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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漾女皇-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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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王哑然失笑地摇头,“说实在的每一次见她,似乎都要重新认识一遍。”
“能让你保持新鲜感,对於你这种流连花丛的男人来说,不是件好事吗?”
“怎麽说呢?新鲜得有些无法掌控,很不安的感觉……”
“无法掌握那就别掌握了,帝王以蛊掌握,结果只会失去更多。”
“你是说,七情六欲蛊?”
洛羽盯著他缓缓道:“我想你若知道了,还会这麽想要她吗?”
“说说看!”云王见他表情凝重,不由得也严肃起来。
听著洛羽不紧不慢地道来,云王由惊讶到惊心,由惊心到揪心,想起自己未曾成功侵犯了她,既幸庆又难受,他真是没想到,龙胤风竟然会如此狂毒。
“莫冉让我来,其实是怕你死在她身上。”
“她知道了?”云王激动地恨声道:“国师还真是好样的,竟然拿这件事来大作文章,也不怕伤害了她,难怪她跑出来的时候那麽痛苦。”
“我就不信你对帝王没有怨恨,除非你现在不想要她了。”
“我……”正说著,一个下人奔了过来,伏在云王身边嘀咕了几声,云王皱起了眉头,满脸无奈的笑。
“怎麽了?”
“你的担心验证了,她将本王的手下放倒了一大片!”
洛羽随云王赶去的时候,唐碧手持链骨蛇剑,正和一个黑衣男人交锋著,四周围著四五个伺机进攻的男人。正交战的那男人明显被逼得节节後退,手上身上脸上均已挂彩,再看看地上躺著的,无一不血肉淋淋。
“退下。”云王一声令喝,围攻的立即整齐而快速地回到了云王的身後,云王一人一耳光,“混账东西,竟敢对她出手!”
“王爷,是她要闯王爷的寝宫。”
“嘿,你干嘛不早说是他的寝宫,否则请我都不会进去。”唐碧娇斥道。
“那上面不是写得清清楚楚吗?”侍卫委屈地说。
唐碧抬眼望了下牌匾,噎得说不出话来,没文化真可怕,进了狼窝都不知道。“算我错了,起来吧。”唐碧纤手扬起,大片的青光萦绕在他们身上,不消片遍,伤口快速愈合,若不是衣衫上的剑痕血迹还在,几乎看不出才受过伤。
众人讶异极了,就连云王都看得目瞪口呆,虽知她悟出了国师的灵术,不同凡响了,可这一招,太绝美了。
“你府中暗藏的危机还真多。”唐碧喝著青妃捧上的茶,这会才看清她的面目,忍不住眨了眨眸,恍然感觉自己看到了自己。青妃如日式奉茶般跪著奉完茶,柔声细气地汇报著晚膳准备妥善,且在哪里用膳的细节。
云王淡然喝著茶,回过头笑吟吟地看著唐碧,“宝贝喜欢在哪用膳?”
“这是你家又不是我家,你喜欢在哪就在哪?”
“要不咱们去床上……”
“去!”唐碧很想拿杯子砸向这无时无刻不挑逗著她的男人。
用膳摆设在正殿,仅三个人,却摆了满满的一大桌,菜式丰富,味道仅比高公公稍逊一筹,看得出来云王对吃喝玩乐是非常讲究的。唐碧坐在云王左边,洛羽右边,二人相隔甚远,而青妃却是列在奴婢的行列,垂著而立地侍候著,如酒店中的服务员一般。
原来云王的多情不过是在床上,床上对待女人,可真是刻薄极了。看这个像极了自己的青妃,虽能入了他的眼,地位却仅比奴婢稍好点,给唐碧倒茶时不小心洒泼了几滴,慌忙对云王跪下,连大气都喘不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本王要你何用。”
唐碧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青妃实在是太像自己了,虐待她简直像似在虐待自己。“她是你的女人,你怎麽用这种态度说话。”
云王挑眉道:“这不是你哥送来讨好本王的吗?她要是吃不了这份苦,大可不必留在这儿,又没人拦她。”说罢冷眼扫过她,漫不经心道:“本王不过给她安了个青妃的名头,她打著本王的旗号到处谣传,本王没治她的罪,已是开恩了。”
青妃这会一听,吓得更是不敢哆嗦了。
“呵……呵呵。”唐碧心凉了半边,真不知道自己以前吃的哪门子醋,都说多情之人必无情,如此薄情寡义的男人,简直比龙胤风还可怕。
明日就是中元节,今夜月色越发的迷人,星斗也越发的亮澄。
“王,云王府密探来回报了。”苏含弯腰上前低声禀报,靠窗负手而立的龙胤风未曾转身,凝视著玉盘般的圆月,冰声道:“她不会回来了是吗?”
“有洛神师在,应该不会出什麽问题。”苏含细声低语地说:“王,您好歹用点膳吧,一整天都未进一口水了,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明日就是中元节了,你去接她回来吧,今夜就权且成全他们。”龙胤风无力地叹息,仿佛一日之间苍老了许多。“本王是怕她去了墨亲王府,云王和本王明日都会去那,你正好有机会将她带回来
“这个,奴才怕……”苏含为难地垂下了头,“娘娘怕是在宫里呆久了太无聊,就让她在外面多呆几日尝个新鲜,兴许无聊了,自己又回来了。”
“怎麽,连本王的话都不肯听了?实在不愿意,滚回莫冉那吧。”龙胤风的声音听起来冰冷无情。“明日若带不回来,你就把命留在那,不用再回来了。”
苏含含泪垂首,“是!”顿了顿鼓起勇气问道:“奴才能问王一些事吗?”
“说吧。”
“七情六欲蛊是否真是由四十二种蛊虫组成,相辅相成?”
“你问这个干什麽?”龙胤风不悦地冷冷道。
“是否解掉其中一种,其余的会反噬其身?”
“是!”
“那如果同时解掉,是否可以解蛊。”
龙胤风转头冷笑地倪视著他,“本王自己养的蛊,都未能一次性解掉,你这话问昨有点可笑了。”
“奴才……只是有点好奇。”苏含眸光闪过一丝奇异的光彩,默默无言地退了下去。
云王府独占一角,远离嚣闹的街市,在月色下美不胜收。
青妃趴在楼宇窗前,羡慕地看著在月下翩翩起舞女人,旁边一男人侧身倚望,另一男人温柔抚琴,可真是幸福无比。看著想著,想著那日她被迫卖身,含泪起舞,转身落入了一个男人惊豔的眼中。
他说:“我要你。”
她沈醉在他火热的眸中,他一掷千金将她带了回去,然而,当她看到满屋子淫荡的女人,她怕了,却不能回头。她吃著火红的药丸,她看著别的女人在他身下哭啼淫欢,她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熬,熬过欲火便可重生。
然而,他要遍了满屋的女人,却是越发的烦躁了,他看著她从欲火煎熬中清醒过来,只说了一句话,“你合格了。”
“那爷是不是……奴婢只求……”
“从今天起,你将是云王的青妃!你长得够像她,又是处子,会很对他的胃口的。”
云王,青妃,除了锦衣玉食,在他眼中,连个下人都不如,呵,原来不管是主子,还是云王,他们那炙热的眼光,不过是在她身上找这个女人的影子罢了。原来那日灵锦坊所撞见俊美男子,她乍一看以为是主子,没想到是他妹妹,碧漾娘娘啊,这会正主来了,她这个替代品是否该全身而退了?
不,没有主子的命令,即使是死,她也只能死在这儿。
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青妃娘娘,爷让你过去。”
青妃一怔,顾不上思索原因,慌忙擦干了泪,整了整衣裳,随之急急出门。
洛羽弹著琴,唐碧唱著曲,呵笑著随意晃著舞,云王看著二人兀自欢快,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有了洛哥哥陪著,唐碧心里好受多了,所有的烦恼、所有的痛苦仿佛被他的温柔融化了。此刻,唐碧何其敏锐,云王的惆怅她看在眼里,说不在乎是假的。他对青妃如此苛刻,对自己却千依百顺,忍气吞声,看来是动真情了。而洛哥哥竟然答应留下过夜,必是云王的要求,今夜恐怕是难逃出他的掌心。
唉,钱债易还,情债难了。欠男人的情,终究是要用身子来还,可惜这身子现在是个毒罐子,谁碰谁得死。
“爷,青妃带到。”
云王慵懒地扫了一眼跪在面前怯怯懦懦施礼的女人,相貌虽十足相似,但这气质神韵,实在是相差太远。他对唐碧勾勾手,“过来。”
洛羽琴音刚完,替唐碧擦了擦汗珠,眼中流露出释然会心的笑,“去吧。”
“怎麽?叫她助兴?”唐碧虽然可怜她被人轻视,却是打心眼里不太喜欢她,大概是因为她真的太像自己了,谁都不喜欢看到自己的影子,特别是这个影子之前投入了洛哥哥的怀里。
云王长臂勾过她的肩,顺势搂在怀中,“宝贝,累不累?”
“和洛哥哥一起,怎麽会累呢?”唐碧抛过白眼,推开他不规矩的大手,“叫我来不会是想秀给她看吧。”
“你这丫头!”云王呵呵一笑,漫不经心地问道:“本王可曾碰过你的身子?”
唐碧闻声一愣,他这是在问谁?青妃一听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只觉得屈辱得如刀割般痛苦,咬咬唇细若蚊丝,“从来都没有!”
“大声点。”云王冷声低喝。
“回王爷的话,王爷从来……都没有碰过我,若不信,可以验证我还是……完璧之身!”青妃虽满含屈辱,却每一句话清楚极了。听得唐碧心酸难受,“你这是干嘛啊?”
“宝贝心里可好受点?”月华下的云王漂亮的凤眸中充满了多情的宠爱,唇角荡漾著诱人心魄的笑容。
唐碧刹那间只觉得惆怅化成了甜蜜,痛苦被筛减,留下的只有淡淡的温馨。於云王而言,爱不需要大声说出来,只需要一个证明,一句我要你,便就是爱了。
纤指抚上了他那孤烟般的眉,翦水眼瞳蓝光微起,她将自己融入了他的眼中,落入他的灵魂里,灵术,在这一刻,只为见证他的真心。
这是他的世界吗?这是他的内心吗?漫过心际的孤独,早已蔚然成冰,而唯一鲜明的记忆,来自那一夜在苏含床上的欢爱,流淌过的片断,是他隐身窗外的观看自己第一次对帝王敞开心扉的承欢;是他痛苦不堪地在豔妃身上发泄;是他咬牙切齿地对帝王对峙;是他在假山中索欢、丽水边求爱……
跟本王走吧,本王保证今生只宠你一个!
只要你肯把她赐给我,我愿意,哪怕只是一天!
真爱你的云在远方呼唤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看到了,感受到了,唐碧在温浅的吻中清醒来,恍如隔世看著面前的云王,低声呢喃,“云,我想我是真爱你了。”
云王眸光一亮,陡然将她横抱起来,“你,侍候好洛神师,若让他不满意来找本王,你就自行了断。”
、161。云王索欢爱欲浓(补偿)
青妃骤然抬起了头,泪水哗然滑下。吓,他这是什麽意思?要她勾引洛哥哥吗?唐碧顿时急了,挣扎著要下来,“你要干嘛,洛哥哥……”
“别怕,云王自有分寸的。”洛羽悠然自得地含笑看著二人离去。
“洛神师,这边请。”青妃垂著恭敬地请示。
“不必了,我明日再来。”洛羽背起琴转身离去。
“洛神师不难受吗?”青妃突然出声,“看著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抱走……”
洛羽驻步回头,冷冷一笑,“女人懂礼识大礼,对男人来说是件好事,但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表面唯唯诺诺的女人。”
他的话令青妃面色一变,却是瞬间回复了,她没想到看起来像似不染凡尘的男人,竟然也会如此犀利。即使瞬间即逝,又怎能逃过洛羽的眼睛,叹道:“纵有十足相似,也不及一颗线真挚热的心。”说著,大步朝外面走去,便有侍卫连忙迎上,“小的恭送洛神师。”
洛羽走出门,回首望了望那灯火辉煌的红墙朱楼,失神地笑了笑,再移步,却见路边的树杆上倚著一个人影,叹了口气道:“莫冉,你这是何必呢?不过是把她从一个男人的怀里赶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有意思吗?今日你伤了她,来日她必伤你。”
“她还好吗?”浅淡的声音听起来憔悴极了。
“云王陪她玩了一天,看似很开心,心情却很压抑,所以一见到我,哭得很伤心,骂了你好一阵子。”洛羽耸耸肩,笑了,“这丫头哪儿都精明,可就骂人总那麽笨拙,明明恨极了你,却骂不出难听的话来。”
“她宁可在你面前骂我,也不愿给我一耳光,笨拙吗?”莫冉凄婉一笑,“她在恨我了,这是好事,不是吗?我若不在她心里狠狠地刻上一刀,她会把我遗忘掉的。”
“可你们这局中局设得太狠了,虽说只是作戏,但是把墨亲王都搭进去了,小心都翻船了,到时候她对你们彻底绝望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不正好便宜你了。”莫冉哀怨地白了他一眼。
“得了,我还是比较喜欢大智若愚的她,万一她真较劲起来,我可有些害怕,今个儿她心情不好,惹得云王可被她折腾得心力交瘁了。”二人边走边说著,“哦,对了,唐将军和吴少南,短短半月内,有把握吗?”
莫冉沈吟片刻道:“唐泽个人实力虽远不及墨亲王那小子,但他领兵打仗,用兵之精,远不是你我能想象的。盘龙山一战,帝王几十万大军,都没能将他数十万精兵灭掉,最後几乎是残烈双败收场,可想而知了。”
“如果不是你从中混水摸鱼,恐怕帝王也不会败得这麽惨吧,他可是有备而去的。”洛羽叹道:“战争可真不是件好事,若让她知道,恐怕又少不了一顿伤心难过。”
“有一件其实我有点不明白,龙胤风用兵,竟然比唐泽有过之无不足,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以前与他下棋,我洞若观火,轻松自如,可现在,我感觉到有些力不从心了。”
“也许他以前对你有所防备,而现在撕破脸皮,不必防患於未然了吧。”洛羽想了想道:“对了,洛雪怎麽样了?”
“她,怎麽说好呢。”莫冉不知道说什麽好,摇了摇头,两人已走下了大道,回望著半山坡上半隐半现的云王府,月光下平添几分神秘,“不知道云王又会对她玩出什麽花样来?”
“云王那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洛羽笑道:“现在又觉得不舍了,左龙右狼,哪边都不是省油的灯,你啊……”
往东转弯,穿过亭台楼阁,踏入了云王寝宫。所入唐碧之眼,四周皆是绣工精美的锦缎遮住,堪比现代的墙纸;室内飘荡著清幽的香味,不淡不浓,细看才知是以清水供养著类似桂花的植物;香木家具,陈设之物极尽奢华,纱幔低垂,将华美的大床营造得朦朦胧胧。
“宝贝,喜欢吗?”
唐碧将热烫的脸埋入了他的胸膛中,羞赧地悄悄瞄了他一眼,小声问道:“这床有几个女人睡过?”问完她觉得自己有点可笑了,他都没问她身上被几个男人压过,她却总在乎别人的床。“那个,不好意思,我有点洁癖。”
云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胸膛如鼓般振荡著她的耳膜,“傻丫头,云虽然以前有点荒唐,但和宝贝一样,不喜欢别人脏了自己的床。”说著,迈步入帐,精雕细琢的镶玉红床却不似玉骨合欢床那般庞大,反而显得有点小巧,似乎刚好只能躺进去两个人。
床架入口呈圆型,顶上还挂著一排小小的香囊,散著淡淡的幽香,大红锦被绣衾如同他身上的衣衫那般火红,床头两侧特别挂著两盏朦胧的灯,将整个床烘托得异常温馨。
火热的暖,无处不在地透露出一股不容悲观的高傲,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粉饰他的脆弱。唐碧心疼地伸手挽上了云王的脖子,娇躯被他轻柔地放置在红得刺眼的被褥中。
两眸相对,暖融融的情意在两人间流动著。
“可以把我放下来吗?”唐碧感觉到自己的脖子有些酸了,她在想他的手臂一定被她压疼了吧。
“好。”云王弯唇浅笑,轻轻地将她搁放在大红枕头上,很意外他用的不是那种又高又硬的玉枕,竟然是类似现代的软枕。“我帮宝贝脱下衣裳好吗?”
唐碧傻傻地点了点头,当他的长指刚触到腰带,她惊然想起了莫冉的话,如触电般翻身而起,“不要……”
云王掬笑的脸色顿时流露出受伤的表情,她终究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啊。“云保证,宝贝不愿意,绝不逾越。”
看著他如此认真地发誓,唐碧心里又难受又感动,他知道什麽了吗?还是……正常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都有可能擦枪走火,更何况依他几次偷欢的习性,她很难相信他会忍得住,这都怪自己,不该随他乱来的。
“你若不相信,那我……”他退後了两步,“你睡床,我睡地上。”
“我不是不愿意给你,是因为你不能碰我。”唐碧无奈地说著,痛苦地想哭。
“我知道!”云王快速地说著,目光坚定地招招手,“宝贝,别难过,你看云都不难受。”唐碧在他的诱哄下终於放下心防,云王果真搬起被子,“别走……”
他从她眼中看到了脆弱与孤独,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唐碧跪上前轻轻解开了他的衣衫,他温柔地挑去她的外衣,尽量不去碰触那敏感之处。
大红被褥盖上两具穿著丝柔雪白的内衣身躯,两双漂亮的眼眸你盯著我,我看著你,仿若新婚之夜的夫妻般,新奇而羞涩。“宝贝,我想抱抱你。”小心翼翼的请求中充满了期盼。
唐碧娇媚柔笑地抬起了头,云王半天才反应过来,将自己的手臂伸入她的脖子下,轻轻地将娇躯拢入怀中,微冷的娇躯贴著滚烫的身子,叫云王满足地叹息,“抱著美人儿真是幸福。”
“你从来没抱过女人吗?”唐碧有些好奇地低声问道。
“呵呵。”云王笑得有些不自在,“以前……以前都是玩过就走了。”
“那些被你玩过的女人好可怜。”唐碧冥思苦想地挤出话来,仿佛唯有滔滔不绝,才不会让自己意马心猿,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嘴,他的身子,他的大手,每一处都吸引著这具敏感的身体蠢蠢欲动。她太高估自己了,现在她担忧的不是他是否会压抑不住自己,而是害怕自己会扑向他。
“以前不觉得,但那夜从你那儿离开,才突然感觉到欢爱後的依依不舍。”云王微眯起了眼眸,不敢看面前这张皎若秋月的面颜,生怕自己会食言而吓到了她。白皙的长指轻弹出两道劲风,熄掉了明媚的烛光。
然而,下一个画面,云王彻底後悔了,原以为灯光灭了,看不清了,心中的躁动会平息下来,谁知透窗而入的月华经丝帐过滤,如流泻树荫的光线般,洒在了两人的脸上。
朦胧的娇容看起来神秘中勾勒出迷人的神色,更加令人心神荡漾。“我想吻吻你,可以吗?”
唐碧的心如小鹿般倾刻扑腾直跳,纤指纠缠著他胸前的长发,越缠越紧,勒得自己都有些疼了,“我怕我停不下来害了你?”
“傻瓜!”云王忍不住宠溺地笑了,长指敛去她脸颊的发丝,在唇越来越近时,唐碧无措地闭上了眼眸。
含羞带怯的美远比浪声淫叫来得诱人,两片薄薄的唇瓣自眼皮,鼻尖,来到了樱唇边。唐碧很久都没这麽紧张过,仿佛想敞开心扉期盼著爱人的进一步动作,却又害怕著逾越的後果。
唇瓣上荡开了温热的酥麻,如丝丝蜜糖粘过,似片片羽翼刷过。就这样,好像很慢,又似很快,唐碧的心一会被揪起,一会又融化了。她有点按捺不住地弃掉了发丝,小手抚上了软硬适中的胸脯,纤指恰巧揉上了紧挺的男性乳豆。
“嗯……宝贝……”云王松唇粗嘎地低喘,抓住了唐碧调皮的小手,“别碰那。”
“那该碰哪?”唐碧有些放肆地问,调皮地眨著晶亮的眼眸,“这儿吗?”她轻轻地以脚尖蹭了蹭他的长腿,逗得云王眸光一暗,猛地起身压在了身上,男人的重量令唐碧升起了愉悦的满足。
“宝贝,你点火了。”大手捧紧了她的後脑,柔软的唇瓣被狠狠地攫取,鼻息中放肆的热潮喷薄而出,无视她骤然的微惊的小小挣扎,借助强劲身躯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大手用力地抚摸著线条完美的腰际。
由欲生爱,到由爱生欲,似乎是完美的转型。云王懒得去理会其中的异样,他只知道身下的人儿好美好美,他好想要她在自己身下羞涩又淫荡地呻吟。
不能用男人的硬物来满足她,确实是委屈了彼此,但对於他云王来说,身心愉悦的方式多得去了,龙胤风的禁锢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就是给女人绑上了贞操带,他也一样可以释放她的高潮。
吻深了,舌尖如攻城般撬入了她的口中,挑逗著柔嫩的口腔内壁,搅扯著彼此的蜜汁,勾拉出淫荡的银丝,直到娇人儿的脸上被染上了淫靡之色,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更加红豔的唇瓣。
望著她诱人的神色,喘息不止,云王含笑亲了亲她微慌的眼眸,“宝贝,别怕,相信云。”
“嗯!”唐碧俏颜红润,小嘴颤抖,身子仿佛被点起了团团欲火,她很想说她不是怕,是想要了,可她却不敢说出口。
云王低喘了口气,彻底放弃了克制,身躯微起,长指滑入了她的内衬中,却没有如期摸到娇嫩的圆浑,却是被一层物件所隔。“嗯……”唐碧轻吟了声,到底没有弹性的乳罩没那麽舒适,束缚了一整天的娇乳,经他大手一揉,疼中夹杂著舒服,她有些急切地抓住了他想退的大手。
云王眸光顿时又黯淡了几分,欲火渐渐转深,“小宝贝,好真诚,好可爱。”大手几乎是用撕的,扯去了唐碧的内衬,露出了豔红的内衣,瞬间叫云王愕然得差点没喷出鼻血来。该死的,她竟然著了件如此奇怪又诱人的衣料,偏偏还是他最爱颜色,看来今日如果他不能理智对待,一定会牡丹花下死啊。
大手著魔般勾画著衣料的边缘,一寸一寸地挤入了乳罩内,长指夹起了尖挺的乳尖,唐碧应时娇吟了一声,“嗯……别……疼……”
“宝贝,很快会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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