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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王夺后-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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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姒国危机
商白看她说完;凤苏面色突然紧张,趣味笑了笑;姒欢的无双面容已毁;再要毫无意义,既然凤苏想要;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成全他这情事,于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平静温和道:“姒王何须觉得歉意,男女之事,你情我愿;凤苏偏偏佳公子,公主正值妙龄,会动心也在情理之中。孤不过怜惜公主丽质佳人,但对公主之心不及凤苏十之二三,两情相悦最是难得,孤怎能夺人所好,拆散有情人,权且做个媒,将公主许配给凤苏,姒王以为如何?”
姒离怔了一怔,沉沉叹息一声转向凤苏:“欢儿容貌尽毁,你当真能不在乎?”
凤苏直直凝进她眸底,点了点头:“王上放心,若凤某有一日辜负公主,必遭天谴,家财散尽,死无葬身之地,”
姒离放下了手中茶杯,沉默良久后才开口道:“届时让凤丞相派人到姒国来提亲!”
凤苏怔了下,似未料到事情会如此顺利,面上倏然全是喜色,欢喜急忙伏拜谢恩:“多谢王上成全。”
姒离淡淡笑了笑:“起来吧,日后不必行此跪拜大礼!”
凤苏这才起来,商白看他高兴忘形,含笑扫过姒离得面容,心头遗憾一闪,笑叹道:“可惜了姒王再没有姐妹,不然孤定是要与凤苏一般,与佳人心意相通方为美事。”
凤苏闻言,忽然笑道:“殿下不如与姒王心意相通,比之女子更加妙不可言!”
商白脸一黑,瞪他:“凤苏,孤和姒王皆是男子,不可语出不逊,你当人人都是你,肆意妄言,没个正形!”
说完当即无奈看向姒离道:“还望姒王莫见怪,凤苏素来说话习惯与孤如此插科打诨……”
姒离哈哈笑了笑,打断他的话:“殿下客气,凤苏未来便是寡人的妹婿,一句玩笑话而已,岂会当真!”
姒欢的事情最终如此定下,姒离看看天色不早,起身告辞:“叨扰殿下许久,寡人也该回行馆了,改日再来拜访。”
就在此时,房门外响起了姒秦的声音:“殿下,妾身已经煮好了葛根粥和菊花粥。”
商白笑声阻止:“是左夫人,病刚刚好,今日听闻王上要来,特意请求今夜一见姒王。姒王今夜饮了不少酒,喝些葛根粥可以解酒后口渴,比喝茶水有用,不如留下喝了粥再离开。”
姒离笑点了点头:“嗯。”
姒秦得了允许,进到房间,身后内侍替她端着托盘,上面放着两碗粥,氤氲得热气缭绕盘旋着。
屈膝行了礼后,姒秦先将其中的一碗葛根粥亲手端放在姒离面前,带着亲厚思念笑道:“王上尝尝妾身的手艺如何,若非妾生病,早该亲自去行馆探视王上,如今只能先熬碗小粥略尽心意,改日妾再去探望王上,这粥的温热刚好,王上用吧,凉了便失了葛根的味道。”
姒离笑了笑,道:“你父侯和母亲皆康健,安心在商国侍候好殿下,不可因思念荒废了为妾之责,寡人在姒国便不会容他们受一丝委屈。”
姒秦闻言眼圈儿一红,似是强忍思念含泪笑道:“妾身晓得,王上放心。”
姒离这才端起粥喝去。
姒秦又将另一碗端给商白,柔婉恭顺道:“殿下点名要的菊花粥妾亦试过温热,妾服侍殿下。”
商白当即笑着拒绝:“不必,你下去吧。”说完抬手接过了粥,熬得糜烂得白粥中点缀着朵朵秋菊,看起来便有食欲,舀起一勺,轻吹了吹,便放入口中。
就在此时,谁都未看见,屈膝要起身的姒秦手取出了藏在袖中的匕首,猛然便一跃而起刺向了正喝粥的商白心口。
站在不远处的内侍、凤苏、商玄皆看到,面色骤变:“殿下!”“兄长!”慌忙疾奔而去。
却因距离太远,眼看匕首便要刺入他心口,根本来不及阻止。
姒离离得最近,恰好舀粥抬眸,看见了姒秦动手,面色惊变,电光火石间急手飞出粥碗砸在姒秦手腕儿间,力道迅猛,姒秦手腕儿刺痛一抖,本刺入心口的匕首却是偏在了商白的胳膊上,霎时鲜血四溢,姒秦眼见刺杀失败,面色一白,猛然拔出了匕首,反手将匕首向自己心口刺去,愧疚对姒离喊了一声:“王上,属下无用!”
姒秦要陷害她!姒离心头骤沉,一时难以思考清楚其中关窍,急身落地去夺她手中匕首。
最先奔到商白跟前的凤苏见状,心头一凛,下意识伸手一把就握住了匕首刀刃,刀刃才未刺入,姒离奔至骤将她反手压在了硬塌旁边,双指极快插入了她口里。
姒秦正好用力咬下的双齿间霎时一片血腥之味。
姒离眉头也没有皱一下,沉眸一扫凤苏,凤苏会意将匕首扔在了硬塌上,转手帮忙压住了剧烈挣扎的姒秦,姒离抽出了手,咔嚓一声便卸下她的下巴,看她痛得冷汗直流,面色苍白,冷冷威严道:“是何人支使你污蔑寡人?想要破坏商国和姒国友好?若如实交代,还可放过你父候一族,否则株连九族,严惩不贷。”
姒秦双眸刷得睁开,不可置信怒红瞪着她,眸眦欲裂,明明就是你姒离吩咐的!你竟然言而无信!不遵守承诺!
她做戏做得如此真切,姒离一时想不通究竟是何人指使,面色更冷,先转向受了伤的商白。
见他面色阴沉盯着姒秦,有恨还有震惊,胳膊上捂着手指间,鲜血直流,如瀑布顺着山壁急速奔流,未几便染红了整个衣袖,面色上带着失血的苍白。
旁边商玄拿着时刻随身携带的伤药,欲要给他包扎,他却冷怒摇了摇头:“不必!孤无事。”
方才那一刀是刺得极深,若是刺入心脏,商白当场必死无疑,姒秦是她送给商太子的人,匕首亮出那一刻,无论刺杀成功与否,姒国和她都难逃干系,至少在真相审查出来前,难以摆脱嫌疑。
签署盟约的节骨眼上发生了这等事情,商庄王若知晓,势必震怒,大力彻查,可真正指使姒秦动手的主谋绝不可能让姒秦活命,她一死,真相更是石沉大海,姒国和她永远难以摆脱阴谋刺杀商国太子的罪名,盟约是否能签署还是问题,只怕商庄王一怒之下,灭了姒国亦有可能。
这一步棋真正是将她和姒国往死路上推,无人可以救得了她和姒国,除非今夜之事被压下,秘密处置了姒秦和在场的内侍,不让事情外传。
凤苏和商玄不是问题,关键在商白身上,只要他不外传,这件事便算过去了,但商白毫
无理由如此做,威胁他性命的人,他势必要彻底清查。
究竟是何人主谋?姒秦刺杀以致她和姒国岌岌可危,他能从中得到什么好处?姒秦一个从未出过闺阁的庶女,手无缚鸡之力,一心要谋得权势地位,怎会如此轻易听信别人教唆刺杀太子?太子身有武艺,她一弱女子本不是对手,且刺杀的机会多得是,为何偏偏选在她、商玄皆在场,而太子清醒时?睡梦中刺杀岂不是容易得多?
刚想到这里,姒离脑海中片段的因果突然间连在了一起,瞳孔一缩,凝在商白身上的眸子骤然一闪冷沉阴暗。好处,好处,能从中得到最大好处的人岂不就是眼前的太子!他知晓了商玄和她合作,所以才刻意挑选他们二人都在的时候,她和姒国一旦凶多吉少,商玄便少了助力,商白亦要借此试探商玄,商玄若要救她,势必会露出蛛丝马迹,被他抓住把柄,若不救,便是失去姒国。
而商玄,有无姒国皆可夺得王位,只不过时间长短,自不会铤而走险,且他恨她,自是不会出手相救,任由她和姒国自生自灭。
姒离心头只觉窒息难以喘息,余光看了眼自始至终背对她的商玄背影,又看看仍然不愿包扎伤口 ,血越流越多的商白,袖袍中手指紧紧握住,商白要剪除商玄势力,纵商庄王无意灭掉姒国,他也势必在刺杀之事上大做文章,想方设法劝其出兵,谋事至今日,她绝不能让姒国被灭掉,唯一能让她和姒国化险为夷的办法……
姒离此时才明白自己真正能握在手中的是什么,垂眸苦沉勾了勾嘴角,随后再抬起的眸子如一潭死水,散了爱恨情仇,无情无波,提步向硬塌旁的商玄走去。
一旁的凤苏将姒秦捆绑好后抬眸,却见姒离如此变化的神色,心口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今夜的刺杀将姒国推到了水深火热之中,商玄是否会助她救她,不得而知,可这不是还有他么,他这副视死如归的淡然的模样,是要做什么?顾不上多想急声问:“姒王!左夫人要如何处置?”
恰好姒离停在了商玄身边,她回眸笑凝他道:“此事不当由孤做主,你该问太子殿下。”
说完她看向商玄:“将伤药给寡人,寡人亲自为殿下包扎。”
一直盯着姒秦的商白闻言似才中沉思中回神,收回了视线,苍白着面色笑看她:“伤口怎敢劳动姒王屈尊降贵动手,这是下人干的活。王上不必担心,孤不会被假象蒙蔽,此事诸多疑点,姒秦刺杀孤,必然是有心人在从中作梗,要破坏商国和姒国的盟约签署,明日便上奏父王彻查此事,一定还姒王清白,”
姒离微微笑了笑,抬手不待商玄同意便强拿过了他手中止血的瓷瓶:“殿下宅心仁厚,是商国之福,姒秦毕竟是寡人赠给殿下的,出了事,寡人亦难辞其咎,若不亲眼看看殿下的伤口,亲手包扎好,今夜寡人只怕是不能安心入睡了。”
说完顿了顿,凝进商白眼底得眸光突然带了丝异样的柔魅,全然没有方才的刚毅沉峻,才继续道:“只是,寡人有一不情之请,包扎之时除了内侍和姒秦,三王子和凤苏皆退下,寡人有事要与殿下秘密商议。”
这股子魅态与那夜他中了药后毫无防备时一模一样,商玄看出了他的变化,本还坐视他自生自灭的心口骤然涌起一股压都压不住的怒气,眼神瞬间阴冷。
你的应对办法就是以男子之身侍奉太子?你当真以为商白为了区区一个男色便会放过姒国和你?你简直愚蠢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打个滚儿来求评论~~
、第80章 女子身份
一旁的凤苏从未见过姒离如此摸样;他本就风华幽美,些许得柔魅便夺魂摄魄,他几次动心都是在他故意戏弄时;商白此时盯着他的眸色早已异光流动;心头一阵紧绷;陡顾不得细想疾步走近挡住了他的部分视线;笑看姒离道:“如何能劳驾姒王包扎,还是凤某来吧;姒王和殿下都歇着……”
商白意味深长笑着从姒离面上收回视线;转向凤苏打断了他的话:“姒王好意;孤却之不恭;你和三弟先下去到前堂候着,没有孤的传唤不要过来,顺便去告诉门口的侍卫,任何人不得靠近书房。”
姒离闻言笑放了心,随即俯身扶着商白缓慢坐起。
凤苏见姒离再未曾看他一眼,傲骨铮铮得脊背此时微弯着,跪坐在商白旁边小心挽着他的袖子,而商白则含着色欲熏心的笑盯着他微垂恭顺的脸,心口最后的彻底沉坠入了深渊,一紧双拳,强咽下了唇间突然翻涌的苦涩,微弯腰手脚笑道:“凤某在前堂等候!”
定还有其他办法让姒国度过危机!他们定能想到办法的,他为何非要选择这条路?商白是看上了他的美色,可纵今夜亵渎玩弄了他,也根本不会放过姒国和他……
凤苏此时才发觉了自己的苍白无力,铁骑强权下的渺小如蝼蚁,他有钱,却还未多到能呼风唤雨,为所欲为,如今救不了想救的人,一白面色,骤急转身,有些狼狈掩饰讽笑着出了书房。
商玄闻令垂下了眸,恭敬领命,与他一同退出了书房。
此时天上正飘着鹅毛大雪,地上已经积了白茫茫一层,来得时候还没有。
二人走到一处无人伫守地走廊时,凤苏微顿步子,眯眼望着飘落在宫灯上的一片片雪花:“公子玄,你会后悔今日置弦弦生死于不顾。”
商玄闻言亦望向了他视线所在,雪花悄无声息落在已经覆盖了一层白雪的宫灯上,他微伸出了手,数片雪花落入,一股透心的凉意袭来,他收回视线眯眼凝着掌心融化的雪水:“你今夜感情用事了,凤苏。”
凤苏忽然转眸凝向他讽刺笑着:“是么?原来我也会感情用事?今夜此事,你当真曾打算救他么?凤某看殿下只打算让他自生自灭。姒国和他对殿下的用处早已经尽了,所以他也没有了利用价值,殿下在姒国布下的那一计,原来还包括要将弦弦置于死地。”
商玄视线转向他,毫不隐瞒 :“孤确实是如此打算的。”
凤苏心头说不出的怒气陡然一涌,商玄未给他说话的机会,手指一握,将融化的冰凉雪水全部握在了手心,转身继续向前堂走去:“走吧!”
凤苏看不出他神色,猜不出他究竟会不会出手,心头发沉,他不能坐等,陡然转身向太子府外走去,他去找老头子!不就是弃商从文么,他干就是!
商玄步子微顿,垂下了眸冷冷对暗处的人道:“去阻止他!”
书房内,二人离开后,商白任由姒离给他包扎伤口,双眸带着意味不明得光芒凝视着她的面容;在她包好后,才不徐不疾道:“你终于知道孤要什么了?”
姒离早在方才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便散去了面上笑意,闻言收回了手,淡淡看他:“殿下今夜的计策不就是为了让吾走投无路,放弃与商玄的合作,只能来求殿下么?”
见他仅仅方才的些许功夫便通透想了内中关窍,出乎他预料的敏锐精明,商白阴柔面上浮现笑容,以手指抬起了他雌雄莫辩的下颌拉近自己,爱极了细细端详着,他既然明白便好,省下了他多费唇舌,只不过,他还少说了一点儿,视线缓慢从他殷红润泽得唇上移开,停在他双眸上:“你错了,孤是商国太子,天生权势手下人心,样样皆有,要的可不是合作者,而是能令孤心情愉悦的人。商玄不知天高地厚,硬要去抢那不属于他的东西,才不惜屈尊降贵的和各种人合作。”
说着顿了顿,本在下颌的手指缓慢移动到了她唇上,指腹摩挲亵玩着继续道:“你今夜告知了孤姒欢容貌被毁,真如晴天霹雳,孤等了四个月,盼了四个月,竟然等来得是如此噩耗,你说,这等遗憾,要如何才能消除?孤想要的也不过如此……”
姒离陡然抬手按住了他在唇间的手,婉转抬眸,对上他已经变暗了的神色,柔魅勾唇:“寡人让殿下得偿所愿,殿下又要以什么让寡人亦心满意足?”
事到如今,他姒国全然被动,居然还敢继续讨价还价,商白喉头滚动,忽然大笑出声,手指从她指下抽出,滑落到她领口的第一个暗扣上,一拨解开:“你若是女子,孤可以为你倾尽天下,可惜你是个男子……不过聊胜于无,你想要什么?”
他这是警告莫要不识时务,姒离笑垂下了眸凝视着他正在解开衣物的手指:“今夜刺杀之事当未曾发生过,姒秦暴病而亡。如今冬日,殿下胳膊上的伤口掩盖在袖子中,能够瞒过所有人。”
商白手指一顿,眸底笑意霎时变浓,流光溢彩:“姒王觉得自己值得孤如此做么?孤的江山重要,还是你重要?”
姒离抬眸对上他意味幽深得视线,覆在他手背上带着他的手咔哒一声,解开了玉扣:“寡人值得殿下冒险一试,若是占据天时地利人和都失了未来江山,殿下也不配得到寡人。”
商白纵声畅笑,转手便将解下的玉带扔到了硬塌旁边,正要用那只未受伤的手去脱他身上王袍时,姒离按住了他的手,轻轻抬眸,满眼的魅艳之色,由下向上瞟向他勾了勾嘴角:“寡人自己来,殿下好生思虑,寡人是否值得殿下冒此危险。”
商白笑垂下了无伤的右手,一动不动慵懒半眯眼看着她。
姒离就跪坐在他旁边抬手,解下了头上得金冠和簪子,一头被束缚得黑发霎时如瀑布落下垂至腰间,衬得雌雄莫辩得气质顿有了一股勾魂摄魄得魅惑,比之女子越发动人心弦。
商白眸色倏然变得幽暗,伸出手带着动了欲念的沙哑嗓音响起:“发簪和金冠孤给你拿着。”
姒离交给他,眸未抬随即转身落地,伫立在他面前,继续脱下了最外面的王袍,随后是淡紫色的中衣,交叠而穿的三重衣,四重衣……一件一件在他注视下脱落在了地上,商白的眸子也越来越暗,越来越红。
脱到里衣时,姒离解开衣带的手指微顿了顿。
白色的里衣依然将他身子遮得严严实实,还从未见过有男子像他这般穿着,商白双眸如发现猎物的鹰隼死死盯着她的手指,暗哑启唇:“姒王后悔了么?寡人可是还未答应你方才的提议,若改变主意,现在再穿上衣物也不晚。”
“呵呵!”姒离笑了一声,纤长的手指离开衣带,交叠的里衣顿时散向两侧,衣领滑过光裸得肩头,垂下得双臂上跌落在地,不着寸缕得上身只剩下了胸口裹缠得那一圈白棉布。
他,他竟然是……商白呼吸骤然停顿,不可思议缓缓坐直了身子,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足有半晌后,他突然离开硬塌,向她走去。
姒离自始至终垂着眸,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朦胧光泽,听着脚步声面不改色抬手继续解着缠绕的白棉布。
商白两步走近,抬手按住她细腻柔软的手拉入自己怀里,双眸充血盯着她微微起伏得女子胸口,声音已经暗哑得似乎忍耐到了极致:“孤答应你的条件!这里让孤来解!”
姒离垂下的眼睫微颤,轻“嗯”了一声,另一只手将白棉布得一头放入他手中。
商白发觉她手指冰凉轻颤,听着她难抑紧张变了的呼吸声,想到了什么,一扯白棉布骤然将她的身子拽人了怀中,另一只受伤的胳膊亦不顾伤势将她压在胸口,垂头贴在她耳边张嘴一咬她的耳垂,另一手隔着棉布用力揉弄着她绵软的凸起,呼吸粗重急促道:“你若早让孤知道这个秘密,孤怎会舍得让你受那么多苦!做孤的王后,日后姒国便是你的封地,孤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孤是如何宠爱你,姒离,孤的离儿!”
说完早已忍耐到极致的欲念全部集中到了身下,商白腹部一阵紧绷,迫不及待彭得将她压在了后面的硬塌上,倾身覆上,急切噬咬亲吻着她脖颈。
姒离阖着双眸歪头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压着心口呕意和翻涌而起的恶心,只能神思恍惚空洞想着身上的人是那人,想着那一世他与她耳鬓厮磨时的情形,强迫自己放软身子,任由他为所欲为。
、第81章 姒离隐忍
就在此时,书房门被人悄无声息打开;两名黑衣人迅速进入;看到了硬塌上纠缠的情形;夺命剑招陡然便直刺向商白和姒离身上。
就在剑要刺入二人身上时,还在欲念中得商白倏然睁开利眸,不知何时放在佩剑上的手骤然拔剑,一手同时撑着硬塌翻身而起,铿然一声便挡住了二人地偷袭,带血的那只手臂一把扯□后的披风;迅速盖在了硬塌上的姒离身上。
黑衣人不料他竟然能避开;看出他顾忌姒离,当即抽剑;重新再挥出的剑招全部都向硬塌上得姒离攻去,姒离急按住披风一裹不着寸缕的身子,向旁边一滚,铿得一声落下的剑刺在了硬塌上,榻上霎时有了两个深坑,若是落在身上,便立即是两个血窟窿!
这二人身手全是绝顶高手!究竟是何人所派?房外的侍卫只怕凶多吉少!商白心头一凛,顾不得想太多,疾步插入了他们和姒离中间,挥剑一挡,对身后险险逃过一劫的姒离沉声道:“立即离开!不必管孤!”
姒离根本来不及穿衣服,手指一紧裹着的披风,便急忙颔首,乘着他抵挡的片刻,疾步奔离了书房,一阵穿心透骨得寒气霎时扑面而来,姒离浑身一颤,见门口和苑内已经死在血泊中的数十名武艺不俗的侍卫,心头一沉,商白绝不能死!当即直奔前堂而去。
前堂,“哐当”一声房门刺耳被从外推开,正在房内坐着饮茶的商玄刷得转眸望去,却见姒离发丝凌乱狼狈疾步踉跄而入,面色冻得苍白,身上只披着一件商白的披风,道:“书房有刺客!”因冻得厉害,她的嗓音控制不住的颤抖。
说话间她脖颈间的被商白啃噬而出的红痕,刺目清晰,商玄眸底冷沉一闪,强压下腾得起身一把展开身上的貂裘,将她冻得发抖的身子裹住,双臂在貂裘下紧搂着她冰冷的身子压在心口,让二人间没有一丝缝隙,尽量让她快些暖过来,同时低头贴在她耳边秘密说了三个字:“、吾的人。”
姒离身子突然僵硬,不可置信刷得抬眸盯着他。
商玄见她死死盯着他的眸中瞬息之间万千波澜涌动,突然间泛红,眼底竟有泪水汇聚,不曾料到姒离会如此反应,眸色一怔,翻滚的怒意倏然消失,手臂下意识圈紧了她的腰身,抬手便要给她拭去。
姒离看着他要触及得手,才猛然惊醒她此时异常,骤垂下了眸压下泪意,慌忙转头避开他的手。
商玄的手落了空,凝着她避开后露出的脖颈红痕,缓慢落下,以指腹抚过,发现她瞬间僵硬,手指却未离开反加了力道,暗沉眸子低头贴在她耳边,用只有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和姒国都安全了。”
说完压下心头方才看见她流泪时得复杂,陡然放开了她,将貂裘脱下裹住她,拿起桌上的佩剑转身疾步离开了前堂:“你留在这里歇着,吾去救大哥!”
姒离刷得睁开了眼下意识转身,急眸望去,宫灯下飘飞的雪花中,他身影越来越远,未几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手指无意识攥紧了还带着他身上檀香味的貂裘。
书房内,商白因一臂受伤,与两个黑衣人缠战许久,已是明显落于下风,身上又增添了好几处伤口。
被捆绑的姒秦站在灯烛旁,看着如此情形,眼角流泪痴痴笑着。
他原来不冷血也不无情,他原来也会不顾自己安危去救女人,右夫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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