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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花剑雨-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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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们说话你最好把面具拿下。”不管天道。
“没有这个必要。”蒙面人道，“我来是要送给你两一件礼物。”
蒙面人说完把肩上的女人放在地上，不管天站起来瞟了那女人一眼，舔了舔舌头，看着蒙面人道：“哼，我们有的是女人。”
蒙面人道：“女人和女人不同。就像吃饭，馒头叫饭，鲍鱼也叫饭。这个女人可是人间极品。”
“既然是人间极品，你为什么要送给我们？”天不管问。
“说说你送给我两女人的原因吧。”不管天道。
“没有原因。”蒙面人道，“你们不愿意要我不会强迫你们。”
蒙面人弯腰抱起那女人，不管天急忙道：“既然送了又怎好让你带走。”蒙面人望了不管天一眼，放开手，转身离开。
不管天走到女人身旁，弯下身，用手指在女人脸上滑了下，赞叹道：“确然是人间极品。”
“我怎么感觉这件事不对头，平白无故那人就送一个女人给我们，这其中一定有阴谋。”天不管担忧道。
“管他那，这么好的女人先享受了再说。”不管天抱起女人，低头在女人脸上亲了口。
“把她给我放下。”吴清坚站在不管天身后冷冷地道。
不管天扭头，看到是吴清坚，他把女人放在地上道：“你说话的语气我很不喜欢。”
天不管走了过来，和不管天并排站住。打量着吴清坚道：“我们见过面？”
“这是第三次，不过不会再有第四次。”吴清坚道。
“很好，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不管天说毕，双掌朝吴清坚上三路袭来。天不管心有灵犀，朝吴清坚下三路袭来。吴清坚知道“天怒二怪”出招不安常理，方才说话时对两人早有准备。只见他身形后撤，到了舱口，用脚踏住船舱，借力身形转变方向，绕到“天怒二怪”身后。
不管天反手一扬，一个暗器朝吴清坚飞来。吴清坚拔出长剑，剑身一横，挡住暗器，暗器落地后发着淡淡的蓝光。吴清坚知道暗器上淬了剧毒。由毒他想到了战风的死，心中怒火顿生，手中的剑更不再留情了。“天马行空”，“纵横天下”，两招合一，长剑带着雷霆万钧的气势朝“天怒二怪”击来。“天怒二怪”不敢硬接，分散躲避。不管天躲到矮桌后面，请记下，单手拿起矮桌朝吴清坚扔去。吴清坚大呼一声，剑光一闪，把矮桌劈成两半。桌上的饭菜撒了一地。
方才跳舞的四个女子早已倒在船舱的一个角落，瑟瑟发抖。天不管瞧见她们，心中一动，拉出一个女子朝吴清坚扔去。吴清坚怕伤着女子，忙卸下功力，单手接住女子。不管天趁此时机，从后面偷袭吴清坚。吴清坚听得风声，身形左移，天不管不待不管天招式用老，也提拳击去。吴清坚在两人一前一后的夹击中疲于防守，没了还击的机会。
天不管和不管天占得上风，气势大涨，两人的配合也默契多了，一人进攻一人防守，丝毫不差。
三十招过后，吴清坚摸清了“天怒二怪”的招式，他们两人进攻与防守是一招一换。说的具体点，第一招是天不管进攻不管天防守，第二招则是天不管防守不管天进攻，第三招又是天不管进攻不管天防守，如此轮流下去。吴清坚想到他们招式中的唯一破绽是在进攻与防守变换着有个内力真空时间点，也就是内力零点。只要抓住这个点就能破解掉他们的招式。只是这个计划实施起来的困难在于零点出现的时间段极端，稍纵即逝。吴清坚边防守边思考如何能提前预判出内力零点的出现。
又过了三十招，吴清坚笑了。他找到破解的方法了。在当初练习武功时，天不管与不管天为在配合上达到默契，他们相互间有个隐蔽的提示。现在他们是用不着提示了，可是习惯使然，他们还是会在不定的时候加上提示性的动作。如今，他们的小习惯却成为吴清坚攻破他们的破口。
吴清坚耐心地等待他们提示性动作的出现。功夫不负人，第八十招时，吴清坚看到天不管提示不管天该进攻了。吴清坚预判准确，一击击中不管天的软肋。不管天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没了不管天，天不管更不是吴清坚的对手。又三招，天不管只得狼狈防守了。突然，天不管退到阿蒂身旁，抓起阿蒂，奋力朝船外扔去。事出有变，吴清坚放弃进攻天不管，飞身出了船舱。
阿蒂的身子在空中滑了优美的弧线，朝岸边坠去。吴清坚离阿蒂的身子太远，想接已力不从心。
就在吴清坚认为阿蒂必死无疑时，一个身影从岸边的另一侧飞来，伸开双手稳稳地接住阿蒂。吴清坚飘到岸上，看清来人竟是清风道长。清风道长也为在此处遇到吴清坚感到惊喜，笑着道：“吴少侠别来无恙？”
“有老道长挂念，能在这里见到道长在下十分惊喜。不是道长是路过此地或是另有目的？”吴清坚问。
“不瞒吴少侠，贫道是跟随这条船逆流而下，本想寻个机会为民除害，吴少侠却先贫道一步。”清风道长说着把阿蒂交给吴清坚，吴清坚一胳膊揽着阿蒂，另只手为阿蒂解穴。突然，天不管从船舱中直直地朝吴清坚扑来，清风道长看得分明，拔出佩剑，一招“青龙出海”，长剑穿过天不管的胸口。天不管大叫一声，吐了口鲜血，重重地落在地上，死了。
吴清坚转过身，看了看地上的天不管，摇了摇头。阿蒂睁开眼，迷惑地看看四周，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吴清坚反问道：“你怎么会落在蒙面人手里？那个蒙面人是谁？”
阿蒂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蒙面人是谁。你走后不久小刀也失踪了。我出来寻找小刀时被蒙面人劫持。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不好了，不好了。绝性师太死了，绝性师太死了。”司徒雷大喊着跑来。
司徒登在后面跟着也大喊道：“绝性师太真的死了，快去看看吧。”
清风道长抓住司徒雷的胳膊急切地问：“你说清楚，绝性师太是怎么死的，她的尸体在哪里？”
“我带你们看去好了。”司徒雷道。
“道长跟我来。”吴清坚运起轻功，箭一般地飞起。清风道长也运起轻功，紧紧地跟在吴清坚身后。不多时，吴清坚与清风道长来到了“了然亭”。华山派的弟子已经走了，亭子西面一群峨眉尼姑围成一圈，抽泣不止。其中一个年龄较大的尼姑认识清风。她哭泣道：“道长做主，为我师父报仇。”说着便跪下，其他的尼姑也跟着跪下。
清风道长把年龄较大的尼姑搀起来道：“峨眉与武当自古便于渊源。峨眉有难我武当绝不会袖手旁观。”
众尼姑站起来，让了个道。清风道长走到绝性尸体旁，弯下腰，看了看伤口，一脸惊讶。吴清坚感觉不对，他也走过去看了看绝性师太的伤口，喃喃地道：“怎么会是这样？”
青梅站出来问：“有什么不妥吗？”
吴清坚又看了眼绝性师太尸体上的伤口，艰难地道：“从伤口处才下手位置看，绝性师太是自杀。”
“师傅是自杀？”
“不可能。师傅怎么会自杀。”
“没有理由。”
众尼姑们七嘴八舌地嚷嚷道。清风道长举起手，众尼姑知道清风道长有话说，便停止说话。清风道长道：“吴少侠所言不假。绝性师太是自杀。但是，贫道认为这其中一定有原因。绝性师太不会无缘无故自杀。贫道一定查明这个原因，给你们一个交代。”
“掌门人死了，我们该怎么办？”一个瘦弱的尼姑问。
“是啊，咱们都没有江湖经验，这下一步咱们该如何走？”年龄较大的尼姑为难道。
“我认为为今之计你们峨眉派先选一个掌门人。”吴清坚建议道。
“可是掌门人没有说由谁接她的位置？”瘦弱的尼姑道。
“我有一个建议。如今的江湖是多事之秋，咱们要选一个有经验的人做咱们的掌门人。我认为这个人非青梅师妹不可。”年龄较大的师太道。
“不成，不成。”青梅拒绝道，“我刚入门，各位都是我的师姐，怎么算也轮不到我。”
“我赞成。论武功和江湖经验，你都比我们好。”瘦弱的尼姑转向众尼姑道，“你们赞成她做咱们的掌门人吗？”
“赞成，赞成。”众尼姑一口同声道。
“这……”青梅面露难色。
“既然你的同门都信任你，你就不要推辞了。以前，贫道也听过你的名号。能看到你改邪归于峨眉，贫道很是高兴。我也相信你能做好这个掌门人。”清风道长道。
一个胖胖的尼姑走出来，拉着青梅的手，从怀里掏出一个扳指，给青梅戴上。“这是峨眉掌门人的信物，戴上它就是峨眉掌门人了。”胖尼姑道。
青梅忙跪在众尼姑面前，诚挚地道：“我武功低微，难当此大任。还请众师姐另选她人。”
年龄较大的尼姑拉起青梅道：“我们都信任你，你就不要推脱了。我峨眉派的宗旨是无欲无求，一心向佛。不与别人争名夺利，要武功又有何用。掌门人在时说过峨眉掌门人不看重武功看重人品。你明白我的话吗？”
青梅点点头，道：“承蒙众师姐看得清，我就先做一段时间，等有合适的掌门人选，我一定让贤。”
众尼姑见青梅答应了。都跪在地上向新掌门人行礼。青梅还礼后向清风道长道：“师傅死了，我要带师傅回峨眉。报仇的事情就交给道长了。”
众尼姑走了，清风道长忧心忡忡道：“嵩山亡了，岳天死了，绝性师太也死了。武林浩劫真的来临了。”
“道长认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吴清坚问。
“下一个目标就是少林武当了。”清风道长道，“他们这是用的砍树之法。先把根须清理了，最后再伐倒树干。”
“他们是想利用这次武林大会之际称霸武林。”吴清坚道。
“不错，他们就是想称霸武林。”清风道长道，“不过，他们的目标不会那么容易实现。只要少林武当联手，任他们是谁都会头痛。”
“对，只要少林武当联手，其余的正义之士便会团结起来。咱们要在泰山之巅与他们来个生死大战。”吴清坚道。
“生死大战？”清风道长痛苦道，“这次不知又会有多少人血洒泰山。现在我明白了，江湖就是一部用鲜血写成的历史。”
“道长可想过如何才能让江湖不再流血？”吴清坚问。
清风道长摇摇头道：“不可能。”
“如果让他们信奉一种思想。让他们知道兼爱非攻才是最好的结果，他们会相信吗？”吴清坚问。
“我明白你是想把你们墨教的思想传输给他们。不是我打击你，你们墨教的思想永远不可能普及开。让一个人两个人或者十个人放弃私欲，兼爱爱人还有可能。要是让所以的人都做到，永远没有那一天。”清风道长道。
第七十一章说服
更新时间201177 22：56：58 字数：4113
房间，泪痕的心更加烦躁了。莫名对小蛮的嫉妒，莫名对吴清坚的呵护与仇恨。之前若说她是一厢情愿的相思，现在只是毫无结果的追忆了。没有了幻想和期望，她感觉到了活着的空虚和无聊。
叫人来提了一壶酒，自斟自酌。有句话说得好，酒多伤胃但不伤心。一缕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子照进来。月正中天，圆润皎洁，完美无瑕，太过于美丽，让人感觉不真实，像在梦里，许多风花雪月的梦，都是不真实的，朦朦胧胧。
凉风吹过，门吱呀开了。她转过身，看到玫瑰娘婀娜多姿的走来。她放下手中酒杯，十分不友好地问：“你来做什么？”
“两个人喝酒总比一个人好，至少其中的一人醉了还有另一个人扶持她。”玫瑰娘道。
“我没有让你来，也不欢迎你来。你最好离开。”泪痕冷冷地道。
“我既然来了总不能啥也没做就走吧。”玫瑰娘走到桌旁，提起酒壶，倒了杯酒，品了品道，“真香。好酒。”
“酒你也喝了，可以走了吗？”泪痕问道。
“我还没打算走。”玫瑰娘索性坐下了。
泪痕期近玫瑰娘，杏眼怒睁，咬着牙道：“你不要以为你在‘婆罗门’身份特殊就作威作福，惹恼了我我同样会杀了你。”
“我知道。现在的你连门主的话都不放在眼里，我在你眼里更不算什么了。”玫瑰娘反击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泪痕问。
“什么意思？你自己清楚。”玫瑰娘道。
“你最好给我说明白。”泪痕道。
“好，我问你，方才你干什么去了？”玫瑰娘问。
“没干什么，在房间里呆闷了，出去走走。”泪痕道。
“只是出去走走吗？有没有见什么人？”玫瑰娘问。
泪痕愤怒地道：“好啊，你敢跟踪我。”
“不是我要跟踪你，是门主要人跟踪你。”玫瑰娘道。
“呵呵”泪痕冷笑道，“她现在连我也不相信了。”
“我发现你根本就不了解她，不是她现在不相信你了。她是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你。”玫瑰娘讥笑道。
“你说这话不怕有人听到告诉她。在背后说她的坏话可是死罪。”泪痕道。
“她要杀我早就杀了，不会因为这一句话而有所改变。”玫瑰娘道，“反倒是你，竟敢违背她的命令与吴清坚见面。如果她知道了，你就永远离不了‘天涯阁’了。”
“我与吴清坚见面也没有什么不妥。他是我们的敌人，谁规定的不许和敌人见面？”泪痕道。
“敌人？在你心中恐怕不是这样想的吧。”玫瑰娘笑着问道。
“你知道我怎么想的？”泪痕问。
“我当然知道了。”玫瑰娘走到泪痕跟前，小声说道，“因为我也是女人。并且我是个比你年龄大的女人。你心里想些什么，我闭着眼睛都能猜得出来。”
“你少给我装模作样。”泪痕厌恶道。
“我装模作样？哈哈……到底是谁装模作样咱们心里都清楚。”玫瑰娘道，“其实我挺为你难过。爱情毕竟是无辜的。像吴清坚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不要说你了，当时我就差一点把自己献给他了。”
泪痕没有说话，玫瑰娘接着道：“要怪就怪命运。一个自喻正义的卫士，一个是天生的魔头千金。你两注定是一生的敌人，但爱情却把你和他联系在一起，这就叫命运的捉弄。你们注定是有缘无分啊！”
“够了，你说完了没有？”泪痕嚷道。
“说完了。”玫瑰娘道。
“说完了就给我滚开。”泪痕怒道。
“都说陷入爱情的人没了理智，你也不例外。我说那么多其实是为了你好。长痛不如短痛，明知没有结果就不要再拖拉。快刀斩乱麻才是上策。”玫瑰娘说完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给泪痕道，“这是门主要我给你的信。”
泪痕接过信，等玫瑰娘离开，泪痕打开信。她越开信里的内容越是生气，最后干脆不开了。把信纸团城一个圆团，从窗户口扔出去。窗户下有个人伸手把纸团接住。泪痕凑近窗户，看到那个接住纸团的人是诸葛嘉仁。
“还给我！”泪痕呵斥道。
诸葛嘉仁从窗外跳进屋，把纸团递给泪痕。泪痕微用内力，纸团化为灰烬。诸葛嘉仁得意地道：“仙子若有烦恼可告诉我，我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我现在不高兴，你最好从我眼前消失。否则，小心你的狗命。”泪痕骂道。
“我是真心要帮仙子。”诸葛嘉仁道。
泪痕突然拔出“绝命枪”，指着诸葛嘉仁道：“我数到三，你再不滚就永远滚不出这个房间了。”
“我知道仙子因何而愁……”
泪痕打断诸葛嘉仁的话，大声喊道：“一，二……”
诸葛嘉仁急速说道：“我的意思是快刀斩乱麻，只要你把小蛮杀了，一切都结束了。”
泪痕怔怔地看着诸葛嘉仁，手中的枪缓缓滑下，诸葛嘉仁接着道：“这是你唯一的选择。既然你不能拉回他的心，就从根源上断了他的念想。如果仙子不方便做这件事情，我可以帮你。你好好地想想，我是真心要帮你的。”
诸葛嘉仁深情地望了泪痕一眼，转身离了房间。门外，言无信见诸葛嘉仁出来了，急忙迎上去，道：“我看到耿德武和武当派在一起了。”
“跟谁在一起那是他的选择，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诸葛嘉仁道。
“我担心他会把那件事情说出去。”言无信道。
“如果要说出去他早就说了。”诸葛嘉仁看着言无信戏谑地道，“如果你的老婆孩子生死不明，你会怎么做？”
言无信想了想道：“我知道了。还有件事情，铁手在‘临安阁’等你。”
“我现在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办，先让他在哪里多等会，我办完事情就过去。”诸葛嘉仁没说明事情是什么就走开了。言无信望着诸葛嘉仁匆忙的背影，感觉有些陌生了。他摇摇头，朝“临安阁”走去。
泪痕的一席话把吴清坚的心给搅乱了。说实话，泪痕确实比小蛮长得漂亮，也更吸引男人。虽说吴清坚对“婆罗门”恨之入骨，但他对泪痕却没有丝毫厌恶之情。吴清坚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是先遇到的泪痕，结果会是怎样？他不敢想，怕想下去对不住小蛮。
或许这就是命运，换句话说，这就是缘分。自己这生注定和小蛮在一起，就要用这辈子的生命去呵护她。男子汉大丈夫岂能朝三暮四。
边想边走，不觉就来到了“临安阁”。铁手见吴清坚走来，打招呼道：“吴少侠，别来无恙。”
吴清坚见是铁手，没好气地道：“我每次遇到你都要倒霉。这次不定我又要在那里摔跟头啦。”
“吴少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个捕快，碰到我倒霉的人只有犯人，吴少侠没有犯事，怎么会倒霉？”铁手道。
“你既然知道自己是个捕快，为什么还要来泰山，难道这里有你要抓的犯人不成？”吴清坚问。
“这里是没我要抓的犯人。可是我是上次武林大会选出的四大高手，我如果不来这次的武林大会，就对不住武林同道们对我的信任了。”铁手道。
“好，我再问你，上次‘阴山之难’可是你策划的？”吴清坚问。
“不是。”铁手道。
“不是你那是谁？”吴清坚问。
“是朝廷的人，确切的说是锦衣卫。”铁手道。
“难道你不是朝廷的人？”吴清坚问。
“我是朝廷的人，但我和他们的职责不同。他们是维护皇权不受侵害，我是维护法律不受侵害。”铁手道。
“这有什么不同吗？”吴清坚问。
“当然不同了。”铁手道，“自古以来，那些做官的都看不过你们这些绿林人物，因为你们的武功太高，杀人于无形之中，他们有再大的权势也不能确保自己的安全。所以，他们就鼓动皇帝，把你们一网打尽，锦衣卫要做的就是执行皇帝的命令。而我们捕快执行的是《大明律》上面的命令。《大明律》上没有写要把江湖人士一网打尽，我就不会做。”
“你说你没参与，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阴谋？”吴清坚问。
“我也是朝廷的命官，在朝廷里我也有几个要好的官家朋友。谋杀你们这些江湖人士在朝廷中已经不算做秘密了。”铁手道。
“你的意思我们这些江湖人士在他们眼中如同死人一般了？”吴清坚道。
“之前是。”铁手道。
“现在那？”吴清坚问。
“现在朝廷要笼络你们了。”铁手道。
“你为什么要把这些告诉我，莫不成你已经把我看做是朝廷中的人了？”吴清坚问。
“据我对你的了解，杀了你也不会同朝廷合作。铁手道，“在你心中，你要做一个大英雄，而不是朝廷的走狗。只是你现在还成不了大英雄。”
“是吗？为什么？”吴清坚问。
“三国时，有一个叫刘安的人，为了救刘皇叔，把自己的老婆煮了。之后，这个小人物就留在了历史的史册里。”铁手道。
“你莫非也让我把自己的老婆煮了。可是现在没有刘皇叔，你也不吃人肉。”吴清坚调侃道。
“不管你是真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是假不明白，我是要告诉你，男人应该拿得起放得下，该舍弃时就要舍弃。”铁手道，“如果你不参加这次的武林大会，‘婆罗门’就要只手遮天了。到时江湖生灵涂炭了。”
“如果我参加了武林大会，小蛮就会没命。你应该听说了，小蛮在他们手上。”吴清坚道。
“我是听到这个消息后才来找你谈话。”铁手道，“‘婆罗门’的人是不讲道义的，你不参加武林大会他们说不准也会杀了小蛮。”
“这只是说不准。如果我参加了他们就一定会杀了小蛮”吴清坚道。
“难道你就因为一个未能确定的事情而放弃拯救武林的机会？”铁手怒声说道，“如果你这样选择了，你将对不住好多人。”
“我就成了千古罪人？”吴清坚问。
“你应该明白，当你身上拥有上乘武功时，你就已经不再是你了。你代表着那些为你身上的武功呕心沥血的所有前辈。他们会看着你浪费他们的心血？你这样做太自私了。”铁手道。
“难道我消灭了‘婆罗门’就对了？”吴清坚问。
“你们墨教不是宣扬兼爱非攻，天下大同吗？消灭了‘婆罗门’，没人在于朝廷作对，天下就和平了。”铁手道。
“说了半天你终于表露出自己的意思了。你要的不是和平而是专制。”吴清坚讥笑道，“如果我没有说错，你的最终目标就是要消灭武林中所有的门派。”
“我只是要消灭那些与朝廷作对的门派。”铁手道。
“江湖是江湖，朝廷是朝廷。只要朝廷不冒犯江湖，江湖的人也不会招惹朝廷。”吴清坚道，“如果你想用‘大明律’代替江湖规矩，你永远不会成功。”
“成功与否这是朝廷该考虑的事情，你现在只管考虑你自己的事情。”铁手道。
“你有老婆吗？”吴清坚问。
铁手没料到吴清坚会问一个风牛马不相及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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