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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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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捺惊讶的看着我,不可置信:“你会这么好心?”

我勾勾唇,色迷迷的打量他隐在衣服中的精悍有力的躯体:“我不介意你以身相许。”

出乎意料,木捺没有表示出一丝不满,静静的看着我:“你打算拿晏瑭怎么办?”

眯了眯眼,晏瑭晏瑭的,他在你心里地位那么牢不可破么?都人为鱼肉了,还念念不忘,脑子一转,嘴上道:“如果让你选择,晏瑭和敏湘只得一个,你选谁?”

木捺沉默,半响抬起头:“两个都不选,我会杀了你。”

我仰天而笑。

正文 第七十章 又见遥

转眼又过了几日,金秋时节,桂花飘香,甜甜的,仿佛沁到人的心底。

今日是月中,没有朝会,但却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尤其是对于那些参加秋试的人来说,因为名单的确定此刻就在我的手中。

为什么说是名单的确定,而不是确定的名单?首先几篇出彩的文章就静静的放在我的书桌上,名字却是一个个的序号。

为了防止作弊和考官的徇私,考生们在报名登记时领取自己的号码,考试时只将序号代替姓名,其后再由抄录员重新誊抄隐去号码和笔迹,以示公正。

而我看到的这几份自是已经由几位考官都阅读过认为非常精彩的,路基便将他们书写的原稿递给了我。

在无法确定的时候,字迹便也成了一种评判的标准。

我略略看了一下,有三个人写的是国家,一个人写的是家族,其他二人写的是奸佞。

我拿起那篇关于家族的,首先入眼的就是文笔,字迹端正。只能用这个端正来形容,通篇如同印刷体般,间隔、横竖、浓淡如出一辙,只在勾画处浑圆细巧,小小的细节就显得整篇字精妙优雅起来,看起来非常顺眼愉悦。

再看全篇,没有细写个人对家族的落叶归根的情深,淡淡一笔带过,着重的却是家族的组成,对于家族来说什么是重要的,什么是不需要的累赘的,什么是妨碍的必要铲除的。

家族是不容忽视的,不说对于个人,单是古往今来错中复杂的姻亲便让人思虑再三,而作为一个庞大的家族,对社会的的影响力也是极其巨大的。

而与之相反的,家族中的某个个人是无足轻重的,哪怕是那个族长,如果出现意外,舍弃是必然的,也无可非议的。

让我不由的想起从前在书房内说过的话:我的命令的最重要的,但我的性命不是。倒是有异曲同工的妙用,还是说,这人是借由我的话来表明自己的态度呢?

心里有了一个底,倒是不急着询问路基此人的名姓。

两人写的是奸佞,都从社会的角度来叙说对奸佞的打击和不忿,文采斐然,辞藻华丽,引经据典,引人公愤,渲染力不错,但就我的角度来说,两人都没有写出新意,也都没有达到我希望达到的目的。

便放在一旁,拿起那三人的文章,首先入眼的就是清隽雅致的行笔,风骨纤瘦,行云如水,看上去就让人很舒心。文章讲述的是三国的起源,以及现状,各国的风土人情,矿产资源,乃至各势力分布。

条理分明,结构严谨,看似没表述本人的看法,通篇下来却有种三国尽在掌中的感觉。

下面一个却是没有这么淡然了,行文里咄咄逼人,锵锵有力,笔锋犀利,用词简洁明了,整篇下来没多少个字,却是表明了一个态度,收复三国,再现凯撒盛世。

有野心的家伙,想了想,还是放在左边。

最后一个文笔还行,却是比之前几位,思想力度差了点,只得放入右手了。

这样一来,看中的就是这三人了。

我让人通传路基前来,不一会,门口便响起了请示声。

“路基,就这三人吧,先不急着宣布名单,我要见见。”我将三篇文章交予路基。

路基接过,看了一下序号,没什么意外的表情,恭敬的答道:“陛下是一起见呢,还是分开来。”

“还是分开来吧,也好谈谈理想谈谈未来什么的。”我微笑的靠向椅背,现在愈发的喜爱这个姿势,不知是不是年龄大了,腰骨经不起长时间挺直,黑线的想着。

男人啊,腰是得好好保护的。

路基退下,不久就带着人上来了。

我头也不抬,说了句进来,便听得脚步声向我走来,一直到桌前停下。

“你是哪一个?”我继续翻看各地的紧急呈报,正值秋收前期,有几个地方出现小规模的干旱。

然后,我听到熟悉的清淡的嗓音从耳际传来,像此刻早间带着露水的阳光。

“遥。”他说。

笔尖一顿,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却仿佛并没有反应过来一般怔怔的没有动作。

“你怎么来了?”我抬起头,望向他,阳光透过大片大片的透明玻璃从侧面射进来,遥的身影带着梦境的恍惚。

遥一如既往淡淡的笑着,温暖轻浅,眼底却似乎有种不明的情愫在里面,水润光泽:“是你让我来的。”

“哈?”我不明所以。

遥伸出手,在桌上三份试卷中抽出一份:“这是我的答卷。”

我看向他手中的文章那清淡雅致的笔迹,正是我选出的第二份,只是,我根本没有料到会是遥。

“为什么参加这次的秋试?”我不明白,遥不喜政事,清茶书卷午后,那才是他追求的理想不是么?

“你让我做自己喜爱的事,不是么?”遥浅笑。

这时,我忽然恍然,为什么总觉得哪里别扭,遥没有口称陛下,也没有行礼,不是近几年的温和疏离,有如幼时浅淡的温暖。

却仿佛又带了点别的意味,心底不可控制的雀跃着,又莫名的恐慌着。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撇开眼,不去看那熟悉到无时无刻不出现在脑海里的身影。

“你明白的。哥哥。”

那个称呼一出口,眼里不受控制渐渐晕湿,有多久了呢?为王之后,遥便一直叫我陛下,我则叫他王弟,疏离而客套。

一晃眼,都十年了啊,年幼的孩童已经长成了翩翩佳公子,我看着那张熟悉的清隽的脸颊,还残留着从前的眉眼,温润清淡。

心底有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成就感,可随之而来的微酸和留念却占满了全部的心神。

我柔柔的微笑起来,伸手抚上那张清瘦的脸:“这几日怕是没怎么好好休息吧,都瘦了一圈,回去得叫弟妹养回来。”

没有忽略指尖碰上一瞬间遥的僵硬,心头酸涩得无以复加。

“既然遥你有心在仕途上发展,做哥哥的自然应承,什么时候不乐意了,再说。自家的兄弟,没什么不好讲的。”我笑得愈发的温柔。

遥定定的看着我,像要在我的脸上寻找什么,随即,温和的笑了,一如往常:“是,陛下对我的文章怎么看?”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遥的才学是为兄也自愧不如啊。”不长的文章,五六千的字,涵盖了现今三国的各方面,涉及范围之广,却字字珠玑。

“是吗?”遥微笑着,似乎带着点羞涩,像个被兄长夸奖的普通孩子。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兄弟情深

“为兄怎么可能虚话?”佯作微怒。

“是啊,陛下金口玉言。”遥也开起玩笑。

心神一瞬间的恍惚:“两兄弟续话,就不必扯这些身份的话了。”

“是。”

然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似乎总是这样,我们之间已经生疏到找不到可聊的话题,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其实我是知道遥参加秋试的意图的,记得前世哪里听过一句话:枷锁是种桎梏,有时候也是一种依靠。

我的强留,让遥痛苦,又何尝不是依赖呢?

我们是兄弟,最亲的血亲,比云妃,比玺金,比名义上的妻子,还要亲近。一起长大,一起简单的欢笑,一起度过漫长的黑夜,一起面对外界的试探和伤害。

愔对遥的感情,并不是纯粹的爱恋,夹杂着太多亲情、友情和说不清的执念,就如同双生子一般,加起来就是完整的世界,再不需要旁人。

所以他排斥凝紫,排斥一切可能插足他们之间的人和事,只想两个人就这么走下去,就像他们这样走过来。

那是一种强势的偏执,和“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倒是异曲同工。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哪个人可以代替遥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代表的,是灵魂的另一半。

遥呢?虽然一直对愔的感情不予回应,却像那只被牵线的风筝,正因为知道有人不会放手,才安心的向往着那种自由自在的悠闲生活。

我的突然动作,打破了他的蛋壳,让他慌了神。

他的不安,他的害怕,是因为我对于他,同样的是非常重要的人,甚至是那个最重要的人。

只可惜,愔要的是情人间的爱,相依相持一辈子的感情。

遥对愔,更多的是父子兄弟亲人朋友,也许也可以相守一生,却独独少了浓烈的爱恋。

他想要我用他希望的感情对待他,不能忍受我带着情欲的双手触碰。即便这一刻他出现在了这里,无论结果,他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也做好了接受的准备。

可无论怎样心理建设,就在我碰到他的一刻,他的身体还是抑制不了本能的反感。

没有丝毫的喜悦,撕裂的心痛几乎生生将我扯做两半。遥啊,你可知道,我忍受着怎样的酸楚才说服自己放你自由。

到底这样的没有结局的痛苦怎样才能结束。

“为什么?”我问,看着那张温柔的脸,此刻却如同最残忍的刽子手,挥起了泛着寒光的巨斧。

你明知道,我没有勇气第二次推开你。

“我以为你不会再问。”

“我问了,你也不会回答,不是么?”我笑笑,却是这般悲哀。

遥安静的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良久,才问:“哥哥,你还要我吗?”淡淡的声音回响在明媚的午后,好似一个不会醒的美梦。

“我要,你会给吗?”我说,注视他微微瞥向一旁的脸庞。

遥兀的转过眼,和我的视线撞得正着,然后,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倾身向前,吻上我干燥的唇。

软软的触感,轻轻的厮磨。

我怔怔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轮廓,和他睁大的眼睛对望,温柔,青涩,淡然,如同此刻薄雾般的阳光。

明明该欣喜的,不是吗?

我等了那么久,久的灵魂都要冻结了。

可是,为什么心里却那么难过?有种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眼底晕湿了最深的悲哀。

想要推开他,却抬不起双手,浑身的力气早在他俯身的一刻都被抽光了,现在的我犹如挣脱了身体的束缚,飘在半空中,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意乱情迷。

遥微微离开一些,看着我绯红的脸颊:“你喜欢的,不是么?”

我说不出反驳的话,身体的本能一遍遍明确的告诉这个贴近我的人自己最真实的心情。

想你想的心在痛,可是你就在眼前啊,就在吻着我,抱着我,却荒芜的如同丢在沙漠中,灵魂在干涸。

我爱你,请不要质疑我对你的感情,如果你不爱我,就请放开我,不要给予我不切实际的幻想,再无情的打破。

一次次的试探。

但我问不出口,因为,我知道答案。

单腿跨上宽敞的书桌,环住他的身体,将他半压在书桌上,望着他迷蒙的眼,低头,吻上那瓣柔软的唇。

微微的湿润,淡淡的清茶的香味,遥的味道。

亲吻是无关乎感官的,只要对的人,就是一种美好的感受,比男人的身体还要诚实的多。

吻过的眼角,水润的睫毛微微的颤抖,有点点苦涩的液体,是泪么?舌尖滑过光洁的皮肤,han住圆润的耳垂。

遥的脸瞬间更加红润,仅有清秀的脸庞,此刻却比海棠。

抬起身,认真的看着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怔怔的看着我,遥的眼神我不太明白,平静,平静的有点过分。虽然脸色通红,呼吸急促,眼睛里却明明白白的空荡。

仿佛什么也没想。

他又怎么可能不想呢?作为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即便深爱,也不是人人可以做到的,更何况并没有那么无怨无悔。

遥,虽然一贯的温和浅淡的人,无欲无求,骨子里也带着贵族特有的骄傲和文人贤士的清高。

能做到这个地步,是我没有想到的,可似乎又那么的顺理成章。

没有回答,遥轻轻的闭上眼。

这是默许,也是沉默。

伸手解开一个个排扣,拉开衣襟,清瘦白皙的肌肤露出来,晕染着瑰丽的色泽。近乎膜拜的印上一个个浅浅的吻,纤长的脖颈,诱人的锁骨。

正当我咬上嫣红的樱桃,遥发出一声轻微的吸气,仰起头,柔顺的发滑过一个美丽的弧度。

我拒绝不了遥的诱惑,身体隐隐的发疼。

右手缓缓滑下,带起一串急促的喘息,明明已经箭在弦上,却还是给他最后的选择。

勾开摇摇欲坠的腰带,丝薄的外衫滑落。

正文 第七十二章 酒酣情浓之时

指尖在光滑的皮肤上轻点,微揉拧弄,柔软白皙的中留下一个个粉红的梅花。

抬起身,顺手勾起摆在桌角的酒杯,琉璃色半透明的玻璃杯中还有一半酒水——我习惯上喜欢午后喝上一点。

在半高处倾斜,一缕艳红的清流在阳光中化作一道绚烂的迷彩,落到遥洁白的身体上,溅起颗颗红玛瑙,折射出异样的夺目光华。

遥经不住颤抖,因为冰凉的液体,就在他要清醒过来睁开眼之际,我俯身吻上那美丽的酒液。

浅咬啃噬,吸吮舔弄,成功的拉回遥的思绪。

逐渐往下,扁平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眼,还有……

伸出舌尖,轻添了一下,感受到身下的身体本能的战栗,浅笑,含住。

压住似乎想挣脱,又像迎合的遥,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的人儿如此美艳,吸引了我全部的目光。

亲吻着遥的唇,细细的银线从两人间的嘴角留下,凑近遥泛红的耳边:“遥,遥,遥。”一遍一遍的唤着,眼角却滑落一滴泪,浸入遥散开的鬓间,在他看不见的角落。

请说爱我,请说爱我,请说爱我。

耳中只听得见低沉的喘息和清脆的破裂声。

进入的一瞬间,遥睁得大大的眼睛,空洞的看着我看不到的地方,我低下头,心一半地方满足了,一半地方却空落了。

身体是极限的欢愉,灵魂却似飘离了躯体。恍惚间,我仿佛看见满天的樱花瓣,两个年幼的孩子蹲在树下观察成群的蚂蚁搬家,嘀嘀咕咕的小声讨论,笑语频频。

“小弟弟,小弟弟。”牙牙学语的小人儿蹒跚着扑向床头,看到肉肉的红红的一团不明物,哇的一声大哭,引得床上的娃娃也跟着哭,一片手忙脚乱。

“愔,愔,我的名字。”一遍遍的说着,摇篮里的孩子瞪大眼睛望着他不明所以,然后,一口咬伤在眼前晃着的脑袋。

“哥哥。”秀气的小孩躲在大一点的孩子的身后,面前是几个一脸鄙视不屑的孩子,最后鼻青脸肿的小孩拉着抽抽泣泣的小孩小心翼翼的溜回寝室。

漆黑的寝室,响起微微的声响,孩子惊醒:“是谁?”

“是我,哥哥,”熟悉的声音,“我怕,今晚可不可以和哥哥一起睡。”

“真败给你了,过来吧。”孩子一脸的不耐,口气却是那么的柔和,甚至带着宠溺。

一眨眼又换成年长些的孩子,清秀浅淡的眉眼,午后暖风送过知了的鸣叫,一边翻看着书籍,一边不时的抬头张望。

入眼的是另一个孩子俊秀英挺的身形,才缓过气:“怎么这么晚,刚刚父王来过,还问起你,差点圆不了谎。”

英俊的少年伸出手:“看,这是给你的。”一只拙劣的玉蝴蝶在手中振翅欲飞。

“等我长大了,我一定送你这个世界上最好的。”

…………

“遥。”我抱着这具纤细消瘦的身体,心底澎湃的感情就要宣泄而出,却深深的压抑,身体在yu望中浮沉,神智愈加的清醒。

我是多么的卑劣,明明是最好的兄弟,却产生这种肮脏的念头,一再的亵du纯真的情感,将遥拉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以爱的名义,做最残忍的事。难道我不知道遥对我抱持的心意么?我猜不到一味推开遥的结果么?我没有预料到遥会主动退让么?

我知道的,我一直知道遥是离不开我的,所以逼他做出了决定,毁掉了他的一切。

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想要他想到发疯。

我止不住的害怕,害怕他慢慢的疏远,慢慢的爱上其他的人,慢慢的不再需要我,慢慢的忘记我们的过去。

我用我自己,压上唯一的赌注。

“不要恨我,不要恨我。”我轻轻的说。

遥怔怔的看着我,随后,笑了,了然,释然,闭上眼,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我知道,我得到我想要的,也失去了唯一拥有的渺茫的可能。

————第二天————————

我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哀悼自己无望的恋情,转头,忧伤的望着窗前静立的人影:“情到浓处人孤独。”

那人闻言转身,海蓝色的长袍,绣满了金色的花纹,淡金色的华丽长发在背光的阳光下熠熠生辉。

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但我想我可以想象,就如同透过大大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的看到,伫立在院中的高傲的孔雀先生。

黑线刷刷而下。

“陛下,请问你今日到底所为何来?”声音有点咬牙切齿。

啊,啊,啊?我眨巴眨巴眼睛认真的想了一会,再看了看孔雀先生一如既往的华丽的一袍:“呐,卢修斯,为什么你的袍子不是蓝色的就是紫色的?上面不是绣了金纹就是绣了银纹还闪闪发亮的?还有为什么到哪都要带一只孔雀?”

卢修斯的脸刷的黑了——虽然还是白皙依旧,天生的肤质,羡慕不来——已经不是简单的不悦可以说明了。

“这不是陛下突然拜访,并直奔臣下的卧房,躺在臣下的床上的原因吧?”

我认同的点点头:“你说的没有错,晾着主人不管是极为失礼的事,所以。”往里挪了挪位置:“来,卢修斯,不要客气。”

咔崩,卢修斯额头上的青筋断裂了,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准过头,静静的望着天花板:“呐,卢修斯,你有喜欢的人吗?”

不等他回答,径自又说:“哈,瞧我这脑子,都有斯科特那么大的儿子,怎么可能没有恋爱过啊。”

良久的沉默,就在我以为卢修斯不会搭理我的时候,他道:“没有。”一如既往的骄傲,和干脆。

我愣愣的转身侧躺,环抱着被子:“为什么?”虽然人傲慢了点,华丽的过头了点,不过我还是得说卢修斯走在街上绝对是百分之八十回头率,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另两成不是心有所属就是身边有只老虎。

要说没有人追求爱慕,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听闻斯科特的母亲在生下斯科特的时候就去世了,照着洛城一贯的风格,从不会三妻四妾,但续弦是人之常情啊。

再者,洛城代代单传,传承一直成问题,难得出现个二十岁之前就生下子嗣的,不是应该乘着年轻多生几个么?

还是说,我狐疑的瞄了瞄卢修斯隐在袍下的下身,男人的隐疾?

正文 第七十三章 关于远古

(看在我明天考两门,今天还辛苦码字的份上,用票票砸晕我的吧)

卢修斯虽然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但从我猥琐的目光中就觉悟了,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向我步步紧逼而来。

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的欢快,半张脸蒙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啦眨巴啦的望着从我这角度说,无比高大的阴影——背光的原因。

面色潮红,目露羞怯,紧紧的抱着胸前暖暖的被子。

终于走到床沿,卢修斯停下,深呼一口气,僵硬的微躬身道:“陛下,我们可以开始准备了吧,时间不早了。”

“是,是不早了,”我瞄了眼他身后明媚的午后阳光,最后一闭眼,视死如归的说,“来吧。”

砰,卢修斯应声倒下。

待一切都各就各位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我和卢修斯坐上马车前往学院区接斯科特回来。

今天,哦不,准确的说是明天,是斯科特的生日。

我上次答应过斯科特将为他过生日,而卢修斯本打算送斯科特进入学院后便回芗城的,但既然我允诺会带他出来,也就又待了一段时间,等着为儿子过完生日再回去。

其实,施德学院并不是说真的不允许学生私自外出,高年级的学生在没有课的时候也可以出门晃荡,就像上次我便是在葡晶阁遇上奉嘉和加伊的。

门禁主要的是针对刚进入学院的新生们的。

学院招收的大多数都是贵族子弟,虽说有些是成才的,但大部分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在外面又横行霸道的纨绔分子,为了便于管束他们,便定下了不允许携带任何仆从进入学院的规定。

也就说,什么事情你都得自己动手动脑,而不是让下人们帮你解决,当然像衣食之类的学院里有专门的人员统一安排,不用自己清洗和做饭,但要说和家里的呵护备至相比那是远远不及的。

无论学习还是生活,周遭都是和你一样的学生,谁也不比谁差多少。

当然要是想欺负贫寒子弟,也没人会阻止你,但你甭打算让谁帮你出头,除非你自持身手不错,打得过对方。

而严格门禁,也注定你没法没事就跑回家享受,动不动就旷课四处游荡,这么几年下来,不说浪子回头,生性也磨得差不多了,至少继承家业是没问题的了。

路基那老头驳了卢修斯的面子也源于此,才刚来没多少时间,就打算不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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