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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奴by瞳tong-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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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她只是问他有没有不舒服。

他亲了她,她没有责怪,没有厌恶。

意识到这一点,什麽不解都抛之脑後了。

他窃喜,他喜不自胜,他想大吼大叫,他想翻跟头,他一把揽住她的腰,把她高高抱起。

刘寄奴吓了一跳,手胡乱一扫,正准对方的伤处,接著就听到了闷哼。

“手手手!当心你的手!!”

苍木呵呵呵的傻笑:“不要紧,不要紧。”

“放我下来!”

“嘿嘿嘿……”

“放我下来听到没有?!”

“嘿嘿嘿嘿……”

他一味的笑,十足的傻里傻气。她恨恨的瞪他,高声问:“你在笑什麽??”

他不答,笑,仍是笑。

她气恼,手搁在他的伤处,作势威胁:“再不放我下来,我就掐你了!”

他痴痴的点头:“掐吧,你掐吧。”

自个讨掐??有病。确实有病。

她暗骂,双颊却是悄悄的红了。

威胁归威胁,她又不敢真掐。横去一眼,是羞是怒,其实,更像是娇嗔。

这般模样入了苍木的眼,犹如吃了块蜜糖,举世无双的甜,从嘴里一路甜甜甜到了心头。

他的眉眼生辉,笑得无比灿烂,鼻梁蹭了蹭她的下巴,他满足的低喃:“不放,死也不放。”

“神经。”刘寄奴小声嘀咕。

对视,不甚自在,她不能持续得长。

每一次视线移开,每一次转回,他的呆傻笑颜不变,对著她,迎著她,总在等待。

比阳光温暖,比阳光耀目,驱赶了寒冷,驱散了阴霾。

她突然想起了一首歌。

钢琴旋律干净悠扬,歌词描述了期待爱情的少女情怀,认为真爱,一定在某个远方。

她记得最开始的一句:宽厚肩膀,手指干净而修长,笑声像大海,眼神里有阳光,我想象你,一定就是这样……

想著想著,不再移开视线。

想著想著,恍恍惚惚,隐隐约约,她便想出了神。

作家的话:
文里提到的歌叫《远方》。S。H。E翻唱的,是个人很喜欢的一首歌~所以就让我俗套狗血一下吧~




(9鲜币)112;噩梦再临

什麽拉开距离划清界限只进行了一半,结果是不了了之。

然後,苍木留下来吃饭。

虽然饭桌气氛不算十分热烈,但苍木的心情不错,刘寄奴的脸色似乎也不差。

阿魏唠唠叨叨著苍木的受伤。苏苏则略显安静,边吃边观察,猜测刘寄奴是否还在生气。
吃完了,苏苏乖巧的帮著阿魏一同收拾,刘寄奴起身送苍木出去。

院门外,苍木拉拉衣服,抓抓头发,支吾著说:“我、我这就走了,阿奴……你早些休息。”

刘寄奴低著头,却是没动。

苍木的嘴巴张张闭闭,原地站了一阵,他提脚迈步。刘寄奴跟在他後头,一高一矮,皆走得慢慢,一路安静,默默无话。

快到府邸大门的时候,苍木停下,刘寄奴随著停下。

回头注视一个纤瘦的她,他退而靠近。越看越悸动,越靠近越是欢喜,他大著胆子,轻轻牵住一只滑软的小手。

“阿奴,我走了。”

小手动了动,未是挣开。

刘寄奴抬了头,一双如夜般的黑眸闪烁著点点微光。

“你也早点休息……记得过来换药。”

“嗯!”苍木一咧嘴,应得大声。想拉她入怀,想碰触她,想抱抱她……犹犹豫豫,最终,他依依不舍的松了手。

“快回去吧,你先走了我再走。”

刘寄奴点点头。

望著她渐行渐远,直到望不见,苍木这才转了身,笑容满面的离去。

夜幕笼罩,本以为入眠并非容易,奇怪的是,闭眼一会儿,意识就开始模糊。

刘寄奴睡著了,而且还睡得很熟。应该是一觉到天明的,可睡到半路,她却突然醒了。

也许是觉察到了什麽,也许有什麽在悄悄侵扰,哪怕正处於好眠,身体仍接收到了危险的讯号。

睁开眼是朦胧。房里黑漆漆的,弥漫著一股莫名的不寻常,因有些许月光透入,黑,不是伸手不见五指。

拉著被子,半撑半坐,她呆呆的环顾,发现床脚那边伫立著一道影。

“苏苏?”她下意识的咕哝,含混不清。

苏苏怎麽来她房里了?是睡不著麽?

一没见“苏苏”动作,二没听“苏苏”应答,为什麽不吭声的?她疑惑著才准备问询,话没出口,胸间先有了一震。

凉意扩散,迅速蔓延,上至了头,下至了脚底。犹如冷水泼下,身体每一寸都浸没都冷得透,睡意被驱赶得一干二净,她的清醒几乎是立刻。

一种不详的预感。极其的不详。

紧接著,一个声音响起,应证了这份预感。

“多日未见,奴儿,你可好?”

语调不高不低,语速不快不慢,语气平平稳稳,听不出喜怒。之前仿佛浸著冷水,这会儿,冷水全冻成了冰,她激灵灵的一颤,汗毛根根竖起,头皮麻了大片。

除了僵硬,她根本没有别的办法。眼睁睁的看他一步一步,缓缓踏近,高大身形一点一点,逐渐现於月光之下。

俊美脸庞一半是明一半是黯,唯有那一双血色瞳眸最是清晰。

如同地底深处披著黑暗而来的鬼魅,出现,悄无声息,逼迫,不疾不徐,一勾手指索命索魂,诡异,残忍并且血腥。

触目心惊,这是梦里的场景。然而她不是在做梦,眼前一幕,是恐怖,恐怖的真实。

他追赶的步伐已至,她是猜到。可她没有料到,再见是那麽快。傍晚刚经历了截堵,夜深之际,他就出现在她房里,出现在她面前。

他是怎麽进来的?他来了多久?这里不是冥界冥宫,这里是无城城主府邸,他就这麽堂而皇之?肆无忌惮??

“怎麽?很意外麽?”红色的眼珠盯著她,低沈嗓音似乎含著轻松,含著愉悦。

“偷了我的东西出逃,你的胆子确实不小。”

他已近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将她笼罩。

“你以为离了幽冥就无事了?”

“你以为躲在这里就是安全?”

“你以为我是鞭长莫及,所以……我会就此放过你麽?”

身周一沈,冷香袭来,受了大力,她猛的向後仰倒,然後,她的脖子上多了一只大手。

其实不用掐著她的,她的手脚发著僵,想动弹都没办法。

不能害怕,不可以害怕,如果害怕就恰恰称了他的心,所以,她勉强发了声:“为什麽不逃?你凭什麽关著我?我也没有偷你的东西,那是你送给我的。”

他俯脸凑近,他的气息在她唇间吹拂:“你好像忘了,我说过,你是我的,你的所有皆属於我。”

放你个狗屁!

她一边暗骂,一边扯了扯嘴角,是以讥讽。

他未在意,忽然退开些许,像是为了看清,为了好好把她打量。

“气色不错。”血色双目一眯,他再度俯近,“是谁喂饱了你?廖岚麽?”

下流!

不甘示弱也好,挑衅也罢,她没有否认反而顺著道:“是又怎麽样??廖蓝他有风度有气度,又体贴又温柔,他是翩翩君子,同为一界的主,他不知要比你好上多少强上多少!他……”

脖子上的大手一收,令她的呼吸一梗,难以说下去。

面前的红眸变得黯沈,无形的压力伴著浓浓的不悦倏地散发开,连空气仿佛都凝固。

“这样麽……”

一句低喃,自言自语一般,他的手一下松一下紧,磨刀霍霍,似乎在拿捏该用多少力道以便直接把她的脖子利落的掐断。

她并不担心,他不会杀她,因为她还有利用的价值。

他的鼻尖蹭过她的鼻尖,她的鸡皮疙瘩不停的冒。

他的嘴唇摩挲她的耳垂,她听到他说──

“好上多少强上多少……试试便知。”




(9鲜币)113。强夺

他是……什麽意思?

呼在耳边的气息,温热,略烫。她却觉得冷。

透彻心肺的冷。

……不会的,这里毕竟是城主府啊……

想笑一笑,想挖苦个几句,以此深刻的表达出讽刺,不屑与对抗。

可她没法笑。她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一定是在吓她。他很喜欢这样啊,吓得她大惊失色,最好是魂飞魄散,她一慌一害怕他就赢了啊,赢了多开心多得意啊……

对,他只是吓吓她的,他不会不要脸到这种地步的。别人的地盘别人的家。他不敢乱来的。
脖子上一轻,他收了手,松了桎梏。

果然吧,她猜得没错。

摒著的一口气这才一顺,正准备用力将其推开,接著就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脑子里第一个念头:他使了法术。

脑子里第二个念头:她似乎小瞧了他的厚颜程度。

他直起身,不紧不慢的解她的衣扣,她仍存著侥幸,不断的告诉自己不会不会,他不敢不敢。

原本在睡觉,她只穿了一件单薄布衫,里面空无一物。当遮蔽被挑开,当胸口私密在他前面袒露,当一只大手触摸皮肤,沿著她的腰线缓缓向上,她停止了自欺。

她错了,无耻之徒哪会有顾忌的?

怎麽办?从头到脚快僵成了石头。阿魏苏苏都睡著了,但她们的房间离得不远,如果她大声呼救,她们应该能听到的……

暗红色的眼睛,像是黑暗里的两簇火焰。他的视线定在她胸口,一转一扫,移来至了她的脸。

仿佛知晓她之所想,四肢受的困倏地消失,她得了自由,又可以动了。

一把挥打掉他的手,她单臂一撑,飞也似的揪拢大敞的衣衫。

他稍稍一退,并不介意,他开始解他自己的扣子,脱他自己的衣服,完全不担心她活动自如之後是否会逃开或者反抗或者大喊大叫。

“若有谁闯来,见著了床上这般情景……你说,是不是很有趣?”他的轻描淡写是自信满满,是把握十足。

不管他的言下之意有没有带了威胁有没有含了警告,反正,效果已经产生,目的已经达到。
他是无所谓。他变态,还有变态的癖好。被看见被旁观他就越来劲。他不在乎,他没羞耻心的。

可她有所谓,非常的有所谓。如果大叫,如果苏苏阿魏进来……不可以,不能。

他给她机会反抗,那是因为她没有能力没有可能从他手中逃脱。折腾只是白白的,如果闹出了动静,如果阿魏她们听到了动静……她不想,她不敢想。

大睁著眼,木木然然,入目一片的空。

他再度欺近,一点一点的压上来,她支撑的手臂一分一分的失了力,被动的後倒向床。

揪著衣服的那只手,被他握住了腕。

烙铁一般,烫得她一抖。

他收拢五指,提或者拉,以一种不大不小的力道。她难揪紧,难揪住,不甘不愿,被逼无奈,最後松脱了衣衫,手背拍在枕上拍出一记闷响,像是一声颓然的叹息。

他低头埋在她颈窝,吮吻,噬咬她的锁骨。他按住她的胸乳,麽指摩挲著她的乳尖,鸡皮疙瘩一阵阵的泛,她忍耐,拼命的忍耐。

嘴唇贴著皮肤,抿出弄出的声音是不堪的。她努力的忽视,因条件反射而生的呻吟,她努力咽下。

任凭他含著乳尖吸咂,任凭他的舌头一路滑,兜转於她的肋间、腹部,任凭他肆意作乱,她抿著唇,咬著牙,直挺挺的躺著,硬是不吭一声。

她的无反应大概令他不满。接著,娇嫩的乳尖受了他的一下狠咬,疼得她整个儿一纠一缩,抑制不住的发出短促的闷哼。

“又非哑了,何必忍著?”他开口模糊,咬完了接著舔舐,舌尖推著顶著,卷著涨立的乳尖,像在抚慰它的伤痛。

疼痛未消,她可怜兮兮的连著颤。即便如此,那声闷哼一止,再无第二声多的。

他松了唇齿,抬起了头。他的表情不明,一双血色红眸闪烁著厉光,还有冰与火,冷与热交错其中。

“忍著是怕谁听到?怕廖岚听到?”

她别过脸,不欲理会。

这样正好给了他方便,方便他一口咬上她的脖子。

“怕他听到,怕他赶来,怕他知晓你我在做些什麽,怕他看见你躺在我身下的模样??”

忍,她继续忍,忍著疼不言语。

他好似笑了,笑得阴森并且诡异。

“你倒是有心啊……”他幽幽的轻吐一句。手直接去到她的下身,意图再明确不过。

忍……忍不了了。

她一踢一踹,幸运凑巧,踢到了某一脆弱的硬物。他没能及时抵挡,先一僵後一喘,那掩不去的痛楚啊,真是大快人心。

她振奋了精神,对准了那处只欲乘胜追击。

踢他,踢死他,踢得他阳痿,踢得他永远不举!

……可惜,一次得逞,後没能成功。

他抓住了她的脚踝,一分她的双腿,硬物隔著裤子抵在她腿心,犹如狰狞野兽,呲著獠牙,蠢蠢欲动。

一番纠缠,他气息不稳,她气喘吁吁。

他晦暗沈沈的盯著她,她得意的张了嘴:“房里太黑,我的脚又没长眼睛的,有没有踢疼你啊?”

风暴,在他眸中酝起。现在换他不说话了,然而她的得意持续不了久,他一抬她的腰,大力的一扯──“唰”,她的裤子被褪到了屁股的位置。

心头一紧:“这麽急麽?冥王大人多久没碰女人了?”

勉强镇定,佯装诧异:“莫非……我走了以後,冥王大人一直对我念念不忘?”




(11鲜币)114。放她一马

杗肖的动作一滞,如果是亮堂的白天,刘寄奴应该还能看到他脸上的古怪之色。

“念念不忘?”一个字连著一个字,重复慢慢,咬牙切齿一般。杗肖接著一嗤,不屑似的哼道,“是又如何?”

这般说辞给了刘寄奴一份意外。她一边转动起了心思,一边把滚在嘴边的冷嘲热讽暂且咽了下。

他与她,他们之间……很莫名,很奇怪。

利用与被利用,施暴者与受害者,一句可以简单概括的,却又似乎不尽然。

她对他的恨,无需说,他对她的残忍,自是明。她畏惧他,不敢惹他,可她不愿做一只乖乖待宰的羔羊,开始,她的反抗令他愉悦,因为有了反抗就有压制,他施与折磨手段,越反抗越是正中他的下怀。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顺从令他愉悦,她的抗拒则会激怒了他。

他的占有欲明显,他花不少的时间与她相处,他对她的亲密极为自然,带著些许的微妙。他不再伤她,不再使用暴力,不再以折磨她为乐──也许折磨依然,只是换了另一方式。

他的某些举止好像关怀,好像在讨她的欢心,他的变化甚至给了她一种错觉。

虚以委蛇,明明是假的,她是装的,他不会不知道。

既然知道,他为什麽不点破?不仅不点破,还配合著她一并演,难道是觉得有趣好玩?或者是觉得日子太无聊了?

他的心,比铁更硬,比冰更冷,他自视甚高,谁都不放在眼里。难道她“幸运”的成为了特例?冥界的王,这样的他会对她动了心??

……她不会相信。

她没法相信。

“在想什麽?”他的语气淡淡,眸光深深。

对,就是这种口吻,无敌对意味,并非敷衍,表面随意一问,实际是在意。

她迅速回神,迟疑著试探:“我在想……你有那麽多夫人,难道你真的……”

她说得隐晦,故意只说了一半,然後,观察、等待。

不多一会儿,他垂了眼帘,平平开口:“你想得多了。”

没有承认,没有否认,没有正面回答麽……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他也不再多言,他继续未完的事──脱她那条脱到一半的裤子。

她心神一凛:“你别!”

狼狈的扯住裤腰,她急急道:“别这样!别在这里!我……我跟你回去……”

他手势一顿,目光“唰”的刺来。

舔了舔唇,她暗提了一口气:“我跟你回去,跟你回冥王宫,我再也不逃了。只要……只要你别在这里……”

“哦?”暗红色的瞳眸定定的注视,里面兴味浓浓,“你要随我回去?”

“嗯。”她尽量放软了声,不光恳切,还有丝丝的委屈与怯怯。

“你说了不会放过我的,那我逃也没用的。无论逃到哪里,总会被你找到……我也不想再担惊受怕了。回去以後你想怎麽样都可以,我会乖的,会听话的。”

半晌,他才启齿:“是麽?”语尾上扬,拉得长长。

“你舍得随我回去?”红眸眯起,似笑非笑。

他的意有所指她听得懂。

“没什麽舍不得的。我只是借住在这,城主当我是客,我只见过他两三次。”一咬唇,她别过脸,低低的说,“之前那些……都是骗你的。”

“骗我什麽?”他的声音好似飘忽,同样是低。

他明知故问,她老老实实依著答:“就是……就是我和城主……其实……我们没有……”

又是半晌安静。她竖直了耳朵,听得他悠悠道:“之前若是骗,我怎知现下你有无欺?”

“你都已经找到我了!”倏地转回头,她的胸口起伏,她压抑著激动,“我的底细你全清楚不是麽?我能怎麽样??我还能去哪里?!”

他的锐利目光穿透了黑暗落在她脸上,不错漏任何的细微任何的变化,捕捉分辨撒谎的痕迹。

“当真?”良久,他吐出二字。

真?当然不。

好不容易逃离那个鬼地方,她怎麽可能愿意回去,除非她的脑门被驴踢了。

是,他是王没错,但他只是冥界的王。这里是妖界,不是他的地盘,冥界的王跑到妖界来为所欲为?恐怕没那麽简单容易。

拼力气不行,比本事不敌,如果硬碰硬……自不量力,她得不到好处的。试一试,用缓兵之计把他稳住,先逃过今晚,接下来……等天亮了再说。

迎著他的视线,她诚挚的重重的点头。自觉谎话撒得拙劣,光论“精气”这一件就已无法解释,他会相信麽?他会不会信她,然後改变主意,停止侵犯?

忐忑,紧张,她努力掩藏,不泄露丝毫。

夜深,万籁俱静。晦暗红眸,有某种情绪在缓缓流淌。

“好。”他终於说。

她的一下呼吸颤颤巍巍,他松了她的裤子,拦腰将她一抱。

一腾空,脊背离了床,她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面对面,她跨坐在他身上。

“不碰你可以。”

他的脸,近在咫尺。还有一硬物,密无间隙的抵在她腿心。

“你来令它平息。”说完,他一动,极具暗示的一顶。

私密腿心受了一撞,她挺腰一弹,整个儿的绷紧。

不碰她,要她平息?欣喜并著不安,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扶在肩头她的一只手,他把它拉下,按向他的胸口。

因为房里昏暗,所以触觉分外鲜明。他敞著衣领,赤著胸膛,手直接碰到了皮肤,感受到他的温度,她几不可察的一颤。

被他牵引著,一路摸过了他的胸肌,腹肌。凹凸起伏,紧实,不夸张,彰显著力量。摸至了裤腰,摸到了衣料,持续往下,直到一处高耸落入她的手心。

意识到这是什麽,她像被炭火烫到,蓦地一缩手。

他任她挣脱,语气间满是意味深长:“明白了?”

她很想装傻,她很不想明白。她早该猜到的,他哪会轻易放过她。不碰她,但是有条件,他的欲望,要她为他纾解。

下流。龌龊。她万般不自在,耳朵和脸都在发热。

“还等什麽?”他单手在侧一撑,上半身闲适得後仰,他命令她,如高高在上的君王命令匍匐脚下的卑奴,“过来。”

即便挣扎,她能怎麽办?

怀著挣扎,她一寸一寸,机械式的靠近。

他抬起另一手,抚过她耳际的发,继而掌住了她的後脑。

他将她往面前带,脸对著脸,他带领的方向是他的嘴。稍稍使著力,将她往他面前带。

她的抗拒是细微的,隐约的,距离缩短的速度极其缓慢,能拖一刻便是一刻。

他未催促,扶著她的头,只是稍稍使著力。

他盯著她的眼睛,似乎在嘲笑她的拖延。

他的气息夹杂著冷香,愈近,包围,她抵著他的肩膀,前倾,闭眼……

最後,终是贴著了他的唇。




(14鲜币)115。“忍辱负重” 微

他的味道,冷冽带著浅淡的温,矛盾十足,霸道十足,侵略性十足。

不急不迫,他慢条斯理的品尝,品尝她,品尝猎物的滋味,胜利的滋味。

她被动,受著摩擦抑或轻啄,她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张阳刚的脸,一双金棕色的眼。

於是,双目闭得更牢。看不见,什麽都看不见,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好受一些。

品尝够了,他挑开了她的唇,扶在脑後的大手移动向下,搂住她的腰,继而收紧。

她乖乖的开启,让他的舌头钻入。

小舌没有躲避的打算,被他逮著,是柔顺的姿态。迎接他,甚至迎合他,一头残暴的野兽,未挥爪将她撕碎,好不容易仁慈留情,她不敢一冒将其惹怒的风险。

舌与舌的交缠,仿佛温存。渐渐的,温存有了变化,和风煦日变作为狂风骤雨。

他的攻势既凶且狠,好像在发泄什麽又好像在压抑什麽。索取是激烈,犹如沙漠里的饥渴旅人终於寻到了甘泉。津液全被他搜刮干净,根本就来不及分泌。她口干舌燥,只能弱弱的蠕动著舌头尖去触,希望以此沾来一点他的润泽。

他的架势,似预备生生的吃了她,吞了她。整张嘴麻了,钝了,胸口发闷,是堵得慌。

他一边用力的箍著她,一边用力的把她下压,令昂扬与腿心紧密贴合,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的硬度与热度,无比清晰的感受到──随著亲吻,它的愈来愈硬,愈来愈烫。

双腿间的存在是一威胁,裤子仿佛阻挡不了,阻挡不了它携著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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