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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刹那芳华-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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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看着一个成年人这样的笨拙,还是有点好笑的。可是张恪懋一点不厌烦,每天都是乐呵呵地陪着宋雅兰做复健。在他的悉心照料下,宋的情况是一天天进步着。
    转眼就到六月中旬了,宋雅兰手术成功二十多天后,又来了采访的记者。
    这次是凤凰卫视的记者,而且正是几年前采访过芳华的那位著名的,英文名Rose的女记者。
    Rose是来北京度假时知道这一事件,临时起意来采访的。在和医院联系时,听说主刀医生出国,本来还打算下次再采访的,但无意中听说病人的病情发现和芳华有关,顿时大感兴趣。
    很快,她便带着摄制组来病房采访,芳华一见采访者是她,也就爽快地接受了她的独家专访。过去,她可都是隐在高主任背后,没被人注意的。
    两人先回忆了一番当年抗洪时的情景,很快,Rose开始询问起有关宋雅兰的情况。
    对于她,芳华很放松,不知不觉就讲得多了。她讲了自己是怎么无意中知道了他们夫妻俩的情况,怎么被张老不离不弃地照顾爱妻所感动,以及后来无意在手术中发现宋的意识等情况。
    听了之后,Rose说道:“虽然没亲眼见到,但我想宋雅兰术后清醒的时刻一定很感人我光是这么听听,都忍不住想哭了。”
    芳华笑了笑:“我可是真哭了。”
    “哦?”Rose稍微有点意外,她好奇地问:“你当年给我的印象可是非常的强悍,哦,坚强冷静的一个外科女医生啊怎么?你也会哭?”
    芳华摇摇头:“我怎么就不会哭呢我是当哭的时候就哭,不当哭的时候绝不会掉一滴眼泪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强悍,其实我现在知道太强了不好。过刚易折嘛”
    Rose点头:“嗯,这话不错。不过,我还想知道,你当初经常去看望宋雅兰,是不是就想着有一天能唤醒她,治愈她的?是不是就是因为你一直这么想,一直没有放弃,才终于能发现这个奇迹?”
    芳华一愣,想了一会儿,抬头说道:“不,我当时可没有想到会有治愈她的一天。再说,她现在算治愈吗?严格的说,远远没有治愈。但是某种程度上,又算治愈了。尤其是在张教授的心目中,这就是治愈。
    你说的也没错,是因为没有放弃,才出现了这一奇迹。但不是因为我,也不是我发现的。这奇迹是大家共同创造的。”
    “你太谦虚了,我感觉这要是没有你的细致观察,是不可能重新修改病人的诊断,也就不可能重新开始催醒治疗,也就没有DBS治愈MCS这一神话的出现了。”
    “不,我真是没想过,也没追求过能治愈宋的疾病。那些都是巧合罢了”
    “怎么?难道你们医生追求的不是治愈病人吗?”
    芳华微笑:“嗯,准确的说,还真不是呢你知道吗?美国有位特鲁多医生的墓志铭是——tocuresometimes;torelieveoften;tocomfortalways。翻译成中文就是——有时,去治愈;常常,去帮助;总是,去安慰。
    这位医生生前虽然并不是太出名,但是他的墓志铭却广为流传,成为了许多医生的职业格言。”
    Rose默念了一下这句话,又问:“能解释一下吗?”
    “好吧,这句话其实很值得反复体味。我个人觉得,这里有三个程度副词,有时、常常、总是,就像是三个阶梯,阐述了我们当医生的三种境界吧。
    它指出,我们医生最该做的是安慰病人。这种安慰,是建立平等基础上的情感的传递,是真诚的人性的表达。
    而帮助病人,就是我们医生天天做的那些繁杂的工作,包括帮助病人确诊病情、指导他们对疾病有正确的认识、帮助他们找到好的治疗方法、解决他们的困难、缓解他们的病痛等等。
    而治愈病人,只能是‘有时’。无论是医生,还是病人,都应该知道,医生不可能治好所有的病以及所有的病人,大多数人都会死于各种病痛的。这一点,即使我们医生再如何努力,也无能无力。
    总之就是,安慰和帮助病人对我们医生来说,重于治愈。也不是说我们就不追求治愈,只不过,当做好了前两点,该治愈的,有时就会治愈了。这时,也许你们就会把这种本来就会发生的治愈叫做奇迹了。”
一百九十五、让帽子飞
    一百九十五、让帽子飞
    不久,张教授的女儿张学敏从国外学成归国了。当看到曾经人事不知的妈妈,不但能叫出自己的名字,还能给她做简单的梳头动作,小敏也是激动万分。
    她特意跑到医生办公室,紧紧拉着芳华的手说:“林医生,真是太感谢你了”
    芳华的手都被她捏痛了,她不禁笑着抬起头,对这个高挑的北方女孩说:“没什么,是我们应该做的”
    小敏想起当年母亲出车祸后,父亲却还是逼着自己出国继续完成学业,因为不能辜负国家和学院的培养。
    这些年自己在国外为了早点回国,那是没日没夜地学习。只不过,虽然想着早点回来,也只是想着回来能帮父亲分担些重担,没奢望别的。
    但是,真的没想到,竟然会有奇迹发生。
    小敏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激动:“不,林医生。我都听我爸说过了,您一直就在帮助我们家。就连那么贵的电极,也是你帮忙找来的捐助。要是没有你,我妈这次根本就不可能醒过来您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唉,你们301又不准收受病人的礼物,这让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谢意了。”
    芳华腾出一只手,轻轻拭去小敏眼角的泪水,笑着说:“真的不用谢我们当医生的能治好一个病人,看到病人的笑容和感激的泪水,已经足够了你不知道,这样的笑容和泪水,也是能治愈我们的心灵的。所以,我们就不用相互谢来谢去了,好不好?”
    小敏感动地点点头,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那,林医生,我能不能认你当姐啊?”
    芳华一愣,看了小敏一眼,嘴角翘得更高了:“额,那个,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看过病历资料,你是73年出生的。我呢,这才刚过27岁生日。”
    小敏也不禁有点尴尬,赶忙解释:“啊,我看您这么能干,这么沉稳老练,还以为您一定是比我大的。咳咳,我没别的意思啊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啊那个,林医生我先走了啊”
    她也不好意思叫“大恩人”为妹妹,所以只好溜之大吉了,弄得芳华也哭笑不得。
    小敏刚跑出办公室,屋里几个憋得内伤的师弟们终于哄笑出来。
    因为他们有好几个也是年龄比芳华大的,但是这里是按进门先后排大小,就只得憋屈地叫着芳华“师姐”。今天,看到芳华在年龄上让人误会,他们自然有点幸灾乐祸了。
    芳华白了他们一眼,也懒得修理他们,继续埋头自顾自地干活了。
    不过,她心里也不禁寻思:哎呀呀,都二十七了,真是该结婚了。
    嗯,还好,没几天就是毕业典礼了。毕业了,我就可以打结婚报告了。
    嗨——,还真等那时候再写啊?反正现在没什么事,不如我先写了,到时候再交上去呗
    于是,她从抽屉里找出张信纸,开始写报告了。
    内容无非是:本人林氏,年方27,单身未婚,政治清白。和地方上的老百姓梁某人,确认恋爱关系多年。感情成熟,符合晚婚条件,现申请结婚,请组织审查批准。此致敬礼
    大概就这个意思。
    芳华刷刷刷地写完,署上了名字,日期则是七月五日,那天是毕业典礼的日子。
    离那天也不到一星期了。
    而嘉辉说,调动手续还要一个多月才能办好。看来,自己该再去收拾收拾新房了。前阵子一忙,都没时间去布置。
    算了,家具电器那些大件,还是等嘉辉来了,两个人一起逛市场后,再共同决定吧。我就先折腾些小东西。
    芳华还在这儿美滋滋地幻想家装的效果呢,却看见高主任走进了办公室。
    “啊?高主任,您从新西兰回来了?那个什么亚太会议开完了嗦”
    “是啊,不开完,我能回来吗?”
    “嘿嘿”芳华知道自己说的也是废话。
    “干什么呢?”
    “哦,写病历嘛。”芳华赶紧趁主任没注意,将结婚报告塞进抽屉里。
    高主任只是简单地问了下病房的情况,重点问了一下宋雅兰的情况。知道她情况很好,就说可以安排她回家做康复了,以后定期回来复查就行。
    交代完事情,高主任临走前突然对芳华笑了笑说:“你们的毕业典礼是不是没几天了”
    “嗯,嗯。总算是毕业了”
    “我的博导资格可是批下来了,有没有兴趣接着读博啊?”
    芳华赶紧做出一脸苦相:“主任,您饶了我吧再读下去,我就嫁不出去了容我解决个人问题先?”
    高国良骂了一句:“不思进取朽木不可雕也”
    他那笑眯眯的样子,哪有一点生气发怒的样子。
    芳华也发现了,其实高主任这人一开始看着像是不苟言笑的,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还是挺随和的。
    芳华起身陪着笑脸,要恭送主任出门。
    高主任摆摆手让她坐下,自己边走边对屋里其他几名住院医和研究生们说:“年轻人,有机会还是要多学习”
    “那是那是”
    芳华和众兄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地应着。
    然后的几天,芳华偶尔去逛逛市场,买点小东西,有时也看看大件,日子还挺逍遥的。另外,就是在教育处那儿办些毕业的手续。
    不过,让她高兴的是,嘉辉说要来看她的毕业典礼。
    开始,芳华还假意推托一下:“嗯,那个,反正你没两个月就要过来了,何必还捐钱给航空公司啊?”
    嘉辉在电话里说:“小气鬼这么重要的毕业典礼,我能不来陪你吗?”
    芳华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又对嘉辉有点歉疚:“你自己只是拿了学位就回国了,没赶上毕业典礼,挺遗憾的吧?”
    “没什么,你明白我就行。”
    芳华当然明白,虽然不能补给嘉辉一个他应得的美国式的毕业典礼,但希望自己的毕业典礼也能让他开心。
    可惜,301研究生的毕业典礼很朴素。
    上午十点,几十名毕业生学员统一身着97式夏季短袖军装,列队到花园的空地上站好。
    领导们在前面搭起的台子上,连连发表讲话。内容大同小异,无非是成绩斐然,可喜可贺,再接再砺,之类。
    幸好,周围的树荫够多,大家都没晒着太阳,也不觉得太热。
    但是,芳华在队列里,还是常常很无聊地冲旁边观礼的人群中的嘉辉扮鬼脸。
    每到这时,嘉辉就冲她笑笑,指指手表,意思是:快了,再坚持一会儿。
    好不容易领导讲完了,轮到毕业生上台领证了。
    就几十个人,领导念一个名字,上去一个,接过证书,又走下来。
    这倒是让大家精神了许多。苦读三五年不就为了这一刻吗?
    念到芳华的名字了,她拉了拉夹克式的短袖衬衣下摆,出列,小跑上台,齐步走到院长面前。
    立正,敬礼。
    院长还礼后将准备好的大红证书递了过来:“同学,恭喜你”
    “谢谢院长”
    礼毕,接过证书,置于左手。
    转身面朝台下观众,敬礼。
    礼毕,转身齐步下台。入列。
    噢,这套程序真的好死板
    想想前两天看赵玉玲和张永的毕业典礼,硕士研究生都是穿那种配着蓝色流苏的方形学位帽,还有蓝色调的学位袍。博士研究生的则是红色流苏和红黑色调的学位袍。
    总之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而且在毕业典礼上,学校领导将学位帽上的流苏从右侧移到左侧,代表校方认为该学生合格了,可以允许他走出校门了。
    这一套程序都是照搬西方大学的。
    芳华想,嘉辉如果没有提前毕业,而是参加了毕业典礼的话,一定也是那个样子的,而不是在这里看这种呆板无趣的军队模式。
    终于,所有的毕业生都领到了证书。
    院长又讲了几句勉励的话后,宣布毕业典礼到此结束。
    芳华听到“解散”的命令时,觉得意犹未尽。她看看周围,发现大家一时也都站着没动。
    哼,我才不要这么沉闷地毕业呢
    芳华一把抓下头上的绿色贝雷帽,“刷”地一声甩上了天空,同时清脆地大喊了一声:
    “毕——业——了”
    这一声喊,可就炸了窝
    本来就蠢蠢欲动的人们,也立刻跟风地甩起了帽子。
    顿时,本来庄严肃穆的场子里,墨绿色的帽子此起彼落地飞舞起来。
    学员们也都兴奋地嗷嗷叫起来,哈哈笑起来。
    芳华在人群中,也笑得既欢畅又狡黠:对嘛,这才是毕业典礼的样子
    台上的众位领导对这个意外,倒也没有生气,反而被这些学员的漏*点飞扬感染得微笑起来。
    不过,甩了几下帽子后,麻烦来了。
    刚才每个人的帽子都甩了出去,有的还随便接个掉下来的又甩了出去。
    过瘾是过瘾了,但现在,哪个是自己的帽子啊?
    什么?都是贝雷帽,随便拿一个就是了嘛
    拜托,贝雷帽最挑大小型号的,大了小了戴起来都难看。何况,别人戴过的帽子,自己戴,总还是不安逸噻
    于是,大家开始在场中,四处寻找着自己的那顶帽子。
    有的人在帽子里面写了名字的,到处问,到处找,总算是找到了自己的帽子。
    有的人没记号,就只好捡个没人要的帽子回去了,型号有些不对头也就在所难免了。
    狡猾的还是芳华,她最早甩帽子,当然接住了自己的。后来,她就只看别人甩,自己没甩了。
    所以她这个始作俑者,一边用贝雷帽扇着风,一边乐不可支地看着周围人忙乱地找帽子
    嘉辉走了过来,伸手捏了捏芳华的鼻子:“就会调皮捣蛋”
    芳华把自己的帽子递给嘉辉:“你也甩一个”
    嘉辉看着芳华,笑了笑:“好啊”
    然后他握住芳华的手说:“来,一,二,三”
    芳华的手被嘉辉带至高处,一松手,那帽子再次高高飞向了夏日的碧空。
一百九十六、进修
    一百九十六、进修
    毕业典礼后的安排,中午是应届的毕业生们聚餐,下午和晚上是科里聚会为本届的几名毕业生庆祝。
    芳华就让嘉辉下午自由活动,可以去逛逛市场什么的,然后她明天没事了,两人再一起逛。
    梁光明教授已经从行政主任的职位上退下来了,但是在科里和院里的威望还在,说话还是管用的,所以嘉辉这次调动的事情办得还算顺利。时院长都出面给开了绿灯,将本来应该在单位单位工作三年的规定,都改到了一年。
    要不是“上面有人”,像嘉辉这样的,医院花了钱培养的人才,要想调走,还是很要费一番周折的。至少,违约金什么的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嘉辉的事情,现在是两边单位都协商得差不多了,就等一些文件往来最后确定了。而科室同事领导,都知道他要走了,也就对他常常请假跑北京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所以,芳华让嘉辉这次多呆两天,两人好一起把家具家电什么的定下来。这样,等他八月份正式调过来的时候,新房就是现成的了。
    然后,也别等这节那节的了,赶紧把证领了,两人搬一块儿踏踏实实过日子就得了。
    嘉辉听后,低头闷声笑了半天。
    芳华捶他的肩膀:“笑么子笑?笑么子笑?”
    嘉辉被她一打,更想笑。
    他退了几步,一边“抵挡”一边说:“我怎么觉得,你这办事风格就跟五六十年代一样啊?两人把证一领,把铺盖卷搬一个屋,再给同事朋友发点喜糖,就算结婚了。”
    “那有什么不好?我觉得挺好。还有,你说的不对。就是八十年代初也有很多人这么办事的。我小时候,就经常去刚结婚的叔叔阿姨家里,要喜糖和瓜子吃。
    嗯,都是晚饭后去的,还看他们闹洞房呢。我觉得,那时候比现在那些闹洞房的文明多了。你看,白芸都不敢搞闹洞房的那一套,实在是有点受不了。”
    “行,行,我们也不闹。”
    两人商量好了后,就分头行动了。
    中午芳华和同届的毕业生一起吃饭。虽说,大部分人在不久之后就要离开301了,但是没人伤感。
    这也难怪,毕竟研究生不同于本科生,同届之间的感情并不太深。
    首先,学生会、团委、党支部之类的组织就比较松散。好像,它们的存在价值就是定时收党费、团费,组织了几次春游秋游而已。
    研究生们都是自己管自己,或被导师管,所以只和自己科里的、同专业的同学才相熟。
    同届的,但不同专业的人,根本就很难碰在一起,也没有可交流的话题。
    像芳华这样,经常没日没夜地扑在病房和实验室的人也不在少数。他们可是忙到和同宿舍的室友,都没什么时间交流和加深友谊的地步。
    当然,少数性格特别活跃、精力特别旺盛、或者性格特别相投的,也有成为好朋友的。但,多数人只是泛泛之交罢了。
    所以,这一顿散伙饭,就是吃吃喝喝,没什么离愁别绪,倒也吃得比较轻松。
    不过,晚上科里的聚餐就不同了,那就是喝酒拼酒、嬉笑怒骂,无所不用其极了。
    几个师兄弟之间拼完了酒,闹着要和芳华拼酒。
    芳华不干:“你们太要不得了,几个男的合伙欺负我一个女生啊”
    “人是多了点,不过大家不都是为师姐你顺利毕业高兴吗?这个面子,你可不能不给啊?”
    芳华耍赖,让他们来敬酒的喝十杯,自己陪一杯。美其名曰:以一当十。
    师弟们哪肯上当,还想谈条件。
    但芳华随便他们软磨硬泡,就是嘿嘿笑着,死活不松口。
    反正,她可不想被这些臭小子们灌醉了,在领导主任们面前出丑。
    里间桌上,几个大主任和高年资的主治医生们,也在相互敬酒,当然就没有年轻人这边闹得厉害。
    最后,还是心地善良的纪老主任,看不过外面的人在联合欺负自己的女弟子,便发话了:“你们那边几个,也闹够了吧都静一静,听高主任有重要的事情宣布啊。”
    众年轻人这才止住了喧哗,竖起耳朵准备听领导讲话。
    不过,坐芳华身边的小师弟偷偷嘟囔了一声:“能有什么事赶在吃饭的时候说?老板就是偏心,特意给师姐解围的。”
    那边,高主任已经站起来,笑着说:“邓主任不在,纪主任让我来说这件事,那我就说说吧。其实,事情很简单,就是我们科里准备在月底派三个人去天坛医院进修培训半年。”
    众年轻医生一听,倒是微感奇怪:天坛的神经外科是不错,不过301的惯例,送医生进修都是出国的嘛。
    因为它自诩军中老大惯了,国内差不多的医院,虽然不是瞧不起别人,但总觉得自己不比任何医院差。所以,去别的医院进修,可就掉价了。
    但这回,一派就派三个人去?这好像不太像301的风格。
    高主任看到手下们一点不激动、反而有点失望的样子,自然心知肚明他们在想什么,便接着说:“其实是这样的,天坛医院今年开设了个显微神经外科的培训中心,简称XW中心吧。你们知道,来这个XW中心教学的人是谁吗?”
    一个师弟口快地说:“是不是王院士啊?”
    如果是这位德高望重的院士来执教,那倒是值得一去。
    高主任和纪主任相视一笑,神秘地说:“不是他老人家。虽然王院士的确是我们脑外科的泰山北斗,不过这个人可是国际脑外科界公认的世纪伟人啊”
    芳华和德州师兄难以置信地惊呼一声:“Y教授?”
    高主任这才呵呵笑开了:“对,没错就是这位显微外科的开山鼻祖。”
    “哇——,我要报名。”
    “我也要去。”
    几个住院医和刚留院的几个硕士、博士都在抢着报名。
    还没毕业的小师弟们自然是没资格的,只能哀怨地看着主任们。
    芳华没说话。
    不知怎么的,她有强烈的预感,这次去进修,很可能有自己的份儿。因为她隐隐想起了几天前,高主任和自己说什么学习时的场景。感觉高老师也和纪主任一样,很喜欢往自己身上压担子啊
    这时,高主任接着说道:“别急听我说完嗯,我在新西兰开会的时候,就听一块出席会议的王院士说了,这XW中心是得到德国公司赞助,并和国外联办的。到时候,会请来好几位国际知名的脑外专家来指导教学。而且,大概还会有一个月时间,Y教授亲自来给学员讲课指导。机会是太难得了
    所以我回来后,立刻和天坛医院那边联系来了三个名额。经过支部的讨论,也请示了院党委,我们今年决定,这次派到XW中心进修的人员是……”
    果然,高主任点到的是一名主治医师,德州师兄,还有芳华。
    其他人听了先是“唉——”了一声,有点遗憾自己去不成,随即又纷纷鼓掌,对能去进修的三人表示羡慕和鼓励。
    高主任后来补充,这个中心是每年都办培训班的。今年没去成的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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