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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没请小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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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冉岚低了低头,听到她说这话,耳根子都红了。

“粗俗。”柳墨白接口讽刺。

兰景络笑道:“你不长屁股?还是说墨白你的屁股肉多,更有弹性,坐了那么久都不会觉得疼?”

柳墨白自是无法和她谈论屁股这个敏感的话题,因而只得骂了句,“下流!”

随侍的太监听着二人说话的内容,都很识相的装作没有听到。

“五皇姐!两位姐夫好!”兰墨琴看到兰景络高兴的跑到她的身边,和两位姐夫打了招呼之后,又朝着兰景络挤眉弄眼,低声道:“姐姐艳福不浅,将二位姐夫都带来了。”

“你要是想,可以早点成婚。”

“我的好姐姐,我的五皇姐,只要你将止念给我,我立马和他成婚!”

“你以为止念是什么?是物品?可以随随便便的给你?”

情知自己说错了话,兰墨琴转口道:“不是……姐姐,我喜欢他,他就和小辣椒一样的够劲!要是我能娶到他,一定将他当小祖宗一样供着!”

兰景络斜睨她一眼,“你先和碧草阁的那个谁谁谁断绝来往再说吧。”

“这……这是需要,五皇姐不是应该深谙此道吗?”

“哼,你就继续的编。得不到就紧追不舍,得到了就弃之不理,你这花心的性子,我还能不知?你今后还是别找止念了,免得他也上了你的贼船。”兰景络推开她,将二人的距离拉得远了些。

“不是,五姐……我们还是不是亲姐妹了?这个时候你应该帮我才对,帮我把……”

“同流合污,狼狈为奸。”柳墨白清冷的声音把兰墨琴的话打断了。

“小十二,别因为一时的兴趣就毁了人家的一生,情债……很难还的。”兰景络向前走着,话中深含着的情感让兰墨琴不敢再问下去。

五皇姐,她变得……更加有责任感了。

“五姐,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他,想要他。我会全心全意的对他好,不会欠债的!”兰墨琴宣誓道。

兰景络转头微笑道:“那感情好,祝你旗开得胜。”

女皇的生日宴会自是热闹非凡的,凡是品阶够了的官员以及其子女都有来参加的。那些蒙着面的男子一个个的婀娜多姿,看得人眼花缭乱,还未开宴,兰墨琴在兰景络的身边,一一点评着那些男子。

她要是单单点评便罢了,她还能将每一个男子都和兰景络给联系到一块儿去。这个是当年觊觎过的,那个是当年被吓得掉鞋的,那个又是当年看着背影不错追上看了真貌之后立马将其甩了的……

听着那些奇葩的往事,兰景络只得叹道:原身,你好大的本事。

听着她们自命不凡的往事,柳墨白越发的厌恶了。

“往事如烟,别再提了吧,这也没什么可光荣的。”感受到了身边两个男人散发出来的阵阵杀气,兰景络淡淡的说道。

兰墨琴见两位姐夫都不太高兴的样子,方才住了嘴。

阵阵鞭子甩地的声响,如同鞭炮响起。听得这清道的声音,再加上那太监的汇报,众官员都跪伏下身子,静待着女皇的到来。

女皇笑着入场时,道:“诸位爱卿不必如此拘礼,都起来吧。”

紧接着,是诸位臣子起身时,衣袖相互摩擦悉悉索索的声音。兰景络悄悄的看了女皇一眼,她面色红润,说话中气十足,怎么看都不像是病入膏肓到一定要用毒药来支撑自己生命力的人。

这开宴前,自是要献礼了。按照先后顺序,先是皇太女,然后是二皇女。兰景络也是这回,才见着了排行三四这两位嫁出去了的皇子。

及至兰景络,她道:“儿臣祝母皇万寿无疆,福如东海。祝母皇管治的天下五谷丰登无灾无祸,百姓得以享福。”

“还是五儿有心,说到这天下百姓,真是说到我的心坎了。”女皇凤心大悦,称赞道。

“母皇如此称赞五皇妹,倒让儿臣想知道五皇妹送的是什么别出心裁的礼物了。”二皇女说到礼物这个梗,众人都会意。以往也都是按照排行来的,可五公主总是抄袭十二公主的礼品,偏生十二公主献礼又排在后头。

兰景络将礼物的方盒打开,看到礼物的惨状,她不由得一愣。当夏冉岚见到那礼物的样子时,吓得心如擂鼓,脸色发白。

 女皇寿宴(二)

躺在绣满了福寿等吉祥字样和花纹的方盒内,静静的躺着碎裂的玉观音。

能够看到那玉观音形态的人都不由得抽了一口气,送一个脑袋和脖子分家的观音,岂不是一个不祥之兆。皇太女及时跪下求道:“母皇,五皇妹她……”

兰景络瞥了一眼同样跪下来,却嘴角带笑的二皇女,抢先道:“母皇凤仪天下,连这玉观音见着您都自愧不如,碎裂了。吾皇威武,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朝臣听着她如此说,也都跪下了一地,齐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兰景络一句话化险为夷,夏冉岚松了一口气,努力向前倾的身体也坐回了原位。反观柳墨白,倒是看不出一点的情绪。

“好,五儿这礼物我便收下了。”女皇的眼里闪过了一抹精光,面上仍带着笑意。

没有人知道,兰景络放在身侧的手是抖动着的,她不是害怕,她只是愤怒。一再忍让,一再退让,竟是这样的结果么?若不是母皇现在身体不好……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

各自送了礼物,开场的音乐响起,舞蹈翩然而至,宴会这才算是开始了。宴会上,大家其乐融融,举杯碰撞,一派和气。

二皇女兰墨言先前见兰景络将玉观音的事情给圆过去了,她举杯站起来,“我素闻二皇妹能歌善舞,颇懂音律。今日乃是母皇的寿宴,二皇妹不如也来个彩衣娱亲,博母皇大悦?”

樊奕芹听得二皇女这么说,也站起来道:“既然二皇女如此说,臣下想要见识一下五皇女的歌舞,请皇上准许。”

两个报仇的一起上,兰景络撇撇嘴。

“这事还看五儿。”女皇又将决定权丢回给兰景络。

母皇的样子……她是想看的吗?兰景络微微一笑,道:“儿臣自是愿意的,只是舞技和歌技不好,献丑了。”

她答应得那么快,兰墨言又是一阵气恼,樊奕芹倒是没事人一样坐下了。

兰景络到后台去准备该用的东西去了,夏冉岚既紧张又激动的看着台上。如果他没有记错,五公主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唱歌,是为了他。而第二次,是为了她的母亲,这个国家的女皇,这个国家的主宰!

在众官员翘首以盼之时,兰景络抱上了一张古筝,宫内有更好的古筝,因这把古筝的材质和制作工艺与她以前的相似,便选了这把。都是楠木古筝配套鸡翅木筝码,上又有贝雕。

柳墨白见着她将乐器抱出来,眼睛里闪过了一抹光亮。

缓缓的乐声响起,便如同那微暖的风拂过面,在身边回旋着,带着湿润的气息。

她轻启红唇,唱起的歌声中也有微温的暖意,“凯风自南,吹彼棘心。”

“棘心夭夭,母氏劬【“劬”音同“渠”】劳。”深含情感的腔调在提到母亲的辛劳时,带了深深的感激之意。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

柳墨白听到这一句,感受到了孩子慢慢成长的过程,脑海里想起了那在自己回忆中只有一点点印象的母亲,霎时觉得感情涌动。

“母氏圣山,我无令人。”这一句中不但夸耀了母亲明理有美德,还表述了自己不成器,无能回报的忏愧。

“爰【“爰”音同“元”】有寒泉,在浚之下。”听到这句,兰墨琴只觉母亲的爱如同那汩汩流出的泉水一般,滋润着孩子的心田。

音调一转,那愧念悱恻哀转,“有子十四,母氏劳苦。”

“晛睆【“晛睆”音同“现缓”】黄鸟,载好其音。”这里她唱的音调又稍显活泼,却反衬上一句的哀伤,又与下一句形成鲜明的对比。

“有子十四,莫慰母心。”(本诗句由《诗经·邶风·凯风》改编而成,由于剧情原因,改动了几个字。如果想要多了解这首诗,可百度一下。)

其后,兰景络又重复了一遍,在场的不少人都感动得潸然落泪。她是用心在歌唱,且那古筝又由她弹奏,两者结合,更是容易感染人。

正在众人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时候,那擂鼓的声音突然响起,整齐的鼓声便像是天庭来的律令,一下子震撼住了全场的人。

那激昂的调子将人所有的血性都调动了起来,兰景络一改刚才的唱腔,激情十足的唱起来《向天再借五百年》,经过岁月打磨的词曲让所有人都热血沸腾了。

“沿着江山起起伏伏温柔的曲线……愿苍天赐给你金色的年华……你站在风口浪尖紧握住日月旋转……我满心希望你再活五百年……”(这里只将一部分需要改动一点点的歌词贴出来,要是改得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请原谅(┬_┬))

听着她唱出的歌曲,人们感觉到自己胸腔中的心脏都要跳出来跟着音律跳动了,那激情四射的声音让人好似上了战场。

鼓声和她的歌声都停了,人们还是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异常清晰,而那磅礴澎湃的鼓声和遒劲有力的歌声似乎一直都在耳边回旋着,让人久久不能忘怀。

“好!好一个愿烟火人间安得太平美满!”兰翰柠从龙榻上站起身,用力的鼓掌。

要是在以往,众人也只是敷衍了事,陪着女皇乐乐,胡乱的鼓鼓便罢了。这回,群臣中,只要稍有真性情的人都没有一点拍马屁的心情,顺应着自己内心的想法,为这首歌曲投去自己所有的赞美。

“做人一地肝胆?做人何惧艰险?豪情不变年复一年!好!爽气!”威远将军樊奕芹这时把私人恩怨什么的全部都忘记了,赞赏的看着兰景络。兰景络听到她的大嗓门,望过去,却见桌子都被她给拍出了裂痕。

“做人有苦有甜,善恶分开两边,都为梦中的明天!”皇太女低声喃喃的念着这句话。

兰景络此次的表演几乎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夸奖,就连以前对她避之不及的那些朝中大臣的儿子们,都放下了矜持,抛去了害怕,一个个的跑到兰景络的面前敬酒。

她不好推辞,便一一的喝了,还说了一些欠揍得瑟的话语。本意是激柳墨白这张不饶人的嘴把所有的男子都给吓退,哪知柳墨白一声不吭的。而夏冉岚这孩子好脾气到给那些凑过来的男儿们让路。

 我会让她来求我

“你不喜欢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被众多男儿敬酒,醉酒后的兰景络又闹起了小脾气,她无赖的扯着夏冉岚的衣袖。

有柳墨白在,夏冉岚偷偷的瞧了他一眼,小声道:“喜欢。”

“骗子……说得那么小声……我听不到……”兰景络眯了眯眼睛,憨态可掬。

见夏冉岚半天不说话,兰景络激动得站直了身子,站得太高,一下子撞到了额头。她吃痛的蹲下身子,“疼……”

她泪眼汪汪的看着夏冉岚,夏冉岚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吹吹……”

夏冉岚听命,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说啊……说你喜欢我……”兰景络整个人趴在了夏冉岚的身上,执著的看着她。

“我……我……我喜欢公主……”他憋得满脸通红,白里透红的肤色就像是红润饱满的水蜜桃。

“不对喔……”兰景络笑着摇摇头。

“你(她的手指点在他的唇上)……应该说……夏冉岚喜欢兰景络……要大声的说!”

夏冉岚悄悄的看了一眼木雕似地柳墨白,摇头,低声在兰景络的耳边说道:“公主,墨白在呢。”

“他在他的……关……关……关我什么事?”兰景络大舌头起来。

柳墨白无所谓的说道:“冉岚,你只管直说,当我不在便是。”

他那么的坦然,夏冉岚愈发觉得坐立不安了,“公主,小声说可以吗?”

“不……不准!”

夏冉岚闭上眼睛,大声道:“夏冉岚喜欢公主!”

“是兰景络啦……如果……我不是公主了……那你就不喜欢我了?”

已经说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有那么难为情了,“夏冉岚喜欢兰景络!”

“兰景络也喜欢夏冉岚。”她勾着他的下巴,坐在他的大腿上,因醉酒而绯红的脸慢慢的靠近他的嘴唇。

她的吻那样的热,似一团正在肆意燃烧的火焰,要把他也给点燃。把他的理智烧成了灰烬,根本就顾不得柳墨白在一旁。他,陪着她一同醉了。

柳墨白第一次将自己的手抓得那样的紧,平日里的他总会爱护好自己的手,否则他会觉得自己的手配不上琴。而今,他的指甲狠狠的掐紧了肉里。他自虐似地看着二人的亲吻,浑然不知自己眼眸里的情绪有多么的复杂。

凭着本能回应着她的吻,他被她那深邃似星空的眸光吸引。这一个他想要照顾一辈子的人,她有时候会严肃得让人不敢多言,她有时候会像个孩子一般赖皮,然,不管是怎样的她,他都喜欢,自己的心因为对她的感情而充盈着生命的光彩。

夏冉岚不知道兰景络究竟是怎么在激吻时睡着的,只知道那样激烈如狂风暴雨的吻突然的就停了,没有了她的指引,他只能像是茫茫大海中不知路途一叶扁舟。

“墨墨……白……”夏冉岚小心的护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不至于太难受。

柳墨白低着眸子,道:“冉岚,待会儿将她带到你的院子里去吧。”

夏冉岚低呼,“这……这怎么行呢……公主……公主她……”

兰景络的脑袋不安分的在他的怀中动了动,呓语道:“冉岚……叫我……叫我景络……景络……景络……”

听到她睡后一直重复的要求着,夏冉岚结结巴巴的说道:“景景景……景络……”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心满意足的睡了。

“你若放开她,她必然会醒。”柳墨白的视线在她紧紧巴着夏冉岚手的地方。

夏冉岚低头一看,轻轻的点了点头。

她的睡颜如同盛开的白莲,静谧中又透着神秘。夏冉岚看到她带笑的唇角,也不禁莞尔。

柳墨白远远的望着她,倒真的产生了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感觉。要是……要是你一直都没有变,那该多好。那样,至少……我所有的情感都还是我能够控制的。

帮着夏冉岚将兰景络带回了榻上,柳墨白功成身退,快步离开。当他触碰到她的时候,她不耐烦的发出了轻哼,随后又叫着冉岚的名字。

为什么要死皮赖脸的留在公主府呢?她给予自己的羞辱比以往更甚,她直言让自己离开,为什么我还要留在这里呢?

“墨白侧君。”安耀琪叫住若有所思的他。

柳墨白冷着一张脸看着她,心里面有不好的预感。

“嘿嘿……公主让我把这个交给您。”安耀琪拿出来的赫然是一封休书,见他不说话,她又小心的说道:“公主已经安排好了,给您置办了田地房产,还有一众仆从,都是她亲自挑选的,保您安全无忧。至于女皇那,您不用担心,公主也已经和女皇说妥了。”

“公主考虑得真周到!”柳墨白冷硬的声音比冬日里凛冽的风还要刮人。

安耀琪厚着脸皮,把他的话当成了夸奖,她道:“是啊,为了墨白侧君,公主也煞费苦心,请您收下。”

“烦劳安侍卫帮我带一句话给公主。”

柳墨白收下了休书以及房契,安耀琪放心多了,“公子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小的一定带给公主。”

“我会让她来求我。”

“求……求您?”安耀琪愣是以为自己幻听了,虽说柳墨白此时很有气魄,颇像指点江山的一代王者。

“对,我会让她求我!这天下间没有人能够折断我柳墨白的骄傲,纵是重生过的兰景络也不能!”

若不是他说的人涉及到了自己的主子,安耀琪恐怕是会给这位高傲到可以不把任何放在眼中的男子鼓掌。而她是钦佩兰景络的,因而只道:“柳公子,别为难自己。”

他冷冷一哼,自是懒得再与这位忠诚的侍卫讨论。

“现在的她……岌岌可危。”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让安耀琪费解的话便走向了自己的院落。

他的眼角瞥见了一抹雪青色的袍服,傲然的瞥了那人一眼,也不说一句话。

“柳墨白,我不会等你。”夭华站立在那稀疏的树枝后面,一如当年,给他下着战书。

 我会杀了你们

宿醉过后,大脑的记忆被酒水给冲得四分五裂了,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在何方,又是为什么躺在此处。

兰景络睁开眼看到自己死命抱住的夏冉岚,愣怔了。

“公……公……公主,你醒了……”夏冉岚察觉到身边的人动了动,很快就醒了,她看着他不说话。

夏冉岚被她盯得不好意思,疑惑道:“公主?”

昨夜分崩离析的记忆,现下在脑海中回旋着,她璨然一笑,“别再叫公主了,多生疏啊,冉岚,忘记我昨晚是怎么说的吗?”

她突然靠近,把二人本就近得容不下第三人的距离,变得愈发亲密无间。他的脸腾的就成了绯红色,“景……景景络。”

“多叫叫,以后要习惯这样叫我。”兰景络的手指头戳了戳他富有弹性的脸蛋。

“景……络?”

“嗯。”

“景……络。”

“嗯。”

“景络!”叫着叫着,他突然笑出声来,油然而生的喜悦令得他喜上眉梢。

“嗯,冉岚,你……”兰景络正欲问些什么,却听得夏冉岚的肚子咕咕的叫起来。夏冉岚耳根子都快烧起来了,他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种到自己的胸前。

兰景络的肚子也欢快的叫起来,她笑道:“这算不算夫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算的。”

“下回你要是早就饿了,就自己起身去吃好了,没必要为了我饿着。”兰景络笑着起身,把夏冉岚也从被子里挖出来。

看到外面灿烂的阳光时,兰景络方才知道自己这一睡睡到了下午。也难怪会觉得腹中空空如也,倒也难为了冉岚陪着我一起饿了。

兰景络是放开怀了,狼吞虎咽的。而夏冉岚吃得快,就是动作了温温和和,一如他那温和的脾性。

察觉到一束目光,兰景络抬头一看,是夭华。

夭华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她,却并未像平日一样黏上来。

“怎么,你要走了?”兰景络还是头一回被他这么奇妙的目光盯着看,她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拿着筷子在搅拌着碗里的菜。

“我想告诉公主,柳墨白今早如您所愿的……离开了。”夭华微微一笑,风情万种。

“那你也是时候离开我公主府了。”斜眼看了一下他攀附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兰景络不动声色的说道。

夭华笑道:“公主,若是让夭华离开您,明个儿,您就能见到夭华挂死在五公主府门前的尸首。”

他云淡风轻的将生死挂在嘴边,兰景络却是信了,信他会干脆的去死。她叹了口气,“夭华,你要怎样才能死心呢?”

“除非公主死……不……即便是公主死了,夭华恐怕也不会死心的。那便是夭华死,公主若是觉着夭华在您的身边,妨碍到您了,公主可杀了夭华。”

“我不会杀你。”兰景络将饭菜咽下去,瞟了下他柔媚的眼。

“那便好,夭华还想多爱公主几年。”他的脸贴近她的侧脸,她的眼角可以看到他狐狸一般的眉眼。

爱这个词,纵连她都没有轻易的对夏冉岚说过,而今他却以这么轻松又活泼的语调说了出来,可奇怪的是,你永远无法认为他用欢乐的语气说出来的话便是假的。

“安耀琪!”

“属下在!公主有事请吩咐!”安耀琪一如既往的随传随到。

“柳墨白的事,你办妥了吧。他可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兰景络对柳墨白这人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他下定决心去做的事情,他会率先放出话来,不给自己一点点的退路。

“柳公子他说……他要让您去求他。”安耀琪眼里满满的不屑,她可不信自家主子会有求柳墨白的时候。

这时厅外一人垂首疾步走近,“禀公主,门外有太监传话说女皇秘密宣您进宫,请您尽快进宫。”

“只说了这么多?”兰景络眼皮微闭,敛住了自己的情绪。

“是,那太监并未多言,只不过,言语急切,似有要事。”

兰景络笑了笑,道:“我进宫去了,冉岚,我会尽早回来与你吃晚饭的。”

“好,冉岚等着公……景络。”

夭华那酸溜溜的目光看着浓情蜜意的二人,忽而一笑,眉眼弯弯的,让人不知他在想些什么。兰景络转身的瞬间见到他的表情,拧了拧眉头。

和太监一同入了宫,兰景络熟门熟路的到了女皇所在的寝殿。女皇的寝殿她来了不下百次,现在进去心情却不安起来。

进了寝殿,里头静悄悄的,也不见一个随侍的人。

“母皇?”她莫名的忐忑着,想要听到别人的声音。

掀开了层层明黄的帘帐,看到躺在榻上的女皇,兰景络稍微松了一口气,埋怨道:“母皇你怎么……”

她的话停止了,因为她看到昨夜还精神奕奕的女皇,面目灰败的躺着,看不到一点的生气。

“我看到有游魂在母皇的身边……”兰简唯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着。

手颤抖着,慢慢的移到她的手腕处,感受不到脉搏的跳动。她咬着唇,又不甘心的将手放在她的心脏处,仍是没有跳动的感觉。

“兰景络!你好大的胆子,未经母皇传唤,独闯母皇的寝宫,扰她休息!”二公主兰墨言带着一队人马进来了,得意洋洋的看着兰景络。

“你们……你们竟敢如此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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