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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缘3-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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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位仙人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白衣人也十分惊异地看着他;摄政王依旧昏迷不醒倒在地上;兰儿已经在乾坤锦囊中高兴得手舞足蹈。

叶昊天呵呵笑着对众人道:“这是我新炼的神器,威力还不错吧?”说着将镇妖宝塔收了起来。

这时七位仙人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

少林静观长老口宣佛号道:“阿弥陀佛,多亏施主身怀如此神器,否则我等要凶多吉少了。”

南宫铧十分后怕地连连摇头,道:“先前的音战好恐怖,尤其是这位仁兄的啸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差点儿就憋死了。”

众人看看白衣人又看看叶昊天,不知道他怎么处理。


叶昊天不忙处理白衣人,而是先走到摄政王跟前,低头察看他的情况。此时的摄政王相貌发生了很大变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五脏六腑元气大伤,最惊人的是元神也缩小到不足两尺。这令叶昊天大吃一惊。


仙人界的元神可大可小,全部展开时应该有数十丈高,平时可以缩小为常人大小甚至小到针尖麦芒,但那必须依赖于心神意识的支配。此刻摄政王正处于昏迷之中,元神得不到指示,展示出来的自然是元神的真实大小。

本来几十丈高的元神如今竟然缩为两尺,也就是说摄政王的功力忽然从仙人界降低到真人界七、八重。这样的现象怎不令人瞠目结舌?

叶昊天在周围踱了几步,心里不停地琢磨:“难道龙笛、凤琴加上佛磬的杀伤力竟然达到销神毁魄的地步?还是摄政王全力击鼓已经将元神化作神力耗尽了?


应该如何处置这人呢?若是杀了,真是可惜了他一身的乐理修为,若是放了,一旦被九阴教找到说不定能迅速恢复功力继续为害。这人不知道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而且看起来属于很难改造的那类人。”

叶昊天考虑了一会儿,决定进入此人的内心世界去看看。因为此人与很多谜团有关,若是骤然杀了,可能将会再也找不到那些问题的答案。


他将一只手掌贴在摄政王的头顶天门处,元神迅速进入对方的黄髓岛,找到半睡半醒中五灵之一的神灵。先轻轻拍了神灵两下,使其略微清醒一点儿,然后用上儒家“仁功”中“通”的功夫,将自己化作对方的知心朋友,跟神灵进行了无声的交流。


忽然间叶昊天感觉自己仿佛变成对方的样子,以前的所作所为竟然一幕幕的呈现在面前。恍惚之中,他看见自己还是一个牧牛郎,骑在牛背上吹着柳笛,被主人发现后惹来一顿痛骂;看见自己拜杨钊为师学习道法,吞噬元神增长功力;看见师傅教导杀人剥皮,自己开始不敢看,后来杀人杀得上瘾;看见自己四处求师学习琴艺,学成后将师傅们整成残废;听见杨钊说话的声音:“青冥,虎鼓今后就交给你了,你要仔细揣摩,将来必有大用。”接着是自己端坐在泰山之巅废寝忘食的操练击鼓,将周围的飞禽走兽悉数震死;随后是四处挑战当世音功著名之人,所有对手后来都伤经焚脉,痛苦终生,其中就有据说是“乐”派掌门的庄之问;又看见自己用阴阳法轮收了八王爷的魂魄,然后改变形貌化成八王爷的样子;还看见自己捉来一个才华出众的书生关进府中逼其填词作曲;随后是在茅山别宫碰到斩杀九阴门徒的女娃,自己出手封了她的魂魄;接着是樱洲之上自己吹奏九幽仙曲竟然没有找到要找的人;然后是自己吩咐手下斩杀不听话的大臣;最后是如何准备王府大宴和操练女乐。


看到这里叶昊天终于肯定这人就是九阴教的青冥真君。此人罪恶滔天,罄竹难书,若是放了实在是天理难容。因此他不再犹豫,再度取出镇妖宝塔,挥手将其收了进去,然后才迈步走向不远处躺着的白衣人。

白衣人只是惊异的看着他,既没有紧张不安,也没有担心害怕。

叶昊天走近前去,弹指欲解对方的穴位,却忽然被他伸手挡住,原来不知何时他早已自行解开了被封的三十六处大穴。

七仙见了不由得大吃一惊,瞬间将白衣人围了起来。


叶昊天对七仙摆摆手道:“不用了,请退下吧。这位前辈不是坏人。否则若是他猝然发难,我等此刻早已身首异处了。”然后对着白衣人当头一揖道:“请问前辈尊姓大名,为何竟是神教中人?”


白衣人沉吟着没有答话,一双眼睛神光闪闪的盯着叶昊天,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小兄弟能不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如果答得让我满意,你问我什么,我就回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昊天近日以来一直在琢磨外祖父传下的易经算法,对于面相的研究也快到了由面知心的地步,一眼看出对方不是穷凶极恶之人,而是自己应该努力争取的帮手,于是毅然地点点头道:“好,敬请前辈垂询。”

白衣人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道:“能否将你所吹的笛子借我一观?”

叶昊天毫不犹豫的取出龙笛递了过去。

七仙禁不住心里更加紧张起来,生怕白衣人拿了龙笛骤然发难。


白衣人接笛在手,眼睛继续一眨不眨地盯着叶昊天,想看其是否紧张不安,然而看了好一会儿,他看到的只是真诚和自然。随后他低头瞄了一眼笛子,面色如常的道:“这果然是四大仙音之一的龙笛,怪不得能够抵挡我的太上神啸。可惜……可惜……”

叶昊天听他说得煞有介事,禁不住问道:“不知前辈可惜什么?”

白衣人并不回答,只是再度开口道:“能否将你刚才击打的磬儿也让我看看?”

叶昊天二话不说,又将佛磬取出递了过去。

此时七仙已经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知道叶昊天凭什么对白衣人如此信任。

白衣人将佛磬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想不通这相貌平平的磬儿为何会有发聋振聩、伐毛洗髓的功效。

叶昊天看他面露疑惑之色,略做解释道:“这是地藏王菩萨传下的法器,  我也是第一次使用,所以还不能完全明白其中的道理,也不太清楚其威力如何。”


白衣人“嗯”了一声,并没有将龙笛和佛磬就此还他,而是接着问道:“请问刚才的琴音是怎么回事?琴音听来似乎出自你的身上。奇怪的是你怎能一心三用?你已经修到千手千心的无上神通了吗?”

叶昊天笑着摇摇头,不慌不忙的道:“那是贱内弹的。兰儿,请出来拜见前辈!”

兰儿闻言飘身而出,对着白衣人福了一福,笑道:“小女子胡乱弹奏,打扰了前辈的神啸,还请恕罪!”说完又对周围的七位仙人也施了一礼。

众人全都惊异的看着她。大家早想知道琴音的来源,却没想到弹琴的竟然是这样一位千娇百媚的美人。

白衣人看了她两眼,用有些羡慕的口气道:“好!端的郎才女貌,堪称良配。不知姑娘所用的是什么琴?”

兰儿探手取出凤琴,欲待递给他看。


白衣人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然后将龙笛和佛磬还给了叶昊天,对他说道:“有一个问题困扰我几千年了,一直想不通其中的答案,因此我才走了很多弯路,做了一些错事,所以今天才会听了磬音一时恍惚,经脉受损被你们擒住。这个问题请你怎么想就怎么答,答得出我会很高兴,答不出也没关系。”

叶昊天点点头道:“好,请前辈问吧。”

白衣人紧盯着他的眼睛道:“假如一个人为了百姓的幸福抛弃了家庭幸福,你说这个人是好还是坏?是值得称赞还是应该受到谴责?”


叶昊天沉吟了一会儿道:“这个问题历代已有公论。早在《尚书》、《左传》等典籍中,就有‘以公灭私’,‘公家之利,知无不为’,‘临患不忘国’的要求。孔子一贯主张‘忠恕’。继孔子之后,墨家主张‘举公义,辟私怨’;法家强调‘无私’、‘背私’;道家提出‘圣人无心,以百姓心为心’;佛家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而儒家尤为重视公忠,提倡‘乐以天下,忧以天下’,‘致忠而公’、弘扬‘天下为公’、‘公而忘私’的思想。

不过我认为事情要综合起来看。从公益的角度来说,此人固然是极其伟大的,从个人家庭来说,他又是不负责任的,无论如何都令人遗憾,不能算是尽善尽美。”

白衣人似乎很欣赏他的说法,点点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可以通过故事猜测我的来历。”

叶昊天垂手道:“晚辈洗耳恭听。”


白衣人眼望天边的云霞,沉思了片刻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场很大的洪水,冲毁了地上的房屋,淹没了所有的田园,人们只得逃到山上去躲避。当时有一位了不起的工匠,他本来负责管辖岷山一带,长期以来百姓丰衣足食,无忧无虑。可是水灾破坏了他们的美梦,工匠只好带领百姓治水,一连九年都不能回家,可是结果却因治水无功被部落首领诛杀。部落联盟又推举工匠的儿子去治水。工匠儿子的名字不妨叫做‘夏’,夏当时只有二十岁,是个精明能干、大公无私的人。他接受治水的任务时,刚刚和涂山氏的一个名叫‘女娇’的姑娘成亲,然而看到群众受到水害的情景,想到自己肩负的重大任务,便毅然决然地告别妻子,率领二十多万百姓前去治水。


夏除了指挥治水外,还亲自参加劳动。他手握木锸,栉风沐雨,废寝忘餐,夜以继日,不辞劳苦。由于辛勤工作,他手上长满老茧,小腿上的汗毛被磨光了,长期泡在水中,脚指甲也脱落了,曾经一度连走路都一瘸一拐。众人经过十三年的艰苦劳动,终于疏通了九条大河,使洪水沿着新开的河道,服服帖帖地流入大海。这时,他们又回过头来,继续疏通各地的支流沟洫,排除原野上的积水深潭,让它流入支流。在治水的同时,夏还帮助百姓重建家园,修整土地,恢复生产,尽量使大家过上安居乐业的生活。”说到这里,白衣人停了下来,眼睛里充满了钦佩自豪的目光。

叶昊天心中雪亮,早已知道他说的是谁,禁不住插言道:“这些说的是夏的丰功伟绩了,应该说他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

白衣人不置可否,接着道:“可是另一方面,他离家治水,一去就是十三年,留下娇妻幼子老母在堂,那些年他的家人怎么活啊?


‘绥绥白狐,九尾庞庞。’夏的妻子女娇是一位比九尾白狐还要美丽的姑娘。对夏来说,治水的业绩最重要;但是对女娇来说,爱情是唯一的。夏出门在外的日日夜夜,女娇独守空房,不觉忆起了初次见到这个‘身长九尺二寸’的魁梧男子的情景,一缕笑意袭上弯弯的嘴角,恰如那天边的一勾新月,触景生情,发为心声,作了一首诗《候人歌》。这首诗只有四个字:‘候人兮猗!’就是说‘等候郎君啊,那么的长久哟!’

后来,女娇相思成疾,再也顾不得世俗规矩,亲自跑到了夏治水的地方。然而由于多年的缺乏沟通,


悲剧终于发生了。女娇有一天在错误的时间给夏送饭,看见了化身为熊正在开山的夏,以为自己嫁的人竟然是一只熊,而且为了这只熊苦苦等候了十三年!她心中万分难过,结果愤而化为石头。”说到这里,白衣人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十分凄苦的表情。

兰儿心中感动,禁不住问道:“后来呢?夏后来怎么样?”


白衣人闻言看了她一眼,仿佛从梦里清醒过来,接着道:“后来夏终于彻底制服了洪水,然而再也见不到美丽的妻子,伤心之下想带儿子离开那片看一眼就让他想起妻子的地方。然而儿子心中痛恨他的过失,不愿跟着他走。女娇的妹妹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中可怜夏和自己的姐姐,愿意跟着夏离开,但有一个条件:‘终生相守,再不能一去数年!’


夏看着眼前跟女娇非常相似的姑娘,仿佛美丽的妻子又活了过来,心中万分激动,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他们离开中土,来到一个无人的星球,开辟出一片美丽的庄园,称为‘大夏庄’。夏功力深厚,曾经在神仙榜上排名三百三十位。因而大夏庄在‘神仙世家谱’中一度排名位于第二十八位。那段日子非常美满,大约持续了三、四百年。在第三百二十年的时候,夏又生了一个儿子。他将自己先前亏欠的所有感情都补偿在这个儿子身上,拼命传授他各种绝技。


然而好景不长,当儿子十六岁的时候,天界出了一个非常凶残的大魔头,杀人无数,血流成河。玉帝佛祖共同降旨,令群仙前去除魔。当时很多神仙左推右托不愿前往,夏却毫不犹豫就去了,走的时候他对妻子说:‘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绝不会让你也等我十三年!’然而多少个十三年过去了,他再也没有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跟当时同时失踪的无数知名神仙一样,被人们认为已经‘化作飞灰’了。”

七位仙人中只有南宫铧和令狐瑾大体猜到了白衣人的来历,剩下五人都是自幼开始学佛修道,对古老中华的历史文化了解得并不太多,因此全都听得云山雾海,晕头转向。


叶昊天沉吟了一会儿问道:“前辈说的大魔头是不是伊布谷?听说他有一个万灭王鼎,将当时天下三分之一的神仙都收了进去,难道其中竟然有您的父亲‘夏’他老人家?”

白衣人十分惊异的看了他几眼,既佩服他的领悟力,又感到难以想象:“这人是谁?年纪轻轻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几千年前的东西?难道是三清天神转世重修再度得道的吗?”


白衣人一边惊叹得连连摇头,一边肯定地回答道:“你猜得不错,我就是故事中所提到的那个十六岁的少年,本名少康,我父亲就是去征讨伊布谷时失踪的。我此次出山主要还是为了寻找父亲的下落。”

叶昊天没有打断他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他叙述下文。


白衣人看看众仙接着讲述他的故事,只是将故事的主角换成了自己:“自从父亲失踪之后,母亲每日以泪洗面。我当时年纪尚小,每日只能刻苦练功,希望能早日神功大成,然后出门寻找父亲。从不到二十岁的时候开始,我就经常出门寻找各种线索。开始的一些年,关于万灭王鼎的传言多如牛毛,每听到一个我都会前去寻找,结果全是一无所获。我找了几千年,到现在还没找到一点儿影子。随着时间的推移,连有关的线索也越来越少了,我知道自己的希望越来越渺茫,父亲他老人家肯定已身遭不测了。现在,我想找的只是他老人家的骸骨。


由于父亲离开得早,没有来得及将所有功夫传授给我,所以我辛苦修炼几千年,目前的功力也只是居于神仙榜六、七千名左右。大夏庄在‘神仙世家谱’上的排名也已经落在五百名之后。


那么多年过去了,我心里始终有一个难解的结:‘父亲那样公而忘私到底对不对?’有时候,我想想父亲的丰功伟绩就觉得自豪,然而回头看看母亲愁苦的面容又觉得无比难过,不由得痛恨父亲狠心地抛弃了我们母子。所以我的心里始终非常矛盾,曾经一度下定决心,准备终生只为个人和大夏庄奋斗,哪怕天界好人死光光也不关我的事。

后来天界了发生几次大规模的争斗,我一直都是远远地旁观,从来不肯出手。父亲那么高的功力仍然身死他乡,以我的功力出手又有什么用?那些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样做的结果是我的功力增长缓慢,佛心也不太高。直到两年前,一个叫罗且的人来到大夏庄,舌绽莲花请我出山,说是如果跟着真神共事,两三年内我的功力就会增长很多,而且大夏庄的排名肯定能够重新升入百名之内。当时我一听之下就动了心,只是不知道真神是好人还是坏人,因此迟疑着不敢答应。等到他说神教教徒遍布各地,有望找到万灭王鼎的时候,我再也无法按捺自己的心情,于是离开家跟他去了。


这两年来,我一直在神教担任客卿的身份,他也没让我做几件大事,只是让我坐镇九阴教在昆仑山的总堂,说是只有当九阴教的长老们罩不住的时候才会让我出马。这次派我来京正是为了预防万一。


两年以来,我见了好几次九阴教杀人放火的场面,虽然自己从未出手,但每次看了都感觉很不舒服。为了能够得到万灭王鼎的消息,我始终隐忍不发,总想着一旦得到消息就立即离开。今天听了佛磬之音,我的神智忽然清醒了,回首往事,仿佛做了一场梦,所幸罪孽还不是太深重,还有回头的机会。


父亲曾经对我说过:他的一生光明磊落,要说错事只有两件。一个是对不起家人,另一个是放逐先帝。放逐先帝本身并没有错,有错的是陷其于绝境之中险些惨死。他放逐先帝,是因为先帝不该杀我爷爷,爷爷千辛万苦辛勤治水,只是因为经验不足未能成功,无论如何够不上死罪。除此二者之外,他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千秋功业,有目共睹。


这些话早已尘封在记忆中好多年了,今天听了佛磬之音才又忽然想起来。我忽然醒悟过来:即使通过九阴教找到了父亲的下落,恐怕也无法对得起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能否找到父亲的骸骨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找回他的精神‘公义’。”说到这里他面带笑容,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

七仙虽然不能完全理解他说的话,但也明白这人是没有敌意的了,于是放心地将提聚的功力收了回去。

兰儿明亮的眼睛注视着白衣人少康,安慰他道:“我家公子正在查找万灭王鼎的下落,相信不出二十天就会有消息了。如果能找到,我们必定通知前辈。”

少康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声音颤抖的道:“这……怎么可能……公子只是一个人,怎么能找得到万灭王鼎?想找的人多如牛毛,找了几千年……”


兰儿抿嘴娇笑道:“其中的原因我不能说,但我可以告诉您,这世界上如果还有人能够找到万灭王鼎,这个人最可能的就是我家公子。”她看着少康兀自不信的神态,接着补充道:“您刚才也看到了,龙笛、凤琴都已经失踪两千年,现在不是被公子找到了吗?不光如此,连龟磬也被他找到并托人还给黄帝他老人家了。”


少康转过身来死死的盯着叶昊天,心潮澎湃,热血沸腾,过了好大一会儿,忽然上前一步扑通跪在地上,说道:“只要公子能帮我找到父亲的下落,我愿尊您为主人,终生追随公子左右。”


叶昊天还从没碰到过这种事情,眼见三清天神忽然跪在自己面前,不由得大吃一惊,急忙上前欲待拉他起来,连声道:“前辈,此举万万不可,小子何德何能焉敢对您不敬?您放心,我找万灭王鼎的时候一定留心尊父的下落。对于他这样的华夏先帝我只有顶礼膜拜的份儿,为他尽一分心力也是应该的。”

少康兀自不肯起来,不住恳求道:“我已经再也无法忍受静等的滋味了,更不敢回家面对母亲愁容惨淡的面容,请允许我跟您着吧,否则情急之下我说不定会重返神教。”

叶昊天连连摆手道:“前辈,事情过了那么多年了,我也不知道是否能找到万灭王鼎的下落,若是找不到,只怕要让您失望了。”


少康垂泪道:“我也知道希望十分渺茫,但总想尽一番心力,否则恐怕一辈子不得安生。母亲每日在家中翘首以待,她老人家不肯忘记,我身为人子的又如何敢忘?求您了,公子,让我跟着你们吧。我虽然功力不算太高,但对付普通的神仙还没问题。而且为了寻找父亲,我已经在世间游历了几千年,阅历丰富,或许能给公子提个醒儿。特别是公子要想遨游天界,我还可以做个向导。”

叶昊天几番用力拉他都拉不动,回头看看兰儿,兰儿微微点点头。


少康见了他们的神情,以为他们有什么顾虑,进一步补充道:“如果公子和夫人觉得不方便,我平时可以蒙上眼睛,塞起耳朵,直到公子让我看我才看,让我听才听。我家里子孙满堂,做人的道理还是懂得一点儿的。”

兰儿让他说得羞红了脸。

叶昊天呵呵笑道:“好吧,我答应跟你一起寻找万灭王鼎的下落,不过事先要约法三章,不知你是否愿意?”

少康一个劲儿地点头,口中叫道:“没问题,别说三个,三十个也行啊。公子请说。”

叶昊天想了想道:“第一,我们不是主仆,而是朋友。从今而后我呼你康兄,你叫我兄弟或者叶弟,你看这样可好?”

少康迟疑了一下,抬头望了他两眼,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真诚和坦然,于是道:“这┄┄好吧,就依兄弟所言。不过我心里已经认公子为主人了。”


叶昊天未再劝解,又道:“第二,在找到你父亲的下落之前,行程安排以我为主,有不妥的地方你可以提出意见,但最终的决定权由我掌握。切记不能知道一点儿万灭王鼎的消息就心急如焚的一个人急匆匆赶去。欲速则不达,此事只宜秘密进行,万一被别人知道了只怕会掀起天大的风波来。我会妥善安排一切,保证你能够最快最稳妥的赶到那里。”

少康听了这话,心里非常高兴,道:“是,我保证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做,您让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自作主张。”


叶昊天严肃的看着他,提高了声音接着道:“第三,从今而后你要跟神教彻底脱离关系,不得妄自杀生,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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