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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相仙途 (完结)-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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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方能不伤服食者的身体,达到最好的效果。

当日,张凡能在丹房四角之处的丹炉之中,发现它们,就是因为如此。

想来当年蕴丹之际,大变骤起,或是为了不浪费这些丹药,或是以为会很快回来,洞府之中的修士们并没有取走它们,因此才留存至今。

这四枚吞日丹,毕竟时日太久了,内里药性流失大半,几乎不能服食了,否则服下它们便能让张凡的修为,一下子臻至筑基期的最顶峰,不惧任何结丹宗师以下的敌人。

这般情况,本来是无法可想的,可是张凡却得到了九转乾坤鼎,若以九转丹诀重新一番,虽然不能达到一转应有的提升,但也可将它们的灵效恢复大半。

可惜的是,先不说炼制吞日丹的灵草他手中没有。单单那九转丹诀前三转的小还境界,每次开炉都需三月时光,让他如何等得?

只能留待日后了,暗叹一声,伸手抹动,四枚吞日丹消失不见。

接着又拿起火红圆球,此物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同时在大日真解中寻找,多少明白了它的名称用途。

此物名“三重天”,寓意凭此可一步登天,直至天外之境,说起来,是一件比吞日丹还要难得的宝物。

内蕴三重火焰,最外层为凡火之巅峰,不下当日所见的火鸦女王周身火焰之炽热暴烈。

第二重为太阳金焰与凡火结合而成的,一种类似大日真力的存在。

最内里的一重,如豆大的火苗,却是最珍贵、最难得的部分。

——太阳金焰!

至纯至粹的太阳金焰,天上地下,最恐怖的几种火焰之一,乃是真正的奇珍异宝。

这个所谓的“三重天”,其实是上古大神通者,炼制出来帮助后辈子弟修行的宝物。在有前辈护持的情况之下。依次缓缓将三重火焰引入体内,同时运转大日真解,当可在火焰和大日真决方面,一举突破到不可思议的境界,真正一步登天!

奈何现在却无这样一个大神通者在旁,若是强行施为,以太阳金焰的霸道,只会被燃烧得连灰烬都不剩。

沉吟了一下,缓缓放下,这三重天可以利用一部分,却不得贪多。

最后的两样。步虚玉璧和大日真解的手抄本,才是他真正的凭依。

恍若无形的大手拨动,在张凡郑重地注视下,不知何种兽皮所制成的大日真解手抄本悬浮打开,页页翻过,一个个字迹如清溪流泉,缓缓在他的眼前、心中流过。

先始还能沉浸于法诀内容之中,待得后来,所有的精气神仿佛都被那一个个字迹吸引,浑然忘我,不能自拔。

起笔,如太阳跃出水面,无尽的活力,破除一切迷障;

中段,似烈日当空,酷热炎炎,锋芒毕露,霸道绝伦,不能正视;

收笔,若夕阳晚晴,大日西沉,悲壮雄浑,所有火热尽敛,留待下一日的爆发。

一字一句,皆凝固了书写者对大日的理解,对太阳的情感,有凛然不可侵犯之威,有普照大地,泽被苍生之仁。

王与霸,事与仁,两两结合,才是大日真意。

不知不觉中,左手步虚玉璧光影浮起,右手“三重天”中第一重天火焰引出,身前大日真解翻动,字字句句,流入心中。镌刻烙印。

步虚调起,讲道声声,静室之中的平静陡然被打破,恍若一瞬间便回到了上古,端坐其下,倾听大神通者,一生参修的精华。

如手托双日一般,张凡的左右手上,同时光华大作,眼前大日真解翻动极速,仅残影片片,连字迹都不得现。

这些情况,他都已经不知道了,整个人已然沉入了一种不可知的状态之中。

心中悲哀愤怒为燃料,三重天火焰为助力,首次倾听讲道所得为阶梯,感悟字迹中的大日理解为扶手……

这一切结合在一起,如浴火重生一般,瞬间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大日真诀,自发运转,一身灵力,奔腾不息,恍若永无止尽一般,借着这千载难逢的机缘,一举破开无数障碍,臻至了崭新的境界。

顷刻之间,火红尽染,暴烈无比的光华扩散开来,碰撞在四面石壁之上,仿佛要将其轰成无数碎块一般。

光华一经触碰,却又陡然转柔,好似绵绵春雨,润物细无声,偌大石壁之上,竟连一丝尘埃都不曾少却。

至刚与至柔的转化,毫无碍难,自然而然,观之不生违和之感,只觉理当如此,方才正常。

沉浸在莫名的境界之中,一切恩怨情仇都被忘却,只余下一片平静,恍若冬日午后,暖洋洋的,舒适无比,不知时间流逝。

静室之中,重回静谧,若非红光荡荡悠悠依旧,仿佛一切本来如此,从未有过变化。

不知过了多久,张凡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睛,满室红光亦遮不住,乍现的精芒。

“筑基中期!”

感受着体内澎湃的灵力,从未有过的强大,张凡一时间不知喜悲。

这般类似顿悟的突破,是一切积累的蓦然爆发,是所有感悟的集中发力,可遇不可求,可一不可再。

同时体内仿佛有一层朦朦胧胧的薄膜阻隔,若非如此,借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当可更进一步,直达筑基中期的最巅峰,只差一步,便可迈入后期境界。

这层隔膜,非是外力所为,而是心障,是借着心中无穷悲愤心火突破桎梏留下的瑕疵,若能将这股心火彻底的发泄出来,一身修为,必能彻彻底底地站在中期的最巅峰处,或积累或顿悟,一举成为后期的大修士!

这样的机缘,多少修士苦苦追寻一生而不可得,可张凡的脸上,却无一丝的喜色。

“神宵宗司徒雅、百药门厉巩、血魔宗迟殇。”

“你们等着,我很快就来!”

“很快……”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静室之中回荡,没有喜怒,没有爱憎,只有无尽的冰寒彻骨。

转身,石门轰然洞开,一个背影,消失在门口。

人刚离去,静室之中忽然无由来地一阵颤动,仿佛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轰”的一声,四壁碎了成齑粉。

四散的粉末之中,淡淡红芒隐现,如附骨之疽,将之碎成了更微小的尘埃。

……

富丽堂皇的房间之中,一个小女孩儿抱膝坐在床榻之上,双肩隐隐颤动,仿佛在抽泣一般。

忽然,她猛地抬起了头,泪痕斑斑的小脸上,现出了惊喜之色。

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

刚刚打扫完毕,重新布置的会客室内,富昌悠然品着香茗,忽然一生轰鸣传来,肥肉一颤,茶水四溅,沾湿衣襟。

侧耳倾听了一下,发觉是静室方向,随即摇头苦笑叹息:“唉,又是一间!”

……

漫天呼啸之声,耀目火红流光,在坊市上空一闪即逝,飞向了遥远的三州交界之处。

——天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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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天柱云雨,大日横空

第一百七十九章 天柱云雨,大日横空

秦、雍、凉三州交界之处。有一巨峰名天柱。

天柱山并非如寻常的山峰一般,有锥状的顶峰,而是恍若拦腰截断了似的,一个巨大的横断面便是其最高处。

即便是如此,依然山如其名,好似一擎天柱般直插天际,略略望来,给人的感觉便是可惜,若此山完全,是否真可将这天捅一个窟窿?

天柱山周围灵气充盈,乃是三州范围之内,少有的福地、灵地,明明没有完整的灵脉经过,却始终不逊色各大有名有姓的好地界,若非正好处在这尴尬的位置,必会是一大宗门洞天,也岂会落入烈火宗、碧云宗这样的小宗门手中。

两宗当日临阵宣布投入秦州治下,如当头一棒一般打在了雍、凉二州修士头上,也间接地使得大战升级,最终使得天柱山一地,成为一个巨大的战场、坟墓。无数年轻英豪登上舞台、崭露头角,也有无数胸怀大志者折戟沉沙、埋骨此地。

之所以两宗的行为有如此大的影响,乃是因为他们的山门正好在天柱山两侧,分属雍、凉,一经投靠,就等于将整个天柱山及其辐射范围拱手让于秦州三宗,让两宗修士如何不急?

从中也可看出,这两个小宗门的山门所在,与寻常宗派的做法不同,如法相宗,其宗门所在,便是整个连云山脉的最高峰,原因非常简单,这样的地方,往往灵气最是充盈,而且俯瞰周边,更利用布置护山大阵。

烈火与碧云二宗,自然不可能不明白这点,他们也是无奈之下,不得不如此,这中间关系到一个名闻三州的独特景观。

天柱山断面峰顶的正上方,一个巨大的灵气漩涡悬浮,亘古不变地吐纳着无量天地灵气,剧烈的波动辐射开来,也引得周遭灵气狂躁暴烈,如难以驯服的烈马一般,不可驾驭。

整个漩涡内蕴五色光华。其中又以红光为最,远远看去,恰如一个巨大的红云状漏斗,根植在天柱峰顶,漩涡的顶部如一柄遮天蔽日的巨伞,隐隐将这个天柱山涵盖。

这般情况之下,两宗如何敢将山门立于其上?先不说灵气暴躁不利于吸纳,单单那恐怖的灵气漩涡,若是稍稍波动,无量天地伟力之下,两宗的修士岂非要死伤大半?这种傻事,如何做得?

于是两宗也只好大违惯例地将山门置于两侧山腰之上了。

好在这山腰之处也是不凡,经过灵气漩涡吞吐,好似物极必反一般,山腰处乃至山脚下的灵气温润和顺,最是利于吸纳修炼,两宗也因此在此处扎下了根基。

这灵气漩涡,还有上狂躁而下和顺的天地灵气,不仅仅是一难得的景观,也似有无穷的奥妙在其中,可惜自三州大战伊始。这奇景就有些名不符实了起来。

此刻,时值黄昏,天地间一片晕红橘黄,天柱山战场周围一整日的激烈搏杀虽渐至尾声,但仍不时有声声爆鸣零散发出,搅乱周围灵气,引发狂暴潮汐。

大批的修仙之人,从结丹宗师、筑基前辈,直到炼气期的晚辈,尽数在此地施展大法拼斗数月,早将这奇景毁灭得差不多了,如今的天柱山脚,灵气之狂暴躁动,隐隐不在山巅之下,便是至此休战,无百余年休养生息,也难复洞天福地景象。

“救命啊!”

一声轰鸣,一声惨叫,伴着声声呼救之声,在这战斗渐渐平息下来的黄昏时光,忽然至山脚下传来。

声音刚刚传出,五道身影便电射而出,仓皇奔逃。

五人之中,有身着法相宗、幻魔道、御灵宗服饰的修士,也有衣着杂乱显然是一些小宗门或修仙家族子弟,无论何种身份,此时都如怒海中的小舟一般,随时可能倾覆。

他们或不时紧张回首,脸上满是扭曲恐惧之色;或直视前方。希翼之色溢于言表;或目光闪烁,环顾左右,咬牙加力不敢让身边之人超过了去。

这五人虽然恐惧至极,但也并非如无头苍蝇一般乱窜,观其奔逃的方向,正是秦州宗门的驻扎之地,若真能到得那里,自当能安然无恙。

这点他们明白,身后的追踪之人又何尝不清楚呢?

人影尚未现出,数十道法术便蜂拥而出,将五人之中落到最后的一人瞬间淹没。

一声惨叫到得一半,便戛然而止,显然这几个呼吸的时间里,那人已然身陨。

前方四人心中暗自庆幸之余,也不由得骇然,大声呼救着,榨干体内的每一分潜力,妄求能再快上一丝,至少要比身边之人快些。

隐隐的,前方秦州宗门驻扎地上,分散各处的几批修士似乎听闻到了什么,齐齐向他们的方向张望了过来。

也仅仅是望过来而已,并无人如剩下的四名秦州修士希翼的一般。瞬间腾飞而起赶来救援。

这般情况,在这数月的拼杀之中多有,他们早已见惯了,无丝毫情绪波动,再说距离遥远,便是立刻赶去怕也是来不及了。

此时,驻地之外的秦州修士,也并非是聚集在一起,而是依宗门家族不同错落而立,每方皆有几人立于众人之前,隐隐为首。

若张凡在场。当能在这些为首之人中,发现不少熟悉的面孔。

御灵宗的白依依、幻魔道的惜若、法相宗的纪芷云、崔仁、林森……在他们的身侧,也还有不少陌生之人也其并肩而立,显然身份地方仿佛。

修仙者相处,最重的便是实力,更何况此处是战场,强者为尊理所当然。这些人能与那些天之骄子们并列,自有过人之处。

天柱山一战,三州强豪集聚,各宗之内隐藏着的年轻高手们,也纷纷不甘寂寞,尽数走上前台,若能经过鲜血洗礼而不陨落,自能在未来的修仙界中有一席之地。

前方众人,无不冷言观看着求救的五人拼死挣扎,一一陨落,绝大多数更是满脸的冷漠之色,丝毫未曾动容。

他们不过是一些炼气期的炮灰而已,数月以来,每日都不知道要牺牲多少,哪里值得他们这些天之骄子为之出手?

众人之中,也只有林森一人,面露不忍,将手移到了乾坤袋上,似有出手之意。

他这番动作自然瞒不过身边的诸位高手,这些日子的相处,早知其脾性,也无人觉得意外了,只是纷纷毫不掩饰地在脸上露出了各种情状,或鄙夷不屑,或欣赏赞叹,或麻木不仁,或跃跃欲试,不一而足。

众人看戏的想法并未能实现,林森的动作刚做到一半便顿住了,忽然举目向远方望去,站在各大宗门修士前方的几人。也几乎在同时,做出了相同的动作。

东方天际,一团火红跃出,如大日横空,旋即红云尽染,与西边落日交相辉映。

奔雷一般的破空之声,瞬息间充塞天地,恍若一道长虹,跨越了无限距离,如大日坠落,一团火红以肉眼几不可见的速度俯冲而下,燃火爆裂之声不绝于耳,仿佛在宣泄来着心中无限的愤怒。

天地间的异状,虽然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便是那些高高在上,从不将他人放在心中的天之骄子们,也不禁为之侧目,却独独没能引起亡命奔逃诸人的注意,他们,已经无暇顾及于此了。

不过片刻,四人身死,仅余一名法相宗的女弟子,跌坐在地,口角溢血,脸上满是惊惧,更有一点绿芒渐渐放大,直至充斥了她的整个视线,却是一柄绿色法剑。

灵力枯竭、法器尽毁、身负重伤,如今的她已无还手之力,只能绝望地任由绿色法剑靠近,不过转瞬,锋芒毕露的剑尖离她的眼球,仅仅只有一尺,眼看着下一刻就要穿脑而过,身死当场了。

恰在此时,一道火红流光乍现,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绿色法剑骤然滞住,再不能前进分毫。

一只虹光流彩的大手,凭空浮现,生生将法剑握持其中,任其剧烈颤动挣扎,亦不能脱。

那名法相宗的女修士当即呆住了,旋即一抹惊喜之色,瞬间从瞳孔之中,扩散到了整个脸庞,不过平庸相貌,此时见来却让人眼前一亮。

如火焰爆燃,映得她脸上一红的同时,一个背影自火光中闪现出来。

玄金色法袍翻飞,一只手掌从中伸出,虚握成拳。

“咔嚓咔嚓”声响起,毫无反抗之力的,绿色法剑断成数截,灵光尽失,散成废铁落下。

“啊!是筑基修士!”

一直尾随追来之人,共十名皆是炼气期的修士,一见来人的气势还有一招损毁法剑的神通,立刻就知道撞上铁板了,竟然遇到了筑基前辈,这还了得?

若在往日,怕是早有人求饶不已了,但这是在战场之上,经过腥风血雨洗礼的修士哪会如此天真,也不需商量,立刻四散而逃,能跑一个是一个,同时在心中暗暗祈祷,己方的筑基高手赶快出现。

却是来不及了,火光一闪,刚刚背转过身的十人几乎无先后之分地尽数扑倒在地,肉眼可见地,他们脸上、手上,所有外露的肌肤迅速凹陷了下去,好似血肉都被化去,只余下筋骨皮肤,看上去直如干尸一般。

这般诡异的手段,见得的众人无不神色一凝,目光瞬间集中到了来人的身上,旋即有人惊呼,显然是认出了他的身份。

“法相宗张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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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人头为祭,迟殇血河!

第一百八十章 人头为祭,迟殇血河!

当年无回谷一役。有数人崭露头角,出现在秦州修仙者的视野中,其中又以法相宗张凡最为抢眼,此时秦州驻地之中,多有当日的参与者,当即将其认出。

本来天柱山之战这个大舞台上,无数的新人涌出绽放异彩,张凡却未曾加入其中,渐渐被人淡忘,可如今震撼出场,甫一现身便施辣手,虽然杀的不过是几个炼气期的小辈,但观其手段干净利落诡异,惊诧之余,立刻唤起了对他的记忆。

“是他!”

站在最前方的几人,除却张凡的熟识者,闻言脸上虽没有露出什么诧异惊奇之色,却也饶有兴致地上下打量了起来,不再是先前那般满不在乎的样子。

他们都是天之骄子,宗门重点培养的对象,既为崭露头角而来。又怎么会对同辈强者少了关注?张凡此人更是早已进入了他们的视线。

不过到得此处数月,此人一直没有出现,本以为是流星一般的角色,不想这时却突然现身露出峥嵘来,不由得便起了兴趣,想看看这位迟来的竞争者有何出奇之处。

身处众人目光的焦点,张凡若无所觉,手中一甩,十具死状诡异的尸体如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纷纷四散抛飞而出,跌落到了远处。

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也不去关注身后目光灼灼地望着他背影的少女,只是目视远方,口中大喝出声:

“神宵宗司徒雅、血魔宗迟殇、百药门厉巩,张某特来取尔等性命,还不出来领死~~~死~”

一个“死”字,波涛如怒,扩散而出,瞬间覆盖整个天柱山战场,无论是零散各处还在拼杀不止的两方修士,还是三州驻地众人,皆清晰听闻如在耳旁,旋即无不面露异色。

“还真是嚣张啊!”

秦州一方众人,也不曾想到张凡一开口便是如此,好听点就是豪气,难听点便是嚣张了,听他的口气。竟似要以一敌三一般,而且张嘴就要人领死,丝毫不将对方放在眼里。

“何方狂徒,在这里叫嚣,还不报上名来!”

声音传来,山脚之处一个枯瘦的老者化作一道遁光飞出,落地之时环顾下左右,见得那十具尸首,脸上顿时露出了悲愤之色,对着张凡怒目而视。

虽然对天柱山战场的情况了解不多,张凡倒也知道一二,他们是以三名筑基修士带领十个炼气期的后辈为一组,分别在整个天柱山区域捉对厮杀。

此时见得老者的反应哪里还不明白,单看其身上衣物多有凌乱破碎之处,脸色略略苍白显然刚刚苦战一场,而且孤身一人并不见另两个筑基修士,就能明白大致的情况了。

两名筑基高手身死,炼气期的小辈反而一个不少,可见他们怕都是同门或是同一个家族之人,才有可能照顾得如此周详。

诸般辛苦方才保得他们不死,不想在追杀余孽的时候却被张凡所杀。这让那老者如何不怒,便是身上带伤也顾不得了,当即现身出来。

张凡哪里管得这许多,这老者虽然也是筑基中期的修为,但其相貌与自己所要寻找的三人相差甚远,显然不可能是自己的目标,既然如此,也懒得跟他多废话了。

“鼠辈敢杀人不敢报……”

老者见其对自己的话毫不理会,心中更怒,刚喝骂出声,“名”字还没出口,顿觉眼前一花,大片红光闪现,席卷而来竟似要将其淹没一般。

“尔敢!”

没想到对方竟然连话都不说一句就悍然出手,老者惊怒交加之下手掌一翻,一个巨大的龟壳出现,瞬间胀大挡在了身前。

在龟壳的遮蔽之下,耀目红光不见,老者也见不得前方情况,手刚刚伸向乾坤袋中,便觉一声尖啸骤然传来,空气被撕裂之声灌耳,声势浩大骇人至极。

即便是如此,老者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担心的,他这件龟壳状灵器不知道救了他多少次,是他最得意的宝物,又岂是对方能轻易破开的。

这个想法刚刚闪现,老者忽然觉出异常,整个天地之间的声音、色泽似乎都消失了一般。一切都被成了黑白之色,同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好像瞬间沉浸到了某种意境之中。

——不屈之意,抗争之心,百折不挠,一心端要破瑶天。

强行从这股意境中拔出,老者悚然而惊,他虽然修为战力皆无突出之处,但怎么说也是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竟然如此轻易地被影响到心智,那这个法术本身的威力又该有多恐怖?

这个答案,他很快就知晓了。

一声如裂帛一般的声响,眼前的龟壳内壁瞬间凹凸,现出五根指爪一般的印痕,旋即撕裂破开,无数甲片崩飞,一只金黑色火焰交杂的乌爪伴着一声乌啼,当胸抓来。

“怎么可能?”

老者惊骇欲绝,心中满是恐惧与悔意充塞,本能转身逃窜,电光火石一般,不过窜出两步,背心一痛。胸前鼓胀,整个人诡异地弯成弓状,略一停滞,旋即漫天血雾爆出。

一个豁然大洞,出现在了老者的背心处,前后相通,五脏六腑不见,只余下空空荡荡一个躯壳颓然倒下。

“你,不配知我名号!”

雷霆一击灭杀,张凡语气淡然,不再看他一眼。

重伤之躯。怒火攻心,不知趋避却曝露于同级高手面前,不是不知自量就是不智之人,有何值得关注处?

此人论来乃是他亲手所杀的修为最高者,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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