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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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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船王从不上岸,这是诸国都知晓的铁则,但与风王合作的意向绝对大于其他国家,所以——”


    “王爷。”从旁跟随的司空遥时机刚好的断了摩罗使节的话,“久莲殿那边已经准备好酒菜歌舞。”


    轻微点了点头,风若痕示意他带摩罗使节去,不愿再多与这方人有交流。


    司空遥可是长袖善舞的高手,脸上漾着莫测的笑,向那几个使节摆了个‘请’的手势,“我们王爷要务在身,余下的时间由下官全权陪同,诸位使节大人,请随我来。”


    风若痕不屑的态度和他贴身谋士的附和,两下三就让摩罗使节处于下风。


    虽心有不甘,可摄政王的态度表明了:现在是你们来求我,决定权在我的手上。


    几个使节讪讪的跟着司空遥走远,风若痕才对一旁候着的卢尤沉声,“叫花殇去御书房。”


    说完他也举步离开了,留待无事可做的楚嘉,心里怪哉着~


    今日王爷还有别的要事么?


    就算是对付摩罗使节的手腕,可……管花殇什么事?


    如何看,都是之前锦鲤池对面发生的事情让风若痕上了心。


    一把拽住走出两步的卢尤,楚嘉笑得极贼,“卢公公,跟在花殇身后的女子你认得么?看着真眼熟。”


    那姿色,真让人过目难忘,很容易就想起一个人。


    但……花殇为什么带她进宫?


    卢尤往他视线那处看了眼,已然空荡荡半个人影都没了,就和他打起迷糊来,“楚将军说的是谁?方才花殇姑娘走得太快,身后跟了几人老奴都没看清楚。”


    “呵……”楚嘉冷笑了声,“是么~那真是不巧了。”


    言毕脚下方向一转,往宫门那处走去。


    摸着下巴,心思密集,那女子来历定然不简单。


    本不想多管,连卢尤都有心掩饰,他还真好奇上了。




入宫,再见风曜(十)

花殇命丫鬟把兰沁带去藏经阁,自己往璃佳太妃的宫殿走去。


    一边走,心里一边泛着嘀咕。


    特地让小太监把风曜领到此处制造了个偶遇,可那女子看上去似乎一点反映都没有,难道她是奸细?


    如果真的是贺兰沁儿,见到风曜和别的女子如此亲密更甚说是恩爱,不可能没点反应。


    要么就是这人太忍得,要么~花殇还真猜不出她接近风若痕的动机了。


    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卢尤那边派来人将她半路截下,传摄政王话到御书房候着。


    心想这会可好了,刚才她是瞅见锦鲤池那边的人影的,什么脸色没看见,八成要跟她算账了吧。


    没准她疑惑的事情,她那黑面神哥哥能给个答案。


    转道去了御书房,果不其然摄政王的脸阴沉得可怕。


    花殇就站在那排百褶门前静静看着他。


    半响,气氛都被风若痕自个儿压得沉甸甸的了,才开口,“兰沁的事,你别再插手。”


    空荡荡的御书房只有他们兄妹二人,说完那句近乎警告的话后,他就没在开腔,倚在书桌一侧看着手里的折子。


    “她是贺兰沁儿,对不对?”花殇被他宠惯了,说话向来没大没小。


    叫她别管就别管?凭什么?!


    风若痕不语,眼睛直盯在手里奏折上,花殇离他站得远,自然看不到他脸上泛出的一层愠怒。


    “如果她不是贺兰沁儿,那就是奸细。”走近两步,她眸色尖啸的看着他,“如果是奸细,接近你只有一个目的!”


    “所以你带她入宫试探真假?”他抬头看向那女子,眼里的光已经凝结成冰。


    接收到那几缕厉色,花殇挺直了身板,“怎么?闲我多管闲事?”


    “这件事情我有分寸。”


    这句话是风若痕最后的耐心,遗憾花殇没有罢休。


    “我故意安排风曜和她见面,就想拆穿她,就算她是贺兰沁儿,她也不是为你回来的!”




入宫,再见风曜(十一)

空旷冰冷的书房,忽然响起突兀碎裂声,桌上精美的瓷器被掀翻在地。


    风若痕发火,花殇也是害怕的。


    心尖直打颤,站在原地不敢动了,嘴上却不消停。


    低着头,眉间紧锁,固执起来其实与这世上唯一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人如出一辙,“我没说错!”


    她担心的是有人利用风若痕唯一的弱点,然后轻而易举将他击溃。


    “她是贺兰沁儿也罢了,不过是个女人,关在王府,绑在身边,用什么办法都无所谓,就怕她只是个奸细,你还留她在眼皮底下,这不是……”


    不是自欺欺人是什么?


    一股脑的说完,她脸气得涨红,一个是如此,两个也是如此,贺兰沁儿就那么好?


    许久,风若痕似乎压抑了上涌的火气,起身走出书房,甩下两个轻描淡写的字。


    “她是。”


    她是贺兰沁儿,不是奸细。


    当作肯定,也当作让花殇不要再多管此事的最后警告。


    她是……


    脑子里仿佛回荡被鬼迷了心窍的兄长的话,不知何时卢尤从书房里面冒了出来。


    似乎刚才二人的争吵都听了进去,躬身来到花殇身后劝解,“花殇姑娘放宽心,王爷心中自当有数的。”


    “她是贺兰沁儿……”当年是卢尤找到的花殇,所以兄妹两对这忠仆都能推心置腹。


    “是又怎样?!”原地狠狠跺了两脚,“心都不在他身上,还不如永远别出现!”


    在书房和风若痕吵得心里堵闷,花殇愤愤然的出宫回王府了。


    走时想起还在藏经阁的女子,又想她可是他们家王爷的心头肉掌中宝,用得着她管么?


    干脆甩手走人。


    转眼间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被人领到藏经阁,身旁空无一人后,沁儿整个人也静了。


    呆呆的站在成排高耸的典籍前,她半步都未挪动过。


    周遭暗潮的湿气很快将她冻僵,许久之后双腿也站到麻木。


    忽然不知道为何而来……




入宫,再见风曜(十二)

渐渐的,雕花的门窗外不在有光亮透进来。


    往日肃穆庄严的藏经阁此时昏暗无光,鸦雀无声,压抑得极尽诡异。


    贺兰沁儿一遍遍的反复想起风曜怀抱那名女子朗笑的画面。


    还有四年前他们通的每一封书信。


    那时他没有如约来找她,她只当出了什么事。


    果然,不到足月风都便传来风若痕夺权兵变的消息。


    那时候若不是爹爹阻止,恐怕她早就不顾一切闯入皇宫找他了。


    可是她却被带到了更远的地方。


    没有联系的四年里,一直是过往的回忆支撑她。


    他明明对她承诺过的。


    将皇位让给风若痕,他就来寻他们父女,等到自己行了成人之礼,他就娶她。


    可是她却亲眼看到风曜,纵然被囚在幽幽深宫,依旧有疼爱的女子。


    那个人,不是她。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木门‘吱呀’的被人推开了。


    小太监掌着灯提着膳盒走进来,本以为里面没人的,昏黄的灯光扫到一尾清影,人才确定真的有个女子在这里。


    “沁姑娘,这是陛下赏赐给你的晚膳,天冷,请您到藏经阁偏殿用膳,奴才在就在外面等着,您要是挑完了经书,出来给奴才便是。”


    把膳盒放在她脚边,又将墙边案上的烛台点亮。


    贺兰沁儿低眉看着那个盒子,忽然冷声嘲笑起自己来,“费那么大劲来这里是为什么呢?”


    心里千种滋味在反复纠缠。


    不知出于何种心情,僵僵的蹲下去,伸手揭开膳盒的盖子,明灭的光线下,她看到那些熟悉的菜式,都是小时候在宫里时她最爱吃的。


    不由一愣,就听还没走出去的小太监说,“这些都是陛下亲自挑选的菜式。”


    那么……


    他知道是她吗?


    握着膳盒盖子的手都颤了起来,不知道是被冻的,还是心里在激荡。


    是了,风曜今天认出她了,所以,后来他是在演戏给他们看么?!




你我都是戏中人(一)

宫里的食谱,每隔一季就要全然换新。


    贺兰沁儿初时入宫才六岁,平日里跟随两名皇子读书玩耍,都未表现出小孩子的心性。


    唯独在吃上,她就是长了一张小馋猫的嘴。


    开始风曜也觉得,这个小家伙太过老成,是被那些规矩约束得太好了,他还隐隐的为她担心,怕她忘了自己还是个孩子。


    直到某天发现沁儿对着一盘精致的松露点心发着呆流口水,风曜惊喜的觉得自己找到了某些难能可贵。


    也是自那以后,松露糕成了一年四季都不会被换掉的美食之一。


    岁月莽莽,没想到现在这碟曾经让她眼馋的点心,竟然成了他悄然告知她‘我还记得’的信息。


    除了松露点心,其他的小菜都是她最喜http://www。345wx。com欢吃的……


    跪坐在冰冷的地砖上,贺兰沁儿欲哭无泪,心里酸涩又甜蜜。


    独自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抱着膳盒走到偏殿。


    深宫中仿佛每个角落都被冷漠充斥,冰冷,丝毫没有感情。


    沁儿环视了四周一圈,纵然她比普通娇弱的女子多出一身武艺可以保护自己,而心却在此刻无比荒凉。


    埋着头拿起筷子,一边掉眼泪一边往嘴里塞食物。


    她要把风曜带走,一定!


    藏经阁外,风若痕站在敞开的百褶门侧,默默看着远处偏殿里那抹人影沉默进食。


    他看到她精美的侧脸很是倔强,晶莹闪烁的液体滚落而下,目光灼灼,好似坚定不移。


    他的神情,不自觉的深沉起来。


    “王爷,这……”卢尤候在风若痕身后,手里也提着个同样从御膳房拿来的膳盒,里面的菜式,与里面贺兰沁儿手里拿到的那个完全无差。


    还需要拿进去吗?


    风若痕冷芒不减的脸上毫无表情,罢了抬手轻轻一挥,“拿下去吧。”


    眼睛,始终盯在贺兰沁儿身上。


    心中少有的疑惑。


    为什么,那个人会是风曜呢?




你我都是戏中人(二)

艰难的吃完了晚饭,沁儿拿着烛台随意挑选了两本经典,走出去交给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小太监。


    反正今天她被带来此的目的也不是真的为了给已逝太妃歌功颂德。


    谁会深究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呢?


    走出去,却是风若痕不知何时站在那处。


    清冷的夜,月亮特别大,四下空空如也,他披着件黑色的裘皮大衣,脚下衣摆处露出富贵深沉的紫,贵气难掩。


    那双幽幽深眸,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贺兰沁儿,目光沉而浓稠。


    “王爷该不是特地来找我的吧?”微微愣过之后,沁儿红着眼睛对他笑起来。


    没心没肺。


    风若痕也笑了,冷冰冰的讽笑。


    他非(http://www。fsktxt。com)常之清楚,面对他,她永远都穿着坚硬的盔甲。


    不会在他面前露出一丝软弱。


    他心底是有气的,可是看到她被冻得脸色苍白,眼睛鼻子却红彤彤,心里又生出该死的窒闷感。


    在贺兰沁儿快走近自己时一言不发的转身,举步往宫外走,身后的女子追问,“现在出宫吗?”


    “不然你还想留在这里?”冰冷的背影,浓烈的讽刺。


    她有资格留在这里?


    沁儿记得宫里有规定,天黑之后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皇宫,否则就是个‘死’。


    恐是这规矩在风若痕当权后于他来说形同虚设,所以问完她就觉得有些多余了,没想到得这男人一句浓浓讽刺的回答。


    顿时胸口又添了几分堵闷,冲着风若痕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他走在前面,不巧从月亮将拉长的倒影里看得清清楚楚。


    本来……或许放在昨天,他怎么会同她计较那么多?


    可是偏偏在他看到她见了风曜之后,故作坚强,在他面前伪装之后,越发的生气。


    脚下一顿,猛然转身,把身后的小人儿吓得不轻!


    风若痕死死的瞪着她,情绪少有的外露,咬牙切齿的说,“兰沁,不管你接近本王有什么目的,你可要瞒住了!”




你我都是戏中人(三)

沁儿一直跟在他身后三、四米的距离,心里怨愤的对他的背影鬼画符。


    哪里晓得这人突然就转身,她只顾着敛住面上的表情,脚下步子没收住,愣愣冲了上去,眨眼之间就与他近在咫尺。


    这是她与他再见之后,第一次见到风若痕眼中有熊熊燃烧的怒火。


    想要将她即刻焚烧殆尽。


    她微怔,他充满胁迫与霸气的话就穿刺进她耳中。


    他说,“兰沁,不管你接近本王有什么目的,你可要瞒住了,否则——”


    “否则?”有一瞬间,她的心好像停止跳动,之后便是空荡荡的一片,再无任何惧怕可言。


    “否则你会把我怎么样呢?”她挑衅的扬起下巴回瞪他,“杀了我?”


    大不了,不就是被他夺去一条命,你还能奈我何?


    贺兰沁儿太小看风若痕了。


    闻她无惧的一句话,他脸上的冷笑更肆意张狂,“对你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他忽然轻描淡写的问,眯起的狭长眼眸里危险的光肆意。


    沁儿不由自主的颤了下,死咬住下唇。


    他清俊冷冽的面容被月光照得发白,更加无情,看到她紧张的样子,眉头便随之舒展开。


    “好像我还没有送你见面礼,你想从我这里要什么?绝望?还是生不如死?”


    这些他都乐于给与,生来就是为了摧毁。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回响在幽幽深宫,犹如从地狱飘忽传出,附加着无与伦比的暴虐和杀戮。


    差池之间,灰飞烟灭。


    贺兰沁儿被他吓到了,就地倒退了两步,又生生被他有力的臂膀拽了回来,凑近那张俊美却冷酷的面容,差点窒息过去!


    “这世上没有本王办不到的事,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嗯?”


    她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盯着他看,半响如他所愿的将头点了点,他才放开她,继续沿着宽阔平坦,且毫无生气的大道缓缓行向宫外。




你我都是戏中人(四)

马车从皇宫侧门驶了出来,大街上寂静无声。


    别说人,连个鬼影都没有。


    滚滚车轮声仿佛回荡在整个风都城的上空。


    万籁俱寂的覆灭感牢牢的把马车里的两个人缠绕,相对坐着,谁也不说话。


    风若痕微合着双眸,眉间有浅浅的褶子,好像在思考,又好像在闭目养神。


    总而言之现在他在她眼里,害怕多过于任何。


    而她于他来说,充满谎言。


    究竟为什么没有拆穿她,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贺兰沁儿埋首折腾着自己的手指头,难得露出受气小媳妇儿的模样。


    刚被坐在对面的人威胁完,心里能好过到哪里去?


    她越发不懂他了。


    或者说,从六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风若痕,她从未看懂他过。


    再见到这几天,从开始的接近、隐藏,到后来的怀疑、试探……


    无数次她想告诉他自己就是贺兰沁儿,然后大声质问,为什么要把风曜囚禁?为什么要夺权?为什么要做风国的摄政王?


    可每次反复思绪过后,她都抱着一丝丝侥幸。


    倘若让她抓住一个绝佳的机会,将深宫里的风曜带出去,他们逃出生天,找个偏僻的地方避世隐居,相守到白头。


    管它天下谁家姓,从此与世事再无瓜葛。


    但是她怕,一旦说出来便是覆水难收。


    她怕风若痕知道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然后……毫不留情的剥夺。


    怀着复杂慎密的心思,勉勉强强的把戏演下去。


    你不问,我亦不说。


    ……


    夜很深了,马车踢踢踏踏的往风王府行去,坐在车前的车夫勾着背长长的打了个呵欠,忽听到什么划破长空的声音——


    人还没有反映过来,锋利的箭从暗处射出来,眨眼之间穿透他的心脏!一条命就这么没了,歪歪的栽倒在路边。


    马儿受到惊吓,即刻偏了方向。


    车内的两人立刻警觉,顾不得刚才谁还威胁过谁,谁有瞒了谁什么。




你我都是戏中人(五)

这里可是风都城,居然就被人明目张胆的刺杀。


    贺兰沁儿正想掀起车帘向外探望,伸出去一半的手被风若痕眼疾手快的抓了回来,随把人往下扯低按住她的头,几只长箭便穿破了车,刺穿刚才她坐的位置。


    心里低呼了一声,是她太大意了!


    下意识看向风若痕想道谢,得到的却是一记冰冷的眼风。


    像是在警告她不要拖后腿。


    她嗔怒,此等危机关头,能不能活命都是回事,当然要图了心里痛快。


    “没想到天下间还有如此胆大包天的人,不知是谁想要王爷的命呢?”讽刺完,绝色佳人便甜甜的笑开了。


    风若痕显然也压抑会在自己的势力中心被人当作活靶,当下冷着脸近距离飞了这不怕死的小女人几把锋利的眼刀,“说不定和前日进宫行刺的刺客是一路人,你说呢?”


    被将了一军,沁儿面色骤沉,顺手拔起身边的一只箭扫了眼便道,“朱雀?看来王爷当日的仁慈让人钻了大大的空子吖。”


    他冷眼一眯,“你确定是朱雀国所为?”


    “我确定不是!”


    破空的长箭呼啸着密密麻麻的把马车扎成马蜂窝,马车剧烈颠簸着,不知道被狂躁的马儿带到了城中哪处。


    外面的人,大有要把车内的人结果在此的意图。


    风若痕和贺兰沁儿,竟然还在好心情的分析着来人身份。


    “为何不是?”他追问,捏住她臂膀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她若说错,定然要重罚。


    被风若痕捏得手发麻,那女子皱了皱眉头,不满的叫嚣起来,“这不明摆着吗?有哪国要杀风国的摄政王会大大方方打着自己的旗号?”


    明显有人利用朱雀皇,就算不能成事,至少祸引东江。


    命悬一线,沁儿也不顾忌风若痕寡沉的脸色,张口便嘲讽,“真不知道这来刺杀的人是把朱雀皇当蠢才,还是把王爷你当笨蛋哦?”




你我都是戏中人(六)

果然,风若痕的脸黑透了,贺兰沁儿心里大呼快哉!


    出了恶气,眼下便专注于保命。


    大概是马车脱离了弓箭的射程范围,不再有长箭射来,只听数个脚步声沿着街道周边的砖瓦极快速的追随着车的去向,越来越近……


    ‘砰砰——’沉重的两声。


    车顶似乎被什么固定住!


    “现在怎么办?”


    沁儿虽武功不弱,这些年跟着爹爹走南闯北,一直未遭遇这种亡命经历,只好‘不耻下问’身旁的男人。


    “晓得怕了?”凤眼盯着车顶,风若痕好兴致的调侃她。


    说完不给沁儿任何耍嘴皮子的时间,将她猛的提起,在外面的人还未掀开车顶前,先冲了出去——


    月黑风高夜,荒凉的西郊,斑驳树影间,鬼魅般的暗影在其中飘忽穿梭。


    木片四散,伴随着马蹄声,车轮声,冷兵器出鞘声——


    顿时杀机汹涌,呼啸着向那二人袭来!


    “站着别动!”落地站稳,风若痕在沁儿耳边低吼了一声后,拔出不离身的佩剑,迎上攻来的黑衣人。


    被强制命令不准动的人恼怒!跨出两步想去帮忙,眼前就被一片浓稠的红染透!


    待她看清刚才还站在自己身边孤傲冷酷的男人,周身已然被杀气笼罩,暴戾绝狠,眸色腥红,长剑吞吐间便是一条人命,快得不着痕迹。


    让呆立眼睁睁看着的人心惊肉跳,震惊得无法言喻。


    一个个倒下的黑衣人,连死前最后一声痛呼都没有。


    白芒忽闪之间,破了咽喉,掏了心窝,一招毙命,不留丝毫余地。


    他纵身以寡敌众,却是胜券在握。


    贺兰沁儿呆了,空有一身武功,可是说到杀人……


    她从未杀过人。


    战争,死亡,她看得太多。


    从未有今日眼前的一切更让她胆战心惊。


    顷刻间,为数众多的黑衣人被斩杀得屈指可数,风若痕杀得疯狂,似在宣泄心中的怒,肃杀之气弥漫。




你我都是戏中人(七)

横七竖八的尸体倒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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