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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狠彪悍-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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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弱她强,敌强她装弱,为尽地主之谊,姑娘她选择性忘记跟男人的恩怨,笑得端庄得体,像是第一次见面一般走上前去,“棋子哥,这位是……?”
美人一笑倾城,然而看的人——脸绿了。
郭希不敢置信地眸子眯得更紧,好似当真不认识一般研究着小丫头到底又在玩什么花样。
闫棋子一见妹子来了,激动的恨不得扑上去狠狠来个熊抱,可到底是个识大体的人,在外国使节面前,小小县官也是有官架子的。
他退后一步,站在郭希身边,“太子妃,怎么不记得了,我们方才还有说起您,您拜访东岳国时和二殿下见过面啊。”
“哦?”贺莲继续装傻,优雅地福了福身,一脸歉意,“见过二殿下,本宫行程匆忙,并未留意,如有冒犯还望二殿下见谅。”
脸上满是欣赏的神情,闫棋子是真真为有这样一个完美的妹子而自豪,瞧那举止,瞧那言谈,在金豪山上威风凛凛,如今做了太子妃小小年纪已经有了母仪天下的气势了。
一直面无表情的郭希,终于放松了他的眼睑,勾起一丝莫名笑意,“哪里,许是本殿下的脸对太子妃来说印象不够深刻吧。”
说着,纤长玉手抚了抚早先被贺莲打过的那一侧脸颊,似在有意提醒她,你少给老子装算,你干过什么他记得清清楚楚。
气儿一抽,看他那不忿的小眼神儿,贺莲内心无比膨胀,就是想气死他丫的。
“怎么会呢,二殿下的美貌岂是我等平民敢窥视的,不过既然本宫有幸做了太子妃……,”贺莲抬了美眸毫不客气地盯着郭希,言下之意,之前瞧不起她是平民,如今她以太子妃的身份想俯视,想鄙视,想轻视全凭她乐意。
小丫头一脸感叹,“二殿下果然美如宋玉,貌比潘安,何止是印象深刻,恨不能想在您俊美脸颊上留下些痕迹才能表达对您样貌的赞叹呢。”故作一惊,“哎呀呀,瞧本宫这嘴真是没把门的,二殿下您别介意。”
原本淡然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仿佛被打时那火辣辣的感觉又涌了上来,双颊憋得通红,郭希薄唇微张了半饷,最终也是没说出一个字来。
自认为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他万万没有料到这小不点竟是看出他当时对她身份卑微的鄙视,暗自诧异起来她绝非心里想象的那般简单。
其实,郭希并非是居高自傲鄙视低微出身的人,只是他身处的皇宫,某些人刺激到了他敏感的神经,无辜波及了贺莲,何况他明显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敌视,竟不自觉地流露了真实的感情。
贺莲倒不清楚这短短时间里郭希脑子里都过了什么想法,对眼镜男各种打击报复的心理依然痛快。
“二殿下,您不介意本宫和闫县官借一步说话吧?”
郭希一愣,紧接着强作镇定笑了笑,“不介意。”
贺莲拉着闫棋子走了,闫棋子还傻愣愣地问着,“妹子,宋玉和潘安是谁?”
“大美男!”
“大美男?有姬少当家美不?”闫棋子极为认真地问道。
一脸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贺莲哪知道啊,她又没见过宋玉和潘安!
望着门口贺莲语气轻松地和闫棋子说着话,真性情的神态,毫不做作的笑容,郭希的眸子再次眯了起来,想起方才来找过他的人,突然有了一丝绝妙的想法,那双淡得看不出唇线的薄唇抿起了一道好看的弧度。
“棋子哥,你怎么也跟郭希扯上了?”贺莲一脸责备地凝着闫棋子,那仅仅比她高半头的纤瘦身子猛地颤了一下。
妹子这是……生他气了?
“为何不能扯?”同样极为认真地问,妹子越来越高深莫测了,他要向她学习学习。
郭希是尉迟尘的仇人,尉迟家三百多口都是遭郭希所害,身为尉迟挚友的闫棋子自然是不能和郭希混在一块。
可尉迟尘身世的秘密贺莲又不能向人透露,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对棋子哥解释。
“棋子哥,你是怎么跟这些外国使节贵族们这么快就热络的?”
不得不说,贺莲很是佩服闫棋子自来熟,而且有认识些至关重要人物的能力,这小子,前景一片大好啊~!
闫棋子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秀气的脸颊上泛起红霞,“其实,我就是说了说怎么认识的妹子而已。”
一头黑线,棋子哥还真够直接的,拿跟她的关系买人情,他还好意思说出口!
不过吗,棋子哥肯跟她坦诚,贺莲自然是不介意的。
“棋子哥,尉迟尘有没有什么话捎给我?”
一提到尉迟尘,闫棋子脸上拂过一抹阴霾,“他看起来有些心事。”
“有心事?他给我来的信里没有说啊!”知道她要大婚,尉迟不仅没有怪她,还回信安慰她,让她不要多想。
“唉……,他一定是不想让你担心,我启程那几日,他整日板着个脸不说话,我让他跟我一起来,他还死活不跟来,你说,他这不是自找的么?”
贺莲知道尉迟尘不来的理由,毕竟有可能遇上东岳国皇室的人,万一被人发现他的踪迹对他赶尽杀绝可就麻烦了。
深深叹了口气,要解决的事情太多,要照顾情绪的男人太多,贺莲真有些吃不消的感觉,不过更多的还是对尉迟的心疼,他一定很想见到她吧,却又无法跟来……
缓了缓心绪,贺莲重新对上闫棋子的杏眸,“棋子哥,减少跟郭希的来往,你就当是为了我。”
妹子无比认真的神情令闫棋子一愣,虽然不明白,不过既然妹子有令,也只好言听计从了。
贺莲正打算和闫棋子离开乐央宫,岂知身后突然传来郭希的声音,“太子妃请留步。”
“二殿下还有何事?”
男人向她走来,那一身亮丽的衣袍招摇得让贺莲心里不禁翻了个白眼,真想自己做一件白衬衫给他换上。
“可否借一步说话?”男人问。
出于本能保护,闫棋子站在了贺莲面前,妹子说不能接近他,定是这个男人很危险。
狭长的眸子越过闫棋子凝视着贺莲似有千言万语,透过那凝黑得令人心颤的眸子,贺莲有种穿越回现代的错觉。
呸!
为什么对这厮现代的印象不是在床上就是在沙发上,而且都是在和他做丶爱?
喉咙不禁干涩了起来,贺莲红着小脸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跟他借一步说话,万一他趁机回自己一个嘴巴子怎么办?
在不知对方武功是否在自己之上时,贺莲不打算冒这个险,岂知正准备拒绝,郭希却说:“关于皇上。”紧接着大手抚了抚自己的下巴,言下之意是——
他知道皇上变老的境况!
心下猛然一惊,恐怕如今没有再拒绝他的理由。
*
一转眼,便是太子和贺莲大婚当日。
在这一普天同庆的日子,似乎连老天爷也开了眼,蔚蓝天空万里无云,晨光普照大地,将皇宫笼罩在一层霞光当中。
刚刚经历了三十守岁,所有人前一晚都没有睡,第二天直接顶着熊猫眼来到龙玄大殿外,无论是否发自内心还是表面做做样子,臣子皇族们脸上一个个皆洋溢着喜庆的笑容。
心情最好的,还当属太子殿下,今日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也是最幸福的日子。
终于娶到他最爱的小莲儿了,他唯一的太子妃,他要在这庄严的大殿之中见证和莲儿无坚不摧的爱情。
太子今日一袭大红冕服,衣襟和领口绣着日月花纹,代表着天长地久祥瑞之意,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发挥得淋漓尽致。
心情激动地双手交握,等待吉时的来临。
望着整齐站在殿外人们,那些他平日不喜欢的臣子今日都觉得格外顺眼,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月到中秋分外圆,现在是新年第一天,更是喜上加喜,好事成双。
昨夜,他,天晴和父皇父子三人共同守岁,从小到大鲜少有机会同父皇像昨夜那般畅谈,或许是因祸得福,父皇出事之后,他们与父皇的心更是紧紧连在一起,比从前感情更好。
不再有最初如天塌下来几乎崩溃的感觉,只要能够珍惜彼此,即便父皇提前衰老,即便突然有一天撒手离去,也不会感到遗憾。
在宣礼太监一声通报之下,吉时到,天空霞光万丈,似有一片祥云飘然而来,这是吉兆的象征。
文武百官山呼千岁千岁千千岁,余声绕殿,连绵不绝,他一步一步昂首而来,身姿挺拔如松,轮廓刚棱若剑,一双鹰凖的眸子微微眯起,迸射出让人心底一颤的坚定光芒。
被这目光一扫,众人纷纷低下头去,心潮澎湃的握起了拳,有这样一位太子,晁国辉煌指日可待!
同样,高坐龙椅之上的晁羿,透过半透明垂落纱帐望见如今的太子,颔首带着笑意心里感到莫大安慰。
太子祭拜天地祖宗之后,这时,宣礼太监高喊:“太子妃驾到——!”
龙玄殿内近百双眼睛同时向门口望去,便见贺莲身着四屏凤冠霞披缓缓朝殿内走来,大红底色,刺绣玄金凤凰底纹,映衬得衣服的主人国色天香,雍容华贵。
不自觉地看直了眼睛,太子站在御台阶之上,呼吸不禁一窒,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她,美得炫目,美得不愿将视线移开半分,若不是规矩使然,恨不能直接冲到门口牵起她的手与她共同接受在场所有人羡慕赞叹的目光。
那纱帐之后的男人,口围锦布,一双苍老的目交织着无数情感,一瞬间,水雾模糊了视线,光彩照人的小丫头变成了一片红色的影子……
双手紧紧抓住龙椅扶手,颤抖着,激动着,此时此刻,晁羿无法真正说出到底是何心情,是悲伤,是嫉妒,是遗憾吗?然而看见小丫头款款而来,他又如此兴奋,欣慰和满足。
紧阖了双眸,两行清泪蜿蜒而下,多亏有帐幔遮去他动容时的窘迫。
幻想着自己是挺拔站立御阶下的太子,牵起她的手,与她并排而立,天地为证日月为鉴给予她一世幸福。
而不是……隔着一层纱帐祝她幸福。
159 太子大婚(2)
在宣礼词的提示下,太子和贺莲双双在御阶叩拜,男人的大手始终紧紧握住那只温暖的小手,这感觉太过不真实,生怕手一松,原来眼前都是梦。
一叩首,对上苍发誓今生只爱小莲儿一人。
二叩首,对父皇保证将守护小莲儿一生一世。
三叩首,对小莲儿承诺他会永远忠诚,信任,尊敬,至死不渝。
一双锐眸闪耀着幸福激动的光芒,与那朦胧纱幔之后的双眸视线交会,承载着无限的寄托,希望和感情,重新落到贺莲身上。
专注的目光令人心颤,深情的注视让人感动,自始至终不敢看向龙椅的方向,贺莲抬首看着高大俊朗的太子,仿佛他身后站着一个成熟稳重的身影,面带着宠溺的笑容凝望着她,最终,与太子的身影重叠……
恍惚间,贺莲好像自己不是在嫁给太子一人,而是嫁给了晁氏一家,即使这仪式上只有太子一人作为代表,然而她却感受到了皇上,天晴和太子三个人的感情融汇在牵着她的那只大手上,是无比温暖有力。
宣礼太监的声音再次传来,照金册对新晋太子妃歌功颂德,并正式宣布贺莲成为晁氏皇族的成员。
垂首,高举双手,贺莲从太子殿下手中接过代表太子妃身份的金册和印鉴,沉甸甸的,一种交托天下的责任感油然而生,心蓦然肃穆起来。
从此之后,她要做的可不仅仅是管理一个山头,几个帮派那样简单了,她真的能做一位合格的太子妃心怀天下吗?
此时此刻,每个人各自怀着心思,有人欢喜,有人忧愁,更有人……心怀鬼胎。
天晴料想不到会亲眼见证莲儿成亲,而她不是他的妃,他也不是她的王,世间缘分既是如此,藏了她六年,却远远不及那深重的思念和瞬间迸发的激情。
闫棋子暗自抹着眼泪,他爱着她,也曾不切实际地幻想过和妹子一起,于是他努力上进,不要脸的博得位高权重之人的关注,只为了能尽快实现心中的梦想。虽然从未想过妹子会有朝一日成了太子妃,但又觉得这才是妹子最理应得到的归宿。梦想仍旧遥远,现实依旧残酷,想名正言顺地站在她的身边,不知要待到何年何月。
郭希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大殿正中的一对璧人,想必他应是在场最置身事外的一个人,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此时他的心情却并不平静。惊叹女子的倾国美丽,当她一步一步缓缓走入大殿时,心跳竟是不自觉地加速。明明即将成为一场最荒唐,最混乱的婚礼,为何冷眼旁观的他,却不由自主地参与其中,胸口感到些许憋闷?
下意识地向对面藏蓝华袍面色凝重的林丞相望去,好戏……就要开唱了吗?
礼成——
晁羿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对外宣称感染风寒,不宜路面,今次是为了太子大婚特意出席典礼的。
祝福的话语以口谕的形式由刘总管代为通传,晁羿不想让外人听出他声音的异样,更多的,是不想面对小丫头不再属于他的现实。
充满酸意的祝福,不够诚恳,他不想说。
当为贺莲重新遮上红盖头,准备送入太子寝殿的新房时,只听一声厉喝猛然间响彻大殿——
“太子殿下小心!”
紧接着林丞相厚重的身躯向太子扑了过来,太子出于本能躲过了他的虎扑,但介于对方的年纪,将即将摔倒的林丞相一手扶住,而另一只手揽过贺莲腰际将她保护在自己怀里。
关心贺莲的人同时向贺莲方向涌去,奇怪的是,这里面竟然包括了郭希。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这么做,下意识的,不可思议地,当他反应过来时,已和闫棋子并列挡在了贺莲他们身前。
晁羿焦急万分,又因自身条件不允许,无法走出帐外,终是忍不住心急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何事!太子和太子妃有没有受伤?!”
沧桑的口音一出,除了知情人外皆是震惊不已,纷纷目瞪口呆地望向龙椅之上的人。
这时,林丞相又是一声惊叹,“原来这都是真的?!”
怪异的举动和欲言又止的话引来太子的不满,他抓住林丞相的胳膊,身上散发的寒冷逼迫着头发花白的狡猾老头,“林丞相,可否把话说明白些!”
林丞相浑身颤抖着,脸上写满了恐惧,“老臣,老臣方才见到一只白狐从皇上的帐幔里跑出来,你们难道都没看到吗?!”
所有人面面相觑,纷纷表示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反而是林丞相神神叨叨像着了魔似的恐怖表情,让人看得后脊背发麻。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四名身着灰袍,手拿驱魔剑的道士从殿外冲了进来。
“护驾!”刘总管看情况不妙,赶忙喊了一嗓子。
然而御前侍卫们却没有出现,姬鑫这时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目光坚定地对大家说道:“大家莫怕,这些道士是我找来的,我怀疑大殿里妖!”
有妖怪?
倒抽一口凉气,众人纷纷诧异地看向姬鑫,晁羿眸中也满是好奇的神色,微微前倾了身子,缓缓道:“让姬当家继续吧。”
得到皇上恩准,姬鑫命令道士们仔细检查一番大殿,那些道士们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情嚣张地在大殿内穿梭。
突然,一个道士大喊一声,“找到了!”
顺着他长剑所指的方向,众人见到大殿角落里缩着一只瑟瑟发抖的白狐,领头道士闻声立马冲了过去,举剑狠狠劈下——!
“住手!”太子大婚,杀生是极为不祥之举,同时,晁羿也好奇这白狐到底从何而来,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它的生命。
没有料到的是,那方才还活生生带着恐惧目光望着人类的白狐,在驱魔剑落下之时忽然化作一抹青烟消失不见了。
“喝——!”
众人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的确相信鬼神之说,然而亲眼目睹却是头一遭,忍不住发出连连惊叹之声。
“到底怎么回事!?”
太子生平最恨装神弄鬼之事,若不是父皇肯让他们留下,不然早就把这些臭道士们给轰出去了。
领头的道士面无惧色,他手持驱魔剑向太子走来,闭了闭眼像是念了什么咒语。
紧接着眼睑猛然睁开,长剑指向大殿正中高坐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狐妖在此——!”
“啊——?”
殿内近百人同时惊呼,那气势堪比对皇帝的三叩九拜,不过也不能责怪他们一惊一乍的,好好一个太子大婚典礼,被道士们搞的乌烟瘴气不说,如今又指着皇上说他是狐妖,谁人不惊,谁人不惧啊!
连早已掀了红盖头漠视眼前发生一切的贺莲,此时脸上也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道士们是姬鑫找来的,而她深信皇上不是什么狐妖,难道说他这是在为皇上追杀姬羡壹展开的报复性行动?
冷汗涔涔,这可是会遭来灭门之祸啊~!
如今贺莲极为后悔,恨自己为何畏首畏尾没有给姬家去信替皇上解释此事,不然姬鑫也不会走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贺莲还在头痛该用什么办法挽救此事,这时林丞相又是一记灵活虎扑,按住了那带头道士的长剑,“使不得,使不得啊!皇上怎么会是狐妖,老臣不信,老臣不信啊!”
老泪纵横,林丞相哭得天地动容,忠心堪称日月可鉴。
道士却正气凛然,“凭借贫道的修为,贫道可以肯定帐幔之后藏有一只千年狐妖!”
“林丞相,莫要愚忠,将你所知的告诉大家吧!”
听了姬鑫的话,林丞相双臂无力一垂,长叹一声,像是接受了现实。
他徐徐道来,“其实……,老臣从一个算命道士那得到一个传闻,他说真正的皇上早已在前段日子去裕州城微服私访时遭狐妖所害,狐妖化作皇上的模样,贻害朝纲,怕被太子殿下发现真相,便想方设法祸害太子殿下,方才那小狐妖便是……他放出来的。”
“放肆!咳咳——!”晁羿气得险些一口气儿没上来背过气儿去,“荒唐,实在是荒唐,简直一派胡言!”
林丞相倏地跪倒在地,“老臣该死,老臣也是不信,于是便找姬大当家商量此事,想说找几个道长一同给看看,岂知……,岂知道长们都说晁阳宫上空有妖气环绕,可老臣又知皇上抱恙在身,不得觐见,于是便没有秉承此事。”
“林丞相,父皇岂会是狐妖!”
“太子殿下,老臣只是阐明事实,据道长们说狐妖法力有限变成人形时仍会有狐的特征,比如——”林丞相细目狡黠地一抬,扫了扫帐幔之后,“白色毛发和衰老的容颜。”
“你!”太子心中暗叫大事不妙,父皇中毒的风声竟是走露了。
“没错,贫道以性命担保,那帐幔之后的人就是狐妖,不信大家掀开帐幔一看便知!”领头的道士怒目圆瞪,一脸正气,换了贺莲他们自然是不信,可外人却不这么想了,有哪个人敢冒死编瞎话冤枉皇帝的,又是德高望重的姬氏大当家请来的道长。
林丞相:“万万使不得,皇上是九五之尊,又感染风寒,岂是能你说掀开帐幔就掀开的!?”
林丞相说得像是在保护皇上,然而却十足吊起了大殿内群臣贵族们的好奇,老实说皇上感染风寒有一个多月之久了,凭借宫内御医的高超医术理应好了,何况,只是风寒而已,皇上以前又不是没得过,也都是正常上朝,哪像现在这般矜贵,还要隔着一层帐幔这么神秘?
一双双切盼的目光盯着那层朦胧纱幔,恨不能用他们集体的念力将纱慢掀开,看看那龙椅之上的人到底是人是鬼。
世间本没有鬼,鬼藏在人的心里称之为邪念,是看热闹也好,幸灾乐祸也罢,那期望掀开纱幔的心思有多少是真心替皇帝担心的,没人知晓。
殿内鸦雀无声,甚至能听到人吞咽口水的声音,似乎都在等待皇上抉择的那一刻。
太子,天晴焦急万分,这要是被群臣和外国使节看到父皇的模样,即便最终解释不是狐妖,父皇连带整个晁国的颜面也会尽失,可若是不掀开,又好像藏着掖着心中有鬼一般。
皇上如今是骑虎难下,望着大殿内神色千变万化的人们,贺莲突然觉得有些可笑。
小小身影悄然上前一步,走到林丞相的面前,虽是仰头望他,眸中却充满了鄙视,“林丞相,您对晁国和皇上还当真是忠贞不二啊。”
林丞相一愣,琢磨不出太子妃突然冒出来的目的,防备地垂下眸子,“哪里,老臣不敢当。”
哼笑一声,贺莲转首望向龙椅之上,毕恭毕敬道:“父皇,原谅儿臣冒犯,但能否恳请父皇打开帐幔证明给天下人看看您就是儿臣真真正正的父皇?”转首看了看林丞相,“也好给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当头棒喝。”
“莲儿!”太子上前制止贺莲,同时一脸紧张地低声道:“你疯了吗,父皇他……”
贺莲并不理会太子,“父皇,儿臣相信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与其背上被人怀疑是妖的恶名,还不如勇敢挺身而出,这更显示了我大晁国皇上是个有担当男子汉。”
说他是有担当的男子汉?头一次听到有人如此形容自己,原本怒意满盈的晁羿情不自禁地嗤笑一声。
这小丫头,言辞依然是那么有趣。
无奈摇了摇头,便对刘总管说:“拉开吧。”
闻声,众人的目光又齐聚纱帐,有人一脸忧色,有人却暗自勾起了唇角。
随着纱慢被缓缓拉开,后面的景象越发清晰,各色神情也瞬间僵在了众人的脸上。
“怎,怎么可能!?”太子和天晴暗自不可思议道。
只见他们高坐龙椅之上的父皇,一身明黄龙袍冕服,头戴冕旒冠,那一颗颗垂落玉珠之后,隐约可见的是拥有一头墨发和完美脸颊的男人,他单肘倚着龙椅扶手,姿态悠然自得却不失威严,整个人英俊不凡,容光焕发,哪有什么白发苍苍的老叟?
那些抱着看好戏的人一看皇上没事,撇了撇嘴,低下头去,以遮掩他们略显失望的神色。
晁羿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提醒了在场看呆了的人们,贺莲一直保持着淡然笑容,分明是早已料到会有这样结果。
“林丞相,你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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