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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庶女( 完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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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暮词感激极了:“帮我回去谢谢琼婶。”
其实还有好多话要说,不过终究天色已晚,虽然不舍,还是约了改天再聊,暮词送香寒到了门口,香寒原本还想再说两句,结果看到了杵在墙边的薄子夜,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对着暮词道了别,就匆匆的跑开了。
待她走远了,暮词这才走到薄子夜的身边,有些讶异:“王爷,你不会一直等在这里吧?”
薄子夜淡淡扫了她一眼,面色有些不自然,天知道,他刚想出去走走,结果就被村子里的人拿来当杂耍看,真不知都在看什么。
僵了僵脸,他哼声道:“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暮词撇了撇嘴,觉得好笑极了,不过没敢多说话,跟在他的身后,迅速的回了屋子。
晚膳用的极是清淡,几个小菜,一点米粥,用过膳,收拾妥当,暮词回屋,却见薄子夜已经上了床榻,因着有前车之鉴,她也不知他是真睡还是假寐,终归没进屋,只是带上房门,去了客堂。
*哪个可爱的姑凉给人家送花花啦,哎哟,系统抽了,貌似没显示,姑凉勤快点儿来人家这里报个道呗,人家激动的有些难以自持啦*
062怎么哭了
其实还有好多话要说,不过终究天色已晚,虽然不舍,还是约了改天再聊,暮词送香寒到了门口,香寒原本还想再说两句,结果看到了杵在墙边的薄子夜,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对着暮词道了别,就匆匆的跑开了。
待她走远了,暮词这才走到薄子夜的身边,有些讶异:“王爷,你不会一直等在这里吧?”
薄子夜淡淡扫了她一眼,面色有些不自然,天知道,他刚想出去走走,结果就被村子里的人拿来当杂耍看,真不知都在看什么。
僵了僵脸,他哼声道:“穷乡僻壤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暮词撇了撇嘴,觉得好笑极了,不过没敢多说话,跟在他的身后,迅速的回了屋子。
晚膳用的极是清淡,几个小菜,一点米粥,用过膳,收拾妥当,暮词回屋,却见薄子夜已经上了床榻,因着有前车之鉴,她也不知他是真睡还是假寐,终归没进屋,只是带上房门,去了客堂。
客堂里的摆设极其简单,一个柜子,一个书桌,两把椅子,从前她在这里读书识字的时候,娘亲就会坐在一旁守着她。
她叹了口气,起身从书柜里拿出笔墨来,提笔写下一首诗来:蓼蓼者莪,匪莪伊蒿。哀哀父母,生我劬劳。蓼蓼者莪,匪莪伊蔚。哀哀父母,生我劳瘁。瓶之罄矣,维罍之耻。鲜民之生,不如死之久矣。无父何怙,无母何恃。出则衔恤,入则靡至。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
几乎是一气呵成,不知怎的,也许是夜色太过寂寥,她竟隐隐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对她来说,娘亲走后,她就是无根的浮萍,飘到那里,都不再会是她的家。
一滴眼泪滑下,滚烫滚烫,落在纸上迅速的晕染开,她抬手想要拭去,可刚一抬头,就见薄子夜不知何时站在了房门口,正用一种奇怪的神色看她。
那是一种像是悲悯以及怜惜的神色,四目相对之下,凌暮词的心,倏然一跳,‘咚’的一声,她似乎听到了声响,就连眼泪,都忘了去擦。
薄子夜已经走到了她跟前,缓缓的垂眸,眸光落在她的脸颊,桌案上的纸张,他的眸色暗了暗。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轻声的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他抬手,在她的脸颊上掬了一把,滚烫的泪珠子就落到了他的手背,晶莹剔透,盈盈欲落。
暮词没有开口,不知怎的,他的触碰她竟然没有躲闪,就那么呆呆的瞧着他,尤其是他的语气,那种类似有些许怜惜的情愫,让她的眼泪有些不受控制,大颗大颗的窜了出来。
总之是手足无措的,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到了嘴边的话,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直到薄子夜将她揽在了怀中,她才有了那么一刻的失神,几乎脱口而出:“王爷。。。”
063本王许你
总之是手足无措的,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到了嘴边的话,竟然不知该如何开口,直到薄子夜将她揽在了怀中,她才有了那么一刻的失神,几乎脱口而出:“王爷。。。”
“嘘--”将她的头摁在胸膛,他略略弯腰,手背在她的脊背慢慢摩挲,却并未夹杂任何的**,只是安抚,他道:“若是想哭就尽管哭,这里没有旁人,本王不会笑你。”
显然并不会安慰人,这样的话传入耳中,就算真的想要落泪也早就没了踪影,靠在他的怀里,她禁不住‘嗤’的一声笑出了声。
“王爷这样子讲,我怎么还哭得出来!”
那笑容如同春日的花儿,百般娇艳,是从未见过的凌暮词,薄子夜不由得看呆了,身子就那么僵在那里,竟然头一次有了心悸的触动。
“王爷?”见他不说话,凌暮词敛起了笑容,还以为是她的话让他不舒服,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王爷说话很有趣。。。”
说是解释,却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薄子夜听了,一双水色无边的眸子瞬间一凝,“到现在你还是怕我?”
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情绪来,暮词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毕竟这个男人的心太深,哪怕聪明如她,也总是不知他在想什么。
她咬了咬唇,好半晌才轻轻的开口:“难道王爷认为我不该畏惧么?”
他们本来就是从交易开始,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她是哀悯求怜的女子,哪怕相处的久了,偶尔她也会轻松应对,可并不代表她能够忘却自己的身份。
“若是本王许你不必畏惧呢?”幽深的眸子,深不见底,暮词抬眸去瞧,却越发的瞧不清楚:“王爷的话什么意思?”
薄子夜眯了眯眼,眸光掠过她的脸庞,他忽然翘了翘眉梢:“没什么,时候不早了,进去歇息吧。”
暮词却没有动,只是拿着一双水眸凝他,似乎有些迟疑,对着薄子夜的背影,沉思了好半天还是说出了口:“我。。。明天要拜祭母亲,今天想要好好歇息。。。”
薄子夜顿了顿脚步,扭头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对上她晶亮的莫瓯子,他殷红的唇瓣忽然勾了一丝浮光掠影的笑来,他伸手,在她脸颊捏了一把,笑道:“想什么呢,真色!”
倏然靠近她的脸颊,目光她在的衣领扫了一圈儿,忽然暧昧一笑:“不过,若是你非得做些什么,本王也会考虑一下。。。”
暮词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半截,连带这藕白的脖颈都沾染了一层红晕,在他扑面的呼吸之下,她倏然挣脱开他的怀抱,快步的进了屋子,心,却突突的跳个不停。
真是丢脸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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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惹他动怒
这一夜薄子夜当真没有碰她,哪怕再同一张床榻上,他也只是将她揽在怀中安静好眠。
第二日一早,暮词醒来的时候薄子夜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找了半晌也没找见,索性不去理会,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因着之前在客栈遇到歹人,凌将军为她准备的拜祭物品全都落下,如今要去拜祭,显然不能空手,她也只能做了一些点心来聊表心意。
刚将面揉好,就听外头一阵的喧闹,起先暮词没当回事,还以为是谁家有喜事,可是声音却越发的近了,甚至动静越来越大,她有些好奇的出了院子,刚一出门,就见一众人抬着几个箱子进了院子。
吓得她一惊,忙放下手中的伙计迎了出去:“这些是什么,你们要做什么?”
却并未有人理会她,径直的将箱子抬到了院子里放稳,这才有人将一张纸递给了她:“夫人,这是单据,请您盘点一下。”
暮词有些懵,在那人的催促之下上前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惊呆了去,一个个的箱子里,全都是纸钱冥币,满满当当,她有些迟疑:“这。。。我好像没买这些东西,你们怎么。。。”
“是我派人去买的。”薄子夜从人群中进来,径直走到了暮词的跟前,拿过她手里的单子,转而对那些人吩咐:“你们先别走,待会儿将东西送去山上。”
扭头望了呆愣在那里的暮词一眼,稍稍皱了皱眉:“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换身衣裳上山,难道你想过了晌午再去?”
暮词仍旧未从视线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这么多。。。全是你买的?”
她从未听说过会抬着箱子去拜祭,今儿个总算是长了见识,她颤了颤唇角,对薄子夜再一次刮目相看。
这样的事,也许只有他才能做得出来,真够绝!
“怎么了?有问题?”原以为她会欢喜,谁知竟是这副表情,薄子夜当下就皱起了眉头。
他可是辛辛苦苦一大早去了镇上,为的就是让她有祭拜的物件拿着上山,她却一副不领情的模样。
“没。。。、没没。。。只不过,好像也太多了。”
薄子夜有些恼,平素他哪里会做这样的事,如今竟然费力不讨好,脸色陡然一沉:“今天若是烧不完,你就在山上呆着。”
说完这一句,就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
暮词有些无奈,可还是按着他的话做了,几箱子的纸钱冥币,足足烧了几个时辰,等到全部燃烧殆尽已经是天黑时分。
她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回家,但是她忘了,在坟前跪了几个时辰,又没有吃晌午饭,如今早就是筋疲力尽,再加上坎坷不平的道路,她刚走了几步,竟然脚一偏,就那么生生的摔倒了在那里。
065狼狈扭伤
疼痛瞬间袭来,暮词当下就皱起了眉头。
好端端的竟然摔倒,还真是让人郁闷。
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右脚的脚踝似乎扭伤了,稍一动弹,就痛不欲生,望着天色越发的黯淡,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荒山野岭的,她要怎么办?
*
薄子夜等了许久也未见凌暮词回来,他不由得有些担心,天色已经这么晚,怎么还没回来?难道是因为他的话而生气了?
正在此时外面一阵的叩门声,他以为是暮词,忙出去开门,谁知看到的却是香寒的脸。
薄子夜有些失望,还是耐着性子问了一句:“有什么事吗?”
对于薄子夜,香寒是有些畏惧的,她小心翼翼的朝着里头望了一眼,这才小声的说:“请问,词词在家吗?”
“尚未回来。”薄子夜淡淡应了一声:“去给她娘上坟了。”
香寒呀了一声:“这么晚了还没回来?你怎么不去找找?”显然是浓浓的不满。
薄子夜哪里被人这样教训过,当下皱起了眉头:“她打小在这里长大,又不是不认得路,难不成还能丢了?”
“你--”香寒气结,真心不明白,词词怎么会嫁给这样一个不懂疼惜的人,除了模样好一些,哪一点值得托付终身了?
“你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她到底是个姑娘家,要是出了事怎么办?再者说了,坟墓在山顶,万一有野兽怎么办?”
薄子夜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了错误,不由得,有些急:“那。。。你能不能带我过去找找?”
平生鲜少求人,可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香寒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嘴巴还不住的念叨:“真不知道词词怎么想的,竟然找这么一个不会疼人的相公。。。”
薄子夜颤了颤唇角,却没有反驳,只是跟在香寒的身后,大步流星。
*
天已经黑尽,月朗星稀,入目的光亮只能够看得清几丈远的距离。
凌暮词艰难的拖着一条腿蹒跚,那种钻心的痛让她每每想要落泪却又咬牙忍住,四处寂静无声,间或有风吹枯草动的声响,都足以让她冷汗直流。
她害怕极了,身子靠在一棵枯树上大口的喘息,目光紧紧的凝着山下,依稀的灯火,是她依依期盼的远方。
怎么办?这样走下去,只怕天亮也到不了家。。。
--薄子夜,应该会出来找她把?
这样想着,脚下不妨,深深浅浅的沟壑一脚踏上,整个人就再度摔倒了下去,她惊呼了一声:“啊!”想要抓住什么,却依旧结结实实的摔了下去,这下可好,整个人像是一枚球,滚落了四处。
她懊恼极了,四脚朝天躺在那里,周身都被泥巴沾染,十分的狼狈,她禁不住的呻吟了一声:“疼死了。”
066生气还是自责?
她懊恼极了,四脚朝天躺在那里,周身都被泥巴沾染,十分的狼狈,她禁不住的呻吟了一声:“疼死了。”
正在此时,远远的似乎有人声传入耳中,隔得远了听得不甚清楚,却让她的眸子一亮,这声音。。。似乎是香寒。
“香寒,我在这里,在这里--”身子动弹不得,只能高声的呼喊,那厢似乎有人回应,在这寂静的夜,格外的清澈:“词词,是你吗?”
“是我,是我。”她拼命的招手,用尽力气直起身子来,又觉得不够显眼,干脆撕了裙摆在手里摇晃,口中不住的念叨:“我在这里--”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是从山坡的杂草中传来,两道黑影在月光下投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容貌,整个人就被一阵铺天盖地的温暖包裹住,淡淡的龙涎香扑鼻,让她有一瞬的错愕,“王。。。王爷?”
薄子夜十分的用力,几乎要把她揉进骨子里,暮词原本就疼痛不堪,当下就低吟了一声:“疼。。。”
薄子夜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用力,手劲稍稍松了松,目光却紧紧的打在她的身上,不肯偏离分毫。
香寒在一旁看着,禁不住的哼了一声:“这个时候才晓得应该紧张,早做什么去了?你不是词词的相公吗?怎么能让她一个人上坟?”
香寒虽然胆小,但见不得暮词受欺负,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暮词当下心一沉,竟一时间不敢去看他的脸,只拼命的朝着香寒使眼色--这个男人,哪里是她们可以随意指责的。
谁知男人却并未动怒,他的脸色隐在月色朦胧中看不清楚,声音却低低的出了口,他有些不自在的问:“你哪里受伤了?我可以碰你吗?”
是关切无疑,暮词当下就惊得合不拢嘴,在薄子夜的目光之下,她略略点头,下一刻,身子就被腾空抱起。
“香寒姑娘,麻烦帮我请一下大夫。”淡淡说了这一句,抱着暮词,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扭到了筋骨,大夫开了药,又嘱咐了些事就离开了,香寒也拿了药去熬,屋子里只剩下了暮词跟薄子夜。
他背对着她负手而立站在床前,一声也不吭。暮词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敢出声,只拿一双水眸凝着他的背影。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似乎起了风,簌簌的声响撩拨着心思,暮词终于开了口:“王爷,夜色已深,你。。。早些歇息吧!”
薄子夜没有动,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如同一尊雕塑一般,暮词的心越发的慌了,他在想什么?是在生气吗?
她不禁有些害怕,这一段时日的相处,他并未像之前那样的强迫她,甚至之于她,也并不像从前那样的忌讳他,可是现在,她的确恐慌了起来,要是他真的生了气,那么倒霉的,会不会是她?
067他在道歉?
就在她惶惶不安之际,薄子夜终于回过了头,一双桃花目里尽然是细细碎碎的光彩,昏黄的烛火映在他的脸上,恍然间,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张了张口,直直望她:“我。。。”似是沉吟半晌,他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抱歉。”
暮词几乎是煞那间就愣住,他刚才说什么?抱歉?是她听错了吗?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闵王,竟然对她说抱歉!
“王爷--你的意思我有些不明白。”她惶惶的开口,却被薄子夜打断,他的脸色倏然一沉,有些不自然,“对你好你就挑三拣四,对你凶你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真是要疯了,凌暮词,你到底想我把你怎么样?”
几乎是咆哮出口,凌暮词只觉得耳边一阵的嗡嗡作响,脑袋里越发的混沌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香寒端着药碗进屋,显然刚才薄子夜的怒吼被她听了个尽然,她的脸色,一点也不好。
将药放到桌子上,径直的走到了薄子夜的身前:“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既然娶了我们词词就要对她好,别总是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明明就是你错了,还大呼小叫的,是想我把你赶出莫离村吗?”
她双手叉腰,哪里还有日间懦弱的模样,暮词想笑又不敢,只能拼命的忍住,看着薄子夜的脸色越发黑沉,最后干脆转身出了屋子,她终于忍不住,朝着香寒伸出了大拇指。
“能把他说的哑口无言,这个世上估计除了你,再无旁人。”
香寒撇了撇嘴,端了药送到她的嘴边,嗔道:“你就取笑我吧,这个时候能耐,对着你男人就蔫儿了,没出息。”
被她教训了词词也不恼,依旧是笑嘻嘻的喝了一口药,当下就皱起了眉:“讨厌啦,这药怎么这么苦。”
香寒立马拍了下脑门儿:“呀,忘了你怕苦,你先等等,我去给你拿些莲子来。”
打开门,却见薄子夜站在外面,与香寒对视了一眼,就伸手将一小袋莲子递到她的手边,香寒有些讶异,却依旧是极力的板着脸接了莲子进屋,这才有了笑容。
“看来你那相公也是个黑面白心的主儿,真是有够别扭。”
暮词颤了颤嘴角,捏了一颗莲子放入口中,下意识的朝着门外望了一眼,门框儿上他颀长的身影倒影,她竟隐隐有种安心的感觉。
好生的奇怪。
*
之后的大半个月里,暮词就一直卧床养伤,虽然伤势不重,可伤筋动骨是大事,若是调养不好,只怕会烙下病根。
这半个月的时日里,除却香寒会来帮衬照顾,其余的大部分时日都是薄子夜亲自照料她。
068暧昧
之后的大半个月里,暮词就一直卧床养伤,虽然伤势不重,可伤筋动骨是大事,若是调养不好,只怕会烙下病根。
这半个月的时日里,除却香寒会来帮衬照顾,其余的大部分时日都是薄子夜亲自照料她。
虽然依旧是冷着脸,虽说大多数的时候与其说是他照顾她,倒不如说是在帮倒忙,可是一看到他黑沉着脸手忙脚乱,暮词总觉得十分有趣。
天气依旧凉的透,难得的只有晌午时分才能稍稍的暖和些,躺在院子里搭起的简单的吊床上晒着太阳,看着身旁七手八脚碾药的薄子夜,暮词的唇角不觉扬了扬。
“你得用手摁住药捻子,药才不会溅出来。”
这么一句,就引得薄子夜当下抬起头来瞪了她一眼:“多事。”这样说着,却当真的按着她的法子做了,只不过,到底从来没有做过,笨手笨脚的模样,看起来就忍俊不禁。
凌暮词有些忍不住了,虽说他的心是好心,可是照着这个架势做下去,只怕浪费的比剩下的还多,她招了招手:“不是这样的,你拿过来我做给你看。”
大概清楚自己根本不是这块料,也不逞强,干脆将手里的药捻子连同药包全都递了过去,暮词轻笑了一声接过,这才弯下腰来捡了一些药块放了进去。
“是这样子的,看清楚啊!”轻轻缓缓的碾压,也不用蛮力,另一只手挡在捻子口,没几下,就将里面的药块碾成了粉末。
她满意的弯了弯唇角,复又递给了薄子夜:“你试试看。”
薄子夜不屑的撇了撇嘴,可是好生的奇怪,在她手里那样灵活的东西到了他手中就怎么用怎么不顺手,他有些恼了。
想他堂堂闵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岂会连这样的小事也做不好,干脆蛮横起来,胡乱的锤了起来,看的暮词一阵的胆战心惊。
“王。。。王爷。。。”见过脾气不好的,没见过这样差的,眼见着面色黑沉,暮词忙伸手摁住了他的大掌。
她的柔荑温暖柔滑,覆在他宽厚的大掌上,像是一股子热气,噌噌的窜上了脑门儿,薄子夜的身子顿时僵住,任由着她巧笑嫣然的凑到他的脸前,红唇盈盈开启:“都说不要用蛮力了啦,你看,就是这样轻轻的,是不是很简单?”
薄子夜僵着身子,她身上淡淡的想起扑鼻,让他只觉得微微一阵眩晕。四周寂静的空气里,弥漫着诱惑的气息,手背上那个柔软的不可思议的手轻轻一动,就引起一道电流,沿着他的身体蜿蜒窜上来,带来一阵仿佛刺穿了身体的颤栗。
他的眸色陡然转深,紧紧的凝在她的侧脸,可暮词却浑然不觉男人的异样,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言语着,直到许久未得到回应,她才猛地察觉出了不对劲。
安静,太安静了,周围似乎只有风响,她眨了眨眼,随即就猛的抬起了头。
069属下该死
入目的是薄子夜幽深的眸子,紧紧的凝在她的脸庞,一双秋色无边的眸子沾染了几许的深意,像是初冬的雪,凛冽中却又带了一丝丝的暖意。
她的心猛的一颤,似乎听到胸口‘咚’的一声巨响,她屏着呼吸看着他俊朗的脸庞就在他面前,距离不过两三寸,近了又近,万籁俱寂间,眼看就要触上他的唇……
“王爷--”正在这时,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一把推开,一个急促的声音紧接着传来,暮词顿时浑身一震,脑袋顿时清醒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收回了手。
是薄子夜的贴身侍卫萧风,显然没有料到院子里会是这样旖旎的场景,稍稍一愣,当下就退了出去。
“属下该死!”对着微合的门,萧风躬声请罪。
薄子夜眯了眯眼,显然是十分的恼火,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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