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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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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白子初的下盘稳固,左脚一搭,右脚一稳,旋即迈步迅疾而奔,冲了出去。
苏清颜勃然大怒,大喝了一声,便不顾白子初安危地将手里的锁魂银丝勾了出去,正对着白子初的背心,然则白子初似未瞧着一般,也未回身抵挡,苏清颜一骇,连忙甩手将锁魂银丝勾了回来。
这锁魂银丝极其厉害,若是勾中了白子初,只怕便是血溅当场,明知晓白子初的功力完全可避开,但她还是不忍心伤害白子初。最后,因着她的片刻犹豫,白子初冲出去,跑远了。
苏清颜气愤地跺了跺脚,旋即加快了步伐冲出去寻白子初。
可是白子初便似一条滑不溜秋的泥鳅,有时好似已经抓着了他的尾巴,但他的身子一扭,一滑,瞬息又溜了百余里远,让苏清颜只得跳脚,干瞪眼。
两人一个在前面笑嘻嘻地蹦蹦跳跳,一个在后头面红耳赤地直追,引得素音阁里头的人都纷纷侧目观看。但不知是苏清颜忘了还是故意为之,追及白子初的路上,她竟都未叫唤手下来帮忙,因而两人越跑越远,不知不觉,便冲上了盘旋的楼梯,来到了阁楼的廊间。
这条架空的长廊通往素音阁的机密室,平日里若无大事甚少有人往来,苏清颜方一追及到这里,便骇住了,不成,她必得在此拦住白子初不可,不若让白子初闯入机密室中,便坏事了。
双目一凝,周身的戾气而发,苏清颜怵而一点,爆发出了无尽的力量,竟忽而跃到了白子初的后头,她伸手一抓他的背心,欲强强抢他手里的鸡腿骨头。
哪知意外在这时发生了,白子初受到后力的牵扯,脚下一滑,就要往苏清颜身上倒去。他一骇,吓得双手挥动,意图稳住步伐,哪知这么挥着挥着,手里的鸡腿骨头被甩了出去。
苏清颜一愣,便要扑过去抓住鸡腿骨头,岂知白子初还未稳住的身子一歪,就直往她身上撞来,恰巧地把她绊倒在地。
砰地一声响起,两人倒在地上,齐齐发出了一声痛呼。同时,一声噗通声落,将苏清颜怵然惊醒,她快速地推开白子初,冲到了廊边,低头下望,只见楼阁下那个人工湖上泛起了轻轻的漪澜,显然,那鸡腿骨头已掉入湖中了。
这一幕,宛如惊天霹雳一般朝苏清颜砸来,她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那层漪澜慢慢地平静,看着湖水恢复一片宁静,只在微风中动起轻漪,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冻结了,似有股冷风灌进,吹得她全身冰冷,只能不停地打颤。
那条人工湖深不见底,将近环绕了半个素音阁,那鸡腿骨头掉进去,便如同大海捞针,找不回来了。
怒到了极致,心竟是忽而平静了下来,她愣愣地望着那条湖泊,没有说话,直待白子初试探性地戳了戳她的手,她才缓缓地转过身来,拍开了他的手。
她定定地凝视着白子初那有些胆怯的双眸,忽而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自哂道:“我当真是个傻子,白子初,你永远也不懂,不懂……”
她为着他的病担忧,难受,想查清他的病因想救他,结果,他当做是场玩笑,随意地毁坏她的真心。她是傻,傻到为了一个鸡腿骨头而较真,她当是不理他最好,省得日日为他操心。
“白子初,你若是真傻,该多好……”
风中遗落了一句轻飘的话,再抬眸时,苏清颜已经远去,连同带走的,还有一滴飘在风中的痛泪。
怔怔地望着苏清颜那寂寞的身影,忽而有什么东西,正慢慢地敲击着白子初包裹着硬壳的心,一点一点地掰开他的伪装,将那颗赤诚的心解放出来。
“清颜……”
在心头初开之时,道道冷风猛地灌进他的心头,让他浑身发颤,似乎,他感觉到了苏清颜的悲哀。
他侧头望了一眼那恢复平漪的湖水,又怔怔地看着那将鸡腿骨头甩出去的手,莫非,当真是自己做错了么,其实,她是真心对自己的……
苏清颜浑浑噩噩地走了自己的房内,瞧着床上那叠沓整齐的被褥,无力地翻身上床,扯过被子盖好。现下她什么都不想,只想着好好睡一觉,一觉醒来,她和白子初还是一场交易。
可是,越是不想想的,越是有回忆灌入她的心头。白子初的傻气,天真的笑容,甚至是病中的苍白,都点滴揪着了她的心,让她无法忘却,如今,便是裹身的被寝上也满是白子初的淡淡奶香。
白子初,白子初……
三个字在她的心头宛如魔音一般,缭绕不去,霸道地将她头脑中的一丝清明都掠夺走,只让她一心想着那个人。
她真不知自己为何会那么在乎白子初,究竟是对他的怜悯,还是对他的喜好,她已经无法答出。此刻,她才恍然发觉,白子初这个人,已经占据了她的心尖,让她难以忘怀了。
她自嘲地一哂,可是白子初呢,白子初对她又会有何感情,兴许她对白子初而言,不过是个利用的工具罢了,终归,他们之间,还是一笔交易……
心中一寒,苏清颜冷笑了几声,当即便唤人来,将这布满白子初气味的东西,尽数换走,待得这里连白子初一丝一毫的气息都没有时,她才放心地上床入睡,将一切抛诸脑后。
晚间,她被花无心唤醒了,急促的叩门声,声声而落,将她从梦魇中强拖出来。
迷糊中睁开眼,苏清颜不满地翻了个身,喃喃着道:“何事?”
“阁主不好了!”听得苏清颜的回应,花无心忙大喊道,“您带回的相公出事了!”
“你说甚?!”苏清颜幡然惊醒,顾不得穿鞋,忙冲到门前,砰地开门惊道,“白子初怎地了!”
花无心无心多加解释,连礼都不顾,便拉着苏清颜跑起来:“快,阁主快!”
她急,苏清颜更急,但花无心的轻功比不过苏清颜,因而苏清颜索性便反手拉过花无心,厉声道:“在何处!”
“素心湖!”
那个人工湖!苏清颜一愣,赶忙足下生风,顾不得花无心,甩开她冲了出去。
为何偏偏是那个人工湖,白子初,你切莫做傻事,白子初,白子初! 




、鸡腿四十六·鸡腿骨头又成迷

苏清颜冲到时,看到的是在众人围拥中,一个裹着被子在瑟瑟发抖的白衣男子。此时的白子初脸色苍白,双唇发紫,滴滴水渍顺沿他湿漉的长发滴落,溅落地上。
有人瞧着不忍,心疼地走上前想拉起他,然而他却倔强地一甩手赌气道:“我要苏小颜娘子,我要苏……苏小颜娘子!”侧头看到了惊愕在那的苏清颜,白子初开心地一扯身上的被子,冲到了苏清颜的面子,献宝似的将手上的东西呈到了苏清颜的面前:“苏小颜娘子!我将鸡腿骨头捡回来了!你瞧你瞧,咦,你怎地了?啊,不哭不哭,苏小颜娘子不哭,白小初乖了,将鸡腿骨头捡回来了,不哭不哭……”
瞧着那越落越多的眼泪,白子初虽是孩童般的哄她,但其实心底却是阵阵刺痛,从何时开始,自己的心便被她带动,受她牵引,而后不由自己。那时,瞧着她伤心的泪,自己也心痛难耐,最后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他也不知怎地,竟不由自主地跳了进湖,潜入水底去寻找那个几乎不能寻到的鸡腿骨头。
好在上天也在助他,最后他终于在潜伏的湖底,找着了那个鸡腿骨头。上来时,有些人以为他自尽了,便跳了下湖去寻他,如今瞧着他安全回来,赶忙拿起被子裹到他的身上。之后,他便一直坐在那里,等着苏清颜过来。
滴滴热泪如断弦的珍珠,不停下落,苏清颜不知自己是怎地了,竟然止不住的在众人面前泪流,是为这个傻气的男子,还是为他不顾一切的行为。
她忽而扑到了白子初的怀里,将自己的泪浸入他湿漉的衣裳里,掩藏自己脆弱的一面:“白子初,你个傻子,傻子……”她反反复复地道着那句傻子,因为这世上再没有比白子初更傻的傻子了。
明知晓自己的体寒,还在如此凉的秋日里跳入湖中,去找一个几近渺茫难寻的鸡腿骨头。
经过湖水的浸泡,鸡腿骨头岂能再瞧出其中的药效,白子初不傻,怎会不知这个道理,可是,他还是为了让自己开心,不顾一切地纵身下去,这样的男人,让她不知是爱,还是替他心疼。
白子初一直搂着苏清颜,拍她的背安抚着,随着过来的花无心瞧着他们相拥的画面,当即便将围观的众人赶走了,而自己则隐到不远处,瞧着苏清颜可还会有何吩咐。
没多久,花无心便听到了一声急切的叫声从不远处响起,她一惊,赶忙掠了过去,原是白子初晕倒了。
她赶忙唤了来人,招呼着将白子初送回苏清颜的阁楼,并唤来苏词给白子初诊脉。
前来的苏词方一放下白子初的手,便轻轻叹了一声:“无妨的,只是他本体寒,又在如此寒意的秋日入水,这寒症愈发厉害,是以往后几日,想来便会起高热,清颜你得多加照顾他方是。”
苏清颜郑重地点了点头,当即命人去煎药,而自己则尽心尽力地照顾白子初。
温热的面巾覆上白子初惨白的脸,沿着他俊美的轮廓一点一点地擦拭脸上的水渍,极尽温柔。不一会儿,热水送了上来,她忙让手下帮忙将白子初抱到热水里,而她则运起功力,为他擦身。
在氤氲的热水之中,白子初渐渐醒转,他侧头看了一眼忙碌的苏清颜,心里如针一般刺痛,恢复一些温度的手掌覆上苏清颜的脸,在她微怔的目光中,轻轻将她的脸压向自己,缓缓地,一个轻盈的吻落到了苏清颜的唇上。
轰地一下,苏清颜的双颊腾升了红晕,烧得她两颊发烫,这是她第二次与白子初亲吻,上一次,还是白子初为了让她从迷烟中清醒而给她渡气的,而这一次,却是白子初毫无目的的亲吻,真正的吻。
瞧着苏清颜没有反抗,白子初渐渐将这个吻深入,试探性地探出舌头,轻描苏清颜的唇形,在她渐渐软化后,轻柔地撬开她的贝齿,探入温热的腔体,细腻地刷过每一隅每一地。
白子初的动作异常地温柔,苏清颜渐渐地沉溺到了他的柔情里,不能自拔。装傻的白子初,温柔的白子初,抑或是阴冷的白子初,脑海里都是白子初三个字,深深地印在里头,再也拔之不去。
这一吻,温柔而冗长,察觉到自己快要晕眩时,白子初才缓缓地放开了苏清颜,浅浅地笑道:“苏小颜娘子,我喜欢你。”
砰砰砰,心跳的声音骤然加快,方能缓下的潮红复又腾升,苏清颜最后双唇轻抿,迟疑了半晌,也略带羞赧地回道:“我也喜欢你,白小初相公。”
一道美丽的弧度现在了白子初的唇角,他展露一个恬静的笑容,之后便缓缓地将双眼阖下,沉沉地昏睡过去。
虽只是一个浅浅的吻,却定下了他们这一生永不分离的爱恋。
白子初这一病,病了数日方好起来,而这数日之间,发生了一事,使得两人好不容易好起来的感情,忽而又沉了下去。
这一日,苏清颜早早便起身出外给白子初准备早膳,这几日来,白子初的早膳都是她亲力亲为,不敢交予他人之手。
行到膳房附近,随意地一瞥,便见着了一个极其眼熟的身影,她一愣,赶忙冲了过去,将那人拦下,却见正是不久前领她的命,将那鸡腿骨头送给苍梦的王安。
她一怔,思及自己被摆了一道,当即拦下王安怒斥道:“王安,昔日我交代你送的东西,为何未按我要求送达。”
这王安听之,一脸茫然,但他也是个懂礼的,当即先单膝跪下请罪了一番,待得苏清颜的怒气渐消后,方迟疑地问道:“不知阁主您所言何意。”
瞧着他的茫然不似作假,苏清颜的眉头都拧紧了,当即把鸡腿骨头未送达苍梦手中之事道了出来,听完后,王安竟是睁大了双目,接连磕头解释道:“阁主明察,属下当日确是将那物送至了苍梦大人的手里,犹记得那时他还仔细研究了一番,待得他将那物放好后,属下方离去的。”
“你说甚?!”苏清颜闻之,愣住了,这王安也是个老实人,不若当初她也不会托他送来了。可那一日她去寻苍梦时,却见他说并未收到,那这究竟是何处出了错,为何会这般。
当即,她便带上了王安,冲到了苍梦处,让他与王安质对。两人当着他面辩驳了一会,驳得面红耳赤,一个执意说自己送到了他的手里,一个执意说从未收到,甚至未曾见过他人,瞧着他们俩不似作假的神情,苏清颜更是疑惑不解。
最后,她拂袖挡下了他们的争吵,撑颔问道:“王安,你可记得,你是何日送达的。”
王安郑重地点了点头,当即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册子,双手呈给苏清颜道:“禀阁主,属下记得清清楚楚,当日是十月初一,因着是一月伊始,是以属下记得特别牢。再者,属下有记日志的习惯,每一日皆会将自己所行之地,所做之事记下,阁主若不信,可翻属下的日志瞧。”
苏清颜颔首,拧着眉头翻看了下,确实在十月初一时,有记下过他到来此处将东西送予苍梦之事。
“十月初一?!”苍梦闻言后,讶异道,“阁主,十月初一那日我出外未归,至初三那日方归来的。”
“什么?”苏清颜被这一消息震得双瞳大睁,而王安更是急了,连礼都不顾,便质问道:“怎地可能,那一日,我明明将阁主交代的东西亲手送到了你的面前,你……”
“等等,”苏清颜一个摆手,将他的话止了下来,扶额道,“王安,去查十月初一至初三期间,药阁外的守卫都是何人。”
王安一怔,应下后便离去了。
被这诡异的事情弄得一团糟,苍梦也是一头雾水,瞧着苏清颜心情不佳,便拉了张椅子,给苏清颜坐下。
未过多时,王安便带来了那初一至初三之间白日里守卫之人,一一站到了苏清颜的面前,接受她的询问。
然则,问完之后,苏清颜发觉事情愈发扑朔迷离了。
简单而言,若将本该初一守卫之人称为甲方,将初二守卫之人称为乙方。则依据甲方所言,他们在初一前夜,见到了乙方,乙方言说为了表示感激,要替甲方值初一的岗,当时甲方虽心有疑惑,但也应下了。是以本该在初一守卫的甲方,未有依时守卫。
然则,问题便出在了这里,只因乙方人说,他们并未在初一前夜去寻甲方。
而据王安所说,当日他看到的是甲方人值守,可甲方却坚定地说自己并未来值岗。
如此说来,便是有可能初一那一日,那些守卫是有他人易容的。
苏清颜听完后浑身发冷,无力地挥手让他们下去后,她慢悠悠地走了。
一步一步地踱回自己的卧居,看着那紧闭的房门,她突然失了力气去推开。
如此大费周章的安排那么多事,为的不过是一个鸡腿骨头,除了一个人会如此做,她再想不出还会有何人会这般作为了。
白子初啊白子初,你究竟在我这素音阁里埋了多少的探子,又想做些什么。




、鸡腿四十七·厉声质问白小初

苏清颜轻轻地推开了房门,此时白子初正安静地趴在床头,一边啃鸡腿,一边调皮地晃着两条腿在看书。
耳尖地听到苏清颜推门进来的声音,白子初开心地回头一看,笑容立时现在了脸上,衬得两个小小的酒窝深了几分:“苏小颜娘子,你回来了。”
看着白子初这乖巧的模样,苏清颜心里头当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她抿了抿唇,将脸拉了下来,一步一步走到白子初的面前,质问道:“白子初,我有话同你说。”
察觉到气氛不对劲,白子初也乖乖地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鸡腿啃完,处理干净骨头,擦干净手后,便乖乖地坐好,睁着一双大眼,瞧着苏清颜。
看着双瞳里流露出来的纯真,苏清颜竟不忍以坏人去揣度他,最后也只得叹气一声,问道:“白子初,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白子初歪了歪脑袋,不解地指着自己的鼻头道:“我是白小初哇。”
瞧他又是一副装傻的模样,苏清颜当真是又气又恼:“你何苦再装,你究竟想作甚,为何要……嗯,派人来夺那根鸡腿骨头。”
“派人夺鸡腿骨头?”白子初一脸茫然地道,“苏小颜娘子,你说的是甚?是说那一日掉湖里的鸡腿骨头么?”
苏清颜郑重地点了点头,方想开口问,却听白子初插话道:“那个鸡腿骨头哇,那是有一日一个人哗地一下冲进来,塞到我手里的。”他边说还边做着夸张的动作比划,脸上的神情完全不似作假。
这样看来,苏清颜脸色又沉了下来,她抿了抿唇,问道:“那你可有见着那人的模样?”
白子初摇了摇头道:“那人蒙着面的,我未看清,我想抓着他,但他似个泥鳅一般,我抓不着!”
苏清颜立时便沉默了,白子初虽然装傻,但是武功却是不弱的,连白子初都抓不着的人,那人的武功究竟有多高。
白子初忽而扑了上来,挂在苏清颜的肩头,将自己手里的鸡腿伸到苏清颜的面前道:“苏小颜娘子,给你吃鸡腿!”
苏清颜心情不佳,根本无心顾他,这几日围绕着他发生了太多事情了,以致于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白子初所说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的。白子初看似在装傻时,往往就透露了几丝精明,看似精明时,又会在适时的时候装傻,她当真是无法琢磨透他。
白子初瞧着她半天没有反应,就有些不开心地将鸡腿凑到她鼻头前,软软地道:“苏小颜娘子,吃鸡腿。”
苏清颜叹气地接过,直接一口咬下,然而这口肉还未吞下,她就怵地转头,拽着白子初的衣领吼道:“那你为何要将鸡腿骨头丢下湖!再者,人家塞给你一个鸡腿骨头作甚!”
白子初半眯着一只眼,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嗷,苏小颜娘子,不必如此大声,我也听得到的。”
“你快些答我的话,少装傻!”苏清颜可没那精力同他废话。
白子初也被苏清颜这模样给吓倒了,连忙坐下来,乖乖地掰着手指头数道:“鸡腿骨头是人家扔进来的,我瞧着那鸡腿骨头好看,上头还有一个红绳子便拿着来玩儿了。苏小颜娘子,你说那鸡腿骨头为何要绑个红绳子,嗯……你铁定猜不着,”还未得苏清颜开口解释,白子初就一脸高深莫测地摇了摇手指,自己解释道,“那是因为那人欢喜你,想同你表白心意,但是不知该如何表白,便将上头挽了一个红绳,示意爱慕,至于为何会扔到我手里,那定是因为……他将我当成你了!”他重重地一口气将这话说完,指着自己的鼻头,很正色地道。
而苏清颜已经是一脸臭青了:“你我两人差别如此之大,他为何会将你当成我。”
“嗷,那我便不知了,”白子初摊了摊手,摇着脑袋道,“兴许,他是个瞎子?”
“……”苏清颜真想把白子初的脑袋里撬开,瞧瞧里头到底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竟然有如此多的歪理由。瞧他这么说,越是彰显出此事同他有关,可是,对着这样装傻的白子初,苏清颜纵使有再多的疑虑与愤怒,都在对上他那对无辜的双眸同时,将气给泄掉了。
白子初,你果真厉害。在心头,恨恨地想着这话后,苏清颜又一把揪过白子初的衣领,质问道:“那既然是他人送予我的东西,你为何要将其扔进湖里!”
“啊——”白子初忽地抱着头,痛楚地喊道,“我并非故意的,是那鸡腿骨头突然长了腿,自个儿跳进去的。”
“……白子初,你的借口敢正常点么。”
“啊——”白子初恍悟过来,又伸着手指道,“啊,定是那鸡腿骨头不忍我心痛,自己跳下去的。”
“……白、子、初!何谓不忍你心痛。”
白子初唰地脸色一变,一脸正经地道:“苏小颜娘子娶了我,那便得守妇道,不可与其他男人接触,而那鸡腿骨头是他人送予你的,你若是碰了,那便是与其他男人间接接触了,那便是不守妇道了,那我心便痛了……”
“停!你够了!”苏清颜觉得,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疯的。
瞧着白子初压根便不想答话的模样,苏清颜再跟他折腾下去就是傻子,因而她将整件事在脑子里想了想,这些事铁定是同白子初有关,指不准这里有不少琉光教的暗线,如此,她也只得自己暗中想办法找出,将其一一铲除了。
她站了起身,看着眼前这个把玩自己头发的人,当真是有气都出不来,她宁愿白子初恢复正常的模样,同她争吵,也不愿意他拿装傻做盾,而同她绕圈圈。
最后,她左思右想,又思及到白子初的病情,她做了一个决定!
她一手拉起白子初,另一边,呼喝着下人来给他们收拾行囊,在白子初疑惑的问句声中,回答道:“我要带你回琉光教!”
唰地一下,白子初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时,怵而变色,但很快,他又恢复过来,但眼底的惊惧,却是挥之不去的。
苏清颜那时犹在看顾身边那进来的下人,因而未见着他的脸色,当她回过头来时,看到的也只是一张有些微白的脸:“怎地了,你不想你的哥哥么。”她方才想了想,既然这玉叶花在鬼山之事是作假的,那么白子初兄弟俩人铁定知晓这真正的玉叶花在何处,白子初这人摆明是装傻不肯说的,而唯一能询问到的人,也只有教主了。再者,她要寻的人,指不准便是教主,因而琉光教一行,是必须去的。
然而,白子初却是猛烈地摇了摇头,状似哭了一般地喊道:“我不回,我不回去!”他边呼边扑到苏清颜的身上,把自己挂到了上头,骇得苏清颜倒退了数步,才站稳身子。
“我不回去!我要同苏小颜娘子在一块,苏小颜娘子不可丢下我,不可以休我,休我的都是坏鸡腿!”
“……”苏清颜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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