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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刹那芳华-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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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芳华虽想念嘉辉,但还可以忍受。
    嘉辉在北京的生活,她很熟悉。所以,每次聊天几乎都是她喋喋不休地跟嘉辉诉说着自己在这边的学习和生活情况。
    她的一点一滴的收获和喜悦,嘉辉都知道,也都感同身受。
    有时候,她也会故意对着屏幕上的嘉辉撒娇:“唉——,我在这边孤枕难眠,怎么办啊?”
    嘉辉就会低下头,右手食指和中指轮流轻轻擦一下眉梢,这是他思考时爱做的小动作。
    然后他抬起头,认真地说:“要不,我寄个人形抱枕给你,你抱着它睡觉?”
    芳华却又会哈哈大笑:“才不要,我的床小,放不下。”
    而屏幕上的嘉辉也会嘴角轻翘,微笑不语。
    这天,芳华说完了闲话后,又说道:“昨天都立春了,还有一星期就过年了。今年我不在北京,你要不要回四川过年啊?”
    “嗯,过两天我请了假再说。其实实验室这两天就已经在封门冻细胞,都没怎么干活了。”
    “哦。”
    嘉辉却很关心地问她:“第一次在国外过春节,你准备怎么过?”
    “没怎么打算。哦,对了,赵玉玲倒是说,让我去慕尼黑找她玩。”
    “那也好啊。”
    “可我懒得动,我就在瑞士还人生地不熟的,要我跨国旅行啊,我还怕找不到地方呢。再说,她都来这半年了,也算地头蛇了,应该她来看我噻。”
    “我看,你就是懒惯了。算了,你一个人出门我也不放心。不过,过年的时候可别一个人闷在屋子里。我有经验,那种滋味可不太好受。”
    芳华静默了一会儿才说:“好啦,知道了。对了,苏黎世大学也有好几百号中国留学生呢,到时候应该有很多活动吧。我去那儿凑凑热闹好了。”
二百一十九、利马特河畔
    二百一十九、利马特河畔
    中国的春节当然在苏黎世是不会放假的。
    今年的除夕却是在周一,那时候大家都还要上课和上班,所以中国留学生会的人就将自办的新年晚会预定在了周日晚上。
    除夕下午也有个小型的聚会,让大家一起看春晚,但估计那天能来的人反而会比周末少一些。
    芳华和齐大夫、宋大夫在得到留学生会的通知后,也约好了周日那天一起去party和大家共度佳节。
    不过,星期六的上午,芳华还是像平时一样,和佩特拉一起出去散步。
    她们带了米娅给装的食篮,里面是米娅亲手做的黑森林蛋糕、咖喱香肠、德式小面包,还有果汁和牛奶,因为她俩预备着午餐就在外面吃了。
    今天的阳光不错,也没有吹风,两人先步行到河对岸的林登霍夫山丘,就当爬山锻炼了。
    林登霍夫山丘是罗马时期一个废弃了的堡垒,这一片山丘也是苏黎世的发样地。不过现在看起来,也就是个小土包,和紫禁城后的景山有点像,是个观景的好地方。
    从这个到处是菩提树的山丘上可以俯瞰脚底流淌的利马特河,也可以看到河对面的苏黎世大学和苏黎世联邦工学院,还可以欣赏到以三大教堂为代表的旧城区的美丽风景。
    苏黎世的空气质量好,能见度高,所以芳华还看到了格罗斯大教堂南边的河口,以及和利马特河相接的、如月牙一般的苏黎世湖,湖岸之南的缓坡也清晰可见。
    可是这些都不算什么,芳华还看到了远方天际处连绵起伏的格拉鲁斯山。那是隶属于阿尔卑斯山脉的一处山峰,有三千多米,山上都是皑皑白雪。在晴朗的蓝天下,美得不带一点烟火气息。但是远远望去,又让人心向往之。
    佩特拉说,难得今天湖面上和雪峰那边都没有云雾,这才能在这里都看得这么清楚。平时一般是在湖岸边的山坡上才能看得比较清楚。
    两人在山丘上的长靠椅坐着休息了一会儿,又边说边聊下山了。她们到圣彼得大教堂前的广场逗了一会儿鸽子。
    在这里,芳华还听到了十一点时那些整点敲响的钟声。站在钟表王国最大的城市,听着欧洲最大的钟楼发出的钟声,芳华不禁有种“这一生,我来过”的感觉。
    大概是今天的运动稍微多了点,两个“大胃王”都饿了。她们又向南走了一段,在河堤上,找了张长椅坐下来,一边沐浴着近午的暖阳,一边享受着米娅妈**爱心午餐。
    佩特拉边吃边问着中国各处的风土人情,此外,因为北京今年的申奥成功,她也对北京特别感兴趣,芳华就跟她闲聊着自己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
    好在她毕业那年也算游历了半个中国,虽然是走马观花,但也还是有不少可说的地方。毕竟瑞士和中国一比,那就太袖珍了。就是欧洲,如果不包括俄罗斯,也才和中国面积差不多。
    而且,芳华还和佩特拉学说了好几个地方的方言,听得她呵呵直乐,也对复杂多变的汉语更有兴趣了。
    不过,这个十岁的小女孩并不是只知道玩乐的,她也问起了芳华来到瑞士后的感受。
    芳华便将瑞士和苏黎世都好好地夸赞了一番。这倒也不是溢美之词,这里本来就是高度发达的国家,各方面都确实做得很好嘛。
    听了芳华由衷的赞美后,佩特拉很高兴。
    她也很喜欢芳华呢,便问她:“林,既然你这么喜欢苏黎世,那能不能学习完了就不走了,留在这里当医师呢?”
    芳华笑了笑:“那可不行,我留在这儿,考医师执照就得好几年。而且这里的手术也不多。”
    “可是,只要考上了,我们这儿的医师收入可高了。那湖边山坡上的别墅,好多都是医院的医师们住的。我们家都买不起呢。你在中国应该没有这么好的收入,也住不起这么好的房子吧?”
    芳华说道:“是,你们这里的医师收入确实很好。据我所知,指导我的R教授,就不但在房价很高的老城拥有一套豪华公寓,还在苏黎世湖北岸的富人区有一栋度假别墅木屋。我也真的很羡慕你们这儿的居住环境,真是世界上再找不出比这里更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了。”
    芳华环视四周,河两岸的中世纪建筑、石板桥、电车轨、林荫道,最后视线落回青碧的河水上面。
    “在你们这里,现代文明、古老文化还有自然风光都得到了很好的保护和发展,人与自然达到了完美的和谐统一。而我们中国,即便是首都北京也是各方面都比这里差远了。不过,……”
    芳华凝望着河面上优雅游过的白天鹅,摇了摇头:“就像黑鸭子永远变不成白天鹅,我生来是一个中国人,也就永远是一个中国人。即使是能够在这里定居下来,我依然还是会觉得和周围的人不一样,我大概永远都会有身在异国他乡、没着没落的感觉。”
    佩特拉眨巴着淡蓝色的大眼睛说:“我不懂。我们瑞士就是由好多民族构成的国家,连语言都没有统一呢,官方语言就有德语、法语、意大利语三种语音,我的爸爸妈妈也是十几年前才从巴伐利亚搬过来的。可是,我们在这里并没感到有什么不适应啊?林,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在这里会受排斥,因为我们瑞士是个包容性很强的国家。”
    芳华很佩服国外的启发式教育,让十岁的小女孩也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
    和佩特拉说话真是挺有意思的,这也是她喜欢这个早慧的女孩的原因之一。
    她帮佩特拉将耳畔垂下的金色长发捋到耳后,又轻轻捏了捏她雪白娇嫩的脸蛋。
    真可爱外国女孩还是小时候最漂亮,长大了以后,皮肤就容易粗糙了。
    芳华微笑着说:“那是因为,你们欧洲的国家虽然多,但是一直在历史文化各个方面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何况苏黎世本来就紧邻着德国,基本上和德国的风俗习惯都很接近,连饮食都差不多嘛。”
    佩特拉点点头:“这是没错,可是我看这一个月来,你不是也很喜欢这里,也很适应这里的生活吗?”
    “短期内没问题,时间长了就不行了。”
    “哦,我还是不明白。如果你是想念你的家人,就把他们接过来就是了嘛。我觉得,无论我在世界上哪一个地方,只要能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就一定能过得好好的。”
    芳华忍不住调侃她:“但是,还要能吃到黑森林蛋糕,对不对?”
    佩特拉咯咯一笑:“嗯,没有它是不行的”
    “对啊,你也说还要能吃到黑森林蛋糕才行。因为这是你从小吃惯的东西,所以即使是你能吃到更多更好的东西,你还是念念不忘这个蛋糕。所以说,世界上最好的食物,就是妈妈做的食物。”
    佩特拉若有所思地垂下头,想了一会儿才说:“我有点明白了。”
    小小的孩子能想通这一点,也不容易了。
    芳华收拾好篮子,正要说和她一起回去。佩特拉却又说:“可是只要你自己学会烹调食物,不就行了吗?”
    芳华扑哧一笑,这孩子还真爱较真。
    她拉起佩特拉的小手,站起来准备走了:“我们中国人的事情太复杂,你还太小了,我和你也说不清。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佩特拉不干地甩手:“林,你怎么这样?说不清,就慢慢说啊老师不就是应该给学生解答疑问的吗?”
    芳华汗颜,自己还真忘了身为老师的职责,而是不由自主地把她当小孩子对待了。
    额——,这糊弄小孩,貌似是中国家长的一贯作风啊。
    改,一定要改
    芳华急忙耐心地对佩特拉说:“嗯,你说的对。不过,我们中国人有着很重的家国观念,因为我们在近代有百年屈辱的历史。而瑞士,是国际上唯一承认的永久中立国,上百年来都没经历过战乱。所以,要想让你理解我的心情,就要给你讲一下中国一百五十年的近代史。那可不是一时半会能讲清楚的。”
    佩特拉却笑嘻嘻地说:“那你每天给我讲一年的事情,也就是一百五十天,五个月,正好在你回国前讲完。”
    “这……,”芳华只能感叹这孩子真能顺杆往上爬,她无奈地笑笑,“那好吧”
    佩特拉这才满意地说:“那今天晚上就开始讲第一年的故事咯?”
    芳华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好,好,好走吧,我们该回家了。”
    她心里却也暗暗好笑:我这不但当了中文家教,还要当历史老师了,看来万一失业又多了项选择。
    佩特拉却说:“林,时间还早呢?我们还可以去湖边的花钟那儿玩嘛。”
    芳华抬头看看钟,快十二点了。走到哪里都能看到钟楼,她也就经常不带手表了。
    “还是回去吧我们回家后,可以睡个午觉,然后下午我还要看会儿书,这样晚上我才有时间给你讲故事啊”
    小佩特拉也知道芳华要看那些很难很难的、厚的跟砖头一样的医学书,便跟着芳华沿着利马特河岸往回走了。
    不过,佩特拉还有点意犹未尽,便说:“林,你再教我唱中文歌吧?”
    唉,这个小孩的审美独特,不太喜欢儿歌。而自己会的那些流行歌曲大多是讲情情爱爱的,也不太适合小孩子唱。部队学到的如进行曲一样的队列歌曲,也不太合她胃口啊。
    芳华忽然想起了一首老歌,倒是比较应景,只不过歌词是粤语的,自己可不会粤语,那就用国语唱好了。
    于是,芳华将《莱茵河畔》这歌改了些词,边走边唱给佩特拉听:
    “…………
    河流象替我轻奏曼陀铃,悠悠地细唱心中恋情;
    摇着那小小花伞看山色青青,你的歌可更动听。
    利马特河,象画那样美;
    利马特河,清新的意境;
    童话搬的堡垒添心中幻想,公主的恋歌今天再静听。
    利马特河,象诗那样美;
    利马特河,美丽又宁静;
    童话般的恋爱是多么天真,美丽动听。”
    佩特拉听出来芳华这歌是在赞美她的家乡风光,而且旋律是很欢快的三步舞曲,很好听,她自然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歌。
    她蹦蹦跳跳地合着旋律,还将拉着芳华的手也一甩一甩的。
    受到她欢乐情绪感染的芳华,也童心大发,她带着佩特拉,在古老的石板路上,跳起了轻快的华尔兹。
    一大一小两个女孩,一边唱着,一边跳着,还不停地笑着,让周围的路人也不禁频频驻足观看。
    不过玩疯了的两人可不管那么多,别说是当着路人。
    只是,就在快走到圣母大教堂,即将拐弯上桥的时候,芳华不小心被地上铺设的电车轨小小地绊了一下。
    虽然她及时站住了,没有摔倒,不过手里的提篮没抓稳掉在了地上,并且骨碌碌地滚出好远。
    篮子倒是没事,里面装的吃剩下的面包就滚了出来。
    芳华冲佩特拉耸耸肩,意思是这面包不能要了。
    佩特拉指着桥下的天鹅说:“喂给它们吧”
    芳华也正有此意,于是二人捡起面包,趴在桥头的石栏杆上,将面包一点点地撕碎,向桥下游弋的几只白天鹅撒去。
    那天鹅早就习惯接受市民们的喂食了,马上围拢了来,要么昂首期待,要么弯下优美的长颈频频啄取河面上的面包屑。
    芳华和佩特拉正在玩得高兴时,她斜挎着的小背包里的手机响了。
    这真奇怪了。芳华虽然配了手机,但是在这里其实很少用到手机的。她一般也就是用手机和嘉辉偶尔发发短信用,两人的通联大多是在网上的。
    芳华拿出手机,一看号码,是嘉辉。
    糟了,一定是出什么事,他才会打手机找我吧?
    可是,他不是说昨天回四川去了吗?能有什么事呢?
    莫非是家里出事了?
    芳华的心有点乱了。
二百二十、惊喜
    二百二十、惊喜
    芳华接通电话,“喂”了一声。
    “是我。”
    芳华听得出来,嘉辉的声音还是平静而沉稳的。不过这也不能说明问题,因为这人一向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
    “有什么要紧事吗?”
    “嗯——,想你了,算不算要紧事?”
    这下子芳华忍不住翘起了嘴角,放心了:嘉辉能这么放松,应该是真的没事。
    “你是在成都的爸妈家里吗?”
    “嗯,啊……,你现在在干啥?”
    芳华看了看旁边的佩特拉,见她虽然手里掰着面包屑轻轻洒落河面,眼睛却好奇地看着自己。
    芳华冲她笑了笑,转身背靠栏杆,继续说着电话。
    “我和佩特拉在河边散步呢,我们正在喂河上的天鹅。”
    “嗯,我知道,你说过,利马特河两岸的风光很漂亮。”
    “是啊,比府南河美多了。虽然这些年成都也大力治理了一番,锦江的污染情况比我们上学那会儿算是好太多了,可跟人家比,还是差远了。”
    芳华不由自主地就将利马特河与家乡城市的母亲河做了比较。
    曾经在锦江畔独步寻花的诗圣,他为世人描绘的那个“花满蹊”“压枝低”的充满诗意的成都,本来也是完全不亚于苏黎世的。真希望有一天,诗人笔下的画面能够再现成都,以及国内各处的城乡。
    就算是苏黎世,不也是经过先污染后治理的过程吗?现在人家拥有的东西也是通过自己努力建设出来的,并不是全靠天赐的。
    芳华忽然发觉自己走神了,这电话费可是浪费不起的,便赶紧说:“不扯这些了。我一会儿就回去了,上网再聊吧”
    “别急嘛,再说一会儿,我还想听听你的声音。”
    芳华笑了,嘉辉也有傻气的时候。于是,她的声音和她的心一起柔软了下来。
    “嗯,你别忘了代我给妈妈和爸爸问好。等我回去了,也请他们来北京玩啊……”
    嘉辉却含糊地说着:“唔,知道了。你还是说说,你现在在哪儿吧?”
    “我啊,在河上的石桥,就是格罗斯大教堂和圣母教堂之间的石板桥上。”
    “圣母教堂就是你说的那个戴了绿色尖顶帽子的,对吗?”
    芳华一点不奇怪自己说过的话都被嘉辉记得清清楚楚的,她也暗笑——在他面前真是一点不能说错话,好话坏话他都记着呢。
    她微笑着说:“对啊,我上次进去参观过,里面的彩色玻璃画特别漂亮,可惜不能拍照……”
    正说着呢,教堂十二点的钟声悠悠响起。
    不只是圣母教堂的钟声,所有散布在利马特河两岸的大大小小的教堂都响起了钟声。
    “当——当——”,钟声此起彼伏,有远有近,有高有低,有的清脆短促,有的醇厚悠长,相互交织成和谐的旋律,如同巴赫的音乐——庄重华美又平静安宁。
    芳华不禁对着手机里说:“你听——,这里的教堂正在敲钟……,好听吧?”
    “嗯——,我听到了。”
    芳华还在悠然地聆听着优美的钟声,不过她忽然觉得不对劲了。
    因为,她听见手机里也传出来同样清晰的钟声。
    难道——?
    芳华一下子直起身子,向四下里张望着,但并没看见想念的人。
    她的心怦怦怦地跳得很快,嘴里还急切地问:“嘉辉,你在哪儿?你不要告诉我,你是在——”
    手机里却传来嘉辉低低的笑声:“呵呵,被你发现了。”
    芳华还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真的在苏黎世?你在哪儿呢?”
    电话中的声音还是不慌不忙的:“别激动,你就站着原处别动啊,我马上就到了。”
    芳华能不激动吗?
    她心里念叨着:坏人,就会玩惊喜,太坏了不过,我喜欢
    她一手举着手机贴在耳畔,来回张望了几下。后来想想,嘉辉步行的话,一定是从火车站那边直接走过来的,便朝圣母大教堂那边不停伸长了脖子瞭望。
    这时,她真希望眼睛能跟内窥镜一样会拐弯,绕过教堂的墙角,看得更远。
    佩特拉难得看到林老师这样着急的样子,便问她:“林,你怎么啦?”
    芳华摸摸她的头,一边继续张望,一边说:“我等人。”
    “什么人?”
    芳华顿了顿才说:“爱人。”
    小姑娘别看才十岁,也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恋爱故事充满热情。她忽闪着星星眼说:“哦——,我知道,就是你桌子上那张照片上的人吧?”
    “嗯,小鬼灵精,什么都瞒不过你。”
    佩特拉好奇地问:“那——怎么你在这儿等?”
    芳华又揉揉她的头无奈地说:“唉,他也没跟我说要来,就这么打个电话就说我来了。这人就这样,干什么,事先都不打招呼”
    “嘻嘻,那他是要给你惊喜啊”
    芳华的嘴角也忍不住翘了起来,但还是嘟囔着:“惊喜太多了,真怕被他惊出心脏病了……”
    忽然,佩特拉重重地拽了芳华的手一下。
    芳华还奇怪呢,就听到手机里传来嘉辉的声音:“芳华,我——就在你后面”
    而佩特拉的小手也同时朝着芳华身后指过去:“那里,他来了。”
    芳华转身一看,没错嘉辉的身影出现在对面桥头。
    他应该是刚从巷子里拐出来,正在快步走上桥。
    两人视线一对上,马上同时收了了电话,并向对方走过去。
    芳华先是快跑了几步,然后又放慢了些脚步,只是静静地走向嘉辉。
    因为此时此刻,两岸的钟声还鸣响回荡在耳边,她和嘉辉走上这中世纪的石桥相会,实在是太过童话了。
    所以,芳华只觉得自己是在一个浪漫甜美的梦中,所以她需要缓一缓,好确定这是不是梦。
    嘉辉却是迈着坚定的大步,几下就来到了她面前。
    他二话不说,双手一张就将芳华整个人搂在怀中,然后低头打量着芳华,嘴角还噙着笑容。
    直到被嘉辉紧紧搂住,芳华终于从梦境中一下子醒了过来。
    真的是嘉辉啊,她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了。
    芳华不再怔忡了,而是抓紧嘉辉的大衣领子,让两人的脸贴得更近些,呼吸相闻。
    她笑了,熟悉的笑容让嘉辉情不自禁地轻啄起她的脸庞,芳华也用自己的鼻尖和唇瓣在嘉辉的脸上摩挲着。
    此时,她才感觉这一个多月来,自己第一次踩实了脚下的地面。
    芳华半嗔半喜地问:“你不是要回家过年的吗?”
    嘉辉又重重吻了她一下,才停下来说:“只有你在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芳华听得心里一热,不禁更加动情地吻上嘉辉。
    嘉辉也早忘记了自己十几个小时旅途的疲劳,只知道自己万里迢迢来这儿一趟,就是为了看到芳华一切安好,笑容依旧。
    如今见到了,他也就放心了。
    没有办法,虽然嘉辉理智上知道芳华是个能照顾好自己的成年人,可在感情上他总是把芳华当小孩,一个永远需要自己照顾和爱护的小孩。
    这一次,是芳华第一次单独一个人去陌生的国家,身边完全是陌生人。想到她比自己当年出国时身边有同事和熟人的情况还不如,嘉辉的心里就很不踏实,不亲自来确认芳华到底过得好不好,他是不会安心的。
    所以,芳华刚出国没多久,他就开始准备来看她了,并趁着这个春节长假,跟孙飞请了十天的假。
    现在,搂着芳华,吻着芳华,嘉辉才知道自己心慌慌地着急来看芳华,其实也不全是为了芳华,也是为了自己。
    因为这次芳华走后,他的心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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