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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凤来袭by楚雅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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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有事就问,别这样看着我啊。小的心里发慌哪。”
“没做亏心事,你慌什么?”
兴儿眨巴眨巴眼:“爷,当初您就说了,就看我实在才把我给带来的。这不,我就一心一意的伺候您不是?”
真会扯!
“哦,你还记得这件事啊。我差点都忘记了你的来历了,伏杨经理!”
“爷!”兴儿笑的比哭的都难看。“您还是叫小的兴儿吧。小的一听那个名字,浑身都不对劲。”
“哈哈哈……是吗?看来你是不打算回去了?”
“不,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兴儿慌忙摆着手,他知道二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绝对不能说任何一句激怒他的话。不然他今天非得玩完不可。
“要不这样吧,这辈子反正也是你赚的,不如让你体会一下你在那个世界不会体会到的生活。比如,坐牢,囚禁,做苦力,实在想找点刺激,还可以让你去打仗。怎么样,你喜欢哪一种啊?”
二爷,你太残忍了。求求你,别这样对我啊,我是你最听话的小兴兴,你不知道吗?
“不要啊二爷,您要实在生气,就把小的给送到宁古塔吧。”
“什么?宁古塔?”等贾琏确定兴儿说的是宁古塔的时候,他几乎都想笑了。“你确定你要去宁古塔吗?”
不确定!但是,我不知道还有比宁古塔再要好一点点的选择吗。如果有,我愿意换一个活法。
“二爷,小的不想去宁古塔,就想在这里伺候您。”兴儿可怜巴巴的拍着马屁。
一丝奸笑在贾琏的眼里飘过,他整了整衣服,站起来说:“我没有兴趣把昨天听到的话重复一遍,你也别当我是傻子。就金儿媳妇那么爱占便宜的一个人,会因为你替她带点东西就给你五十两的好处?你脑子没坏吧!”
“这个……爷,小的也不明白为什么啊,真的没有别的事,纯属她来找小的叙叙人情。”
“你这人情叙的也太是时候了吧?早不叙,晚不叙,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叙。说,你和她都说过了什么?”
“我的爷啊……”兴儿完全是崩溃了,“以前都是小的在给别人下套,今天小的是被人给下了。小的要是敢说半点谎话,就让我再也回不去!一辈子都在牢房里待着!死了没人埋!昨天金二家的,就是鸳鸯姐姐她嫂子,小的完全是看在鸳鸯姐姐的面子上才和她搭话。”
“她让小的给买了一对小兔子,说二太太夜里做梦,神仙让她放生,好积阴德。可小的去送给她的时候偏偏没有见到她,就放在花园子后头的竹笼里了。谁知,过了半天,她来找小的说,不见了。小的就说了,明明是有的,怎么会没有了呢!”
这咒发得可够带劲的。贾琏全当是相信他了。“你这样说了,我也不为难你。但是,我问你的话,你都要实说。不然,就没有以后了。”
“是是是!”兴儿终于看到头顶上有一丝曙光。
、打架
“二太太找过你吗?”
“找过。”兴儿是半句假话都不敢说。
“是为了何事?”
兴儿挠挠头:“说来也奇怪;二太太别的都没问,就嘱咐小的说,要小的用心的伺候二爷。”
“就这些?”贾琏不相信二太太会真的念佛。
“就这些。”
兴儿呜呜咽咽的说:“爷,真的没有了。再有的话;您就把小的脑袋摘下来当球踢。”
贾琏发觉事情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了,二太太你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后悔了?根本就不是二太太你的风格!
“二太太还问过你什么?”
兴儿想了想说:“其实二太太还真的问过几次,不过都是关心爷的一下话。不过;二太太说,不让小的把这些事告诉您。小的也不好问太多;就只好先答应了。”
贾琏不悦了“所以;你就真的没有告诉我!”
兴儿被他的主子一惊一乍的吓的几乎哭了:“爷,小的是看着二太太也不像是有恶意,才没和您说的。不然的话,小的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会瞒着您的呀!”
贾琏渐渐地意识到二太太确实出了问题了。她本就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在贾母的威逼下她不得不服输,可她怎么会甘心服输呢。小动作是她的必杀技,这一点毋庸置疑。眼前不只是审兴儿这么简单,最重要的是要闹清楚二太太她要干什么。
贾琏默念:不做死就不会死。二太太但愿你就不要再玩小花招了,不然我一定会和你死磕到底。
贾琏从兴儿的话里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或许这是一个残忍的游戏,二太太开了头,却要由他来结束。
二太太,也许上辈子的今天你一样也在暗自得意吧?或许十几年前的时候,你就开始玩这种游戏吧?放心,作为侄儿,我一定会陪你走下去的。
兴儿没有完全被洗清嫌疑,他被来旺关在了马圈,不许见外头的任何一个人。
贾府里很快就有了风言风语,开始说的人是金二家的。“听说了吗,琏二爷把兴儿给关了起来了,好像是兴儿吃里扒外,和外头的什么人搭了头,把琏二爷给卖了。”
“不是吧?二嫂子你可要小心点,兴儿是琏二爷的心腹,你要说胡说,兴儿可不会和你罢休的。”
金二家的把嘴一撇:“就他啊,一辈子在马圈里吃草吧。整天价的夸琏二奶奶多会管下头的人,现在看看,自己打了自己的脸,没和自家人说实话,倒是让外人看了笑话。还差点害了咱们府上呢!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要说能耐,还是二太太。”
有人笑嘻嘻的说:“二嫂子,你说二奶奶办事不牢,后头不是还有一个大太太吗?论辈分,她是长辈,比二太太还高出一头呢。”
金二家的把嘴撇的能挂个油瓶,冷笑了几声说:“说你们没见识,就是没见识。要是有能耐,还能等到二十几岁嫁给人家做继室?”
王善保家的在外头听见,进来说:“我当时谁在这里满嘴泼粪呢,原来是你啊!二嫂子,那天要不是大太太拦着,我早就把你的老脸给扇烂了,没想到你还敢浑说。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看我今天敢不敢!”
金二家的的仗着鸳鸯,还兀自嘴上硬:“哎哟哟,我就是说上一句半句的,心里没鬼,你还怕人家说吗?其实也不错,你家小姐一进门就了儿子,比谁都强。”
众媳妇还以为王善保家的会上来扇她几个巴掌呢,没想到她却笑笑说:“原来是这样说的,我竟然不知道。二嫂子你也好福气,要不是嫁给一个傻子,你做得上这个浆洗的头吗?哈哈哈,你娘家还要给老金家烧香了,要不是他们家生了一个傻儿子,你们怎么能捡到一个狗头金呢。恭喜二嫂子,贺喜二嫂子,你的儿子以后还是傻子,你可是命好摊上傻福了。”
周围的媳妇一个个都捂着嘴偷笑,谁不知道金二是个傻子,只知道吃,一点人事都不知。这个对金二家的是个莫大的短处,她有点能耐之后,就在底下耍起了威风,不许人家提起傻子这两个字。今天王善保家的不仅提了,还说以后她的儿子还是傻子。
说实在的,金家的孙子都五岁了,说话也不太清楚。可是,金二家的逢人就说是她儿子说话晚,以后有福气。谁要是敢提一个‘傻’字,估计就要被她给穿了小鞋。这个天杀的老娘们,竟然敢戳她的心窝子!
也不顾有什么后果,金二家的和个泼妇一样的扑进王善保家的怀里。“我和你拼了,你这个老虔婆,你不得好死。我儿子以后福大着你,就凭你红口白牙的就咒没了。”
底下的媳妇也有真心劝说的,也有假意搀和的。还有胆小怕事担心被殃及池鱼的赶紧溜走的。更有甚者,还有一些人人等着看热闹嫌事小的。最多的就是心里念佛的,终于有人敢揭她的短了,痛快!
“二嫂子,你就消消火,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闹起来也不好啊。”
“哎呀,二嫂子要是咽下这口气,以后可就让人都小看了。”
“说有什么用,谁的拳头硬,谁就有本事。”
金二家的的哪里还有什么理智,抓住王善保家的就又撕又打。王善保家的也不示弱,左右开弓,把金二家的扇的找不着北。
周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拉一下,两个人打的不亦说乎。
最后,还是赖嬷嬷带着林之孝家的,叫了几个媳妇一起才把她们给分来了。
赖嬷嬷气的用拐杖敲着地:“你们一个个的都反了天了,以为我年纪大不中用了吗?谁要想被撵出去,就和我老婆子说!”
林之孝家的讪笑着说:“嬷嬷别生气,谁还敢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就是和老太太一样的老封君了。依我看呢,两个嫂子是没事闹着玩呢。”
“有这样闹着玩的吗?”赖嬷嬷真的端出老封君的架势了。“要是不想难看,现在咱们就了。要是不想了,就到老太太跟前,咱有什么说什么,顾不上谁的老脸。”
金二家的摸了一把满是血的脸,嘟哝着嘴,她不甘心,也不敢去。去了她先有七分错;就算是看在鸳鸯的面子上不被撵走,她的小头头估计是很难保住的。她乜着眼说:“哼,我就看在大太太的面子上饶了她这一次。”
王善保家的巴拉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十分不屑的说:“有本事你就谁的面子都不看,我宁愿和你一起被撵走!”
赖嬷嬷也不想闹大,就做说和人:“依我看,一个巴掌拍不响,你们谁也别说自己没错。要是你们都还觉得憋屈的话,就各打对方五十巴掌,怎么样?”
这是什么逻辑?金二家的和王善保家的面面相觑,有这样求安慰的吗?简直就是找着自虐。得,我们还是撤吧!
金二家的想想还是不甘心,就跑到王夫人跟前抹泪:“二太太,你是不知道啊,大房的那个陪房得瑟的要死。在外头扬言说,以后整个府里都要听她们的,你说说她们眼里还有没有二太太你吗!”
小人不一定能干,但是一定能搅 ,而且还要搅到主子的痛处。金二家的做的非常成功。
王夫人咽了咽唾沫,道:“赖嬷嬷就没有替你说句公道话?”
一想到赖嬷嬷没有替她说好话,金二家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二太太你是不知道啊,赖嬷嬷明着暗着都是些向着大房,根本就没有奴婢插嘴的份。”
“这个老滑头!”哼,大太太,别以为我是好惹的。看来,我还得继续给你们下招了。
一天,贾蔷又来到西跨院。说完话之后,依依不舍的看了未来媳妇一眼,然后就离开了。
平儿也装作没事儿人一样,转了几个圈,然后磨叽到二门口,看着贾蔷远去的背影,笑了笑。
“傻丫头,你在发什么呆呢?”平儿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鸳鸯。“原来是鸳鸯姐姐啊,你吓了我一跳。”
“是不是你在偷偷地看蔷大爷啊?”鸳鸯调笑的说。
平儿害羞起来,嗔道:“鸳鸯姐姐,你就知道取笑人家,以后也让老太太给你找个好女婿,也好让我有机会说说金姐夫。”
鸳鸯红着脸啐了她一口:“你这小蹄子,看着你挺老实的,也跟着你奶奶学的伶牙俐齿了不少。”
笑完了,鸳鸯方正正经经的问:“这几天都没见你奶奶出来,她还没有大好吗?”
平儿叹口气说:“一个个的都不叫人省心,前几天兴儿出了事,让二爷气的不行。这不,昨儿王大娘又出了那事。”想想金二家的是鸳鸯的嫂子,平儿也没好多做评论。“大太太听了这事,赏了王大娘几个巴掌,奶奶也气的要死,只是不好多说。”
自己的嫂子是什么货色,鸳鸯比谁都清楚,就算她不知道内情,也能料到百分之九十九是她嫂子找的事。
平儿也不是外人,她也没打算护短:“依我说,大太太就不该罚王大娘,我嫂子那个人,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好妹妹,也不怕你笑话,她就是个不讲理的泼妇。只是我那哥哥是个傻子,爹娘没法,也是糊弄着让他们过日子吧。我又是个女儿,有些话也不好说。”
本来想替主子给鸳鸯说几句客气话,一开头,反而让鸳鸯越发歉疚起来。平儿忙止住她说:“大太太并不是恼她,姐姐千万别这么说。都是我嘴快,惹了姐姐伤心。快别这么着,不然奶奶听见了可怪我呢。”
鸳鸯笑了起来:“她怪你什么,又不是你惹的事。府里还有几个人不知道的,就是我瞎了眼,还是能听到了。”
平儿反而不好意思了,赶着请他去屋里坐。鸳鸯推辞道:“今天我给老太太裁了个护额,赶紧了做好了才是正经,以后有空再来说话也是一样的。”
“姐姐也太辛苦了,这些活就交给针线媳妇去做吧,还偏偏事事都让你亲手来。”
“嗨!”鸳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太太何曾穿过别人做的衣裳。这些随身的小东西更是我们自己做。琥珀这几日发头昏,刚回家养病了,其他几个小的,我看着也不是十分老成,等练练活再让她们做吧。”说罢,边告辞走了。
平儿呆呆的看她走远了,才想踅身回去,只听身后有人叫她一声:“平姑娘,你略等一等。”
、秋荷
尖尖的声音好耳熟;不是鸳鸯的嫂子金二家的是谁。看在鸳鸯的面子上,她只好笑着问声好:“是二嫂子啊,今儿个怎么有空到这里走一走?”
金二家的眉开眼笑的,拉着平儿神神秘秘的走到墙角。平儿纳闷的问:“二嫂子;有事?”
金二家的又从袖笼里掏出一个荷包来:“平姑娘,一点小意思请收下。”
平儿疑惑的看了看她:“二嫂子这个是什么?无功不受禄,这东西我可不能收。”
金二家的一把将荷包塞到她怀里:“二太太谢你的;你要是不收,二太太可就亲自来了。”
平儿更加一头雾水:“我一无功劳;二无苦劳;有什么能耐让二太太抬举我一个丫头的呢?”
说话间,门‘哐当’响了一声,秋荷扶着珂珂站在垂花门槛内。
金二家的一看二奶奶出来了,慌慌忙忙的就和平儿告别了。临走时还小声的嘱咐一声:“二太太让我谢谢你了。”
“平姐姐你在干嘛呢?奶奶找你好一会了。那个不是金二的老婆吗,你神神秘秘的和她说什么呢?”
平儿咬咬牙根没理她,赶着珂珂问:“奶奶找奴婢有事?”
珂珂淡淡的说:“没了,秋荷来了,我让她去做了。”然后转身回去了。
秋荷麻利的凑上前去扶着,殷勤的说:“奶奶您走慢点,省的累着了。”
到了屋里,确定平儿没有跟着来,秋荷才絮絮的说:“奶奶您看到了吧,平儿这个吃里扒外的,一定和二太太有来往。您看到她怀里的荷包了吗?鼓鼓囊囊的,一定有不少好东西。奶奶想想,要是她没有给二太太出力,那院里怎么会给她好处!”
珂珂端着五彩填漆的小盖盅,呷了一口茶,慢悠悠的说:“她不会也和兴儿一样没良心吧?”
秋荷添油加醋的说:“奶奶您心善,才不忍心罚她。依奴婢看,应该找几个人去她的屋子搜一下,不信没有问题。平时奶奶赏的都是有数的,要是有另样的,就要让她说说是怎么回事。”
珂珂貌似很疲倦的点点头,说:“好吧!什么事都有可能,小心一点是没错的。你去叫月儿来一趟,只叫咱们院子里的丫头跟着搜搜,省的让外人看了笑话。”
秋荷喜不自禁,平儿一倒,说不定她就能脱颖而出了。就算顶不了平儿的位置,能因此跻身一等丫鬟的行列,也是她家祖坟冒青烟了。
出了屋子,她也顾不上装淑女了,扯着嗓子就喊:“来旺,赶紧去找月儿,奶奶找她有事。让她跑快点,奶奶可等着呢。”
来旺好奇的问:“咦?怎么不是平姑娘来,反而让你来了?”
秋荷冷哼了一声:“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别问这么多了。”
来旺边走边骂骂叨叨的:“不就是替奶奶传个话吗,也值得你趾高气扬的。也没见平儿这样过,狂的你!”
秋荷很怕这个时候被平儿钻了空子,再和奶奶一番哭诉申辩,保不齐奶奶心就软了,那她的如意小算盘就泡汤了。为了保险起见,秋荷立马杀回东厢房,对琏二奶奶展示出她忠心耿耿的一面。
得到召唤,月儿过来的也很迅速。想当年,从西跨院混过来的人,个个都能在奥运会的竞走项目上占地一席之地。
珂珂朝她抬抬手,把里头的情况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的,咱院里的事说出去丢人,你就悄悄地带富儿和贵儿去搜搜吧!”
毕竟是一起过来的好姐妹,月儿有心替平儿说几句好话,却见二奶奶很不耐烦:“你也别劝我,一个兴儿就够丢人的了,加上她,让我心寒哪!”
月儿低声的问:“奶奶,要是查出来有事,该怎么处理呢?”
这时,珂珂就有点咬牙切齿了:“她要是真的做了小白眼狼,也别怪我不讲情面。先关起来,过后我再安排人去审一审。”
月儿得令,只好去搜往日的好姐妹了。
秋荷自告奋勇的要一起去,珂珂点点头应允了。
不搜不知道,一搜吓一跳。在平儿的柜子里不仅搜出了散碎的银子和一些珂珂等人赏的首饰,还有十块共二十两金子。
秋荷拎起那包金子就大声的叫嚷:“你们看,这么多的金子她是哪里来的?我见过爷和奶奶赏她,可没见赏过金子。就是过年大太太赏了两个金锞子,才几钱重?这蹄子一定是出卖奶奶才得来的好处!”
平儿一直都在叫屈:“好姐姐,我真的没有做个对不起奶奶的事,一定是有人栽赃我。求求你们去给奶奶说说,这些东西都不是我的。”
秋荷冷笑着问:“你这话说的就奇怪了,说有金子不自己藏起来,还会放到你的柜子里,你说谎都不打草稿!月儿姐姐要是敢替你说好话,就是和你一起背叛奶奶。”
众人面前,月儿实在也不好徇私。她走向前说:“平妹妹对不住了,我不能骗奶奶,只好对你公事公办了。”转头对富儿说:“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姐妹,也别让人捆了,你带她去柴房先关起来吧。”
秋荷在跟前指手画脚:“不捆起来,要是让她跑了,你能担的起这个责任吗?”
“我担不担得起自有奶奶来说我,这里没有你插嘴的份。”月儿才瞧不起她呢。
秋荷仗着自己在主子面前乍红,很有暴发户潜质的说:“月儿姐,咱谁也别看不起谁。梅香拜把子咱们都是奴才。资历老都是熬出来的,你不就是比我老几岁吗?”
月儿用眼神逼视她,就你这水平,我才不屑和你理论呢!没得低了我的身份,脏了我的嘴!
“富儿,你赶紧去吧!”富儿答应一声,就带着平儿走了。
临走时,平儿眼圈红红的央求道:“好姐姐,求你和奶奶说一声,千万别把我交给人牙子给卖了。”
月儿摇摇头:“这个我也管不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秋荷在这里受了冷落,就颠颠的跑到珂珂跟前献殷勤。“奶奶,这个平儿太黑心!二十两金子,她得做多少对不起奶奶的事啊。幸亏奴婢发现她鬼鬼祟祟的,要不然,奶奶是一定不会怀疑她的。”
“是啊,要不是亲眼所见,我怎么也不会相信这院里还有这样的人。”
秋荷见火烧的相当旺,就又添了一把柴:“月儿姐和她好那是以前的事,现在平儿出了事,她就该和她划清界限。可月儿姐竟然当众徇私,也太不把奶奶放在眼里了。”
“噢,怎么了?”
秋荷道:“月儿姐姐不让牢靠的人看着,就只吩咐富儿带平儿去柴房。任谁都看出来了,她这是要徇私,只是别人都不敢说罢了。”
珂珂气的咬牙切齿的:“她和平儿是一路的,等我收拾了平儿,就要她好看。”
这番话让秋荷喜出望外,如果西跨院换了两元大将,富儿也捎带一点嫌疑,那个领头的大丫鬟,舍她其谁!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她还是有些眼色的,见主子神色恍惚身心疲惫,她也适时的闭上嘴,轻手轻脚的替珂珂捶着肩。
当晚,珂珂就让秋荷这个从未出现在大场面的二等丫头,搬到了东厢房的外头,只是还没有让她住进平儿的屋子、点明让她接平儿的班。但这一切都是显而易见的告诉所有人,以后这里曾属于平儿的一切就属于她秋荷来管了。
尽管是有人羡慕有人恨,秋荷还是觉得很值!
搬到这里的第一个夜晚,秋荷就梦见自己住进了平儿的屋子,还可以对月儿指手画脚,甚至骂的月儿一声都不敢吭。更让她陶醉的是,她穿着姨娘才有资格穿的衣裳,就要成为二爷的姨娘。
梦中的一切太美了,秋荷一高兴差一点睡过了头。这个紧要关头,她就一定要站好岗,别让其他的小蹄子在奶奶面前抢了她的风头。更要谨防有哪个狐媚子在二爷跟前晃悠。
貌似那个靖儿长得还不错,还有贵儿,伶牙俐齿的,自己以前就曾被她给训过。哼!一看就都是狐媚样,早晚撺掇二奶奶把你们都给换下来,配个最丑的小厮才好呢。
伺候完奶奶梳头洗脸漱口擦胭脂,再伺候完吃早餐。借着奶奶吃过饭歇一小会的空,秋荷继续烧了一把火。这把火要烧到平儿,也要烧到月儿,最好把所有的丫头都烧到。
中间她很想抬起眼角多看琏二爷几眼,只是二奶奶的威严她不是不知。为了将来,说不得现在要忍耐。等二太太做主让她成了琏二爷的姨娘,她就能卯足劲的献媚了,不信还有男人不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等她和琏二爷一起离开了二奶奶的视线,正是她提前向二爷示好的时候,她才想起还有正事没做呢。悲了个催的,想妩媚一把都不行。她都没来得及偷偷地多看二爷两眼,就去忙她最最重要的事去了。
今天是十六,贾母心情好,召集了媳妇、孙媳、孙女等一大群人在花厅里热闹。
两个太太没有一个缺席的,薛姨妈也被特别邀请出席。珂珂也早就提前来到,她就是大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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