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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女训夫记 作者:懒喵肥肥-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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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显然有些不耐烦,闷着声音问道:“甚么故事?”
莫安之便笑着说道:“内子以为,两岸诗文应和,原是才子佳人之间的斯文较量。我与内子夫妻一体,实说不上较量不较量。故内子玩心一起,便想着,倒不如借这机会与我打趣两句,以增闺房之乐。她仗着这诗卷传过对岸,我定能一眼认出她手笔,反正不会教它落入旁人手中,行事便无忌了些。”
卫若子差点没憋住:尼玛,众目睽睽之下,你丫说“闺房之乐”?你丫还能更不要脸些么?
幸好面上还蒙了层面纱,卫若子死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噗”出来。拼命想让自己的一双眸子,看起来有点恬静和安宁的意思。
莫安之那里,还在继续甜蜜地向大家解释着自家媳妇的“顽皮雅趣”:“内子也没想到途中会出这样的差池。其实内子的本意,只是想借传诗之便,说个痴情故事给我,引我一笑,虽是调皮贪玩,实则也是与我暗示心曲。”
卫若子便很是时候地,羞答答地垂下了头去。
这一头四皇子倒是听得好奇心大起,不解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刚刚那几句乱七八糟的词儿,其实说的是个故事?甚么故事?快说来听听。”
场间众人初听那童稚无比的词句时,只觉好笑,如今听说此间居然暗藏了一痴情故事,不由也跟四皇子一样,饶有兴趣地向着那对情丝缠绵的夫妻二人看了过来。
莫安之怜爱地注视着妻子,温柔说道:“你知道为夫一向愚笨得紧,娘子若不说明,为夫哪里猜得出这其中暗藏的玄虚?娘子还是别再卖关子了,快快说说,让大家也一齐听听。”
卫若子继续扮娇羞,欲语还休了几次,最后终于放低矜持,与莫安之配合着,一搭一档,一唱一合,一个以手为书,一个会意解说,一同为在场诸客,讲了个故事。
这个故事当然仍然,还是那个世界里网络上的大路版演绎故事。
从前,有两只老虎,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妹妹。他们一起长大,然后相爱了。但兄妹怎么能通婚呢?所以虎王决定,如果它们一定要在一起的话,那么就要付出代价,献出身上的一个器官。所以,两只老虎一个割掉了自己的耳朵,一个割掉了自己的尾巴。他们终于走到了一起,从此以后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
……
奇怪吗?真奇怪。
二皇子一点儿也不奇怪。他当然已经听出了这夫妻两个现在唱的是哪一出:莫安之这是在明白地告诉他,告诉皇上,这个什么王应儿小姐,他莫安之不希罕。那所谓的当京都守备的老丈人,他莫安之也一样看不上。
所以二皇子现在只是脸色有些奇怪,有些奇怪地泛着红——那是怒的。
怒归怒,若只凭眼前这夫妻二人的一番做作,便想叫二皇子会意放手,那二皇子也就不是二皇子了。
场间诸人还在拿这个故事与说故事的两人之间,两两相较,对应影射,还在细细回味两人之间的情深意重时,二皇子却只淡淡一笑,看着莫安之说道:“贤伉俪果然情笃意深,令人羡煞。”说到此处,他故意顿了顿,声音又提了提,将大家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只不过,今日既然是诗会,大家还是应当多多交流交流诗文之道才是。比如说,像刚刚说到的,王小姐的诗,便很是不错。”
他从身边一堆诗卷之中抽出一份诗卷交给一旁的小太监,示意给莫安之夫妇递过去,然后向着莫安之道:“是了,你夫妻二人均是个中翘楚,各自笔下均有惊艳之词流出。不若一道给王小姐品评品评,帮着一齐看看王小姐这首《梅雪》,有些甚的妙处,如何?”
小太监将诗稿传到面前,莫安之没有伸手,却只将目光看向卫若子。卫若子现在表演的角色是娇羞小贤妻一名,无论是从角色定位的角度,还是根据剧情发展的需要,她都得务必装出一副兴趣满满的大度模样,“哈皮”地将摆在她面前的这张烫手诗稿接过来。
诗稿展开,娟秀的小楷印入眼帘,卫若子不得不在心中暗叹了句:倒是写得一手好字。
字好,诗其实也不错。
“梅雪争春不肯降,诗人闲笔费评章。梅当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卫若子举着诗稿,尤做细细品味状。那里二皇子微笑依旧,别着头看着她,温和问道:“莫夫人觉得怎样?”
众人都不是蠢货,这场间的气氛第三次开始诡异起来时,很多人便已经开始琢磨起了今日这场诗会后面的真实用意。有那知道原委的,看向那位娇滴滴的小莫夫人的眼光中,便多了一丝怜,一丝同情,和诸多复杂的情绪。
大家刚刚从这对夫妻身上看出了多少缠绵甜蜜,现在看向卫若子的眼光中,便有多少的惋惜和同情。不论这对夫妇之前表演得如何恩爱有加,众人还是觉得,小莫大人定然不敢再度逆抗皇上的意思,不会推拒二皇子的好意。
卫若子看着这诗,叹了口气,感觉很无奈:怎么样?还能怎么样?她能说不好么?开玩笑,这是太学院文渊阁大学士笔下的诗文,能不好到哪里去?这里面的意思,浅白得连卫若子这种文盲都能看得出来,还有谁会看不明白的?
这诗里的意思,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她卫若子是梅,王应儿是雪,两个人各有千秋,各有芳华,莫安之要不照单全收并拥双美,那简直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大SB……呃,最后那句是卫若子自己附加的解释。
那里二皇子还是一脸期待地看着卫若子,等着她发扬风格,“表扬”几句。
莫安之也在看她,但眼眸中平静如水,似乎她做任何反应,他都能坦然应对一般。
王应儿站起来冲着卫若子盈盈一福,无比谦虚地恳请小莫夫人出言指点,请教做诗之道。
卫若子便觉得吧,指点虽然谈不上,在这么众目睽睽的,所有人都殷殷地期待着,等着看她如何应对的情况下,她若是不表示表示态度,似乎也太不将人放在眼中了一些。身为一名演员,她得有始有终,得对观众负责。
虽然很不想抄诗,但似乎,最终,到底,还是得抄诗。
卫若子暗暗叹了口气,走到一旁不远处的书案前,就着案上摊开的纸墨,挥笔写道:“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如果要卫若子来翻译这半片词,她会这样翻译:老子才懒得跟你丫斗,你就羡慕妒忌恨吧你。你不就占着个白吗?老子还占了个香呢。老子就算死了碾成了泥土,老子也能香在人心里,想替都替不了。
卫若子放下笔,又娉娉婷婷走回莫安之身侧,继续小鸟依人去了。
莫安之重又拿手掌包了她双手,用心地呵护着。俊俏的脸上,展开了一个干净无比的笑容。
诗稿递到了王应儿的手中,王小姐的一张小俏脸,彻底地青了下来。
+++++++++++++++++++++++++++++++++
呃,《梅春》大家都很熟的了吧。所以呢,喵就稍稍改了几个字,以示区分一下时空。往好了改喵没本事,往差里改还是不怵的,嘿嘿。表计较表计较哈,就是看个故事,亲们千万表计较。计较不起的,真滴……

第十九章 看在那一夜的份上
更新时间2013813 0:46:11  字数:3599

 诗词传到二皇子手中,二皇子的一张俊脸,比起王家小姐的一张俏脸,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太子接过诗稿,却是点头赞道:“果然不错。这才是咱们大周才女当有的水平。”
二皇子却皱眉说道:“《卜算子》后片合的才是五仄韵,夫人略过前片不题,单出后阙,却不知有何深意?”
卫若子身子僵了一僵,很是尴尬:个屁的深意啊,老子前片记不住了呀。
见场中众人的眼光再度不离不弃地宠幸着自己,卫若子保持着眸内的平静安宁,平平地向莫安之看了过去。意思很明显:老子没辙了,你救场吧。
莫安之脸上还挂着满满的溺爱无奈的淡定微笑,收到卫若子的求助目光,薄唇刚启,正欲说话。不想到临了突地眉梢一扬,偏了头做倾听状。
众人见他神色有异,不由也跟着一起凝神细听,才发觉不知何时,湖面远处正传来隐隐的琴瑟之声,由远而近,嘈嘈切切。不多时那曲音便传至了近前,愈加地清晰入耳。
蓦然之间,一个柔转轻吟的女声破开琴瑟,细细一声似是从水雾之中姌袅而起。随着这一声起,咿咿呀呀的歌声和着琴韵,怡然四散,声音清婉无比,曲韵辗转起伏,煞是好听。
正屏息入神听得心旷神怡之际,那一头太子殿下突然附掌大赞了一声:“噫——好一个美人儿!”
众人一震,忙转了目光眺望向湖面。此时正值晚冬晴日,寒冰初融,湖面在温和日光的烘照下,正腾着层层袅袅的缭绕水雾。薄雾之中一舟泛水,随波而来。舟上坐一女子,全身白衣,侧身抱琴,隔水望去,似洛神凌波,飘然出尘。
便听得莺声呖呖,轻舟泛至湖心,那女子口中低婉吟唱的曲词听至耳边,字字句句,如珠玉一般,叮咚入湖面:“……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
“……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一曲终了,小舟恰恰驶至岸边。美人儿莲步轻移,踏舟而下,在一众惊赞的目光之中,来到了亭中。
“好歌,好曲,好词……人更好!”太子不知是醉于杯中之酒,还是醉于眼前之人,形迹颇有些放荡起来,冲那场下的女子问道:“美人儿,你叫甚么名字?”
那女子走到近前,裣衽一礼,低声回道:“小女子苏眉娘。”
太子殿下眼光大盛。
似乎已经没有人记得那首《卜算子》,和那少了的上半阙。
……
……
卫若子见太子一见苏眉娘之后,目光粘在她身上便再也不肯移开,像是连骨头都被迷酥了。她转了转眼珠,偷偷往场间诸客中瞥了一眼,便见那位一直坐在众人之中,刻意低调地不欲引人注目的方公子,自见了苏眉娘的闪亮出场后,眼睛便一直眯缝着,在太子与苏大家之间左右观察,若有所思,神色很不明朗。
卫若子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暗道一声:坏了。
她原本是想用苏眉娘来抢一抢王应儿的光采,用刚刚那种华丽的出场方式,将王应儿一首好诗抢聚来的眼球,一股脑儿全给转移到苏大家身上去,顺便也将自己那首搞笑儿歌给人的恶劣观感给一并遮掩掉了。
反正苏大家与小莫大人之间的香艳暖昧故事,早在巿井坊间传得热闹无比。界时苏大家闪亮出场,莫大人再会旧情人,两人激情一碰撞,再略约失个态,然后她这个正牌夫人及时出面装个大度,帮自家夫君纳房小妾……嘿嘿,卫若子的如意算盘原本打得很顺溜。
只可惜,苏大家的准备工作,似乎做得稍稍久了一些。她这一出场,固然是闪瞎了全场一众钛合金狗眼,但这时候,她卫若子的麻烦,要解决的,也早解决了呀……
苏大家你来晚了呀……
她原也没想到莫同志会这么配合,这么足料地跟她对手戏的啊……
现在小莫大人刚刚跟莫夫人秀完恩爱,再叫他反过头去会老情人,这不科学的呀……
太子殿下你丫也太色花了呀,要注意形象呀……
卫若子郁闷得吐血。眼看着那里太子猴急的模样已然是路人皆知,用屁股想也知道,如今碍着场合,不好做得太过明显。回过头散了席,只需一句话,他便可以叫方含轩将苏大家洗白白了往太子府里送过去。
这可真是实打实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思过来想过去,卫若子各种不踏实。实在没办法,她终于还是偷偷扯了莫安之的手,在他掌心悄悄写道:“帮个忙。”
刚写完,耳中突地就响起了莫安之的声音:“说。”
卫若子被这一声吓了一跳,转了头左右四看,见周侧众人全没反应,都在凝神欣赏着场中苏大家的美妙歌喉——这已是苏大家被太子要求着,唱的第三支曲儿了。
“莫怕,旁人听不到。”
又是突兀地一声入耳,卫若子惊了一惊,抬了眼去看莫安之。便见他面上依然保持着自始如一的溺爱温柔,眼眸深处却第一次透出了笑意。
莫安之伸手帮她捋了捋发丝,动作轻柔,亲密无比。却有语声透过耳膜,细细地传了过来:“这是传音入密的功夫,场中会武的高手不多,听不到的。”
卫若子努力忍着心惊装淡定。平静了许久,莫安之那里又问:“甚么事?”
卫若子才发现刚刚惊吓过度,自己还紧攥着莫安之的手掌没放。见他又问,卫若子想了想,又抬了指尖在他掌中慢慢写道:“替我传句话给杜先生。”
杜沛然坐在莫安之身侧,三人同排而坐,卫若子想要与杜沛然暗中交流,不通过莫安之,确实很难做到。
莫安之问:“甚么话?”
卫若子又想了想,终于还是写了:“你原话说与他听:请看在渝洲城那一夜的份上,帮忙……”
正写着,突觉手上一痛,右手却是被莫安之猛地握紧了,力道迅猛,似是要将她手骨给捏碎在掌心一般。
“渝洲城那一夜……甚么意思?”声音骤寒,冰冷如刀,隐隐发抖。
卫若子死咬着下唇,才没让自己痛呼出声。她能感觉到有一道阴冷的目光正死死地盯着自己。她不敢看他,只端正着脸庞,面向场中低吟浅唱的苏大家,努力控制着不让指尖发抖,继续若无其事地写道:“你只需说给他听,他自然知道。”
不知过了多久,场中所有的人声笑声喝酒声,似乎突然之间都被抽离了一般,卫若子倚着莫安之坐得僵直,面对着场中的歌舞升平,眼眸中带着浅笑,全身的神经却早已绷紧,胸腔处被一颗心撞得生疼,只全神贯注地等着旁边男人的反应。
似乎是过了一个世纪那般的久,卫若子终于听到一旁的莫安之轻轻地吐出了一口长气。桌案底下那只差点将她右手捏碎的铁拳,也再度重新舒展开了。便听他平静问道:“你叫他帮你甚么?”
卫若子暗中也偷偷松了口气,忍着剧痛,在衣袖间握着的手掌中轻轻写道:“叫他帮个忙,莫叫太子将苏娘子弄走了。夫君若有意,接了她进府罢。”
莫安之眼中面上冰冷一片,重又过了半晌,他才淡淡应道:“我知道了。”
……
……
果然没过得几日,香琴急火火地跑来汇报:“小姐,出事了!”
其时卫若子正对着一盘糟鸭掌发愁:这两天也不知怎么的,老提不起胃口。有时来劲了,还要时不时反胃一下。嗯,这年头有“四大叔”么?
香琴一反常态地不再为小姐的胃口担心,几步窜到卫若子身旁,说道:“小姐可还记得咱们后边靠前府那处,原本有座小院的?”
卫若子托了半天腮,终还是下了决定,拿起鸭掌,一口便将一小节掌骨给啃了下来。
香琴那里却已是凑了过来,鬼鬼祟祟地说道:“奴婢见这几日那处院子似乎不大安生,觉着蹊跷,便暗中去探了探。小姐你猜怎么着?少爷居然瞒了老爷小姐,当真将那小贱人苏眉娘,给弄府里来了。”
见自家小姐听了这话,不动如山,依然还在跟手中那只鸭掌较劲,小丫头不由得痛心疾首地说道:“小姐,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不着急啊?幸亏咱们知道还不算晚,现在动手还来得及。咱们只要趁着少爷现在还没回来,赶紧地将这事禀报给老爷知道了,老爷自然会替您做主。”
香琴一面说着,一面不由分说地拿走了她面前的盘子,又打了水来为她净了手,还急忙着翻了披风出来要给她披上。嘴里还一路不得闲地巴拉着:““咱们快着些,若是待到少爷下了值,再要将那小贱人赶出门,可真就麻烦了。”
卫若子很无奈:身边既然就这一个香琴还可以用,看来有些事还真不能全糊弄她。若这丫头一知半解地发个狠,真跑去那小院里将人苏眉娘给灭了,那可就坏了菜了。
卫若子相信:这丫头绝对有这手段和能耐。
如此一想,卫若子忙把个急火火的小丫头重又给拖了回来,将她拉到书桌前坐好,再将那日太子府里发生的一些原委,拣了些能说的,摘枝去叶地说与她听了。
岂知这丫头不听还好,一听之下,气得差点没一口喷出阵鲜血雨来,恨铁不成钢地道:“小姐,您怎么这么糊涂啊。您跟少爷原就心结未平,如今倒好,您还嫌不够乱的,还要招个狐媚子进来添堵,您说,您这究竟是冲着哪一头啊?您以为少爷会领您这个情么?少爷只会以为您心里更远着他了,只怕会更加寒心了啊。”
卫若子重又将那盘子挪了过来,一边啃着鸭掌,一边拿着笔划拉着:“香琴啊,你说说,咱是请尊菩萨回来供着好呢?还是卖个人情给莫安之划算呢?”
香琴迟疑了一下,却是说道:“可是……少爷也没说一定就会娶那王小姐啊。少爷在人前不还是呵着您护着您吗?您只打死一个不愿意,少爷一定不会给那狐媚子进门的。”
卫若子翻了个白眼,瞬间觉得跟这丫头没办法沟通了。
这里正说着话呢,突然一个小丫头慌慌张张地从来面跑了进来,惊慌失措地喊道:“少夫人,不好了。老爷派了人过来,叫,叫,叫杖杀了香琴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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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父亲、母亲,以及夫人
更新时间2013814 1:39:15  字数:3802

 卫若子脑子一炸,心道:终于来了!
香琴不知是惊的还是吓的,还呆在那里愣神。
卫若子却是冲着那小丫头招了招手。
小丫头名叫司砚,十四五岁,长得甚是伶俐乖巧。平素里话不多,但手脚特别勤快。关键是,这丫头低调,你不要用她的时候吧,保证想不起身边有这么一号人,待你想要用人了时呢,这丫头保管能第一时间默默地出现在最需要她的位置上。
当然,上面那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丫头是卫若子从渝洲回来后,莫安之特意给她身边添的人。
卫若子低了头,匆匆写道:“香琴我交给你了,我回来之前,她若有半分差池,你便看着办吧。”
司砚身子明显地颤了一颤,小脸一白,扑通一声便跪下了。嘴里却是什么也不说,只一个劲地磕头。
卫若子一愣:擦,来这一手?是不是看准了老子现在没时间没心思来一出开堂问审啊?
香琴怔愣了半天,这时候也回了神,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也跟着在卫若子面前跪了下去,磕头说道:“小姐不用为奴婢为难。老爷突然震怒,必是已经知道了去年小姐与方公子之事。奴婢原就备着有这一日的。小姐千万不要为了奴婢,与老爷少爷再起争执。奴婢……奴婢自此之后再也不能在小姐身边伺候了,只求小姐多多顾惜自个,莫要与少爷斗气……”
那边厢一路抒着情,卫若子却已是重低了头刷刷又写了一大通,递给那边的司砚:“莫安之既然派了你来跟着我,那我便是你的主子。老爷可以下令杖杀香琴,我便可以下令将你一并处置了。所以,香琴活着,你便活着。”
她站起身,另递了一张纸给香琴:“在这等着。我回来之前,哪也不许去。记着,你的命是我的,没我的命令,你还没资格死。”
就着香琴拖着哭音拉长了的一声“小姐——”,卫若子头也不回,转身就出了门,一路往前府书房奔了过去。
这种时候,她家老爷子,丞相老爹卫新元,当然在书房。
到了书房门外,房门紧闭。卫若子知道卫新元便在里面,也不敲门,只在门外跪了下来,二话不说,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书房内寂然无声,房门依然闭得严实,没有一丝动静。
卫若子跪在原处,将身子挺得直直地,一动不动,直看着近前紧闭的房门,眼眸内沉静如水。
一个时辰过去了……
有下人送了饭食进去,不多一会,又原封不动地端了出来。
两个时辰过去了……
再没有下人敢近前。
天黑了……
书房内寂然依然,房门紧闭,没有一丝声响。
卫若子身子僵硬,直直地挺着。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般,凝成了化石,没有半丝感觉。饥饿、疲累、困顿,全然不觉,就那般直直地挺着跪着等着。
有脚步声,缓缓地踱了过来,在她身后站定。
默了有一会,莫安之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那个丫头,不值得你这样待她。”
值不值得这种事情,向来不是由别人来定义的。卫若子没有动。她现在没力气跟这丫斗心眼。自那日诗会过后,这人便一直不见踪影,每日借口朝事繁忙,竟是直接就宿在了书房。现在此时,这却是自那日始,第一次出现在她面前。卫新元的突然发难,卫若子不相信跟这丫没有关系。
停了半晌,莫安之挟着寒意的声音再度传了过来,只是这一次,却多带了丝无奈:“回屋罢,我来跟父亲说。”
卫若子没有动。她现在跪在这里,并不光只是为了香琴。里面那个丞相爹,从一开始就欠了原版一个解释。她便是不为原版,只为二姐三姐,也得要与那个丞相爹好好地对质一番。
卫新元再怎么态度强硬、冷淡、回避,都瞒不了一点:他害怕面对卫若子,他害怕面对自己的女儿。
莫安之似有些恼,有些怒,但更多的还是无奈。他走到卫若子面前,蹲下,紧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字说道:“回去。我可以应承你,香琴不用死。”
卫若子弯了弯眼眸,冲他淡淡一笑,却是摇了摇头。
莫安之猛地站了起来,举手欲去敲门。却不料衣摆一紧,低头看去,只见卫若子正扯着他衣角,仰着那张蒙了面纱的脸庞,淡笑着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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