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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没请小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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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神族对你的追杀更猛烈了,把这东西拿回来,燕家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嗯。”彦子邑将那册子交到娄殊晟的手上。那册子是从神族偷出来的,记录着当年妖鬼一族被虐杀的事情,只要有这册子在,妖鬼一族的复仇火力会集中在神族。
会合
地位?地位这种东西,女儿化人之后就已经没了好吗?兰景络郁闷的看着自己的后宫围绕着蛋蛋,有一个喜欢美男,又懂得卖萌的女儿伤不起啊,她抽了抽嘴角,默默的退开。
“暗一,你在不在?”到这个时候,也只有暗一不会抛弃自己了。兰景络忧伤的想着。
躲在暗处的暗一犹豫了一下,方才闪身出现在她眼前,“属下在。”
“说个笑话。”兰景络双手环胸,托着下巴看着他。
“有失牛而讼于官者,官问曰:‘几时偷去的?’答曰:‘老爷,明日没有的。’吏在旁不觉失笑。官怒曰:‘想就是你偷了。’吏洒两袖曰:‘任凭老爷搜。’”(本故事出自《笑林广记》)
暗一说的笑话是笑话,但由他念出来,根本就没有笑果。
“做了功课?”兰景络听他说完,绽出一个笑容来。并不是因为他说的的笑话好笑,而是他这认真的性子,让她忍俊不禁。
暗一认真的点头,“属下买了笑话书,日夜诵读。”
一个暗卫日夜诵读笑话书……兰景络想想那场面就觉得更加好笑了。
暗一纳闷了,他是知道自己水准的,只要是从他嘴里说出的笑话,再怎么好笑都不可能让人笑出声来。
“喂,暗一,你就那么怕我看你的真面目?”兰景络忍着笑意,往前走了一步,手指戳着他下巴的位置。
暗一往后退了一步,他确实是怕她再看他的样子,更怕她的手温柔的抚在自己的脸上。温暖如春风入帐,让人心驰神荡。
“怕什么呢?我又不会吃了你。”兰景络不厚道的继续逗暗一玩,现在是队伍的休息时间,所有人都围着蛋蛋献爱,她一个人也无聊,只好找对自己不离不弃的暗一。
暗一的喉结动了动,小心翼翼的咽了下口水,“属下怕吃了您。”
“哈?你吃我?生吞活剥,还是蒸?炸?煮?”兰景络笑意浓重起来。
正欲开口,暗一紧张之下,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吱吱唔唔了一下都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络儿,过来。”风斐尤见她靠近不知所措的暗一,有意为暗一解围。
暗一都不用人吩咐,一闪身,又回到暗处。
“师傅,嘿嘿。”兰景络小跑到他的身边。
“两边的力量可能好好融合运用了?”风斐尤帮她整了整略微散乱的衣领,话语清清淡淡的,语调中清甜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能了。”兰景络歪歪脑袋,在他的面前化出了鬼角,稍后又将鬼角收回,现出凰印。
风斐尤望着某个常人不易察觉的死角,若有所思。他能够感觉到,暗一就在那里看着她。
“师傅在看什么?”兰景络好奇的往他看着的方向望去,阳光刺眼,极致的亮后是一阵黯淡的黑,什么也没有。
“看人心。”风斐尤高深莫测的回答。
“人心?看懂了几分?”兰景络颇感兴趣的与他谈着玄妙的问题,被称为可以沟天通地的大贤者,眼中的人心是何种模样?
“还差一分不懂。”风斐尤淡定的回答道。
“那便是一分都不懂了。”兰景络乐呵呵的笑出了声,严谨肃然的师傅何时也会开这种玩笑了?
“人心比世上任何东西都要难揣摩。”风斐尤点点头,大方的承认自己一分不懂的现实。
兰景络的笑容在蛋蛋来袭时,凝固了。
“爹爹!”蛋蛋一把扑进了风斐尤的怀中,还不忘得意的看自家娘亲一眼。
你和你亲爹秀恩爱,我走还不成么?兰景络憋了一口气,转身就走。
风斐尤抚摸着蛋蛋柔软的头发,“从容,为何要故意气你的娘亲?”
蛋蛋睁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因为女儿的心上人的心里头住着娘亲。”
听着女儿这样说,风斐尤失笑,“你才多大呀,就说心上人了?”
蛋蛋嘟嘟嘴,不高兴的说道:“可他救了我,还对我很好很好的,在我还不会说人语时,他也能听懂。”
“你想让他做你的爹爹,还是做夫君?”风斐尤抚平了女儿奔跑过来时,散乱的发丝。
蛋蛋的两道眉毛跳舞一般的抖动了一下,挫败的说道:“他更想做我唯一的爹爹。”
“他做梦。”风斐尤冷静的点评了一句。
蛋蛋在亲爹的怀中扭了扭,拍马屁道:“我也觉得他天方夜谭,爹爹你这么优秀,他怎么可能成为娘亲的唯一?”
一眼就看穿了女儿的说话艺术,捏捏她的鼻子,风斐尤道:“想要爹爹怎么帮你?”
“女儿想让他开开心心的当我的众爹爹之一。”蛋蛋还是很有眼力的,知道自己无法吸引以汀枫,只好退而求其次,让娘亲拴住他。
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风斐尤淡然回了一声,“好。”
娘亲,你见过这么乖巧可人,暗地里帮助你追夫的女儿吗?蛋蛋在内心还有点小自豪。
雪花落地无声,堆积在路上的雪铺了厚厚的一层。
兰景络望着皑皑白雪,打了一个响指,积雪漫天飞舞,堆积到了路的两边,清理出了一条道路。夭华那双桃花眼里闪过惊叹之色,手抚摸着狐裘的绒毛,黏上她的身子,“公主,好厉害。”
对上一直在放电的眼睛,兰景络镇定的转移视线,看向前方,“墨白他们快来了。”
夭华被打击了,在碧草阁的时候,柳墨白是他的死对头!就算是现在,那种宿敌感也完全没有减退!
“冉岚都留在了元凉城,柳墨白来干什么?他又不会武功!”夭华咬了咬嘴唇,说出的全是气话。
“他的眼睛不太好,我想让玹之替他看一下,要是到了神族也可以直接将蘖莲入药给他敷用。”兰景络握着夭华微微发凉的指尖,“天寒地冻的,你体寒,也让玹之给你开服药,调理一下身体吧。”
夭华被她关怀的话秒杀了,印玹之扯开泡在幸福中的夭华,“开一副毒药,毒死他一了百了,也不怕冷了。”
“打一架热个身。”夭华凤眼眯了眯,拉开架势就要和印玹之开打。
印玹之笑笑,倨傲的环绕着兰景络的腰。
“他们到了。”兰景络笑眯眯的看着由远及近的人。
神族的人逼死了你的生父(一)
顶着风雪而来的一群人中,黄瑶和韩慧走在最前面,其后是一辆马车,马车四平八稳,防护严密。
“矫情,还坐马车!”夭华想到那里面坐着的人是柳墨白,准备和对方来一场唇枪舌剑。以往我挑衅他,他根本就不理会我,可他总是和公主吵架,柳墨白这人太有心计了!夭华不高兴的拉扯着狐裘上的毛毛。
同样是坐在马车内的兰简唯,默默的伸出了一个脑袋,幽幽的看着夭华。
印玹之不忍直视夭华的模样,和这样幼稚的人打架,我太愚蠢了。
风斐尤抱着蛋蛋,站立在一旁,一人独自成景。蛋蛋的眼睛不住的往前瞅,满心期待着新来的爹爹。
汉白玉似地手掀开了车帘,从里头走出来的人白衣胜雪,额头光洁,因眼病而微微眯起的眼惹人怜爱,唇角带着几分纯然的傲气。
即使是模糊的,也能从眼前几人轮廓的线条,猜测出他们不俗的面貌,柳墨白缓缓踱步走向他们。
眼前一花,便见到一个红瞳的人在盯着自己看。那瑰丽的红胜过他曾经见过的任何一种红,柳墨白笑了笑,尽展风采。
“用眼过度。”印玹之偏头对着兰景络说道。
“玹之,你有办法?”兰景络也闪身到柳墨白的面前,朝着他微笑。
穆流云早就传信说了她的态度,对上她的微笑,柳墨白板着一张脸点了点头。
“救死扶伤还是以汀枫略胜一筹,我若是用毒,就怕他受不了。”印玹之打量了一下柳墨白的身板,又看了看他细嫩滑腻的肌肤,怎么看都只是一个读书人。
“调理一下总是可以的吧?”兰景络见柳墨白才出来吹了一会儿风便眼中盈光,挥挥手,便有三团火焰围绕在了柳墨白身边,为他挡风增温。
斜眼看了一下那几团火,印玹之摸了摸卷在手腕上休憩的碧儿,“这个可以,不过上药的时候要用布把眼睛挡住。”
夭华疑惑的望着柳墨白发红的眼睛,“你眼睛还好吧?”
“不会瞎。”柳墨白一紧张就冷淡的回了这么一句。
这冷傲得天下独尊的语气,听着就不舒服,夭华一扭那**的小蛮腰,“你这什么语气?新来的!”
又是要吵架的节奏。兰景络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墨白爹爹!我要抱抱!”蛋蛋抚慰了自家亲爹之后,欢脱的跳到了柳墨白的怀中。
绵软的身子在怀中蠕动着,粉嫩的小脸蛋不断的在胸前蹭来蹭去,柳墨白被这孩子的热情弄得不知所措。
“从容,让你墨白爹爹先上马车。”风斐尤说罢话,自己先上了马车。
“墨白爹爹,咱们也上马车,马车上还有简唯舅舅。”蛋蛋那软糯的声音一下就俘获了柳墨白的心。
“从容好可爱啊。”夭华的眼中闪着星星,弃兰景络而去,随着蛋蛋上了马车。
“我再仔细看看他的眼睛。”印玹之也跟着上去了。
在风雪中,兰景络又成了孤家寡人。玹之,做人要诚实,你的视线都黏在蛋蛋身上,你以为我真的看不到吗?
“小少主比您更得人心。”莫秋心笑得脸上皱纹横生。
“我这年纪才不干卖萌那等掉档次的事。”兰景络见队伍整合得差不多了,便下令道:“继续赶路。”
神族居住的地方并不神秘,既没有住在雪山之巅,也没有一个如梦似幻的选址,给人的感觉是出乎意料的朴素。
“都到她们的家门口了,还没人有动静,她们倒沉得住气。”兰景络双手环胸,淡漠的看着神族所在地。虽说有青山绿水环绕,却远不及后神族美丽。
风斐尤将银镜旋入袖中,动作干净优雅,“设置了干扰的防护阵。”
印玹之的一双红瞳似有火光涌动,眺望着远处,他说道:“西北方和东南的防护最为薄弱。”一条缎带覆盖了柳墨白的双眼,在后脑勺打了结,他无法看到外面的情况。兰简唯便用手指在他的掌心比划着地形。
“若是进攻,往东南方向更好,西北方不但有天然屏障,还有毒沼。”柳墨白整合了一下大脑的信息,开口说道。
莫秋心安慰的点点头,族长娶的都是好夫君啊!一个好夫君赛过一营的兵!一个夫君一句话就已经把进攻的方向给弄清楚了!
夭华挫败的蹲在雪地里画圈圈,为什么显得最没用的成了我?他们一人一句话,我根本就插不上嘴啊!
“娘亲我要去!”蛋蛋雀跃的举着手,蹦向拥有决定权的兰景络。
“要去也是我先去,你不准轻举妄动。”兰景络拍拍女儿的小脑袋瓜子,神族太安静了。
蛋蛋扁扁嘴,冷哼一声,越发的不待见自个儿娘亲。
“我去东南方看看,你们在这等着。”兰景络揉了揉额头。
“五姐,戴着。”兰简唯冲到她的面前,一把将一串佛珠戴到了她的手上。
夭华见兰简唯送东西,他也把随身带着的双鱼佩玉交到兰景络身上,“公主,戴上。”
将双鱼佩玉戴好,兰景络朝着众人笑笑,“别担心,有师傅随时看着呢。”
风有些狂躁,雪飘洒着却不曾落到神族的地界,仿佛雪神已经把这个地方遗忘了。树木生机勃发,就像是春天。
树木在一瞬间长高长大,朝着兰景络的面门袭来,她闻着那随着树木靠近时的树脂味,大脑稍稍迟钝了一下,躲开之时已经晚了,树木在她脸上刮出了好几道伤口。
兰景络摸了摸自己流下来的血液,是褐色的。这种跳动的感觉……和彦子邑的腿伤相似。她当机立断,手指绕冰,在自己的脸上将那伤口割裂得更大,直到异样消除方才停手。
藤条,树枝纷纷朝着她伸出了魔爪,一条条围绕在她的身边。火烧便会发出刺鼻的味道,而那味道害得她头脑发晕。转换为冰冻,在极低的温度之下,那藤条和树枝散发出的气味更加浓重。
用烧的、冻的、断的都不行,兰景络翻身策略性后退。
“大笨蛋!娘亲要我告诉你,神族的人逼死了你的生父。”女孩儿调皮的声音似在耳边响起,就连耳朵也有温温的感觉。
神族的人逼死了你的生父(二)
好像自己的旁边真的站了一个人,兰景络朝着旁边挥空拍了一掌。
那女孩儿咯咯咯的笑了,“我是燕莎枣,还得谢谢你帮我除掉了姐姐。为了答谢,再和你说一句,不想彦子邑死,便不要轻举妄动!”
“等我除掉你全家的时候再和我道谢吧!”兰景络原路返回那叫一个快。
风斐尤在半道上迎上了兰景络,带着几分急切,“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侧了侧脸,让他看。
“好在并无大碍。”风斐尤声音稳了下来,拿着银镜在她的脸上一闪光,便将那伤口快速愈合了。
回到营地,兰景络的头还有点晕,那气味太厉害,现在还影响着她。
“族长,为了不让对方挑拨,我得和你说说当年的事情。”莫秋心仔细的看了一下她的模样,确认她身上没有受到过大的损伤,便想解释当年的事情。
“不必了,我还不至于被对方的一句话挑拨。”在额头放了一块冰冷却了焦躁,兰景络露出温和的笑容。
莫秋心扭头,族长,其实我想说的不是你爹的事情,我想引出另一个人啊!
“彦子邑的腿是神族弄的?她们为什么要和他过不去?”兰景络皱着眉头提问,亲眼见过他的腿上虬然盘旋扯动的筋脉,才能明白发作的时候是多么的触目惊心。
莫秋心很踊跃的回答道:“族长,事情是这样的。彦子邑的母亲孙非羽是神族的人,神族不允许她雌伏于高周国帝王彦其辛,便三番两次的要阻扰,若非您的生母庞筱,彦子邑恐怕早就胎死腹中了。”
“我生母和彦子邑的母亲还认识?”兰景络突然觉得世界好小,原来自己的母亲和彦子邑的母亲是认识的!
“那可不!您和彦子邑还……”
印玹之打断莫秋心的话,“说重点!”
红眼睛了不起吗?莫秋心被瞪得心有余悸,在心中腹诽着。
想继续给她安插男人,想得美!印玹之怒视莫秋心。
“您应该知道庞筱拥有神族和妖鬼一族的血脉,因而在神族是被欺负着长大的。孙非羽则是神族中难得的天才,但孙非羽一直护着庞筱,因而二人关系很好。”莫秋心默默泪流,我想说的不是这些渊源啊!族长,我想说的是你和彦子邑的事情!被大贤者和红瞳盯着,压力好大!
兰景络在心中把这些枝枝蔓蔓的关系整合了一下,自己的生父殷映不但是师傅的好友,还是兰翰柠的心上人。母亲庞筱又与彦子邑的母亲一块儿长大,关系匪浅。自己还和彦子邑的哥哥娄殊晟有过一段婚姻,又和彦子邑共患难过。总结一句话,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充分的证实了六度空间理论的科学性。
族长,哪里好笑了?你别笑得像是明白了世界真理一样好吗?我还想给族长您的后宫添砖加瓦!莫秋心憋着一口气在心头,很难受!
“燕莎枣这死孩子拿彦子邑威胁我。”兰景络并不怕那些突然长大的树木,她是顾虑彦子邑的生命安全。
“这没关系,以汀枫在彦子邑身边治疗他的腿。”柳墨白朝着蛋蛋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在他怀中调皮的蛋蛋便乖乖坐好。
听到以汀枫这个名字,兰景络神情纠结,“以汀枫只是一个普通人,靠谱吗?”
“你才不靠谱!”蛋蛋炸毛了,对着娘亲大人做了一个鬼脸。
夭华摸着平滑柔软的狐裘,很无奈,最得从容心的人竟然会是以汀枫那个家伙!
“要是五姐担心彦子邑,我们可以等到妖鬼一族的人到了再动手。”兰简唯的目光悠长,在这临时搭建起来的冰块房里,显露出了他特有的笑容。
“妖鬼一族要来?”虽说娄殊晟先前和她提过,却也没确定。现在想想,如果是妖鬼一族的人要过来,以汀枫岂不是也会在其中?兰景络神情纠结。
“闻到了,他们在靠近。”兰简唯点点头。
“公主,今晚我陪你?”夭华一步滑到兰景络的身边,又是捏肩又是轻声细语的。
印玹之冷冷一笑,“夭华,把你占的日子都让出来给柳墨白。”
夭华叉腰,倏然一笑,“你说你流鼻血怎么就没流到血液干涸呢?自个儿流鼻血办不成事,还偏偏跑过来和我捣乱!”
“我办不成,你还想办成?”流鼻血事件已经人尽皆知,印玹之现在练得出厚脸皮,根本就不惧夭华拿这说事儿。
“你这人太霸道了!跟我出去打一架!”夭华觉得唯有打架能够舒缓自己现在被压迫的心情,柳墨白回来就让他心理压力够大了,再加上一个收买了蛋蛋真心的以汀枫,他觉得自己的地位不够稳当。
“好,今晚打一架!”印玹之,绯红的瞳孔看了柳墨白一眼。反正他现在还治疗着眼睛,我就不信他会在眼睛不方便的情况下办事!夏冉岚不在,风斐尤要看管孩子,只要夭华不在,便没有人能轻易碰她了!
外头是呼啸着的风,细碎的声音似人在低语。天已暗,天空中悬着的星子在闪动。
兰景络挥手在绵延的雪地里埋了几块坚冰,便回转过身,进入冰砖搭建成的房屋内。
“玹之让我帮你换药。”兰景络帮他取下了裹着药的布条,那药和透明无色的晶体,沾染在眼皮上也并没有违和感。
“我想好好看看你。”柳墨白止住她要覆盖过来的新布条,从唇中逸出的话语似撞击的风铃,清脆快速。
“好。”兰景络莞尔一笑,望着他微褐的眸子,俊挺的鼻梁。
不知怎么的,他的手抚上了她的脸。她的五官小巧精致,双瞳剪水,素齿朱唇,不论是男是女,都会惊叹她的美丽。
他的眼神太认真,一双手描摹得太虔诚,兰景络只觉自己跌入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水中,逐渐沉溺。
在暗昧的气氛渐起之时,印玹之进来了,“咦,怎么还没换药?我帮你换。”
“公主你真是太不应该了!怎么能忘记给墨白换药呢?”夭华这会儿倒和印玹之配合得亲密无间了。
好好的气氛被打扰,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兰景络望着进来搞破坏的两人,很是无语。就算你们再怎么一唱一和的数落我,也掩盖不了你们俩的真实目的!
妙个鬼
成十又甩了一下马鞭,紧跟上娄殊晟的步伐。跟随着娄殊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作为他的亲兵。成十感受到了他的迫不及待,一如紧绷着的弓弦,蓄势待发。
妖鬼一族的体力比人类好,这是先天的优势。陶桃偷偷的瞧了娄殊晟一眼,不得不佩服这个铁打的人类。他在心中默默的想着:夫人身边的男子都这样优秀吗?
适伽和旬幕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娄殊晟,眼中皆有钦佩。
娄殊晟勒住了马,大手高举,“停下!前方有埋伏。”
埋伏?陶桃往前看,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平坦得没有藏身之处。
袅袅的白烟从雪地里升起,伴随着一阵娇柔的笑声,一人在婀娜的白烟中成型,“公子的眼力不错。”
来人穿着的衣衫上绣着一朵朵开得艳丽的牡丹,本该是雍容华贵的衣袍却被他穿出了妖娆的风情,手持烟杆的姿态如两蛇相缠时的绵绵情意。他吸了一口烟,微微眯起盈亮的眼,再享受的任缭绕的烟从嘴中离去。
接收到男子对自己抛来的媚眼,娄殊晟全当没看到,脸就和上冻了一样,冷得吓人。
“我们挡住他,你们继续赶路。”适伽翻身将那在空中凝而不散的烟雾一脚踢回雪地里埋着,旬幕则是直接闪身到那男子的身边攻击。
男子趣味盎然的盯着娄殊晟不带犹豫的离去,旋转着烟枪,笑得魅惑,“不知两位公子名姓,奴家名为楚狄莺。”
听得楚狄莺的介绍,旬幕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妖鬼一族是女尊为主流思潮,这不错,可妖鬼一族一般不会出现这种连同性都放电的男人。
“注意他的烟。”适伽旋身到旬幕旁边提醒。
楚狄莺掩唇娇笑,“两位的感情这般好,让奴家好生羡慕。”
旬幕铁青着脸,面对楚狄莺过于恶心的腔调,他怎么也发不出全力。
“他是故意恶心你,别上当。”适伽提醒旬幕,两人合作一向很合拍,但这楚狄莺将旬幕的步调拖住了,二人的合作就大打折扣了。
被适伽提点,旬幕虽然明白过来,但是被一个男人情意绵绵盯着看,恕他脸皮薄,他真的接受不了。
“奴家越看二位越是觉得登对,奴家还是让二位比翼双飞吧。”楚狄莺又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阵长蛇般的雾气,将适伽和旬幕二人缠住。
“不打扰你们两情相悦,亲密无间,我去找那位公子。”楚狄莺将烟斗中的烟灰倒出,弹了弹手指,烟灰便侵入了捆绑他们的烟雾中。适伽差点就从那烦人的雾中挣脱出来,只可惜焦黑的烟灰加入进来,害得他做了无用功。
“丢死了个人!”旬幕望着花蝴蝶一般的楚狄莺远去,心情跌落谷底。
纷纷而下的白雪,轻飘飘的。在一片洁白的世界里,楚狄莺衣袍上的金丝牡丹异常显眼。往烟斗里塞了新的烟丝,手指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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