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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男宠三千乱 作者:秋若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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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用……用过……”跟老狐狸离得太近,我不知不觉退了一步。
老狐狸笑得阴险,“哦?爱卿阅遍《玉房指要》,不知道什么叫用过?”
“那个……陛下该午休了……臣就不多打扰了……”我提着步子,转身想溜。
腰上却一紧,似乎被人从后面给抱住了,一个声音近到了耳边,“阿浅。”
我一身的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头,耳根也红了,心脏扑通扑通,“陛、陛下……”
“这种反应,莫非是尚未用过?”老狐狸低声笑起来。
我若是能一头撞死倒也罢了,或者能一拳头将搂住我的人给揍趴下也挺好,“谷璇,你明明知道,我修的工夫,不能陪男人那个什么,还每月锲而不舍地给我送美人,看得到吃不到,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我是想知道,阿浅是对男人更执着一点,还是对你师父的意愿更执着一点。”
“大功未成,我自然是不能对男人执着。”
“玉虚子身为西圣,教导三个徒弟,分布九州,安邦定国。可是阿浅,你毕竟是个女人,何必去背负那个重担?更何况,大曜有朕在,必有一天灭掉殷与汤。”老狐狸两手将我腰间抱住,无比自负道。
“谷璇,你太骄傲了。”我挣扎了几下,“你口口声声说用不着我,朝中的事,却一件件借我之手去摆平。如今,你依然这么自负,看不起我。”
“你既是朕的要臣,不时用一用,有错么?不过,灭掉诸国、安邦定国的大事,真的用不着你插手。我不过是敬你师父几分,才同意你入仕我国。”老狐狸将我转了过来,抬起我下巴,盯着我的眼睛,“阿浅,你没有失忆。”
我将头转开,不说话。
老狐狸又道:“在真龙天子面前,你能作假到几时?”
我摸了摸自己的后脑,“虽然记得一些事,但的确是忘了一些事。”
老狐狸忽然将我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朕帮你想起来。”
我大惊,“老流氓,你要做什么?”
“你都叫朕流氓了,你说朕要做什么。”他将我扔到床上,俯身压下。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坐到了他身上,“老流氓,顾浅墨可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
他暧昧地瞧着我的姿势,眼里笑着,“这么说,你要在上面?”
作者有话要说:芥末晚了,不晓得有木有人在呢。。。
宽衣解带,委实不易
我骑在老狐狸身上,将他俯看着,说不出的别扭和诡异,“在上面又怎么样!”
“也行啊。”老狐狸笑得邪气十足,“不过,你好歹动一动啊。”
我将他从头瞟到腰下,十分不屑,“往哪里动?我怎么瞧不见你的存在?”
他眼里的火焰一点点聚拢,死死盯着我,沉声道:“顾浅墨你敢如此挑衅?”他手指勾住我的腰带,一扯,我衣衫敞了开来。于是我不得不手忙脚乱合衣襟,一个不妨,被他掀翻在床。
“老色鬼!”我只骂了一声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只一个瞬间,手脚就都被他控制得动弹不得了。
“顾爱卿。”老狐狸志得意满地瞧着被制伏的本官,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朕实在想不到,还有一天能将你压到床榻上。”
我挤出一丝笑意,玉虚子常教育我和两个师兄,在劲敌面前不能露怯,于是我平缓了语调,“陛下,后宫嫔妃满足不了您,以至于您要找朝臣来乱君臣关系?”
“顾浅墨,你失策就失在一而再再而三的藐视朕!”老狐狸的好胜心被挑起来了,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猎物一般,一只手将我两手扣在头顶,腾出一只手来解我复杂的内服衣带,结果倒腾半天无果,一个十分好看的衣结被越解越复杂,最后成为一个死结。
“哈哈……”很不合时宜地,但我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老狐狸怒了,继续扯死结,越扯越死。我又痒痒,又觉得好笑,遂大笑不止。
“你给朕闭嘴!”
“陛下,臣能问个问题么?”
“说!”老狐狸还在锲而不舍地扯衣结。
“平日里,您是怎么给后宫妃子解衣的?”
老狐狸没好气道:“朕给解衣?顾浅墨你忒没见识!嫔妃都是给朕宽衣解带的,朕怎么可能给她们解衣?”
“唔,今日倒是难为陛下了。”我拿眼角目光送与他。
“你给朕闭嘴!”
“陛下不要勉强自己……”
“顾浅墨!”
“臣不会说出去的……”
忽然他停下手里的活,想起什么似的,“剪刀在哪里?”
“臣房间里没有剪刀。”
他想了想,“不要紧,朕有这个。”说着,他从袖子里取出一把匕首。
本官大惊失色,一嗓子喊道:“老流氓,你敢割我衣服试试!”
“朕这就试试。”
忽然一阵浓烟从窗台滚滚而入,蔓延到整个房间。
“不好,走水了!”我大惊。老狐狸也停下了手。机不可失,我奋力一个翻身,将他掀翻,自由脱身,我急速往窗台奔去,“老流氓,快去救你儿子!老子先逃命了啊。”
我跳上窗台,浓烟滚滚,熏得我泪流满面,睁不开眼。性命要紧,顾不得其他,我一个纵身往外扑去——
一个肉身被我扑倒在地。
我睁眼一看,天空和大地都十分明澈,没有走水的迹象,再低头看了眼被我坐到身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家总管……
“念远?”我惊了一下。
“大人你、你先起来……”梅念远将目光移开。
我见自己竟跨坐在他身上,忙一个激灵滚了下来,还没站稳,一眼竟瞧见旁边还站着晏濯香、谢沉砚、漆雕白……
晏濯香眼底藏着一缕笑,“梅总管的这个办法果然好。”
谢沉砚过来我身边,将我上下打量,神色悲戚,“墨墨你……”
“究竟怎么回事?”我茫然道。
漆雕白一手指向窗台的方向,“中午没吃饱,我们在那里烤鱼……”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见我房间的窗台下,架着一堆柴禾,上面的几条烤鱼已成了焦炭,浓烟还在不断地冒出来,借着东风,往我房间里灌去……
浓烟从房门口再冒了出来,老狐狸抱着小色胚自烟雾中走来。
众人忙甩衣摆跪到地上,“陛下,臣等惊了圣驾,罪该万死!”
我见大家都跪了,便也跟着跪了下来。
老狐狸四下里看了看,一眼盯住了窗台下的柴禾堆,嘴角抖了抖,“火烧联营?你们一个个,好大的胆子!”
“陛下误会!”晏濯香抬头解释道,“其实臣等是在……吃烤鱼。”
“吃烤鱼?”老狐狸眼一瞪。
“臣……草民可以作证!”谢沉砚肃然指着柴禾上的几块长条形的焦炭,“那些鱼也可以作证!”
老狐狸眉头拧成一线,吼道:“大下午的,刚吃完午饭,吃什么烤鱼?”
漆雕白身子一抖,回道:“中午在陛下面前,臣等……实在是没吃饱……饿得很……再加上……顾侍郎府上池塘里的鲤鱼看起来……实在很……很美味……”
老狐狸气得说不出话来,憋了半天,才又吼道:“即便要吃烤鱼,顾浅墨府上这么大,哪里不能烧烤,偏要到这里来烤?”
梅念远沉着道:“回陛下,这里离池塘近,而且最避风。只是没想到,风向突然就变了。”
老狐狸辩不过这几人,气得脸色发紫,一甩袖子,“晏濯香再扣三月俸禄,谢沉砚……”老狐狸突然想到谢沉砚已被撤了职,便道,“罚扫朱雀大街三个月!”说完后,老狐狸歇了口气。
漆雕白松了口气。
老狐狸忽然将他一瞟,“漆雕白五日内破长安少女失踪案,五日后破不了案,削职贬官发配岭南!”
漆雕白浑身一颤,欲哭无泪,“臣……领旨……”
老狐狸再将梅念远给盯住,一手指向他,“你——侍郎府上的总管——”
梅念远抬头与老狐狸对视。我忙抬手扯住老狐狸衣摆,“陛下,臣没有及时救驾,罪该万死!”
老狐狸冷冷将我甩开,继续盯着梅念远,“你替顾浅墨打更,五个月!若出差错,懈怠一日,便一日换一月!”
我再将老狐狸扯住,“陛下,打更是臣分内之事。”
“再加一个月。”
“陛下!”我大喊。
“再加一个月,共七个月。”
我噤声不敢再言。梅念远道:“草民领旨。”
老狐狸抱着尚在沉睡的小色胚转身往前院去了,晏濯香、谢沉砚与漆雕白只得起身跟随。我还跪在地上,梅念远将我扶起来。
“念远,这可怎么是好?”我深觉对不住他。
“打更又不是什么难事。”
“可是七个月……”
“不用担心。”
“老狐狸睚眦必报,全没一点君王的胸怀。”我愤然道。
梅念远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一圈,视线最后定在我腰间的死结上,“这是怎么回事?”
我低头看了一眼,笑道:“老狐狸笨得厉害,解不开,哈哈哈……”
“他有没有对你……”梅念远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将自己凌乱的衣襟整了整,两手去解腰上的死结,还真是解不动,“没怎样,连亲亲都没有,就是争夺制高点而已。”
梅念远见我解不开,俯身过来,查看了一下死结,手指绕了几下,死结霍然开了,给我正了衣襟后,又将带子打了个结。“什么叫争夺制高点?”
“就是谁在上面。”我低头看着新打的衣结,发现与早上一模一样,果然解铃还须系铃人,早上起床便是总管给我换的衣。
梅念远直起腰,幽幽将我看住,“浅小墨这么主动?”
“当然不能被动。”我脱口道。
“所以……”
“所以本官坐到了他身上。”我眉飞色舞,心想生平能将皇帝老儿给坐到身下,真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情。
梅念远目光忽然又深又冷,将我的眉飞色舞收在眼底,“然后呢?”
“然后老狐狸说本官在上面也可以,不过要动一动。”我回忆道。
梅念远眼里腾起一簇火苗,又是冰又是火的,“这是手把手地教你呢!接着呢?你照着做了?”
我结结巴巴道:“衣、衣带没解开呢,怎、怎么照着做……”
梅念远眼里冰火交织,紧紧盯着我,“要是解开了呢?你就按着他说的做?”
我不由想了想,“那、那我也不知道怎、怎么动……”
“真不知道?”
“嗯。”
冰火这才消去了一些,然而很快又聚起来,梅念远显然想到了一件事,“你不是看过《玉房指要》么?”
“理论和实践能是一回事么?”我一派天真的模样道。
不过某人十分怀疑我这幅天真的模样,从他眼里尚未散去的疑惑里可以看出。
我赶紧溜了,“本官去瞧瞧老狐狸和他儿子,怠慢了老流氓,只怕又被编排什么罪名。”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张类似烤鱼的图图~~
色迷心窍,身陷龙潭
我刚赶到老狐狸所在的前厅,就有宫里的太监急急忙忙跑来。
“陛下,昭仪娘娘身体有些不适,让您和晋王殿下早些回宫。”希宜宫来的太监禀道。
老狐狸坐在椅子里,还在品茶,“她身体向来好得很,怎么朕一出宫,她就身体不适了?”
“回陛下,娘娘今日原本要等陛下一同赏荷的,结果陛下出宫,娘娘便一个人在荷塘边等候,不想竟受了暑气……”
小色胚趴在老狐狸膝头,抬起脸可怜兮兮道:“父皇,母妃病了么?我们回宫吧?”
老狐狸眼睛一转,看到站在门口的我,我一步迈进厅里,“既然昭仪娘娘身体不适,陛下和殿下还是早些回宫吧?”
小色胚转过身,小步冲过来,抱住我的腿,“圣卿,今日你都没怎么抱抱本王,本王这就要回宫了。”
我弯腰将他抱起来,笑眯眯地,违心道:“回宫不要紧,以后可以常来嘛。”
“可是父皇不让。”小东西满脸委屈。
“殿下一个人当然是不可以随便出宫的。”我安慰着。
老狐狸放下茶杯,微微笑,“顾爱卿,这是在邀请朕以后常来?”
我只得摆出一脸春风般的笑,“这是臣的荣幸。”
老狐狸也没提浓烟入卧房后,我一个人率先逃离的罪状,我便也当没发生过。折腾一天,终于要送走老流氓父子了,我喜不自胜,只不过面上仍旧要摆出一副凄凄送别的模样。
一院子人恭送老狐狸到府门外,老狐狸带着小色胚即将入轿时,我一眼瞧见他手上的折扇,猛然想起重要的事情,忙一个箭步窜了上前。
“陛下!”我欲言又止欲说还休地喊了一句。
老狐狸回身,看了看我的模样,“爱卿,何事?若舍不得朕,朕以后可以常来。”
我心底抽搐得厉害,拿手指了指他的折扇,“陛下,这个……”
他低头看了眼,欣然道:“爱卿的题字,朕会好生收藏的。”
老狐狸转身要入轿,我从后面拖住他,咬牙道:“仁德之君,是从不赖账的!陛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老狐狸再回过身,终于明白了我的意图,眼睛一眯,“顾浅墨不打劫就不是顾浅墨!”
我心底一凉,直觉老流氓要赖账,他却忽然将自己手上的一枚翡翠扳指取下来,拿起我的手,将扳指放到我手心。我还没转过弯来,他已经弯腰入了轿,放下了轿帘。
护卫队低调地护送老狐狸和小色胚出了我府前的巷子,我还傻站在原地,盯着手上的扳指看。身后众人围上来,也都盯着我手心。
“这是二十年前滇国进贡的翡翠,皇室用它打造了三枚扳指,一枚随先帝陪葬了,一枚由先帝赐给了当时的宰相,一枚由先帝赐给了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圣上。”晏濯香娓娓道来。
我顿时觉得手心里托着一团火焰,烫手得很,却也不忘问一句,“值多少钱?”
“半个长安。”
我直挺挺往后便倒,幸有梅念远在后托住我,并低语:“行家一看就知道是皇室之物,你若拿去典当,人家只怕当你是窃国之贼,再不然此事落入其他人耳朵里,你又有得罪受了。”
我又直挺挺站住,痛心疾首,“这么说,此物能看不能用?”
众人郑重点头。
我将翡翠扳指往地上灰尘里一扔,骂道:“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要它作甚!”
晏濯香俯身拾起来,擦去扳指上的灰尘,往我手里一放,“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老狐狸一走,众人也都有散了的意思。晏濯香走前给我号了一脉,按了按我后脑勺,扔下一句话就甩手走了。
“侍郎有健忘的顽疾,也不在这一时。”
我揣摩来揣摩去,不解其意。
漆雕白抹了一袖子泪,“贤弟早些好起来,愚兄大概五日后就要被削职贬官发配岭南了……”
我只得好言劝慰一番。
漆雕白也走了。一个个送走后,梅念远自然而然地看向谢沉砚。
砚台假作看不见我家总管送客的眼神,跟在我身边,忽然说了一句,“小墨,我有话对你说。”
“哦。”我止步。
“我们换个地方。”砚台眼光瞟过梅念远。
“好。”我欲抬步。
“大人,这个月的账务,我刚结算完。”梅念远道。
“哦?”我停步。
“去后厅,我给你汇报。”
“好。”我走了一步。
“小墨,去后院,我有很要紧的话同你说!”谢沉砚急忙道。
“大人,明日便是新一月的账务,今日必须审明细!”梅念远道。
我站在二人中间,沉思了小会儿,“先听砚台说完,再来看账。”
谢沉砚脸上神色稍缓,梅念远只得道:“那可否就在厅里说?”
“小墨,去后院没人打扰的地方。”砚台坚持道。
我转身往后院走,砚台连忙跟上。
“浅墨……”梅念远嗓音低下去。
到了后院,再避开偶尔散步的男宠们的视线,我问谢沉砚,“有什么话?”
他看着我的眼睛,神情十分郑重,“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从后门走。”
“你都订了亲,还去哪里。”我转开眼睛。
谢沉砚眼神忽然空洞起来,“小墨,我真的很羡慕梅念远,他可以每日每夜在你身边,跟随着你,没有家族的束缚。我若不生在谢家……”
我将他打住,“跟着我有上顿没下顿,一个不留神就被发配蛮荒之地,砚台,你还是在世家的好,不会有这么多波折。老狐狸罚你也只是罚三个月扫大街,你有世家撑腰,念远却是什么也没有。”
“所以你怜悯他?”
“我只是觉得对不住他。”
“难道生在世家的人,就不值得怜悯?”谢沉砚神色哀伤。
这时,树顶上跳下一人,背上扛了一个大麻袋,“出身世家的多是纨绔子弟,哪里值得怜悯,还是总管哥哥可怜,不明不白就被顾断袖给玷污了。”一个天真少女气呼呼地看着我,将背上的麻袋卸到地上,再从地上将麻袋一点点往屋宇下拖动。
“这是谁?”我指着少女问谢沉砚。
谢沉砚还没答话,少女就扭过了头,瞪着我,“听说你失忆了,我特地告别了师父,回来看看你!哼,果然连我也不记得了!”
我诧异道:“你也是我府上的人?我府上除了男宠,还有这么不可爱的姑娘?”
少女从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顾浅墨你会遭报应的!我去告诉总管哥哥,你跟世家的公子眉来眼去,情意绵绵,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少女一边念叨一边继续拖动麻袋,很快身影就被扶疏的草木给遮掩了。
我与谢沉砚回到正题,“刚才说哪了?”
“难道生在世家的人,就不值得怜悯?”谢沉砚哀伤地重复了一遍。
“生在世家的人,我怜悯不起。”我答道。
谢沉砚愈发低落,抓住我胳膊,“那你只怜悯我一天,成不成?”
这样的要求,这样的眼神,我如何能够拒绝。都道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还就往刀锋上蹭了。鬼使神差就同谢沉砚悄悄出了后门,雇了马车。
“去哪里?”我问。
“清天观。”
“去道观做什么?”我问。
“前天有道士在我家门前拦住我,说要给我算卦。”
“算什么卦?”
“姻缘。”
我哦了一声,本想就此打住,却还是没忍住问,“怎么算的?”
谢沉砚面容抑郁,“那道士说我……命中该娶世家女子为妻。”
我又哦了一声,却没兴致再问,坐马车里摆弄扇子,开了又合,合了又开。
谢沉砚瞧着我,自顾自道:“我问能否改命。”
我手上顿了一顿,扇子合到了一处。
谢沉砚继续道:“那道士说,若有诚心,姻缘命格也是可以改一改的。”
我手里的扇子掉到膝盖上,“怎么改?还能改成男人娶男人不成?”
谢沉砚扭过头,“我不在乎。”
马车到了清天观,有小道童将我们迎入观门。这道观座落在长安城东南角,周围都是荒宅,人迹罕至。道观也不大,道士也不多。
我拉了拉谢沉砚,低声道:“这地方有些诡异。”
谢沉砚脚步也放慢了,面色有些犹疑,“是有些不同寻常,我以为清天观很大,没想到这么荒凉。”
我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头,“这么荒凉的道观,那道士怎么就找到了你家门口?还特地给你算卦……”
“我们寻别的道观去,或者佛寺也行。”谢沉砚拉着我的手,就要转身走人。
“二位善信请留步!”一个小道童在后面喊住我们,“我们道长请二位善信到观里用茶。”
我觉着自己堂堂门下侍郎,即便是如今沦为更夫,也不该畏惧一个小小道观,便拉着谢沉砚回过身,对小道童笑道:“那就打搅了。”
入山门时,我趁人不备,在谢沉砚耳边小声道:“不要喝他们的茶。”
正堂里,一个玉帝牌位,一鼎小炉香,一个白面长须的中年道士执着拂尘对我们起手,“贫道有礼了。”
我拉着谢沉砚还礼,“我们也有礼有礼,道长不必客气。”
“看茶。”道士延请我们就坐后,吩咐童子。
两杯热气腾腾的香茶送了上来,我悄声问谢沉砚,“砚台,这是什么茶?”
他看了看,“普洱。”
我嘴边一笑,“一个小道观,一个牛鼻子老道,喝普洱茶。”
砚台与我会意,都不动茶水,十分健谈地同老道士东拉西扯,老道士一副高深莫测的形容,一一对答。
我见这道士十分沉得住气,极像个修道之人,心底不免起疑。若这里真有诡异,还是不可多加停留。
我起身对道士行个礼,“打扰多时,不敢再耽误道长清修,这便告辞!”
道士笑了笑,未回话。我正转头叫谢沉砚一同告辞,就听咚的一声,砚台已晕倒在一边。
我大惊,忙到他身边查看,却忽然发觉自己脚步发软,眼前也模糊起来,一头栽倒在他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中秋快乐~~~~~~~~~~~
早年情史,昆仑旧事
地窖特有的味道将我激醒,当我从冰冷的地上苏醒并爬起来时,周围原本审视并围观的一群人都忙不迭地退散,一个个面色惊恐,仿佛我是个怪物。
“在下是个好人。”我摸着头,看清四周都是年轻的姑娘,衣着有简有奢,贫富不等的样子。
不知从哪里扔过来半个烂苹果,往我脸上砸。
“不要打脸。”我抬袖子往面前一挡,“在下的的确确不是坏人。”
烂苹果从我袖子上滑下去,惊恐的姑娘们更加惊恐,一堆半腐烂的食物劈头盖脸朝我砸来。
再坐在原地,我就要被腐烂的东西湮没。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腾身而起,闪到一边,左右环顾,瞅着了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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