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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相仙途 (完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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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婴入体,张凡的脸上顿时现出怪异之色,魔婴并非如他之前所想的,好似元婴修士的元婴一般盘坐在腹中,而是由实转虚齐齐地自胸中逆流而上,成三足鼎立之势围坐在他的脑海里,随后不动,感觉上就像三个小儿在坐而论道一般。

不过稍稍诧异了下,张凡随即收敛心绪,现在不是研究的时候,自土珏通过同心虫向外发出消息时起,他的心中并有一种紧迫感一直催促着他,奈何尸魔不能不除、宝物不可不取,现在万事皆休正是离去之时。

向外走了两步,他又顿住,随即一挥衣袖,一抹红光乍现,如幕布又似地毯,瞬间在整个洞窟中铺陈开来。

随即,张凡踏步而出,就在他踏出最后一步,离开洞窟的时候,一点火星好似凭空出现,在洞窟中一闪即逝。

“轰~”

烈焰熊熊,焚尽一切,不过转瞬,留下的所有痕迹,尽数化为了灰烬不存。

一道红光,在九转十八弯的矿道中极速飞行,不过盏茶功夫,便冲出了矿洞口,重新出现到了阳光之下。

本待直飞冲天的身影,却在踏出洞口的一瞬,蓦然而止。

枯叶零落,松风晚清,一个萧瑟的背影出现在树下,正缓缓回头、转身。

霎时间,一抹苦涩的笑意,在张凡的脸上浮现。

来人回首,看上去人近中年,两鬓斑白。

之前立于树下,满是秋之萧瑟意,如今直面,却尽为锋锐肃杀之气。

“老夫金饬,小女土珏何在?”

何在?张凡苦笑不答,心中暗叹一声,缩手入袖,将一样东西紧握。

金饬说话的同时,目光投向张凡的身后,眼见已有片刻,却仍无人影出现,不由得目光转厉,闪烁间寒芒顿现。

只见他胸口一阵起伏,转而目视张凡,厉声道:“你可是法相宗张凡?”

深吸了一口气,张凡坦然自若地承认:“正是本人。”

此时否认又有何用,土珏想必多少有过描述。说话的同时,他的念头急转,眼前之凶险,只怕更胜之前对阵尸魔之时。

甫一接触,张凡便从对方毫无遮掩的气息中察觉,这个金饬的修为与纪芷云相仿,乃是真真正正的筑基初期修士。

看他的年纪,想必也是多年苦修磨练而成,论难对付的程度,只怕还要在纪芷云之上,远远不是尸魔那个半吊子能对付的。

若是在对阵尸魔之前,凭借诸般宝物在手,张凡也许还有会信心与其交手一番,但是现在却完全没有这个想法了,真正筑基期的前辈,远不是他现在可以挑战的。

见他并为否认,金饬的眉头一挑,正要说话,却忽然顿住,随即一抹惊疑之色现出,望向张凡的目光陡然凝重,再不似之前如视蝼蚁一般的漫不经心。

转瞬之间,张凡的衣袍鼓起无风自动,烈烈做声。

同时,一朵红云浮现,托着他的身子缓缓浮空而起,就这么负手而立在半空中,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傲然道:“金道友,你千里迢迢来寻本人,所为何事?”

细细一分辨,金饬的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声音中带着苦涩之意:“你已经是筑基修士了?”

“不错。”

张凡依然负手,随即转身望向远方,施施然地道。

金饬对此并无怀疑,毕竟筑基期特有的灵压他是亲身感受到的,对方脚下的红云中,若隐若现的乌巢状灵器,一见便是上品,非筑基修士也无福拥有此物。

至于女儿土珏的判断根本不足为凭,毕竟一个筑基修士若是存心隐瞒,又岂是她能发觉得了的。

法相宗果然人才辈出,前几日刚刚听闻天之骄女纪芷云筑基成功,不想眼前此人竟也如此年轻便是筑基修士,想想自己到花甲之年才侥幸功成,比较之下,让人顿生心灰意冷之感。

张凡虽然表现得漫不经心,但至始至终,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对方的脸上,眼见其脸上神色变幻,先是犹疑,继而不忿,再是绝望,最后转为决然,不由心中一叹。

果然,不过片刻,金饬的脸上已经满是坚定,甚至还带着舍身之意,决然道:“张凡,你既知我五行家的隐秘,哪怕已是筑基修士,今日老夫也要与你拼个死活。”

“是何隐秘,金道友说个明白再打不迟!”眼见对方气势陡然攀升,张凡忙道。其实他很想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拼命请找别人,但这般示弱却与他扮演的身份不合,说之无益反而更惹杀机。

“事到如今,又何必废话,来,接我一招,让老夫看看你们宗门修士有多么了不得!”

金饬说话的同时,脸上顿现五色,由水蓝转木青,继而火红再变土黄,最后满面尽是金灿灿的光泽。

张凡之前破解过他们五行家的禁制玉简,对他们的功法也算是多少有些了解。

他们的五行法术,与普通修士不同,调用的主要不是天地间的五行之力,而是以自身五脏蕴养五行真力。

五行 木 火 土 金 水

五藏 肝 心 脾 肺 肾

以五脏映五行,当时张凡初见之下,只觉得很有一些熟悉的味道在其中,而且似乎有所不全,若是带上五音、五窍、五体、五声,或许才是真正完整的功法。

即便是只是专修五脏,也很是强大了,这样获取的五行之力至纯至精,同样的法术施展起来威力更强,看之前金、土二人对阵阴魂时的表现,就可知一二了。

眼前的金饬显然非族中晚辈所能比拟的,他瞬间脸露五色,想来当是以五行相生转化之法,将金行之力催到了极致,接下来,必有雷霆一击。

如秋风扫落叶,萧瑟而凌厉,一抹抹金色光辉乍现,绕身飞舞。

“哧哧哧”的声音连绵不绝地响起,伴着声音,金饬脚下的大地之上,无数细若婴儿之嘴的裂口顿现,不过片刻,已无一寸完整土地。

眼看着金芒渐渐汇聚,包裹在金饬的身上,仿若一把锋利无比的出鞘利剑,锋芒毕露间满是破灭一切不可抵挡的凛冽杀意。

暗叹一声,张凡脚下轻踏,全身红光大作,乌啼声声,响彻云霄。

三足金乌法相乍现,气势滔天之余,双翼舒张,缓缓将他包裹其中,瞬间火焰大盛如大日临空。

此时,张凡大喝一声:“金饬,看我神通!”

不知怎么回事,见着他的动作,金饬陡然生出一种做作之感,不过转瞬就被他抛诸脑后了,现在是专心应对之际,两人都是筑基期修士,一个应对不当,身死当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于是,金芒尽敛汇聚,不忙进攻,反而在身前凝成一把三丈长的巨剑,锋刃颤抖间尽是空气撕裂之声。

眼见着对方身上的火焰凝聚到了极点,伴着声声“噼里啪啦”的空气爆鸣之声,整个人顿时消失到了他的面前。

“这种速度……”金饬脸色一沉,凝神聚气查探四周,以这样的速度突袭,即便是他的修为也难保万全。

少顷,意想当中的凌厉攻势却一直没有到来,疑惑之余金饬不敢怠慢,连忙将神识大张,瞬间笼罩到了方圆数百里的范围。

一瞬间,他的脸色骤变,各色杂呈看上去如同开染坊一般精彩之极。

这可不是什么五行转换之功,乃是被气急了,筑基修士的矜持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忍不住破口大骂出声:

“竖子,安敢如此欺我!”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追杀

第一百零九章 追杀

“竖子,安敢如此欺我!”

愤怒到极点的声音传至,张凡不禁缩了缩脖子,连忙一踏乌巢,继续加速抱头鼠窜而去。

蜃楼珠早被收起,上面多出的那一道裂痕也无暇心疼,现在是逃命要紧了。

之前,借着蜃楼珠的特效,将气息灵压控制在筑基初期的水平,果然骗了过金饬,虽然不可能长久,但至少不用正面面对一个筑基修士的攻击,还能赢得足够的时间逃命,也算是值得了。

乌巢经过他的祭炼,速度极快更胜当年的飞云舟一筹,若非如此他也没有信心可以逃离一个筑基修士的追杀。

现在他飞行的方向,正是通往连云山脉法相宗山门,这时候,除了回宗门以外,实在是没有其他选择了。

只要在回到宗门之前,不被。后面的煞星追上,那么就安全了,谅他也不敢找上门来。别说一个筑基修士,那怕是结丹宗师一个人打上门来也是找死的无脑行为。

不过片刻,张凡便没有那么乐观。了,脸上更是沉重已极。

虽然没有回头,但他依然可以。感受到一股锋锐至极的力量正最飞速靠近,那声声空气被撕裂的呼啸之声,更是直灌入耳,想不注意到都不行。

“糟糕,失算了。” 张凡懊恼不已,也只能自认倒霉了,这。个金饬,竟然是一个以速度见长的筑基修士。

按他的估算,自己借着乌巢绝尘的速度,应该能与。普通筑基修士跑个齐头并进不成问题,又是先行一步,对方只能在后面吃尘。

不想,这个金饬不知道是功法特殊还是被他气。极了,速度居然快到了这种程度,几乎肉眼可见地,高空之上,一火一金,两道流光正在不停地拉近。

“只能拼了!”张凡咬了咬下唇,无奈苦笑。

他说的拼,自然。不是拼命对抗,他就是要拼也拼不过别人,而是拼命逃命。

之前为了第一时间拉开距离,他已经使用了一次金乌融火了,此术毕竟是一种对身体负担很大的法术,哪怕在筑基之后都不可能随便动用,更何况他现在。

不过是依仗着九火炎龙珠能多少吸收一下残余的火元力,张凡才敢使用出来,否则每次都冒着九死一生的风险,那就真真是“拼命”而不逃命法术了。

可是龙珠的帮助也是有限的,按他自己估计,最多不过能使用三次,三次之后再用,就是拿命来拼了。

就这么盏茶功夫,后面的金光已经越追越近,张凡甚至能感觉到一股锋利如绝世宝剑的气息袭来,接触之下,皮肤上隐隐生痛,感觉只要再加上一分力,便会皮开肉绽一般。

哪里还敢犹豫,金乌再啼,两翼横天舒张。

“这小子还想跑!”

吃一堑长一智,张凡身后紧追不舍的金饬一见之下,当即大怒。

怒火中烧之下,身形仿佛慢了一下,在空中有刹那的停顿,旋即,一道金气骤然激出,速度快到极致,一瞬间便已追到了红光的尾翼。

这道金气犹如一把利剑一般,破空而去却无呼啸之声,仿佛划过的不过是一块柔软的豆腐一般,隐隐地,似乎还能追到前方声音的尾巴一般。

眨眼功夫都不到,就在金饬发出此招脸色顿时一白,张凡金乌融火化作烈焰的同时,金气瞬间临身,速度之快,即便是目不转睛也不能见。

后方的金饬,眼看着金气一往无前,将前方的一切破坏,刹那间,红芒被一分为二,旋即,无数的细小金芒爆开,仿佛所有的火焰都被切碎、切灭,除去满眼金辉之外,再无他色。

金饬先是一喜,接着又有点不敢相信,那个狡猾的小子就这么死了?有这般容易?

虽然这招金气剑乃是一招仿造剑修剑气所创的绝招,凌厉刚猛,无坚不摧,但也不是完全不可躲避的,对方怎么就呆呆地硬抗呢?

若是对付其它的炼气期小子,他自然不会想这么多,但眼见着从他面前硬生生跑掉,还追了半天都没有撵上的家伙,就这么简单地死了?他却又不怎么自信了起来。

也正是因为这点无来由的不自信,让他的速度并没有降低,而是继续向前,径直穿过了那片金芒遍空,火焰皆灭的区域。

随后,他的眼前陡然一亮,冷笑出声:“要不是老夫小心,差点又让你这小子跑喽!”

话音未落,金饬的速度又增,离弦之箭般电射而出,目标正是数里外一闪即逝的一道红芒。

“该死的,老家伙这么小心。”

在那道红芒中,张凡不禁咒骂出声,也不再掩饰,灵力急催,将乌巢的速度发挥到了极致。

高空之上,再次出现了你追我赶的场面。

一边催动着乌巢,张凡还一边掏出大把的回气灵丹吞服下去,稍稍缓和下干涸欲裂的经脉。没有紫橼灵液在手,他的灵力量瞬间被打回原型,再无法肆无忌惮地挥霍了。

“一定要再找个恢复灵力的好东西。”他不停地吞咽着灵丹,同时心中暗道,以他的灵力消耗量来说,这些普通的丹药所能补充的,简直能用杯水车薪来形容。

不过,比起寻找好丹药来,还是提升修为比较重要,张凡恨恨地回头望了一眼,心中不忿已极。

若是自己到了筑基期,就凭这个家伙,还能像猎狗一样撵着自己到处跑?早回身灭了他了。

张凡是有这个信心,别说他从来没有在同级修士面前吃过亏,即便以他身上的宝物而言,也只有到了筑基期,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现在落到他这样的炼气期小修士手中,不过是暴殄天物尔。

“筑基,我要筑基!”

生平第一次被追杀,张凡的心中,对筑基的渴望也骤然变得无比的强烈。

……

清风徐徐,月朗星稀。

连云山脉百里范围之内,一派祥和。

恰在此时,稀疏的云气间,两道流光划过,霎时间,漫天尽是呼啸之声。

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金饬依然在身后紧追不舍,距离一次次地拉近,又一次次地被张凡用各种手段拖延,此时,却已经黔驴技穷了。

张凡回头略略一张望,旋即满脸苦笑。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除却金乌融火之外,他并没有太多的手段可以拉开距离,但现在只要一运转法相,顿时就浑身经脉欲裂,丝丝血色更是从皮肤的裂纹之上渗出,若真的不顾一切再次释放的话,不用后面的老家伙动手,自己就会裂成无数块,身死当场。

“怎么办?怎么办?”张凡脸色惨白,无论是灵力还是身体状况,都已经透支到极处,糟糕到顶点了。

此地离法相宗山门不过数十里的距离,但这数十里,却犹如天堑一般,划分阴阳生死。

不知是看出了他的窘况还是真的为了家族舍生忘死,即便此地离法相宗已经不足百里,金饬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速度愈快,只怕用不了几息的时间,便会追上。

就在此时,张凡百般筹谋无果的情况下,一眼望见下方的一处小树林,忽然计上心来。

猛地一锤胸口,热血喷出的同时,最后一点灵力也被压榨而出,旋即,心中动念间,奇物志骤然翻动。

与之前在洞窟中不同,各种法术并没有随着奇物志翻动瞬间出现,而是缓缓地,如举重物一般,一页书页一点点抬起,翻过。

“轰!”

周遭的空气炸响,随即混乱组合,不过瞬息,一个个青蓝色的风刃显现。

开始还能数清数目,但随着风刃越聚越多,速度也愈加的快了起来,转瞬之间,一道尽由风刃构成的洪流滚滚,围绕在身边仿佛一道风之长虹临空。

随即,张凡两手一划,手指前后点出,之后也不看结果,掉头下落,仿佛流星一般,硬生生地砸入了下面的树林之中,眨眼间便被密集的林木遮掩,再不见踪迹。

就在他下落的瞬间,伴着他的动作,风刃洪流一分为二,大部向后涌去,小部分则略缓缓了,才“嗖嗖嗖”地直奔法相宗山门袭去。

“哼,雕虫小技尔!”

身后的金饬只见眼前一花,旋即漫天尽是数不尽的风刃,遮天蔽日一般将他的视线尽皆遮蔽,隐约间只见得张凡下落入林,具体到了何处却不知晓。

见状,他不仅不惊,脸上反而露出一抹喜色。这小子总算是力竭了,自己停下来再好不过,若被其跑到法相宗山门处就是**烦了,更何况他还愚蠢无比地躲入林中,以为这样就能逃过吗?天真!

至于迎面而来的风刃洪流,他嘴角一撇,满脸的不屑。

这片风刃洪流,乃是大名鼎鼎的高阶法术“千刃破”,早在多年前,张凡便已经得到了这张灵符,不过一直没有足够的灵力驱动释放,便一直珍藏在身,除了最开始从中学习了一番禁制之术,炼成了几支黑色箭矢之外,就再无使用的机会了。

后来炼制奇物志的时候,当然不会忘记将千刃破的灵符封禁入其中,依靠预先存在法器之中的灵力供应,终于可以使用出来了。

这样的法术,即便是筑基修士,也没有几个施展得出来,但是灵符毕竟是灵符,若真是筑基高手当面,金饬自然退避三舍不敢硬接,但张凡不过一炼气期修士,却不被他放在眼中。

风刃之速何等之快,金饬不屑的表情刚刚做完,无数的风刃便已近身。

一声轻喝,金光乍现,一道道金气他从身上抽离,旋即化作一片片飞刀一般的金色光刃,一一与漫天的风刃碰撞、湮灭。

不过四、五息的时间,所有的风刃尽数消散,反观金饬本身,不过脸上微微一白,深呼吸了几下便恢复了正常。

“这下看你还往哪里跑!”

金饬冷笑一声,才要追击,却猛然顿住,怔怔地看着远方骤然爆开的动静。

“竟然敢攻击自己的宗门!这小子,胆子大得都包了天了!”

之前被风刃遮蔽了视线没有发觉,此时一见他哪里还能不明白?张凡明显是知道自己坚持不到山门处,便以攻击山门禁制的手段吸引门内高手出来查探,期望到时能救他一命。

至于堕入林中,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金饬虽然惊诧于他的肆无忌惮与果决,但并不如何惧怕,等真正的高手出来查探了,自己早已将那小子碎尸万段了,到时再跑不迟。

此时,落入林中的张凡,早就如地鼠一般直接在满是落叶的地面上打了个洞钻了进去,随后启动乌巢上的禁制,整个人的气息瞬间消失。

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以乌巢的神通瞒过一个筑基期修士全无问题,难的是如何真正脱开对方的视线,一路追逃他使尽了手段也没有做到这一点。

现在不过能隐藏一时,即便是金饬无法通过神识查探到他的所在,或大范围攻击将整个林子一齐毁掉,或是沿着外面的痕迹寻来,都不是太过困难的事情。

平时看守山门大阵的不过是几个炼气期的弟子,要等到筑基期以上的同门出来查看,至少也要盏茶功夫,现在张凡需要争取的,便是能撑过这段时间。

于是一隐藏好气息,他不敢停歇,手忙脚乱地乾坤袋中翻找了起来,不求翻盘,只求能拖延一二也就满足了。可惜墨玉佩早在矿洞之中便已使用过了,不然多少还能支撑一段。

不过两三息的功夫,张凡便准备完全,严阵以待,就等金饬寻来了。

就在这时,一声清凉中带着沧桑的声音,出乎二人意料地传了过来。

一上一下,一外一里,金饬与张凡两人的脸上同时露出惊色,不过前者是惊惧,后者则是惊喜了。

“贼子尔敢!”

一声厉喝由远及近,初闻时似乎尚远,待听得“敢”字时,便已在耳旁一般。

居然这么快,张凡惊喜交加,一瞬间由九幽直入天庭,当真是鸿运当头啊,竟然正好有高阶修士离宗,金饬这下算是正撞上铁板了。

“不……不是……”

一个“我”字都还没说出口,地底下的张凡便闻得一声似凤鸣又似婴啼的声音响起。

“这是……”张凡满脸的古怪之色,连随即传来的短促惨叫声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 大日真解

第一百一十章 大日真解

“南~宫~无~望~”

几乎是以呻吟的语气,张凡念出了这个名字。

耳际传来的朱雀鸣叫之声,远比他当年施展朱雀环符宝的时候来得微弱,气势上更是远远不足,感觉上就像是刚睡醒的朱雀,摆了摆尾巴赶着烦人的飞虫一般。

南宫无望亲自施展本命法宝或法相,威力可能比通过符宝施展来得小?当然不可能了,张凡虽然被追杀千里,但还不至于弄到脑袋坏掉的程度。

如今的张凡,对法相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前些时候在矿洞之中,他便曾通过挥袖之间,不将整个法相唤出,便能借用其神通。

想来此时南宫无望使用的也是类似的方法。也是的,“区区”一个筑基初期的小修士,又岂能让他这个即便在结丹宗师中,也是鼎鼎有名的大高手用出全力。

那一声几乎被张凡忽略的短促惨叫声之后,便再无声响了,无论是金饬还是南宫无望,仿佛都在这片区域消失了一般。

张凡却不敢放松,不仅没有。收起乌巢,更是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就这么放低呼吸轻伏着,继续猫在小小的地穴之中。

若来人是其他的宗门高手,那自。不用说,他早就出去拜见了。可是既然是南宫无望,那……还是算了吧!

先是杀了人家上百岁才有的。一个宝贝儿子,然后又受了对方的救命之恩,还有,之前为了活命居然还敢攻击宗门!无论哪一件,都让他没有出去相见的勇气。

想明白后,张凡收起那些准备用来防身的东西,躲。在地穴之中无聊之下,心中不禁思索了起来。

南宫无望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宗门?是因为私。事,还是受宗门指派?

若说是私事,据说南宫无望这几年一直在准备。尝试结婴,也只有五年前他儿子身死的时候出了次关,此后便再没有露面过,像他这样宗门寄予厚望的修士,应该不会缺乏结婴所需才是!

可要说是公事。又不太可能,他与自己曾经见过的陈、葛两位结丹宗师不同,无论是在战力还是在地位上,都有天壤之别,轻易宗门都不会让其出动的。

据传,南宫无望的战力,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元婴期之下无敌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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