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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爹姓啥?-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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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入座。
马可波罗遂拉着我一起躬身,“臣下祝大汗、娘娘万寿无疆。”
“这位女的,抬起头来。”那个大汗懒洋洋地问了一句。
他是忽必烈。
我有些紧张,惴惴不安地望向他们。
“果然是个皮相不错的丫头,怪不得铁穆耳非要娶你为妻。”忽必烈大汗淡淡一笑。
他身旁的皇后则慈爱一笑,“而且她比那个傻孩子乖多了。”
马可波罗便走上前,面上焦急,拱手道:“大汗,娘娘,事出有因,并非黛黛一人的错,千万不要处死她。”
忽必烈大汗眉头一挑。
“马可波罗,你是怕朕杀了他?”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马可波罗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硬着头皮,道:“这件事,跟马可波罗没有关系。”
“对。”皇后恍然大悟,转头对忽必烈大汗笑了,眼中高深莫测。
忽必烈的手一松。
小猫咪忽然冲到我面前。
“黛黛,它会吃人……”马可波罗欲推开我,却不由得呆住了。
因为……
小猫居然在我怀中摇头晃脑,模样甚是可爱。
“可怜的傻丫头,她还在伤心流泪,铁穆耳不喜欢也算了,连大汗最喜欢的小虎子都……”皇后摇头叹息,“也难怪她会输给一个美貌乖巧的汉女。”
“小虎子?”
马可波罗在一旁翻译:“那是大汗养的小豹子。”
我吓了一跳,却无法想象,刚才这个在我怀中撒娇的小猫,竟是凶猛的豹子。
“罢了,皇后,你看着办吧。”忽必烈拍了拍手,小豹子回头奔到他的身边,只听皇后淡淡地望了我一眼,“不过,本朝未曾有汉女进宫的先例。”
我心里一点点下沉。
难道,我跟铁穆耳注定分离?
“民女明白。”
皇后的神情似有惋惜,“你要知道,护犊是一个母亲的本能,阔真郡主可是我们最疼惜的傻丫头,你要抢她的男人,我们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她,不许你伤害她。如果你不是汉人的话,本宫或许会同意铁穆耳纳你为妃。可惜了。”
“我会离开这里。”我有些无力。
“你想得太天真了,他一定会派人四处寻找你,不过……”
马可波罗急道:“皇后……”
“且听皇后处分,你不许插手。”忽必烈仍不以为然地抚摸小豹子。
“波斯昨天派人求亲,阔真郡主早有内定人选,我认为,不如让大汗下旨册封她为科克清公主,备贺礼,由马可波罗一路护送,转路回国……”皇后回头询问忽必烈大汗,“这个办法,你觉得怎么样?”
“此法不错。”
我愣了愣,他们居然……
马可波罗面上错愕:“你们之前不是不答应我了吗?”
皇后抿嘴一笑,“马可波罗,你不是心心念念地要回威尼斯吗?而且你十七多年都没回家了。”
马可波罗语塞。
皇后叫人送来一条美丽项链,说:“这是你的报酬。”
我定睛一看,又是“龙凰项链”。
天意不可违……
忽必烈大汗盯着我,冷笑,“你是汉女,不配成朕的儿媳妇,应该放弃对铁穆耳穷追猛打。”
终于,我忍无可忍了。
“你们此举令我不齿,一点都没有了蒙古人的光明磊落。”说完,我无视他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转身走掉。
出了皇宫,我抬头望向瓦蓝宝石的天空,眼中有深深的灼痛。
马可波罗追上去,拍手称好:“你这番话特解气。”
我闷闷地说:“我也很开心,你终于回国了。”
“放心,我会买一个女孩子,代替你出嫁。”他在我耳畔低语。
“到时再说。”
——————
———
夕阳落下,我推开帐篷,看到铁穆耳一人静静地坐等。
“你终于回来了。”他若有若无地微笑。
马可波罗把我推到铁穆耳的身边,说:“我去烤土拨鼠、马肉等,一会回来。”
“铁穆耳,你抱我。”我低低地说道。
“难得见到你主动投送怀抱。”铁穆耳轻搂住我,嘴角微翘。
我抬起头,对上他那双如老鹰般锐利的眼睛。
“黛黛,你要有耐心,一定要等我手握大权,成为大元帝国之主。我以后会善待汉人,你如果对我有信心,就留在我身边,别离开这里。”
我突然有些悲伤。
反正,我马上要走了,再也见不到他了。
“现在,我该进宫跟父汗、母妃解释阔真郡主的那事了。”他眉头上有浓浓的疲倦。
“别跟他们吵架,要给自己留个后路。”
铁穆耳轻轻地抚摸我的脸颊,“好,我听你的话。”
他走了。
马可波罗进来,急问我:“你怎么不跟他说?”
我摇头:“他将来要成为元朝皇帝。”
“你能舍得吗?”马可波罗的双眼带着淡淡的忧郁。
“我不知道。”
他说:“哦,我先去收拾行李了。”
我一个人躺在黑暗的帐篷里,忧伤地进入睡梦里。
—————————
启程的那一天,马可波罗奉忽必烈之命,护送我下嫁波斯,带着几个装了彩礼的队伍,浩浩荡荡地离开大都,前往泉州,准备再转路往波斯。
话说,我可是第一次穿了蒙古族的嫁衣。
我心情复杂莫名。
“请上船。”马可波罗走到我身边,轻声说。
我才注意到他的脸上的大胡子没了,干净的脸庞上带着几分坚毅的感觉。
“你剃了胡子,更年轻更英俊,应该去好莱坞当大明星。”
马可波罗一脸迷茫,问:“好莱坞到底是什么?”
“⊙﹏⊙b……”
“对了,你真的甘心吗?”马可波罗叹了一口气:“看得出来你们是真心相爱的。”
“那又怎么样?”
“我刚才买了一个汉女,她自幼家贫,想要荣华富贵,愿意代替你去波斯,你认为呢?”
“真的?”
“骗你我是小狗。”
“噗,好吧,我跟她换衣服。”
趁大家忙碌之际,我装作一名普通的侍女,留在马可波罗身边。
马可波罗一脸关心:“你要回去吗?”
“算了,回去也不能跟他在一起,”我叹道:“还是陪你去意大利,在那里终老。”
“谢谢。”
马可波罗的笑容令人惊艳,转身对其他人大声道

“出发!”
轮船缓缓地起航了。
我站在甲板上,迎面吹来一阵带有咸味的空气。
“他来了。”
我回头一眼就看到了铁穆耳,他在雨中策马远来,却因为海水的关系,只能在岸上打转。
忽然,铁穆耳下马,冲进海里,对我这里怒喊:“黛黛。”
他的随从们忙上前,企图拉回岸上。
“铁穆耳……”我的心口微扯。
“你这笨女人,好狠心,舍得抛弃我……”
此时,船越来越远,他的悲伤呼喊因此永远刺入了我的脑海中。
对不起。
胸口一热。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我似乎感到自己慢慢地飘起来,清晰地看见了马可波罗跪下来,紧紧地抱着那个侍女的尸体痛哭,大概只听到了一句令我震惊万分的话。
“黛黛,你怎能在这个时候……我真的很爱你,打算带你回威尼斯,然后让你慢慢地爱上我。”
哎……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是世界末日,于是,笑笑就忍不住更新了一章。


、我绝对不是陈圆圆

秦淮河之畔,媚香楼人来人往。
浓妆艳抹的鸨母在大门笑吟吟地挥手帕,对我道:“周国丈一会就要来了,他点名见要你们八人。”
我在镜子前梳头,心烦,“达官贵人怎么事多?”
“周国丈可是当今皇后之父,你一定要给妈妈个面子,我们的养老费可指望他们了,一起去吧……好了,你的头饰太简单了,我给你弄几下,”那鸨母卖弄风情似扭腰进来,从镜子前的妆盒里取出一套惟肖惟妙的孔雀开屏首饰,迅速插在我的发髻上,又掏出一张红纸往唇上一抿,转头问我,丑绝人寰:“妈妈美不美?”
雷得头皮发麻。
相貌可以分为三种:一种来自天上,一种来自民间,一种来自阴间。
鸨母便是最后面的。
她长得跟凤姐一样真自恋,不过挺有勇气。
罢了,我被她打败了。
周围的尽是黑瓦白墙的勾栏瓦肆,蜿蜒的干净河流,还有闻到比较潮湿的空气,在车水马龙的靡靡之音之中,鸨母带我走了好一会儿,最后一起上一艘非常豪华的画舫。
我掀帘迈步进去,先就看见那里聚集了不少沦落风尘的美人,个个都衣饰华贵,貌美如花,几乎有1984版本红楼梦的古典风韵。
鸨母笑道:“你们来了就好。”
“圆圆,你的病好了,没发烧,”此时,只见李香君表情光彩照人,风风火火地握住我的手腕,一袭黄衫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小宛,你的蝴蝶图画得真美。”
恩,李香君是《桃花扇》的女主人公。
董小宛一身淡蓝素衣,正在清浅一笑,模样甚是出水芙蓉,眼睛很美,天然雕饰,她看起来是弱不禁风的茕茕佳人,令我一见心生怜惜。
历史上说她后来做了顺治帝的董鄂妃。
其他美女则对我问寒嘘暖,让我有种穿越时光的感觉。
的确,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说服自己,我是秦淮八艳之一的陈圆圆。
真讨厌,干吗让我穿越成红颜祸水。
接下来,我一定要注意,不可碰到吴三桂或者李自成……。
鸨母仔细数了数,脸上一沉,“柳如是呢?”
李香君一脸慵懒,轻摆一把绘有桃花的扇子,“她病了,就不来。”
鸨母在地上吐血打滚:“柳如是病了?呜,我已经答应了总督大人,召齐秦淮八艳。我该怎么办?……”
“我只是转达柳如是的话,请妈妈继续吐血。”李香君耸肩,转身与另一名女子谈笑风生。
鸨母气呼呼地骂道:“你……气死我了……”
汗。李香君忒幽默了。
“让各位姑娘久等了,老夫真是惭愧。”总督大人终于隆
重登场了。
“大人,你终于来了。”此时,大妈谄媚地说话了,迎接他的到来。
我定睛一看,哦,只是一介老头子。
总督大人在椅子上,抬起下巴,慢悠悠地喝茶,道:“老夫奉命考察江南,久仰诸位,特意登门造访,据知你们个个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舞,更难能可贵的是你们的美丽绝色啊……”
李香君眉角微扬,粉唇轻挑,“国丈大人奉命考察江南,怎地到烟花之地了?”
总督大人尴尬一笑:“这里也是江南的一部分。”
“不许顶撞大人,”鸨母轻斥李香君,转头对总督大人眉开眼笑,“您想听什么曲子,尽管使唤她们。”
李香君轻哼一声,转身对总督大人道:“不知大人召唤我们前来有什么事?既然没事了,我倒是有些想回去了。”
“老夫……老夫……我……”总督大人一时激动而口吃晕倒。
鸨母抚额,做了更夸张的心碎表情,“天哪,不得了,总督大人晕了……”
众美人捂嘴,强忍笑意。
—————————
我在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日头落下,享受了一杯加了几片薄荷的茶叶。
我住在二楼里,静静地翻看一本五代十国保留下的诗集,李煜化为故纸堆的翩翩公子,这样也好,他起码不用看见了明朝末年的动荡混乱。当然,时间还没发生呢。
突然,一阵悲哀涌上我的心头,不知道为什么……
“明天我跟其他姐妹准备出去买胭脂香粉,你去不去?”门外传来李香君的软糯音调。
我连忙答应下来,“好,我当然要去了。”
第二天,江南的空气似乎比以前更柔软,好似将我们溺毙似的。
除了柳如是与董小宛不愿出门,大家基本一起逛街。
她们一边讨论胭脂香粉,一边痛心于国家腐败,我随声附和,心有不耐。
李香君摇扇子,挑唇一笑:“圆圆,你怎么不说话了?”
“哪有?”
所谓的美女,大都是化妆品的奴隶。
每一个女人都爱美心理。
忽然,李香君开门见山问我:“圆圆,你有意中人吗?”
“没有。”
“女人图的不就是一个字‘情’吗?你这么漂亮,趁年轻早找好归宿。”
我好气又好笑,“我还不想草草了事,缘分是不能强求来的。”
她不以为然地盯着我:“不要等到花儿也谢了,缘分是大街上派的免费油纸伞,如果不争,你赶到的时候当心就没了。”
其他美人掩嘴一笑。
我彻底内伤。
不嫁人就是对不起人民群众,每个谈恋爱的姐妹都会举出一个关于缘
分的实例。
古代与天朝基本是一个理。
前面横冲直撞,竟和我撞了个满怀。
只见那人长得很粗壮,衣服破破烂烂,神态有些狼狈,李香君怒骂道:“何人冒冒失失?还不报上姓名。”
“俺……”
我叹了一口气:“算了,给他几枚铜钱算了,他也是不容易。”
“罢了。”
打发那个乞丐之后,背后传来一个略轻浮的声音,“秦淮八艳果然名不虚传,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定睛一看,又是哪一家豪门公子?各位妹妹能不能将他领回去?
李香皱眉道:“不理他,我们一起走。”
他笑吟吟地看着我们,不说话。
卞赛眼眸一亮,恍然大悟,“等,难道你是‘江左三大家’之吴公子?”
吴公子?
我心头一跳,难道他是冲冠一怒为红颜,背一世汉奸骂名的吴三桂?
李香君抿嘴淡笑,“原来是吴梅村大人,失敬,失敬……”
他摆手道:“什么大人不大人,在下今日有幸得见‘酒垆寻卞赛,花底出陈圆’的两位,还有各位美人,死也不亏。”
“吴大人真是会说话。”其他美人眉开眼笑。
搞了半天,他还不是吴三桂。我的心又吊落下,有稍微的庆幸。
“不知大人要前往何处?”李香君嫣然一笑,便得到了他的回复:“在下正要去燕子坞见史大人,现在就告辞了。”
“去吧。”
此时,我弱弱地问:“有吃的?”这话惹得其他美人侧目,李香君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圆圆,你以前可是不会如此贪吃。”
我一脸淡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她们曰:“……”
到了自家住宅,也是一间青楼,却发现门口停了顶豪华的大轿子。
“是谁?”
我们心头疑惑,却听鸨母笑眯眯地迎上来,说:“陈圆圆,李香君,还有各位,我为你们引荐一个人,他是从京城来的,他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我心中一惊,好奇问道:“国丈?”
“你们有所不知,他跟京城里的田贵妃有一层关系。”鸨母夸张嘟嘴。
“哦,妈妈,告诉他,我们有些累了,明日再议。”李香君表情不屑,弄着一把桃花扇子,招呼其他美女,“我房里有些没用的瓶子,权当卖个人情送你们。”
鸨母泪奔,“别走,别走,只见一次就好。”
“我们可是不会去的。”李香君轻哼一声,在众美人的簇拥下,仪态端庄地离去。
我饿得饥肠辘辘,“有菜吗?”
“当然有。”
鸨母高兴得热泪盈眶,握
住我的手腕,“还是圆圆最贴心。”
我极度郁闷,其实我本来要推拒,恨自己怎么会说出这么笨的托辞呢?
“我看你也马上要飞上枝头变凤凰了,”鸨母便拉起我的手腕往那间大客厅飞奔。
—————————
“陈圆圆到了。”鸨母并不急着进去,小心翼翼地对门里说话,由此可知,那人来头不小。
好久,我们终于等到了里面人的回复:“进来吧。”
鸨母才推门而入,我只见窗前坐着一人,相貌大概是四五十岁左右,衣服比较考究,心想,那人身份很高,连忙学着古装戏的那些人,口中煞有其事念道:“陈圆圆拜见田国丈大人。”
田国丈淡淡地说到:“请坐。”
我便坐下了。
鸨母身后跟了一排提着食盒的侍女,我定睛一看,好丰富的菜肴,最醒目的就是咸水鸭。
“圆圆,要好好说话。”鸨母笑不拢嘴地退了出去。
我再也维持不了所谓的风度,便对田国丈道:“一起吃饭吧。”然后我拿起筷子夹了几块鸭肉,往嘴里一送。
太爽了。
我才意识到田国丈还没动筷子,心中尴尬,说:“你怎么不吃?”
田国丈的声音忽然压低了:“陈姑娘,你愿意做老夫的干女儿,可好?”
“为什么?”
他稍定了定神,道:“看来,她还没告诉你。”
“说啥?”
田国丈表情沉重,“老夫的女儿正是远在京城的田贵妃,她虽然比较受宠,但苦于无子,身子也比不得了以前,她因此拜托我南下寻找一位年轻且温柔的绝色佳人,带到宫里,并帮她侍奉皇上,重获圣宠……”
“你真坦白。”
“老夫希望你帮我们一个忙,行不行?”
我无奈地笑了笑:“我还没想好。”
田国丈捋了捋胡须,笑道:“咦?姑娘可以先考虑下再给一个明确的答复,老夫也不会强逼你,三日后再来叨扰。”
他出去了。
其实,进宫也不错,好吃好喝,起码可以安稳一段日子,只是摊上崇祯这么悲剧皇帝……
我暗暗摇头,先填饱肚子再说。
我恍惚回到房中,才想起自己的衣服衣服太旧,需要换,便走上前打开一扇柜门。
突然,里面探出一个头来,黑衣打扮,把我吓了一大跳,他眼疾手快,伸手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畔低声道:“不想死就别动。”
为了活命,我只能忍气吞声地点了点头。
黑衣人稍微松开手,冷冷地问我:“这里有没有地下暗道?”
“不好意思,这里没有地下暗道。”眼见他的杀意在双手间逐渐弥漫,我硬着头皮慢
慢说道:“你从另一个窗口跳下就可以了,因为那边看守比较少……”
“对了,你叫什么?说。”他轻声问道,平和的嗓音,却令我背后爬满一堆蚂蚁。
“陈圆圆。”
“陈圆圆?我记住你了。”黑衣人此时放开我,迅速跳上窗口,纵身一跃。
我跌坐在一旁,心有余悸。
刚才演的是那一幕黑衣人入屋记?还有,他是谁?干嘛潜伏我的房里。
—————————
三天里,田国丈送了鸨母不少银子,是说要送给我的,这笔丰厚的礼金让她不知有多欢天喜地,还假惺惺地塞给我几个玉镯子,这是所谓的传家之宝。我勉为其难地收在妆盒里,却听见门外有敲门声,便起身开门。
来人便是李香君。
她脸上着急,言语中颇有关怀之意,“听妈妈说,田国丈要带你去京城进宫?你不能去。”
“我知道,还有两天,我还没答应下来。”
李香君道:“你一入宫墙,只进不出,那里的女人如韭菜,割了一茬又长一茬,女人不像女人,男人不像男人,都像妖怪,多么可怕,你就别答应了,再说,我们很舍不得你离开这里。”
我知道她的下场不幸福,心中一酸,便说:“世上不就是好聚好散?舍不得又怎么样,反正你将来也会离开这里,嫁给你喜欢的男子。”
“圆圆,哎,连柳如是准备作商人妇,想不到你也要离开这里吗?”她的声音中有一丝淡淡的伤感。
我意有所指,“李香君,有时候凡事不能万事如意。”
李香君叹了口气,拉着我的手:“挺可惜,看来你已经有主意了,我便不多说一两句,你在外面一定要好好保重。”
她转身离开。
其他姐妹们知道了我准备离开江南,她们个个都伤心难受,却爱莫能助。
我终于答应了,让鸨母转述给田国丈,她便乐颠颠地通风报信,然后回来告诉我,田国丈派人抬轿,让我随他一起回北京城。
我说:“东西收拾好了。”
鸨母笑眯眯地帮我拎着包袱,一边下楼,一边对我厌不其烦地唠叨:“圆圆,你仍是完璧之身,你要记住我的劝告,贞操对男人来说是最好的嫁妆,除了当今皇上,其他男人你得严防死守,一概拒绝,哪怕来者是士子举人。”
我提醒她:“楼下有人,你还是别说话,行么?”
田国丈站在门外。
“陈圆圆,你来了就好。”他指着身后的一名青年,说:“他是河南杞县举人李信,也是老夫好友的儿子,且文武全才,他会好好保护你的。”
李信?我有些耳熟。
李信淡淡一笑,作邀请状:“请
陈姑娘上车。”
“等一等!”
我回头定睛一看,李香君走上前将一把桃花扇送到我的手里,“这把扇子权当送你作为纪念。”
桃花扇!?
不,如果那给了我,她将来怎么撕桃花扇?
“你如果不接受的话,我可就要生气了。”李香君面上不爽。
哎,好吧。
桃花扇就由我这个围观历史的穿越女保留吧。
我刚想说什么,董小宛便开口温温婉婉:“圆圆,还有我亲手做的点心,你就收下吧,以后恐怕没机会吃了。”
秦淮的一些姐妹一听便哭得像泪人儿。
“我会永远把你们放在心里。”我心有伤感,转身上车,听到“起轿”,帘子遂缓缓垂落,秦淮河畔的车水马龙,美景如画的黑白小镇,在我眼前因此中断了。
—————————
陕西滴水未降,到处白骨累累,我们缓缓行驶在尘土飞扬的道路上。
前面出现了十多个的乞丐,他们面黄肌瘦,跪在地上吃白色的泥土,疲惫不堪,麻木地重复着一句话,“水……水……米……”
此情此景,田国丈看在眼里,非常愕然:“这是怎么回事?”
李信听了他询问,迅速回禀:“陕西、山西一带久旱不雨,饥荒严重,几乎家家都有人饿死,不知大人能否开仓放粮赈灾……”说着,他眼中忽闪了一抹希冀,刚好被我抓住了。
“不,不用了,你的任务是好好保护陈圆圆。”田国丈摆手,脸似有不耐。
李信仍不甘心:“小人……”
我便说:“国丈大人,当今皇上日理万机,操心天下国事,您作为皇上的岳父,岂能不替他去分忧?”
他气道:“陈圆圆,你不觉得自己有些逾越?”
我耸肩回道:“我本是一介青楼女子,只敢说自己的心里话,不知逾越为何物,还望国丈大人恕罪。”
“李信,你把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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