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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庶女( 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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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哥哥。。。

两年后的今日想起他来,她仍是觉得有些难过,明明从前那样亲近的两个人,为何会说分开就分开,甚至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

许是念及往昔,她的情绪不佳,以至于暮雪派人来请她回去观月阁的时候都没有多少的兴致。

不过还是得过去,从她跟着凌将军回将军府的那一刻起,她便知晓,她的情绪,从来都不能由己,除非她死,可是,她还不想死。

回去的时候,气氛比先前好了许多,一众女子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不知在聊些什么,见暮词回来,暮雪忙伸出手来,将她安抚到了身边:“来,过来坐。”

笑容戛然而止,似乎暮词的出现,就是为了打破原本嬉闹的气氛,不过还好,慕菲菲似是在说极其有趣的事,众人虽然对暮词并不热络,可是却随即就纷纷的加入了谈话。

“暮雪姐姐,你来说说,究竟是那个连大人长得好看,还是咱们的闵王更英俊些?”其中一个小姐急急的开口来问,便是一出口,就引得众人嬉笑纷纷。

“哎呀那还用说,对于暮雪姐姐来讲,自然是什么人都比不过王爷了。”慕菲菲笑嘻嘻的插话。

暮雪立马就嗔了她一眼:“菲菲,可不许这样,总是拿我来玩笑,你再这样讲,下一次出去观灯赏景就不叫你了,省的你那张嘴没遮没拦的。”

*亲爱滴们节日快乐,么么~~*

 024连映池

暮雪立马就嗔了她一眼:“菲菲,可不许这样,总是拿我来玩笑,你再这样讲,下一次出去观灯赏景就不叫你了,省的你那张嘴没遮没拦的。”

慕菲菲连连讨饶,暮雪这才饶过了她,似乎这个时候才看到暮词有些尴尬的陪着笑,方才道:“大家正说着适才瞧见的连大人,没想到他也会来赏菊大会,倒是引得一众小妮子春心萌动的。”

“连大人?”这三个字如同当头棒喝,让暮词略略一惊,凌暮雪当下就点头:“是呀,连映池连大人,当真是年轻有为的人物!”

暮词的手一抖,险些整个人从椅凳上滑下,怎生这样的巧,竟然名字都是一样,她缩了缩手指,手中的绢帕明明那样的轻,可是握在手中,却如千斤重,只差要握不住了。

“连映池?”她的声音似是从天而来,带了一丝的轻颤,饶是她极力的克制,却仍是不可避免的泄露了情绪,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两年后的今日,从旁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她会如此的难以控制情绪。

暮词日间总是情绪内敛,鲜少会有失控的时候,是以如今面色骤然沉下,也难怪暮雪会觉得讶异,她伸手拍了拍暮词的手背,拿眼紧紧盯着她问:“词词,你怎么了?”

暮雪的手极暖,那温度覆住了暮词的手背,她下意识的缩了一缩,似乎这才回过了神,错愕的神色方才稍稍有了些许的缓解:“我没事,只是猜想那连大人定然不是寻常的人物,否则怎么会让诸位这样的感兴趣。”

唇角浮起了一个自嘲的笑来,哪怕是同姓又如何,他的池哥哥怎么会是姐姐口中的连大人。

暮雪温柔的笑了笑,半揶揄半当真的说:“适才远远瞧了一眼,当真是个极好的人物,若是词词见了,定然也会喜欢。”

暮词的笑容一滞,有些许的怅惘,也不知是因为听了那个名字还是旁的缘故,却只是一瞬,随即就佯作感兴趣的笑道:“姐姐这样说,我倒是十分的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会被姐姐讲的这样好。”

“呵--”暮雪美眸一凝,目光越过暮词,望向了观月阁外,“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瞧,可不就在那里。”

随着她的话,暮词缓缓的回过头去,目光顺着暮雪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那厢长身而立一道身影,似是也感受到了这厢一道道炙热的目光一般,缓缓的回过神来,目光缓缓的移到了上面来,纵然隔的那样远,却仍是让她浑身一震,笑容就凝结在了唇角。

纵然此去经年,纵然相隔数丈,可是那个身影,她却是至死不能够忘却的,那个总是在别人欺负她的时候出来保护她的连映池,那个总喜欢摸着她的头发叫她小丫头的连映池,那个会讲无数的故事教她读书认字的连映池,那个说会娶她的连映池。

 025迟来的抱歉

原来记忆真的能够隽永,能够定格!

她总以为可以忘掉,若是时间可以冲淡一切,那两年的时日应该足够让她将他忘却,只是可以忘却一个人,却并不能将有他的回忆也全数抹去。

就像如今,他的目光紧凝,呆愣的望着这厢,显然也是惊住。错愕的抛下身边的人,一步一步的朝着观月台而来,暮词的身子,不住的战栗了起来。

慕菲菲等人一早便注意到了连映池的身影,一个个的正矜持着不知该不该上前去言语两句,却没想到连映池竟然率先朝着这边走来,一时之间,一众女子都鼻息凝气,紧张不已。

连映池一步一步走的极慢,从池边一直走到了观月台下,又顺着踢蹬一步步的上了阁楼,直到走完了最后一个阶梯,那个曾在梦中出现过千百次的身影清晰闯入了眼中,他才如梦乍醒一般的猛的站住了脚步。

日头正浓,斜斜的洒了下来,刺入他的眼中,他有些不习惯的眯起了眼,声音却低低的传来,他唤:“小九。”

声音不大,却丝丝传入了暮词的耳中,她的身子猛地顿住,像是用钝物在刺着心一般的,细细密密的痛,瞬间涌了上来。

小九,从娘亲过世后,便再也没有人这样唤她,如今忽然听到这样的呼唤,还是来自那个她百般想念的人之口,暮词的眼眶一热,竟然险些要落下泪来。

周遭一时之间寂静住,似乎都被连映池的那一声小九给惊住,纷纷侧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俱是迷茫,只有连映池心如明镜。

他再度抬脚,这一遭却是不再迟疑,径直的朝着窗子那边过去,走到了暮词的跟前,他弯了弯唇角:“小九,真的是你。”

耳边霎时炸开了锅,嗡嗡的人声,像是绵延不断一般的,絮絮叨叨。

暮词的身子越发的僵住,僵硬的久久没有动弹半分,只是拿眼瞧着他,眸子里氤氲的水汽一点一点的消散,最后凝结成了冷光,“我不认得你。”

冷漠而又疏离,晶莹的瞳孔中流窜着异样的光彩,她只是望着他,一眨不眨。

连映池的笑容僵住,他曾幻想过千万种两人重逢的情形,却独独没有料到会是如此。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他的小九竟然会神色疏离的对他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她不认得他,那是一句比刀更锋利的话语。

他颤了颤身子,眼中,还是划过一抹伤楚,默默消受了,她合该着要生气,合该着对他发脾气,当年他一声不响的离开,虽非本意,可到底也违背了他的誓言。

“对不起,小九,对不起。”他低低的言语了一句,声音一如往昔的温和,像是在耳边的呢喃,一点一点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026逃离

“对不起,小九,对不起。”他低低的言语了一句,声音一如往昔的温和,像是在耳边的呢喃,一点一点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暮词忽然就抬起了头,素来平静的面容,竟然升腾起了一股子寒意,她冷冷凝着他,倏然就冷笑出声:“你说走就走,甚至一句话都没有留下,时隔两年,如今又来跟我说对不起,连映池,你以为,我还会想听么?”

“小九。。。”连映池怔住,眼中悄然晃过一抹黯然,她竟然如此的怨恨,那么他,是不是应该高兴呢?

她怨恨,就说明,她还是在意他,还是对往昔不能释怀,可是为何,看到她疏离的神色,他会如此的慌乱?

他忽然有些抑制不住情绪,激动的抓住暮词的手,眼眸中满是倾泻而出的痛苦,“小九你别这样,你听我解释。。。”

他的手掌极其宽厚,扶住她的肩膀,温暖的触感瞬间袭来,就像小时候,这一双手,曾经拉着她走过了无数的路,温度不变。

浓郁的情绪袭来,暮词再难压抑,她紧紧的咬着唇,生怕不小心会痛哭出声。她扭头对着早已惊呆了再那里的暮雪道:“姐姐,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说着,甩开连映池的手,也不看众人的脸色,转身就走。

“小九,小九……”连映池在背后喊着,她却越走越快,头也不回的出了观月台。

连映池忙追赶,在暮词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之前挡在了她身前,“小九……”

走的匆忙,她停不住脚,正扑在他怀中,暮词一怔,正要后退,他双臂一收,却将她搂在怀中,“小九,听我解释好吗?”

他的怀抱,还是那样温暖,他身上淡淡的气息笼罩着她,暮词陷了进去,就再也不想离开。然而,狠狠心,她还是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连映池,我讨厌你,你的解释,我一点都不想听。”

她的目光一眨不眨的凝着他,细细碎碎的冷光从瞳孔中涌出,她疏离的望着他,像是望着一个陌生的人,那神色,深深的刺痛了连映池的心,他愣愣的收了收手,错愕间,暮词就一把推开了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身后没有了他的声音,她才渐渐的放缓了脚步,心却噗噗的跳个不停。

他竟然出现了,竟然真的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如今的她,还有资格听他的那一声小九吗?

正在这时,一辆马车停在了她的跟前,抚着胸口的手尚未放下,就见马车上跳下了一个人来,那是在闵王府见过的老太监,暮词认得。

“凌小姐。”心中暗叹平静的日子太过短暂,那太监已经躬身走到了暮词的身前,弯腰打了个千儿,道:“王爷派奴才来接您。”

 027竹之无心

“凌小姐。”心中暗叹平静的日子太过短暂,那太监已经躬身走到了暮词的身前,弯腰打了个千儿,道:“王爷派奴才来接您。”

暮词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身后却是坚硬的墙壁,她根本躲不开来,就像那个人,就算她只站在原地,他也会步步紧逼。

她阖了阖眸子,没有多说,只是顺从的上了马车,直到嘀嗒嘀嗒马蹄声响起,她才无力的向后靠去。

一阵颠簸之后,马车稳稳的停在了王府,暮词下了马车,又换了轿撵到了后院儿,原先的老太监方才走到她的身边:“凌小姐,王爷在前头会客,吩咐您先到书房侯着。”

暮词点了点头,没有多言,便在丫头的搀扶下进了书房。

原以为,照着薄子夜的性子,书房应该是富丽堂皇才是,谁知进到里面才发现,布置的十分简单,一桌一椅,书架几张,再就是古书以及名画。

她看了一圈儿,心中倒是有些讶异,尤其是目光触及到左侧墙面上挂着的一幅画卷,她的视线便被全数的吸引了去。

那是唐寅的名画《墨菊图》,笔法洒脱,崇尚自然之美,这原本并无什么不妥,只是画卷右侧镌刻的诗句却是让她有些讶异。

竟然配的是岳檀的那一首《墨菊》,而画与字配合的那样完美,竟像是原先便合该如此一般,竟无半分不妥。

她讶了一讶,还未来得及上前去深究,就听身后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那是薄子夜的声音慵懒的传入耳中,“你对字画还有研究?”

暮词略略回眸,就见薄子夜一身朝服裹身站在门口,脸上竟然难得的有了一丝笑意,见暮词转身,他就大步迈开,走了进来。

“给王爷请安!”暮词稍一错愕便行礼如常,薄子夜已经走到了原先暮词站立的地方,略略抬手:“起来吧!”

略一沉吟,又问:“你识得此画?”

不自觉的,一见到他,暮词就会下意识的紧绷住身子,她咬了咬唇,还是点头:“曾在书上见过,是唐寅的《墨菊图》。”

“哈哈--”薄子夜却倏然大笑了起来,笑声朗朗,在耳边回响开,倒是让暮词有些不解了。可是她没问,只是拿眼瞧他,等着后话。

果然,笑够了,薄子夜才又道:“这可是不是出自唐寅之手。”说着,指了指:“你仔细瞧瞧。”

暮词顺着他的话瞧过去,果然,右下角的小小印章上的镌刻的并非唐寅的字号,她略略有些讶异:“竹之无心是谁?”

薄子夜眸色幽深的瞧了她一眼,不语,只是伸手扯住她的胳臂来,稍一提力,二人便双双的落入了正中宽大的南官帽椅上。

“啊--”暮词惊呼一声,立马就想起身,却被他牢牢的禁锢住了腰身,他从背后将她圈在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别动。”

 028更喜欢你

“啊--”暮词惊呼一声,立马就想起身,却被他牢牢的禁锢住了腰身,他从背后将她圈在怀中,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别动。”

呼吸清钱,打在耳畔,直让人心神发颤。

她挺了挺身子,背脊僵直的不肯靠在他的胸膛,可饶是如此,他的温度仍是将她包裹住。她咬了咬唇,只能拿了旁的话来说:“想不到王爷的画画的如此逼真。”

低低的笑音从耳后响起,薄子夜邪魅的勾着唇角,在她敏感的耳垂轻轻啮了一下,感受到她身子的战栗,方才笑的越发肆意:“比起临摹来,本王更喜欢你。”

一句喜欢说的如此轻巧,带着些许调笑的意味,暮词只觉阵阵的头皮发麻。耳畔是他灼热的呼吸,伴着微凉的唇瓣,所到之处,皆是撩起了一把火。

暮词紧紧的咬着唇,手死死的扣在身侧,她似乎总也学不会顺从,明明知晓,这样在心底挣扎,其实只会让自己越发的难堪,可是她还是没有办法。

尤其是眼前晃动着一个人影,像是飘忽一般,她看不清,只是心底却是怅惘,是他!

脖颈出一阵的麻痛,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游弋,男人惩罚般的在她粉白的脖颈上重重的噬了一口,霎时之间,鲜红的齿痕在白皙的肌肤上突兀呈现,暮词不由低呼了一声:“唔--”

墨黑色的瞳仁紧缩,带着浓浓的**,那是暮词熟悉的,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惯有的一种姿态,他道:“专心点!”语态,再度恢复成暧昧,男人薄唇凑到她的颈间,轻呼出一口气,充满挑*逗意味。

暮词皱了下眉头,身子却并未有丝毫的放松,眼前的人影似乎又转了几下,她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她忽然就站起了身子:“王爷,我的身子有些不适。”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决心一般的,她忽然就抬起了头,晶亮的眸子直直的望向了他:“葵水将至。”

这样的神色倒是从未有过的,似乎这个时候他才注意到,她的脸色极其不好,比从前任何的一次还要来的苍白上许多,这让薄子夜多少有些没了兴致,缠住她素手的指尖一点点的松开,他道:“扫兴!”却当真没有在继续。

暮词当下松了一口气,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他的怀抱,谁知男人却忽然手臂一收,将她揽入自己性感的胸膛,低下头,封住她的口。

唇齿交缠,暧昧丛生,暮词不由得瞪圆了眼,剧烈的挣扎了起来:“王爷,唔,王爷。。。”

却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吻并未深入,可只是这样,便让男人的呼吸有些紊乱,光洁的肌肤,只是一触碰,就会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他稳了稳呼吸,仍是环着她的身子,慵懒间又带了几分的暧昧:“就饶了你一次,不过下一遭,你可得好生将本王喂饱,连带着,这半月来欠下的。”

 029二小姐的本事

“是呀,真的是连映池连大人,二小姐就是跟他一起离开的。”将军府的后院儿,锦香被一群丫头围着,叽叽喳喳的好不得意。

“平日里看着二小姐闷不作声的,没想到呀,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你们说说,他们现在会在做什么?会不会。。。”这些丫头平日里跟嬷嬷在一起混多了,对男女之事倒也不知道避讳,尤其是与连映池有关,这让大家越发的好奇。

“不会啦,二小姐不是那样的人。”锦香自觉失言,忙不迭的开口解释:“依我看,二小姐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倒像是连大人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呀--”又是一阵的沸腾,这样的惊天消息,正好儿给了这些丫头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时之间,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

暮词从闵王府回来,正好经过,将她们的话一字不落的听了去,她的脸色陡然一变。

“二。。。二小姐。。。”还是锦香先发现了暮词的身影,见她面色晦暗的站在那里,忙不迭的跑上前来:“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奴婢。。。”

身子却陡然被推开,锦香的声音就消散在了耳边,暮词已经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到现在,她仍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仍是难以相信,她的池哥哥会是旁人口中的连大人,这其中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清楚,只是隐隐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她很难过!

暮雪推门进来,见她托腮望着窗外发呆,方才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暮雪道:“怎么这样早就回来了?你们的事都谈妥了?”

语气倒不像是关心,听起来,更多的像是在打探,也不知是暮词听错了还是什么。她缓缓的摇了摇头,只当自己是多心,轻轻笑了笑:“我没事。”

暮雪点了点头,就在她的对侧优雅的坐下,望着暮词似有心事的面庞,她顿了顿,还是继续的问出了口:“词词,别怪姐姐多言,我也是关心你。”见暮词神色微变,却并未沉下,方才又道:“你与连大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暮词的手指几不可查的颤了一下,怎么回事,她也很想知道,可是她并不知晓,是以只能苦笑:“没什么,我与他,是旧识。”

似乎只有这两个字,才能最妥帖的解释二人的关系,不会多一分,也不会少一点。

“旧识?”显然是不信的,暮雪的目光,在暮词的身上打了一转儿,盈盈秋波中,尽然全是疑惑:“若只是旧识,他怎么会知你的小名儿,还有那你脖颈上的痕迹是什么?”

鲜红的齿痕在白皙的脖颈上有些突兀,暮词透过铜镜一瞧,顿时觉得刺眼万分,她手忙脚乱的去拉扯衣裳遮掩,却不想换来可暮雪低低的笑:“你这个丫头,有什么事都不肯跟我这个做姐姐的讲,算了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省的闹得你你心烦。”

 030脖子上的痕迹

鲜红的齿痕在白皙的脖颈上有些突兀,暮词透过铜镜一瞧,顿时觉得刺眼万分,她手忙脚乱的去拉扯衣裳遮掩,却不想换来可暮雪低低的笑:“你这个丫头,有什么事都不肯跟我这个做姐姐的讲,算了算了,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省的闹得你你心烦。”

似是想要知晓的都知晓了,她的心情大好,温柔如水的笑容也满满的爬上了脸颊:“女大当婚,也没什么好羞涩的,只是还是得注意分寸才是。”

一番话,让暮词呆愣当场,望着暮雪柔美的脸庞,听着她温柔的劝介,暮词只觉得忏悔的想要当场死去,姐姐待她那样的关切,可是她却做了什么来回报。

她低下头来,长长的羽睫遮住了眼底的芳华,她道:“对不起,姐姐。”

心中翻江倒海,竟只有这一声对不起,暮雪不知所以,仍是微笑:“傻丫头,说什么对不起,只要你认为对的事,就尽管做好了。倒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才应该对你说声抱歉才是。”她顿了顿,继而又道:“今日赏花,我不是故意不帮你说话,只是如今我的身份不同了,若是拿话来搪塞她们,只怕要落人话柄。你知道的,我怎样都无所谓,只怕会坏了王爷的名声,说我仗着有王爷,就得理不饶人。”

虽然是迟来的解释,却让暮词越发的歉疚,她忙不迭的点头,道:“我明白的姐姐,我不会怪你。”

“那就好了。”暮雪笑了笑,只是心头触及了薄子夜,笑容里总有那么一丝的勉强,被暮词敏锐的察觉到,“怎么了?”

暮雪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适才说起,再一想,也有大半个月没有见过王爷了。”

“那姐姐为什么不去找他?”暮词的神色僵了一下,随即就飞快的打断了暮雪的话,见暮雪神色微怔,这才又道:“若是姐姐真的想要见他,那放下矜持主动去探望他又如何?”

“探望他?”暮雪稍稍一怔,“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暮词望着她的目光,笑容坚定:“王爷那样忙,自然鲜少有时间来探望你,既然如此,那你去看他又有何妨?到底,你是他未过门的王妃,王妃探望王爷,这有什么不妥当?”

“那倒也是。”暮雪终于露出了笑容:“我知道怎么做了,谢谢你,词词。”

话音起落间,已经如同一只花蝴蝶一般翩然飞走,只余下暮词像是突然被抽走了全部力气一般,身子,顺着桌案,软软的滑下。

好累!

*

心中有些烦闷,以至于第二日醒来还是浑浑噩噩,躺在床榻上听着外头寂寂的风声,似乎比前两日又凉了几分。

锦香从外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见暮词还躺着,忙道:“哎呀我的小姐,您怎么还没起来呢,老爷在前厅等着您呢!”

 031登门

锦香从外头急匆匆的跑了进来,见暮词还躺着,忙道:“哎呀我的小姐,您怎么还没起来呢,老爷在前厅等着您呢!”

暮词猛的睁开眼,也不知是昨日被风吹了还是怎么,只觉得头隐隐的有些疼,不过她仍是咬咬牙支起身子来,锦香忙上前来预备搀扶,却被暮词不着痕迹的躲避开来,她问:“父亲找我可说是为了什么事?”

锦香有些尴尬的僵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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