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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by瞳tong-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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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大了眼,阻止不了瓷碗直线下坠,阻止不了那清脆的碎裂声,也阻住不了大脚踏下,黄色小花隐於其鞋底。
“不喜便好。这类草芥无需存於我冥宫。”
他大概在笑,她听出他话中轻蔑笑意。
定定的看著那只脚移开,黄色花瓣七零八落,和著泥土,粘了一地。
因为不喜欢,就可以随意践踏?
没有权利,全由他主宰?
鲜亮的鹅黄色污了暗了,再无法生机勃勃的摇曳,因为已是支离破碎。
她倏地抬头,狠狠的瞪他,瞪他。
一股情绪,在胸间翻涌,奔窜在她的四肢,无法抑制,她用力的握拳,一下下的抖。
她边不稳的抽著气边扑了过去,抓住的是他的手臂还是什麽,她不管,总之,她张嘴就咬。
打死他,咬死她,她一直一直想,想了很久了。
扑住的身体似是一僵。齿尖磨著衣料,咯吱咯吱,她用尽全身的劲,疯了一般,紧咬不放。
疼了?哈哈。应该是的。要不然他不会挥开了她。
即便摔倒,她仍昂著头,瞪著眼睛。
好啊好啊,不笑了麽?不得意了麽?要发怒了麽?她一边喘息,一边哑声说:“来啊。动手啊。除了对女人动手,你还会什麽?”
他居高临下的盯她片刻,极其缓慢的说:“你若想知,我可以让你逐一试过。”
“试什麽?”她一脸奇异,“混蛋麽不就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罗,想也知道了,还需要试吗?”
暗红血眸一眯,他沈沈的笑:“痛快麽?痛快过了,你说,你会怎麽样呢?”
“你大可以痛快,这一时的痛快是我赐你的。”
“你总在这里。逃不去这间房,逃不去冥宫,逃不去我的手心。怎麽处置你,如何‘动’你,生生死死抑或生不如死……我早说过,你逃不掉。”
摔倒的时候大概按著了瓷碗碎片,刚开始不觉得,这会儿手掌刺刺的疼。
她安静下来,没有回嘴。
黑眸灿灿,里面仿佛燃著熊熊大火。
好恨,好恨……恨他的势在必得,恨那一张丑恶的嘴脸,恨自己卑微渺小,弱肉强食,逃不出生天。
命有贵贱,她的就如蝼蚁。
还要挺过多少煎熬?还要忍耐多久?翻来覆去,被伤得淋漓尽致,到底出路在哪里?会不会等来自由?
是有心无力还是因无力所以失了心?她是否要抱著这颗心,直到眼睁睁的看它化成齑粉,眼睁睁的等来绝望没顶?
她是自己的。
不受他掌控,不任他摆布。
半片鹅黄色的花瓣在手边不远,她覆手过去。
“!”,疼,很好。
她勾起嘴角──笑,用他的话说,好好的笑。
“谁说逃不掉?”她的眼睛弯弯,她的声音细细。
红眸闪过异色,她笑的更是开怀。
抓起手下一大块尖利碎片,对准胸口,她迅速,用力的插下。
(11鲜币)57。过去(一)
好比太阳升起驱赶了夜的黑暗,当光亮现於眼前,刘寄奴发现自己站在了一间房。
家具摆设并不陌生,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好像是久违了,这是她的房间。
之前发生了什麽?一块尖利的碎片,她亲手将它刺进自己的胸口。
所以……她死了麽?
死了以後……她又穿越回来了?
茫然的环顾四周,窗前的书桌上摆著几个相框。五颜六色的小花,粉色的爱心点缀在边角,她记得这是她逛街时买来的。
相框里放的照片,有她的独照,有与二哥的合影,还有全家福。相框旁边躺著台粉色的笔记本电脑,这是她的十六岁生日礼物之一。
白光一闪,场景一变,瞬间转移般的,她从自己的房间来到了楼下的饭厅。
长而宽的饭桌,爸爸妈妈,姐姐大哥都在。
丰盛的饭菜,热气腾腾,妈妈正伸著胳膊为大哥舀汤:“忙归忙也要注意身体啊。这汤我炖了一下午了,你难得回来,多吃点。”
爸爸身边坐著个少女,她梳著马尾穿著校服,边咬著筷子,边看著妈妈盛汤,乌溜溜的眼睛转得灵动:“是哦是哦,大哥可是大忙人。大忙人突然有空回来……怎麽啦大哥?和大嫂吵架啦?”
少女的表情很八卦,一旁的姐姐与她交换了个眼色,同样的八卦。
酷酷的大哥面不改色,用筷子头轻轻一敲少女的前额:“小孩子问什麽大人的事,乖乖吃饭。”
少女吐了吐舌头:“我才不是小孩子呢,我已经十六岁了!”
“是是是。”妈妈再取了只空碗盛汤,慈爱的笑道:“我家寄奴十六岁了,是大人了。”
有妈妈帮著说话,少女得意的甩了甩脑後马尾,捧起跟前妈妈放下的汤碗,才喝一口就忙不迭的皱起了脸:“啊烫!”
“慢点喝。”爸爸抽了张纸巾擦擦她的嘴角。
“就这样还大人?妈,你别老惯著她。”大哥说归说,还是起身为她倒了杯凉水。
“惯著她?哟,这可得找你爸说去。”妈妈含笑瞄了瞄爸爸。
“寄奴年纪还小,当然是家里的重点保护对象。要说惯著,哥,你和二哥不也是?”姐姐一本正经的插了句。
少女抓著水杯甜甜的笑:“爸爸妈妈疼我,大哥二哥也疼我。还有姐,我知道,姐呢最最疼我~”
“嗯~算你有良心,马屁拍得正好。”姐姐总结完,一桌人全都笑开。
刘寄奴怔怔的站在饭桌旁不远处。
少女就是自己,天真的自己,无忧无虑的自己。
发自肺腑,由衷的笑,耀眼而刺目,原来,她曾这样笑过,她几乎快忘了。
她明明就在那儿,却没有人看得见她。她像个旁观者,看著过去的自己满足於现有的幸福,对幸福下掩著的危险,浑然不觉,一无所知。
趁著气氛刚好,少女眨了眨眼,试探著说:“明天星期六,丽丽生日,我出去吃晚饭。丽丽说吃完了饭就去KTV唱通宵……”
“KTV唱通宵?”爸爸微微皱眉。
“丽丽是谁?”哥哥也皱眉。
“丽丽是我同桌啦,我上个月生日她也来的呀。现在轮到她生日了,而且班上就我没去过KTV的,说出来很丢脸哎……”
“你同学生日,玩得稍微晚一点可以,但是不要熬夜,熬夜伤神的。”妈妈温柔的劝道。
“你妈说的没错。晚一点可以,但不能超过十二点,去哪个KTV?到时候打个电话回来,爸爸去接你。”爸爸思忖片刻,这样回答。
“女孩子有家不回在外面玩到天亮,这像什麽样子?”大哥一脸的严肃与不满。
姐姐传递给少女一个“无能为力”的眼神,不出声表示中立。
“难得的嘛,丽丽叫了班上很多同学,他们都去的!就是唱唱歌又不是在外面乱走,不会有什麽危险的!”
少女知道,爸爸是一家之主,家里爸爸说了算,只要过了他这关就是胜利。
“爸爸,我都答应丽丽了,你让我去嘛~”
“我保证注意安全!到了KTV我就发短消息随时给你汇报!结束了我立刻打电话给你等你来接我!”
“你想去KTV,我抽空陪你去。”大哥插话了。
“才不要!我要和同学一起去!没去过KTV很丢脸,和哥哥一起去更丢脸!”
少女嫌弃的撇了撇嘴,大哥明显一哽,闷闷的喝起了汤。
少女看出一家之主的神色松动,便锲而不舍全力的撒娇磨蹭。
“爸爸~我想去唱歌~你就让我去嘛~”
“一次好不好??就一次,下次再也不去了!我保证听话保证很乖,让我去嘛~好不好嘛~”
终於,僵持过後,儒雅的中年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下不为例。”
“嗯嗯!”少女兴奋的急点头:“爸爸最好了~是全世界最好最好的爸爸!~”
她是旁观者,所以她清晰的看到,少女涨红了小脸,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点点暗色蓝芒诡异的浮显,一闪即逝。
与此同时,饭桌上和谐轻松的气氛短暂的一滞,像是电影放到一半按下了暂停键。变化的还有众人的表情,例如大哥抬头盯著少女,眼底一黯,例如爸爸莫名的望著少女出神,然後,宠溺的摸了摸少女粉嫩透红的脸颊。
是的,她清晰的看到,但是十六岁的她,那时那刻的她,沈浸在雀跃里压根没有察觉。
接下来,一个个片段在她眼前回放。
大哥扔著家中大嫂不管,频繁的回来这个家。结婚後,他的房间就空关著,妈妈为此还重新打扫整理。
而回忆中的自己仍是天真,就算有奇怪还是高兴居多,因为家人可以时时相聚。
她没有觉得不对劲,好比日常琐事她的家人都给予了十万分的关切,她没有觉得这份关切有时过了头,好比和大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好多次是她刚洗完澡,大哥亲密的抱著她,大手圈著她的腰,搂得紧紧,好比每天睡前,爸爸都会来她房里,晚安吻的位置悄然下移,逐渐移到了她的嘴角。
他们的眼神越来越炙热,不是对著女儿不是对著妹妹,是一个男人看著一个女人,他们眼中流转的不是亲情,是压抑,是迷恋,是欲望,男人对女人生出的欲望。
回忆里的自己对他们全身心的信任,信任的依靠,接受他们的宠爱。
如果说外面的世界坏人很多,那麽,家是最安全的避风港,在避风港里永远不会有伤害,永远不会有背叛。
作家的话:
看到有童鞋问说会不会交代小寄奴的过去,正巧这会儿是预备交代的~
不过呢,不会交代的十分清楚,之前有伏笔过,喜族之类东东是在十六岁时体现的。
大家可以认为,因为喜族生来能勾人~所以不经意间,小寄奴的爹地和格格就被勾引到了~当然也可以认为,这就素乱伦爱啊乱伦爱~小寄奴就是命运坎坷,这一家就是华丽丽的畸形~反正大家尽可以无限YY~
(11鲜币)58。过去(二)
其实是有端倪的,其实是有迹可循的,只不过,过去的她无论如何想不到这惊世骇俗的一层,所以变故来时,措手不及,闪电巨雷落在她头顶,一下子将她击垮。
场景变化,眼前突然一暗,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寂静,也许是因夜深。床上的自己,正睡的香甜。
这一个夜,这一个寂静的夜,心跳突突的加快,是否因为不安宁?是否因为预知了什麽?现在的她看得清楚明白,那麽她有没有机会重来一遍?
提醒过去的自己,叫醒她,告诉她:逃吧逃吧,头不能回,紧迫得快要来不及,如若不然,便会被拖入万劫不复,此後只有绝望。
可她无法发声,无法说话,唯眼睁睁的看著门把转动,黑影踏入逼近,如魔鬼桀桀笑著探出了罪恶之手。
被子掀起,男人躺入其中,大手在少女脸上轻抚,他一边叹息,一边凝视,一边低头印下密密的亲吻。
“嗯……”一声模糊不清的咕哝,少女似是转醒,哑哑的声音犹带著睡意浓浓,“唔……爸爸?”
男人没有应答。
“爸爸……你还没睡啊?……”酣梦中途被打搅,少女显然疑惑莫名。
也许感觉到不断的亲吻却始终不得男人的应,少女觉得怪异,於是,她侧脸下意识的避,声音有了些拔高:“爸爸??”
“嗯?”
“爸爸你怎麽了?”
“没什麽,爸爸就是想你。”
“啊??”
“宝宝,我的宝贝,爸爸爱你,你知道麽?”
“……我知道啊。”
“那宝宝呢?宝宝爱不爱爸爸?”
少女虽然怔愣,但还是老实的回答:“嗯,爱的。”
“宝宝也爱爸爸?”
“是啊……爸……”话没说话,男人堵住了她的嘴,被子被顶得一起一伏,那是男人翻身压上。
初吻被亲生父亲所夺,被动陷於激烈的唇舌纠缠,少女的生涩令身上的男人喘息急促,一吻毕了,少女被完全吓醒,她用尽全力才找回说话的能力:“爸爸!你、你怎麽了??”
男人咬著她的脖子,一手扯著她的睡衣,一手按住她敏感的胸前。
“啊!爸爸?!”少女失声惊叫。
男人迅速捂住她的嘴,另一手继续搓揉她发育良好的乳房,语调不稳的劝说著:“嘘……小声点,乖宝宝,听话。”
少女瞪圆了眼睛,男人在她胸口拱弄,一口含住了她的乳尖,她狠狠的一抖,恐惧的挣扎起来:“不……唔啊!”
“乖一点,爸爸会让你舒服,不会弄疼你。”男子咬著乳尖,含糊的说。
少女没有交过男朋友,但是十六岁,男女之别已是明了。女性的特征,胸前双乳还有腿间的部位,多麽的私密,不能被随便碰触,更别说被亲生父亲碰触。
羞耻感,自我保护的本能,少女在反抗,可压於身上的体重使反抗显得微弱。
这时,门把转动,房门再度被推开,男人沈迷於亲密爱抚没有察觉,少女却是看到。
“唔……唔……大……哥……!!”她勉力动起双唇呼救。
男人停下动作,看向门口。那高大人影一时未动,半晌,他走入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少女的上半身近乎赤裸,头发散乱,嘴上捂著只大手,纤细的身体被覆制著,那个她唤为“爸爸”的男人,一手握著她的左乳,而他的唇就在她右乳的上方。
这一幕是荒唐不堪的,可後来的男人没有开口,什麽也没问。他稳稳的迈步走到床边,目光掠过少女的身体,缓缓转向他与她的父亲。
少女大睁的双眼瞬间沁出了泪,受极了惊吓幸好大哥来了。大哥一定是听到了动静,大哥会保护她,阻止爸爸疯狂的行径。
两个男人,一个是爸爸,一个是大哥,无声的对视。对视是否是对峙?抑或是达成了某一种默契,某一种协议?
少女猜不到。她看著她的大哥伸手过来,温热的手指摩挲著她濡湿的脸颊,擦去了她的泪,继而移往她的手腕,五指伴著力量收拢,接著握住,按住。
一系动作发生的很快又仿佛是一格一格的慢动作。少女无法动弹,昏暗的房间,她的脸色是极致惊惶,极致脆弱的惨白。
床上多了一个人,捂嘴的从爸爸换成了大哥。
睡衣睡裤被游刃有余的脱去,为什麽会这样?究竟是怎麽回事?
他们是谁?不是爸爸,不是大哥,爸爸不会这样对她,大哥不会这样对她,那麽,他们倒底是谁?
爸爸给了她生命,大哥是她直系血亲,这是不正常的,这是违背伦理道德的,她在做梦……一个可怕的,荒诞的噩梦,对麽?
内裤被剥下,未经造访的处女地被粗粝的手指探索,少女抖得不像话,如玻璃铸就,如今碎了一地。
“不要……”
“……疼……我好疼……”
“住手啊……求求你们……”
“爸爸……大哥……我是寄奴啊……”
“放开我……我怕……求求你们……住手……”
她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即便泣不成声,即便苦苦哀求,即便呼喊到嘶哑,阻止不了刽子手杀戮的意念。无力无助的反抗,逃脱不开手起刀落,鲜血是最後献祭……谁来救她?
少女的清白,少女的初夜,处子落红诉说著痛,当父亲的阴茎冲入下体,少女痛彻心扉。
还能如何破碎?还能怎样的四分五裂?幸福转眼变得面目狰狞,往日的疼爱在尖厉的嘲笑,亲情是什麽?亲情是父亲丧心病狂的强暴了她,亲情是哥哥在旁成为帮凶,亲情是父亲哥哥联手把她摧毁,她还没有谈过恋爱,没有经历结婚生子,她的人生被他们一手葬送,没有未来,没有以後。
少女喊不出疼了,双眼空得荒芜,唯有泪水止不住的流。凌迟般的折磨,年轻无暇的身体被辗转摆弄,两个男人轮番占有,在她身上发泄著兽欲。
停止!滚开!都滚开!刘寄奴紧握双拳,双唇开合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一点也不想看!为什麽要给她看?!
回忆里走一遭如同再经历了一遍。她以为是心如死灰,可痛楚刻上了骨髓,摆脱不掉,她泪湿双腮。
那些满足的喘息呻吟,肉与肉的碰撞击打,即便捂住了耳朵仍是悉数钻入,令她的胃不适翻滚,几欲作呕。
不是掩耳就能听不到,不是闭了眼就能让眼前一幕消失,她像是困住了,困在这里,困在过去,走不掉,离不开,被迫成为旁观者,被迫面对刻骨的伤。
这样一个浓重的夜,似真似假,唯有胸口的疼痛真实,一下下的刺,刺出了点点难忍,片片悲哀。
(12鲜币)59。逃不脱
她竟敢在他面前寻死!
俊脸遍布的黑沈彰显出俊脸主人极度不悦的心情。
不过,此时房内的情景与什麽不悦啊恼怒啊有著些不符。冥王杗肖所处的位置从桌子前变化到了床榻上。
他并非倦了乏了欲小憩片刻,他也并非是孤身独处,与他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子。
女子被他抱在怀里,一张小脸称不上姿容姣好,不浓不淡的眉毛,不塌不挺的鼻子,两片薄而小的唇,皮肤细嫩,看上去年纪不大,中庸归中庸算是生得干干净净,脸颊没有半丝血色,白皙得似乎有些不正常。
女子的嘴角蜿蜒著道红痕,衬著她的惨白,分外触目。还有触目的就是她左边胸口一大块的暗色,那是鲜血晕染透了衣衫。
说到衣衫,他的微有凌乱,怀里女子亦是。
散下的黑发,他的,她的,缠绕在一块儿。两条匀称的长腿左右分开,无力的搁在他的腰际,贴合的下身欲遮还羞,依稀可以瞧见一根粗长之物正在女子臀间进进出出。
这是在行床第欢好?一抽一插奏出了水声,女子被顶得小幅度的抛起,奇怪的是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仔细一听,她的呼吸都是微弱。她始终闭著眼睛,说是沈於睡梦未免太不现实,说她无知无觉,更为相符。
本该是隐秘的,香豔的一幕,放到这会儿竟失了情色味道,让人觉得诡异莫名。
杗肖搂著昏迷的刘寄奴,暗红色的瞳眸如他脸色一般的阴郁,里面隐隐盘旋著风暴。
扎进胸口的尖利碎片已被他取出,她的行为太过可笑,以为就此就能解脱了断,逃出他的手心,殊不知所谓的了断,到头来不过是自讨苦吃,而她所谓的解脱,不过是多添一道皮肉伤,她的自信究竟是从何而来?可笑可笑,怎不可笑?
她的狠,他欣赏,可她狠的未够,未够彻底。兴许,她是拼尽了全力,意图一击达成,遗憾的是,她高估了自己,预计错误,她弄下的伤口深不至毙命,待她醒来,恐怕一番唏嘘感慨,注定要大失所望了。
想必,她体内还存著精气。他馈予的精气。
就算一时晕厥,就算一日两日辗转哀哀,要不了多久,伤处得愈便是完好。他只需观她气若游丝的模样,只需观她陷於痛楚折磨,只需观她如愿不能的挣扎,任伤愈的过程漫长难捱,任疼痛使其夜不成寐,是啊,他无需用上此般方式,他只需好整以暇的旁观。
“不受教训不长记性”,这话他不止说过一次。他还警告过她,别妄图逃脱。可她置若罔闻,居然违背他的言令,在他面前意欲寻死……
把她扔上了床,在她身上烙下他的印记,令干涩的花穴容下他的强硬,迫她承下他的怒气,不管她是否清醒,不管她有无知觉。
是救,是发泄,是给予,是索取,是为惩戒抑或是为证明,他无暇分辨。如此放肆,如此嚣张,他是她的主,她为他的奴,生死在他掌控,没有意外。
固著她的腰,血腥味弥漫鼻前,沦为一种刺激,激起了掠夺,激起了占有。即便无意识,她的温热仍在夹著他吮著他,紧的舒爽,软的销魂,他狠狠的进入她,冲开闭合的穴口,榨出她的汁液,要窄小的甬道为他开启,要蠕动的嫩肉随著他的律动吟唱。
兴许因为动作激狂,怀里的女子逐渐皱起了眉。她的嘴角挂著血痕,呼吸略有急促,小小的唇瓣发著颤,艰难的发声转成模糊不清的喃语,他凝神听去,不外乎是“不要”,“求你”之类云云。
到了这般境地,她仍在抗拒麽?
他盯著近处一张苍白小脸,眼中闪烁不定。
她是喜族後裔,依著精气而活。与她来说,吸纳精气该是再寻常不过,阴阳交合该是最大的欢愉享受。淫乱,应是她的本性。
最初,她从牢里被抬来这里,那一次她主动求欢。他後有了悟,那是她折耗得厉害,失了神智。精气唾手可得却似是一种难忍的勉强,厌恶的是得以生存的方式还是身为喜族的自己?极度的不甘愿,直到经不住挨不过本性占了上风,那双黑眸才是迷离。
她的胆子很大,挑衅咒骂,他的强大她的渺小,他们之间的差距她并不顾忌。
勇敢麽?倔强麽?到底不过是个女子。涨高的气焰能维持多久?还不是在他身下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一而再再而三,她反抗不断受伤不断,也不断的触著他的底线,哪怕危险已逼临在前。
当他预备终止这一切,出手残忍驯服,她又退缩向後。收起了手上利爪,可怜兮兮的流著泪,颤巍巍的求饶。
她求他。声泪俱下,惊惧到不行,柔弱的身姿仿若一根蒲草,是韧是坚难敌极限,再经半分摧残便要断了。
来往反复,她乐此不疲,既已预知了下场,为何还要无谓挣扎?非得流血受伤,非得陷入绝境,不到如此便不能俯首低头?
他嗤之以鼻,只是她若想玩,他可以奉陪。
留她有用,她也勾出了他的兴趣。他的冥宫,众多夫人环肥燕瘦,没有一个若她的性子,也没有一个敢像她这般应对他。
她的味道,那股甜淡的香气,他甚喜。她并非处子,但她没有取悦男子的技巧,就算迷乱中的迎合也是生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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