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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起床吃鸡腿啦by流年忆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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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来,此处没人。”
苏清颜一怔,又戒备了看了一眼四周,发觉无异样后,便随着他轻轻推门而入,掩好殿门。
里头黑漆漆的,瞧得不清,苏清颜也没有注意两旁,双眼一直盯着那个白子初。没走几步,白子初似见到了什么一般,便开心地冲了上去,抱起一样东西,开心地献宝到苏清颜面前:“你瞧,我找着稀世之物了。”
苏清颜一时疑惑,望了过去,而待看清那东西后,瞬间呆愣。 




、鸡腿五·传说的稀世鸡腿

“这……这是甚?”苏清颜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指着白子初怀里的东西问道。
白子初扯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从他怀里的碟子里拿了一样东西出来,咬了一口,满足地道:“鸡腿啊。”
“鸡……鸡腿?!”苏清颜的眼睛都瞪大了,傻愣地看白子初啃着油腻腻的鸡腿,边吃还边舔舔嘴,一副吃得很香的模样。
苏清颜冲了过去,盯着白子初手里的鸡腿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瞧瞧这个珍稀之物的鸡腿有何与众不同。
吸了一口气,嗯,香味馥郁,果然不同凡响。
“呶,给你吃一口。”
吧唧一口咬下,嚼了嚼,口感上佳,香嫩圆滑,果然与众不同。
等等,她在做什么?!
苏清颜睁开了眼,发觉自己嘴里正咬着一块鸡腿肉,白子初在骨碌骨碌地转着眼珠子看着她,而他手里的鸡腿缺了好大一口,很明显是她啃出来的。
她快速地闪了开来,轻轻地拭了拭唇,指着那个鸡腿正色道:“咳咳,白子初,这便是你口中所说的珍稀之物?”
白子初啃完了手里的这个鸡腿,随手把鸡骨头一扔,抓起一个继续啃:“对啊,珍稀之物不是你无我有的么。你瞧它的口感如此好,香味上佳,这可是本教独一无二独家秘方酿造的珍稀之物,属于白小初一人的小、鸡、腿!”他把手里那个油腻腻、亮澄澄的鸡腿在苏清颜面前晃了晃,笑得一脸无邪。
鼻尖幽幽地传来一阵阵的鸡腿香味,苏清颜闭上了眼,捂着鼻子倒退了一步,白子初觉得好玩,拿着那鸡腿前进了两步,她又退两步,白子初又前进三步。
“咚”地一声撞到了墙壁,苏清颜怵地睁开了眼,死死地盯着白子初,目光刻意掠过那个鸡腿。
而白子初将鸡腿送到了苏清颜的双眼前摇了摇:“你不是要这东西么?我很大方的,呶,给你一个。”
苏清颜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强压心头的躁动,最后,她厉声一吼——
“一个怎地够!给我来两个!”
……
于是到最后,苏清颜便同白子初窝在了角落,啃起鸡腿来。
她方才特意跑了出去看了看匾额,原来这里是“膳房”,难怪这里无人把守了。毕竟除了白子初这个半夜摸黑来偷吃鸡腿的人,还会有何人会来偷东西。
她侧过头看了一眼那把鸡腿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要咬上几口,连里头浸的汁都吸干净的人,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今夜好不容易逮着了机会可以去偷玉叶花,谁知结果却被带到了这里啃鸡腿,不过这鸡腿还真香呢,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乎她一天都未吃过东西了,莫怪会觉得这鸡腿那么好吃。
此时白子初已经将鸡腿啃干净了,他满足地舔了舔双唇,油腻腻的双手就要往自己的衣袖上擦去,苏清颜一见,赶忙将他的手扯开,从自己的怀里掏出锦帕,丢到他面前道:“用锦帕擦,擦衣服不干净。”
“啊?”白子初疑惑地抓起那个锦帕,左右翻看了一下,“可我大哥说吃饱饭,要用衣袖擦手才是。”
“什么!”苏清颜惊诧地道,这都是个什么大哥啊,竟然这般教坏他。
许是被苏清颜突然大声讲话的声音吓到,白子初瑟缩了一下:“苏小颜,不……不对么?”
苏清颜看他那纯良的模样,不由得揉了揉眉心,叹道:“不对,非常不对,”她取过白子初怀里的锦帕,拉过他的手,仔细地给他擦拭起上头的油腻,温柔地道:“你的衣服如此干净,若是擦脏了怎地办,吃饱了当是用锦帕擦拭双手,或是用水洗才是。”说完,她拉着白子初到水池边,扑着水到他手上,教他用水洗手。
冰凉的水打在手上,白子初开心地笑了起来,还调皮地泼着水到苏清颜的脸上,看到她气鼓鼓的模样,笑得更加开心。
看着白子初纯真的笑容,苏清颜的烦恼瞬时都消失殆尽了,她直觉自己都快变成一个大姐姐了,在这照顾小弟弟。然而,当她问起白子初年纪时,白子初却掰着手指数了数,而后甜甜地伸出五指,道:“五岁。”
“……”苏清颜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无论怎么看,他都有二十来岁了,“是谁告知你今年五岁的?”
白子初自豪地拍着胸脯道:“大哥!”
“……你的大哥到底教了你些甚。”苏清颜愣愣地问道。
白子初歪了歪头,掰着手指数道:“大哥教我吃饱后要用衣袖擦手,沐浴要用冷水,洗发要用泥土,尚有……”
“停!”苏清颜抬手止住了白子初的喃喃自语,“你大哥这般摆明是在害你啊。”
“不不不,”白子初摇着手道,“大哥待我很好的,他天天给我鸡腿吃,你瞧,鸡腿可好吃了。”他晃了晃手里头的鸡骨头,笑得一脸纯真。
苏清颜伸手扶额,小声念道:“给你吃鸡腿,你便如此轻易相信别人,若是我给你鸡腿,将你拐去卖了,你岂非还帮我数钱。”
“苏小颜不会卖我的。”白子初凑了过来,“我会看人的,苏小颜是好人。”他负着手,晃着身体道:“其实大哥也是为我好的,他告知我这教里头有很多很多坏人要害我,是以要我装作痴傻的模样,蒙骗过去,届时他将坏人一网打尽后,便会奖励许多的鸡腿给我吃。”
苏清颜愣了愣,已不知怎么答话了,一时之间,她竟无法分辨这个白子初究竟是真傻还是假痴。
“你同你的大哥是亲兄弟?”苏清颜试探性地问道。
白子初重重地点了点头。
苏清颜微微蹙起了柳叶眉,江湖上一直都未听说过琉光教有个二教主,便是如今的大教主,何时即的位,与上任教主有何干系都未有确切的消息。“那你大哥是何时继承教主之位的?”
“咦?何时?”白子初歪了歪头,掰着手指数了好半天,终于得出了答案,“在我还在娘亲肚子里时!”
“……啥?”苏清颜愣了愣,那教主的声音虽隐在面具之下听不清,但看起来年纪应与白子初相仿,若是那时白子初还在娘亲肚子里,那教主岂非幼儿时便即了位,如此,也不怕他人觊觎教主之位么。
“呐,我今年五岁,而我大哥是在八年前即的位,那我那时岂非还在娘亲肚子里么。”
“……”苏清颜突然觉得跟他说话实在是费劲,不过,倒也得出了这琉光教教主乃是八年前即位的消息。
她想了想,又甩了甩头,罢了,琉光教的事情与她无关,她只要早些取得玉叶花,归去便好,其余的也不归她管。
至于白子初么,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人各有命,白子初如此天性纯良,也并非不是件好事。
苏清颜望了望天,眼看着这月上西头,今日这盗取玉叶花之事也没戏了。于是,她长叹了一声,跟白子初说了一些生活的常识后,便跟白子初挥了挥手,告别而去。
而在她离去后,望着她背影的白子初,嘴角勾起了一抹莫名的笑。
苏清颜回到了那个关押她的房子,便封了自己的穴道,伪装成之前被绑着的模样,靠在一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她便被一人给踢醒了,她一恼,就跳了起来,吐出了嘴里的布,骂道:“奶奶个熊,是哪个混账敢踢姑奶奶我!”
“……”
沉默,一阵沉默,当苏清颜反应过来时,才发现站在她面前的是琉光教教主,而她此刻身上的麻绳已被她丢开,嘴里的布也被她吐了出来。
于是,苏清颜对着教主大眼瞪小眼了片刻,便嗷了一声,赶忙朝门口跑去。
可是,却有人的手快她一步,将她拎了回来,朝角落一丢,摔得她浑身发痛。
“哎哟,你便不能悠着点么。”苏清颜揉了揉臀部,嚎道。
“老宋,”教主扬了扬下巴对着地上的那堆麻绳,冷冷地质问,“这是怎地回事?”
宋叔走到教主的旁边,看了一眼周围的状况,旋即一笑,搓搓手道:“属下认为,这个……嗯,这个……”
“哪个?”
“嘿嘿,”宋叔摸了摸脑袋,笑道:“属下认为此乃蚊虫咬破的。”
“……”
这下甭说教主了,连苏清颜都不由得抛了个鄙夷的目光给宋叔。
最后,教主一恼之下,伸手一指,厉声大喝:“拖出去,给本座——”
“且慢!”苏清颜小手一挡,制止了教主的话。
“嗯?”教主扬起了一个语调。
“敢问教主,我所犯何事,缘何要将我‘咔嚓’。”苏清颜摆了一个斩头的动作。
“本座何时说要将你‘咔嚓’了?”教主疑惑地问道。
“啊?那你要将我拖去何处?”
“呵,既然此时的蚊如此厉害,不如去喂蚁好了。”
“……”
于是,为了留在琉光教偷取玉叶花的苏清颜,便忍气吞声乖乖地被五花大绑丢到了蚂蚁窝附近。
“宋叔,可否救我一救。”苏清颜歪过头,望着那个悠闲地在扇凉的人。
“唉,丫头,非是我老宋不肯救你,实是你所犯的乃是滔天大罪啊。”宋叔扯着一张笑脸,看似愧疚地道。
“……”敢问这挣脱麻绳怎地便成了滔天大罪了?苏清颜转了转眼珠子,无奈地道:“那宋叔,你可否帮我个忙。”
“不可,不可,”宋叔忙连连摆手道,“这砍头大罪的忙,我可不敢帮。”
“宋叔,其实……”
“其实你待在这儿也不错,瞧瞧这周围风景一片独好,斗斗蚁也不错。”
“宋叔,我……”
“我知晓我知晓,你想让我解开麻绳嘛,可我老宋可不敢违逆教主的意思,是以丫头这可抱歉了。”
“宋叔,你……”
“诶,你别看这地儿小,但可凉快哩。”
“宋叔!”苏清颜深吸一口气,大声吼道:“可否将我翻个身来,我可不要面朝大地!” 




、鸡腿六·鸡腿的另类用处

宋叔一愣,便笑了起来,正要走过去给苏清颜翻个身,却听一道清亮的男性嗓音从他身后传来:“宋叔,你在作甚呢?”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宋叔和苏清颜都怔了怔,宋叔忙摆上一副笑脸,走过去恭敬地道:“二教主。”
来人正是白子初,他点了点头,摸了摸宋叔的脑袋:“乖啦,你在作甚呢?”
宋叔嘿嘿地笑了笑,指着苏清颜道:“老宋我在看顾着这个女娃呢。”
“噢,”白子初歪了歪脑袋,“她在地上躺着作甚?莫非……”他抬头瞅了瞅那个火辣辣的太阳,拊掌道:“莫非是趴在地上乘凉?那我也要!”
他一喜,就撩着下袍跑去,准备躺在苏清颜的旁边乘凉。
这下可把宋叔吓着了,他赶忙扯过白子初道:“哎哟喂,二教主这可使不得,这地儿忒脏,会污了你的衣裳的。”
白子初一顿,歪着头道:“可她一个女孩子家,都不怕脏,我为何要怕。”说完,他扯了扯袖子,挣脱掉宋叔的手,就要往前一扑。
然而这时,宋叔眼疾手快,不知从哪掏出了一样东西,在白子初眼前一晃,白子初就停下了动作,眼珠子跟着宋叔的手左右晃悠。
“二教主,可要鸡腿?”宋叔晃了晃手里的鸡腿,诱惑地道。
白子初的嘴都馋了,定定地看着他的手,连连点头。
“那二教主答应老宋,不趴到地上,老宋便给你。”
“好好好。”白子初接连说了三个好,宋叔笑着瞥了一眼那里的苏清颜,便随手朝远处一扔,把鸡腿扔了出去……
白子初双眼一亮,就怵地奔过去接鸡腿了。也不知是他练就了这个追鸡腿的本领,还是运气好,跑过去时他刚好接到了鸡腿,一口就咬了下去。回来时他发现苏清颜正坐在宋叔方才坐的位置上,满脸是灰,嘴角还刁着几根草,衣服头发都乱糟糟的。
白子初皱了皱眉:“脏死了。”
“……”苏清颜看了一眼这个有鸡腿就忘了人的人,翻了翻眼皮。若非为了留下来偷取玉叶花,她何苦要受这种罪。
宋叔适时地指着苏清颜道:“二教主你瞧,趴在那地方可脏了罢。”
白子初乖巧地点了点头:“好脏好脏。”
如今老宋在场,苏清颜也不好跟白子初玩闹,只得扁着嘴道:“宋叔,你们教主何时才放过我呐。”
宋叔夸张地道:“哎哟喂,姑奶奶,这放不放,何时放,可不是老宋我说了算的,如今若非为了教育二教主,我又岂敢将你翻过身,还带起来。”
“……”苏清颜的脸瞬间就绿了。那个天煞的教主,等到她偷到玉叶花,一定要把他绑起来,吊起来抽打三天三夜,让他跪下来喊她一声姑奶奶。
“咦?”白子初歪着头咦了一声,他凑到了苏清颜的面前,把她的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惊诧道:“你长得还真……”
苏清颜一喜,有些得意地扬起了眉头,她的容貌可是她最得意的,然而,下一句话,却将她的幻想击破。
“真丑啊……啊!你不是苏小颜么?”白子初惊诧起来,又皱着眉道:“昨夜里瞧不清,原来你长得恁地丑。嗯……脸儿太尖,不够丰腴,眼儿太大,不够修长,鼻儿太挺,不够平实,唇儿太薄,不够圆润,哎哟喂,这胸太大,不够苗条!”白子初抖着手指着苏清颜,似是见到怪物一般,睁大着眼瞧着她。
“……”苏清颜已经无话可说了,敢情这兄弟俩的审美都是一个样的。
白子初喃喃地没说完,他绕着苏清颜走了几圈,又跑到宋叔耳边嘀嘀咕咕边看苏清颜边说些什么,最后他双眼一亮,便蹦到了苏清颜的面前,深吸了一口气,负起手,郑重地道:“苏小颜,你虽长得丑了些,但看在昨日里你带着我……嗯,本座去寻了鸡腿吃的份上,那本座便网开一面,放你一马。来人啊,”一甩袍袖,大声喊道:“喂、鸡、腿!”
“……”
苏清颜盯着眼前这个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的人,眼珠子跟着他转来转去,“苏小颜,你怎地不吃呢。”说完,白子初又将手里的鸡腿往她唇上凑,
苏清颜翻了翻眼皮,敢情这白子初口中所说的放她一马就是给她喂鸡腿:“呐,白子初……其实你将我身上的绳索解了,我自己吃岂非更好,还毋须麻烦你动手哩。”
白子初歪了歪脑袋,恍悟道:“是极,我怎地未想到。”于是,他伸手一捏苏清颜的脸,快速地将手里的鸡腿塞了进去,然后用空下来的手给她解起绳子来。
可是,他解了半天,都解不开,反倒把那个绳子弄成了死结,最后他一恼,就蹦了起来:“不解了,左右这鸡腿也给你了,你自个儿吃罢!”
而后,他甩了甩袖,就丢下那个被鸡腿堵着嘴的人走了……
晚上夜幕初降时,教主带人来了。此时的苏清颜早已饿昏了头,宋叔为了看顾她,也没能回去,愣是捧着碗米饭死死地盯着她瞧,也不帮她解决嘴里的鸡腿,就这么跟她大眼瞪小眼起来。
苏清颜咬着鸡腿的嘴都麻了,看到教主便宛如见到救星一般,脸上都浮现了喜色。
“放开她。”教主森冷的声音响起,宋叔便走了过去,将苏清颜身上那特制的绳索给解了。
而苏清颜一得解脱,便翘起了二郎腿,抓住嘴里的鸡腿大啃起来,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教主冷声道:“你可知错。”
“唔,知什么错……”
“哼,至今犹不知错,不知悔改,来人呐……”
“且慢!”伸出鸡腿一挡,苏清颜大声一喝,又嘿嘿笑道:“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教主觑了她一眼,便道:“可知错。”
“知错知错。”啊呸,姑奶奶我都不知犯了什么错,若非为了偷那玉叶花,姑奶奶我早将你打得头破血流了。
“哼,”教主得意地一哂,“既然知错,可愿认罚。”
“认罚,认罚。”苏清颜低垂下了头,敛下眼底那汹涌的怒气。
“那你可知你上山来是作甚的么?既然认罚,还不乖乖去做!”
上山来作甚?!苏清颜脑袋一蒙,她记得她们这些女子到山上来,是要……似乎是要给那个教主侍寝的。
“咕哝,”苏清颜吞了一口唾沫,愣愣地望着教主,莫非今日她要为了那个玉叶花失贞在此?
她的眼珠子转了一圈,左思右想了片刻,罢了,豁出去罢。为了那个玉叶花,牺牲一次又何妨,何况她手段多得很,怕甚,到时候小刀一下,阉了了事。
于是,她闭上了双眼,大义凛然地道:“来罢,尽情地来罢。”
“甚好,来人呐,带下去!”
……
可是,当她看到眼前这些锅碗瓢盆时,她傻愣了,抖着手指着这些东西道:“这是甚?”
宋叔抱胸道:“丫头,你傻了么,这是碗筷呐。”
苏清颜一愣,“这碗筷用来作甚的?莫不是……”用在那种事情上的器具罢?
宋叔鄙夷地觑了她一眼:“这自然是让你来刷碗的,不若你以为你是来作甚的?”
“刷碗?!”苏清颜惊道:“你们将我们抓上山,不是要我们给教主侍寝的么!”
“……”宋叔丢了一记鄙夷的眼光过去,“你从何处瞧出教主要你们侍寝了,教主高高在上,极其好洁,甭说侍寝了,连他人都不给碰。”
“咔嚓”一声,苏清颜听到了自己下巴卸掉的声音。
“那我们究竟是来作甚的?”
“嗯?自然是来打杂的,不若……我说丫头,你莫不是是想爬上教主的床罢,嗨,非是我老宋打击你,只怕你刚爬上去,便被教主给踢下来了。”
“……”苏清颜的下巴张得更大了,好半天,她才勉强按上自己的下巴道:“那……与我一同上来的女子,都到哪儿去了?”
“她们?那天你不是见着了么,喂猫喂狗去了!”
“还真的被丢去喂狗了?!也恁地残忍了罢!”苏清颜抖了抖,她到底到了一个什么鬼地方。
然而,宋叔的话又让她好不容易接上的下巴又掉了下来。
“不过是去拿些食物喂猫喂狗罢了,怎地残忍了。”
“……”苏清颜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低下头认真洗碗,不再说话了。她发觉她一定是与这鬼琉光教八字不合,怎地一来到这里自己就出了这么多事。
看到苏清颜不再答话,宋叔笑了笑便负手离去了。
他方一出门没几步,眼底的笑意忽地收敛起来,觑了一眼四周,便足尖一点,快速地掠走,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
“参见教主。”宋叔拱了拱手,对着那负手站在黑夜里的人恭敬地道。
“事情探得如何?”
“启禀教主,苏清颜此人天真善良,性格活泼,胸大臀大,样貌丑陋……”
“宋叔,本座发觉你的屁话挺多的呢。”
“……咳咳,她这人,属下委实捉摸不透。时而瞧起来精明,时而瞧起来蠢笨,但唯有一事是能瞧清的,那便是她极其能忍……”
“唔,本座数次给她好看,她竟然都未反抗,忍了下来,可见厉害。继续观察她,有何情况再向本座汇报罢。”
“是!属下遵命”
“嗯,下去罢!”
“……”
“嗯?还有何事?”
“属下有一话,想说。”
“说罢。”
“其实属下原本想说,她极其能忍那个鸡腿味,实是厉害。”
“……宋叔,本座觉得,你可以滚了。”
“那属下可否换种方式滚?”
“……可以。”
宋叔双手一张,便旋转着身子“滚”走了…… 




、鸡腿七·鸡腿也可以挡剑

于是,从这天开始,苏清颜便开始了天天干活劳作的生活,每日里都是起早贪黑。但难得的是她竟没有丝毫怨言,反倒很开心地同前来探她的宋叔打招呼,累了就擦擦汗,继续工作,渴了就自己烧水喝,便是吃饭都自己做。这几日她也见着那些跟她一块被拐上来的女子了,有些似乎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生活,每日都麻木地工作,有些还是难改小姐脾气,干了点活,便哭爹喊娘的,这时苏清颜都会上前去帮助她们,久而久之,这些小姐脾气的人都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了,最后都主动提出帮苏清颜干活,是以到了后头,苏清颜倒乐得轻松,没活做了。
而她干得欢乐的时候,有的人却遭殃了。
譬如一大早,教主揉着眼睛起来,唤人取过衣裳,伸手一穿,走到镜子前,发现——
“嗷——谁在本座的衣裳上画乌龟啊!”
再譬如,午饭的时候,教主盯着眼前那丰盛的饭菜,有些索然无味,唤人喂给他吃几口之后——
“噢——该死的,谁在里头放泻药啊!”
再再譬如,晚上沐浴的时候,教主走进浴池里,打水扑在身上搓洗,结果——
“啊——谁在水里头放痒药啊!”
……
于是几天后,怎么都查不出罪魁祸首的教主愤怒了。
教主愤怒了,后果极其严重,他召集了所有的教众,命他们全部脱光光了,亲自将他们们左三遍右三遍摸了一遍,确认他们身上都没有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存在后,才放他们走。
然而,有人临走前,弱弱地问了一句:“教主,那女的不搜么?”
当时英明神武的教主嘴角一抽,旋即伸手一指,下令道:“本座许你们去摸!”
于是这一天起,琉光教兴起了互摸大潮,结果这么摸着摸着,摸上了床,又兴起了轰轰烈烈的男欢女爱制造下一代的浪潮。
而置身事外的苏清颜,则是每天时不时地去偷窥人家鱼水之欢,时不时地趁大家忙着造人时去打听玉叶花所在。
几日后的晚上,教主甩了甩袖,怒道:“怎地这女人如何都不死心的,给她干了恁多活,都无丝毫疲惫与倦怠。女人不是怕脏怕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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