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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爹姓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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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万籁俱寂,我叹了一口气,遂换了一身崭新衣饰,踱到门外,才绕过屏风,直接进了小厅,只见卫青一脸踌躇,就抬手让楚服端酒,然后转向卫青,举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润润喉,道:“卫大将军,多亏你把我送到这里,真是不好意思。”
“不敢,这是下臣的本分。”
“还有我。”霍去病不甘被我们无视,直接出声提醒。
“不得对皇后无礼。”卫青瞪着身旁的小鬼,我却如释重负地笑了。
我与卫子夫名义上是情敌,她的弟弟却对我客客气气,态度不卑不亢,难怪他能被汉武帝重用N年,且令匈奴望风丧胆。我觉得,虽然刘色猪是自大狂
,刻薄的精神病,但不全是没有优点的,比如重用卫青与霍去病。
“听说陛下打算派你出征匈奴。”我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奇怪,就随便找些话题聊开了,卫青沉默了一会,略略颔首,表示此事正确。我很认真地说道:“卫青,我可以预感到,你肯定能打败匈奴,并立下大功。”
卫青的眼里一亮,很快暗下来,淡淡道:“借皇后娘娘吉言。”
气氛一时凝滞。
霍去病浑然不觉,握拳说:“我长大后也要跟舅舅一起出征。”
“小鬼又在胡说什么……”卫青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小侄子。
我看着霍去病,笑了笑,“你二十岁必成大器。”
“看她这么夸奖我,舅舅,你听到了没有?”霍去病开心地拍手。
卫青脸色一正,“不许胡闹!”
卫青愣了愣,很快清咳一声:“多谢皇后夸奖,下臣会替陛下效力,死不足惜。”
我很快醒悟,意识到自己有些多话,尴尬地笑了笑,“卫青,你天生是给大汉王朝作臣子。想不到,他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卫青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眼里有一缕深邃的光彩。
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我的脸容……他身上的气息像是自然的薄荷香,清清凉凉的,而且为人平和,让人好生舒服的。
突然,想到他们的大结局。
我心里一颤,居然有点同情卫子夫一家。
卫青,你知道吗?你跟霍去病死后,卫家就彻底家破人亡。
我居然文艺地再次叹了一口气,却听一个有些歇里底斯的声音犹如那把利剑一样打断我与卫青之间的对话,“哼,想不到,阿娇,你也会欣赏起朕的优点。”卫青惊慌转身,起身后退,恭恭敬敬地行礼。
我睁大双眼,清清楚楚地看见我的丈夫,大名赫赫的汉武帝,刘色猪。
刘彻一身帝服,眼光怨毒,好像是抓住了妻子外遇的证据。
“都出去!”他恶狠狠地下令。
卫青僵着的肩膀顿时一颤,很快恢复正常,就拉起霍去病的手,一起走出门口,不敢再回头看我,而霍去病垂头小步地跟在他的背后,走了不到几步,再次恋恋不舍地望向我。
呵,霍去病还真是好孩子

“对了,你的喉咙现在好了一点吗?有请太医看了?”不知为何,偏偏想到汉武帝手掐喉咙学咆哮马般窒息的滑稽面孔,刹那间,我的眼角立即一弯,尽量不发出笑声。
“嚎!为什么!为什么!”他红着眼吼道,立即掀翻桌子。
酒水饭菜哐地撒在我的衣服上面。
忍无可忍!当我是一头病猫?锅底被火气熬炸了。
我把心一横,双眼一瞪,怒道:“小色猪,有病了?你给我听好,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沙猪男人,放在天朝也米一个女人能看得上。我代表月亮跟正义,彻底鄙视你!你以为天下女人都喜欢你?”
“哼,你的本性终于露出来了。”刘彻鼻孔朝天地哼道。
呃?好像有些闹大了,我立即来了一个180度改变,“不好意思,我刚才激动了,一时口不择言,冒犯了陛下,还望你能够英明伟大,放了我一马。”
╮(╯▽╰)╭,算了,能屈能伸还是适合我这个穿越女的本色。
给一枚炮弹,又送一颗糖果,这样比较好一点。
“阿娇,你……”刘彻一下子愣住,他的脸好像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变得红白青绿,一阵交换,有说不出的斑斓好看,再也找不到我的把柄,只能气呼呼地拂袖离去。
好困了。现在是中午时间,让我先睡一会。
我疾步回到卧室,后脚就钻进被窝,拽一个软枕,尽情睡了一个美美的午觉。
—?————?————
在梦中,我蹲在冷飕飕的山顶,亲自架起烤肉架。
那只肥嘟嘟的小猪在火上翻滚,表皮黄橙橙的,油水不断滴在炭里滋滋地响,那味道闻起来多么香喷喷……
我馋了,不停流着口水,傻傻地笑了,准备开动,却发现那个小猪的头部开始有了诡异的变化,逐渐变成刘色猪的模样,他鼻孔朝天地瞪向我,悲愤地控诉着我正实施的暴行……
啊——
我不由得尖叫。
我一个激灵从软榻上坐起,冷汗醒来,额头手心全是沁出细密的汗水。
胸口涨得发堵,下意识的攥紧了一层薄毯。
我就吩咐楚服道:“拿来冷水盆。”她点头,赶紧办了,很快端来一
盆凉水,我直接把头埋在水里,任凭眼睛在水里睁着,冰凉的感觉,大约过了几秒,才离开水盆,接过楚服手上的毛巾,往脸上擦了擦。
窗外,夕阳悠悠西沉,云霞烂漫。
楚服屁颠颠地跟在我的身后,说怎么也不放心我一人出门。我也不好赶走她,干脆不管了,直接跨过门槛,茫然地走到那一条笔直的青石道,直通一个宽敞的后花园。
—?————?————
长廊下,静默无声,没有一个宫人在守夜。
我深深地呼吸着松木的淡淡清香,却不巧听见有人在里面说话了。
“该不是陛……”
我伸手触唇,制止楚服,悄悄拨开绿丛,再次竖起耳朵,愣愣地偷听。
“陛下……我……哎哟……如果卫夫人知道陛下找我的话,那就了不得了……”这熟悉的男子笑声,有些糯软,我心中一沉,那就是汉武帝的男伴——韩嫣。刘彻阴测测地笑道:“她不会知道的,因为她只在院中安心养胎,不会发现这里。
“陛下,皇后娘娘跟卫夫人、还有陵翁主,她们都是倾国女子,又比在下生得漂亮,你为何偏偏对在下情有独钟……咯咯……莫非就是……”韩嫣吃痛惊呼,竟发出最娇媚的声音,只听汉武帝接道:“她们确实生得很美,但还是不及你这般轻颦薄嗔,真正全心为朕着想……说来也感激上苍将你赐给朕……太好了……”
“陛下,你待我真好!”韩嫣柔声地叫唤着。
“嫣儿,你知道么,你在朕心中就是独一无二的,”他顿了顿,又道:“而今,朕想摸一摸你的长发。”
“好的。”
只见韩嫣解开束发的头带,伸手牵起刘彻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一头如瀑青丝,眼角含泪,却笑得如此幸福,让旁观者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喂,两个男子花前月下,亲密依偎,是不是一个很销魂的画面吧?
可惜,我没有拍下他们的亲密照,甚至制作DV,上传土豆网,不然,天朝腐女就有很好的眼福,肯定热血沸腾。
帝王攻+大臣受,多么有趣的一对BL。
一枝梨花轻飘飘地落在韩嫣的头顶,刘彻竟伸手拂开,然后对他露齿一笑,缓缓地说:“朕当年在皇姊府中临幸卫子夫,就是因为……她跟你
拥有一头很美很亮的黑发。”刘彻温柔地说道,只是抚着他的乌发,一遍又一遍,目光沉醉,好似是珍惜着什么稀世珠宝般弥足珍贵。
“有陛下这句话,我死而无憾。”韩嫣盈盈水眸,微微一笑很倾城。
摊手,刘彻确实有恋发癖,鉴定完毕。
我不以为然地朝楚服挥手示意一眼,偕同一起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后来听说了,半夜,卫子夫不慎摔倒在后花园,并产下不足月的女婴,取名为卫长公主。据楚服来报,卫子夫确实是发现了刘彻与韩嫣的JQ,又被两个男子的BL爱情华丽丽刺激到了,才……有了上面的杯具过程。
卫子夫,最可怜的女炮灰。她以为自己有了人生指望,却不料到自己会被小色猪当成了韩嫣的替身,丈夫又偏偏是断袖,最爱的竟是男子,这个残酷的真相,换做是每一个深爱丈夫的女人都不能接受。
我拍了拍胸口,庆幸自己没有爱上汉武帝。
此时,楚服问我:“皇后……”
我正色说:“你准备礼物,跟我一起探望卫子夫。”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好久,又改了好几次。
差不多就酱紫,先上传再说。如果有什么问题,就给某笑拍砖吧。


、卫子夫,祥林嫂

御医诊脉,说卫夫人产后不久,郁结在心,外感风寒,需服下一包药发散。
陛下得知后,主动让他们煎了药送来,他自己却没有特意赶来看望卫子夫跟宝宝,连王太后等人也是闭门诵经,对一切事物漠不关心。
到了!
话说,貌似只有我一人看卫子夫。
也有可能是因为……卫子夫生的是女儿,并非儿子。
古人就喜欢重男轻女,我心里叹气。
甘泉宫的装饰素淡得如同碗中白开水一样。
卫子夫也是一身薄服,娇弱不胜风的样子,她缓步走上前,诚惶诚恐地朝我行礼,柔声说:“奴婢在此见过皇后。”
“倒也不必多礼,你已经贵为‘夫人’,而且刚生完孩子不宜跑出来迎接我,对身体不好的,还有你们也真是的,怎么不阻止她,难道不想要脑袋了?”我凶神恶煞地瞪着卫子夫身旁的宫人,吓得她们立马跪地,泪眼汪汪。
“你……”卫子夫显然有些错愕。
新时代女性,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杀得木马,翻得围墙,斗得过二奶。最重要的就是,我一定要比二奶更加善良伟大,^_^b……
我挑了挑眉,和颜悦色地说道:“不带我看你的女儿?”
卫子夫怔怔地注视着我,整个感觉看起来有些含悲忍泣,越发楚楚可怜。
茶桌前,寒暄一会,宫人将托盘放到桌上,斟上两杯香茶。
我端起瓷杯,噙了口茶在嘴里,抬眼望着眼前的卫子夫,稍微踌躇了一下,还是和颜悦色地说:“你以后在我面前不必拘束,害怕我,再说,我对陛下的感觉已经没了,也不再恨你曾经抢走曾经属于我的幸福。”
恶寒,我还真是会编这样蛋疼的台词。
卫子夫陡然蹙起柳眉,眼光不可置信,“皇后,您不会说的是气话?”
我笑眯眯地答道:“自然当真,本宫无戏言。”
卫子夫叹了口气,很快起身,从奶妈的臂弯中接过襁褓中的女婴,但还是不敢亲手交给我,一付任人宰割的模样,美丽如水的一双眼睛,漾开惹人怜惜的那一抹温柔,带着那令人想要好好保护的娇弱。
咳,我以前可能非常彪悍。
难怪她不敢把自己的孩子交给我抱抱。
其实,卫子夫也不必如此小心眼,她以后也会生儿子,然后一步登天了,到时我已经不在这里了。
我揩了揩额头,笑了笑,“既然看过卫长公主,我就得告辞了。”
卫子夫的眼中蓄满了凄凉苦楚的泪水,狠狠地咬了嘴唇,陷入进退两难之地。再温柔天真的面孔,一旦有了愤懑,即使她本性不坏,也不可避免地让我有一种性格扭曲的感觉。
记得有人
对我说过,灰姑娘是不可能永远默默忍受的。
转身之际,我只听到卫子夫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哀求:“皇后,我们一起联手对付韩嫣,好不好?”
她如今没了退路,只能被迫跟我这样的情敌一起联手,实在太可怜了!
顺便,我不禁对刘色猪竖起中指,表示嗤之以鼻。
—?————?————
“我为什么要帮你?大家都知道韩嫣是陛下的贴身好友,自是动不得。”
“因为……我不能没有陛下,呜呜呜……”卫子夫抬袖掩面,开始抽抽噎噎地哭了,泪水啪嗒啪嗒,堪比孟姜女这般肝肠寸断。
OTZ!我囧囧有神。
现在我才明白了,百度讲坛的王教授说的没错,汉武帝迷恋卫子夫的原因,就是四个字——她够听话。
我遂叹气:“你求我没用,不如去求太后娘娘。好了,我先走了,拜拜!”
清官难断家务事,此地非久留之地,我应该借口闪之。
“请皇后稍等下!”卫子夫等把呼吸调匀一下,她的眼中开始泛起一抹诡谲的笑意,如此勾魂摄魄,挑起嘴角,回眸给我一个最美的笑容,“皇后,你真的好傻,你为什么要来这里看奴婢?难道不怕奴婢回头跟陛下告状,让他掐死你,即使你有太皇太后与你母亲的庇护下,又岂能长久呆在宫中?”
“哎哟,你已经有了陛下的宠爱,何必对我这种冷宫怨妇逼人太甚?”我对卫子夫这种女人的思维感到非常无语,不知道她为啥如此咄咄逼人,老是针对我。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才没有这么笨到为了男人而对付另一个情敌的地步。
卫子夫的额头上暴出好几根青筋,神色更加狰狞,一双美眸寒光四射,她恨恨地说:“‘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也’,在奴婢进宫之前,陛下与皇后曾经缱绻情深,要不是你的肚皮不争气,只知善妒,又不如奴婢年轻美貌,岂又会落到这种地步?……而奴婢自小家境贫困,被一些大户人家当作地上泥般践踏,挨冷受苦,被别人打骂更是不计其数,而奴婢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往肚子吞……这种滋味你试过没有?”卫子夫开始攥住帕子,再次举袖拭泪:“你贵为公主之女,自是不能明白奴婢的悲苦。”
我的头顶刮起一阵大风,眼睛眯成一条线,禁不住咂舌,犹如兔斯基般的表情。
“奴婢对陛下的爱,明知是饮鸩止渴,却还是甘之如饴。然而,皇后,你能比得上奴婢对陛下的心意吗?”
我忽然有些后悔了,不该拜访卫子夫,若是跟太皇太后一起去的话,或许就没有了刚才的那一幕……如今,只能听
着她如此絮絮叨叨,咬牙切齿地控诉自己的悲惨命运,我与楚服对视一眼,无奈地交代对方的意思。
耳朵都起茧子。
卫子夫……比真正的陈阿娇更加怨妇……
珍惜生命,远离祥林嫂。
“大姊,您这话未免有些失礼了,给皇后听见,未免贻笑大方。”此时,卫青的声音在平地上蓦然响起。
卫子夫错愕地瞪向自己的亲弟弟:“你……你在说什么?”
是他……是他来了……
终于解救了我的耳朵,内牛满面!
只见来人长袖禅衣,逆光而立,头发如墨,一双黑眸神采飞扬,鼻梁挺直,有说不出的干净俊朗,我呆呆地看着他缓步迈进屋内,脚步声噔噔,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他,必在睡梦中能见到他。
如今却真见了,竟是如此场景。
卫青轻望着我的方向,面如淡水,冰雪初融一样的温柔眼波,拱一拱手,口气却甚为客气:“窦太皇太后有旨,命下臣护送皇后回宫,实在唐突了……”
他的客套话清冽得如同山涧流泉,令我有说不出的受用。
我松了口气,用力地从嗓子眼挤出一点点牙膏似来道:“没事了,路上就有劳驾卫大将军……”
—?————?————
我与卫青出了甘泉宫,走近太液池,金顶飞檐,周围水光山色,岸边布满翡翠植物,树木郁郁葱葱,禽鸟成群,美得不似凡间。我盯着他的眼神,心底竟轻松多了:“卫青,刚才的那一幕,真是谢谢你!”卫青摇头拱手,不敢抬头看着我,循规蹈矩地道:“大姊言语不当之处如有冒犯,下臣就替她给皇后赔罪了,只要皇后不生气就好。”
我心底一黯,兴致一下子无影无踪,“算了,你现在就送到这里,我自己回去。”
转身离开之际,他的声音偏偏把我的脚步凝固了,“下臣冒昧请问皇后一个问题,您怎么会有这条七彩项链?”
我搓下巴,倒抽一口冷气:“你见过这条青海藏饰项链?”
卫青喃喃的说:“皇后,皇后……下臣幼时常常梦见那位年轻姑娘穿着这条项链,但那姑娘究竟是何人……下臣委实不知,只知道……她戴的那项链,跟皇后现在所携的有八分相似。”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他在梦中见过那条青海藏饰项链?
“那条项链很寻常,说不定天下其他姑娘都有。”我神色一愕,对于他的梦境极为好奇,继续追问:“那么,那位年轻姑娘的真面目,你见过她没有?她是你的梦中情人吗?”
默……气氛有些尴尬。
只听他良久才回道:“回皇后,酉时左右。”
晚霞犹如马利牌颜料盒,
如缎带般流在灰蓝色天边,湖面浮光跃金。
卫青抬头看着天色,他的脸上好似镀上一层淡淡的余晖,眼眸坚定,令我心里惆怅,也移不开眼睛。
“皇后没事吧?”卫青见我一直发愣,忍不住关切问道。
“没,没什么。”我才回过神来,脸颊不禁发烫,恰好,清风荡起,柳絮漫天飞舞,他伸手去捡掉我发上的乱絮,深深地凝视着我,笑如春风,仿佛能把人融化似的,半响,才听到他那浑厚声音,温柔而坚定,“下臣知道,做刘家皇朝的臣子,要明明白白为臣,干干净净打仗,赶走匈奴,为国捐躯矢石间,解救苍生,造福天下百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的双目竟有一丝湿润,只见卫青面色如常,心里正犹豫着要不要问他是不是那人,片刻之后,竟听到背后有个熟悉的男声在冷笑,“卫青,这样说来,你对朕,倒真像你平时口口声声说的一样,忠心耿耿,回头却跟朕的梓童到这儿私会。”
卫青叩首:“下臣不敢,请陛下明鉴!”
鼻孔君又找碴了。
我的脑海中忍不住浮现着他的崩坏形象,一个没忍住,终于打了个华丽丽的喷嚏。
鼻孔君见到我如此若无其事地打哈欠,彻底黑脸了:“陈阿娇,朕问你,这是你干的好事,韩嫣跟你到底有什么过失,你竟然要逼死他?”
我二丈摸不着脑,道:“你在说什么?”
“陛下……不好了……太皇太后又犯病了……”宫人慌张来报。
—?————?————
我们放弃彼此的口舌之争,赶紧飞到长乐宫看望窦太皇太后。
宫里的灯笼朦朦胧胧,宫人应声推门,给窦太皇太后展平软褥,我只见她的五官脸庞白里泛黄,灰白头发散在枕上肩畔,合拢双眸,一动不动地躺在软榻,气息细微。
刘彻木然无视她,只是问了一句:“虎符呢?”
我瞪大双眼,不可置信,颤抖地指向他,干脆直呼其名:“刘彻,你究竟是搞什么鬼的?你奶奶病得很严重,正需要你这孙子去安慰她,而你、你……怎么想到的总是见鬼的‘虎符’?你气死我了!不孝的孙子,亏得你做得出来!”
“罢了,也不能怪他。”
窦太皇太后闲闲地开口,看到我不明所以,接着叹道:“高祖皇帝定制一个虎符,一分为二,先皇驾崩之前……早就把一半虎符交给老身,也把另一半虎符交予北营禁军手里……好孙子,等老身百年之后,那虎符自是属于你的了,而你何必如此心急?好了,你先过来,让老身摸摸你的脸,好不好?”
“孙儿……”
刘彻看了王太后拼
命使着眼色,只好慢慢弯下腰,任凭她的手在乱摸,再盯着亲祖母一个复杂眼神,轻声说:“既然祖奶奶晓得朕的意思,也晓得朕的雄心壮志,迫不及待地想亲政,好为您分忧解扰。”
“你真是好孙儿啊……”窦太皇太后忽然吐血了。
我颤声道:“快喊大夫,太皇太后吐血了。”
“罢了。”窦太皇太后的皱纹更深,挥手喝止宫人的脚步,却伸出最苍老的五根指头,招了招手:“阿娇,你今夜就且陪老身一晚,说说几句话,其他人都可以出去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某笑终于回来更新了,对不起各位!内牛满面……


、我只是傻女孩

众人一致退下。
我依稀看见了卫子夫的回眸闪了一抹精光。
窦太皇太后忽然开口道:“阿娇,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
殿中一片寂静。
我转过身,愕然僵住,不敢相信地问:“你、你……你在说什么?”
“老身自从嫁给先帝起,心心念念地求上天保佑刘家江山千秋万代,但全天下人在骂老身纵容外戚专政,甚至一度欲废了刘彻……阿娇,你也知道,虽然老身做得有些太过分,但真的未曾有想废了彻儿的念头……咳咳咳……当务之急是防着旁人有觊觎皇位之心,求无为而治……老身本想替彻儿压一压这些不听话的逆贼……等一切太平,老身以后跟他慢慢细说罢,没想到……竟到这步田地,彻儿年轻气盛,也不再听老身的忠言,也恨老身跟他争夺权力……”
她的喉咙里突然一咳,用手帕一捂,竟咳出一团鲜血。
我大惊失色,心底酸酸的,“你别再说了……你先躺一会……”
“阿娇,你说看看,老身是否做错了?”说着,她抬着空洞无神的眼睛,不禁流下清泪,轻叹一声,然后捧着帕子拭了拭嘴角的血。
我被震撼了。
无法形容她那种眼神,痛楚,认命,孤独,哀求,伤感……
“阿娇!”
“我在这里,在这里……”
“呵,你再过来……再靠近一点……”
窦太皇太后勉强打起精神,溺爱地伸手乱摸着我的脸庞,“老身啊,就是想跟你聊聊。你小时候长得很好看,嘴很甜,又喜欢缠着老身跟先皇,也与彻儿青梅竹马,脾气也是如出一辙的。后来,老身答应你母亲,指腹为婚,让你们成亲了,以为‘金屋藏娇’将是一段良媒佳缘……结果,你们小两口就吵了,一直闹个不得安宁,按理说床头吵床尾和也是常有的事,但他也不像话,一天到晚在外沾花惹草……老身劝过他,他也不听……不过,好在你不像从前那样顾前不顾后,变得成熟了……”
我怕她又犯了咳病,急忙打断:“您的病比较严重,不宜多话。”
窦太皇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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