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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兰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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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奶奶派人送东西过来不是这样说的?”林七姑娘婆家姓柳,这柳大奶奶指的就是她。
邱玉兰嗯了一声:“她也有六个月了吧,等我出了满月倒能去瞧瞧她了,这些日子可把我拘的难受极了。”说了会儿话,小玫正要告辞,林妈妈手里拿着封信走进来,欢欢喜喜地道:“大奶奶,大爷托人送信过来,问过了,还有四五日大爷就到了,那时正好能赶上大奶奶生产。”
石容安在外,邱玉兰还是牵挂的,林妈妈说破的恰是邱玉兰的心事,邱玉兰不由浅浅一笑:“算他有心。”就接过信看起来,瞧来邱玉兰也没心思再说别的,小玫了然笑笑就走出园子,她来方家日子久次数多,倒也不消人送就来到后门处,刚要走出后门就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
小玫姑娘。”
这声音半生不熟,小玫回身瞧见叫自己的是个小厮,记得他是服侍林三爷的,好像叫什么双喜。难道石容安的信就是他捎回来的?小玫对他点头笑笑:“你过来送信的?”双喜点头:“还怕石大奶奶有什么话要问,所以不敢走,这边的人又不熟,好容易见到个熟人就叫住说说话。”
小玫哦了一声:“你们三爷和我们大爷现在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被逼婚什么的,真是惨痛经验啊。

、打狗

双喜服侍林三爷日子久了;也晓得自己主人的一些心,笑嘻嘻答道:“好,我们三爷和石大爷现在一起做生意。这回生意做的好,我们三爷啊,在老爷太太面前也能多得些体面。”主人多得了些体面,下人也能跟着沾光;这是各家的通例,小玫也只当双喜是为林三爷高兴;浅浅一笑:“能多得些体面总是好的,时候不早了;你去找个人往里面问问,看我们姑娘还要不要你问话了,再晚了就不好赶路。”
双喜本存了替林三爷打听小玫的心;见小玫毫不在意,那神色不由自主变了变但很快就笑嘻嘻地道:“没事,我们三爷住的地方,离这也不远,几步路就走过去了。”原先林三爷租的宅子是那位被休的林三奶奶出银子租的,现在既被休,那宅子自然也不能住了。
这附近的宅子都不便宜也不小,双喜见小玫脸上有沉思之色,叹了一声才道:“我也只悄悄地告诉你,你别往外面说去,我们三爷就带了我,另外还有个煮饭的婆子住在后面一条街上,也没花什么大银子租房,就是那么两间屋。哎,我们三爷从小也是锦衣玉食的,娶了那么个媳妇,落到这样。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再好好娶个三奶奶回来。”
说着双喜偷眼去瞧小玫的神色,见小玫依旧面色平静,不由有些着急,看来小玫当真是对自家三爷没有别的念头,不然换了别人,定会细细打听一番还会感慨一下,而不会像她一样面色平静什么都不在乎。也不知道自己三爷是为的什么才记得她,不就是个伶俐丫鬟吗?这样丫鬟,家里多的是。
双喜心里嘀咕着,面上笑容没变,好在这时有个丫鬟急匆匆跑过来,瞧见双喜忙道:“双喜哥哥,我们奶奶已经瞧完信了,说累你,让你先回去歇着,这是我们奶奶赏你的。”说着丫鬟的手一翻,手里是个精致小巧的荷包,里面包的不是金锞子就是银锞子。
双喜忙接过荷包和那丫鬟说了几句,等说完已不见小玫的身影,双喜不由叹口气,看来这小玫当真是对自家三爷没有半分挂牵。丫鬟眼睛亮晶晶的,谁都晓得双喜是林三爷的贴身小厮,又对他忠心不二,林三爷眼瞅着生意越做越得法,到时双喜就是林三爷的大总管,若能嫁了双喜,日子也会好过。
丫鬟见双喜要离开,这好容易抢来的机会可不能丢了,忙叫住他:“双喜哥哥,都快冬天了,你常跟着林三爷出去只怕也没空买东西,我给你做了双袜子,你别不嫌弃。”说着丫鬟就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往双喜手里放去,双喜见丫鬟和自己说话时候双眼闪亮,双颊还有浅浅绯红,怎不明白
她的心,但双喜自觉自己是林三爷的贴身小厮,自然是主人说什么自己就做什么,虽接过小布包但还是道:“多谢你了,可是我还有几年呢,你遇到别人也给他做双鞋吧。”
说完双喜就不再说别的,匆匆走了,丫鬟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句,小嘴顿时嘟起,看着双喜离开也不敢叫住他,徘徊一阵也就离开。算了,双喜不解风情,还是去寻别人吧。
小玫趁双喜和丫鬟说话时候离开,一来是时候晚了,二来双喜话里的意思小玫还是听出一些。可对林三爷,小玫还是有自知之明,林三爷再落魄也是林家的儿子,绝不会娶一个曾做过丫鬟的人为正室,更何况林三爷现在也不算落魄,只是自己让自己的日子过的不太好罢了。
人,要紧的是有自知之明,虽说嫁什么人小玫还没有心去想,可是林三爷这样的小玫知道高攀不上,至于先做妾再扶正的话,小玫也只当没听过,真要有心,也不会说出要先做几年的妾这样的话。所以就让自己什么都别去想,还是好好地帮着爹把铺子里的生意做好,现在瞧着,等明年爹也就完全能上手了,到时就可以让娘帮自己寻一个老实厚道的人嫁出去。
小玫想着面上露出甜甜笑容,“哟呵,这是想情郎呢?一个人走路还笑的那么甜?”流里流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出现,吓了小玫一跳,抬头一看是个三十来岁的胖子带了两个小厮正好拦在小玫前面,这条路是近道,两边的商铺已经关门,住户离的还有些远,此时已经近暮,行人极少。
小玫往后面瞧瞧想退出去走大路,但后路已经被一个小厮拦住。不由暗地怪自己,以为这段路走熟了没什么关系,怎么就忘了这时晚了,这条路始终有些不安全,这不,现在什么人都出来了。不过小玫定一定神就往前面走,只要大声喊叫住户那边还能听到,也不怕他们什么。那胖子没料到小玫没有慌张继续走过来,那笑顿时僵在脸上,小玫已经伸手推开他。见小玫要走过去,那胖子急了,伸手就去扯小玫的袖子:“小玫姑娘,竟遇到你,也是缘分,不如去我家喝一杯。”
这胖子认得自己?小玫的眉一皱,再往他身上瞧去,想起今年五月份的事,顿时明白这人是谁,也不理他就把自己袖子扯回来往前走。这胖子就是开当铺的汪老爷,瞧中小玫日子久了,哪晓得陈家竟不肯把小玫给自己,这些日子也相看了几个,谁知竟没有一个合意的,更加想要得了小玫,只是总没有机会。
于是没了法子,成日带着人在这边转悠,想瞧瞧能不能遇上小玫。今日赶巧遇到不说,天色已
晚,路上行人不多,这里离住户还有段距离,就算喊叫起来也没人能及时赶到,简直就是天作之缘,汪老爷巴不得这会儿就把小玫抗回家去,到时生米做成熟饭,由不得陈家不答应。
谁知小玫外边瞧着娇滴滴的,遇到事也不慌张,几次要推开自己往前走,汪老爷心里急了,忙示意小厮们紧紧拦住小玫去路面上还笑着道:“小玫姑娘,你啊,就跟了我吧。我家里也有金有银,你要珍珠绝不给你宝石,你要丫鬟定不会送上婆子。嫁了我,定让你像心像意不费半毫的心。我家乡那个黄脸婆你别在意,每过上一两年我就回去一趟捎些银子,那边生的儿女也不带过来,这边偌大家业全是你生的儿女享用。若有半句不实,天打雷劈。”
小玫气的差点笑出来,真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但要纠缠久了,对自己也不好,只瞧着汪老爷道:“汪老爷的好意我知道了,但你既这样诚心,这城里城外少不了这样的人,还请让开。”说着小玫又要突出包围,汪老爷此时只把小玫当做砧板上的肉,怎能让她就此走了,使个眼色那两个小厮一边一个就上来抓住小玫的胳膊。
竟是软的不行要来硬的?小玫的眉皱紧也不慌乱,只是沉声道:“光天化日的,汪老爷你要做什么?难道不晓得这样逼迫是要上公堂的?”汪老爷此时色|欲熏心,哪还想到这些,只呵呵一笑:“等我和你做成夫妻,还上什么公堂。小玫,好小玫,乖乖地别嚷出来,嚷破了你脸上也不好看。”
小玫口里本已含了一口吐沫,见汪老爷凑过来,一口就吐到他脸上:“我呸,你别做你的大头梦,赶紧放开,逼急了我,我就拼了玉石俱焚也要把你给杀了,真以为我是那样娇滴滴大门不出的人。呸,别做你的好梦。”说着小玫的脚已经踢过去,正正踢到汪老爷当中,亏得汪老爷肚子挡了下,才没踢到子孙根上。
汪老爷见小玫发火,自己也怒了,真是给脸不要脸的,伸手就要去搂抱,猛地汪老爷后背就被打了一下,汪老爷吃疼转身,看见桑渊站在那抱着书包还准备再来一下。汪老爷不由怒道:“你捣什么乱,赶紧放开我姐姐。”桑渊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书包就往汪老爷身上继续打:“不许你欺负我姐姐,赶紧放开。”
小玫趁此也挣脱掉那两个小厮,见地上有石头捡起就劈头盖脸打过去:“呸,良心坏了的下|贱胚子,当我是软弱可欺的吗?还不快带着你的人给我滚。”小玫力气虽不大,但此时怒了手里又拿了砖头,不几下就打的汪老爷没有还手之力,这会儿声音渐渐大起来,附近住户
的人听到也开始有动静。
汪老爷虽想把小玫带走可没想过这样的,见状忙和自己两个小厮溜走。桑渊手里抱着书包打的气喘吁吁,离的最近的住户这时总算赶到,见是小玫姐弟,不免要问一声他们姐弟在做什么?桑渊刚要说话小玫就道:“方才遇到几条恶狗,围着我和弟弟乱咬,打狗呢。”汪老爷他们虽然跑了,但跑的并不远,还能听到这话,恨的牙都快咬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看梅花,于是早码字更早些。


、说客

住户们听了小玫这话;虽不大相信可也晓得这种事能遮掩的就遮掩,再说看起来小玫身上头上都还好好的,晓得她没有吃亏,有老成些的就道:“这边到了傍晚时分人少,难免会有恶狗出来,姑娘以后回家还是走大路的好。”
小玫晓得这人说话所为何来;谢过他就牵着桑渊往家里走。走出一段路桑渊才握起小拳头:“姐姐,以后你回来的晚;我就去接你,竟然敢欺负我姐姐;看我不把他们全揍趴下。”小玫弯腰捏一下桑渊的脸:“就你这小拳头,怎么把人给揍趴下?”桑渊用手摸摸脑袋,一时答不出来;小玫没有再说只是牵着弟弟的手往家里走,经过这么一回,自己也要小心,今儿确实是大意了。
回到家吃完晚饭,等樱子他们都睡下了,小玫才把今儿傍晚遇到的事低声告诉父母。听的陈父差点把茶杯捏碎:“这贱胚子竟然还敢这样做,本以为上回拒绝了他就死心,哪晓得竟敢在那守着你。闺女,以后你也别出门了,就在家帮着你娘做针线做家务,去那边对帐的事就交给我,我现在也不比原先了。”
陈母想的比陈父想的要多些,陈父话音刚落陈母就打自己男人一下:“你啊,只晓得其一不晓得其二,躲起来出门不见人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再说能躲一日两日,哪能长久躲着?况且真躲起来,那些坏心肠的还当我们一家子怕了,不敢出门呢。要照我说,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要走大路别走小路,以后不能回来这么晚了,遇到有那叽叽咕咕的,就兜头骂过去。怕东怕西怕这怕那,只会越发被人欺上去。”
陈父的眉还是皱在那里:“你这话虽说的不错,但小玫总是个姑娘家,这样吧,以后凡是去那边,我都陪着,至于别的,也就在这附近,倒也不怕。”爹娘都是为了自己好,小玫不由偎到娘怀里:“娘,有你们在旁边,真好。”
陈母摩挲着女儿的背:“别说这样的话了,爹娘对不起你的多了,现在能做的也就是护着你。哎,你要早早嫁出去了,也免得那下|贱胚子想你的主意。”又是出嫁,小玫的脑袋在娘怀里磨蹭两下没出声。陈母又拍拍女儿的背:“好了,去睡吧,什么事都有爹娘呢。”小玫嗯了一声从娘怀里起身,是的,有爹娘呢,有什么好怕?不过,自己也不怕,那汪老爷吃了这么个亏,要敢再有些异动,不拿石头把他打出花来自己就不姓陈。
此后几日小玫还是照了自己娘的吩咐,该出门出门,该上街上街,该去铺子里帮忙去铺子里帮忙,大大方方坦坦荡荡。这日小玫正买了糕点要进门,身后一阵香风袭来,这阵香实在
太呛鼻子,小玫差点被呛的打喷嚏,晓得又是绒线铺那掌柜家的媳妇,只有她们姑嫂两个才每日用很浓烈的香。
小玫不想搭理这家子,伸手就要推门,谁晓得袖子就被拉住,那掌柜姓成,别人也就叫他媳妇为成娘子。这袖子被拉住小玫也不好推门,回身望着成娘子道:“成嫂子寻我有事?”成娘子一双眼本就小,这时又故意眯着,越发显得眼小,唇上的胭脂擦的很浓,小玫觉得颇有血盆大口的感觉,再加上这呛人的香,小玫巴不得她赶紧说完话自己好进门去。
可偏偏这成娘子看不出人的眼色,或者说根本就不想瞧人眼色,那手还是扯着小玫的袖子,一股从嗓子眼里憋出来娇滴滴的声音能让小玫浑身起鸡皮疙瘩:“哎呀呀,不说还不晓得,小玫你真是我们这条街上长的最出众的姑娘了。”这话让小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明明头顶的太阳照的人有些发懵,被这么一句话说的就跟被丢进冰窖一样,小玫打个寒战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袖子扯回来:“成嫂子谬赞了,谁不晓得这条街上,论长相,只有你小姑最好看。”
成娘子咯咯笑着,还做个手势:“不一样不一样,要论那浓艳的美,自然是我小姑,可是小玫你也生的这么淡雅,一点也不输给我小姑,不然怎么会惹的人天天记挂着?”不会汪老爷那边吃了亏,自己又被这绒线铺的东家给盯上了吧?小玫可没想过这样的事,再说那绒线铺的东家虽说长的比汪老爷体面些,可家里除了正房大奶奶,还有四五个妾,至于那偶尔宠幸过的通房丫头更不少。
这外头的除了这成家姑娘,听说还在白云巷那边养了个二十七八岁的寡妇。不过很快小玫就想到,真要是那东家有什么,这怕小姑的成娘子也不会来寻自己,多半是这成娘子收了汪老爷那边的好处。这么一想小玫心里松快多了,瞧着成娘子道:“我可不敢被人天天记挂着,成嫂子,我家妹子还等着着点心呢,我要进去了。”
这成娘子就是不让小玫进门:“哎,你别着急啊,我和你说,这后面做当铺的汪家你是知道的,家里银钱不少,说少个知冷疼热的人,想把你要去做个两头大,其实呢,不说我也晓得,你和这汪老爷也见过面,两下有意,我不过是来传句话,到时你嫁过去生了儿子,我也好去讨钟……”
不等喜酒两字说出来,成娘子面上挨了一巴掌,打人的却不是小玫,而是陈母,陈母把小玫往门里一推:“你妹妹还等着点心呢,快些进去。”接着陈母就转身面对成娘子:“呸,你一家卖女儿靠着女儿过日子也就罢了,也想把别人
家拖去做那样污秽的事情。我家小玫每日去哪里人人都有眼瞧的,上回你在那搬弄是非,说什么我闺女要去做妾,这回又来诬陷我闺女和别人有私情。呸,你也不怕生不出儿子来,也不怕断子绝孙,成日家只夹着你这张□嘴到处去串门说是非。不把这一条街上的姑娘们都说够说饱你不高兴是不是?我可告诉你,你要再在这多说一句,信不信我打的你爹娘都认不出来?”
陈家搬到这边快一年了,成娘子见到的陈母都是和和气气的,就算上回被桃儿泼了一盆水,也以为只有桃儿为人泼辣些。那晓得陈母平常和气,一遇到这种事就破口大骂起来,骂的还专捡自己最怕被人说到的地方骂,那张擦了不少胭脂的脸登时变的有些白起来。眼角已经扫见不少人聚过来,双手一叉腰就道:“你骂什么呢,你打什么呢?你闺女自己做出的事自己知道,不是和汪老爷有了私情,汪老爷怎会几次三番托人来说?”
这一嚷让陈母气冲斗牛,但要论吵架陈母也不弱,冷笑一声就道:“呸,你要拿别人造谣也就罢了,拿我闺女造谣,也不去想想,我闺女连林家三爷要她去做妾都推了,还会看上汪老爷?林家三爷人品相貌家世样样都胜过汪老爷,汪老爷是拿什么和人林三爷比?还是你当我闺女是你小姑那样见了个清俊有钱男人就跟走草的母狗一样?更何况汪老爷半点称不上清俊,至于有钱,汪老爷那点身家,在这城里还算不得什么。你要污蔑,也要回去让汪老爷撒泡尿照照镜子再说。别见了大姑娘没成亲,就以为是在等他,还自以为别人和他有私情,呸。我女儿眼又没被猪油蒙住,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怎会看上他。别成日只晓得做美梦。”
陈母几句话说的成娘子一时没了主意,还待继续嚷几句,可周围人也开始议论起来,这话说的不错,汪老爷虽然年纪才三十来岁,可是早早发福,那个西瓜样的肚子大家都看见的。而林家三爷可不一样,已有人说:“上回我在胭脂铺见过林三爷一回,那相貌可不一样,虽成过一回亲,可年纪也不大,也才二十来岁,听说拿了本钱在外面做生意,你想想,靠了林家的名声,这生意不是做的很得法?”
这话不假,陈母已经从门后拿过一把扫把,雄赳赳站在那里看着成娘子:“听见没有?我女儿连林三爷的妾也不要做,更何况去做那长的难看不过有几个臭钱的汪老爷的两头大,你还是快些回去告诉汪老爷,就说让他别再做着美梦,早些醒了吧。”这话让周围的人哄一声笑开,成娘子没想到今日出师不利,但想起汪老爷许下的银子又有些舍不得,强自挣道
:“你说了不算,要小玫出来。”
陈母把扫把一横,活似那当门的周仓:“我生的女儿我还不清楚,还要你这个外人来这里插嘴?休说她没有什么,真要生了这样女儿,我把她腿打断也不让她做这样事。你当人人都像你婆婆一样糊涂不成?”成娘子这回是真的无话可说,只得扭身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


、亲事

陈母又和围观人群说了两句;众人也各自散去,这才哼了一声打算进屋,见门口还站了两个眼生的人,不由问道:“请问找谁?”双喜已经答道:“我家主人姓林,行三,别人托她给小玫姑娘带点东西。”姓林行三?陈母的眉微微一皱就哎哟叫了一声;但愿自己方才的恶形恶状没有被林三爷看到,刚要上前招呼小玫也走出来;见林三爷带了双喜站在这里,倒有些奇怪。
倒是双喜有眼色;忙上前叫声小玫姑娘:“我们爷刚从石大爷那边过来,石大奶奶说好几日都不见你过去,正好有石大爷带回来的新鲜吃食;请我们三爷给你带过来呢。”林三爷和石容安现在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邱玉兰托林三爷带东西本也是常事,可方才陈母说的话小玫在屋里听的很清楚,这会儿那人就站在自己面前,着实有些不好请他们进去。
小玫不自觉红了半张脸,定定神才对双喜道:“多谢你家三爷了。”说着伸出手去要接双喜手上的东西。方才陈母和成娘子吵的时候,林三爷听的很清楚,此时见小玫并不请自己进去,倒觉得有些有趣,只站在那不说话打量着小玫。
数月不见,觉得小玫又有些变化了,这种变化林三爷说不上来,或者是更大方,那种之前有的小心翼翼已经消失不见,身量似乎也略微高了些。至于面容,林三爷只知道小玫生的不丑,但从不知她生的这么娇艳。
此时阳光明媚,清风袭人,林三爷只觉得她面色如玉,笑容如花,连声音都似山谷间的黄鹂鸟叫。这样一个美丽大方的女子,难怪会有不少人想着。小玫只觉得林三爷的眼和平日有些不同,似乎有些灼热感,这种认知让小玫有些害怕,但这样的害怕又不是那日遇到汪老爷时带着一种气愤,而是另一种小玫从没感觉到感觉。
小玫迅速往身上瞧了一眼,虽然穿着的是旧衣,但衣着还算干净整齐挑不出错来,那就不是衣着的错,别的,小玫也想不起来,至于更深的,小玫压根就不愿意往那方面想。定定神才对林三爷道:“劳烦三爷了,本该请三爷进去喝茶的,只是我父亲不在,不好待客,只有怠慢了。”
这番话说的十分在情在理,但也是明明白白的逐客令,林三爷勾唇一笑:“我知道。”说完就招呼双喜离开,双喜愣了一下才跟林三爷离开。小玫长舒一口气,还好林三爷没有执意进家门,不然这流言只会更多。
陈母这才上前:“哎,闺女,林三爷长的真是好,原先老爷丧事的时候他在那帮忙只瞧过几眼,这会儿细细瞧了,才晓得什么叫真正的眉清目秀,你二妹夫和他比起来
,就跟个没长开的榆木疙瘩一样。”还在外面呢,小玫把娘拉进家门,但还是压低嗓子道:“再好也不是你女婿,说不定以后我嫁的,还不如那个没长开的榆木疙瘩呢。”
陈母往地上连呸了几口才对小玫说:“胡说八道,你长的那么好,就算不能嫁林三爷这样清秀的,也要嫁个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桃儿已经上前接过小玫手里的新鲜吃食,正打开瞧着,听了陈母这话小嘴就嘟起:“你二女婿难道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陈母捏下桃儿的脸:“瞧瞧,这都还没嫁过去,就晓得护人了。二姑爷好是好,但那长相,总是憨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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