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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没请小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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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愿你死。”暗一实诚的回答。

听到这个答案心里暖了暖,面上却还是阴郁得如同黑夜,甩出一瓶药给暗一,威胁道:“不要乱说话。”

“我只做对公主有利的事情,说与不说全看此事对公主是利是弊。”暗一接下他的药,复又隐匿了身影。

印玹之到兰景络面前的时候,脸更臭了,活像别人欠了他的钱,八百年都没有还似地。他瞅了眼穿戴整齐的兰景络一眼,道:“走,找个隐秘的地方给你生孩子去。”

瞠目结舌的看着他,她大脑转不过弯来,生孩子?

“别开玩笑了,这种事情又不是百分百的,哪能一次就中招。”

“你服了我的药,他服了她的药,自是会一次中。”印玹之笃定的说道。

“你们想用这个孩子来做什么?”她将信将疑的把手放在自己的腹部,难以想象自己怀孕时的模样。

“我的目的是复仇,至于他们……谁知道。”印玹之手脚熟练的抱起兰景络,施展轻功离开水潭。

我的肚子里将会孕育一个新的生命吗?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目光悠长。想到自己会喷出火来,兰景络忧愁着,可是如果我生下来,会生出什么东西呢?

“你要是不想生下这个孩子也可以。”

“我要这个孩子。”话语脱口而出,连自己都惊怔了,曾几何时自己也那么坚定的说过这句话。可在二十一世纪的我是不可能说出这话的,这是原身带来的影响吗?

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印玹之的视线瞥了她的肚子一眼,“如果是我的孩子,你会要吗?”

“要我伤害一个无辜的生命,我做不到。”听到她这么宽泛的答案,印玹之不置可否。

他危言耸听道:“你知道的,你能吐火,你不怕生出一个怪物吗?例如像我一般,拥有地狱鬼瞳。”

“生下来了总不能不养吧,要是能和你一样长着红眼睛,自带美瞳也挺好的。”兰景络自我安慰道。

窗外的鸟儿欢快的啄着树枝上的虫子,窗棂上刻有蝙蝠和喜鹊的图案,意喻着“喜”与“福”。然而在房内的人却看不出一点的喜气,他便如被刻刀刻出来的冰雕一般,有着明晰的轮廓感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势。

外间有人敲了门,房内的人却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知道里面的人不会搭理自己。桐欢干脆直接推门而入,“娄殊晟,你再这样不吃不喝,会死的。”

娄殊晟依旧保持着同一个坐姿,连脑袋都没有转一下。

“她没死,用不着你殉情。”桐欢继续说道,你要是死了,邑儿可就没有可以托付高周国的人选了。

类似的话听了不下百遍,却从来都没有一丁点切确的消息告知自己。娄殊晟不准备上当,风雨不动安如山。

桐欢看他嘴唇都快裂开了,再这么下去就该成望妻石了,快嘴道:“你才见过她!”

 找个地方安胎

桐欢看他嘴唇都快裂开了,再这么下去就该成望妻石了,快嘴道:“你才见过她!”

娄殊晟出宫的次数,不用掰手指头都能记得一清二楚。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他的脸扭向桐欢,“那天我见到的人,果真是她么?”

纵然隔着一层幕离,仍觉得在那坐着的人是她,可她不该用那样陌生的视线望着自己,她的眼中一向有着清浅的笑意以及深藏在眼底的戒备,可那日的她没有这样的眼神。

桐欢哪能料到他的心思那么的活络,方才泄露了一点消息,他就能够把事情给对接起来。然而她哪里能继续说下去,难道说我把你给支开了,还专门把你的妻子扛到别人身边给别人享用?

娄殊晟站起身,道:“是否只有我继位为帝,四皇弟才肯放我自由?”

看着瞬间变得流光溢彩的娄殊晟,桐欢愣怔了一会儿,方才为彦子邑抱不平,“邑儿腿脚不便,你也该知道的,他要是能轻易站起来,必然不会将你困于宫中。”

“只要能够见到她,做什么都好。”

桐欢说话都泛着酸,“你们一个个都着了魔似地喜欢她,一个为了她把七八条街都改成了花街柳巷,一个为了她还什么都愿意,真不知她一个只会嘴上说好话,实际上没心没肺的人有什么好的。”

他目露寒光,冬风般的视线吓得桐欢背脊发凉。

四面都是高耸的悬崖峭壁,山川便如铁桶一般将此处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若非被印玹之带进此处,兰景络是决计无法找到这么一个地方的。

抬眼一看,那树得十二三人合抱才能将其围住,树已经空心了,在里面能够看到一些简略的生活用品。

“你在这里住过?”

“本来是想寻死的,被一只母猴子拖进树洞里没死成。”印玹之看了眼四面的石壁,轻描淡写的把自己当初的事情说了一遍。

“你运气真不错,那只母猴呢?”要是能够遇到这么一只有灵性的猴子,呆在这里也是挺有趣的。

“被我毒死了。”印玹之一句话概括了所有。

他没有哀悯,亦没有遗憾,脸上是习惯了之后的麻木。她却无端端的从他那掀不起一点涟漪的平淡语气中,感受到了潜藏着的悲哀。

“我百毒不侵,不会轻易死掉的。”兰景络握着他的手心安慰道。

甩开她的手,印玹之突然怒道:“滚开你的烂好心!”

她沉默不语,他自是没有了再发怒的由头,便先进了那树洞。光是进树洞,他的脑海里便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母猴子上窜下跳的情景。

“好好呆着!”印玹之丢下这话,旋风似地离开了,想来是去准备住在此处的物品去了。

兰景络随手扯过树洞中的木制矮凳,乖乖的坐下,等着印玹之回来。感受到一束目光,她起身出去看了看,却又没有见到人。

我的肚子里真的会有孩子吗?她迷茫的看着自己的肚子,自醒来之后,自己的一切都被其他的东西推着走,完全丧失了主动权。

眼前浮现出那张脸,耳边是他的酥喃,“络儿……”

好想知道他是谁,不知姓名,却做了最亲密的事情,还希望从孩子的身上找到一点关于他的痕迹,我这是怎么了?人家就算是叫络儿,也不是叫我,瞎高兴什么呢?兰景络拍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从单相思中清醒过来。

滚滚的尘土被风飞扬起来,阳光猛烈的照射下来,过于明亮的光芒让人睁不开眼。风斐尤半眯着眼,透过那被细细沙土遮掩着的路途似乎能够看到她讨好的笑容。

她谄媚的说:“师傅,徒儿不知你喜欢喝什么茶,便将好的都给您拿来了。”

宫里女皇赐的上等茶叶,她一股脑的送给了自己,可自己愣是没有喝过。

她故作烦恼的说:“师傅,徒儿那么苯,您能不能屈尊降贵手把手的教教徒儿?”

她天资聪颖,只需自己演示三遍便能记下,开口撒娇无非是想靠自己近些。可那时,自己却以她不专心练武为由,罚她蹲马步。

她期待的说:“师傅,徒儿的武艺若是超过了你,你能不能让徒儿看看你的长相?”

想到不堪的往事,他勃然大怒。

她软声说:“师傅,徒儿错了,徒儿再也不提看您相貌的事情了。”

他的手按在心口处,衣服的内袋藏着她送的画,那幅画上画着的是他们在书房见面时的情景。为何会如此?

你我明明是师徒,我为何会对你做出那等事情来,络儿?与其说那天是被药力控制了,不如说自己也在放任着。

自你失忆之后,一切都变了,络儿。

风斐尤扑倒在地上,沉重的身子激起了一层的尘土,他的手没有护住自己的任何部位,独独将那画的位置护得死死的。

“公子,前面有人躺着,管是不管?”驾车的赵管事见着横亘在路中间的风斐尤,心道:要是不将这人救下来,也得搬走,不然挡着道路也过不去。

听到赵管事发问,宛游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只见路中间躺着一个人,因是面朝下,发丝又遮挡了脸面,一时也看不出相貌。

“公子,救不救他?”

兰简唯抚摸着佛珠,也不往外看,便道:“改道,绕过去,不理。”

充当车夫的赵管事不看风斐尤一眼,机敏的改道了。

宛游只道是那人快要死了,救回来也没用,便不再理会。他道:“公子,为什么那日不直接将五公主救下?”

“我五皇姐又不会死,哪来的救与不救。”兰简唯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上的佛珠,似乎他能够透过自己手中的佛珠看到兰景络所拥有的那串。

“可您不是说女皇希望五公主继位,将兰景希那逆女赶下位吗?”宛游不愧是一直跟着兰简唯的人,说起倾凰如今女皇的名字也是毫不避忌的。

“太早暴露身份,不好。那个东西会回来的。”兰简唯快速的转动着佛珠,如古井一般的眸子里面微微漾起了波纹。

“那个东西?什么东西?”宛游好奇的问道。

“害人的鬼东西。”

 你说我会生出什么东西

兰景络走出树洞,却见到印玹之正在专心致志的捣着药,碧儿见到她,飞快的绕到了她的身上。

“碧儿,回来。”印玹之红宝石一般漂亮的眼睛熠熠生辉。

“没关系的,碧儿喜欢绕在我脖子上就让它绕着吧。”和碧儿熟了,兰景络便觉着这细长的蛇也是挺可爱的。

印玹之开口问道:“你不怕生出一个双头孩子吗?”

兰景络石化了一会儿,方才艰难的说道:“别吓我。”

“碧儿本不是双头蛇,是我用药物所致,它的身上难免有……”

“我懂了。”兰景络毫不留情的把碧儿从自己脖子上扯下来,让它一边玩去。

见她乖乖的听话了,印玹之又自顾自的开始捣药。

“你说我会生出什么东西?”兰景络见他在捣药,心下反而松了松,他只有在接触药物的时候,才是最心平气和的,虽然多数时候他玩弄的都是见血封喉的毒草。

瞥了她紧张的表情一眼,他道:“什么都有可能。”

兰景络摸着左手腕处的佛珠,安心了许多,“我究竟是什么?也是被你用毒药改造出来的人么?”

可是不管毒药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让一个人平白无故的喷出火来。

“猫儿,如果你的后半生在这里度过,你愿意吗?”印玹之低垂着眸子,视线跟随着捣药杵而动。

“我不知道。”她的前半生是在二十一世纪过的,对这个世界,她还不了解,谈不上愿不愿意。脑海里猛然跃出了好几张脸,却又都是模糊不清的。

“不知道?你能知道什么?知道哪几个男人功夫好,知道哪几个男人身材好?”印玹之怒目而视。

现在的你比我更像是孕妇,兰景络默默的在心里面吐槽着。

听不见她的回答,印玹之更是气盛,“不如你来判断一下,我和他们的身材谁更好。”

“你好,绝对是你好!”兰景络狗腿的朝着他竖起了两个大拇指。

印玹之的脸更加的黑了,“你竟然拿他们和我比?”

爷说要比较的是您,现在不让比较的还是您,您还让不让人活了?兰景络道:“哪用比啊,谁遇上你都得输!”

咂摸了一下她话里的意思,印大爷满意了,坐下继续捣药。

“可以和我说说以前的事情吗?”兰景络闲着无事,也坐下了。

印玹之绯红的眸子往她脸上扫了扫,“你叫猫儿。”

等了好半天都只能听到他捣药的声音,兰景络抽了抽嘴角,“没了?”

“你和很多男人都有关系。”

“没有更详细的了?”

“你想要多详细?”火暴的脾气又上来了,印玹之眼看着就要发火了,兰景络心道不妙,干脆闭上了嘴。

时间这么一晃悠,她就在树洞中住了大半年,兰景络近乎忘记自己是来这里安胎的。因为到了这里之后,她除了日益增长的食欲之外,肚子是一点都没大。

每每印玹之扫过她平坦的小腹时,总会将“你是来骗吃骗喝的吧”几个字刻在脸上,她很想反驳说自己又不是那个谁会假装怀孕。

那个谁,又是哪个谁?谁在我面前假装怀孕了?兰景络仔细一想,又抓不住事情的要点,想了半天也没想有用的信息来。

“今天就想吃这么多?”印玹之看着那卷成一团的清单,再次问道。

“是的,这么多就够了。”兰景络懒洋洋的说道。起初印玹之还能在大自然中找到充足的食物,但是随着兰景络那日益不懂得满足的胃变得更加大之后,印玹之不得不定期出去外面买食物。

“碧儿,保护好她。”印玹之摸了摸碧儿的两个脑袋瓜子。

“别了,我在这里安全得很。碧儿,你跟着他出去吧。”兰景络话毕,碧儿便到了印玹之的身上。

印玹之的眼睛往外边看了看,那个在暗中默默的男人还在,也就放心多了。

“猫儿,孩子出生了,你要让他叫我爹。”印玹之的手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满心欢喜的期待着里面的新生命,或许我们真的可以在这里过下去。

“一定的,除了你,他还能叫谁爹?”至于那个人……就让他永远存在梦里面好了。

“孩子只有我一个爹!”印玹之霸道的宣示,随后兴高采烈的出去了。

兰景络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奇妙,男子可以怀孕也就罢了,女子怀孕,腹部竟然一点凸起的痕迹都没有。那么扁的腹部,难不成生下来的孩子就是一纸片人?

摸着自己的肚子,兰景络心道:新生命的力量可真神奇。

印玹之那暴怒的脾性已经很久都没有发作了,等他快要生气的时候,只需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腹部,他的气便全然消了。

她想着,要是印玹之能够再问一遍半年前的问题,她会回答愿意。可印玹之再也没有问过类似的问题,只是会突然将她拥在怀里,活像是有人会把她抢走似地。

没有手机,没有电视机的闲散日子里,令她有足够的时间观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每一株草似乎都是熟悉的,甚至于它们成长的方向她都记得一清二楚。也正因为太过于熟悉植物们的动向,她总会觉得这周边有另一个人存在着。

突然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她皱着眉头,这种呕吐的感觉让她想起自己吐火时的情景。虽说这大半年里没有再喷过一次火,可现在这相类似的感觉却让她感到不安。

以前都没有过孕吐,现在有孕吐了?喉咙里面干干的,她手扶着旁边的一株小树,半弯着身子。

暗一在暗处看着她干呕到泪水都出来了,无意间散发出来的劲道硬生生的将百米外的一块儿拳头大的石头给震成了粉末。

折腾了半天,她什么都没有吐出来,反而憋得满脸通红,活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喉咙似地。暗一闪身到她的身后,往她的后背上一拍。

这一拍可不得了,她嘴里的火便如流星雨一般接连不断的出来,这个场景别提有多吓人了。紧接着,一团团火红的焰冒了出来,集结在一起,那壮观的场面令得暗一都忘了隐匿身形。

 吾儿蛋蛋

兰景络掩着唇,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吐出来的火焰环绕在一起,形成了一个椭圆的形状。焰火虽看着灼人,她却莫名的觉得温暖,走近火焰,手伸出去触碰它。

“别……”暗一本想阻止她接近火焰,不料手覆盖到她的手上,二人的手一同触碰了那靠过来的火焰。

暗一急匆匆的用手盖住她的手背,待觉那火焰根本不伤人,也忘了收回自己的手。火焰消散之后,一个椭圆的蛋悬浮在他们眼前。

那蛋的大小和成年人的头部大小相类,形状便和鸡蛋差不多,颜色也与白色的鸡蛋一般无二。非要说有点区别的话,就是这蛋比鸡蛋大,表面也比鸡蛋光滑得多。

暗一正想撤手走人,兰景络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喂,这是我生出来的娃?”

想要逃脱她的魔爪,却怎么也挣不开,暗一担忧的看着那人头大小的蛋,很是感伤。主子为什么生出了一个蛋?

那蛋本来安稳的浮在半空中,突然好似失去了牵引,一下子要砸落到地面。兰景络松开暗一的手,一个飞铲过去,险险抱住了那蛋。

“好险,好险。”轻轻的摸了摸那还带着温热的蛋,兰景络吁了一口去,还好这半年来我已经用自己的脑细胞想了无数个可能,生出个蛋而已,没什么好震惊的。

稳住了蛋,兰景络指着要逃匿的暗一道:“你不许走!”

暗一定住身形,不再动。

“会说话吗?”小心翼翼的抱着蛋走到暗一的身边,兰景络挑挑眉。

“会。”

“会把脉吗?”见他点了点头,她有继续说道:“看看我那所谓的喜脉还在不在。”

暗一伸手替她看了看,过了许久,方才道:“没了。”

兰景络吩咐道:“给我去打几盆水,烧热。”

暗一闪瞬间离开了原地,乖乖的做事去了,一句怨言都没有。

这家伙以前是我的手下吗?为什么用起来那么的顺手?兰景络狐疑的看着他。

回到树洞里,将蛋蛋放到棉被上,用棉被裹着它。印玹之还没有回来,兰景络很是无奈,又不是母鸡,要怎么孵蛋?

“儿啊,你老爹还没有回来,我就暂时叫你蛋蛋好不好?”抚摸着滑溜溜的蛋壳,兰景络低声的说道。

在树屋内有忙前忙后的把一些尖锐的,对于蛋蛋来说具有危险性的东西收起来,兰景络这才看到暗一提着烧好的热水过来了。

“都倒进那个浴桶里。”兰景络指挥着,暗一听了就照做了。

抱着蛋蛋,试了试那个水温,兰景络舀了一瓢冷水,再试了试,方才把蛋蛋从棉被里拿出来,让它在水里泡着。蛋蛋浮在水里,不时的颠簸着,就和不倒翁似地,颠来倒去,就是不会沉到水里。

“这样行么?”兰景络眨巴着眼睛询问着暗一。

按照女尊国的说法,暗一就是一没出阁的男儿郎,又没生过孩子,更没有其他的亲人,自是不懂得如何料理这么特殊的小孩。

“属下不知。”暗一用特别规范的主仆对答方式回答。

“说说你的看法。”

“属下并无看法。”

兰景络赏了他一个爆栗,“你就不能提点有效的建议?”

“属下并无任何有效的建议,一切听从公主吩咐。”

又一个把我认成公主的人,也许这具身体确实有公主的身份,但我却不是那位公主。兰景络伸出手指往浴桶里点了点,“水凉了,你再去弄点柴来。”

暗一不问因由,立即执行任务。

“蛋蛋啊,别怪你娘我狠心,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兰景络又添了一点热水,“不是我想把你弄成水煮蛋,而是现在你老爹不在,又只留下了这么一个只会顺从没有想法的人,我也没法子。”

暗一抱着一大捆干柴回来了,听从兰景络的指示,堆放在一旁。

还好我当时心血来潮把浴桶改造了一下,可以直接在底下添柴保持温度。兰景络添柴的时候在心里面暗暗庆幸。

“你过来摸摸这温度,要记住这个温度。”兰景络拉着暗一的手,让他试试水温。暗一被她抓着手,哪里还记得水温如何,他自己的手还比那水温高。

“喂,你不会发烧了吧?”兰景络抓着他的手出了水,诧异的问道。

“没有。”暗一回过神来,心虚的回答着她的问题。

本想和他轮流着保持着蛋蛋的温度,现在觉着还是早点把印玹之带回来的好,“算了,你应该知道出去的路吧?”

“知道。”

“那行,你帮我把印玹之带回来,告诉他,他儿子出生了,让他早点回来。你早去早回。”兰景络挥挥手,暗一不挪步了。

“怎么还不走?”兰景络摸了摸水温,又摸了摸蛋蛋,往底下添了点柴。

暗一看着蛋蛋快乐的在水中翻转着身体,他道:“属下要贴身保护公主。”

“如果你真把我当你的主子,我现在命令你去找印玹之。”兰景络大声说道,那威严的神情,倒将皇家风范尽数显现。

暗一行了一个标准的礼,领命道:“是。”

怪人……兰景络见暗一终于消失在渐暗的天色中,心里怪怪的。

“儿子,你能哼唧一声不?”兰景络趴在浴桶前方,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那翻滚着的蛋蛋。

蛋蛋默默不语的继续翻着身子,使自身受温均匀。

看着翻滚的蛋蛋,经过了黑夜,到了白天,兰景络手撑在浴桶旁,渐渐觉着困了,蛋蛋翻滚的频率变快了。

“咦,水凉了。”兰景络又添了一点柴,往自个儿大腿上掐了掐,柴也快没了,我得出去找柴去。

在自己估算的时间里,尽量的捡了尽可能多的柴回去。兰景络回到浴桶旁边,又开始机械的进行着添柴的动作。

随手抓了一个饼吃,兰景络添柴道:“儿啊,我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么多苦,你可算是为娘的祖宗辈的了。”

添柴,加水,捡柴,兰景络不眠不休的守在浴桶旁边,太久没睡,脑子也不太清晰了,耳朵里似乎有隔膜堵住了声音。

兰景络似乎听到了“喀拉喀拉”的声音,她急忙起身,往浴桶那里一看,脑子变得清醒无比,和除了雾似的。

 儿啊,对不起,为娘把你给煮裂了

兰景络似乎听到了“喀拉喀拉”的声音,她急忙起身,往浴桶那里一看,脑子变得清醒无比,和除了雾似的。

“儿啊,对不起,为娘把你给煮裂了。”兰景络瞪大着眼睛,望着那逐渐裂开的蛋蛋,手想要去碰碰,手还没过去呢,蛋壳裂得更加厉害了。

眯着眼睛凑近看那缝,里头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只听得蛋壳内响起了“噗帕”的声音,一只黑漆漆的鸟头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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