

林芳边逗着林武,手中边把玩着林武给他的东西,看的林武那个心惊呀,从林芳手中抢过司马茹素给他的信物,林武话锋一转:“小人精,别转移话题,你还未答我,此是何物。”

不再嬉闹,林芳郑重答道:“此物叫做舌哨,是含于口中一种乐器,司马妹妹心中愁苦时,便会吹上几曲,此是她的贴身之物,从未示于别人,如今她将此物送与五哥,便是将她的心寄于五哥一身,万望五哥莫要辜负。”

前世时,司马茹素吹舌哨从不避开林芳,也只有林芳听她吹过舌哨,没想到她竟会将如此宝贝的东西,送给五哥为信物,林芳心叹,看来司马茹素还真的对林武爱得极深。

珍而重之将舌哨贴身放好,林武对着林芳一揖:“谢妹妹实言相告,五哥自知该怎做。”

趁林武弯腰自己够得着,拍拍林武的肩头,林芳吐出的话却是极煞风景:“唉,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妹,往后我在五哥的心中,可就找不找影儿了。”那沧桑的口气,本来很严肃的林武,腰还未直起便已笑喷。

 第一六五章 壁角

“哎哟,林大夫人,您可真有福气呀,儿子长的帅气又出息,女儿貌美又多才,如今咱们县唯一一个美貌多才的种植官,又被你抢了去,这可不是要咱们这些当娘的,自惭形秽得没法过日子么,怎地好事全让你一人占了去。”

“何止是咱们这些当娘的没法过,那些做梦都想着娶司马小姐的孩子,恐是有一阵子要无法入睡了。”

“哈哈哈哈,瞧你们这一个个嘴巧的,就似嘴上抹了蜜一般,莫要忘了,今日是郭老夫人六十大寿,咱们是来祝寿的,你们将好话在我这讲完,祝寿时没了说辞,咱们的父母官可是要伤心的。”

“呵呵,林大夫人,人家恭喜你,你怎地拿我说事,各位夫人,你们莫要被林大夫人哄了,她最惯常用的就是转移话题。你们接着聊,我老婆子眼睛看不见,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夫人多原谅。良凤,你看看哪里还有不到的,赶紧整来,莫要慢待了各位夫人。”

“哎,娘,您放心。”良凤是郭勉的夫人。

跟在娘亲身后,林芳觉着自己的脸都快僵了,不停地见礼,无休无止地回话,开始时还能脸上带着笑应对,可这些夫人们实在是好奇心太重,什么话都问的出口,有些自己答,有些不适自己一个未嫁女儿的话题,娘亲帮忙给挡了去。

人多嘴杂,时间长了,林芳很觉无聊,可也不能现在脸上,否则显得自己很无趣,没有教养。有那言语刻薄之人,讲出的话便不是那么中听,处于这种场合。又不好翻脸,今日是人家的寿辰,若是闹得不开心,于主人家脸上不好看。

看看跟自己一样,时刻跟随在娘亲身边的司马茹素,却是谈笑风生,应付自如,不愧是里外一把手的当家人,林芳想着,将来这家伙嫁进林家后。自家娘亲便可省心很多。

实在是觉着快透不过气了,林芳跟李翠梅讲:“娘,我去那边看看小姑。喜娴还小,极易困睡,我反正无事,便替小姑看着表妹。”

女客们来后,给郭勉娘见礼祝寿。聊天期间,渐渐的便分成了几拨,跟李翠梅年纪差不多的人一拨,年轻的夫人们一拨,小姐们一拨,林芳和司马茹素早就想离开。可被老妇人们围住,问东问西的,一时没能走得开。

李翠梅怎会不知女儿是在找借口。她也怕女儿应酬的时间久了再累着,心疼司马茹素跟她们这些老人家在一起闷着,嘱咐莫要乱跑,向那些夫人们告罪一声,便让林芳与司马茹素一块出屋。一出屋。刘妈引着几个丫环婆子立时跟上。

两人漫步闲走,到了人稍微少的地方。司马茹素长舒一口气:“呼——,总算出来了,这些老太太可真缠人,我都快憋死了。”

林芳立时打趣:“看你那春风得意样,我还以为你喜欢那种场合呢。”

司马茹素嗔道:“去,别来这一套,你又不是不知我这个人,这不过是虚套应付而已。”

郭勉此次办寿宴,是借了一位富户的别院,诺大的花园,占了园子的大部分面积,而花园的大半面积,都是湖水,从湖岸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曲折的廊桥通向湖心,廊桥拐弯处,设有石桌石凳,远远看去,有人下棋,有人围坐闲聊,也有人在投食喂鱼。

湖心廊桥汇集处,是一个很大的亭子,那里此时被一众小姐们占领,虽离得远看不真切面貌,可是各自的姿态却是一览无余,有几人成群的,也有一人独坐的,有窃窃私语的,也有豪爽谈笑的,林芳和司马茹素刚从人群中逃脱,此时还不想立时加入小姐群中,便沿着湖岸一周的小路散步,路两边种有柳树,倒也不热。

湖水中时疏时密,种有大片大片的何花,湖里的鱼,有供观赏的锦鲤,也有人们平日里吃的草鱼鲤鱼鲫鱼之类,司马茹素笑道:“这园子的主人倒也精明,荷花荷叶可观赏,到了冬日,莲菜和这些鱼还可卖钱,两不误。”

林芳好笑:“如此美景,你却想到了银钱,真是煞风景。”

司马茹素反击:“哈,人生在世,吃穿二字,没有钱,再好的风景,又有何用,还不是得饿肚子。”

两人边走边嘻闹,走到一个凉亭处,一起进去坐下歇凉。凉亭内的石桌上备有水果茶点,便是给客人们游玩时享用。刘妈一个眼色,丫环婆子手脚利索的将那些现成吃食收拾到一旁,摆上自家带来的茶点。

林芳和司马茹素有个共同的特点,不管天气冷热,都喜欢喝稍有点烫的茶水,而点心,很少有人做的有李翠红做的好吃,所以,除非那家点心很有特色,林家人在外很少吃别人做的点心,司马茹素在林家住了几年,原本荤素不计,粗细都无所谓的她,嘴巴也被养刁了,只吃自己做的和林家出品的点心。

两人此时也确实有些饿了,便坐在那里静静吃东西,一时谁也没讲话。

“哎,你说,县令夫人年纪轻轻,为何不陪着咱们这些年轻人,偏偏要陪那些老人们,倒让咱们这些人自己玩耍,还真是无趣。”

“她哪里是陪老人们,分明是贴身伺候婆婆,陪着老人们只是顺带而已。”

林芳所坐的凉亭,与另一凉亭离得不远,中间有大树挡着,看不见隔壁凉亭内的人,谈话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与司马茹素对视一眼,两人很默契的没有吭声,隔壁凉亭的对话还在继续。

“你知道吗?那县令夫人成亲七年,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哦?怎回事,看她模样,到不似那不会生养之人,怎地七年都没动静。”

“莫不是县令大人有毛病?”

“嘘,莫要胡说,两人谁都没毛病。”

“没毛病?没毛病怎地会没有生养。”

“我听人讲,咱们这个县令大人是个大孝子。日夜守在他那瞎眼娘亲身侧,只要他在府中,伺候老夫人的活计,县令大人绝不假手于人。”

“哦,怪不得,夫妻不同房,哪里来的孩。那县令夫人也不闹腾?”

听声音,隔壁聊天之人至少也有三四个,这些话实在不适合两个未婚女子,刘妈示意林芳离开换个地方歇息。林芳摇头,司马茹素也毫无表示,既然有人提起这个话头。谁又能保证换个地方便没人讲了。只要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别人的事又关自己何事。

“怎地没有闹腾,听人讲,她闹腾了几次,县令大人都没反应。后来实在闹腾的狠了,县令大人明言对她讲,说是自己从小与娘亲相依为命,眼里只有娘亲,已容不得别人,她要是想和离。随她,自己绝不二话,她若是还想过日子。便安静些,自己会给她充分的尊重,除了娘亲的事,家中一切都由她做主。”

“啧啧啧,能当家管个屁用。不能生养,老来无依。要是我。绝对跟他和离。”

“嘁,你就晓得和离,听说咱们这位县令很得上司看中,升职之事指日可待,他既眼中只有他娘亲,必不会如别家男人那样花心,一个个往家里拉女人。给他做夫人,虽无夫妻之实,即可享荣华富贵,又不用累心与妾室勾心斗角,要是我,我也不会选择和离。”

“就你,哈哈,谁信呢,一年一个的生,你这才不到三十,就已生了七个孩子,要你是县令夫人,耐得住寂寞?”

“嘿嘿,你说,县令夫人是否还是黄花闺女。”

“哈哈,想知道?你自己去问一问不就晓得了。”

“王夫人,听说你跟县令大人是同乡,可知他家怎回事。”

“不知,我跟着大嫂离开家乡时,年纪还小。再说,男女有别,我一个女孩子家,又怎会知人家的家事。”

林翠娥?林芳与刘妈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林翠娥当年喜欢郭勉,林芳心中清楚,刘妈贴身伺候林芳,又怎会不知,如今,八卦的夫人们当着她面谈论郭勉夫妻之事,不知林翠娥心中是何滋味。

接下来的话题,被林翠娥可以转了方向,林芳很觉无聊,信步出了凉亭,此时无心情闲逛,望向湖心亭内,小姐们此时已是分成数拨,应是按各自的喜好,找到自己谈得来的人吧。

问司马茹素可愿过去加入小姐们的行列,司马茹素摇头,两人都不是真正的小女孩了,跟她们混在一起,谈论一些没营养的话题,实在是幼稚。回到娘亲的身边吧,想起那些夫人们的纠缠,两人都觉头大,林芳心中苦笑,四十多岁的心,十多岁的身体,此时的二人,竟是如此的不合群。

环顾一周,林芳指着花园中一处,道:“去那边吧,你与我五哥已定亲,便可开始绣制嫁妆,那边花儿开得最艳,看能否给你灵感,绣制出更有特色的绣品。”

司马茹素率先往那边走,道:“反正也无处可去,便去看看吧。”

林芳所指处,是一片正开得艳的月季花,有的花型很小,最小的只有成人的拇指指甲盖大小,而花型巨大的,最大有成人手掌展开那么大。植株矮小者,未到林芳小腿处,植株高大者,须要垫脚尖才能够得着,颜色更是多样,白色、黄色、红色、蓝色、黑红色、绿色、橙色、粉色,还有一花多色。

二人都是爱花之人,看到这品种繁多的月季花,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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