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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刹那芳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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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刚刚大家唱歌的时候,张主任就到了。
    芳华不由小声和嘉辉说:“他们两口子的感情真好啊!”
    嘉辉看了看芳华,微笑不语,却握紧芳华的手,拉着她走到刚才卢老师站的石凳前。
    卢老师正让大家到旁边的台阶上站好队,准备照相了。
    嘉辉轻轻对她说:“卢老师,等一下,我有话要说。”
    然后他又冲向其他同学说:“大家等一等,我有事。想请大家帮忙。”
    戴平和张永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帮着招呼其他同学让他们安静下来。
    当大家都不出声,看着嘉辉的时候,他转向芳华,轻声说:“这是我要给你的礼物。”
    还没等芳华反应过来,嘉辉已经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石凳上站好。
    芳华愣愣地看着站在下面仰望自己的嘉辉,心里有一点朦朦胧胧的猜测。她不由有点紧张,接下来大概会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时刻吧。
    芳华屏住呼吸,静静地等待。
    嘉辉左手握着芳华的右手,转过身面向大家,清了清嗓子说:“卢老师,张老师,各位同学,我有几句话,想当着你们的面对芳华说。因为在我和芳华认识的这五年中,我和她是怎样从同学成为了朋友,又是怎样从朋友成为了恋人,你们都看在眼里,都是见证人,甚至可以说是媒人。
    只是我们现在就要毕业了,同学们都要各奔东西,我也要出国去了。等过几年。我和芳华正式结婚的时候,可能请不到所有的同学和老师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但你们对我们来说,又都是极重要的人,是陪我们共度青春岁月的人,也是见证我们爱情的人。
    所以,我想请你们,就在今天,就在此刻,再为我和芳华做一次见证。”
    说着,他右手从裤兜里掏出个戒指,转身看向芳华。
    芳华看看嘉辉。再看看那戒指。那是个最普通的金戒指,没有任何雕饰,更没有钻石。
    嘉辉看着芳华,庄重而缓慢地说:“芳华,你说过,相逢是首歌,相知是种缘。我们有缘相逢相遇,也有缘相知相爱。今天当着各位老师、同学和好友的面,我,梁嘉辉,请你,林芳华,成为我的妻子,和我相守一生。
    从今往后,我们相互拥有、相互扶持,任何情况下都彼此相爱、彼此珍惜,不离不弃、白头到老。你愿意吗?”
    芳华听着嘉辉的宣言,感动得眼睛又有点发酸了。
    没有玫瑰,没有钻戒,没有华服,没有音乐,更没有下跪,嘉辉就这样在老师同学们面前,坦然地展示着对自己的爱。
    不是单方面承诺对自己好,而是平等地要求同样的回报。
    这看上去一点不浪漫,可是却显示了对自己最大的尊重和了解。
    是的,既然我们是在大学校园里相爱,那没有什么比在师友们面前作出相许一生的誓言,更合适的了!
    芳华看着嘉辉的眼睛,用自己最肯定的语气说:“我愿意!”
    嘉辉一下子笑了,他将戒指举在两人之间,又说:“这枚戒指没什么样式,也不值什么钱。我知道你也不在乎有没有戒指这种形式上的东西。只不过,我还是要尊重中国人的传统习惯,送你这枚戒指。我并不是要用它来圈住你的自由,只是希望有它在你身边,就代表着我与你同在。你要戴上它吗?”
    芳华毫不犹豫地伸出左手:“要!”
    周围的同学都笑了。有默契地喊着:“戴上!戴上!戴上!”
    嘉辉也笑着低头,左手托着芳华的左手,右手拿着戒指慢慢地戴到她无名指上。
    戴好了,嘉辉抬头笑吟吟地看着芳华。
    芳华看着自己手指上这个戒指,真的很普通,就是个最简单的圆圈。
    可是爱,本来就是简单的。
    再豪华的钻戒、再富丽的玫瑰,这些和爱情、幸福的本质完全没关系的东西,都比不上自己手上这枚戒指。
    芳华不由举起左手,骄傲地展示给师友们。
    男生们不由叫嚷着:“梁嘉辉,好样的!”
    白芸也带着女生们喊:“你们一定要幸福哦!”
    卢老师和张老师不禁相视一笑;难怪班长张永坚持要把自己二人都请来,原来是给两人做见证人来了。
    又是戴平带头开始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嘉辉将芳华从石凳上抱下来,顺势在她两边脸颊各亲了一下。
    这次是白芸郭玲带头起哄了:“不行!要亲嘴!”男生们也随声附和起来。
    芳华无语了:这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嘉辉低低说声:“众命难违了。”然后偏过头在芳华的唇瓣上印上一吻。
    不料大家还不满意:“不行,太短了。要长吻!”
    芳华快晕了,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她把头埋在嘉辉怀里死活不肯抬起来。
    还是卢老师给他们解围:“好了好了,放过他们吧!”
    大家这才算了,又围上来向他们祝福道喜。
    方兴突然说:“我还没搞明白,你们这到底是求婚?订婚?还是结婚?”
    “求婚!”嘉辉说。
    “结婚!”芳华同时说。
    众人哄笑,两个主角都没搞清楚哪!
    嘉辉左臂紧紧搂着芳华的腰,对大家笑着说:“就算求婚和订婚吧!等我从国外回来,再结婚。”
    芳华却小声说:“在我心里就算结婚了。”
    嘉辉心里一热:这傻姑娘!
    戴平说:“别管什么婚了,反正他们两这就算昏了。不行啊,我们不能白当一回见证人啊!请客,请客!”
    这时候,远处钟楼的钟声响起来了。大家的喧闹也暂停下来,一起聆听着。
    “叮咚——叮咚——”,悠扬的钟声仿佛也在为,嘉辉和芳华的不知道什么婚的婚礼,做着见证。
    ********************************
一百二十六、芳华都不流眼泪
    一百二十六、芳华都不流眼泪
    接下来几天就是办离校手续。档案、户口这些是学校直接转到工作单位。自己只需办理注销、退还物资等事项。
    让芳华舍不得的是校徽,虽然它很朴素,只是一个白底红字的“华西医科大学”的小小胸章。可是想到后来学校被合并后,这个名词不复存在,芳华就不想退还。不明白偌大个学校,怎么还要回收校徽,芳华只能报了遗失,交了五块钱的罚款,留下了自己的这枚校徽。
    学校定的毕业生离校时间是七月一号到八号的一周内。
    在六月底的最后几天,食堂的饭票已经退了,大家都是在外面吃饭。学校附近的小吃店、餐馆、串串香或火锅店,随处可见各院系的毕业生们,四五成群地聚餐。
    也许,每一年,每一座城市,每一个大学,每一个班级的毕业散伙饭,情形都差不多吧。
    开始,大家还能相互开开玩笑,文雅地祝酒祝福。但后来,也不知是谁挑头。这人不见得是最脆弱的女生,反而可能是平日里看上去挺豪迈的男生,先开始哽咽了,于是所有的人也不再矜持,不再带着面具,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平日最木讷的男生,也能和每个女生都说上两句;平日最淑女的女生,也会和来敬酒的男生一干而尽。
    这是一次情感的大释放,也是一次大收获。最后,桌上的菜没人再去理会了,只是相互敬酒,相互叙话。
    不论男生女生都哭了,不同的只是——有的人泪如雨下,有的人只是眼圈红了,有的人含泪,有的人无声,有的人抽泣。
    早就经历过这一切的芳华,却还能忍住泪。她见大家都无心吃饭,也发泄得差不多了,就站起来说道:“别哭哭啼啼的了。不就是离得远了点吗?不就是一年两年见不到了吗?只要真的想见,在国内总是不难办到的吧?早知道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我就该在留言本上这么写——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芳华都不流眼泪。与君共勉!”
    大家一下子被她逗乐了,愁云惨雾也消散了不少。
    只有嘉辉在桌下握了握她的手,芳华低头看看嘉辉,见到他眼神中的怜惜。不禁对他粲然一笑,也拍了拍他的手。
    戴平也提议大家在毕业后要多往来,虽然不能人人都相互通信,但是可以通过成都这个大本营来中转联络。
    因为留成都的同学是最多的。有留校读研的戴平等三人,留成都各大医院的郭玲王菊等四人,还有进公司的周玉方兴,一共九个人。这成都的大本营就以戴平为联系人,他还负责联络十多名省内的同学。
    而进北京的人也不少,除了三个留协和的,还有张永等三人进了地坛医院。似乎地坛医院正在大发展,这次光是在华西就要招十几人,它凭借身处首都的地利,还是吸引了不少人。北京就算第二大本营,以班长张永为联系人。本来白芸是“地头蛇”更合适些,但大家都知道协和的那三年牢期,自然还是不麻烦这些未来的囚徒了。
    这样一看,真正有点孤单的也就是散在天津、陕西、湖北的三人而已。
    经过这一番分析,同学们都觉得心情好多了,只是又嘱咐那三个落单的人多保持联系。
    吃了饭,大家就去唱歌。这时候卡拉OK是最流行的娱乐活动,只不过一般的歌厅还没有包间。都是在大厅里唱,一桌一桌的轮流点唱。
    对吃喝玩乐“门清”的方兴,带大家找到人民南路上一家新开的歌厅。这里装修还可以,有近似后来包间的小厅,音响效果也不错。听说都是学生,老板还给打了点折,茶水免费。
    一首首歌唱了起来,当方兴和王剑、项彬三个“小虎队”的兄弟,在那唱《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时,一众男生又沉默了。
    老实说,芳华觉得这歌是最经典的校园歌曲,尤其是将男生中的那种情谊传达的深入人心。有时候,友情比爱情更长久、更动人。
    结果,方兴他们唱完,戴平又去点一遍,拉着嘉辉一起唱。后来,又有人在点,又有人唱。女生虽不唱这歌,但看男生反复点,也都没有抱怨的。
    嘉辉唱了一首后,又回来陪着芳华坐。他凑到芳华耳边问她:“你怎么不唱?”
    芳华笑了笑:“听他们唱也很好啊!”
    芳华就这么倚在嘉辉的怀里,微笑着,看同学们唱歌。看着看着,她就闭上了眼睛听。听着听着,她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之间她就醒了。睁开眼发现小厅里已经没别人了,而自己半坐半卧地躺在嘉辉怀里。芳华才知道那些人闹到…多都熬不住了,也就散了,而自己就在这喧闹的环境里呼呼大睡。什么都不知道。
    嘉辉看她睡得那么香,也就没叫醒她。反正也是包了场,所以他就留下来陪着她坐到了现在。这时候大概是五点多。
    芳华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睡得这么死啊!平时我挺警醒的啊!”
    嘉辉只是将她再紧紧地抱了一下,心里说:你从来在我怀里都是睡得这么死的啊,傻姑娘。
    小厅的空气毕竟不好,既然芳华醒了,两人就起身回学校了。
    此时天色仅仅是微明,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户外清冷新鲜的空气让芳华精神一振,她不由来了兴致。
    她笑吟吟地问嘉辉:“想不想听我唱歌啊?”
    嘉辉的眼睛也满含笑意:“好啊!”
    芳华一边走,一边甩着两人拉着的手,轻轻哼唱起来:
    “你曾对我说,相逢是首歌;
    眼睛是春天的海,青春是绿色的河。……
    相逢是首歌,同行是你和我,
    分别是明天的路,思念是生命的火。
    相逢是首歌,歌手是你和我,
    心儿是永远的琴弦,坚定也执着。”
    这歌的旋律简单,嘉辉只听芳华唱了一段就会了,再听了第二段就记下了歌词。
    芳华唱完了,偏头问他:“好不好听?”
    “好听。”
    “再来一首,要不要?”
    “要!”
    “真乖!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嘉辉很镇定地说:“那当然,你是我老婆啊!”
    芳华抱着胳膊做了个发抖的动作:“额,好肉麻啊!”
    嘉辉笑了,也不说话,只是拉着她的手继续走回学校。
    芳华的毕业手续简单,嘉辉的出国手续是病理科和医院给统一办理的,两人忙里偷闲回木城看嘉辉的爷爷。
    爷爷听说两个人订婚了,很高兴。但是看到芳华手上戴的那个简单的戒指,可把老人家气坏了。
    他唠叨着孙子太不守规矩了,说是按古礼,给人家闺女下聘礼必须要有“珠翠、首饰、金器”。这孙子倒好。珠翠首饰都没有,就拿个沾了点边的“金”圈圈,就把芳华打发了。
    爷爷一边骂嘉辉,一边往里屋去了。
    嘉辉不敢吱声,芳华也吐了吐舌头。
    不一会儿,老人家抱了个小小的木盒子出来。打开来,里面有一个金镯、一个玉镯。说是嘉辉奶奶留下的,原来还有一对玉镯给了嘉辉妈妈,这剩下的都送给芳华。
    镯子的样式看着古旧,但芳华知道这是爷爷的信任和承认,是必须要收下的。不过,她一边收下,一边想;这东西我肯定是不会戴出去的,只有当传家宝了。
    不料,后来在成都,姚阿姨把她那对玉镯也给了芳华。芳华苦笑:得儿,又是一传家宝。
    芳华征得嘉辉同意后,把手上的戒指取下来用一条链子挂在脖子上,因为以后上手术戴着不方便。
    两人又回了绵阳的林家。
    林志辉和孙玉敏知道他们订婚了,也没反对,只问嘉辉什么时候回来。
    没等嘉辉答话,芳华抢着说:“我等五年,他要不回来。我就不等了。”
    嘉辉诧异地看着芳华。
    林志辉和孙玉敏却没注意,只是盘算:这五年内,芳华可以好好在事业上打拼;五年后,芳华才二十六岁,就算这小子不回来也可以再找。他们见女儿这么明白,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倒是回到芳华的屋里,嘉辉问芳华,怎么会说出五年。
    芳华双手抱着嘉辉的脖子,笑眯眯地说:“你要是出去两年,就只能给洋人当苦工做实验,有什么意思啊。我早想好了,你过去后,很快把语言关过了,然后考那个GRE什么的,正式读那边的硕士。接着读博士。这样,五年差不多了,最多六年吧。如果,你还想继续做什么博士后的工作,也可以,不过要先回来和我结婚。不然,我的年纪大了,就……”说着,头埋到嘉辉怀里,不出声了。
    嘉辉紧紧抱住芳华,沉默半响,才说:“好,我答应你。”
    芳华又接着说:“虽然你和病理科的老师们一起,但是他们也没去过美国。我跟何超联系过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他帮忙。他都过去一年了,应该混熟了。”
    嘉辉点头:“嗯,我知道了。”
    芳华又拉着嘉辉在自己书桌前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本字典大小的小影集,交给嘉辉:“我有你给的磁带,还有戒指陪我。这个里面都是我的照片,就让它陪着你漂洋过海吧。”
    嘉辉翻开影集,发现都是芳华最近照的。芳华还给他指点:“这是泰山玉皇顶,这是黄山飞来石,这是西湖苏堤,这是三峡神女峰,……,这些都是在学校照的了。你在那边想家了,想我了,就看看这些。”
    翻到最后,嘉辉看见里面还夹着一张过塑的银杏叶。
    芳华拿起叶子说:“这是我在荷花池我们常坐的那张长椅旁边的银杏树下,捡的一片。你看它像不像一个小扇子,线条多美啊。周玉最喜欢在绿色的银杏叶上写诗了。我也跟着她酸一回。”说着将手中制成了书签的银杏叶翻转过来。
    嘉辉看到绿色的叶片上写着两行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嘉辉猛地一把抱住芳华,抱得很紧。
    芳华感到自己都要喘不过气来了,又感到嘉辉在微微地发抖,芳华的眼圈也红了。
    她腾出一只手拍着嘉辉的背,一边拍,一边说:“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芳华都不流眼泪。”
    ****************************
    【嘉辉这就走了。下面该虐江波了。所以请原谅偶近期可能更新不及时。大过节的,写虐文,实在是双重ZN。】
一百二十七、偶遇
    一百二十七、偶遇
    两年后的北京,正是柳絮漫天飞舞的时节。
    江波站在解放军**住院部大楼前的国旗旗杆下,似乎在等人。
    这时,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从大门口走进来。
    江波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些人不是**的军医。主要是因为工作服的样式不一样,而且这群人自己都穿的有三四种不同的样式,似乎也不是一个地方来的。粗粗一看,这群人大概有三四十个。
    忽然有人扭头喊了声:“小林,快点!”
    一个清脆的声音应道:“嗳,就来!”
    江波心头一跳,循声看去。只见一个白衣白裤白鞋的女医生,正站在大门进来几步的地方。
    她身子站得笔直,右手抱着个文件夹在胸前,左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正仰着头,微笑着,眼睛凝视着上方。
    江波顺着她的目光一扫,原来她看的是在风中飞扬招展的五星红旗。江波再转回视线,好好地打量起林芳华。
    喜欢摄影的江波对色彩很敏感,他发现芳华虽然穿着一身白,但工作服领口处翻出来的淡黄色衬衣,还有她乌黑的头发、眉毛、眼睛,以及红润的嘴唇,使她身上的色彩并不单调,反倒整个人显得清爽干净。
    这时,芳华已经把视线移下来了,恰好和站在旗杆下的江波一交错。本来不在意的芳华突然顿住,定睛仔细一看,不由得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江波见她笑了,也朝她挥挥手。
    芳华几步小跑,来到江波面前站住,笑嘻嘻地先打招呼:“这么巧啊,你怎么跑301来了!”
    江波嘴角一扯,仍然是半真半假的口气:“这话,该我问你。至于我嘛,这里也算是我的地盘啊!”
    芳华也开玩笑:“这北京有没有不是你地盘的地方?”
    江波故作认真思考后说:“嗯——,还真没有。”
    芳华心想:还真敢吹。不过,她还是问:“你怎么老跑医院啊?不是生病吧?”
    江波摇头:“我这样的像有病吗?我今天休假,进城办点事,顺便给家里老爷子拿点药。”
    芳华也没在意:“好像都大半年没见到你了?忙什么呢?”
    江波一挑眉头:“怎么,想我啦?”
    芳华翻翻白眼,这人真是,还是这么没正形。
    她假笑着说:“是啊,一日不见如隔三月;三月不见就不记得你长什么样了。”
    江波摇摇头:“真是没良心啊!白给你送月饼和饺子了。”
    芳华说:“月饼和饺子,我记得!你么,就抱歉了!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我是来这儿的脑外科,参加学术活动的。”
    “怎么?你已经定在了脑外科?”
    “不是正式,不过也差不多了。黄主任是早就答应的了。我这两年都在其它科轮转,这才刚回科里。唉,终于可以搞我喜欢的专业了。”这次,芳华笑得是真的开心。
    “那你说的坐三年牢,坐完了吗?”
    “没啊!不过,也没那么严了。别说的什么坐牢,那么恐怖。”
    “这可是你告诉我的呢!”
    “哦,其实医院也不是一点人情不讲。只要把自己管的病人的事安排好了,和主治或者老总们打声招呼,出来个一天半天的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我想,你没出来过吧?”
    “差不多吧,除了今天这种学术活动,我基本就没离开过医院附近。”
    “你这就是自己把自己关牢里了。什么电影电视啊,唱歌旅游的娱乐,都没有了。”
    芳华暗笑:这时代的影视,不说全部,我也是看过大部分。至于旅游,北京周边也差不多了啊。至于,唱歌……
    她不由笑眯了眼睛说:“那些娱乐,我都不需要。不和你说了,他们都进去了。我得走了!Bye——!”
    江波叫了一声:“等等!”
    芳华站住,回头看他。
    江波手一伸,从她头发上拈下一朵小绒絮。
    芳华恍然一笑:“哦,谢了!再见!”
    “再见——!”
    江波见芳华走进病房大楼,才松开手中的绒絮,看着它被回旋的风晃晃悠悠地吹走了。
    江波转过身,却见身穿白大褂的姐姐江澜正站在自己身后没多远的地方。
    他迎上去笑着打招呼:“姐,药开好了?”
    “嗯。”江澜把手中装着几盒药的塑料袋递过去,又交代几句:“这里面有几盒是我在自费药房那儿买的,别告诉爷爷。”
    “知道。说了,他肯定不吃的。那没事的话,我先回了啊。”
    江澜拉住他袖子,冲刚才芳华消失的方向努努嘴:“那个小姑娘不像是301的啊?”
    江波笑呵呵地说:“您可真不愧是搞眼科的,火眼金睛啊!”
    “到底是哪儿的?叫什么啊?”
    “嗨,就是协和医院来这儿开会的。你问那么多干嘛?怎么?看上她了,给你们科的小伙子介绍啊?”
    江澜气得打了江波的手一下:“我给他们介绍什么啊?我得先把你这个老大难解决了再说。”
    江波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才26岁啊,怎么就成老大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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