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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他爹姓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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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好!在下得送你回去,途中有在下照应,你不必害怕,不如我们一边走一边说……对了,这位姑娘的芳名?现在能告知在下否?”
“唔,赵阿房……”
只是随便取的名字,绝不是台湾电视剧的阿房女。
荆轲还真是见义勇为,哪像天朝这些麻木不仁的同胞,歹徒行凶,他们早就逃之夭夭,也不用说是报警之类的其他帮助。最后,我们敲了一家书生的房屋,给了一点酬金,才能争取到两个干净的房间。
负责招待我们的是一名书生,他姓吕,字叔平,长得挺清秀,却有口臭的毛病,一张口就熏得我们几乎不想呆下去,准备离开,而他说多年遍访名医也无法治好的。
我的圣母病大大地发作了,就根据在现代所吃过的口香糖进行分析,认为薄荷是必须添加的分子,对治疗口臭有极大帮助,遂建议吕书生挖些薄荷放在口中嚼烂,要天天喝水、吃蔬菜,少吃油腻肉,才不会口臭。
过几天之后,果不其然,他泪眼汪汪地走到我的面前,伏地磕头,说我是他的再生父母,令我的头上冒出一堆瀑布汗。只是……最郁闷的就是……这里竟然没有卫生纸,而用木片刮肛。
卫生纸,你何时回归?远目中……
村庄生活格外宁静,炊烟从屋舍中缭绕升起,我在闻着谷子煮熟的香味,看着荆柯在场上舞剑,又抬手望
天,那个蔚蓝的天空,丝丝缕缕的浮云,渐渐地合拢,逐渐拼成一个人的头像……
竟是姬发。
我再次眨了眨眼睛,没有吧?明明是一团浮云嘛。
“朝歌,这世上谁都能忘了孤,唯独你不许忘掉孤!”他的声音如此凄厉,听在我的耳里,慢慢地流入我的心中,激起一圈圈波澜,也不知道是不是下雨缘故,我怎么感到面上有一丝冰凉的液体,便睁开双目。
雨滴滴地下个不停,好一个凉字了得。
“咦?”
我惊讶地看见荆柯一脸憨笑,撑开油纸伞走到我的面前,听他说道:“这位姑娘,今日不宜动身,等雨停了再走,好吗?在下一定会送你平安到达咸阳,请你大可放心吧。在下答应你的一定要做到!”
古人还真是这么守信用,我们这些现代人的品行操守简直该钻入老鼠洞才是。
“那就多谢了!”我朝他拱手,嫣然一笑。
只见荆柯刹那失魂了。
= =,大帅哥,别用这么好看的眼睛看着我,我会抚心窒息而死的。
雨竟停了,天空竟挂起一座很美的七色彩虹。
我不由得感叹下,中国古代空气就是好,没有工业生化污染的破坏,就大口大口地呼吸了下。又不巧地想到父母的音容笑貌,我隐隐有些闷闷不乐。
从商周穿越到战国末年,秦始皇还没有统一中国,我还真是不知何去何从。
我轻抚脖子上的一串青海藏饰项链,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秦朝咸阳城,我一定要到此一游,虽然不能皇宫贵族之类的珍宝,但弄点砖头应该不是大问题吧。
记得,兵马俑博物馆的工作人员曾提到国外有位富豪,他为了买到兵马俑博物馆里面的那一块烧土砖头而不惜一掷八十万人民币。或许,物有所值,皆因时间长短之故。
当时不少游客对国外富豪伸出大拇指。
荆柯讶道:“敢问这位姑娘,你在想些什么?”
我就说:“我困了,想回去休息。”
“好!”
我躲在屋里,往窗外一看,他在吹箫,凝视着逐渐消退的彩虹,呜咽而悲伤。
他有意中人吗?我心中在八卦ING。
—?————?————
第二天,我们跟吕书生说:“后会有期了。”
吕书生笑眯眯地看着我们,道:“我们一定会再见面,到时好好聚一次。”
我就说:“好吧!到时再说。”
吕书生似乎想起了什么,就拿出好几包干粮送给我们,口中味道不再刺鼻,想必是薄荷起了重要作用,他说:“你们一路小心了,当心盗匪,尤其是你这位娇滴滴的姑娘
。”
荆柯不耐烦地说道:“走了,走了,上路要紧。”他上马牵着麻绳,开始启程,我坐在车上扯手绢发呆,大概过了一个月左右的车马劳顿,走在半途上,我竟远远地看见了青灰色的城墙。
我忍不住激动了:“啊,秦国,咸阳城!孕育了历代帝王的风水地!也是适合穿越的好地方!我终于看到了战国时期的秦国面貌了!”
靠!我居然文艺一回。
荆柯当场惊了:“你此话大逆不道,让其他诸侯听见的话就要不妙了。”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非常坚定地相信你是个重诺言的男子汉。”我赶紧给荆柯扔下一堆糖炮弹,让他头晕眼花,毕竟吃人手短,其实,他也是真性情汉子,否则就不会为了报答燕太子丹的恩情下而刺杀秦始皇。
荆柯听后有些哭笑不得。
我们穿过护城河的铁索吊桥,走到了城门,却见前面的大道上站着黑压压的兵卒,在检查每一个老百姓的牌子。此时我弱弱地问荆柯:“你到底有没有通行证?”荆柯一头雾水地问:“通行证何解?”这……古人还真是不好沟通,我就说:“先别管这个,你到底有没有那些人的出入牌令?”
荆柯认真地看着我,似乎明白了我的手势,才道:“有是有,只是……”
我就说:“知道了。不如你我扮演兄妹,告诉守卫,我最近丢了啥出入牌子,让他们通融点,好不好?”
荆柯才颔首说道:“好吧,听天由命吧。”
—?————?————
幸亏,经过我们的三寸不烂之舌,终于顺利进入秦国咸阳都城里。
荆柯骑马的速度就稍微放慢了,城里的一切却让我浑身暖融融,那是我的天朝故乡——西安,却比数千年之后更加宽阔整洁,道路两旁种植着郁郁葱葱的松柏,一片绿意盎然,让人眼底一亮。
城内沿街两边商铺,各种各样的东西,应有尽有,还有行人也不少,我看见满街都是服饰颜色各异,色泽暗沉的秦人。
这……莫非是秦朝版的《清明河上图》?
面对如此热闹的千年古都,我竟一时说不出来,心中激动。
实在没想到秦朝在绿化方面这么强,人口这么和谐,比起我们所住的天朝某些地方,实在有过而不及。
“我们终于找到了你!”有人欢快地喊着,我侧头一瞥,那不就赵国的毛侍从?过一会儿,他们终于靠近到我们的前面,某人一身粗麻衣服,还想喊:“公……”我挥手止住他的叫声,转身对荆柯拱手道:“义士,多谢了。”
荆柯定定地看着我,只是拱手说道:“既然有人接你,在下就与你分手了。
”
我惊问:“你要走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呵呵!”
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便道:“下次,你万一看中哪位姑娘的话,千万不要说‘一双好手’。”
“啊?”他一脸雾水。
“没什么,我还是希望兄台一路平安。”
“在此别过。”荆柯的目中泛着一缕黯然,拱手转身走掉。
我心中却叹息,他日后会因为燕太子丹的恩惠而刺杀秦始皇,客死他乡。
荆柯,后会无期了!
就此一别,或许我们再也不能见面了。
只是萍水相逢,不能接触太深。
然而,我招呼大家一起去包下一家比较豪华的客栈,又问毛侍从,和氏璧在何方,他东张西望,关上窗户,才把和氏璧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我说不错,你守护和氏璧有功,父王一定会赏赐你,然后他感谢退下,我准备休息。在门外,却听有个一本正经的语气在问:“奴婢赵高在此见过赵国公主。”
哦,那人就是赵高?
我在屋里瞪大双目,这么快就遇到了新的历史人物,而且是那个指鹿为马的宦官。
—?————?————
大概又过了一日,他们又来接我到咸阳宫,我换了一套干净的秦朝服饰,选了鹅黄色的,又让侍女给自己的发髻帮忙插了一枝鸟形玉簪,然后随他们一起乘坐马车往咸阳宫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有人开口道:“到了,公主请下车吧。”
放眼看去,不错,真的不错。
前方是一派气势磅礴的高台宫殿,还有丹墀看上去很高很整洁,前来观礼的公卿贵族,皆在两旁站迎,殿外站着成百上千手执干戈的秦国战士,整齐陈列,旗帜鲜明,还有青铜战车,左右落列,神态严肃,他们的衣饰看上去真像我在天朝博物馆看到的世界第八大奇迹之一——秦朝兵马俑,这么整齐,这么威武。
天朝的什么影视城跟这里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的。
我边走边叹道:“秦国确实很气派,怪不得数千年之后,很多人都想穿越了。”
“穿越?”赵高东方不败似的面容终于有丝崩溃。
我清咳一声,说:“穿越……就是飞来飞去的意思……从一个地方穿越到另一个地方……”
“奴婢明白了,多亏公主耐心讲解。话说,奴婢有一天也会穿越。”赵高眉开眼笑地说着。
我却一阵冷汗,我教古人讲现代语言,这真是自毁长城……
爬丹墀,如同爬楼梯。
我气喘吁吁地一步步走,极为辛苦,同时无比同情那些大臣、宫人,他们每天要上下楼,还要忙着搬着厚厚的木册,
鞍前马后。他带着我七拐八拐地走了一个又一个回廊,好比《红楼梦》的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花缭乱,最后走到大殿里,不由得呆住了。
—?————?————
大殿之上,百官如俑站立,紫檀气缭绕,青玉五枝灯闪耀着鬼火般的火光。
两旁之中有一口波光粼粼的小池塘,前面蹲坐的则是头戴冕冠的年轻男子,估计是嬴政吧。他顶着这么沉重的头冠,垂下的珍珠将面容遮掩,看来,帝王确实不好当。
我继续同情地打量他们君臣衣着,开始神游。
历史上说秦国崇尚黑色,怪不得不是空穴来风的。话说,秦始皇等人的衣服是文物,如果抢到这件衣裳,放在现代,我估计能发一笔横财。
赵高碰了碰我的手腕,我才醒悟过来,赶紧走入大殿,行了行礼,又让侍从将和氏璧交给秦王,客气地说:“这是父王送我的陪嫁之物,如今转送大王,希望固守秦赵之好。”
本来,我还想说秦晋之好,幸好没有漏嘴,否则就要撞豆腐了。
“赵国公主,你过来!”那人的声音不冷不热,我却觉得他的眼光很锐利,很放肆,将我全身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一遍。
“抬起头!”
我慢慢抬起头,却不由得一愣。
那人不就是在赵国喝酒闹事的那个无赖?怎么变成秦皇嬴政呢?
他身上穿着绣着龙纹的黑色朝服,用金线绣着几条龙,朱红下裳蔽膝,浑身发着王者之气,黝黑的眸中闪过一缕笑意,唇角轻扬,说道:“寡人据知赵国公主美丽绝伦,知书达理,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嬴政这话有所暗示,抖!
我直直地看着眼前这位高大的帅哥,脑中一片混乱。
我果然是脑子进水了。
此时,很多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
我的目光,却聚在嬴政一人身上。只见他拥有黑曜石般清冷的眼眸,没有杂色,气度不凡,此刻他颇有意味地看着我。
我忽然感觉自己置身冰窖,右眼皮不断跳动。
早知如此,不如躲在乡下躲猫猫就好了,何必跟秦始皇在街上吵嘴。
权臣模样的人走出来启奏道:“陛下,众人皆知赵国乃是输给大秦王朝的小国,从未曾受到礼乐教化,臣等冒昧乘此机会问公主一个问题,据说娘娘也善于跳舞,让大家看看,是大秦的雅乐好,还是赵国的俗舞好看?”
嬴政似乎饶有兴致,浅浅一笑:“吕丞相此言不错,那就有劳公主了。”
我赶紧抬头看向写出一部传世之作《吕氏春秋》的那人,只见他头戴高山冠结,一身暗沉的袍服,佩绶。
吕不韦长
得跟天朝领导差不多一个义正词严的模样。
洗具是穿越,杯具是历史,餐具是形势。
哼,诅咒吕不韦日后穿着女装,跟白雪公主的后妈一起跳社交舞,最好跳到死亡。
除了幼儿园年少无知报过舞蹈班,我学了些许儿童手拉手舞,长大后已经二十几年都没有跳舞过,基本全部忘光了,况且腰身也硬了,连瑜伽压腿都压不到一根直线,动不了柔软的曲线。
难不成要让我自由发挥?跳手拉手舞?让古人起身鼓掌?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吕不韦,却转身对嬴政盈盈一拜,露出最无害的笑容:“这位大人方才说得可能有点道理,赵国虽不如秦国兵强马壮,而我只是那里天资最愚笨的公主,如果秦王跟各位大人不嫌弃的话,我就献丑了。”
转身却将和氏璧摔在地上,惊得众人皆呆若木鸡。
“‘和氏璧’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你竟舍得……”吕不韦的脸上发绿了。
我赶紧伏地,一脸淡定,缓缓说道:“常言道,不破不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是上天给大王的旨意,预示大王您即将创造出一个崭新的王朝,独掌实权,天命所归,一统华夏啊。”
幸亏,和氏璧只是摔坏了一小角,当然我也知道和氏璧还没容易摔坏的。
擦汗中。
“说得好!恕你无罪。”他轻轻吐字,狭长的眼眸一转,接下道:“寡人命李斯以和氏璧雕琢为玺,刻篆书,题‘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代代相传。”
众人伏地大喊:“大王万岁!……”
我怎么就想起了那十年的红色热情,不过,只有一个人在幽怨傲娇,那就是吕丞相。我心里说,傲娇吧,傲娇吧,你也很快去见马克思了。
乐曲响起,我叹了一口气,准备说点什么,却听门外喊道:“太后驾到!”
作者有话要说:先更新,然后洗衣服,泪。
、我被送到冷宫
衣裙磨蹭,轻软的脚步声,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面而来。
眼前随即出现了一个来自远古秦朝的美妇,她梳着云鬓,满头熠熠生辉珠翠,一身艳丽繁琐的宫服,娥眉如画,如一笔一划细心描绘的妆容,却让我想起了天朝娱乐圈的某艳星,灿烂四射,艳丽不可方物。
“儿臣臣下参见太后娘娘……”
他们起身行礼,我才醒悟到自己的使命,也就依葫芦画瓢地学一番,却听一个温婉动听的女声在说:“你便是前来和亲的赵国公主?”
“正是。”我不假思索地答道。
“赵国公主长得还真是让人心疼,比本宫要胜几分。”赵姬走近我,仔细一瞧,她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疏离。
我不卑不亢地道:“回王太后,我却认为您比我妈妈还年轻好看。”
“还真是会说话!”赵姬用手帕掩嘴轻笑,媚态尽显。
我浑身一抖,怪不得,历史上的淫|娃|荡|妇果真不是空穴来风。吕不韦、庄襄王、嫪毐等人甘心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古今男人们最想找的就是如潘金莲在床上那般如鱼得水的美娇娘。
是啊,连我小女子差点都心动了。
赵姬软软地叫唤道:“皇儿,本宫见到赵国公主,觉得很投机,不如我们一起到大殿用膳吧。”
“哦!寡人只好依了母后的话。”他的眼中隐隐有些冷漠。
呼呼,逃过了!我内心有一只小白兔在不停跳舞,吕不韦还想说什么话来,赵姬却拉起我的手,温柔一笑:“走吧,不要等菜凉了再吃,那样就不好吃了。”她身旁的宦官长得很俊秀,却一直打量我,笑得极为猥琐。
想必是嫪毐。
隔夜饭,都快要吐了,我还真是想拿一根黄瓜去插他的菊花。
我遂低头,赶紧对赵姬谢道:“倩儿就麻烦了你。”
“嗯!”赵姬的媚眼如丝,刚瞥到在座沉默的嬴政,柳眉一挑。
嬴政目光锐利地巡视众臣,又瞧了自己母后一眼,正色道:“退朝——”说罢,他已经拂袖离去了,只剩下各位大臣在面面相觑。
我回头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嬴政母子的关系真的到了水火不容的时候吗?
“走吧。”她不由分说地拉起我走到门外。
—?————?————
正当此时,宫女们陆续端上了极为丰富的膳食。
赵姬举起觥杯向我妩媚一笑:“干杯吧。”
那酒味就这么辣,我差点呛了下,比后世的茅山酒更有过而不及。
赵姬挑眉讶道:“怎么不喝?”
“我不胜酒力,令王太后见笑……”我心里七上八下,赶紧答道。
赵姬笑道:“是吗?本宫据知你在赵国是极于豪饮,数一数二的公主,怎么会不胜酒力?”
唔,这话有些试探。她想干什么?
“咳咳咳,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门外就有人大声喊道:“大王驾到!”
嬴政一身玄衣大步走来,还蹲坐在我的身旁,狭长的眼睛比较清冷,他沉声道:“儿臣对赵国公主一见钟情,不请自来,母后应该不会如此见怪吧。”
赵姬的眼中忽然闪了一抹异色,“堂堂秦王,此言成何体统!她日后就是你的夫人,王儿何必急于一时?”
嬴政的眼中极为黝黑,淡淡地道:“母后既能自由出入吕府,儿臣为何不能来这里看赵国美娇娘?”
“政儿,你……”赵姬脸色似有扭曲。
= = ,嬴政好毒舌。
“母后,儿臣该告辞了。”
嬴政的目中喜怒难以辨明,却伸手一把拉起我,转身走出大门外面。
—?————?————
秦王的寝宫里,飘着淡淡的龙涎香,摆设风格与图腾一律采用黑色,更显得他的王者身份。
我四下参观,怪不得咸阳宫这么华丽,不得不感叹下:“如果咸阳宫要是搁到现代可相当壮观,比起什么北京光头辫子的清朝故宫强十万倍以上,到时可以去申请什么吉尼斯破纪录。”
那个项羽神马最讨厌了,好端端地毁了一座城池文物,比起八国联军更是过之而无不及,禽兽不如。焚烧多么污染环境,作为后人的我,对项羽的粗暴之举,表示华丽丽的凸。
“你在唧唧咕咕什么?”他微微眯起双眼。
“唔,我只是觉得这里好看。”
眼前的嬴政,又吸引住我的目光。
他长得很不错,好歹是器宇轩昂的,绝不是司马迁那厮记载的“秦王为人,蜂准,长目,挚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
靠,也太差远了。
秦始皇明明是美男子的说。后世历史学家绝对只是造谣而已。也怪姓郭的学者,乱解释些什么鸡胸、气管炎、软骨症佝偻病。
“对了,你又在想什么?”他的声音在大殿里竟是如此宏亮,有些清冷。
我意识到自己略微发花痴,赶紧放下青铜酒杯,看向他,起身言道:“秦国咸阳宫横贯全城,气势雄伟,跟我在赵国自是大大的不同。”
“这可是你的心里话?”
“自然就是!秦王名动天下,我在家乡略有耳闻。”
这确实是我的心里话,秦始皇的名字实在太响亮了,很多人为此遍寻他的墓地而不获。
嬴政的一生狗血,堪比影视剧惊心动魄,留下太多的谜团,有人说他一统天下,减六国,制定统一文字度量衡,有功于中国,也有人对他口诛笔伐,骂他是历史上的暴君,杀吕不韦逐生母,狠心摔死两位幼弟,焚书坑儒,筑造万里长城、地宫,还有兵马俑,同时命方士带领金童玉女去蓬莱山寻找长生不老药……
也有人杜撰了他与阿房女的爱情故事。
嬴政却活生生地蹲坐在我的眼前,浑然不知道自己死后被咸鱼掩盖尸体上的臭味。
我正在为秦朝将来要灭亡而惋叹之时,却听嬴政再次开口问道:“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赵倩。”我的回答干脆利落。
“还真是好名字,‘巧笑倩兮’。”他的目中闪了一抹莫名的玩味。
“啊?”我还真是不知道秦始皇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你们都下去吧。”
嬴政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退下,只见众人遵命离开殿内,而我则起身拱手说道:“大王,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了,小女先行告退了。”
“寡人说有让你出去了吗?”此时他那极有磁性的声音缓慢响起。
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轻声问道:“我留下?”
嬴政大步走到我的面前,双目深邃,左手扳起我那下颌,嘴角微勾,极具令人鼻血的霸气,道:“你……就留在这里侍寝。”
》我这下子不想鼻血都难!
但还没有谈恋爱的话,就马上滚到床上,未免不太好吧?
—?————?————
所谓的“侍寝”,根本是他临时想出一个骗过赵姬与吕不韦的借口。
嬴政在案桌上翻着这一卷卷笨重的竹简奏章,眉头紧蹙,旁边还拉上一个陪他熬夜的我。虽然,我承认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但拜托秦王你至少不要让女人在男人工作之时陪伴,这样太无情了。再说,我并不认识秦朝的小篆文字,自是不能看书消遣。
泪!
我心情抑郁万分,为毛不具备一般穿越女的识字功能?
天朝那边灾害不断,但好歹网络还没断,我也能上启点、JJ、围脖、偷菜网、企鹅号七嘴八舌。而古代却没有电脑,连书都是……唉,早知如此,我不如去报什么考古系,学习一堆古代文字,才不至于落得如此无趣的地步。
却没注意到有一双大手覆上我的腰,揽在怀中。
他侧头在我的耳边沉声道:“你觉得无聊么?不想待在寡人的身旁么?”
“求大王开恩,让小女出去歇息,好不好?”我别过头,急忙推开嬴政的怀抱,转身想走,谁知,他反握住我的手,略微用力,将我抵在书案上,俊脸放大,唇边的坏笑更深,道:“是吗?寡人可好像从来没有碰过你这美丽动人的你,你想走也不行……”
我被嬴政看得呼吸急促,用力挣扎几下,而他却不肯放手,我轻声道:“大王,你别乱来!于礼不合,虽然我是你名义上的夫人,但也没有过门,自是不能洞房,大王身为秦国之君,应是晓得这个道理,不要给他人落下口实。”
嬴政仍是定定地注视着我,眼中的笑意却越来越浓。
门外有人轻声报道:“卑职蒙恬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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