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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狠彪悍-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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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姬眼里怎么就成了破衣服!
“姬姬,你看走眼了吧。”
不屑的一哼,姬姬没答她的话,反而掀起身后的隔窗对车夫说道:“去古董店。”
车夫应声将马车转向。
贺莲不明,姬姬所谓的古董店是指暗藏其底下的黑市拍卖场,这么晚了还去那做什么?
到了古董店,依然是那个神色古怪的看店老头,第二次见面那老头竟是一眼认出贺莲,并客气地冲她笑了笑。
黑市拍卖场,一天十二个时辰不分昼夜的拍卖,这会儿正是客流高峰期,里面可谓热闹非凡。
难得见姬少当家这个时间回来,众人目光中皆流露出些许诧异。
依然霸道地锁着她的纤腰,似乎经过上次风波之后,姬羡壹生怕小丫头在这拍卖市场里又惹出什么乱子来。
来到二楼观望台,姬羡壹对侍奉的小厮耳语了几句,便抱着他坐在那只奢华的麒麟椅子上,静静听着楼下拍卖的叫喊声。
嘈杂的环境,似乎是姬羡壹所钟爱,不仅没觉得烦,薄唇反而若有似无的勾着。
这妖孽,不知又在得意什么呢。
“下面拍卖的是前蒂斯国首席裁缝第十二代闭门弟子倾力缝制的一款顶级紫貂外衣……”
听了一长串拍卖人不无夸张的描述,贺莲似乎明白了姬羡壹带她来的用意。
撇了撇嘴,男人可真幼稚。
无非是在和皇上攀比谁送的东西比较贵重和稀有罢了,不过初衷是让她穿最好的,这份心意贺莲还是乐呵呵地领了。
姬羡壹暗中派人假扮竞拍者混进人群,抬高价格,直到没人再竞得起价了便给收回来。
在巨大的红色帘幕拉上之后,小厮毕恭毕敬地双手托着那件价值连城的紫貂皮草走到姬羡壹面前。
“穿上看看。”姬姬大爷似的扬了扬下巴,那不可一世的高傲着实有些欠揍。
小手触上皮毛的一瞬间贺莲心里惊呼,果然是好东西,价值连城自有其值钱的理由。
紫色的貂绒泛着自然的光泽,质地纯净,手感柔软顺滑,及脚踝的大衣拎起来却是极轻。
有些兴奋地套在身上,没想到的是竟然完全合身,像是——专门为她特殊定制一般。
向姬姬投去好奇的眼神,姬姬会意的一笑,眸中满是欣赏的神色,显然他又为自己这位国色天香的娘子自豪了。
“真美,专门为你缝制的,喜欢吗?”
小丫头点了点头,紧接着又摇了摇头,“不是临时决定送我的吗?”
“不,这可是为夫几经周折才成功说服那古怪的裁缝缝制这样一件外衣的,拿到黑市上是为了确认它的价格。”
贺莲抬首看了看姬羡壹,心里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一张美得毫无瑕疵的妖孽脸,为何什么事儿都要跟钱挂上关系?
“我在你心中有标价没?”
姬羡壹笑叹着摇头,早料到小丫头会将他一军。
坐回麒麟椅,将小丫头抱回怀里,毛绒绒的一团温暖又带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猛地在她脖子上嗅了嗅,身心都跟着舒坦。
暗哑着嗓子轻声道:“因为你无价,所以我爱你。”
噗——
虽说听了这话贺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那唇角还是止不住的往上扬,勾起的弧度很美,美得炫目。
姬羡壹有些迫不及待地在二楼的观望台上要了小丫头,他们与楼下上百位客人只有一张厚重的红色幕帘相隔,娇柔的叫喊淹没在激情澎湃的拍卖声中,刺激,销魂,每一次冲击的何止是身,激烈得几乎连心脏都要蹦跳出来。
贺莲趴跪在偌大的麒麟椅上,转首望着身后高挑的,雌雄莫辨的男人,她怎么就一时糊涂答应了他在这做那种事呢?
想当初他们在这大吵一架,她是多么视死如归地抗拒着男人的侵犯,然而如今他们“重归故里”,她竟是举双手投了降,拜倒在他的红衣衣摆之下。
“莲儿,把手给我。”姬羡壹撑在她身后在耳畔说道。
握着椅背的小手伸到了后面,姬羡壹即刻抓住,与她十指相交,“莲儿真乖。”
“嗯……姬姬~!”细小的哼唧飘到空中拐了几个弯,叫着他的名字,似又叫着他那个的“小名”。
望着她动情的小脸儿,姬羡壹动力更足,攻占她身上的脆弱使小丫头叫他“小名”的声音可以接连不断。
吻上她光滑的背脊,大手在崾际游走,向下。
“莲儿,叫夫君。”沙哑软糯的男声灌进耳朵,小丫头身心一齐荡漾,情不自禁地就叫了一声,“夫君,嗯~!”
男人满足地抚摸着她,疼爱着她,在那最激情澎湃的时刻,他突然动作一停——
小丫头不解地望着他,神情很可怜。
“莲儿,还想要吗?”
连连应声点头,细听之下小丫头是带着泣音。
大美男垂首吻了吻她的唇,“等莲儿回来用小嘴儿服侍一下为夫可好?”
靠!
贺莲真想抽死他,或者把他的姬姬掰断~!
这厮敲竹杠都敲到她身上来了!
“姬姬,你个大贱男欺负人!”不答应,坚决不答应,要是他低声下气的求她,说不定就答应了,她岂会纵容男人如此威胁她。
“难道莲儿不享受吗?总得给为夫些回报吧。”
“你还好意思说,难道你现在不享受?”
某姬以极缓,极其刁钻的角度在她身子内捣着乱,难受得小丫头无法正常思考。
痒着,难耐着,不得不小崾来回晃悠着。
“坏人!”
“莲儿~!为夫是什么人你早就知道了,答应为夫吧,只要你‘嗯’一声现在就不会难受了。”
小丫头受不了了,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可这感觉实在是挠心挠肺,也容不得她不答应。
算了,大不了给他打空头支票,到时候不兑现不就得了。
“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快点!”
薄唇一勾,姬大美人露出了发自心底的真诚笑容,小丫头无意中瞄见他眸中的喜悦,之前那股子怒意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
两人的缠绵像是有人观战一般从楼下传来接连不断的呐喊助威声,妖孽也格外卖力用心,这临走前的一次,即使姬姬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福利,却仍是给他留下一段美好回忆。
直到过了亥时,姬姬才依依不舍地带她离开了地下拍卖场,一齐回到了姬府。
岂料,这个时间小白已经睡了,没有机会说上话。
贺莲听闻小白病情好转,只要不运用内功,便可以像正常人一般活动,心中不免觉得安慰。
不忍打扰他,在床榻边儿盯了一会他瓷白如玉的俊颜,之后便默默离开了。
回了翊和宫,天晴望见换了身紫貂皮草的小丫头,挑了挑眉没说话。
如此有排场的衣服定是那夸张的姬羡壹送的了。
不过老实说,的确很美,姬羡壹确实有些眼光,他这才忍住没贬低那浑身铜臭味,不男不女的家伙。
可想而知,预料到要至少阔别一个月之久,小丫头岂会逃得过天晴的手掌心?
又是整夜缠绵,贺莲有些吃不消了,很想求小王爷放她一码,可若是说出来不就被他发现自己刚和人激战完吗?
怕惹小王爷生气,再累也忍了。
一边可怜着自己美男围绕的苦逼生活,一边承受着身上男人的温柔。
只能庆幸,还好是个温柔型选手,这要是换做激进勇猛型的太子殿下,恐怕她明早上不用启程上路,直接瘫在这床榻上。
如何睡着的,小丫头已是不记得,只知道翌日转醒之后,有人伺候她洗漱,梳头,更衣。
行装早已收拾妥当,直到她被人送上去东岳国的马车上她还有些迷糊,没有完全睡醒。
可谁知,待马车启动之后,最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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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冬夜,春意盎然
面对这从小看到大的小丫头,太子永远像一个饥饿的孩子看到可口食物一般,率真的眸子一瞬间燃烧起炙热的火焰,以最热情的方式向她虎扑过去,然后极尽所能的又是搂,又是亲。
不知该如何喜欢她好了,以至于近乎粗暴地蹂躏着怀里的小人儿。
贺莲的瞌睡虫旋即被男人的热情烧死,吓得身子一颤,小手急忙推搡着他凑过来的薄唇,一脸怒意,“别闹!我这可是去救你们的老爹!别成天只想着这个!”
太子一脸无辜,难以想象那极为英气的俊颜此时竟一脸孩子气,“这不是有着落了吗?”
“谁知道那紫灵芝是不是真能救了皇上呀!万一不行呢?”
闻言,浓黑剑眉即刻一垂,太子脸上拂过一抹忧色。
的确,他们太过乐观了,寻得一解决之道,便以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上面,并且以为一定可以成功。
然而,冷静思考一下,此行困难重重,能不能拿到那紫灵芝还是未知数。
燃起的欲火瞬间被熄灭,太子面上的神情凝重起来,重新整理坐姿,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他岂会不在乎自己的父皇,可以说他是父皇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当年云妃遇害,有人诬陷小莲子是杀害云妃的凶手,父皇险些杀了她,然而,当他出来替小莲子顶罪,父皇竟隐忍悲恸将此事不了了之,丝毫没有想过要伤害他。
父皇爱他有多深,他对父皇的感情就有多深,若是父皇就这么死了,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一残酷的事实。
与方才判若两人,太子周身被肃穆之气笼罩,尤其是他那一袭合身的滚金边儿黑色锦袍衬得他整个人威严,大气,极有未来一国之君的气势。
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他目视着前方,目光深远,虽带着忧色,却丝毫未有半分气馁。
贺莲不免失神,为他的英伟外表所吸引,又同时被他心中对救父皇坚定的决心所感动。
有些感叹原来自己如此了解这一少年,不知若干年后他会不会变得像他的父皇一般令人难以捉摸。
“太子殿下。”覆上他搭在膝上的大手,触感一片温暖。
“莲儿。”太子温柔地笑笑,展开臂膀将小丫头搂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
庆幸,在如此令人感到无助的时刻,莲儿能回到他身边,依旧光彩四射,美丽动人。
“我们一定会成功的,莲儿!”鼓励着贺莲,也似给自己打气,冬日清晨的阳光透过马车窗帘下照射进来,映出地上两个相互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无欲,无求。
不过——
无欲,太子也只是维持了半天,面对小丫头他一向是有用不尽的激情。
天天愁日子也是过,乐日子也是过,整日苦大仇深,除了招来更多霉运和抑郁的心情,没有半点好处。
不让他恩爱,亲亲小嘴还是可以的,正搂着小丫头连哄带骗地索吻,身子越倾越低,吻越来越深,小丫头也似被吻得动情,开始渐渐有所回应,岂知——
“唔!”贺莲身子一怔,瞬间腰板儿挺得溜直。
“发生何事?”
贺莲没有答话,转首往自己后腰望去,一直未发现在座椅的角落里放着一个精致的檀木锦盒,拾起来,“是你的吗,太子殿下?”
太子摇了摇头,怕其中有诈会对小丫头不利,率先夺过那盒子,坐了老远小心翼翼地打开。
只见那盒子里装了满满一叠银票,最上方一块羊脂白玉佩泛着晶莹柔和的光泽。
太子拿起玉佩,眉心不由得一蹙,贺莲反而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个姬姬,真是她走哪都不忘了给她银票保驾护航啊~!
贺莲打趣道:“太子殿下,你也别小瞧了这银票,有时候比你的身份还管用呢!”
说着拿起那玉佩挂到自己的脖子上,接着对太子笑了笑,这明晃晃的玉佩可是驱魔镜,专门驱走向太子这样的小色魔。
一晃七日过去,马车一路急行,期间换了三匹马才勉强到了东岳国边境。
东岳国在晁国东北方,气候更加寒冷,即便马车密封严谨,怀里抱着暖包也仍感到丝丝彻骨寒意。
尤其这边境,前后杳无人烟,又无建筑遮挡,狂风呼啸,人一下车几乎能将人吹跑。
多日来,他们没有在驿站睡过一夜,只草草用膳,在客房简单洗漱之后便匆忙赶路,然后在马车上轮流就寝。
直到他们在翻越一座雪山之时,马车不得不停下急行的脚步,因为这里刚刚经历雪崩,道路被挡住了。
车夫尝试了几次绕道或硬闯皆未成功,岂料最后竟是迷了路,他们连带车夫和小宏子共四个人困在茫茫雪山之中。
“太子殿下,前方没路了,这该如何是好?”小宏子在马车外焦急禀报道。
车内二人旋即心下猛然一惊,正是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祸不单行啊!
山风吹得越发猛烈了,暖袋也无处补充,整个马车厢内冷得像冰窖一般,见此,贺莲索性想下了马车四处瞧瞧,活动活动几乎冻麻的双腿。
裹着紫貂外衣仍是冻得瑟瑟发抖,脚尖刚一触及雪地,身子蓦然一轻,下一刻便落入男人的怀抱。
“地上凉,我抱着你。”
轻轻一笑,贺莲目光柔柔地望着太子,“我哪有那么娇气,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行了。”
太子执意不肯,坚持不让她双脚着地,实在觉得腿麻他可以稍后回马车给她按摩。
无奈,贺莲也只好随着他。
在附近绕了几圈,周围景色一致,皆是白茫茫的一片,荒芜,凄凉,仿佛被世界遗弃一般死寂,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和男人走在雪地上发出的咯吱咯吱脚步声。
太子薄唇微微泛白,卷翘的睫毛上挂了一层霜花,忽闪忽闪,像来自异世的使者带她通往光明之路。
和他在一起,贺莲从未感到心慌过,似乎有他在,万事皆有希望。
然而此次,他那双如黑曜石般深邃凝黑的利眸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似乎对面前的一切感到无助。
死亡并不可怕,比这更艰苦的环境他在过去两年的征战中早已经历过,怕的是莲儿会陪她葬身雪海,只要一想想到她温软的身子变得僵硬毫无血色,他的内心惶恐不安。
实在没了法子,只能等大风雪过了才能继续寻找出路了。
还好有备用粮食,此时也不再有了阶级之分,贺莲把小宏子和车夫叫进了马车里,起码靠人身上散发的热量还可以让有限的空间温度提升一些。
太子松开貂绒外衣的衣襟把小丫头裹在怀里,一直帮她搓着冰冻的小手,和脸颊。
“莲儿,不怕,大雪很快停了,停了我们便能找到出路。”
“你怎么知道大雪快停了?”贺莲有气无力地问道。
头顶片刻沉默,太子是安慰小丫头,事实上,他心里也是没底。
“一定会有办法的,莲儿,我们定不会死在这里,父皇还在等着我们呢,他会保佑我们的。”
心头涌上一阵心酸,可是贺莲不敢哭,她怕眼泪一流出来就会变成冰柱。
转身猛地将太子抱住,那单薄的袍衫下冷得已经感受不到他的热量,埋进他的胸口,闷声道:“我相信你,太子殿下,我相信你。”
小宏子多年来陪伴太子,虽然对其他太监有敌意,可对太子殿下可谓忠心不二,蓦然见到小莲子面对生死之时对太子的不离不弃,心升出一股莫名的感动。
“小莲……,不,莲姑娘,”小宏子怯怯地开口道。
小宏子矮小的身材窝在角落像个孩子,还算秀气的脸上拂过深深的自责,突然,他在马车里就给贺莲跪了下来,一双细目流下了滚烫的眼泪,“小宏子求莲姑娘恕罪。”
“恕罪?小宏子你犯什么事儿了?”贺莲觉得他脸上的泪快结冰了。
“小宏子想求莲姑娘原谅六年前奴才所犯下的错误,实不相瞒,当年皇上怀疑您害死云妃娘娘是,是奴才诬陷您的,而,而且……,说您爬了太子殿下的床也是,也是奴才做的。”
贺莲闻言神色并未有太多变化,小宏子当年不待见她,她早就料到是他干的了。
贺莲没吭声,小宏子心里还呐着闷,岂料下一刻,太子修长的长腿用力一踹,小宏子肩头顿时吃痛跌倒在地,后脑不小心撞到身后的座椅,疼得他双眼冒星。
“贱奴!本殿下养了你那么多年,原来你竟如此蛇蝎心肠,害本殿下心爱之人!?”太子脸色阴沉得有如今晚的天气,寒冷彻骨。
“奴才知罪,奴才求太子殿下,莲姑娘饶命!”中年车夫将小宏子扶起,小宏子即刻重新趴跪好连连磕头,颤抖的双手赤裸地按在冰凉的马车底丝毫没有血色。
“好了,好了,”贺莲拍着盛怒的太子的胸膛,“都过去了,他这不是认错了吗。”
“可他之前如此对你!”
“之前他以为我是太监,跟他争宠,如今他已知我是女子,再无冲突,没理由再害我了,而且他大可以将这件事情永远隐瞒,能够讲出来可见他是真心悔过。”
太子剧烈起伏的胸口逐渐平稳,这奴才跟了他那么多年勤勤恳恳,虽然小心思多了些也没见惹出什么大祸,今日坦白之事着实把他气得够呛。
“滚出去!”
小宏子一愣,微微抬首向太子投去探询的目光。
“滚出去,一个时辰后再进来,算是对你的惩罚,是死是活看你造化。”太子冷冷说道。
贺莲急忙开声阻止,“算了,太子殿下,我根本没生气,外面风雪天气,你让他出去不是等于让他去送死吗?”
贺莲那话简直比圣旨还给力,太子闻言眉心蹙了起来,显然他犹豫了。
然,小宏子磕了个头,坚定道:“小宏子愿意受罚,正好帮助殿下寻寻看是否有出路。”
不等他人阻止,小宏子便打开马车门出去了,太子双肩微沉,默不作声,并未让车夫去追。
雪山之夜比现象中还要难熬,他们还不知要困在这里多久,贺莲和太子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像是确认彼此还活着一般,希望可以随时听到对方的声音。
车夫是聪明人,见太子和莲姑娘你侬我侬,甚觉自己碍眼,便以照看一阵马匹的理由下了马车。
狭小的黑暗空间只剩下彼此,听着屋外风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
贺莲小手伸了过去寻找太子的脸颊。
她的小手一直被太子的大手晤得暖暖的,冷不防碰到他面上的肌肤,不想竟如此冰凉。
忙坐起来,心里紧张得厉害,直确认他对自己顽皮地眨了眨眼睛,提起的一颗心才落了下来。
如果他死了,她的希望就全没了,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太子殿下,我们不会死在这的,对吗?”
那双明亮如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许久,久的像矗立在黑暗中的一座雕塑,猛然间,太子垂首吻上了她的唇,两片冰凉干涩的唇瓣厮磨着她,用他整个身上最热的滑舌勾挑着她,这一吻,猛烈不含一丝技巧,却与他们昨日重逢时抒发思念之情不同,贺莲隐隐感觉到这吻里的忐忑不安——
其实,他也怕吧。
然而,他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一丝恐惧,他是男人,天下最强的男人,是她的天,是她的希望,任何时候都要表现得坚强。
他用激烈的吻掩饰内心的惶恐,可是,他吻着的,是天下间最了解他的女人,贺莲岂会感受不到他的心情?
吃了一次亏,贺莲这次学聪明了,比他还要猛烈地主动回吻他,她可不想再像昨天一样被亲得小命险些没了。
太子浑身一震,有些讶异贺莲的反应,还以为她是在鼓励自己,于是他欣喜地抱住贺莲,将她整个身子贴上自己的胸膛。
“嗯……”小丫头轻哼了一声,随即专心投入其中,混合的津液润泽了干涩的唇瓣,渐渐有了温度,吻也变得缠绵。
“莲儿,小莲儿。”唇齿缝隙中唤着她的名字。
“嗯,我在呢。”
这是他们之间最喜欢的游戏,太子不厌其烦地点名,小丫头不厌其烦地应答,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在一起嬉闹大笑,没有一刻是安静的却是乐趣无穷。
寒冷充满死亡气息的马车内,这种暂时的轻松便变得更加难得。
太子拉开马车帘,即刻一股夹着雪片的狂风卷了进来,冷得贺莲缩了缩脖子。
“没本殿下吩咐不得进来。”太子沉声对马车夫交代道,之后赶紧拉好窗帘,给小丫头紧了紧衣襟,“冷着了吧。”想了想,又给扯开了,反正早晚得脱掉。
“小莲儿,我给你取暖吧~!”太子嬉皮笑脸地一笑,神情转换极快,以至于贺莲没反应过来便直接点了点头。
随即,发现自己上当了。
整个身子便被男人倾身压下,躺倒在水貂皮软垫的座椅上,枕着姬姬送给她的那一大盒子的银票。
“干嘛?”
“取暖,等会小莲儿就不冷了。”太子动作迅速,不征求意见,直接扯了她里面的白色裙衫,最爱的那对雪兔便一览丶无余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呀!”小丫头下意识地交叉双臂,这大冷的天是想以毒攻毒把她先冻死?
她仿佛能见到太子眸子中一瞬间燃起了火焰,面上浮现今晚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小宝贝,拿开,我给你取暖。”太子也不强迫她,垂首吻着她搭在胸前的小手,探出舌尖轻舔着,然后沿着她的前臂,到手肘,一直往上吻去,在肩头啃了一口。
“啊,疼!”小丫头身子一阵酥嘛,吃痛,蹙眉嗔怒地望着他,这厮属小狗的,这么喜欢咬人。
“你也可以咬我。”说着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薄唇。
斜了他一眼,如此拙劣的使坏,以为她会上当?
撇过头去不理他,想把紫貂皮草往身上拢一拢,岂知自己的动作却彻底把自己给暴露了。
“我就知道小莲儿舍不得咬我,真真招人喜欢~!”
趁机攥住她的一只小手举过头顶,垂首,含着他心爱的柔软,从那有力的动作便可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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