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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武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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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际方见谢清芳十分的配合,不哭不闹,不疑有它,两人聊了起来,不过对于关键性的事情,却是一句带过,而且是模糊回应。
虽如此,谢清芳还是得知一些可靠的消息,那就是秦际方此去是找他主人的,他家主人是一个大势力的头目,很有势力,几乎在江湖上可以呼风唤雨。整理信息后分析起来,像这样的势力,在中原似乎不多,要是啸飞哥哥在就好了。
突然,谢清芳眼睛一亮,想起那人是叫秦际方,而五年前的西北阻击战,啸飞哥哥曾经遇到过一个敌人就叫这个名字,那么说,这个人可能是葛尔丹十八寨联盟的人了。
秦际方叫手下们加快了速度,争取在天黑前赶到兰西城。
谢清芳其实已经自行解开了穴道,不过为了能安全逃离,是以没有轻举妄动,但悄悄把头上的发簪拔下来,先选择一个转弯的地方,掀开车帘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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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啸飞虽然不知道清芳被谁抓走了,但是凭着自己在无名谷所学到的特殊技能,探测出清芳就是在天狼寨附近突然失踪的。
待回到天狼寨察看究竟,得知对方的人是乘马离开的,于是,‘行云流水’全力施展,追了上去。
幸好对方有马车在其中,因而拖累了汗血马的行程,让云啸飞得以追上。
云啸飞简单的改装一下,也用布条蒙住了大半个脸和头发,一番简单的改头换面,便叫人难以认出。
在那个转弯处时,云啸飞发现了清芳的发簪,更加确定了。路经一个树林时,悄然袭击,扑上去,点倒最后一匹马上的胡人,而自己则一个空翻,坐在了先前胡人的马上,继续随大队跟着前进,但一直保持距离,总是落在最后。
秦际方一直在前面,却是没有听到十余丈外的动作,云啸飞速度极快,并且有奔驰的马蹄声掩盖住了。
虽然云啸飞很小心,但还是让谢清芳知道了。现在的清芳修练混沌功后,大概也有三十年的功力,况且马车在中间偏后一点的位置,而清芳在刻意留心附近情况,虽如此,她还在怀疑,那人是不是她的啸飞哥哥。
云啸飞本是要等队伍到了兰西城时再行动手,哪知离兰西城还有五里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只听两边山上呼拉拉连声吼,夹杂着数声怪叫,接着冲下来五六十喽罗,却是剪径的劫匪动手了,而前面一面倒挂许多刀箭的大网突然升起,阻住了去路。
这些正是附近的山匪,只因缺粮缺的厉害,接连几天没有收获,所以这一次连暗话也不喊了,直接上来就动手,形如悍匪。
秦际芳用胡语招呼一声,三十多人与对方的五六十名山匪乱战起来。
云啸飞趁此机会,假装中刀晕倒,果然山匪不疑,继续砍杀还站着的胡人。
这一场拼杀,直到天黑,双方只剩下两三个人,不过也都是身上挂彩重伤,唯一一个轻伤的也就只有秦际方一个。
秦际方大骂倒霉,怎么让自己碰到了这种事。不过,下一刻,更让他吃惊的事发生了。
假死的云啸飞放倒了那三个匪徒,然后接近秦际方,只是两招,便打晕了他。
而马车中的谢清芳早已经下来,把剩下的一个胡人点倒,与露出真面目的云啸飞会合。
云啸飞看了看那些汗血马,心中一动,与清芳各坐一匹,另外两匹马后面用绳子拉着两匹汗血马。
两人快速的赶往兰西城,到兰西城时已经完全天黑,不过华灯初上,街上行人尚多。
云啸飞将马骑到一处市集,匆匆的将汗血马卖掉,每匹五十两纹银,共得三百两银子,迅速包好银两后赶去投店。
其实汗血马每匹何止千两数,却让云啸飞五十两一匹卖了,买马的人直笑他是个傻瓜。
却不知紧接着就有祸事找上他了,因为这马并不是云啸飞的,云啸飞见集市上人已经不多,要是求价高,可能很难出手,并且将马快速出手,也是将麻烦引开了。
小心翼翼的云啸飞,与谢清芳前往城东头的第一楼投店。
一个黑影悄悄跟上了他,却是一个小偷,此人得别人告知,说云啸飞刚得了卖马的钱三百两,立时便要来下手,天哪,那可是三百两,要是得手了,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云啸飞凝神细听,知道有人跟上了自己,不过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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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西城东,第一楼已经在望,而这时,那小偷加快了步伐。
云啸飞知道对方要下手了,叮嘱清芳去第一楼等他。
果然,那小偷在靠近云啸飞时猛然一撞,顺手抢走了云啸飞的三百两银子。
谢清芳满脸错愕之情,不过事先有云啸飞知会,也就不奇怪了,走去第一楼等候。
而云啸飞则立马追着小偷而去,虽然追得紧,却故意离着一丈远近。
小偷见对方追得紧,慌不择路下,竟然窜入死胡同。
就在他准备翻墙另外觅路逃跑时,云啸飞一跃上前,轻松的扣住其腕脉,小偷登时动弹不得。
小偷知道这回碰到了扎手的货,便告饶不已。
云啸飞点住小偷几处大穴,拿回银子后,把他扔到墙角,坐在一边好整以暇的问道:“要我饶你也可以,你只要告诉我一些有用的消息,我便放了你。不然的话,就把你绑起来扔到兰江里去喂王八。”
小偷知道这次碰到到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狠角色,不敢欺瞒的道:“我说,我说,一个月前的一天晚上,我在兰西城城南的小树林里,听到一件可怕的阴谋。”
云啸飞顿时来了兴趣:“哦,不错,你详细说来,不要漏了半个字。”说着捡起地上一个石头,抓在手里一捏,然后松开,那石头变成石粉落下。
小偷瞪大了双眼,哪敢有半点隐瞒,立即合盘托出。
原来在一个月前的一天晚上,隐身树上的小偷,无意中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因为天黑,小偷也没有看清长相,只听其中一人叫另一个叫常洛兄,而对方则为郑兄。
“哪此,你看怎样?常洛兄。”
“郑兄,你是说我们联手,你用毒帮我解决门中那批老和尚,而我派些高手,埋伏在暗处,帮你除掉徐飞虹。”
“没错,就是这样,因为如此一来我们双方的对手见我们身边人手较少,不会怀疑,而我们正好可以在暗中行事,骤起发难,管叫对方防不甚防,常洛兄你说是不是。”
“郑兄果然歹毒,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常洛兄也比较阴险,咱们彼此彼此。”
第六回 中原逐鹿 第1章 心痛的感觉
第1章——心痛的感觉
云啸飞给了小偷小小的教训,然后回到第一楼。
二人已成夫妻之实,所以只开了一间客房,而店小二记性竟非常好,还记得他们,热情的招呼。
云啸飞询问上次的房间还在不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拉着清芳住进了原来的客房。
客房中,云啸飞发觉清芳有些不太正常,问道:“芳芳,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谢清芳却是支支唔唔的道:“啊,没有,没什么事?”
云啸飞拉着清芳的双手,直视她的双眼道:“芳芳,你如果是不想让我担心而不说出来,那才是真的让我担心了,好吧,你告诉我,我才真的不会担心。”
谢清芳捱不过云啸飞的软语诉求,终于交待了事实,原来是叶少华抓她之后,在她身上下了很奇怪的毒,叫做情人箭。
这个名字很奇怪,很多人可能会以为它是一种箭,却不知它是一种有形无影的毒药,中毒者只要想起心爱的人,心中便会非常的痛苦,就算是动情,也会使身体疼痛不已,就如同情人射出的箭一般,情到深处,痛切骨。
云啸飞安慰道:“芳芳,别担心,这种毒虽然难解,相信在天月教一定有解药,我们前去天月教去求得解药,就可以解去你的痛苦了。这一段时间,你只要专心练功,相信应该可以暂时转移这种痛苦,只要不想我就好了。”
可是,一对分开十年,如今正当如胶似膝情到深处的青年男女,你叫他们不想对方,在一起却要不动情,却又谈何容易。
云啸飞看到清芳不时皱眉,忍不住心底一痛,知道清芳只是一动情欲之念,必然心痛,如何还能安心下来。
谢清芳却反过来安慰他,先去睡了,叫他不要担心。
云啸飞将混沌功和归虚功各自运行二周天后,也上床睡了。
不过,虽然躺着,却是怎么也睡不着,看到清芳睡梦中仍然不时的皱眉,心里便如刀割一般难受。
只好翻身向外,不再看她,摒去杂念,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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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云啸飞早早的起来看到清芳甜蜜的熟睡着,没有打扰她,悄悄出去了。
出去之前,在门口布了一道小小的机关,若是有人突然闯入,必然讨不了好处,至少可以吓退敌人。
小小机关当然难不倒真正的武林高手,不过,真正的高手却是不屑于做这种勾当的。
云啸飞通过梁州的义盟弟子,打听得知,原来释迦门已由妙凡接任掌门,而上一任掌门却不知道具体下落,想来那妙凡有可能就是那个叫做常洛的了,而那叫郑兄的应该是天水教的二把手郑朝恩。而此时天水教也不复存在了,已经与雪月教重归天月教掌控。
另外也知道了天月教魔头易宁空的行踪,易宁空此时正与沈东阳及郑朝恩一起,往东南去皇甫世家了,而西面秦州的端木世家,据说已经落入天月教手中,端木世家不复存在,改成天月教的西方分教了。
只用了三天时间,天月教便拿下了端木世家,除端木冷玉及冷剑尘在逃外,家主端木冲被易宁空毙于掌下,其他核心人物包括家主之子端木温玉等悉数关押在其世家的地牢中。
端木世家的地牢原只是用来关押外来入侵者或者叛门败类的,而今却将他们自己人关在了其中,这无疑是一个**裸的讽刺。
此举瞬时传遍武林,顿时引起一片轩然大波。
正义一方白道高手们,纷纷谴责天月教的卑鄙行径,大骂其狼子野心,看来是要称霸天下的了,立时人人自危。
消息传来,皇甫世家更是如如临大敌,皇甫世家家主皇甫瑛同其二弟皇甫珍一起紧急商议应敌之策。
皇甫世家在荆州的最南面,与北面的江城相距八百公里。
皇甫瑛遣散了部分人,但是大部分弟子都不愿意离开,一场血战下来,只坚持半日时间,皇甫世家便守不住了。
结果,皇甫瑛被杀,皇甫珍及二代弟子全部关在地牢中,享受与端木世家一样的待遇。
一天不到攻下皇甫世家,这一消息不径而走,令武林道更加震动。
这当然不是说皇甫世家实力太过低下,而是皇甫瑛不得已而为之,知道更好的保全皇甫世家的办法,唯有不低抗。
因此,吩咐下去,只是象征性的对抗了一阵,便放弃了。
皇甫世家以死伤甚微被天月教占领,从此皇甫世家在武林除名,原来的名字改成了天月教南方分教,也叫南方教。
天月教下一个目标是东方世家,如果东方世家被灭,那么整个江南一带,几乎就成了天月教的天下了。
沈东阳悄悄上路,只带着几个弟子前往东方世家。
他要赶在易宁空之前,先一步到达,安排好一切,不致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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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芳二人赶去楚州,为了要寻求‘情人箭’的解药。
楚州在帝国的西南部,福员辽阔,民风剽悍。这里原本有两个较大的势力,那就是天水教和雪月教。
两教分布在楚云山南北两麓,本是互不侵犯,却也十分的敌视。
如今易宁空重掌天月教,再没有天水教和雪朋教的名称,双方弟子也在易宁空的命令下各自通婚,大部分都配得良缘,只有少数人仍是单身。
这样一来,真正的把天月教融合并团结起来,经过三个月的磨合期,原来双方的男女弟子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环境。
现在天月教总堂,由易宁空的女儿易清莲坐镇,而郑朝恩和沈东阳则随着易宁空四出征战了。
云芳二人不日即到楚州的楚风镇,暂时休息一宿。
次日晨,云啸飞叫清芳稍候,他出去打探情况,清芳叮嘱他小心。
直到未时正,云啸飞方才返回,清芳移步上前,为他掸去衣服上的灰尘,并准备了脸盆,给他洗脸,像个贤惠的妻子一般。
云啸飞见,越发觉得愧对清芳,止住清芳忙碌后,接着轻抚她面额道:“芳,我一定想办法解毒,等你康复后,我们再拜天地,风光的办一个婚宴,你说怎么样?”
谢清芳心口微疼,原来是情人箭又发作了,不由柳眉微皱:“飞,别说了,我明白的,这些我都不在乎”为了免其担心,转移话题:“都打听好了吗?”
云啸飞自责道:“是,我们晚上行动,害你心口又疼了,我对不起。”
谢清芳嗯了一声不答,自去一边打坐,运起混沌功,压下那股欲念,才觉好些。
楚风镇位于楚云山脚,是通往天月教总堂最近的一个落脚点,而天月教总堂便座落于楚云山主峰天岚峰。
黄昏时分,云芳二人悄悄起行,离开了楚风镇。
二人展开轻功,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天岚峰。
此时夜幕降临,峰顶散落的几重房舍次第亮起灯光。
天月教总堂,易清莲的卧室中,房间里只是简单的床铺和一张圆桌两个凳子,其它的只有床头靠墙的位置,挂着一副画像。
那画像上的人三十多岁样子,剑眉星目,直视前方,那俊朗的面容透着果敢和威严,仔细一看,似乎就是另一个云啸飞。
云啸飞带着清芳,悄然走到易清莲的门外。
谢清芳见云啸飞靠窗倾听,而不再往前走,知道到了目的地,用眼神询问。
云啸飞点了点头,然后指了指房梁,谢清芳明白,翻身扒在走廊的横梁上。
里面的易清莲听到异响,开门察看,问道:“谁?!”
那是谢清芳不小时碰到横梁时发出的嗑碰,虽然小心却还是让易清莲发现了。
云啸飞在对方开门的一刹那,从半开的窗口跃入。
易清莲见门外没有动静,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风吹的声音,转身入室,突然看到房间里面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与画像有着七八分相似,不禁轻唤道:“梦天,是你吗?”
云啸飞也是怔住,不过,却不是因为看到年近五十却如二三十岁的宫装华丽少妇,而是他看到了墙上的画像。
那正是自己小时候看到的父亲的样子,看到画像时云啸飞已有五分相信,这个女人可能与父亲有瓜葛,而等她叫出父亲的名字,已能猜出,这外女人可能就是易清莲,也可能是叶少华说的那素未谋面的母亲。
听到对方问话,云啸飞才反应过来道:“梦天,你说的可是云梦天云将军。”
易清莲暗想,难道他就是梦天的后人,理了理头绪后,正色道:“正是,你可是他的后人?”
云啸飞不想骗她,如实道:“如实道,没错,那正是先父,你房间怎么会挂着我父亲的画像。”
易清莲顿时激动不已,原来,真的是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高兴之下,抢前几步,就要去抱云啸飞。
云啸飞有些手忙脚乱的后退几步,已被逼到墙根,退无可退,他这时基本已能确定,此妇可能就是十七年未曾见面的母亲,小时候也曾怀疑过母亲还在人世,不过屡次问起父亲,云梦天却总是说她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想到此故作不知的问道:“你是谁?你干什么?”
易清莲此时不再是傲视一方的女魔,变成了一个慈祥和善的母亲,她哽咽道:“啸飞,我是你娘啊!”
躲在房梁上的谢清芳跃入房中,抽出听雪剑,一剑逼退对方,拉着毫无反应的云啸飞于身后。
易清莲有些不悦,看向这个阻挡自己认儿子的人道:“你是他什么人?”
谢清芳剑指易清莲道:“不许欺负我家啸飞哥哥。”
第六回 中原逐鹿 第2章 认?不认?
第2章——认?不认?
楚云山,天岚峰顶,易清莲的卧室。
谢清芳也猜到这个美艳少妇便是易清莲,见云啸飞站立不动,以为被对方暗算了,按住他肩膀关切道:“哥哥你没事吧?”
云啸飞这才惊醒过来,油然道:“你说你是我娘?哼,我没有娘,我从来就没有见过她。”
听到一话,谢清芳却是一点都都不吃惊,因为她从懂事以来就没有见过啸飞他娘,也没有听家里人提起过,似乎云将军府上没有这个人存在一样,云啸飞自幼便是奶娘红姨带着。
他不相信,易清莲这才知道自己的失误,顿了顿道:“你,左脚心是不是有个梅花状胎痣,右边大腿根处有一个月牙状疤痕。”
这是真的,云啸飞不敢相信了,可又不得不相信,知道他有梅花状胎痣的确是有不少人,但知道那个地方有疤痕的却是除了父亲和奶娘外没有第三人知道。
而且,现在这个疤痕已经没有了,早在无名谷日夜浸泡药水当中除掉。
谢清芳听到这话,然后看了看云啸飞的神情,知道这是真的,暗想:完了完了,如果她是啸飞他娘,那也就是说我应该叫她婆婆,那我刚才还训斥她来着……
云啸飞沉思片刻,找个凳子坐了下来,不置可否的道:“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认识我父亲的?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听谁说起过?”
易清莲在云啸飞对面坐下,于是仅有的两张凳子占用了,谢清芳只好站着,浑然不觉,而易云母子二人也没有察觉她的异样。
云啸飞面无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悲,无动于衷的看着桌子,桌上干净得很,没有任何杂物。
易清莲陷入回忆中,“事情要从十八年前说起——
十八年前,我前往京城打听一个消息。我听朱时进说,知道了我父亲的消息,哦,朱时进当时是我的副手。
你应该知道三十年前的事吧,当然父亲,也就是你外公,他被你师傅等人打落悬崖后不见踪影,我和飞虹多方寻找却没有看到父亲的尸骨,所以我相信父亲他老人家还活着,于是中了朱时进那混蛋的毒计,被谢道元发觉了,将我打成重伤。
谢道元派了五大护卫中的两个,也就是谢宜和海中天追杀我,幸好当时天黑,我才能逃很远。
当时慌不择路,后来竟然发现又走回了原地,不得已之下闯入谢府的对面,就是云将军的府中。
那些人问过梦天后,知道没有人逃进来,便各自散去了,但梦天告诉我说,那些人在外面侦察之后,仍然派了人在外面监视着。
而我因为重伤,便在云府中暂住,以便静养疗伤。
有一天晚上,你父亲因为诸多烦恼,加上想起了他以前的亡妻,一个人在喝闷酒,我正好碰见,走过去陪他一起喝。我想起了早死的母亲,而父亲又不幸……心情也是十分不好,于是也不再劝他,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酒,后来我们都醉了。
醉得不醒人事,只记得最后好像是他扶我到了房间,然后,他扶我上床……
第二天醒来,我才发现我们都光着身子,我知道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我不后悔认识了他,只是有些惋惜认识得太晚了些,当时我已经三十岁,一般人家恐怕早就已经儿女成群了吧。
而我,一直是冷若冰霜的样子,对谁都看不上眼,虽然大师兄一直在喜欢我,我也知道,但我不喜欢他那软弱的性格,就是因为他怕事,我父亲才救援不及,所以我恨他,恨所有的男人。
可是,自从见到你父亲梦天,我才发现,这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这种东西。
我没有怪他,转头自顾自的穿上衣服,便要离开这里。
他却说‘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你能不能留下来。’
我知道,他与谢道元同为正光帝的武将,而正光一直没有提他们当中哪一个作兵马大元帅,是因为不好选择,但却一直在考察他们。在这个关口,我又怎么会影响他的仕途呢。在老百姓的眼中,我只是个魔教的妖女,人见人怕的魔女,谁碰我谁就要倒霉,我自己不敢再与他纠缠。
但为了宽他的心,我假意答允,在当天晚上悄悄的离开住了半个月的云府。
谢道元的人手早已经撤了,我返回楚云山南麓,杀了朱时进,重新执掌雪月教,回山后三个月,我知道我怀孕了,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
回来后我把教务交与如月打理,第二年,我生下一个小孩,我悄悄的送去了将军府。
梦天他要挽留我,我拒绝了,因为我是魔道,而他代表着朝廷势力,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来,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所以,我毅然决然的回到楚云山,并且叫梦天不要来找我。
没想到,如月竟然也背叛我,我忍痛杀了她后,心灰意冷之下,守在山上三年都没有下过山。
直到孩子三岁时,我冰封的心开始松动,也是在那一年开始,我每一年都会去看望孩子,每年的春年我都会精心准备一份礼物给他……”
原来,自己小时候收到的神秘礼物就是她送的,想到此,云啸飞心里逐渐的开始原谅她了,想来那二十出头的梅兰菊三个丫头也是那几年收下的吧。
谢清芳也是自幼就没有母亲照顾的,听到这里,泪水早已经是哗哗的往下流。
云啸飞只作未见,转身走向那副画像前,仔细的打量起来。
看得出来,她很爱这个画像中的人,十七八年过去了,这画像竟然还这么新,而且走近了看,上面可以看到明显的凑痕,那就是说,这是凭着记忆画出来的,想来,此画当是出自易清莲之手。
画像正是易清莲亲手所画,易清莲迫于世俗的压力,以及不影响画中人的仕途,竟然作此画像,聊以稍解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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