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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本宫笑了by艳酒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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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久墨突然停了脚步,他转过脸看了顾雨沐一眼,做了个眼色,就跳进了一家小院,顾雨沐心中对于他的疑惑越来越深,但是那些疑惑还是敌不过对十里折蓝的担心,他也飞速的跟了上去。
小院里空无一人,紧闭的门里却传来了女人的哀叫声,那声音传出来的时候,付久墨与顾雨沐的心都高高的提了起来。
十里折蓝从来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也很少大声的说话,痛呼这种事不说顾雨沐,就是与她一同习武的付久墨与君白月都没有听过,但是现在他们却听到了。
那声音太凄厉,凄厉得让人心都不由自主的针扎似的疼了起来。
付久墨站在原地,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上前,或许是被吓的不敢上去看了,顾雨沐从他身边飞快的跑过去的时候,他也没有移过眼去看顾雨沐,他只是死死的盯着那扇门,脸色铁青着。
顾雨沐推开门冲了进去。
绕过屏风,顾雨沐立刻踩到了一个尖锐的东西,身子不由的踉跄了一下,但是他的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床上,他无视了床边站着的双手都是血的女人,直接冲了上去。
“你是谁?”女人发了怒,擒拿手立刻冲着顾雨沐去了。
顾雨沐挥手挡了一下,一根针似的的东西立刻扎进了他的手臂,没等他来得及挥开女人的手……一股麻痹感就袭上了他的腿。
他猛地摔了下去,一只手却还是死死的抓着十里折蓝的手,另一只手伸出去,想探十里折蓝的鼻息。
女人冷哼了一声,正要下手打落他的手,一道冷硬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他是侑帝。”
女人的手停了。
顾雨沐和男人本是死敌,这时候听到他的声音,他却连头都不回了,只是因为探到了十里折蓝微弱的鼻息,就忍不住松了口气。
他像是想笑,但是眼睛却湿润了,唇角连勾起来都做不到,他的一生经历过太多喜悦,但是从没有一件,让他这样的有了喜极而泣的冲动。
“你对他说说折蓝的情况,我出去与阿欢说说话。”
一直坐在屏风外的男人淡淡的说完,就起身出去了,他的脚步一向是平稳的,这时候也凌乱了,零碎得让房里的女人都忍不住叹了口气。

祸患无穷,其中隐情

莫阙从房里推门出来,付久墨还站在原地,脸色不善的看着门的方向,莫阙一进入他的视线,他的眼中就炸开了怒火。
付久墨大步走到了莫阙身前,扬起手,重重的扇了过去。
“啪。”
伴随着莫阙撞上门的声音的是付久墨的怒吼,“莫阙,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你把阿蓝接来丰城本来就已经很危险,你居然还给花楚炎机会让他带走了阿蓝!你混账!”
说着,他手一转,剑被他远远的丢开,他攥紧了拳头,狠狠的朝着莫阙的脸挥了过去。“我真想杀了你!”
莫阙闷不吭声的抗下了这一拳,他整个人都朝着一边摔倒了,付久墨飞快的伸手过来,拉住了他的衣领,抬着手像是还要再打一拳。
但是他的动作静止了。
君白月从他身后拉住了他的手,大声的哭了出来。
“阿欢,你不要再打了,公子做错了,但是这件事真的不怪他,你不要再打了。”君白月死死的握着付久墨的手,生怕他再朝着莫阙来一拳。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公子有多着急的,你根本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他到底在做什么!”付久墨挥开了君白月,看着莫阙的眼睛里渐渐漫上了血丝,“他已经害死了一条命了,这次又害了阿蓝,明明该死的是他!”
说着,他又攥起了拳头。
一把剑在眨眼间抵上了他的脖颈,握着剑的君白月哭的手都有些颤抖。“阿欢,至少给公子一个解释的机会,求你了,这次真的不是公子有意的,阿欢!”
付久墨沉默了一瞬,他慢慢的转过脸,看着君白月的眼里是彻骨冰寒,君白月被他看得手越发的抖了,她和十里折蓝一样受着付久墨的宠爱,她从来没有看到付久墨用这样的眼神面对她。
有一根线在这时候断了,君白月清晰的听到了那个声音,她痛苦的想,或许这根线再也连不上了,就在她拔剑抵住付久墨咽喉的这一刻。
“十一。”付久墨突然喊了君白月以前的名字,不带一丝感情的,“如果你真的敢为了这个渣滓刺下这一剑,你我恩断义绝。”
说完,他再不看君白月一眼,重重一拳砸了下去。
君白月的剑掉在了地上。
她没有再哭了,只是茫然的坐倒在了地上,看着摸着自己脖子的付久墨,说:“阿欢,对不起,对不起……”
莫阙沉默着看着他们的这一场闹剧,他的脸边是付久墨的拳头,付久墨的手刚刚从他脸边滑过去的时候,他看到了付久墨眼中因为君白月而漫出的悲伤。
修长的指间,一丝血慢慢的流了出来。付久墨退后几步,他没有看君白月,只是靠在了柱上,淡淡说了句:“十一,你有种,我比不上你。”
君白月止住了声音。
“莫阙,”付久墨定定的看着莫阙,一字一顿,“你带阿蓝来边城,究竟是想做什么?你和花楚炎之间有什么协议?阿蓝被劫走的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
他似乎被君白月彻底的刺激到了,君白月与他是近四十年的好友,如今为了莫阙与他反目,着实让他寒了心。
心灰意冷之后,莫阙的解释,似乎也是他唯一想知道的事情了。
他看着莫阙,心不在焉的想起了当年和十里折蓝君白月一同进怡红楼的事情,那时候君白月还没有迷上莫阙,莫阙也没有开始宠十里折蓝,他们三个人是这个世界唯一能拥抱彼此的人,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折蓝在宫中的时候,我在她身上下了蛊,操纵着她杀了昙妃,”莫阙的表情很淡,淡的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他本该是笑着的,笑着的时候他的情绪是最好猜测的,但是就像十里折蓝说的,一旦莫阙褪下了笑容,除非他开口,不然没有人会知晓他的喜怒哀乐。
“宥晴说,蛊虫在阿蓝生产时受了惊吓,所以她的孩子出了事,而阿蓝自己的身子也被蛊虫损伤了多处,眼下尚看不出来,但不出三年,阿蓝身子就会崩坏,然后大概再撑个半年,就会死去。”
说到死的时候,莫阙的眼神瑟缩了一下,然后爆发出了更深的厌恶,他本是无所谓任何人的死亡的,但是面对着被他伤害过而毫不知情的十里折蓝,这个消息无异于在他心口插上了一把没有人能拔出的刀,让他的心日夜都在痛苦着流出血液。
他对那只蛊虫原本是熟悉的,不然他也不会用在十里折蓝身上,但是蛊虫会在十里折蓝生产时受到惊吓而暴走,却是从未有过的,连莫阙都没有猜到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十里折蓝身上。
付久墨冷笑了一声,他又把拳头攥了起来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展了开来。
“莫阙,你的罪原来还有这一层,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他嗤笑着。
君白月慢慢站起来,她张了张口,想反驳,莫阙看了她一眼,她这才想起了自己在这时说话会有多招付久墨厌恶。
她看着付久墨脖子上的那一点血,紧紧闭上了嘴。
“止欢国国境内,有一处密地,是历代止欢国皇族藏匿秘宝的地方,我与花楚炎定下协议,我助他赢过侑帝,他告诉我密地所在。”莫阙的眼神暗了暗,“阿蓝的身子,自然是越快治好越好,我便带她来了边关……前几日我在花楚炎军中找到了不少灵药,宥晴说对折蓝有用,我就唤白月将折蓝带了过来,花楚炎与我争执时被我套出了密地所在,我安排了人守着折蓝之后,带着白月前去密地寻药。出密地时,才得到了折蓝被花楚炎掳去的消息。”
他看了看付久墨身上的血,声音忽然冷了:“你杀了花楚炎……今日你不杀,我也不会再留他。”
付久墨眯起眼,一针见血。“你与他,不过一路货色,若折蓝死了,我也留不得你。”
莫阙猛的抬了眼,他的眼底似乎也要渗出血来,苍白的脸上表情冰冷着,说的话也像是严寒三月刮起的风雪般冰寒。
“她不会死,”莫阙斩钉截铁的说,“我不会让她死。”
他的神色忽然有些跃跃欲试了,眼睛像出了神一般,“我已经找到了进入密道的方式,只要打开那扇门,折蓝就不会死。”
付久墨烦躁的打断了他的话,“便是折蓝没有死,我也不会再让你见她。”他死死的看着莫阙,慢吞吞的说道:“这辈子,不会再让你伤害她。”
莫阙愣住了。
他看着付久墨毫不迟疑的转过身走进了门,门被关上的时候,他抬手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上一次十里折蓝扇他耳光的感觉被他想了起来。
都疼得他想掉眼泪,但是眼睛却始终湿润不起来,他哭不出来。
然后悲伤就永远被留在了心底,找不到离开的方式。
他扶住一边的柱子,慢慢笑了起来。
其实不用付久墨明说,他似乎也没有了再见十里折蓝的勇气,他伤害那个人太多次,连他自己都开始怀疑他下一次再与十里折蓝接触,还会不会带给她灾难。
内心都在叫嚣着不要再去招惹十里折蓝的生活,他做的那些事,已经够十里折蓝恨他一辈子了。
爱的反面是恨,极端的两种情绪,只要十里折蓝还能爱顾雨沐,就一定不会忘记恨莫阙的感觉。
他已经成功了。
“公子……”
“白儿,去给阿欢道歉吧。”莫阙打断君白月的话,笑着指了指门,“阿欢的心其实很软的,他很疼你。”
看着这样的莫阙,君白月似乎又要哭了,她红着眼,大着胆子去拉莫阙的衣袖,莫阙也任她拉了,还抬起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
“可是公子你现在……”
“我不会倒的,无妨。”莫阙推了推君白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顺便帮我看看折蓝的情况怎么样了,宥晴该和侑帝说完了。”
君白月愣了愣,和莫阙对视片刻,才转身准备进屋,门却在她碰到的那一瞬被推开了,顾雨沐面无表情的从里面走出来,直直的走到了莫阙面前。
莫阙淡淡问:“折蓝她……”
“她中毒了。”
“花楚炎?”
“我以为是你,但是大夫说不是。”顾雨沐自嘲的笑笑,“莫阙,你可真狠,若是我当初没有带走十里,你是不是就不会对她下这么多毒手?”
顾雨沐在房里听到了莫阙与付久墨的谈话,一墙之隔,即使顾雨沐不会武,那堵墙也不会隔去多少声音,更何况莫阙本就有意让他听到,没有放低音量。
他将他的罪恶全部袒露了出来,毫无保留的,除了那个被他杀死的生命外。
“有救吗?”莫阙问。
“有。”顾雨沐定定的说,“大夫说花楚炎给十里下的是止欢国前代皇族用过的毒药,唯止欢国有解,但是那毒药已经失传,只有你方才说的那处密地可能有遗存。”
他的话一说完,莫阙就明白了顾雨沐为何在知晓一切之后出来还能对他如此平静,顾雨沐想借他的力量去取药,所以才暂时放下了恩怨。
他在向莫阙言和,暂时的,在没有找到解救十里折蓝的解药之前。
莫阙看着顾雨沐,慢慢的点了点头。
“我会去那密地,但是,侑帝你必须跟我一同前去。”莫阙淡淡的说,“密道里有一处机关,唯甍她山独传的踏云步可过。”
顾雨沐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何时出发?”
“事不宜迟。”莫阙抬眼看了看天色,“你且安排了你的军队,我们便即刻出发。”

十里清醒,密室最终

十里折蓝醒来是在深夜,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盏烛灯留着,点点火光在房中摇曳。她茫然的看着床帐,心口处很疼,但是似乎并不影响她发呆。
她出神了一阵,确定门外只有两个陌生的呼吸声,房里也没有其他人之外,就闭上了眼,她丝毫不奇怪自己还能醒来,她在昏过去的那一瞬间看到了飞奔过来的莫阙和付久墨,她只奇怪顾雨沐怎么会不在她身边,连付久墨与莫阙都没有出现。
事出反常必有妖。
心口的疼痛扩大了,十里折蓝深深的皱起眉头,开始庆幸身边没有人看着她,她可以毫不保留的表达出疼痛的感觉。
又过了一阵,门就被推开了,十里折蓝睁着眼睛,看着床前的屏风,她听出那个脚步声是熟悉的,所以当君白月提着灯走到她面前来的时候并不惊奇。
倒是君白月吓了一跳,十里折蓝的呼吸声是很轻的,轻的她没有听出十里折蓝是醒着的,当灯光照到十里折蓝睁开的双眼时,她差点丢开了手里的灯笼。
“阿蓝你醒了!”君白月把灯笼往桌上一扔,就冲到了床边,十里折蓝几乎是在君白月睁大眼的时候就放平了眉峰的皱起,君白月并没有看出她的痛楚。
她握住十里折蓝的手,眼睛在烛光下泛了湿润,十里折蓝动了动手,想去拍拍她的肩,但是没有抬起来,她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君白月扣着十里折蓝的手腕,“阿蓝,你把我吓死了……看到你从墙上掉下来的时候我恨不得冲上去杀了那个该死的安擎……他居然敢,他居然敢……”
“顾雨沐呢?”十里折蓝淡淡的问。
君白月一怔,有些奇怪的,脸色发了白,“阿蓝,你不气我吗?你怎么都不怪我……若不是我,若不是我把你带到丰城来,你就不会被花楚炎抓走了,也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被那么羞辱,我……”
“白月。”十里折蓝打断她的话,话里带了些怒气,“你不过是听莫阙的话,我该怪谁我心里清楚,而且我已经在生死关前走了一圈了……我问你,顾雨沐呢?”
她像是已经感受到了什么似的,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叫嚣顾雨沐去哪儿了,但是君白月就像是没有听出她话里的焦急一样,抬起一只手捂住了半边脸,悲伤的说道:“可是阿欢生我的气了,他对我说恩断义绝了……你不怪我的话,我怎么能抗住我心里的愧疚?”
十里折蓝一愣。
“阿欢他一直没有理我,他真的生我的气了,我看出来了,连阿欢都这样气了,阿蓝你再说这些不怪我的话,我心里根本不好受……我会被愧疚杀死的。”君白月捂着脸,声音里渐渐带了哭腔。
十里折蓝沉默了许久,才慢慢问道:“齐欢……在哪里?”
齐欢在他们三个人之中是脾气最不好的,但是却从来都很少对着她们两个人撒气,他心高气傲,所以才会反叛怡红楼,不服莫阙的统治,但是自从他变成了付久墨,脾气就渐渐变得好了。
或许是假扮那个心肠善良老实巴交的男人久了,齐欢自己的性子也被磨去了,重新相认之后的他们之间更难吵起来,若说齐欢为了君白月帮着莫阙一起害她受辱濒死就气得再也不理君白月,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顾雨沐与齐欢总是会在一起的,问出了齐欢的下落,顾雨沐大概也就离得不远了。
“阿欢带着一念的军队去收复失地了……”君白月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满是委屈,“我想去帮他,但是他不许我去,他说不需要我帮忙……我只是想去帮他而已。”
齐欢继续征战了……十里折蓝感到有些奇怪,顾雨沐居然没有留到她醒来就去驱逐止欢国军队了。十里折蓝知道自己的身子不适合移动,所以顾雨沐没有带着她一起去,所以顾雨沐没有留下来的原因……
“我昏迷了多久?”十里折蓝按了按额头,有些烦躁的问。
君白月想了想,“有十天了……阿欢差点撕了我。”
十天,难怪顾雨沐没有等她清醒,战场容不得迟疑,她没有了生命危险,就算顾雨沐想留下来,身为君王的责任也由不得他留下。齐欢跟着他去,大概也是因为她的状态已经稳定了。
十里折蓝静了一阵,突然问:“白月,司马大夫还醒着吗?”
君白月像是在想事情,十里折蓝的声音有些吓到她,“没有……要不要我去叫醒她?”她连忙回答。
十里折蓝闭闭眼,“不必了,你去休息吧,我再睡会……先给我倒杯水来。”
她的嗓子有些干哑,说多了话就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君白月飞快的起身去桌上倒了杯水,扶着十里折蓝喝下了。
“阿蓝,你是不是头疼?”君白月问。
十里折蓝看她一眼,“睡一阵就好。”
君白月立刻站起了身,兴冲冲道:“厨房里有熬着的止痛药,我去给你端来。”
说完就出去了,十里折蓝看着拿走灯笼的君白月,她走之后房中的光就明显弱了,十里折蓝的五官在微弱的烛光里被阴影切割成两边,她定定的看着君白月离去的方向,眼中疑惑更深。
怎么会这么巧她醒来的晚上厨房里就熬了止痛药?
十里折蓝不知道,之前的每一晚她都会被灌下一碗止痛药,只不过那些时候她从来没有痛醒过。君白月正巧在她醒来的时候来了她房中也不是偶然,而是来看十里折蓝有没有再毒发。
她不知道,君白月每晚是在怎么样的情况下给她灌下药去的,也幸好她不知道,君白月才能骗过她。
君白月在厨房的炉灶前蹲着,看着药罐出着神,忽然肩膀被人敲了一下,她连忙跳了起来,流霜剑在瞬间抵上了来人的脖颈。
司马宥晴的脸在阴影里露了些笑意。“发呆可不好。”
君白月松了口气,手垂下来,流霜剑第一次被她毫不重视的丢在了一边,司马宥晴在她身边蹲下,“十里折蓝醒了,你和她说了什么?”
君白月愤愤的往小火炉里添了把火,“她醒来就问我顾雨沐在哪里,我哪儿敢告诉她?不然不说公子的秘密保不住了,她都能因为顾雨沐去犯险了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去把顾雨沐抓回来……所以只好插科打诨了,她问我阿欢去哪儿了,可能是以为顾雨沐还和阿欢在一起,我就索性让她继续以为顾雨沐和齐欢一起去打仗了,我和她说她昏迷了十天,才打消了她的怀疑。”
司马宥晴笑笑,“做的不错。”
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了一瓶药罐,拔开了瓶塞,“你把盖子掀开,我加些药。”
君白月皱起眉,“这时候加药?”
司马宥晴点点头,“我让她多睡几天,不然就算我们这院子里的人都串供,大概也瞒不了她多久,我让她多睡几天,你再撒个谎,她就不会发觉了。”
君白月恍然大悟,连忙掀了药罐的盖子,司马宥晴将药水倒进去之后,拍拍手站起来,说道:“公子他们出发八天了,我这药只是让她多睡一天的药效……等她再醒过来,你就和她说,她睡了三天,她不会发觉,那时候公子他们也该回来了,我们也不用担心穿帮。”
说完,司马宥晴挡住嘴唇,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我困了,先去睡了。”
君白月叫住她,“可是,阿蓝晚上会痛醒,那个毒……”
“啊……她醒来就说明那毒药已经暂时被我压制住了,以后晚上不会再毒发,不必担心。”司马宥晴擦了擦眼角,“我知道分寸的,另外,药大概熬好了,你给她端过去吧……我去睡了。”
轰!
“快过来!”莫阙的声音穿过了坍塌的墙,“不要碰到地砖之间的缝隙!会有其他机关!”
顾雨沐连忙向一边挪了就要碰到地的脚,身子避开一块块砸下来的砖块,飞快的穿过了地动山摇的走廊,落到了莫阙身边。
“你上次来的时候碰到了这些机关?”
莫阙皱着眉,“我触动了所有机关。”
顾雨沐和他站在门里,看着外面像是另一个还在崩塌的世界的长廊,眼睛里满是惊疑,“那这些机关怎么还会在?”
那些射出来的冷箭就不必说了,若是上次莫阙也碰了那堵会倒下的墙,那现在那堵倒下的墙难道是后来又来了人做的?这种事本来就不太有可能?就算又有人来了,怎么还会布置这一模一样的机关?
莫阙像是也有些想发怒,脸色不太好。
“我也不知道,上次来时,这里的墙明明就已被我触发了,现在这堵……”他诡异的停了声音,顿了顿,才接下去,“我们还是快些出去,把解药拿了带回去要紧。”
顾雨沐紧皱着眉,莫阙已经转身去推开了身后三扇门中的一扇,“走。”
说着,他率先就进了门里,顾雨沐快步跟上去,跟着莫阙的脚步小心的绕开了机关,等到了又一条走廊前时,才和莫阙一同停了下来。
“用踏云步的基本步法过去,”莫阙说着,先上去做了示范,“好奇我为何会?”
“嗯。”
莫阙走完了一套基本步法,又开始从头做起,“我去甍她山时,顺便看了看踏云步秘籍……与你师傅做交换看的,可不是偷来的。”
语毕,莫阙停在了尽头的门前。
“这堵门需要两个成人男子的力气才能打开。”他敲了敲门,“地图上,这堵门后就是最后的密室。”

密室寻药,唇边血流

在莫阙带顾雨沐来密地之前,他和君白月早就在地道里摸清了所有机关,唯有在最后一间房前,君白月不会踏云步,触动机关之后让地道里迅速的漫起了大水,莫阙才不得已带着君白月一同逃出了密道。
所以除却最后一间房里的机关莫阙不知道外,莫阙早已对密道里熟悉的如同自家后院,唯一一点例外的,就是他也疑惑着为何第二次来时,所有机关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最后一扇门被推开,顾雨沐率与莫阙对视一眼,率先慢慢走了进去,在进来之前莫阙已和他说过这最后一间密室,秘宝无数,秘药无数。
顾雨沐是皇帝,不仇钱财,却是也不会让止欢国就坐拥这般多的金银的,本来只准备带回解药,但在看清密室里所有的宝物之后,顾雨沐起了其他的心思。
莫阙跟在顾雨沐背后,平静的问,“你想要这些宝物吗?”
眉尖微微皱起,顾雨沐没有看莫阙,“只是在想怎么把这个地方彻底封了,止欢国若是拿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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