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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训夫记 作者:懒喵肥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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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之每一次从卫新元书房出来,貌似都要忙上一阵。这两人的父慈子孝当前演得还算顺畅,她那丞相老爹居然还在将一些机密事宜,交由这个怀揣着匕首随时准备挥刀子的亲亲好义子处理,人前人后无不昭示着其对这义子的倚重厚望。
卫若子就碰到过好几次莫安之在书房会见一些貌似官位不低的访客。这种时候她通常都躲在书桌后那张大屏风后面,听着莫安之温和地将那班老先生们一个两个敲打得唯唯诺诺服服贴贴。
此时看到莫安之并没有感应到自己的眼光,卫若子心中存了几分侥幸。许是自己这几天低眉顺目,叫往东绝不望西的表现让这黑神放松了些警惕。她悄悄地将书放到一侧,拎着裙摆,小心地从榻上下来,尽量装出一副自然泰定的样子,从莫安之眼前走过,向着门外走了出去。
宾果!!终于脱离了这丫的视线范围。出了门,卫若子大大地松了口气。
来这时空这么些日子了,居然都没在自家花园里逛过,卫若子想想都觉得自己这位丞相千金当得真TM憋屈。
这园子可比苏州园林好看多了。庭院深深,假山平草,花枝浅水,游廊亭阁,辗转迂回。卫若子目不瑕接地一路观光游览,不停在心中啧啧称叹,早已经将这十几日在莫安之如阴魂不散般目光注视下的憋闷忘到了九霄云外。
转过一座假山,入眼是一片长势喜人的花圃。嫩绿的叶子,细碎的紫色小花,在上午温和的阳光中,透着一股生机勃勃。刚刚从一片挂着零零落落几株残梅的林子里钻出来,乍入眼这一片浅紫,卫若子忍不住心生喜爱。
走近前去,花圃处有一个身影正蹲在花圃垄道里,背对着她,手里挥着锄头,脚边放着泥筐。看样子应该是个花农。
卫若子一脸好奇地凑过去,想趁机观摩一下这个时代的园艺技巧。
花农听到响声,下意识地回头看她。没想到这一回头,把卫若子吓了个惊声尖叫。
卫若子从来不知道,在大白天明晃晃的太阳光底下,甫入眼见着一面目狰狞的卡西莫多时,会有这般惊悚的效果。
尖叫声在卫若子嘴里响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眼前这位卡西莫多同志实在惊悚得太有水平,以至于她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嗓子已在第一时间表达出了她的惊恐。
这花农头发花白,脸上自嘴角开始,至眼尾处,蔓延了一条长长的翻滚着深褐土黄浅红粉紫等各色肉块的刀疤,这刀疤将那张苍老的脸撕裂成了两个不规则平面,两个平面上还深深浅浅地纵横了各种长短不一的疤痕,每一条都是被利刃划开的痕迹,每一道都能看出刀疤制造者的决绝狠厉。这些刀疤虽然没有连接嘴眼的那一条那么触目惊心,但密布在一张被分割成了两块的脸上,同样有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效果。以至于那些本应占据脸上优势地位的五官们,都委屈地在各个角落里小心翼翼地挨挤在一块。
卫若子无法形容这张脸,她只觉得害怕。
这张脸的主人却显得比卫若子更加害怕。他没想到回过头来会见着这位四小姐,情急之下双手乱摇,两只眼睛在脸上某两处大小各异的坑洞里惊慌失措。那脸上还嵌着个略显过大的黑洞,里面不时地发出一阵阵“唔——唔唔——”的声音,像极了北风从墓道里穿过去的呼啸声,特别地耸人听闻。
花农急乱地摆着手向着卫若子迈了一步,意欲阻止卫若子的尖叫。却反将她吓得往后连退了三步,嘴里的尖叫声更加高亢激昂了起来。花农急急地退了几步,嘴里唔唔叫着,两只大小不一的眼睛里,含着明显的歉疚。他在原地站了三秒,然后蜷缩着身子,尽力往假山处退去,迅速钻到身后一堆高高密密的植物丛里藏了起来。
卫若子还在尖叫,她从未想过这具身子的肺活量,居然如此这般的好。她就不明白啦,这么好的肺活量,这丫那天掉到水里,怎么就给淹出个穿越事件来了呢?
虽然很想停止这种歇斯底里的声音,但不知道为何,卫若子越是想停下来,便越控制不了自己,那尖叫声便响得越发的销魂。
然后便是眼前一花,一道人影像是从天而降般落在卫若子面前。她来不及反应,只听得“啪啪”两声脆响,脸上跳起一股热辣。
她终于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卫若子捂着脸,委屈地看着来人。
这人当然是莫安之。在这座丞相府里,能这样毫不客气地给她两巴掌的男人,除了他还能有谁?
莫安之站在她面前,冷冷地盯着她。
卫若子的手仍捂在脸上,虽然很感谢这俩巴掌立竿见影的效果,但是她心底里还是忍不住地腾升起一股怒气: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简单粗暴啊?你丫就不能换过一种温柔些儿的方式么?
她脸上的委屈有点意尤未尽,脑子陷在一种左右为难的纠结里。她应该就这俩巴掌表现出诚实的怒意呢?还是需要用真诚来表示一下感谢?回想刚刚那一路飙高的癫狂尖叫,卫若子觉得自己既傻缺又白痴。好吧,或许对这男人说声谢谢,应该压力不大。
卫若子刚在心中做好选择,扬起脸摆出一脸真诚,不想却看到莫安之嘴角挑起的那抹嘲讽,然后便听到他附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娘子,你又不听话了。”
淡淡的声音在耳边轻若蚊呐,却每一个字都显得异常清晰:“娘子如此这般失态尖叫;是想告诉大家些什么呢?那日半夜你藏身在落梅轩,不就已经见过福伯了么?为何此时还如此惊诧?”
“难道那日通过四平的嘴告诉你的那些还不够让你明白?无论你如何挣扎,都只能是徒劳。”
莫安之嘴角的嘲讽转浓,声音却在她耳边轻柔好听地响着:“怎么?娘子还未来得及将福伯这个关键人物透露给父亲大人知道么?怎么还要用此种方式来提醒父亲大人呢?若娘子觉得用福伯来要挟为夫,是个不错的主意的话。为夫倒不介意替你将他给杀了,以便让娘子就此安分死心。”
这声音低沉魅惑,是传说中那种醇厚中带着磁性的男中音。如果是用来调情的话,凭着这把声线,这丫一定能诱惑不少无知少女心甘情愿地以身相许。但这把声线却把卫若子刚刚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真诚,咻的一声,击得烟消云散。
唉,似乎这丫天生就有种将气氛搞出阴森悬疑来的本事,哪怕现在是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卫若子也能从这话里听出浓郁的阴谋味儿:拜托,你的世界太复杂,老娘可没心思陪你玩这种复仇游戏。
那处树丛明显摆动得愈加厉害了。显然那位面目狰狞的花农还藏在那堆植物后面,并没有离去。
刚刚那干脆利落的俩巴掌,让卫若子的耳朵里还在嗡嗡嗡嗡地响着,时不时还穿插着一些刚刚花农嘴里发出的空洞的“唔唔”声。她忽然反应过来,那花农也是一个哑巴。
嚯,这丞相府是残疾人收留中心呢?还是哑巴集中营?怎么她这随便逛一逛,也能碰到一同科室病友啊?
卫若子苦恼地想:好歹大家也同病相怜了一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讲,她似乎都没有理由因为自己的无心误导,将这位哑巴老伯祸害至死。
第八章 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更新时间2012625 20:40:59 字数:2661
“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吓成了这个样子?”还好不用卫若子绞尽脑汁,救场的人适时赶了过来。
二姐卫若兰可能是听着声音,远远领着一群丫环婆子们走到近前。她见卫若子脸色惨白,惊恐未褪,只怔了一怔,心中便明白了三分,迎上前来柔声道:“这是碰着福伯了罢?怎么?刚刚大哥没陪着小妹一起?”
卫若子只觉得腰上一紧,身子已被莫安之揽在怀中。然后便听到他用比刚刚更加阴沉冷漠的声音说道:“自然是这个不长眼的奴才,才将若儿吓成了这般模样。二妹来得正好,这奴才面目可怖,着实令人厌憎,依为兄看,不若将这老货速速打发了省心。”
卫若子被圈在莫安之怀中,抬头看他。只见这男人现在脸色铁青,表情是七分心痛,三分愤怒,情绪表达得十分到位。
卫若兰眼睛扫了扫那堆晃动的植物,皱了皱眉,道:“大哥这是气糊涂了罢?福伯可是爹爹亲自留在府里的,在咱们府里呆的时间可不短。我若是随便将福伯打发了,回头少不了要挨爹爹一顿训斥。”
莫安之仍是语音颤动,似乎生气到了极点:“爹爹若是训斥,我自会去解说。你也看到了,看看若儿被这厮吓成了个甚么模样。二妹又不是不知道若儿身子孱弱,这些日子折腾得还不够么?哪里还禁得起这般惊吓?”
卫若兰看着蜷缩在莫安之怀中的妹妹,想了想刚刚那惊恐尖利的叫声,柳眉锁得更紧了,道:“奇怪,若说没见过福伯,乍见之下有些惊慌失控倒也罢了。咱们自小便知福伯这副骇人模样,虽然都怕他,平日时也处处避着躲着,但应该不至于像小妹刚刚那般惊骇才对。”
她又转头往四周环视了一圈,道:“这落梅轩原本就是福伯常待的地方,不说咱们,便是那些下人们,素日里也总是绕着走的。大哥今日这是怎的了?怎么让小妹独自来了这里?”
莫安之一手揽着卫若子,一手轻轻捊了捊她鬓角的头发,脸上又现出那种让人感动莫名的自责神情:“父亲大人昨日叫我准备准备,这几日恐怕会宣我上殿面圣。琐事多了些,倒把若儿冷待了。”
他将眼光转向福伯藏身的那处地方,面上又变得狠辣冷厉起来,冷声说道:“若儿刚逢大变,本就心情抑郁,神思恍惚。哪里见得了这奴才的狰狞面目?二妹今日若不将这厮打发了去,他日若再将若儿吓出个好歹来,谁担待得了?我可管不了父亲大人为何要待这奴才这般亲厚,他今日吓着了我的若儿,我怎能轻易饶他?”
卫若兰语气转淡,道:“小妹受了惊吓,你我自然都会心疼。大哥这般生气,固是恼这福伯冲撞了小妹,却又何尝不是因为朝中琐事烦心,将冷待小妹的自责愧疚迁怒给福伯?说到底,福伯也是个可怜人儿,大哥何需如此。”
莫安之将脸上的怒意缓了缓,眼睛望着怀中的卫若子,心疼的表情又增浓了几分,道:“二妹说我这是自责愧疚,那便是自责愧疚罢。但我绝不会容许若儿再经受一次这样的惊吓。福伯是一定要打发出府的。二妹若怕父亲责难,那便由我来发落他罢。”
卫若兰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还是交给我来处置罢。你将小妹带回屋里好生安抚安抚。看这样子,小妹刚刚确是吓得不轻。最好是打发人将张太医再叫过来,给小妹开贴镇神定惊的方子服一服。”
卫若子眼睛定定地看着那堆无风自动的植物丛,那齐人腰的灌木枝儿在这番对话中摇摆得更加惊慌失措。她心中很不是滋味,觉得非常的“自责愧疚”。
看莫安之这一番做态,这是一定要将福伯给当场发落了才会罢休了。发落出府后会是怎样?卫若子可不觉得莫安之仅仅只是发落出府而已。既然福伯是他口中的“关键人物”,而他刚刚分明又是言语不善。那么便很容易便能想明白,这丫的“发落出府”,指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下场。
开什么玩笑,人家脸上弄成这个鬼样子又不是人家自愿的。看看人家那张明显人为破坏的脸,指不定得有段多么惨酷的血泪往事呢。她卫若子可做不来这种赶尽杀绝的无良恶事,她还真怕半夜有恶鬼来找她索命追债。
心中拿定主意,卫若子一边娇躯乱摆,一边在嘴里嗷嗷叫着,非常成功地将卫若兰和莫安之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她双手胡乱挥舞,在莫安之怀中奋力挣扎,意欲挣脱出来。
莫安之满脸担心的神色,双手却宛若铁箍,丝毫没有将她放松出怀的意思,嘴里却温柔急切地说道:“若儿,怎么了?你想做甚么?”
卫若兰向二人走近了几步,拉着卫若子的手,柔声安抚:“小妹想说甚么?不用心急,慢慢告诉二姐。”
她拖着卫若子的手,向自己身边拉过来。莫安之无奈就势放开手,让她将卫若子牵离自己怀抱。只是将嘴角抿了抿,眼中的异色一闪而过,脸上却依然是那副忧心关切的表情。
卫若子成功逃出那男人掌控,退后两步,微微定了定神。向卫若兰感激地笑笑,然后向着花农的藏身之处走去。
“若儿!”莫安之唤她,语声中的拦阻意味相当明显。
卫若子刻意忽略掉这里面隐含的警告,径自走进树从,将藏在那簇植物后的福伯拉了出来。福伯畏畏缩缩地跟在卫若子身后,头埋得低低地,恨不得能缩到身子里面去,整个身子不停地发着抖。
她拉着花农走到卫若兰面前,然后回转身与福伯迎面站着。伸出双手将福伯低着的头捧住,往上摆端正了,让他抬起头与自己平视。卫若子闭着眼睛做完这些动作,深深地换了几口气。停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睁开眼,定定地看着眼前福伯这张满目疮痍的脸。
近在咫尺的创伤更加让人不忍目睹,胸中那股尖叫的欲望差点让她又一次夺口而出。好在她刚刚将勇气酝酿得非常充沛,牙齿将舌头狠狠地咬住,终于没让自己再次尖叫出声。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在老福伯的眼中看起来真诚和蔼,眼神里的抱歉也尽可能地表现得浅显易懂。
在她这种真诚的注视下,福伯的瑟瑟发抖终于不再那么汹涌了。卫若子给他露出一个表扬鼓励的微笑,再转过头,脸上换上满满的哀求神色,可怜巴巴的看着卫若兰。
卫若兰默默地看着卫若子的一番举动,早已明白她的意图。此时见她望向自己,哪里还不明白这小妹想说却说不出来的话是什么。心中顿觉酸楚心痛,脸上却微微笑着,语气带着点嗔怪,道:“知道你心善,便是再不忍心,也无需如此勉强自已。你以后若不再害怕福伯了,自然也就没有人会再为难他。说到底,大哥要如此处置福伯,还不是心疼你。你要求,自去求大哥去。摆出这副模样做给我看做甚?”
卫若子从善如流地又将这副可怜巴巴的表情摆给莫安之看,不过眼眸内的情绪显得更加地清辙无辜,意图能向他说明:大哥,你刚刚对咱的指控很没道理啊,就凭咱这纯洁无良的小萌样儿,会是那种居心叵测的人么?
莫安之伸出手,一把将她重新扯入怀中,用一种宠溺无奈的语调叹气说道:“你总是这般,自己再怎么委屈,也看不得别人因你遭受责难。你叫我拿你怎么办好?”
卫若子将脸藏在这男人怀中,默默地翻了个白眼。这话被这妖孽男说得十二分深情,十二分宠溺,十二分地符合这句楠竹专用语的气场。但为毛听在她这苦逼女主的耳中,却有股莫名阴森的刺骨寒意呢?
他会拿她怎么办?
第九章 圣母不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
更新时间2012626 19:59:12 字数:2694
卫若子现在住的院府,其实是以前与丞相府前后挨着的一个园子。自丞相府的这位大公子与四小姐成亲以后,莫安之便携了新婚夫人搬到了旁边这座院子,并在两个院子的后花园里开了个门,前后两府就通在了一处,说起来仍是在一个府里住着。只是两院正门各对着一条街,莫安之这倒也算个开府立室的意思。
卫若子不知道这些,自然也不会知道这落梅轩其实位于前院丞相府内,也是自卫夫人死后,甚少有人来的地方。她这一路游览观光,不知不觉便从自家院子,走到了她出阁以前住着的前府。如果她再胡乱多逛几处,说不定就能逛到她爹的书房里去。
出了落梅轩,莫安之拖着卫若子的手,相携着往两人住的院子里走。好容易见着那个熟悉的秋千架子,香琴领着一帮丫环们迎了上来。还没走近呢,这丫头就“卟通”一声,倒头跪地上了。
卫若子正莫名其妙着,莫安之却像没看到一般,只管拥着卫若子,径直往前走。走过香琴身侧时,轻飘飘地扔下一句:“自已去周管家那里领顿板子罢。”停都没停一下,拥着卫若子就欲离开。
香琴趴在地上磕了个头,低声应道:“是。”
打板子?这又是为毛啊?卫若子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眼前好像看到了容嬷嬷欢快地挥舞着板子冲着紫薇格格发飙的样子。那可怜见儿的。啧啧,又不是暑假快到了,这演的又是哪一出啊?人家小萝莉看着也才十四五岁吧,要放在唐小平那年月,这可还是个发育没完成的初中生啊!小姑娘在她眼中绝对比那娇滴滴的宝玉哥哥要娇嫩得多了去了,这一顿板子下来,还不得像宝玉哥哥一样,有进气没出气啦?
卫若子在原地站定,用力挣脱莫安之的手,很是不解地看着他。
那男人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一挑,道:“娘子莫非是想要亲眼看着她挨这顿板子?”
香琴听得大急,一边俯在地上磕头,一边带着哭声求道:“奴婢该打,奴婢没有服侍好小姐,害小姐受了惊吓,便是把奴婢打死了,也是应当的。奴婢自去领罚就是了。小姐身子弱,可千万看不得这血污场面的。”
莫安之瞄了地上的香琴一眼,又将眼光放在卫若子身上,慢悠悠地道:“也对,自从你病了这一场,没法开口调教她们,使得这些个丫头们倒是懈怠了不少。今日她们这只是偷偷懒,主母身边少人跟着伺候原说也没甚么,就怕改日我应差去了,府里没人,这些丫头婆子们欺着你不能言语,倒要骑到你这主母头脸上去了。”
卫若子听得很恼火,自己脸上表情,眼里情绪,表露的明明是疑惑,不忍,反对好吧,为毛这一伙子人全当她小姐脾气发作,想要作威做福起火扇风呢?
莫安之无视她的质疑,走过来,重新拖起她的手继续前行。一面走,一面对香琴和一众丫环们交待:“自去后院候着罢。就别去前府叫周管家了,省得惊着父亲大人。叫四平带两个人来后院。”
众人来到堂屋,香琴早已赶在前头跪在屋子正中。卫若子见自己醒来那天看到的那个漂亮小正太,叫四平的那个书僮,正领着两个手执大板子的家丁,凶神恶煞地站在香琴身侧,只待着莫安之一声令下,便要开打了。
莫安之先将卫若子安顿好坐在榻上,给她递上茶水,盯着她喝完一口,自己才挨在她身侧坐定。然后慢慢开口道:“打罢。”
卫若子一口茶水还未来得及吞下,却听到这丫一句多话也不讲,直接开口就说要打。吓得她“卟”地一口,将口中茶水尽数喷了出来。
莫安之显然早料到她会有此反应,只将身子微微一侧,茶水便尽喷在了拿着板子在二人前头做揖的家丁身上。
开什么玩笑,这小丫头可是她钦定的目标狗腿人选,绝对不能因为自己的瞎跑乱逛,就让这丫头平白挨一顿板子。小姑娘这要是就此将自己给恨上了,那以后的忠心度再培养起来可就难了。
两个大个子家丁作完揖,卷起袖子,走到香琴左右两侧,将板子高高地举了起来。只听得香琴一声惨呼,伴随着板子落在皮肉之上的啪啪声,听得卫若子一阵心惊肉跳。
尼玛,最他妈烦圣母玛丽苏型女主的啦,为毛她刚刚圣母了一回,这会儿还得再来一出?
卫若子一边暗骂,一边强做淡定地掏出手帕,拭干净嘴角,装做若无其事地站起身,向伏在地上,被板子打得欢实的香琴走了过去。
哼!不就是欺负她哑巴说不了话么?既然无法出言阻止,那她用行动来投反对票,这总可以了吧。
卫若子瞅准扳子挥舞的空当,一个纵身,飞扑上去抱住香琴。
“啪”板子结结实实落在卫若子的屁股上。
真TM疼!圣母果然不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的。
“小姐!”香琴惨叫,这一声叫得实在是比她自己刚刚挨板子时要凄厉十分。
“啪”家丁吓得手一颤,板子掉到地上,脚跟着一软,“扑通”一下跪地上,忙不迭地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香琴反身扑到卫若子身上,哭得泣不成声:“小姐……奴婢不值得小姐如此相待,奴婢不值得……奴婢这板子是该得的。奴婢没能伺候好小姐,原就是该打,打死了也不冤啊……”
刚刚那一下,把卫若子打得整个身子半边都是木的,疼痛自屁股开始蔓延,然后往腰上鼓涨,疼得她眼前直冒星星。哪里还听得清身边这个嘴碎的丫头在絮叨些啥,只觉得那些碎碎念,念得她好一阵头晕。
“胡闹!你不要命了么?”耳边听着莫安之一的声怒吼,卫若子总算放了心:好吧,到这丫的表演时间了。她就不信自己这个千娇百弱的四小姐都挨打了,香琴那小丫头这顿板子还能继续?
莫安之像是刚刚才回过神,从榻上跳下来,将她一把抄起,抱着她就要往卧室里走。一边走,一边用疼惜的语气温柔责备道:“你这是在做甚么?有你这般不顾惜自己身子的么?只是个丫头而已,甚么时候连顿板子也挨不得了?你也不想想,你要有个好歹,难道那丫头就活得了?”
临到门口,他居然还不忘回头交待:“先将这丫头关进柴房,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给吃的。”
好嘛,丫真狠,她这里连屁股都奉献出去了,这丫还是要发作小香琴。卫若子把一记“小姐我尽力了,你好自为之吧”的可怜眼神儿扔给坐跪在地上的香琴,身不由已地被莫安之抱回了卧室。
一进卧室,这个男人像是刚从热风调到制冷的空调出风口,整个人瞬间冷了下来。
卫若子被他随手扔到床上,刚刚挨板子的屁股这会儿八成肿成了热馒头,这丫却偏偏要用她的热馒头与那床板来个激情碰撞。丫一定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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