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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英雄传 作者:白客凡-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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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天所深爱的小师妹。雁北天为了报仇,便留在鬼谷学武,几年后重出江湖,将仇家杀个一干二净,但这二十年来,却始终不知道那三个蒙面人是谁,当时若无这三人,赵家绝不会惨遭灭门。
他想起鹤仙翁,凭当时的语气推测,应该是知晓这三人身份,于是便想劫持云剑去向鹤仙翁讨出答案,但岂知突遇风沙,而云剑却被雁云暗中放走。雁北天道:“云儿,你没事罢?”雁云摇了摇头,低声道:“爹爹,我放走了他。”雁北天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头,道:“这种话不用说了,你平安无事爹爹就已是欣慰不已。”
两人走了一段路程,见到前面躺着一人,对望一眼,走了过去,雁云将那人一转过来,惊呼道:“是你?”那人似乎被吵醒了一般,微微睁开眼,看了看雁云,笑道:“原来是雁姑娘啊,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云尘,他和陈佩之三人也遇到了风沙,结果走散,行得疲惫,便就地睡下休息。他知这是大道,势必有人经过,介时一可问路,二可坐下顺风车,何乐而不为?却不料人是有,但却是雁北天。雁北天冷冷道:“你怎么也在这里?是追云剑过来的么?”云尘含笑点头,瞧了瞧马车,笑道:“他可是在车上?”雁北天冷哼一声,道:“即便是在,他休息坐好车。”云尘道:“如此说来,我那堂弟是不在的了?”雁北天道:“风沙之中失散,是死是活,问老天去罢!”当下领着雁云离开。
云尘想也不想的便跟了上去,雁北天瞧了瞧他,蓦地笑道:“你愿跟来那是最好不过!”忽地伸手一拿,抓向云尘。云尘不意他突然出招,心中微微一惊,方臂一震,躲了开去。雁云顿足叫道:“爹爹!”但雁北天充耳不闻,只管出招,霎时之间,两人拆了十几招,均是不分高低。
云尘叫道:“你打什么主意?”雁北天道:“要你随我来一趟!”云尘道:“你便是赶着,我也不走,何须怕我不跟?”雁北天冷道:“非要你不是自愿跟上才好!”雁云想起雁北天抓云剑,乃是为了向鹤仙翁换来消息,当下单刀已拔,向云尘砍了过去。
这下云尘着实一惊,见雁云招招全然拼命,舍不得手,只得一味躲避,被雁云一招鬼爪神功抓得急是一躲,雁北天蓦然施出“天钟神功”,身形爆发,一把扣住云尘,瞬间用鬼手点穴法连点云尘几个穴道。云尘呆立在场,张着嘴巴,不知该说如何。
雁云噗嗤一笑,伸手在他脸颊之上捏了一捏,笑道:“想不到你也有今日。”云尘结舌道:“这,这……”雁云又是噗嗤一笑,伸手夹起云尘,将他带上了车。雁北天架开马车,得得去了。走了数日,云尘穴道仍未解开,但数日来,却过得潇潇洒洒,笑道:“美人同伴,去地狱也好。天堂也罢。”雁云道:“你这便忘了你堂弟,全然不担心了?”
云尘道:“他若有事,我担心亦是不能救他,他若没事,他岂非是白白担心,人生在世,图个快乐罢了。”雁云啐了口,道:“没良心的!”云尘哈哈一笑,雁北天忽道:“你说的倒是不错。”马车停下,云尘张头望去,只见停靠在一棵柳树旁,前面是一条不宽的江河,乃是黄河上游分支。
在河畔坐着一个老头,专心垂钓,雁北天下了马,云尘见那老头有趣,也想跟上,但却被雁云一把按住,索性便顺势倒在雁云怀里。雁云娇羞无比,想要推开他,但却又怕他下去搅局,低声道:“你要是敢乱动手动脚,我就宰了你。”云尘含笑点头,依偎在美人香怀,如痴如醉。
雁北天下了马,走上前去,道:“云涯的儿子可找到了。”那老头眼中精光一闪,直射雁北天,道:“是你?嘿嘿,反正找不到,既然你亲自送上门来,不如就拿你开祭,祭奠云涯。”雁北天道:“我此行前来不是来和你拼命的,云涯的儿子现在在我手中,我只要你一句话。”
鹤仙翁脸色一变,看了看马车,道:“你说得当真?”雁北天拍了拍手,雁云推了推云尘,道:“你看看车窗外边儿。”那鬼手点穴法奇特无比,不仅将筋脉封住,运不了功,云尘自是听他不着,当下将头探了出去。鹤仙翁一望之下,疑是云涯复生,当即信了,道:“要什么话?”
雁北天道:“或许你早就不记得了,其实二十年前你曾救过我一命。”见鹤仙翁愣了一愣,料是果然记不得,又道:“那年在襄阳城郊外的树林里,你曾用天籁传音功吓走了三个蒙面客,救下了一个年轻人。”鹤仙翁沉吟片刻,实在想不起来,他平生做过的好事太多,常是留声不见人,着实没有印象。
雁北天又道:“那时你说了,若是他们不再走,你便要告诉他们的师傅,而那一夜,赵家府上被人尽数杀光。”说着这里,鹤仙翁忽然眼睛一闪精光,点了点头,道:“老朽记起来了,没想到你就是当时的那个年轻人。”雁北天长叹道:“若不是他们,赵家也不会被灭了满门。”
鹤仙翁沉吟道:“你要我说出那些人是谁?”雁北天点了点头,忽地单膝跪地,道:“我这一跪和云涯的儿子性命还换你这句话。”鹤仙翁默认半响,摇了摇头,道:“事关重大,若是任由你胡闹,江湖之上岂非又要腥风血雨。”雁北天沉声道:“你不知赵家死得多惨!每每忆起此事,雁某便夜不能寐,日不能食,雁某只想讨个公道而已!”
他见鹤仙翁还犹豫不答,便起了身,道:“前辈受云涯的承诺困扰多年,也是无法解开了,雁某现在就去杀了他,好为前辈解惑。”鹤仙翁寒声道:“你敢?”雁北天道:“不瞒前辈,晚辈早就练成了天钟神功,就算是前辈,也只得眼睁睁的看着云涯的儿子被我杀死!”
鹤仙翁脸色变幻一下,雁北天又道:“我答应前辈,只找他们三人算账,绝不牵连无辜!”鹤仙翁叹了口气,道:“望你信守诺言。”雁北天道:“今日答应了你,他日纵然粉身碎骨也会履行。”鹤仙翁点了点头,低声说了出来,雁北天脸色变了一变,道:“竟然是他们!嘿嘿!嘿嘿!”拱手道:“前辈告辞!”叫雁云放了云尘,便带着雁云独自离开。

第三十七章 血刀神功 上
更新时间2013718 0:16:17  字数:19506

 云尘穴道被解,当下一松筋骨,鹤仙翁走了过来,问道:“你便是云涯的儿子?”云尘愣了一愣,道:“云涯的儿子是我的堂弟,我是他堂哥!”鹤仙翁大怒道:“那厮竟敢骗老朽!”云尘笑道:“他说的确实不错,我剑弟确实落入他手中,只不过后来被他女儿放走了而已。前辈放心,我剑弟好得很。”
鹤仙翁听他说来缘由,才放下心,云尘又问道:“前辈,那雁北天跟你都说了什么?”鹤仙翁也不隐瞒,将此事说了出来,云尘沉吟道:“这个不好了,不行,得先找到我剑弟,嗯不行不行,我要去阻止他。前辈,你可有事?”鹤仙翁道:“老朽清闲得很,怎么?想要老朽找你剑弟,告知此事?”
云尘点了点头,鹤仙翁道:“老朽也想见见云涯的儿子,否则心中着实难安,便答应了你罢!”云尘笑道:“多谢前辈!晚辈先走一步。”说着笑呵呵的去了,鹤仙翁摇了摇头,道:“这哪是给他劫持,他还巴不得给他劫持呢。”
云剑三人听说由来,都是唏嘘一叹,王琴几人走后,云剑陷入沉思,不知这血仇究竟该不该报。摸了摸胸口的玉,想起自己一生孤苦,父母惨死,不由得捏紧玉佩,心道:“无论如何,至少要讨个公道!”云剑在鬼谷养伤了一个月,把之前的旧伤和新痛全部养息好。
这日,和司徒玉两人在谷中散步,忽问那阵林之中响声动起,见一群粉衣女子带着胡一刀和刘青山两人匆匆赶去,云剑截下一人,问道:“这位姐姐,那边可是发生了什么事?”那女子知道云剑是谷主的亲外孙,不敢怠慢,恭敬道:“回少爷,怕是有人闯入谷中。”云剑奇道:“这些年来,闯入谷中的人可多么?”
那女子道:“这里虽然隐蔽,但也不是没法找到,有心之人也是不难寻出入口,一年总有十来个,不过大都是死在林间,或是咱们手下。”云剑点了点头,过了片刻,那青袍老者竟也亲自前来,路过云剑二人时,不由得望了云剑一眼,几番想开口寻问,但却害怕鬼谷谷主的手段。
云剑心道:“什么事还要劳烦灵道人。”两人又先走了半响,那声响竟是不绝,两人对望一眼,不待司徒玉开口,云剑便道:“咱们过去瞧瞧吧。”司徒玉抿嘴一笑,牵着云剑的手,走向林子,他们不识阵路,但这林子入口自有人守候,云剑吩咐一人,带将过去。
迷迷糊糊的走了半炷香时间,终于来到林间打斗之处,只见一个鹤颜老头正独斗灵道人和胡一刀刘青山三人,除了灵道人,另外三人身上各自挂彩,云剑见了树一旁的一个拇指大的洞,再看那老头的容貌,蓦地想起此人,惊呼道:“住手!”说着竟是冲了过去。
场中交手四人都是一惊,齐齐望来,那老头便是鹤仙翁,他见了云剑,忽地喜道:“你便是云涯的儿子么?”云剑喜道:“前辈,你便是鹤仙翁前辈么?”两人一见面,各自问了一句,虽未回答,但答案早在心中。云剑问道:“前辈,你为何来鬼谷?”
鹤仙翁一愣,道:“这里便是鬼谷?”蓦地脸色一涌喜色,叫道:“太好了!快叫鬼谷谷主出来,今日了却心愿,平生快活!”这一声叫喝惊动四野,如平地一声雷。乍然惊醒。过了须倪,从林间飞来一人,身穿黑袍,正是鬼谷谷主,王琴冷冷看了鹤仙翁一眼,对云剑道:“剑儿,你退下。”
云剑叫了声外婆,心中不想二人发生争斗,鹤仙翁愣了一愣,惊疑道:“你叫他外婆,那,那他是徐老道的妻子了?”王琴道:“你认得徐萧?”鹤仙翁点了点头,道:“有些交情,我便是受了云涯之托,多年来寻找这孩子。”王琴道:“既然如此,那你自便吧。”若不是云剑到来,她断然不会这般轻易放过鹤仙翁。
鹤仙翁却摇了摇头,道:“老朽好不容易来,岂能就此离开。”王琴微怒道:“你待怎样?”鹤仙翁道:“老夫平生只有两样绝技,第一便是剑术,可惜输在徐老道手里,待要报仇之时,他却已先我而去!可悲可叹!老朽复仇不得,只好找徐老道徒弟比试,却又被雁北天搅局,始终不得而志。而老朽第二绝技,那便是轻功了,在世之上,江湖传言鬼谷谷主轻功天下无双,老朽自来有心比较,可惜你这鬼谷藏得太深,要不是老朽遭遇风沙,在此寻食,吴闯进内,恐怕找一辈子也找不到。”
王琴道:“如此说来,你要和我较量轻功了?”鹤仙翁点了点头,道:“老朽若是败在你夫妻二人手下,那真是无话可说。”王琴轻轻一笑,道:“为了你这愿望,本谷主只当全力以赴,你既然输给了徐萧,那本谷主打死也是不能输给你的。”鹤仙翁怒道:“那要瞧瞧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王琴道:“我这鬼谷偌大,你随便寻个地方较量罢。”鹤仙翁看了一看,道:“就那地方吧,方能显示出我老人家轻功的厉害。”云剑看他所指之处,竟是一处悬崖峭壁,而且垂直而落,全然没有落脚之处。王琴似乎愣了一愣,道:“好,规矩你定下。”
鹤仙翁道:“谁先过得了那峭壁,谁便赢了。”王琴一颔首,两人穿过林子,来到峭壁旁边,立在一颗石头之上。鹤仙翁对云剑道:“小子,你说开始。”云剑点了点头,道:“出发!!”只因“始”与“死”同音,“开始”即为“开死”,云剑大觉不妥,于是唤做了出发。
云剑语音一落,两人便发足狂奔,这峭壁直垂而下,人若直立而行,断然无法站立,是以只得跟着峭壁,一样横过来而走,这不仅仅是轻功的较量,若是功力不能,绝无法在这峭壁之上立足。鬼谷轻功素来以鬼魅著称,远瞧而看,便如一块黑影而行,纵是白天,瞧之也会心惊胆寒。鹤仙翁轻功则是轻快,真如仙鹤闲游,履地如飞。
两人晃眼功夫,便过了大半,始终不相上下,到了后来,快要接近终点之时,王琴倏然纵身一跃,云剑几人大吃一惊,这等峭壁之上,行走已是万分艰难,如此纵跃,不摔将下来才怪。众人知道她先开口说了必胜,为了面子,便不顾性命安危,岂知她轻轻一落,竟落在终点之处。身子稳当,未落下来。
众人对望一眼,均敢奇怪,鹤仙翁惨然叹道:“鬼谷神通,老朽总算见识了。”心灰意冷之下便要离开。王琴忽地一笑,鹤仙翁怒道:“你取笑老朽么?”王琴道:“本谷主不但不取笑,还要敬佩你。本谷轻功身法素来西域第一,百年来无人左右,我在这里已占了地利人和,本当取胜。我若没有这双鞋子,恐怕也是无法胜你。”
说着抬起脚来,只见她脚下所穿之鞋,竟是布满了小钉。王琴道:“这鞋子叫做钉子鞋,乃是为了方便在这林子山野之间纵跳穿行,若没有这双鞋的话,我是断然不敢在最后那一跳的”鹤仙翁虽然明白,但心知她若无深厚的内力,又这双鞋也万万无法立壁如地。
但王琴如此一说,他轻功之上总算没败个一败涂地,剑法之上,那是未完,无法完成,相较之下,心中大松。定了定神,方才想起云尘之托。当下道:“老朽前来,是来告诉你一事的。”云剑道:“前辈,什么事?”鹤仙翁道:“你有个大哥,叫做云尘是也不是?”
云剑大喜,道:“前辈见过我大哥么?他可还好?”自从听陈佩之说与云尘失散,心中便一直担心,鹤仙翁道:“那小子好得很,追女人去了。”云剑几人一愣,随即想起云尘必是追雁云去了,当下问道:“我大哥要前辈来告诉晚辈什么事?”
鹤仙翁道:“二十年前,老朽闭关出门,经过襄阳城郊外,见到三个黑衣人围攻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火急火燎,似乎赶去救命,老朽见那三人与他为难,便出口救了他一下,这三人老朽认得,他们怕老朽与他们的师傅投状,于是乖乖的走了。那夜襄阳城郊外的赵府发生了一场血案,一家遭人灭门,而杀人的劫匪也均死其中,事后老朽推测,恐怕雁北天赶去相救之人,便是赵家的。”
云剑几人对望一眼,王琴忽地脱口道:“原来如此,雁北天那日拼命救下的孩子想必就是赵家的人。”鹤仙翁道:“他追查此事,把以前的凶手杀个精光,但惟独这三人不知其身份,他以云尘的性命要要挟老朽,说出这三人是谁,如今他已知晓,怕是要去报仇了,云尘心感此事重大,已经去阻止雁北天,他要我来通知你,便是要你早做准备。”
云剑听到这里,大感奇怪,道:“那三人是谁?”鹤仙翁缓缓道:“这三人都是当今武林的大宗师,昆仑派掌门王道夫,少林寺方丈慧圆,点苍派掌门曾几道。”云剑几人大为吃惊,不由得瞪大的双眼,鹤仙翁道:“雁北天一直以为,当日若不是他们三人追杀阻拦,赵家断然不会被灭门,因此这二十年来怀恨在心,想必是要寻他们讨个公道,这三人如今都是武林宗师,更兼一派掌门,如果被雁北天杀掉,必然会引起大乱,门下弟子纷纷报仇,雁北天又已经练成的天钟神功,如此一来,只怕又要重蹈百年前的悲剧了。”
云剑深吸一口气,且不说心中敬仰慧圆,单是这武林大祸,便不能让其发生。鹤仙翁道:“老朽自会去江湖打探消息,到时候再来相告。”说着飘然而去。云剑毅然道:“我要去阻止雁北天!”陈佩之傲然道:“大哥,你我二人联手,必能拿下这厮!”
王琴摇了摇头,道:“如果真如鹤仙翁说言,雁北天练成了天钟神功,别说你们,便是本谷主也不是他的对手。”陈佩之道:“这个不然,一个多月之前我曾和他交过手,他相挡我的万劫神剑,还须以金刚铁袖相抗,不敢硬接。若是加上大哥和云尘,必能打败他。”
王琴冷冷问道:“他当时是个什么情况,你给我说来。”陈佩之当下描说出来,问道:“怎么了?”王琴微叹一声,道:“此人真是武林奇才,他与你相斗之时,运用的不过是天钟神功的外层。”云剑和陈佩之均是奇道:“外层?”王琴点了点头,道:“天钟神功分为两层,外层和内层,外层大成之时坚如天钟,你打他一下,必受其反震,但敲钟之时,不止敲钟之手会被震到,钟的内部也会受震,故而他一发动天钟神功,受你一下,虽能挡住,但自己也会受伤,因此他才施展金刚铁袖,以来减少这门武功的伤害,如今他外层大成,若再修炼了内层,便能无视这些反震带来的伤害,到了那时,任你武功再高,也休想动他一根毫毛。”
云剑几人听得惊骇无比,云剑急道:“如此说来,那不是没人能打得过他么?”王琴摇头道:“也非如此,世上还有一门武功可与之相抗的。”云剑道:“是什么武功?”王琴道:“便是万众功。”云剑苦笑道:“虽然知道,可又有谁练成了?”
王琴道:“你们随我来。”众人跟着她穿过林子,来到谷中的莲花池,见她踏着莲叶而走,径直来到池中央的神庙上。云剑几人也随着她而去,走进神庙之内,王琴跪在庙前,磕了几个头。云剑抬头一看,这庙供奉的不是黄帝,也不是佛祖,云剑瞧之未识,心感奇怪。
那供像猛然动了一动,转移开来,路出地下的一条地道。王琴先行走下,云剑四人紧随身后,地道通明,一直蜿蜒而下,走了百来阶,便到地了,云剑一见是个圆形地室,室中央有一个圆池,池子内均是红色的液体,在池中央插着一把巨大的刀。云剑闻得一阵冲鼻的血腥味,惊骇道:“这,这是血?”
王琴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道:“这些血是来养这把刀的。”云剑震惊道:“养,养这把刀?这,这是什么刀?”王琴缓缓道:“这就是名震江湖的血刀!”云剑深深一吸口气,看向这把刀时,眼中竟是不自禁的流露出了敬畏之色。王琴道:“我先给你们说说这把刀的来历吧。”
语气稍微一顿,似在回忆,缓缓道:“这把玄铁血刀的主人就是白阳。”云剑惊道:“这,这么说鬼谷……”王琴点了点头,道:“鬼谷的第一任谷主就是白阳,这鬼谷乃是他一手创立。世人都知这鬼谷武功神奇,还有镇谷的血刀神功,其实便是这刻在血刀之上的万众功。万众功顾名思义,一但练成此功,便能有以一人之力而敌万众之能耐。唯今世上,也只有这万众功才能与天钟神功一拼。”
云剑胸口起伏,激动万分,却不禁疑惑道:“我听慧圆大师说过,中原武林,原也是有不少神奇武功,难道那无量渡劫和易筋经,还有无相神功这些武功都不如天钟神功么?”王琴道:“其实也不然,天山派还有有一门武功,堪称独步天下,名为四象无相功,只是这门武功向来只有掌门人可以练,而天山派的掌门是断然不能下山,因此多说无益。你说的无量渡劫,易筋经,无相神功,虽然威力也精妙之处不逊色给天钟神功,但真正交手来,却是斗不过天钟神功的。”
云剑奇道:“为何如此之说?”王琴道:“无量渡劫和易筋经都是佛家内功,无相神功则是道家内功,这些武功虽然厉害,但都是平和毫无硝烟之味,更何况这些武功精妙无比,有人练成还能难说。佛道武功,本是循序渐进,缓慢平和,须得穷尽一生,是以多年来少有大成者。佛家道家的武功到头而来,则是参悟佛道之说,已经逐渐远离了武。而天钟神功霸道无比,背道而驰,佛家之说,则是入魔。雁北天练了十几年的天钟神功,如今他外层大成,只差内层,当今世上,恐少有人是敌手。如今想要阻止他,那就只得练成万众功,方能与之对抗。”
云剑问道:“外婆,你,你是想要我练这万众功么?”王琴点了点头,道:“是否愿意,还得看你。”司徒玉轻拉云剑,低声道:“云剑,你可要想清楚啊,你若练了这武功,在旁人眼中便成了魔头。中原之人如何厌恶痛恨,你是知晓的。”陈佩之也道:“是啊大哥,何况这武功不知还有什么副作用,三思而定!”云剑想到昆仑派有蒋不通,点苍派有苍笑天,少林寺有慧圆,这些人无不对自己有恩,便是莫逆之交,深吸一口气,道:“我若不练的话,谁来阻止雁北天?昆仑派和点苍派少林寺与我大有干系,我决不能束手旁观。就算无法在中原立足,大不了就不回中原了,留在这里陪我外婆,跟朱大哥们一起逍遥快活!”
对王琴道:“外婆,我愿意练这门武功!”王琴点了点头,道:“那好,我先跟你说这门武功的由来和必要的牺牲。”说道“牺牲”,司徒玉和陈佩之脸色顿时一凝,要练这门武功果然不易!纷纷看向云剑,希望他能回心转意,但云剑脸色决然,道:“外婆你说吧!”
王琴缓缓踱步,凝视着这把血刀,道:“白阳其实位女子……”云剑和陈佩之震惊道:“什么?”王琴看了二人一眼,道:“也无怪你二人如此吃惊,你们心中自然是想,如此厉害的人物,怎能是女子呢?”云剑和陈佩之两人对望一眼,脸上均是一红。陈佩之道:“但,但自来江湖传言,只说二人是魔头,没有是女子啊?”
王琴道:“你们听到是女子尚且如此震惊,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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