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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漾女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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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阶梯上的守夜的两人,正是苏含与亦心,媚入骨子的声音隐约随夏风传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羞得满脸通红。
“咱们要不……”亦心嗫嗫道。
“不了,烦请姑姑先看守一会,我回去换点药就来。”苏含惊慌失措地爬起来向碧波殿奔去。亦心瞧着他那跌撞的步伐,脸色更红了,她捧着脸,喃喃道:“我不过是想说坐远一点,他想到哪去了?”心潮非但没有因为他的离去而落下,却更是澎湃了,因为媚呼声似乎更大了些。
两人的第一轮高潮如流星般落下,美好得叫人无法移开。血水与白灼洒得满床都是,白缎像晕染了红花般漂亮极了。
他在她体内硬得像个铁棒,她的内壁活跃得像在跳舞。她的眸光在他的眼中荡漾开来,柔情似水般叫他忍不住地吻下去。
“碧儿,还要吗?”龙胤风柔柔地问,她怕是明天起不了床了,只是她娇美得叫他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抓在手心时时把玩。
“不……不……要了吧。”唐碧羞红着脸,这种问题怎么可以问她呢?别说身体承受不住了,即使再想要,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啊。
“本王听到的可是要了哦。”龙胤风耍赖般猛地再度强悍地顶入,酸麻至极的感受令她再令失魂尖叫。他不再满足于玉骨的功效,直接以手扣起她的腰肢,狠辣的,劲道十足地撞向自己的尖挺。
“啊……啊……”唐碧被顶得两乳如波浪般荡漾,泛起阵阵乳花,每一下强悍的捣入几乎都撞入了子宫内,叫她的小腹都快捣鼓起来,内壁火辣的疼已不足以为惧,倒是小腹都疼了起来,剧烈地收缩着。
“天,你快咬断本王的宝贝了。”龙胤风咬牙切齿地低吼,“本王玩弄了这么久,还这么紧,真是个小淫妇。”
“不……不要说……”唐碧又羞又恼,语不成句,他状似讽刺却含着激情的话语,加上破坏性的捣弄,挑起了她全方位的激荡。
“不要说,是要本王做,对吧。”他声音沉重,暗眸戏谑地笑了,“本王定不辱使命。”说罢,长指滑过她的后背,自臀瓣钻入两人相接之处,揪起一片充血的唇瓣,狠虐地揉搓着。
“啊……别……别碰……那儿。”
“哪儿?”龙胤风另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臀部,自己跪在床上,她的娇躯插在硬物之上,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叫他忍不住地呵呵笑了起来。底下的手指揪过另一片花瓣,龙首却狠狠地撞在了花蕊之上。
“天……”哆嗦的快感叫唐碧整个人都瘫软在他身上,这不知道是第几个小高潮,还是第几个大高潮,下身的潮水仿佛源源不断般流泄而出,释放的舒畅感叫她心欢身疲。
“咬得真美。”她爽快时娇穴像小嘴般激烈地张合吮吸,叫他忍不住地赞叹,脑中闪过一丝激荡,又要喷射了,他几乎是又恼又无奈,猛烈地挺直了向子撞了上去。
“呀呀呀……”尖锐的快感因突然胀大的撑扩和喷射的火热而冲入眉心,眉心顺势射出一股清泉,将龙之体液再次吸之殆尽。
龙胤风手一松,唐碧的娇躯无力地倒下,硬物噗地滑了出去,搅飞一串液花,落在龙胤风胸前,他哭笑不得地瞪着她。
“呼,好舒服。”唐碧伸了个懒腰似的动了动身上,伸脚勾了勾他的腰肢,“我累了,你自便。”
她的无礼竟没有叫他生气,他也顺势倒下,拉过被褥,将她带入怀中。胸贴着背的肌肤相贴,美好感受叫两个人都叹息了。唐碧忆起每次与莫凡做过后,她还没到满足,他便自顾自便地呼呼大睡了。而今,她累极想独自睡了,他却搂着她,抚摸着她的肌肤,把玩着她的发丝,这种美至心窝的感觉,叫她再次激荡了。
她转过身来,纤指抚上他的唇瓣,丝丝酥感令他心驰神往,他抓住她的小手,眸光一沈,寒气令唐碧一颤。他似乎觉察到她的惊慌,闪了闪眸,荡出柔软的笑意,“你搔到本王的痒处了,小心本王惩罚你。”说罢,腰杆挺进,巨大的硬硕顶住了她的大腿。
她受惊般惊呼,结结巴巴道:“王……累了……睡吧。”
龙胤风懒洋洋地以指玩弄着她的尖乳,“本王不累。”顿了顿,“碧儿累了,那……睡一觉再来!”说罢,目光瞄过窗外,意味深长地冷笑着,长指弹出几道劲风,烛光顿时熄了。
、020。云王戏艳月
月华透窗染得一片晶莹,唐碧满足地吁了口气,额头在他的胸前蹭了向下,小脚勾入他的大腿内,寻了个舒适的位置,笑容还没消失,便已沉沉睡去。
再次投向窗外,室内暗下,月光便映出一道黑影,龙胤风的眸光顿时一片阴寒杀气,挥手朝窗外作了个杀的手势,黑影顿时一闪消失。龙胤风噙着噬血的冷笑,缓缓回过头来,换上无限怜惜的眸光。
艳冠阁上,烛光晃动。丽妃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时辰不早了,姐姐要不要先歇下?”
“妹妹这会就困了,是不是想王了?”艳妃打趣道,目光瞄向她的两腿间,丽艳面色一红,羞恼道:“姐姐不要笑话妹妹,难道姐姐就不想王?”
“想也没用呢,王是想召谁就召谁。”艳妃拈着棋子把玩着,“快下吧,再玩两局。”她忍住想打的呵欠,对小月道:“再去泡壶茶来。”
小月应声而去,回来时趁势在艳妃耳边低咕两句。艳妃微愣,继而对丽妃笑道:“妹妹既是困了,那就先回吧。”丽妃一听喜了,连忙起身,脚却麻得差点摔下。“小月,你替本宫送送丽妃娘娘。”
艳冠阁上闲杂人等倾刻便走光了,艳妃理了理衣衫,脸上露出羞怯的笑来,却是急步朝艳阁里走去。拨开一缎缎的丝帐,床上竟有一男人撑着头懒洋洋地躺着,不是云王,那还有谁?
“云,你这会怎么来了?”艳妃微显激动地扑了上前,趴在他的怀中,颤栗地低喃,“云,你总算来看艳儿了。”
今夜的云王没有穿红袍,是一袭藏青色的袍子,虽不如红色耀眼,却更显清雅。他猛地将艳妃压在身下,目光如炬般紧锁着她,暗沈的眼眸渗出了浓得化不开的欲望。艳妃惊然发现,他的眼眸竟然变得血红了。
听说王他们兄弟几个,眼珠的色彩却是各异。她见过王的金色琉璃色,欲望深沈着转为暗黑色。而云王的眼珠平时墨青色,床第之间会转为血红色。平时他穿红袍时,眼珠墨青的像一汪深潭,而此刻身着藏青衣,眸子竟如此的血红。她的心顿时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就连第一次承欢,她都没有如此兴奋过。
帝王手段厉害,下身够粗壮,但太过残忍,把她当泄欲的工具,要用的时候就下个令让她自己洗干净送过去,用完了如垃圾般丢回来,每次都叫她痛多快乐少。
云王是她自小到大爱恋的男人,无论是见到他,还是传闻,他都一如既往地像云一风流倜傥,温婉柔美。若非父亲执意要她嫁于帝王,她是非云王不嫁的,哪怕当云王的侍女小妾,亦或像现在,做他随到随要的暗中情人。曾经她多么嫉恨唐碧那贱女人可以明目张胆地享受云王的欢愉。但她都明白,那不过是云王玩弄她对抗帝王的一种手段而已。
“艳儿……”云王的醇厚得像美酒,叫她浑身都醉了。大手带着十足的火热,隔衣抚摸着她的娇躯,艳妃平时永远都是一幅高贵不可攀的模样,这会柔得像水一样低声呢喃着:“云……艳儿要……”
云王的温柔仅持续了一秒锺,下一瞬间,大手猛地撕扯着她的衣衫,吓得艳妃惊慌失措,但在他大手揪上浑圆的那一瞬间,便被全身的虚求取代了。
不管怎么样,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要她,迫切地想要她的欲求,这令她十分欣喜,迫不及待地承欢着。
他的大手迫不及待地撕掉她的长裙,仅扒下她的亵裤,便直接伸了进去,拨开私密丛林,长指发疯似的找到隐匿其中的敏感珍珠,使劲地揉捏了起来。
“嗯……”艳妃咬唇闷闷地呻吟出声,“云……灯……”
云王扫过红烛,眸光闪过一丝冰凉,继而咬上了她的乳尖,“本王喜欢亮着灯,这样能把艳儿看得更清楚,艳儿不喜欢吗?”艳妃心中大喜,颤声道:“喜……喜欢……呀……别碰那儿。”她尽量压抑着声音不敢叫出声来。
云王揉按着珍珠肉粒,力度越来越狠,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令艳妃忍不住地颤动起来,纤腰迎上他的长指,激烈地摆动起来。突然,他对着珍珠狠狠地一掐,应承而生的是一股清露猛然喷了出来,惹了他一手。他抽回手,失神地望着手上的点点露珠。
“云,要了艳儿吧,艳儿好难受。”艳妃低声哀求,她已浑身赤裸,而他却衣衫整齐。粉嫩的臀挺了起来,露出了一张一合的穴口,汩汩的清潮自里面流出,看上去淫荡极了。如此一碰就淫贱的女人,却叫他有些反感了,满心却是那个极力退缩却媚惑至极的女人。他好想好想将她压在身上,嬉戏地看着她想逃又不得不承欢的媚态。
这才一次,一次的变故,竟叫他上瘾了。昨日打发了淫婢,今日身下之人,他却是不能打发的,她的利用价值还多着呢。气闷之下,他快速褪去衣衫,压了上去。
“小淫女,你的水还真多,叫本王想狠狠地干你。”云王咬着她的耳垂,他知道她外表高贵端庄,却极喜欢他的下流。大手抚遍了她的全身,落在丛林处,揪起一根,狠狠地扯下,在她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另一道沉重的刺激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她咬破了唇却压抑不住快乐地娇呼,花穴被占领的满足感,彻底征服了她的矜持。僵硬的包裹感令他厌恶得想退,满脑是被唐碧如丝般充满弹性的内壁包容的舒畅。忆着她,激情才能充斥着身心,硬物才得以继续驰骋。
以前她在任何男人身下欢乐,他都不觉得难受,但今天,竟令他有种想要杀人的疯狂嫉妒。王兄啊,你总是扼杀我的欢喜,今个儿真是无其不用啊,竟敢用圣母汤。
想到此,他身下肉棒冲刺得更猛烈了,如复仇般猛烈攻击起来。
唔……嗯……啊……”艳妃无法压抑地呻吟起来,精致的妆容未曾洗下,而因大汗湿淌而变得十分难看。云王厌恶地将她翻了过来,扣起她的腰肢,自身后再度插了进去。
更上一层楼的抽插令艳妃淫兴大起,忍不住地大叫起来。云王瞄了瞄帷帐外,那压抑的喘息叫他忍不住冷笑了起来,艳妃放肆呻吟,他还没激荡,倒是这偷听的宫女按耐不住了,怕是自己玩起来了。
身后的巨物猛烈地抽插,带着阵阵露水,随着噗哧噗哧的声响,溅得四周皆是。“真是个骚货。”他半讽刺半按捺不住地狠狠地拍打着她荡浪的椒乳,这些奇特的手段却激得她忍不住地高潮了。
然而云王却食不知味,身下之物丝毫没得到舒畅感,却是不肯泄气般始终硬挺着。不知道冲撞了多久,换了多少种方式,艳妃在连绵不断的高潮中终于虚脱了。
“云……艳儿……艳儿受不住了……”艳妃两眼一翻,亵裤还挂在两条雪白的大腿上,整个人晕劂而瘫软了下去。
云王抓过她的衣衫擦了擦下身,慢条斯理地唤道:“进来吧,你家娘娘晕过去了。”
小月两腿打颤地爬了进去,脸红得像要滴血。她不敢抬头,盯着他光裸性感的小腿,身下几乎能感觉到液体自穴内流下大腿。
云王以脚尖勾起她的下巴,她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云云……”
“本王的名讳,是你一介贱婢能直呼的吗?”云王的声音中无不透露出冰冷,若不是看她神态中有几分唐碧的羞怯,低吟中有几分唐碧的压抑,他早就劈死了这种敢大胆偷听主子欢愉的贱东西。
“王……饶命……”她慌忙移开下巴匍匐于地上,颤抖不已,“奴婢不是有意偷听的,奴婢只是……只是……”
“只是空虚了,想要了?”云王戏谑地以脚尖去磨蹭她的胸脯,嗯,刚刚发育,还算可爱,玩起来可能也有点味道,只是这贱婢一旦上身,便总是痴心梦想。
“小月愿为云王做牛做马。”小月忍不住心中的骚动,虽然惊喜不已,却也不敢放肆,在弱肉强食的王宫中,她早就学会了适时压抑。刚才的确是不小心闯进来,她原以为云王只是想和艳妃娘娘说点什么,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大胆。她在艳妃娘娘身边都快两年了,第一次碰见二人竟如此亲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过?这娘娘太会装了?还是云王玩厌了碧漾娘娘,转玩她家娘娘了?
若是如此,那她的机会便真是来了!听说以前碧漾娘娘的某个宫女被云王玩上了,带回府中做了个侍妾,虽然没地位,但云王是何等人物,做他的女人,好过做王宫时时担忧生死、处处被人贱踏的贱奴千百倍啊。她赌云王不会杀她,而她也最多只打算让他注意到她。
却没没想到云王会玩弄她,这会若是能成,那岂不是……不……云王如此高贵的人物,不可操之过急。她连忙退了退身子,却不敢说话。
此状越发勾起了云王对唐碧的想念,这女孩虽然放肆,却十足的精明,知道进退,跟聪明人玩游戏,自然有趣。这会情欲也渐渐退了,只是巨物还撑得厉害,因而他笑了,“小月是吧,本王给你个侍候本王的机会,若侍候得好,本王便赏你。”
小月的下巴被指尖勾起,她惊喜而颤抖地抬头,对上的竟是墨色般的眸光,如青山远黛般悠美脱俗。小月的心顿时陷入其中,若之前是欲求,这会竟升起了无限的爱意。“王……”
“帮本王穿衣。”
小月颤抖地站了起来,即便不是那男欢女爱,却也叫她欣喜若狂。她十分仔细又虔诚地替他穿着衣,小心眼地拿出自己的手绢仔细地擦拭着被沾惹的清露的男性骄傲,在她若有似无的摩擦下,巨物竟更高耸了。未曾侍候过男人的小月这会心都快跳出来了,美味在前,却不敢动唇,甚至连半分逾越动作都不敢。
只是大腿间濡湿更多了,她羞涩得极力夹紧了大腿。“王……穿好了。”系上腰带,她却不敢退后一步,生怕流泄而出的湿液让他瞧不起。这像极了那天唐碧被他挑入情毒后窘迫之态,云王的桃花眼中盛满了笑,玫瑰般的唇瓣轻启,低醇的嗓音如天籁之音般,“你的水流出来了。”
小月吓得慌忙低头去看自己的两腿处,却仅看到了裙摆,事实上即使流了一地,有长裙挡着也是看不见的。她的可爱样令他龙心大悦,忍不住低笑了起来。
“王……”小月心中为他的调戏而越发欢喜,云王果真是个绝世好男人,若能做他的奴婢都不失为美事。他的长指挑起她手中的丝绢,自领口塞入她的衣内,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用这个,有本王的味道。”说罢,人影一跃闪过。呆小月回过神来,早已不见踪影。
小月掏出丝娟,迫不及待在塞入了娇穴沟壑内,前后拉扯着猛烈地摩擦起来,咬牙忍耐着娇吟,不一会,便舒畅地跪倒在地上,任由一滩水液打湿了丝娟。
、021。戏水美人鱼
晨光在甜睡之后是最美的,唐碧伸了个懒腰,玉骨合欢床折射着晨光,将床上的人儿烘托得像蝴蝶仙子一样美得那么不真实。这是苏含与亦心掀开帷幕看到的一幕。
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的欢爱,令人迷醉而羞怯。唐碧在亦心的侍候下换好了衣衫,刚踏下床,双腿间的疼痛与虚脱的腿软令她跌倒在地。苏含闻声而入,心疼地扶起唐碧,斥责道:“姑姑,娘娘这身子还伤着,怎地能下地呢?”
亦心面色一黯,默不作声地上前跪拜,“请娘娘恕罪。”
唐碧想上前扶她,无奈腿间撕裂的疼痛叫她难以忍受,只得坐回床上,“姑姑快请起。”她瞪过苏含,“是本宫要起来,与姑姑与关。”
“娘娘,这头一遭头一天,好好养着身子。”他回头对亦心吩咐,“去碧池把鲜花洒好,一会差人送娘娘过去。”亦心低下头退下,唐碧叹息道:“苏公公,你要对姑姑好点,姑姑是有心人。”
苏含微愣,眸光落入了唐碧眼中,从她晶莹剔透的眸光中像似看到了一个痴人,他当即羞愧地低下头,微微叹息,“娘娘,奴才……也是有心人。”
“罢了,随你。”唐碧无奈,他的心思她何曾看不明白,只是他一介公公,纵然她愿,他也不行啊。再说现在王突然宠幸她,她又岂敢与其他男人乱来。苏含扶她坐下,像一个贴心的丈夫般,然而亲自铺床换床单垢动作却似女人般。
乍看到红色床单上微溅上的点点暗红间或着白色的印子,心中羞涩不已。苏含却像似做惯了这种事般,没有半点不自在。以前她和莫凡做过后,沾染的点点白色,总令她不好意思,必定马上拿去洗掉,但这红色?莫不是他那太大,把她给弄破了,流血了?难怪今个儿这么疼?
不过昨晚好像感觉他在她身下垫了个白色的绢子,为什么呢?这会怎么不见了?
龙凌殿,书香苑内。
“云弟,今个儿不上早朝,怎地来这么早?”龙胤风牵动硬朗的线条哈哈大笑着走过去,拍了拍一袭血红长袍裹身的云王的肩膀,云王看起来一如既往的风流倜傥,神采飞扬。
“雪妹妹从玄音寺替王朝祈福归来,做哥哥的怎么不早些过来迎接?王兄不也是早早就起来了吗?”金色龙袍配上金色眼珠,更显威武,偏偏这眼中带着丝丝得意的笑,叫他心中气结。云王凑近他耳边低笑道:“王兄一向不屑尝试的,昨晚滋味如何?”
金色眸子一暗,怒火微启,却似笑了,“云弟风流惯了,吃女人就跟吃豆腐一样,恐怕早就无味了。这其中滋味,只有尝过的才知道。”
“哼呵,臣弟尝过第一次鲜,倒是十分清爽,尤其那破竹之味,可口极了。”云王若有挑衅地笑道。
“嗯哼,那是。”龙胤风自袖中抽出一缎雪白的绢缎,若无其事地擦了擦手,云王从缎绢上看到了如梅花般盛开的血印,心中顿时丝丝抽痛起来。
“这第一次鲜嘛,确实不错,加上玉骨合欢床,这个儿越大,破得也越爽快。那声音,那味道,可真销魂。”龙胤风看着他抽痛的眼角,笑得十分的愉悦,“若喜欢呢,自个寻着便是了,何必瞧着别人碗里的,搁浅自己锅里的,小心放霉放馊了,味道可就不好了。”说罢,仿若置气般掷在小乐子及时捧上的红漆盘上,血色丝娟像垃圾一样被扔下,仿若嫌厌极了。云王心中刺疼了,一股无法克制的杀气涌了出来。
“云哥哥,我回来了。”悦耳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一抹雪白的身影飘了过来,直接扑入了云王怀中。云王顿收杀心,哈哈大笑了起来,“雪妹妹,终于回来了,想哥哥了没?”
来人正是龙茵雪公主,浑身的雪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与外表不同的是,眉宇间尽显狡黠娇纵。
“想死了。云哥哥,我跟你说……”她目光终于瞄到了龙胤风,那张冰如雕塑般的帝王之相,吓得她慌然跪下,“臣妹龙茵雪见过帝王,愿……”
“行了,自家兄妹无须多礼,起来吧。”龙胤风淡淡道。龙茵雪畏畏缩缩地站起来,退至云王身后,却不敢再大声喧哗了,身后追上来的一个男人在云王面前跪下,“臣吴少……”
“你跟过来干嘛?”龙茵雪不悦地娇斥,“本公主与哥哥们相聚,你一个外人来凑什么热闹。”
“少南是你丈夫,怎么会是外人?”龙胤风微笑地示意眼前的男人起来,眸光扫了她一眼,“雪妹已经是大人了,说话要注意分寸。”
“是!”龙茵雪唯唯喏喏道,见吴少南仍然跪着,斥道:“王兄让你起来,你还不起来,跪给谁看啊。”
“好了,咱们兄妹难得相聚,其他几位哥哥弟弟还没到,云哥哥先带你去听听洛神师的琴如何?”云王宠溺地捏了捏她的鼻子,龙茵雪顿时拍手叫好。
“别玩忘了午宴!”龙胤风待二人走后,上前扶起吴少南,亲切地替他整了整衣裳,“让你受罪了。”
吴少南面色一红,慌忙道:“少南担当不起,公主是千金之躯,少南照顾不周,让公主受苦了。”
“哎,本王这妹妹,从小被几个哥哥宠坏了,难免骄傲了些。哦,对了,本王新得了一批精剑,走,陪本王去剑阁看看。”
“是!”吴少南面露欣喜。
鲜花飘浮在碧绿的池水上,借由温热的水雾,花香萦绕着满室。唐碧在亦心的侍候下缓缓踏入池中,雪凝般的娇躯在水下若隐若现,青丝飘零与鲜花为伍,看上去如清水芙蓉,艳而不妖。
“娘娘真的好美。”亦心都看呆了,微笑着赞叹不已。
“韵华易逝,容颜易老,此去经年,彼时芳香?”唐碧长长地叹了口气,抚摸着如绸缎般的长发,这个身体的各处与她之前有七分相似,但不如这身躯如此柔媚性感。特别是这一头过腰的长发,叫她自赞不如。在前生,虽然她不曾烫染且也小心保养,但终究却长不了这么长,更没有这么好的色泽与韧性。以前她十分注重护理,现在反倒懒得打理了,却仍然好得叫人惊叹。
“娘娘眼下正得盛宠,何须这般心有戚戚呢?”亦心劝道,见她闭上了眼不愿意再说话,便微微叹了口气。瞧见门口处苏含招手示意,便放松步子走了过去。
“怎么了?”亦心笑问道,大概是在王身边当差惯了,苏含永远是一幅小心谨慎的样子。
“艳妃娘娘来了。”苏含压低声音道。
亦心为难地回头看了看水中的唐碧,“娘娘昨夜初承宠,本该去给艳妃请福行礼的,但王今晨嘱咐咱俩说免了这礼,日后再去,这会艳妃怎地自己来了?”
“艳妃是聪明至极的人,她这样越发显得贤惠豁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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