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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双王夺后-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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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玄走近床榻坐下,将他抱在了怀里,笑道:“是。”
商密小眼睛登时亮晶晶的:“父王快读给密儿听!”
商玄展开密信看去。
“密儿,母后国事繁忙,不能去商国为你庆生,送给你的生辰贺礼半个月后可到商国。待事情告一段落,母后便可去商国陪你。”
商玄看完后,转眸见商密渴望见到姒离的眸子,未如实告诉他信中内容,只不动声色笑着道:“你母后给你的贺礼半个月后便能到,但她来不了,半年后来给你补上生辰。”再过半年他发兵攻打陈国,届时再带密儿去姒国见她,攻打陈国目的达到后,天下局势基本定下,这世上只剩商国、姒、凤三国,也该与她商谈日后与凤弃灵争夺天下的事情了。
商密怔了一怔,眸底地亮光渐渐散去,失落坐在他怀里:“母后不是说生辰时来么?”
商玄低头搂了搂他的小身子,未接着他的话继续,反笑道:“半年后就能见到你母后了,她信中说很想你……明日允你不去上课,父王陪你去校场骑马。”
商密听着他耐心哄着的话,小脸儿上的低落才渐渐散去,听到最爱的骑马又有了些孩子的活力,小眼睛认真盯着他嘿嘿笑道:“还是父王好。”
商玄搂着他大笑,片刻后看他打着哈欠,便将他抱着放在了床上盖上薄被:“睡吧!父王坐着批会儿走着再睡。”
商密乖巧点点头,阖住了眼睛:“父王把床帐放下来,照得我睡不着!”
商玄照做,站在床榻前听见他很快入睡的鼻息声,才转身离开。
留下赵庸在旁便守着。
两个月后,凤国,丹阳宫中,陈晏拿着收到的战况觐见凤弃灵:“不出陛下所料,姒国国力确比陈国强,纵使有那中丞令照着陛下指示行事,依然难以抵抗,如今已经有五座郡城落入姒王手中。”
凤弃灵转眸向姒国方向看了一眼:“姒王非等闲之辈,否则上一世也不会与寡人里应外合灭了商国。所以寡人行事才必须步步为营,决不能被她看出一丝蛛丝马迹,否则事情泄露,势必功败垂成。寡人可不愿在收网时看到如此结局,她是除商玄外,另一个难对付的人。”
一个人能忍辱负重伪装十几年而不露端倪,已不得不让人心生敬畏之意了,陈晏笑道:“来日姒王成了陛下的人,这问题便不必担心了,虽开始不能平和相处,但只要不是王上的对手便好。否则陛下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届时反倒左右为难。”
凤弃灵闻言收回视线,扫了他一眼,转身撩起王袍下摆跪坐下道:“寡人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陈晏入座后,拱手笑道:“八十万军队已经秘密驻扎在姒凤边境,只等陛下一声令下便可攻打姒国。届时姒国兵力在陈国难以抽身,要灭姒国轻而易举,只要商王不插手。”
凤弃灵冷笑摆了摆手:“寡人要的是商玄他插手,否则这场戏就唱不下去了。姒离寡人要带回凤国,姒国么,倒是不介意与他平分,靠近商国的让他得了,靠近凤国的便是寡人的。”
陈晏听罢,若有所思问道:“陛下以为商王这次会派多少兵力?”
凤弃灵缓慢道:“不少于八十万,没有这么多,他无法与寡人争夺姒国领土。”
陈晏闻言看他胸有成竹,笑了笑:“臣等不及要看届时天下局势变化了,且是在陛下掌控下发生的变化。”姒离和商玄都不可能预料到的变化,王上这出其不意的一招,当真是妙极。
凤弃灵淡淡勾了勾嘴角,转眸凝视他道:“寡人明日便以身体有恙去汤沐邑静养离开凤国,日后凤国宫中的事交由你和狐衰处理。攻打姒国的时间等寡人到达后会密信通知你。”
陈晏恭敬领命:“是。”
一个月后,姒国王宫,长桂宫中,早起梳洗时,给公孙碧渊梳妆的婢女悄无声息往她手中塞了一个东西,公孙碧渊敛入袖中收好,等梳洗的婢女离开,只有她一人时,她才打开看去。
“寡人已到了姒国,按照计划行事。你的心愿寡人会助你达成。”
公孙碧渊温婉的眸底微微浮现笑意,缓慢转向辰启殿,双眸眯了眯将细绢仿如胸口收好。姒离,你这个背叛算计王上的人,不配与吾王在一起,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谋算,你辜负了陛下对你的一片心意。
“传膳!”
半个月后,辰启殿,早朝退后,姒离正召集了周问和巫起议事,突然殿门外传来了楚高急促的嗓音:“陛下,信使传信,东北边境八百里急报!”
姒离正在说的话瞬间停住,立即道:“传!”
信使进入后,顾不得擦头上冒出的汗,赶紧将信呈给她:“凤国八十万大军攻打边境,守军不敌,林郡、朝郡、张郡恐怕此时已经被攻下,求王上立即派兵支援!”
周问和巫起面色一变,他们被凤王骗了!
姒离闻言却是面色并无太大变化,依然冷静,接过信件后细细看过了解具体情况。
周问拧紧了眉头,等她看完后冷沉道:“凤王八十万大军,几乎是凤国三分之二的兵力,他这次兴兵是想要灭掉姒国。我姒国五十万大军在陈国,除去边境的十万大军,如今还剩下十万军队,根本不堪一击。”
姒离当机立断提笔写了诏书,交给楚高:“立即去左将军府传令,命他率领麾下二十万大军即刻赶往姒凤边境支援。”
“是。”
姒离又看向巫起:“立即传信辛槐,命他率军撤出陈国,前往支援。”
巫起领命后赶紧离开。
殿内只剩下了她和周问,谁也不曾开口说话,死寂一片。
许久后,周问抬眸沉凝看向她:“可要传信向商国求援?”政策失误,他难辞其咎,当初定下与凤国合作时,陛下召集了他们几人商议。他们太多大意了,竟以为凤国当真要夺的是陈国,而不会舍近求远来攻打姒国。
姒离不假思索平静拒绝:“不必。你先下去,寡人要静一静。”
周问看她面色依然沉稳不变,可心头怕是巨浪滔天,起身拱手噶告退:“臣在府中等待陛下命令。”
他离开后,姒离阖住了眸,紧抿双唇,手压在信上,坐着一言不发。
楚高传信回来后,见她如此巍然端坐,并无下令让他向商国求援的意思,紧闭了殿门,立着不动。
半晌后,她才睁开了眼,平静凝视他道:“消息封锁了么?”
楚高恭敬道:“已经传信各个据点不得私自泄露。”
姒离点了点头:“附耳过来。”
楚高走近,姒离垂下眼帘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话。
楚高眸光微沉,领命告退:“奴才这就去。”
一个时辰后,楚高回来,手中却是拿着从商国传来的密信交给姒离:“王上和小殿下写来的。”
姒离接过,垂眸打开看去,有一张是歪歪扭扭的字迹,还有一张是商玄誊写过后的。
“母后,我好想你,你什么时候来商国看我呀?你想不想我和父王?父王让我告诉你,努力加餐饭,不要熬夜辛劳。”
姒离平静垂下了眸,提笔让楚高取了一块儿细绢:“时机合适的时候。想。记住了。”随后交给楚高,让他立即去传。
楚高见她只写了这么点儿,道:“陛下不再多写些关心小殿下的话了么?比往日少了些,笔力
亦有所犹豫,王上心思缜密,从中可能会看出端倪。”
姒离闻言抬眸瞥了他一眼,随即便又拿起毛笔重新写了一份儿:“把那张烧了吧。”
楚高细细看了看,见与往日一样,才拿着离开,放飞了信鸽,便回去复命。
他离开不久,本该离开王宫的鸽子却是飞入了长桂宫,公孙碧渊取下鸽子腿上的密信看过后,冷一眯眼,才继续绑缚放了鸽子离开。
两日后,陈国姒*队的军帐中,辛槐伫立眉头微皱,凝视着相隔不到一刻收到的两封不同密信。
沉吟斟酌后,拿起放在灯烛上烧掉,当即下令撤军,向正在交战的姒凤边境而去。
三日后,陈国王宫内,中丞令拿着收到的信笑看陈王:“凤王果然还是向着陛下的,收到臣送去的信后,竟然那般快便发病攻打姒国,逼得姒国不得不撤兵回援。”
陈王只觉一身轻松,讽刺大笑:“愚蠢的姒离,也不看寡人背后倚靠的是谁,八十万大军强攻,姒国这次是要灭国了。”
中丞令微微一笑:“凤王又增派了十万大军,臣收到凤王的信晓得,他已经拦截了商玄暗人的所有消息,姒国商玄的据点有公孙碧渊做凤王的暗手,也都在凤王掌控中,一旦姒王发出求援的信便会被阻拦,纵使日后等商王听到了蛛丝马迹赶来,也已经晚了。”
、第155章 姒离出嫁
两个月后;这日天上乌云密布;虽然是早上,却是倾盆的雨水下得难止。
姒国;早朝时,急匆匆从战场赶回的信使,畅通无阻直入王殿,跪下后身上的雨水洒了王殿一地:“稷郡失守!”
稷郡距离王都已经不远;上一次商国入侵稷郡失守还是数年前的事情;短短一个月内,姒
军对上凤军竟然如此不堪一击么;如今历史竟然又重演,不过进攻的人变成了凤国,殿内死寂一片,无人开口说话,全部都转眸望向王座上。
姒离沉吟不语。
许久后周问拱手,沉重道:“姒国一半国土已经沦落到了凤国手上,臣呈请陛下向商国求援,不能再等下去,否则再晚,商军要来支援来到姒国也在半个月后,等国土沦亡,一切就都晚了,只要商王能将凤国占领的郡县全部都拿回,纵使再割让些郡城也值得。”他们都低估了凤军的作战实力,原来那次攻打景国,凤国根本就没有竭尽全力,而是派了中等将兵在攻。
商王对王上别有情分,并无灭姒国的心思,而且有小殿下的关系,姒国和商国的关系终究要亲厚些,这凤王却全然不同。
巫起亦是同样谏言。
大司监虽然痛恨商国,可如今要在灭国和割地上,还是后者损失更小,而且商国不一定会要姒国割让领土:“姒国可用军队已经全数都在对抗进攻的凤国,臣赞同丞相提议,求助商国。”
众臣见姒离还是不说话,不由得皆伏拜下去:“还望陛下早做决定。”
姒离环视殿内众臣,没有一人反对,叹了口气,起身沉凝道:“引商军入姒无异于引狼入室,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退朝,孤不能轻率决定,改日早朝再做决定。。”
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王殿。
周问从未曾见过她如此优柔寡断,微皱了皱眉。此次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还在顾虑什么?
比起尧国陈国,姒国更是阻拦商国统一天下霸业的障碍,商王若当真要吞并姒国,不会等到今日
还不动手,自然不会乘此次姒国危机兼并。如今局势,姒国存在,便可牵制凤国,对商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商王不会看不清这点儿。
辰启殿,姒离回去后便对楚高下令:“任何人前来觐见都不见。”
楚高领命:“是。”
这一日不出她所料,众臣下朝后皆先后前来觐见,要说服她,全都被楚高挡了回去。
夜里,长桂宫中灯火通明,宫婢服侍公孙碧渊更衣入睡时,又塞了密信给她。
她入睡后,侍婢便都到了殿门外守夜,殿内只留了一盏小灯。
公孙碧渊取出了密信掀起帘帷看去,细绢上只写着两个字:“行动。”
微微勾了勾嘴角,公孙碧渊将信放在灯台上烧掉,取出了夜行衣熄灭火烛,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袱,悄然离开了宫殿。就在她离开后,暗中另一人隐秘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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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时,众臣再三劝谏。
姒离还是不答应,君臣之间陷入了僵持,争执过后,殿内死寂一片,众臣面带愁色,绞尽脑汁在想如何说服他。陛下向来英明,此事上怎会犯了糊涂。
姒离亦冷着面色,手放在桌上一言不发。
就在此时,殿门外突然响起了侍卫的禀报之声:“启禀王上,左夫人景姬求见。”
殿内紧绷到极致的气氛终于有了松动。
姒离紧锁的眉头松开,姒国后宫女子绝不容许出入朝堂,姒离这次却是破天荒的开了例外,平静抬眸望去:“宣!”
她话音刚落,“慢着!”大司监陡然沉色急道:“陛下,万万不可让女子入殿!”
姒离皱了眉,刚要说话。
大司监已然拱手义正言辞道:“女子入殿事关姒国国祚祸福,陛下何时下了如此王令,还望陛下三思。右夫人有功于姒国,陛下可下朝后在辰启殿召见,但此庙堂之重,不可儿戏。”
他说完后,大司理拱手急色凝视她道:“陛下三思,绝不可让作左夫人入殿,陛下难道忘记了姒威公祸国的教训了么?皆因威公女子当朝,才害得姒国国祚受了损害,自她之后,姒国国力逐年衰弱,至今到了陛下,好不容易中兴,怎可再重蹈覆辙!”
大司礼冲天拱手,沉凝补充道:“如今凤国进攻姒国,姒国节节败退,半数国土沦陷,更须谨慎,不可再损上天所赐的国祚。”
大司马赵牧最后严肃看向姒离道:“国祚之事,陛下不可等闲视之,姒国向来无女子进入王殿之礼,自姒威公之后至今,再无女子踏足王殿,姒国国祚方得延续,至今存于世上,岂可因一后妃而坏了国祚。”
除了大司行未曾附会外,赵牧说完后,其他大臣皆是此言劝谏。
周问诧异景姬怎会要突然来见,平静不曾谏言,只是眸光平静扫了眼朝内众臣,暗暗叹了口气。姒国男尊女卑积弊,非数年之功可以消除,任重而道远。陛下的女子身份绝对不能泄露,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殿内众臣还在议论纷纷,殿门外的景姬嗓音清脆道:“诸位大人不必为难陛下,妾不进去也可,但事关姒国国祚,必须现在让陛下知晓,妾将要说的事情告诉禁卫军统领,由他代为转述,妾就在殿外站着,有何不清楚的地方,妾再回答。”
众朝臣听见议论纷纷。
若非当真与国祚有关,左夫人也不敢如此信誓旦旦,最后大司礼勉为其难对姒离道:“此法倒是也可,只要不踏入王殿就好。”
姒离未曾动怒,闻言,扫过众人:“其他爱卿以为如何?”
大司马和大司监并无异议:“臣附议。”随后其他朝臣异口同声。
姒离抬眸下令:“大开殿门。”
殿门开启后,只见景姬一袭绛紫色深衣柔婉静立,遥遥屈膝对着王台上的姒离行礼:“妾见过陛下。”
姒离看向她秀丽绝伦的面容,问道:“有何事觐见?”
景姬扫过朝堂内跪坐两侧的大臣,对上她的视线恭敬道:“此事一言难尽,还请陛下和诸位大臣稍等。”
说着将手中拿着的一个小包袱,递给旁边的禁卫军统领:“劳烦统领将此物交给大司监查看,妾要说的事情需要证据,都在里面。”
殿内众臣闻言皆有诧异,究竟是什么事?
禁卫军统领恭敬接过:“夫人稍等。”随后步入将包袱给了大司监。
大司监面色严肃解开包袱,见里面是叠放整齐的锦帛,上面隐约可见字迹,她方才言与姒国国
祚有关,书信往来,难道是……大司监急忙拿起锦帛展开看去,一个个看去。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里面的内容竟然是,大司监看着锦帛后面盖着的两国玉玺,一个个详细的日期,经历过众多朝廷血雨腥风的面色仍然控制不住大变。
周问和朝臣不料他会反应如此剧烈,眼睛齐刷刷都凝在了他身前包袱里的锦帛上,上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姒离平静俯视大司监,等他看完再行传看。
他看完最后一块儿后,却是未曾主动呈给她,反而交给了大司马沉凝道:“请大司马过目。”
大司马赵牧不曾见过他如此沉厉之色,当即接过,皱眉看去。
姒离和朝臣只见他每看一块儿,面色便沉一分,待手中锦帛全部入目后,已经沉得能令人看着心生恐惧。
大司监这不将证据交给王上,却转给有兵权在身的大司马,如此异常情形,周问心头突有不好预感,眸光一凝,当即道:“把东西拿过来,让吾过目。”
大司马晓得他的性情和行事,闻言并未给他,反而冷沉转向禁卫军统领:“姒离以女子身份当国,与凤王勾结,败坏姒国国祚,上台将她押下当场验明正身!”
话音落下,禁卫军统领怔了一怔,大司马疯了!冒犯陛下,这可是杀头的死罪!“大司马!”
朝堂上其他却全都炸开了锅,震惊看着突然下了命令的大司马。
周问面色暗变,景姬拿了什么东西,竟然让赵牧和大司监只看便尽信了上面所言!
姒离面色不变,平静看向赵牧:“大司马可是身体不适,早朝尚还未散,若是不适,不如现在告退回府修养。”
禁卫军统领和朝内所有人见姒离眉目平和,宽容了赵牧的无礼,皆暗捏了把汗,大司马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做这种无智之事!
大司马却是冷厉不变,不做辩解,将手中证据给了朝臣一一传看,众人看过后,皆纷纷骇变了神色,议论纷纷恐惧盯着王台上的姒离:“王是女人!”
“王是女人!”
“难怪姒国会横遭凤王灭国,竟是她引来的!”
周问倏然起身厉色扫向众臣:“区区一个女子的几封书信,如何妄下结论,如今国难当头……”
大司监骤然冷沉打断了他的话:“丞相明知陛下是女子,却不动作,还助纣为虐。姒国王族并非没有其他贤明之人,若早日除去这祸国的女子,我姒国江山便不会有今日凤国入侵之危,臣向来敬重丞相,却不料丞相竟是如此不为姒国忧虑之人。
陛下为了一己之私,生怕日后身份泄露身首异处,与凤王私谋,欲要他灭了姒国后,随其回凤国做王后。此前又与商王虚与委蛇,为其生下一子,此子现在商国,被商王和她称为密儿,一旦日后凤王败落,她还有第二条退路可以选择。”
说着看向那包袱:“姒离与商王、和凤王的往来书信现在,铁证如山,丞相你还要包庇到何时?你道她为何不答应向商国求援,目的便是为了拖延时间,让凤国大军攻破王都,能带她离开。”
此时殿外的景姬,盈盈对着王座上冷静端坐的姒离,下拜道:“妾今早在床头发现了此物,打开一看,却不料内中竟是这等关系姒国危亡之物,难怪妾不能怀孕,原来那怀孕死去的子姬竟是被陛下偷龙转凤送出了宫,做了子麟将军的夫人,那孩子也是子将军的,而王后所生的那两子,其中女儿是和那景流所生,王子竟然是陛下和商王之子。难怪陛下从来不召妾侍寝,真相竟是因为陛下为女子。”
说完转身对眸如利刃的大司马一拜,视死如归道:“妾方才所言便是此包袱来历,将军若还有要审问的,可以将妾关押起来。”只要姒离死了,姒国覆灭,她便算为景国抱了大仇。凤王答应了她的事情,如今已经成功了一半。
大司马暂时顾不得去审问包袱具体从何而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当即看向姒离,平静沉威道:“陛下若是束手就擒,省下臣派人缉拿当场验明正身。若陛下不是女子,赵牧情愿赴死谢罪,若是,还望陛下勿要为难臣等,臣等会以当初威公重礼送陛下上路。”
周问闻言,面色怒沉:“赵牧,你还不快谢罪!陛下岂是你能……”
“周问,不必再说了。”姒离淡漠看了眼殿门口跪拜的景姬,扫过朝堂内往日还尊她为王,尽兴改革的众臣,如今只因为她的女子身份,便纷纷要她性命,视线最后停留在大司马身上,平静走下王台,停步在他面前:“寡人是女子,正身也不必验了,那些信件中所言全是真实。寡人要去辰启殿,让他们到辰启殿等寡人吧。”说完便转身向宫殿外走去。
禁卫军统领怎么也想不到效忠了许久的人,竟是个该在闺房内的女子,心头一阵被欺瞒的愤怒,再有大司马方才下令,当即对殿外的禁卫军一挥手,当即看向大司马:“可要立即逮捕?”
大司马看着被禁卫军阻拦在殿门口的姒离,不知她要做什么,摆了摆手:“让她回去。”
随后看向大司礼道:“带上十名禁卫军,去辰启殿等待。”
大司礼立即颔首:“我这就去。”
大司马随后看向怒不可遏的丞相,冷静道:“陛下已然自己承认,丞相不必再想不开,当务之急是迎立代王要紧,届时再与凤王和谈,他若想要姒离,可以,让他立即停止攻打姒国并撤兵,否则见到的将是姒离的尸体。”
周问难以怒气,火冒九丈,气得面色通红:“愚昧顽固!赵牧你个老匹夫!姒国非得亡在你们手中不可!陛下是女子又能如何!姒国未亡,这些年靠得不全是陛下!陛下纵与商王生子又如何,商王不是白送了二十座城池!哪一件不是为姒国好……”说着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拂袖怒扫,脱下了头上丞相之帽便放在席坐上:“迎立代王可以,这丞相吾不当了,你们好自为之。”
大司马闻言也未阻止他离开,只沉默看着席坐上的丞相官帽,片刻后转凝向朝堂内众人:“公议迎立代王,诸位以为何人适合?”
大司行巫起自始至终都极为平静,好似殿内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闻言推举了一人:“除却离公主与商王所生之子姒密,便是公子威。”
最合适的人当时姒密,可他的身份,又绝不可能,巫起提议后,六司和朝臣商议,虽然还有人提到了其他人选,但最后还是巫起所提之人最为合适,最后以丞相和六司名义共拟朝令,迎立公子威为代王,便定在第二日让他入宫主持朝事。
结束朝议后,大司马将一直跪在地上的景姬禁足在了她的寝宫,派人严加看守。
又下令封锁宫内消息,不得将姒王被处置的消息传到商国。
辰启殿外,大司马、大司监、大司行、大司田到时只见大司礼还带着禁卫军在等待,只不过是站在殿内大厅,殿门敞开,卧房门亦开着,众人视线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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