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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渣配穿热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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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次没死,后来怎么到了黑龙手中?”这是兰天一直不解的。
所以,这就是传说中跳戏的苦果嘛,墨琴沮丧地说,“那么大把杀猪刀,你怎么不去捅一刀试试?”
“当时那把刀被我换成弹簧刀,只是割破了藏在衣服里面的血袋,我制造了被杀的假象,等迟若和你那个马甲君离开后,就出了你的别墅。
想当时心情无比愉悦,以为从此获得了自由,想去B吧喝一杯庆祝,结果”
“被黑龙发现给我送回来了?”兰天站起来,向门口走去。
“嗯,你明知道我没死,怎么还像模像样地办什么葬礼?”
“剧情安排啊,嗨,跳戏的后果你不我更清楚吧。”
墨琴气苦。
“不过,骚年,你喜欢不穿裤子跟别人聊天吗?”兰天拉开门,顿了顿,尾音里似乎还有意味深长的笑意。
墨琴恍然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米色的围裙仅遮住要紧处,裤子褪到膝盖下,半跪的腿上还残留着少许白色膏体,还有动不动就痛的那处,无一不在地宣告这些都是那个丧心病狂的六必治干的好事。
于是,墨琴在自己的人参目标里加了条备注,如果哪天让那只六必治喜欢上他,一定要让他虐身又虐心,一百遍啊一百遍。
*****
三天后,某个“菊花残”少年,终于痊愈,决定一雪前耻,实施三天来一直在脑海中不断酝酿的计划。
这天傍晚,墨琴又一次推着自己做的青椒炒洋葱出现在兰天房间,只是身边少了兰氏府邸塞巴斯酱,他坚信,不论是任何人,要征服他的心,必须先征服他的胃。
兰天惬意地躺在摇椅上,半眯着眼看少年将一盘盘颜色鲜艳的各式洋葱炒青椒和青椒炒洋葱摆在桌子上,不满地开口,“骚年,如果你一直纠结于洋葱和青椒,这剧情可没法发展咯。”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就不是你的菜?”墨琴取下围裙搭在餐椅背后,今天他特意挑了一件粉红色衬衣,因为特地研究了男人对性伴侣敏感的颜色,即使自己不喜欢,为了那条人参目标的备注,他也豁出去了。
兰天停下摇椅,眼睛窄成一线,这个家伙重生之后,似乎变得有趣多了。
看来光是食物的诱惑是不够的,墨琴决定施展十八般解数。
墨琴坐到摇椅扶手上,冷不妨兰天突然站起来,椅子摇晃起来,被兰天一带就跌进摇椅中,椅背上还留有兰天的体温。
“你要做什么?”墨琴只觉得眼前一晃,兰天撑着扶手俯身注视着他,高大的身影投在他身上,椅子晃得有点头晕。
“呵,我倒想问你要做什么呢。”兰天捏起少年的下颌,让他跟自己直视,“如果你想推动一下剧情发展,需要我做点事,直接说就行了,不需要拿这些东西来折磨我的胃。”
“哈?我为了做这些,可忙了一下午啊!”墨琴失落地垂下眼睫,“我只是想,或者我们早点在一起,让这崩文完结就了结,以后”
“嗯?你是想离开我?”兰天心头莫名的烦躁,这个家伙绝对就是他最讨厌那种类型。“是谁说一定要让我喜欢上他来着?”
“那个只是台词啦,你知道的。”墨琴扭开头,想要摆脱被钳制住的下巴,却是徒劳,这个家伙是有鬼畜属性吗,简直就是他最讨厌那种类型。
“那你弄这些,是想做什么?”兰天曲起右腿抵在少年两腿之间,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摇椅上,摇椅发出超负荷的“吱呀”声。
“我只是想”墨琴被近在咫尺的男神脸骇到,就这张脸而言完全就是他理想中的轮廓啊,一时看得有些失神,将真话说出口,“也许你抱我一下,或者发生点什么,我就能确定你可能就是我讨厌的类型,那样,我就可以毫不犹豫地离开你。”
“说到底,还是想离开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兰天才发现自己不爽到极点,从知道这个家伙重生开始,就不断做一些违逆的事,还越来越频繁地出现在他面前,即使现在明白对方说的都是假话,反而让他更焦躁。
“啊,不是,那个,不如我们先吃了饭在说吧。”少年看向餐桌的表情就像看见救命的稻草,兰天释然一笑,放开他的下巴,走向餐桌。
“不过说真的,你做的菜跟你的长相比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豪迈奔放啊。”兰天夹起一筷子洋葱和青椒的不明混合物送进嘴里,这味道真特么够劲。
“对不起,我去叫塞巴斯酱重新给你做一份。”墨琴感觉刚刚跟这个人说那几句话比一个世纪还漫长,这家伙居然这么快就若无其事地吃饭去了。
“不用了,也不是吃不下。”兰天扒拉了几口饭,不得不说,这看起来没有问题的米饭也参杂着夹生和糊味,“骚年,你的厨艺是跟巴尔德1学的吗?”
“呃我下次会努力做好的。”墨琴认真地低下头。
35
第35章是六必治和高露洁的话;怎么谈恋爱?
“听说你以前是从B吧的调|教师卖给黑龙的,那些人很变态吧?”兰天咽下不易消化的食物;若无其事地跟少年搭讪。
“诶?”完全不在状态的墨琴,没有听懂这句话的重点在哪儿,其实他在网游中被炮灰后;醒来的时候,就被人懵懂地带到兰天面前;然后一直住在兰天府中。至于调|教师什么的;那不过是黑龙跟兰天对的剧情吧;关他什么事?
“虽然我也喜欢男人,但最近仔细考虑后发现;你大概就是我最讨厌那种类型。不过你也知道,你跟我是设定的原配。我一直都很担心如果背离剧情会有什么后果;综合你的遭遇,跳戏绝壁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决定跟你商讨一下和平相处协约。”
“协约?”墨琴惊讶地抬起头,见对方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看来这是自摆了一餐鸿门宴啊,对方早就想好了算计他的办法,这样一想就非常烦躁,“这么久了,你经常跟男人上床吧?”
“我都说了,不能背离剧情,你以为我成天应酬,容易吗?”兰天斜了他一眼。
“没有跟男人上过床,怎么就知道我是你最讨厌的类型?”墨琴放下筷子,不满地盯着对方,这个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渣。
“当然不能跟你这种在男人堆里打滚出来的人。”兰天只要一想到这些就格外恼火。
“我是又怎么样?”墨琴面色一红,尴尬地扭头看窗外。
“那就订个协议吧。以后你住在这里,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表面上要做出跟我感情很好的样子,这张卡给你,足够你过上想要的生活,以后也会定时给你打钱上去。
只要你配合,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还有,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有染,不然协议作废。”
兰天随手抽出一张卡扔在桌子上,墨琴看了那张卡三秒钟后,自动将头埋得更深,略长的刘海挡在额前,挡住他的表情。
呵,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出包养戏份啊,卡的主人无处不在地透着“卑微的人类,还不赶紧领旨谢恩”,哦,此处需要掌声。
为了钱而甘心寄人篱下的炮灰受,比起某些温柔深情炮灰攻来说,简直就是一坨翔啊,没用的时候抽水马桶一冲,就该哪哪打酱油去。
两人之间陷入长久的沉默。
“你吃过饭就早点回去洗洗睡吧,我还有点事出去一趟。”兰天草草吃了些饭,看了眼心不在焉扒拉着碗中饭菜的少年,提起包向玄关走去。
“去哪儿?跟谁?做什么”墨琴突然站起来,紧赶两步拉住兰天的手腕,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说,骚年,你是胡图图附体吗?”兰天视线落在少年紧攥的手腕上,要摆脱这一坨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如果你不是特别忙的话,我是说,你可以考虑下我刚才的建议。”少年执拗地攥得更紧,眼中泛起水雾,硬是没流下泪来。
“什么建议。”
果然还是没当回事。
“我想说”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意义了,算了罢。墨琴放开手。
“你想说跟我发生点什么,就能改变我对你的看法,对吧?”兰天反抓起他的手,拖进卧室,将他扔在床上,还在自怨自艾的墨琴,被摔得七荤八素,无辜地看着罪魁祸首。
“你这种‘少女模式全开’是在闹哪样?
矫揉造作地给别人制造烦恼,同样的事情翻来覆去做,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给别人造成的困扰,说什么‘你必须负责’‘我一定会让你喜欢我’之类的话,不经过别人的同意就闯入别人的生活。
你这种反复无常的性格,你自己喜欢吗?
既然你自己都不喜欢,为什么以此来折磨别人?”
烦躁,不安。
明知道一接近这个家伙就无法平静,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兰天扯开领带扔在地上,迅速地脱掉衬衣,压到少年身上。
此时的墨琴处在惊恐中,完全没想到对方会粗暴地将他丢在床上,按照各种影视剧情,不是应该他使尽浑身解数将对方勾|引上床吗?为此,他做了几天的心理建设瞬间崩塌。
“你不是很有经验吗?傻掉了?开始吧,我也很想借此知道我有多厌恶你。”
这个家伙的存在就是一种灾难,足以毁灭掉他所有耐心的灾难。
男人将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墨琴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包围在他身边,兰天身上似乎还带有一种天生的冷冷荷香,这是墨琴为数不多几次接近他发现的,这种味道让他一瞬间失神,仔细却又闻不到了。
兰天对这个处心积虑接近他,真正靠近又各种发呆的家伙恼火至极,连语气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刚刚坐到我椅子上的谄媚劲到哪去了?那些引|诱人的招数怎么不使出来?
只想跟我发生点什么,说得这么单纯,让听到的人都相信了,你就是擅长用这种眼神来欺骗别人吧?还是嫌我给你的钱太少了?
你未免也将自己的身价看得太高,这些钱搁B吧够包养几个你这样的货色,你特么倒是说句话啊!”
完全停不下来,明知道这些话会伤害到眼前这个人,一想到墨琴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离开他,一想到这家伙以后混迹在各色男人之间,很快就忘记他,就各种不爽,这特么都是些什么狗血剧情,他居然被这货扰乱心神。
“你说得对,我接近你就是为了钱,说什么我喜欢你之类的时候,我都在自动脑补喜欢你的钱,说什么让你喜欢我之类的,也可以脑补成让你的钱进我兜里。”
墨琴被他一阵吼,反倒平静了,颤抖着抬起手,慢慢地解开衬衣扣子。
简单的动作在兰天眼中仿佛过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待解到最后一颗扣子,露出微陷的髋骨,他捏住那两只纤细的手腕压到墨琴头顶,吻落在少年微张的唇上,他不想再说什么了,也不想听到对方说多余的话。
这个吻出乎墨琴意料地炙热,完全不同于前几天那种冰凉彻骨的感觉,粗暴地攻城掠地,舌尖灵巧地卷起他的舌头,吮吸缠弄,根本不给他回应的机会。
墨琴突然开始对今天做的事后悔,这样只会让兰天更轻视践踏他,或者更反感他吧?一直都想方设法离开这个人的心,在这一瞬动摇,自己这种扭捏的性格确实很讨厌,连自己也非常讨厌,所以,就果断离开吧,少些回忆更好。
兰天没想到他会突然用力挣扎,已经不自觉地沉浸在深吻中,舌头探到对方舌根也觉得不够,只想将这个人分拆绞碎,吞进腹中完全融在血肉中才好。
猝不及防地被对方推到一边,下唇还被唇齿交叠时咬得渗血,唇角像被撕裂般的痛,然后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嘴角趟下。
“啊!”
血顺着兰天的下巴滴落在床单上,几滴殷红触目惊心,墨琴被吓得手脚无措,他真没想过要弄伤他。
“你属狗的吗?”兰天冷冷地揩掉嘴边的血,披上衬衣,捡起地上的领带。
“起来!”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冒着寒气的字。
“我对不起。”墨琴坐在床上,头几乎埋到胸前,默默地扣着衣扣。
“磨磨蹭蹭犹豫不决,我遇到你真是倒霉透顶了。”兰天攥起那货的手腕就往外拖。
“诶,六必治,我会自己走,别拉。你要带我去哪儿?”墨琴冷不妨被拖了个踉跄,头撞在门框上,捂着头直抽气。
“对付你这种会咬人的小兽,我的做法是,拔掉你的牙齿。”兰天提起包,头也不回地说。
“你想做什么?你不能拔我的牙啊,喂!”墨琴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惹恼这个丧心病狂的独|裁主|义者,真是太可怕了。
“你不是对我去哪,跟什么人做什么,很感兴趣吗?我这就带你去见识一下,免得你哪天又想些花招来玩弄我。”兰天拉开停在荷塘边的车门,将墨琴塞到后座。
站在一旁的田忠,识相地打开驾驶座车门,退到一边,少爷每次出门必然衣冠整洁,从没看他这样仓促,也只有墨琴才能让少爷如此动容吧。
黑色轿车拐出兰氏府邸,就在环城路上飙起车来,墨琴缩在后座,有一句没一句地用颤抖的声音念叨“不要拔我的牙”“我不是故意的”。
被无视的少年忐忑而绝望地望着窗外不断后退的建筑物,没有注意到前排那个散发着强大气场的男人在不经意时唇角勾起一线弧度。
夜幕降临,远处城市中心霓虹闪烁,注定这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36
大家齐聚一堂的话,一定很消魂吧。
这天傍晚;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给浅色的窗帘镀上一层金色;玻璃茶几上摆了一样水果,整个一楼大厅宽敞而温馨;依稀可见窗外爬在墙上的藤蔓植物。
迟若坐在沙发上看一份新剧的企划案,眉头拎成了死结。
这是公司里近期准备开拍的一部新年档电影,至于特点;当然有,还很多;各种豪华明星演员阵容,一线女星大尺度湿身床戏,庞大的场景造势,多国拍摄景点;知名后期制作团队,精美演员服饰道具等等。
可除了这些每年节日档拼的噱头,剧本本身,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呢?
剧情俗套,演员们轻松地扮演几个花里胡哨的神经病,蹦跶几十分钟,再加上炒作宣传就是一部成功的电影?
没有一句经典对白,没有让人印象深刻的人物性格,看完就忘的情节,就算是他这样走过场的人都看不下去。
“啪!”硬质文件夹摔在茶几上,迟若仰躺在沙发上,闭目平息无名火气。
沙发背后是开放式厨房,辰景手中拿着一只白瓷盘子,刚用洗涤剂抹上泡沫,被那惊天动地的响声吓得手一滑,盘子掉在地上。
随着那声文件击在茶几的声响,厨房里“咯吱”一声脆响。
迟若太阳穴一抽,痛传至头顶,起身走进厨房,蹲在地上捡拾碎片的少年听到脚步声后头埋得更低,悄悄地将割得鲜血直流的左手背到身后,右手慌乱地擦着地上的血迹,金色的头发挡住眼睛,看不出表情。
“我看见了,把那只手拿出来。”这样日常到狗血的剧情,这家伙都能演绎得如此生动,不去当演员真是浪费人才。
“我没事,搽点药就可以了。”辰景平静地站起来,绕过迟若,扯了几张面巾纸裹住左手,走向客厅放医药箱的柜子,刚蹲下,柜门就在面前打开。
“你怕我?”
头顶上撑起一片阴影,还有一接近这人就会产生的无形压力,压力随着迟若蹲在他面前打开医药箱而消失。
“我为什么要怕你?就算我现在没有实力跟那个人抗衡,你也成天监视我,不准我调查他,但总有一天,我会让那个杀(人犯)肉哥的人偿命。”辰景咬紧牙,不甘地盯着迟若,手也不觉间攥紧。
“呵,你身上的伤好了?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想去作死了?”迟若被他生气的样子逗笑了,这家伙生气的时候总是特别可爱。
“我没忘!我没忘!我没忘!”辰景跌坐在地上,向后缩了几步,背抵在墙上,他永远也忘不了那夜里火光冲天,肉哥带着他在草丛中穿梭,最后倒在血泊中那一幕。
“诶?”不小心又触到辰景的痛处,迟若一阵头疼,连自己忘记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人,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拉起那只因为用力血渗出白色纸巾的手,喷上消毒液,熟练地包扎好,还不忘调侃一句,“没忘就好。”
辰景看着他温柔细致的动作,也发现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谢谢啊,上次做完画稿跟编辑请假一个月的时间快到了,明天我想回去把画具什么的搬过来。
你放心,在没还清你的钱之前,我是不会跑的。
不过,我算了算,卖掉我的房子,再加上这些年兼职画漫画,除去今年的学费,我只能先还你一百万,另外九百万我会慢慢还你的。”
辰景默默地看着自己的左手,跟迟若絮絮叨叨,完全没注意到对方转身放医药箱的脸上浮出越来越大的笑容。
“我说房东先生,看在我给你包揽了所有家务的份上,利息什么的就算了吧?你那种计算利息的方法太不科学了啊喂。”
“说得也是啊。”迟若弯腰,带着明朗的笑,右手平伸到辰景面前,邀请之意明显,辰景看着他的笑一瞬间的失神,没想到变态房东先生居然还有如此随和的一面。
辰景的心情也随之好了几分,借着迟若的手站起来,稍不留神被对方一带,就撞进他的怀中。
“我以前给你建议过写热题材文,你想好了吗?”
迟若的声音认真而低沉,说着不相干的话题。本来辰景只比他矮半个头,现在他的声音就好似在辰景耳边呢喃。
辰景耳廓一红,这个姿势倒像自己倒贴到他怀里。
变态房东就是变态房东,即使披上那张温柔深情的外衣,也改变不了他独|裁霸道性取向不正常(?)的本质。
辰景推开他,懊恼地走向厨房,告诫自己一定不能对变态房东放松警惕。
“你歇着吧,只剩下一只手了,难道还想打破我的碗?这可是从你的利息里扣的,我算算啊,即使不计利息,以你赚钱的速度,没二三十年也难还清吧。”迟若心情大好地拉住辰景手腕,虽然那天卡文事件后就没碰过他,不过日常调侃他几句,看他忽变的表情也是很有趣的啊。
“知道了,我这就去码还不成吗?”辰景揉了揉手腕,有些沮丧地说,“画画和写文同时进行的话,再加上课程会越来越紧,不好兼顾呢。”
“那你更喜欢哪样呢?选一样做呗,如果赚不到钱,我包养你就成了。”迟若扫着地上的碎片,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某只向来温顺的少年,全身腾起的熊熊怒火。
“我不会放弃的。”为了还钱,离开这个变态房东,给肉哥报仇,就算再难也要坚持下来。
“不放弃就好,我有一个赚钱的机会,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迟若停下手中的事,看向辰景,经历了这么多事,不得不说辰景编织的故事非常有趣,也正是时下影视作品所缺少的。
“违法的事,我可不做。”
迟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边说不做违法的事,一边吵着要杀人的家伙,他的内心是该有多矛盾,才可以这么可爱呢。
“喂,不准笑。”辰景立即明白了迟若在笑什么,自己倒先闹了个红脸。
“一个月时间,十万字中篇,要求不用我说了,题材不限,是要能拍成电影的,至于稿酬嘛,得看你的表现了。如果连那个都不如的话,你真的可以放弃码字什么的了。”迟若随手指了指扔在茶几上的企划书。
辰景拿起企划书,认真看起来。
“对了,今天晚上有个应酬,你”迟若刚说到一半,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他扫了眼手机屏,是雷子。
“喂?”迟若走到阳台上,斜靠着圆形栏杆。
“肉哥,今天晚上黑龙约你见面的地点改到了皇室地下赌场,一号赌房,刚才有赌场那边的兄弟传来风声,兰天带着他那个小秘也进了赌场。
肉哥你看要不要在一号赌房附近安排些兄弟”
“不用了,让兄弟们今天晚上都放机灵点,别让人把窝给端了。”迟若沉眸,不经意看了眼辰景,辰景似乎感到他的目光,向他点点头,表示自己看完了。
“那你宅子那边?”雷子在赌场,当然看出今天晚上赌场的气氛与平时有异样,看似喧哗乌烟瘴气的大厅,每桌总混有一两个神色警惕的人。
“跟平时一样,给三皇子那边打声招呼。”
迟若不动声色地挂了电话走进客厅,难得见到辰景两眼放光地盯着他,好像有很多话要跟他说的样子,不过赌场那边事态不容忽视,离跟黑龙约定见面的时间只有半个小时,他提起沙发上的包,揉乱辰景一头金发,在对方不满地拍开他之前收回手。
“我出去一趟,晚上关好门窗,不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门,我给你带你喜欢吃的油炸带鱼段回来。”
辰景抱着企划书向楼上走去,每次出门都用这种溺死人的声音说几句容易让人引起误会的话,会让别人很困扰呢。
“呤——呤——”
辰景刚上二楼,迟若房间里的电话就响起来,辰景迅速跑到楼梯转角,趴在栏杆上向下张望,“迟若,有你的电话!”
“嘭!”楼下玄关被合上的声音。
辰景走进迟若的房间,提起电话,“喂?你好,迟若刚出门,请打他的手机。”
“辰景,我是穆雨,不要挂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穆雨急促的呼吸声,好像跑了很长的路似的。
“穆雨?!”辰景刚准备放下的电话举在半空,呆了呆,“你怎么知道”
信息量有点大,辰景也不知道先问什么。
“你先别问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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