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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出没请小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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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走了,咱们去找师傅。”兰景络瞬身到暗一的身边,以轻柔的火焰托起了暗一的身体。

从他手中拿回双鱼佩玉,打开机关,瞥见里面还有一粒『药』丸,她不悦道:“你没吃『药』?”

“主子,『药』不能『乱』吃。”把心里话压回去,要是真说出什么浪费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药』塞到自己的嘴里。

为了我,轻易的放弃杀死燕盛迅的机会,主子……我没有那么重要。

兰景络拧了拧好看的眉头,“我待会儿问问师傅。”

“主子,你很紧张?”暗一悠闲的躺在火焰铺成的探子上,火焰快速的移动着,出乎意料的平稳,一点颠簸都感受不到。

兰景络擦了擦额前的汗水,“就你这木头人才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你要是死了,今后我被蛋蛋抢走关注的时候,谁能让我随叫随到,谁能给我说笑话说得像是死刑前的临终遗言?”

神族和后神族以及妖鬼一族在一起战斗的场面,混『乱』不堪。

“你回来了!我母亲呢?”燕莎枣这孩子眼睛好,一眼就看到了兰景络。

“一边去!”兰景络现在看到谁挡路都烦躁,一巴掌就把燕莎枣打到了远处。

“络儿。”风斐尤瞥见兰景络身后的暗一,身姿翩然而上,优雅且迅疾。

“师傅,帮我看看暗一怎么样?还有这个有没有用?如果没有办法,请师傅联系彦子邑。”兰景络将双鱼佩玉双手奉上,便又跳入混战中去。

“浓缩金化……”风斐尤抓着暗一的手腕,轻轻一按,沉声说道。

见师傅带着暗一离去,兰景络对着又缠上燕莎枣的蛋蛋道:“蛋蛋,别玩了,认真点!”

蛋蛋哈哈一笑,化为人形,捂着自己通红的脸蛋道:“母上,蛋蛋饿了!”

“从容,夭华爹爹这里有糖!”夭华扭着身子,旋转到了蛋蛋附近,将怀中一直藏着,用来收买蛋蛋的糖果丢出去。要知道夭华一直都等着这一天,独爱毒『药』的蛋蛋一直都不接受他的正常零食。

眼见着那零食就要到蛋蛋的手上,半路杀出了一个印玹之,他嗤之以鼻的抓着夭华的那袋零食,“这种东西,怎么能让我家的孩子吃?”

“给……”夭华正欲说话,那边,蛋蛋已经跑到印玹之身边抱大腿了。

“玹之爹爹,我要吃糖糖。”

得意的朝着夭华挑挑眉,印玹之再次掏出给毒门零食。

燕莎枣怨念十足的看着这几人的互动,使得四面的树木在一瞬间都抽出了嫩芽,枯树重获新生。

 溃败而逃

“药库在哪里?”兰景络抓着神族的一个人的脖子,冷声问道。她的身边围绕着一层火焰,让人靠近不了。

“药库在……”那人畏惧兰景络眼中的火气,话才要脱出口,便被乌黑的羽毛插中咽喉而亡。

孙丽安捻着一根黑羽,阴郁的眼神盯着兰景络,“罪人,休想踏足我神族药库。”

兰景络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感觉就像是一朵乌云飘了过来。孙丽安一身黑,她本就肤色偏黑,发丝也乌黑,再加上黑色的羽毛斗篷披在身上,诡异味道浓重。

“猫儿,她刚从药库出来。”印玹之绯红的瞳孔中闪过一抹精光,他跃至兰景络的身边。

“原来在那里。”兰景络的指尖燃起了一朵焰花,视线转向孙丽安身后,“玹之,把她们的药库洗劫一空,一定要找到那味药。”

“这差事,我喜欢。”印玹之轻飘飘的瞟了直射向自己眼睛黑羽,黑羽本是锐不可挡的直射向他,被他这么一看,晃晃悠悠的飘落在地面。

孙丽安挡在印玹之前方,兰景络硬生生的插入其中,冷酷的说道:“挡他者,死。”

印玹之往药库的方向去了,有兰景络在那虎视眈眈的,孙丽安想追也追不了,“罪人理应受死。”

尖锐的羽根面向兰景络,一根根如同磨得锋利的锥子,黑压压的一大片。

摸了摸额前的鬼角,兰景络笑笑,羽根插入了她面前的冰墙中。

“破!”眼见着自己控制的羽毛被冰墙阻住去路,孙丽安眉头成川,以声发力。黑羽移动了,就像是进入泥塘里的泥鳅,穿冰而过。

兰景络化掌为拳,微微仰头,黑羽似遇到了磁铁,全都往她的鬼角飞去。来不及触碰到鬼角,那黑羽却纷纷落地。

“控制不了……”孙丽安惊诧的看着落到地面的黑羽。

那当然,我在其中灌注了冰,你自然控制不了。兰景络勾唇一笑,一个翻身就到了孙丽安的身后。

孙丽安立马转身接住兰景络的飞踢,身后却有铺天盖地的黑羽插向她的后脑勺。她接住了兰景络的飞踢,没能躲开羽根。

黑色的羽毛深深的扎入她的后脑勺,兰景络冷眼一瞥,挥手便将其全身冻结成冰。

眼见着孙丽安被风一吹碎成了冰渣,在旁边的神族人忍不住大喊道:“长老!”

“愤怒?那就过来吧,倾泄出你们的愤怒给我看。”兰景络笑眯眯的望着神族的人,“我亲爱的族人们,放她们过来。”

后神族的人听了族长的话语,纷纷住手,放任神族的人围攻兰景络。

以兰景络为中心,雪花皆化作了武器,露出尖锐的一面,无声的吻上了人们的额头。来不及说话,甚至连最后的哀嚎都没能叫出,便额带雪花倒地。从额头流出的点点血液,落在地面,像是冬日里开放的寒梅。

“就剩我一个站在这里,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呢。”兰景络带着放肆的笑容,打量着四面倒下的人。被她刻意用冰块包裹住的尸体,因有血点在,便带了红琥珀的美丽。

众人见着这一幕,都被她那利落到残忍的手段给震惊了一下。

突然,从地下传来了轰鸣声,树根伸出了地面,根须乱动,灵活得像一只巨大的章鱼的触手在转动。看到这个场面,神族中人都心照不宣,一个个尽快撤离。

“你们等着!等娘亲回来,我们会把你们打得稀巴烂!”燕莎枣站在树根的包围中,留下了这威胁,根须迅速钻入地下。

“啊啊啊啊!让她跑了!”蛋蛋将身上缠着的根须扯开,狠狠的跺脚,委屈的扑到了夭华的怀中。

“我们回去,无须再乘胜追击。等大贤者与白公子二人拟定了计划,再行动也不迟。”兰景络看众人的身体疲劳度已经趋近饱和,精神上却异常的兴奋,害怕她们最终**撑不住,只好让大家先回去休息一下。

被众人围绕在中间,兰景络光彩照人。印玹之从药库里出来,见到的便是她被众星拱月的场面。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围着她的人那么多,他真想把那些人都赶走,以免她看不到外围的自己。

“公主!”夭华闪避围绕她的人,抱着蛋蛋,带着一脸风情万种的笑容靠上她的手臂。

“夭华。”兰景络朝着他点点头,又朝印玹之招招手,“玹之,走了!”

印玹之抱着自己挑选的几样药材疾速滑到她的面前,又随便指了指几个人,“你们几个把药搬回去。”

“蘖莲呢?”兰景络的视线集中在印玹之手中的盒子。

“这里。”印玹之用下巴指了指怀中的方盒,“我回去便可制药。”

“好香好香……”蛋蛋吸了吸鼻子,眼巴巴的看着印玹之拿来的盒子。

“你挑选的药材,除了蘖莲之外,都是毒药吧?”夭华看蛋蛋馋了,只能这么猜测。

“只要是药材,我都能把它变成毒药。”印玹之见夭华头痛,露出了戏谑的表情。

夭华抱紧蛋蛋圆滚滚的身体,不让蛋蛋往印玹之的怀中扑。

模糊的世界看久了,也就习惯了。朦胧与迷离相结合的世界,反而能让人的大脑有发挥的空间,想象力填补了那些看不清楚的地方,于是经过大脑加工的世界就更加的美了。

柳墨白仰头感受着冰凉的雪花,一条白色的缎带覆盖在眼上,若有人能看见那如同雕玉的侧脸,必定会遗憾不能看到他的眼睛。

感受到身侧站了一个人,她的气息在那一刻就填满了他的思维,“回来了。”

“趁着这个时间感受一下也好,再过不久,你的眼睛就能痊愈了。”兰景络的手掌覆盖在他的眼上。

“今日战况如何?”

“和你们所料的差不多,算是大获全胜,只剩下一些漏网之鱼。”兰景络耸耸肩,故作轻松的说道,其实她很在意燕盛迅的去向。

依照今天我把她地盘都给占了的场面,她若是在一旁观看,是怎么也不会不出来的。只要她被刺激到有拼死一搏的心,我也难以抵挡。

柳墨白听出她话中的情绪,正欲发话,却听到了一声怒吼。那喊叫穿过了风,透过了雪,直击人耳,“松手!不要碰我!”

暗一?兰景络听到暗一的叫声皱了皱眉头,还没听过暗一释放情绪的声音,听在耳中除了觉不可思议之外,还让人心疼。

 失去能力,我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那叫声,坚决而深沉。好似濒临死亡的兽,在做最后的挣扎,吼叫着,保护自己最为珍贵的宝物。

“师傅,什么情况?”兰景络推门而入,见着风斐尤就直奔主题。

暗一在她进来之后,便僵着身子不动了,也不说话,就和被人点了穴似地。

“他不肯接受治疗。”风斐尤说话平静无波,让人舒服,听他说话,会让人享受在碧蓝的海水中徜徉的感觉。

“为何?”兰景络瞥了一眼暗一,他的身子站得挺拔,头偏向一边,不愿与她对视。

“我出去一下,你亲自问他。”风斐尤的眼神犀利如剑,被他看一眼,暗一就觉得自己的心已经被他剖析了一遍。

兰景络拍拍椅子,“坐下谈。”

暗一像个小学生似地,坐在她的面前。他的身体状况,容不得他继续站下去。

“告诉我原因。”她的后面本没有椅子,待她做坐下的动作时,便凭空出现了一把冰块结成的椅子。

“治疗的代价太大。”暗一沉稳的回答,音调好似风雨飘摇中岿然不动的大山。

兰景络摸着下巴,挑挑眉,“什么代价?”

“我会成为废人。”

“至少你还活着。”兰景络听出他的消沉,提高了声音。

“失去能力,我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的声音空荡荡的,那双坚毅的眼中也盈满了虚空。

此刻的他成了一个空心人,空有外壳。兰景络忍不住大声回道:“怎么没有?你还有我!”

主子,若是我成了一个废人,我留在你的身边,也不过是一个废物。那么多的人想要留在你的身边,我不想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暗一敛眸,掩饰住心中的情绪。

“暗阁从各国各地选出有资质的孩子,与我同期被选入暗阁的弟子有二百二十八人,在体能训练中累死的有六十二人,在潜力激发时死了一百二十三人,在事后因承载不了异能死亡八人,最终剩余三十五人。”暗一平静的叙述着往事,“我们在进入暗阁之后,便没有了名字,通通用编号代替,然而编号会因当日完成任务情况变动,在能力被激发之后,我便一直是暗一,从未变过。”

“我为你过去的荣耀感到自豪,可是暗一,人生并不是没有了武力便无法再活下去。”兰景络耐心的规劝着,“有我在,就算你变成废人,也没有关系。”

“有的东西,是宁愿死都不想失去的。”暗一不想再听她说下去,每一句甜蜜的语言都是在伤口上撒盐。主子会对我这么好,难道不就是因为我一直尽职尽责的陪在你身边吗?若我连跟随你的能力都没有了,你迟早会把我忘在角落。与其最终在角落蒙尘,我还不如倔强一回,让你永远记住。

兰景络站起身,死死的盯着他,“我是你的主子!我命令你活着!”

不就是成废人吗?难不成我还会嫌弃你?想到这个忠心耿耿的暗卫宁死不配合治疗,她就来气。

“主子的命令,属下自当遵从。”暗一屈服了,只要是她坚定的东西,他都没有理由,更没有办法去拒绝。

兰景络手捂额头,不忍直视他的不情不愿。她缓了缓情绪,柔声道:“我和师傅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保住你的能力。”

豁出去生命得到的异能,任谁失去,都会生不如死吧。兰景络以为他是因为接受不了落差才选择死亡。

她不知道,他不在乎那些。即便曾经累得昏死过去,被针扎遍死穴,经受过身体有如爆炸般的胀痛,也不及不能时刻陪在她身边难受。

做她的暗卫,可以天经地义的看她,保护她,跟随她。可不是她的暗卫了呢?不能再随便的看她,以她的敏锐,她会发现。变成她保护、照顾我,我成为拖后腿的累赘。

“络儿,谈得怎么样了?”风斐尤在两人静默的时刻进来了,平平静静的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托盘上放置着十几个式样大小略微不同的银碟,碟中有磨好的药粉。

“师傅,你觉得彦子邑有没有可能……就是让暗一的能力不至于全部失去。”兰景络见师傅进来,被师傅那淡若清风的话抚慰。

“我已将此事与他说明,两日之内会有回复。玹之在给墨白上药,你要不要去看看?”风斐尤优雅的挽起阔袖的边角,形状美好的手指拿着一个银勺,将十几种不同的药粉调到了同一个稍大一点的银盘中。

每一个动作都浑然天成,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华雅。暗一不由得自惭形秽了,陪伴在主子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这般的闪亮,而我只适合在暗中待着。

“我还是不去了,免得玹之不能专心……”要是我过去,玹之铁定光顾着专心发火。

“公主!”夭华扭着身子便进来了,一举一动都是风情万种,魅人心神。随着他进屋,一股淡雅的香气也跟着飘了进来。

抱住撞进自己怀里的夭华,兰景络拥着他便往外走,“师傅,我带夭华去审审楚狄莺。”

“楚狄莺脾性古怪,身手不凡,你多加注意。”风斐尤抬了抬眸,视线碰撞到她揽着夭华的手时,不自觉的热了几分。

风斐尤转而看向暗一,眼中别有深意,“你是络儿的暗卫,必该是清清白白的,而你已被破身。”

暗一撇头,“您既然已猜测出,为何还要多此一问?”

“是啊,若是她人,你也不会留在络儿身边。”风斐尤调和好药粉,又将怀中拿出一瓶药水,倒入银盘。

目光不由自主的跟上他手上的动作,玉雕一般漂亮的手指,好似指头被上天的刻刀青睐过,找不到一点瑕疵。

“会疼。”风斐尤将他的手套取下,扁勺沾染了药物涂在他的手背。

暗一闷声不吭的抵御着疼痛,在被训练的那些日子里,他一直都被这样要求。

风斐尤将药物涂得平平整整,不浪费一丁点,“你不是一个合格的暗卫。”

“暗卫不该对主子有私情……”

“我说的不是这个。”风斐尤见他手背的青筋爆出,就算是敷了药也挡不住,便顿了顿。

“那是什么?”

风斐尤复又将扁勺压下,“你的坚持太过可笑。既不想让她知道那事,又想在她心中有一席之地。你若要死,便离得远远的。”

冷冽的话语,一刀刀割在他的心头。暗一的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我可以现在离开。”

按住他的肩膀,风斐尤扬出一个风光月霁的笑容来,“每个人都有争取的权利,包括你。”

 至死方休

惹了尘土的衣衫也不能减去他的妖艳,绚烂的牡丹花也沾染了他的媚态。一根细木棍刁在嘴中,又多了一丝不羁。纵然楚狄莺被锁链缚住了行动,亦潇洒的将木棍当作烟枪,手将那木棍拿出,还喷出了一个个烟圈。

“才些许时间不见姑娘,姑娘又美了几分。”楚狄莺眼波流转,明里暗里的都在给兰景络大送秋波。

夭华双手圈着兰景络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显得二人亲密无比,“夭华与他们几个处久了,都快忘了自个儿有多貌美。今日一见他,竟觉得自己好似天仙,公主这番夸奖当真是煞费苦心。”

袅娜的身姿,诱力十足的腔调,兰景络差点酥软在他的怀里。不就是见着一个和你同款型的男人吗?用得着火力全开么?

楚狄莺勾唇一笑,又朝着天空喷出了一个烟圈,“你便演着自娱自乐吧。”

夭华眯了眯狭长的眼睛,“公主想要审出什么?我会让空濛从他的嘴里撬出来。”

“我想知道黑衣人是谁,毕竟四处逃散的神族已经难以对我们造成威胁。”兰景络见楚狄莺神色并未有多大的变化,歪头贴着夭华的脸。

夭华蹭了蹭她的脸,感受她光滑细嫩的肌肤,“公主,这人似不信神族溃败。”

“无事,我们让空濛接手,我们出去。”兰景络不在意的笑笑,又拥着夭华出去。

夭华的手开始在她的背部不规矩,手指跳跃似舞蹈,“公主,趁着印玹之在柳墨白那儿,我们回房办点正经事吧!”

滑如泥鳅的手四处点火,生生的把白天的氛围变成了夜晚的感觉。

剑出鞘的铿锵声引起了兰景络的注意,娄殊晟手持利剑,望着夭华那不规矩的手,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刺过来的表情。

夭华不惧他,手动得更起劲,还扬了扬下巴,宣示着自己的占有权。

“放开!”娄殊晟冷着脸。

“我抱着我的妻主,为什么要放开?”夭华的狐狸眼里满是戏谑。

娄殊晟看着她冷然的表情,自然而然的回答道:“因为我是她的正君。”

“哈哈哈……”夭华揽着兰景络的腰才没有笑得跌倒,“这事儿公主她可不认同。”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你不认同吗?”娄殊晟质问兰景络,清透的双眸似琉璃,给人无形的压力。

面对他那双具有侵略性的眼睛,兰景络一时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她已经默认了。”娄殊晟唇角勾了勾,在她即将唇张开的那一刹那堵住她的话。

世界都变了,兰景络从娄殊晟的身上看到了人类暗藏隐性格的成长!

不等兰景络说一句,娄殊晟已经持剑与夭华拼斗起来。

“说了松手。”娄殊晟出招凌厉,那王者气势一上来,便有势不可挡之气。

“你打赢了也没用!”夭华的长指捻住剑刃。

“兰景络。”娄殊晟抽回长剑,转头就喊她的名字。

在男尊国当久了皇帝,都这么霸气吗?兰景络无奈的回道:“殊晟,你喜欢我什么呀?我想你不过是因为在女尊国呆久了,才有的那种从一而终的思想。”

公主,你又用自己的惯性思维给别人的行为下定论了。夭华手抵额头,不由得有点同情娄殊晟。

完全否定了他对她的感情,那么轻松的一句话,便像是掸掉身上的一片落叶。娄殊晟目露寒光,“我是高周国之帝,怎会轻易被女尊国的思想束缚?兰景络,你分明知道!”

被人直呼姓名,兰景络心里面怪怪的,“对,我知道。我知道又怎么样?”

“你知道的还不够多。”娄殊晟用视线强硬的抓住她的心脏,“自从有过一次害怕你不存于世的担忧之后,我就不打算再隐于你身后。”

他说着强势的话语,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兰景络感受到他健壮的臂膀,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勾唇笑了笑,“那就试着追我吧。”

夭华咬着大拇指,公主,你这是当着我的面出墙啊!

“追?已经抓到你了。”娄殊晟搂得更紧了,露出邪气凛然的笑容。

“是么?”她看着他的眼,邪魅一笑。

怀中的她变成了冰冷的冰人,而真正的她已然站在了夭华的身边。

“抓到你便可吗?”娄殊晟将怀中的冰块丢到一边,坚定的看着她。

兰景络粲然一笑,“抓我有什么好玩的,你……”

夭华伸出白皙的手指点住她的唇,“公主,这事该由我来完成,你便在一旁看着吧。”

“你又想如何?”娄殊晟警惕的看着夭华。

夭华取出握埙,一举一动都像是水底婀娜的水草,飘摇荡漾,媚态横生,“前些日子,无意间听到柳墨白的弹奏,让我在音乐方面又有了新的想法,我想拿你来试招。”

放手交给他去做吧。兰景络无奈后退,娄殊晟的眼神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害得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想,自己该怎么做。

我又逃避了。她低头看着雪面的脚印,苦苦一笑。对他是有朦胧的感觉,却远没有到达一定要厮守的地步。

绝美的音成了杀人的利器,漫天飞舞的雪花犹如鹅毛纷飞。娄殊晟挽出一个剑花,丝毫不惧笼罩住这片土地的杀气之音。

在不知不觉中,他被音乐控制住了。兰景络立于一旁,看娄殊晟潇洒自如的挥剑。

音压抑着他,夭华这一曲虽未完成却胜在掌控了整个局势。

在这雪花纷飞的季节里,他英俊的脸庞汗涔涔的,颇为费力。

再这样勉强下去,殊晟会筋脉尽断而亡。兰景络握着拳头,夭华那魅惑的笑容愈发的引人心驰神荡。

“公主,这个男人,宁死也不愿放弃你呢。”夭华的脚踩着娄殊晟的剑尖,一举一动都足以魅惑众生。

“停手吧,夭华。”兰景络不忍见他在绝境中坚韧的眼神。

“停手?我能停手,他可不会停手。他要缠着公主,至死方休。”夭华飞踢娄殊晟的剑,那剑插在了雪地里,还摇晃着发出了嗡嗡的声音,仿佛在呼唤着自己的主人快点站起来。

夭华提起娄殊晟的剑,冷冷回道:“杀了他,我就会停手了。”

 今晚我们一起煮饭

朋友。。!

“夭华,你太过分了!”兰景络推开夭华,只要那剑再往前动一寸,娄殊晟必死无疑。

丹凤眼里闪过受伤的情绪,夭华望着她,“公主,过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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