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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玄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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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你都开始怀疑了不是么?”玄凌烦躁地揉揉太阳穴,“吴氏是被人下了一种慢性毒药,这种药用久了会让人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暴躁,最后血脉爆裂而死。”
“下药之人,莫非……”
“没错,就是棠梨宫的。所以明知道暴毙这样的借口实在是荒谬,朕也不能把真相拿出来说。”
“可是,乾元二年,皇后娘娘诞育皇长子之时,就已经在宫中肃清禁药。朱……她一介宫嫔,这样的禁药,从何而来?”
“不瞒你说,朕已经查清了此药的来源,是来自于京中一家香料铺子。只是背后靠山势力庞大,何况总得想个好名头儿,取缔起来才师出有名。直接说他们生产禁药,他们肯定不会承认……”
玄凌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亮,起身行至端妃面前,
“端妃,你两位兄长武功如何?他们只是袭了爵并无实职,朕对他们也知之甚少。”
端妃愣了一下,“回皇上话。臣妾两位兄长皆不是练武的料儿,先父在世时一直为此不喜他二人,遗命他们袭了爵安分度日也是此意。”
“那你娘家子侄辈里总有些人材吧。”
端妃快速想了一下,“回皇上,臣妾二哥有个庶长子名唤齐隆竹的,似乎是块好材料,先前家书里听母亲提过两句。只是那孩子是庶出,一直不受家里重视……”
看到玄凌脸一黑,端妃突然意识到玄凌也是庶出,忙截住话头,改口道:
“隆竹那孩子其实跟嫔妾年纪相仿,只是嫔妾自幼养育宫中,跟他也没有见过几面,也不太知道他的底子。只是母亲当年也是随军见过战场的阵仗的,想来所言非虚。”
“唔,朕晓得了。”玄凌背着手走回御座坐好,面上的神情又恢复到端妃刚进来时的样子,“你且回披香殿去吧,这半天不见你,良玉又该哭了。”
端妃起身福了福,“嫔妾告退。”
端妃退至殿门,转身欲走,又被玄凌叫住,
“良玉那里,那些素净衣服穿够一个月,就不必总刻意穿了。你才是她的正牌母亲,合该多拿出些母妃的底气来。”
“嫔妾遵旨。”
端妃转身走出殿门,阳光已经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刺眼了。端妃想着玄凌说过的话,突然觉得,也许隆竹那孩子真的是个有造化的,但愿他这次能够抓住这个机会,让齐家上下都对他刮目相看。
作者有话要说:回复网友 兽兽:谢谢指正!!!马上就去改!!!
回复网友 小筑:刚一开始是恨死了,现在他跟他媳妇感情越来越好,好多事情就不辣么重要了,但是朱柔则肯定还是得起来在干一架再领便当的,之前有提过一些不知道算不算伏笔的东西~
回复网友 胡小肖:谢谢!!!
回复网友 丰采:啊你看出来啦……求别说【跪
真心起名无能啊,正好写的时候中午吃的是清炒紫甘蓝……而且直觉告诉我,之后还会有更多更掉节操的人名【滚
谢谢大家的支持!!!!期待评论!!!!大家一起掉节操吧!!!【滚
、第 27 章
吴贵人的死,朱柔则的晋位,在后宫并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太后在颐宁宫里知晓朱柔则不光容颜损伤还落下了哮喘的病根,只是叹息几日,以皇后的名义赐下不少珍宝药材和经书,便没有再提此事。毕竟,恪贵嫔经常抱着长庆帝姬前来承欢于太后膝下,有乖巧可人的孙女儿在,太后能匀给朱柔则的心也实在有限。
七月,玄凌一时兴起,背着太后皇后跟李长出了宫跑去微服私访,一个不小心就误入了紫陌阁——京城最大的胭脂铺子。玄凌进去给大老婆和一众小老婆都挑了点东西,付账的时候坏了,钱袋给人偷了。玄凌要赊账,店小二不依,一来二去的就吵了起来。最后干脆大打出手,不想那紫陌阁平时做的是正经生意,背地里居然跟黑道的人有勾结,店里头棍棒刀枪,人手一样,个个都是战斗力。玄凌险些被紫陌阁的护院刺伤,正巧有几个年轻英俊的后生路过店门口,看到这一幕,二话没说,拔刀相助,不但救了玄凌一命,还把对玄凌出手的那个护院的膀子折了一条。
事情很快惊动了五城兵马司,指挥使屠非远带着兵直接把紫陌阁团团围住。玄凌稍微受了点儿擦伤,眼看着打得差不多了,大摇大摆走出去,御龙令一亮,屠非远惊得满头大汗,慌忙跪下叩首,口称万岁恕罪。
屠非远这一跪,他背后人马立刻跟着乌压压跪了一大片,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玄凌伸了个懒腰,“紫陌阁之人意图不轨,行刺朕躬。爱卿来的很是及时。”
屠非远心里直发苦,这皇上在宫里待得好好的,跑出来微什么服啊!!还专门往汝南王门人开的铺子里钻,自己这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碰上这种事儿啊!
屠非远心里腹诽了半天不敢说,只能硬着头皮说:
“微臣救驾来迟,死罪!死罪!”
玄凌淡淡一笑,“爱卿倒是真的有罪,只不过罪不至死。”
说着,玄凌慢慢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
“你的罪便在那死与不死之间,是从重灭族还是从轻赦免,可真让朕费神呢。”
一听到灭族二字,屠非远不禁想起家中大腹便便的妻子,他一直保持着跪姿,撑在地上的手紧握成拳,心下已经有了打算。
玄凌没有理会他,直起身子转头看着那几个年轻后生微笑,“朕为体察民情,微服私访,不意竟遇上逆贼意图行刺,幸得诸位少侠相救,朕在此谢过诸位了。”
那几位后生忙还礼不迭,为首的身着银灰色衣衫的少年偷偷抬眼对上玄凌狡黠的眼神,微微笑了。
回到宫里,玄凌少不得又被朱宜修狠狠收拾了一顿。玄凌本来还觉得不过是擦伤,并不以为意。直到上药的时候玄凌褪下衣衫露出身上的伤痕,朱宜修一看,眼泪便簌簌落下来。
“你这……你这……”
她咬牙半天,还是说不出来,长叹一声,道:
“你可再休要这般以身涉险了!我……我怕……”
玄凌心下欢喜,一把握住朱宜修的手,“能听你这么说,朕真是死了都甘心。”
“呸呸呸,怎么这么口无遮拦的,半点忌讳也无!”朱宜修急得用帕子捂住了玄凌的嘴,被玄凌捉住了手,
“下次记得别用帕子,用这儿……”说着,玄凌衔着一缕促狭的笑容,手指轻轻点了点朱宜修的嘴唇。
紫陌阁背后的靠山压根儿不用揪,京里谁不知道紫陌阁的老板申敬宾是汝南王奶兄弟的小舅子。素日里申敬宾借着汝南王的威风,在京里根本就是横着走的,也没见谁敢跟他作对。玄凌亲自上门一闹,还光荣受了点伤。御史谏官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一样,纷纷上书弹劾汝南王纵容门人,伤及天子龙体,群臣也纷纷上本附议。
玄凌心里是乐坏了,面上还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表示对自家二哥的忠诚和手足之情无比信任。下旨令宗正院、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介入此事也完全是因为这事儿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不秉公办理怎么还二哥一个清白呢?
玄济自乾元四年中了玄凌的道儿呕血之后,心肝宝贝贺氏是病好得七七八八,他自己反倒落下了个气虚畏寒之症。刑部和宗正院的人到了汝南王府,本以为那个隆庆年间就立下赫赫战功、有万夫难敌之勇的汝南王爷抓捕起来会很棘手,心里也是惴惴不安,有几个人甚至做好了断胳膊少腿儿的思想准备。
面前憔悴消瘦的男子,面色因长久宅在屋内不见阳光而泛出病态的苍白,他身后站着两个长相秀美衣着华丽的女子,哭肿了眼睛还在止不住地抽噎的是玄济的正妃甘紫岚,眼圈儿也红了却咬着唇拼命忍着泪的是玄济的侧妃贺绮云。
宗人令广陵郡王玄潼有点看不下去,他对着刑部尚书严致华拱了拱手,
“这几日天气燥热,小王似乎着了些暑气,先出去透透气,有劳严大人宣旨了。”
严致华点了点头,玄潼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正堂。他是大周太宗皇帝庶长子的正派玄孙,大周的宗人令多半出自他这一支。说是和玄洵玄济平辈,论年龄玄潼当他们叔叔都差不多了,玄凌玄清玄汾年幼,跟玄潼相处的少。玄洵是乐在酒肉堆里混的,也就玄济素爱弓马骑射,跟玄潼能说得到一起。想想当年那个拉不开六力的弓,眼睛便瞪得如铜铃大的虎头虎脑的孩子,玄潼一拳砸在了正堂廊下的柱子上。混小子,你都成这样了,还起得什么谋反之心啊!!
严致华宣了旨,对着玄济一躬身,“汝南王爷,对不住了,请您上车吧。”
玄济目光晦暗,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六若是干脆,直接给本王一个痛快便是,何苦这么假惺惺!”
这话一出,甘紫岚又急又气,直接嚎哭起来。严致华低头拱手道,
“王爷误会了,皇上一直对王爷信任有加,此次圣驾遇刺也是意料之外的事儿。如今廷议纷纷,皇上也是为了还王爷一个清白,才更加要谨慎办理此事。”
“传召本王,用得上真刀实枪地包围汝南王府么!”
“这些都是为了保护王爷及府上贵人的安全,王爷见谅。”
“你!”玄济听出了严致秀话语中的威胁,颇有顾念地看看了身边的贺绮云,转头咬牙对严致华道:
“好,本王跟你走!但是你最好约束住你的人,不许动汝南王府后院一草一木!”
严致华抬眼迎上玄济充满戾气的目光,“在此事水落石出之前,您就还是大周的亲王,下官当然不敢妄自唐突王府贵眷。只是既然为了证明王爷的清白,自然是要好好抄检一番,只要不是违禁之物,事后定然完璧归赵。王爷行事历来光明磊落,想来也不怕抄检吧。”
“你!”玄济上前一步,揪住了严致华的衣领,咬牙切齿道:“钱财物事本王不在乎!但有一点,如果本王回来,发现爱妃身上少了一根头发,本王发誓,一定把你千刀万剐!”
严致华冷冷甩开玄济,这个被病痛折磨了几年的万年实在看不出当年的骁勇善战来,
“下官身为朝廷命官,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自然会秉公处理,绝不会惊扰到王府家眷。只是王爷恕下官多嘴,下官以为,与其在事后逞强施威,不如从一开始就乐天知命、谨小慎微。下官不知旁人如何,但下官自己,是绝不会带累家人子女,让他们沦落危险境地的。”
他一拱手,“得罪了!”
说罢严致华一挥手,便有四个壮汉上前半推半扶,架着玄济就往庭中的马车上走。眼看就要上车,突然传来一声温柔纤弱的女声,
“且慢!”
严致华和玄济回头一看,正是玄济的侧妃贺绮云,她手捧着一个豆青色缎面盒子,快步走过来,对着严致华屈了屈膝,
“这位大人,我家王爷这几年身子骨一直不好,这些都是他平时惯吃的药丸……”
见严致华面有难色,她急切道:
“妾身也不敢为难大人,只是大人也说了,皇上并非抓王爷下狱,而是为了还王爷一个清白,想必皇上也不会允许自己的亲兄弟被怠慢了的。王爷的病,皇上是一直知道的,这些药也都是太后身边的葛太医亲手配制的,大人若还有顾虑,大可以打开验看。”
严致华忙垂首道:“娘娘言重了,验看就免了,这药暂且先由下官保管,下官也会及时向皇上上报,保证王爷不会受到任何慢待。”
贺绮云颔首道:“如此,多谢大人。妾身还有几句体己话儿想跟王爷说,万望大人通融通融。”
严致华退后几步,做了个“请”的手势。
贺绮云上前握住了玄济的手,帮他理了理衣领,
“王爷此去,妾身和姐姐不在身边,没人催您吃药,您又要嫌苦砸药碗了吧,妾身可真是担心。”
她语带微笑,仿佛玄济是要去旅行或者办公一样,玄济回握住她的手,“你放心,本王会按时吃药。”
“王爷常说,好男儿当顶天立地,不屈不挠。可是妾身以为,英雄上阵杀敌报国家的时候是好男儿,回到家里平淡度日叙天伦也是好男儿。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您说是不是?”
玄济眼神一暗,“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善自珍重,你也照顾好自己,府里的一切,有劳你和王妃了。”
他摸摸贺绮云的头发,转身快步走向马车,忽然被贺绮云追上从背后抱住,
“……我……有了咱们的孩子……你一定要回来……我等着你……”
说完这句话,贺绮云便转身快步走回了正堂。强烈的震动从玄济心底涌出,一时间他竟不知是喜是悲,只听一旁响起严致华的声音,
“妻贤若此,夫复何求。王爷已经有了万千人难求的好福气,下官实在不明白您还有什么不满的。”
作者有话要说:来,先吐个槽,严致华大人,你搞错啦~那个是汝南王的侧妃,不是他妻子啦~
原作里面觉得贺氏给人感觉还不错,就不忍心黑她,一个不留神就变成这么唧唧歪歪的场景了【跪
写着写着就想写严致华X玄济了【滚
现在吧,越写越觉得自己好多毛病不改不行,说实话其实我对很多尚未登场的人物没有什么清晰的想法,每次都是打开记事本就这么随便往下写,很多原作里木有出现的人名,也是随便瞎起的,从紫甘蓝王妃开始我觉得我就没有什么下限和节操可言了【挖鼻
而且感觉自己越扯越远了,我不是个控制能力很强的人,写得也很随性,结果现在主线扯得越来越远,只能说努力往回收吧。
华妃娘娘赶紧生个孩子领便当吧,已经把她写劈了,就不要一错再错了QvQ
来来来,今天的读者回复~
回复网友 叶落祈秋:谢谢!!我会加油的!!我会努力把坑添上的!!
回复网友 安静的娃娃:原文里没有直接的朱柔则戴绿帽的说法吧,唯一能够称得上的就是她背叛自己的未婚夫,投入玄凌的怀抱。但是秘药也好婚前X行为也好都是本文杜撰的啦,谁知道原作者是怎么想的呢?
甄嬛肯定会进宫,原作里她那些不进宫的话分明就不是真心的,而且她跟朱宛宛不干一架,我都舍不得让朱宛宛领便当诶【滚
皇上的想法,我的思路是,在本文里他一开始那么美好的梦给打破了,所以他很愤怒地羞辱朱宛宛,不去她宫里,压制位份,但是随着他跟宜修感情的升温,他也在成长。前世的玄凌我觉得他在情感上,或者说在泡妞上一直就没有成长过,反正就是我爱你我就把好东西给你,我恨你我就降你的位份要你的命。今世玄凌跟宜修的感情因为有孩子吧,比较实打实一点,而且宜修那个人说到底也是个封建社会旧式妇女,她现在是有自信了是因为她是产下嫡子的嫡后,但是我觉得不管她心里多么渴求,她也是不会要求玄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她是符合封建社会皇后的要求的。所以玄凌也会大人一点,对很多虚无缥缈的感情看开一点。
这样到朱宛宛领便当的时候玄凌也不会觉得太伤心。
回应读者这个没什么啦,我自己在写文之前也会看很多别人的文,自己作为一个读者当然也是希望自己的想法能够得到作者的回应。虽然说句实话,直觉告诉我有些读者的评论并不是在看完全文的基础上下的结论,但是怎么说呢,能够费心留言写下自己的想法,对我而言就已经是莫大的鼓励和支持了。不管大家意见是否相同,自己瞎掰的文字能够有人去为之思考哪怕只有几秒钟的时间,都真的让我很满足。另一方面,我因为网络状况的问题,不能够直接回复,只能塞到有话说里,就已经让我很不好意思了,能做到的也只有尽力回复每个人的评论。
而且,现在留言的人真心不多,回复得过来【喂
回复网友 小筑:首先谢谢留言支持!!!
根本都在封建制度不好,社会主义好【点赞
封建制度就是这样啊,不过最近被科普说古代嫡庶也没有泾渭分明到那么厉害的地步,只是既然原作的基调是那样,作为同人就这么借着瞎掰下去吧。
现代很多读者对嫡庶分明的看法那么赞同吗,可能是把妾跟小三的概念重合了,不过我不这么觉得,不管合理不合理,在那个时代,妾是合法的,而现在,小三的存在不是合法的。抛却时代背景,以现代人的眼光,一味地抹黑庶子小妾我觉得不太好。
再来原作者似乎是古装棒子剧看多了,她的好多想法分明就是受了棒子那边的从母法的影响,这个我真的不能苟同,所以后面胡蕴蓉出场的时候,才不会让让她坐实什么出身高贵的说法咧~
、第 28 章
【本章确实是作者喝high了之后写的,内容基本等于胡扯,诸位看官瞄两眼乐一乐便是← ←】
玄济被请进宗正院喝了几天茶,玄凌这边厢也在前朝把事情捋得差不多了。如同前世一样,玄凌自然是不愿意背上屠杀手足的污名,等刑部把案子细节都落实了,玄凌直接带着大理寺的人跑到了宗正院。
因为玄济已经不复当年的威武雄壮,加上玄凌只是下旨彻查,并没有削去玄济的王位,玄济现在尚有爵在身,宗正府的人本也不敢为难他。加上宗人令玄潼也有意无意地多关照他一些,玄济倒是没受什么罪,被传召到玄凌面前时,也只是被去除了亲王服制,并没有戴枷锁穿囚服。
玄凌也不废话,直接把刑部交上来的折子副本丢到了玄济面前。玄济一开始还愤怒地把折子丢到地下,说是有人构陷于他。
玄凌抿了口茶淡淡道:“汝南王何必这么心急,是诬陷还是事实,总得看过再说,不是么?”
“你想除掉本王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证据不过是编造出来的东西,要多少有多少,有何可看?!”
“朕还是那句话,有没有罪总得看过才知道,汝南王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还是说……”
玄凌拖长了音调,“汝南王自己也觉得做贼心虚,不敢看?”
玄济一肚子火,跳起来上前就把那折子捡了起来,
“看便看,本王一向顶天立地,光明正大,做过的便是做过的,绝不矢口否认!”
玄凌冷冷一笑,继续喝着茶,看玄济的额头上慢慢沁出细密的汗珠来。
接下来,玄济每提出一项质疑,玄凌都能拿出物证认证来佐证,把玄济的嘴堵得死死的。
一个多时辰之后,玄济满腹怒气,鼻孔微微翕张。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行刺皇上,折子上罗列的自己的罪名,有三分之二都是申敬宾那个贱仆打着汝南王府的旗号,在外头狐假虎威,欺男霸女。而关于自己的部分,则多半是目无君上、逾制僭越的这样的罪名。
玄凌修长的指节在案上轻敲,发出清脆的响声,
“逾制僭越这一条,方才也已经呈上在汝南王府抄检出来的龙袍了,想来汝南王也没有异议了吧。至于这目无君上么……”
玄凌笑笑,“这点汝南王不妨问问自己的心,是不是存了不敬朕躬的意思。”
玄济咬牙低声,“本王并无谋反之心!”
“是,还是不是!汝南王只须回答这一点即可!”
“你不过是琳妃那个庶女所出,骑射诗书都不是上佳,凭什么……”
“是还是不是!”
玄凌起身一掌击在案上,突然又笑了,
“玄济,朕今儿才发现原来你不过如此。什么骁勇善战,什么赫赫战功,你连自己做过的事儿都不敢认,真不知道玉厄夫人在天之灵瞧见她引以为豪的儿子这幅样子会是什么感受!”
一听到母亲名号,玄济猛地一抬头,对上的是玄凌眼中毫不掩饰的冰冷和锐利。玄济突然意识到,活了二十多年,自己对这个异母弟弟的厌恶和轻视,似乎都是来自于已经过世的母亲,而眼前人真正是个怎样的资质,自己从来都没有思考过。
几日后,经过深思熟虑的玄济还是俯首认了罪。刑部也照着玄凌的指示,尽可能地把性质恶劣的罪名都揉在了申敬宾身上,剩给玄济的罪名也没几样了。很快,大理寺也拟了判决出来,申敬宾凌迟,汝南王府主要的爪牙和紫陌阁的人一律腰斩,剩余的或杀或流放不一,汝南王玄济革爵除宗籍赐死。
汝南王妃甘紫岚的父亲,已经告老还乡的原御史大夫甘游更是心急如焚,急死急活的找了门路让夫人递牌子给朱宜修,哭着说女儿所嫁非人,恳求允许甘紫岚和玄济和离。玄凌也二话没说,准了。满朝文武都以为汝南王一党这次是在劫难逃了,玄凌朱笔一挥,改了申敬宾和几个主犯弃市,其余汝南王同党依照罪行程度,分别改判了流放和杖责。紫陌阁的生产的禁药全部销毁,财务充公,里面的人从上到下一个都没逃过,一律判了秋后问斩。唯独汝南王玄济被轻拿轻放地革了王爵,罚银十万了事。汝南王府暂不收回,稍改仪制之后,仍许玄济一家住着。
但即使是这样,也足够让满朝文武看清当下的风向了。玄凌更是在朝上表达了对兄长为奸人蒙蔽、触犯国法的痛心疾首。一时间,文武百官又纷纷上书称颂玄凌宅心仁厚,实乃大周明君。
出人意料的是,汾阳王玄清也搅进了这场风波,他的乳母井氏的儿子井恪腊在紫陌阁入了不少份子,玄凌遇刺当日,他好死不活地居然也在紫陌阁楼上,因此也被判了腰斩。如今紫陌阁案本该尘埃落定,但都察院有人发现了玄清跟此事的关联,便又上书弹劾玄清。
事实上,那个井恪腊入份子用的钱还真是玄清给的,不过玄清确实并不知道钱都投进了紫陌阁,事实上如果他知道,也是打死都不会把钱投进他二哥门人的铺子里的。玄清这个人虽说闲情逸致不少,但于管家庶务上一窍不通,会把本钱交给井恪腊完全是汤氏吕氏两个侧妃的意思。汤氏和吕氏入府之后才发现玄清根本不是什么富贵闲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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