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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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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就后悔,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我很想说我不是。”兮紫是个好孩子,很认真的回答了我脑残的问题,但是,我宁愿你不要回答啊,混蛋。
“为什么?”良久,我转入正题,清晨的阳光中夹杂着淡淡的熙熙攘攘的声音,宣示着新生的一天的到来。
正文 第一百四十四章 如果,再见
第一百四十四章 如果,再见
为什么?这句话。其实我一开始就想问,为什么忽然要我马上动身,为什么那些条件,为什么那个陌生的男子的跟随,很多的事情,我都需要解释,因为我发现,即便我现在使用的是一级BOSS愔的大脑,也没有继承他的智商。
我不能理解兮紫的用意,除了那些比较雷的之外,我不能用一个国君的思考模式来评断他的目的。
而显然,兮紫并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只不过有待考证罢了。
他微微一笑——如果说扯扯嘴角,勾起点弧度也是微笑的话,玻璃眼珠准确的看向我的脸,我的眼睛:“因为不敢留你啊。”
哈?不敢留我?你有什么不敢的事情?真不敢就不会请我来这里喝了将近一个月的茶了。我很无良的眨巴眨巴大眼睛,虽然我肯定他看不见我的表情。
“绿依要打过来了?”尽可能的猜测。得到否定的表情。
“戈源要灭国了?”还是否定。
“你大姨妈要来了?”事实证明大陆人不了解地球人的语言精髓,所以兮紫面不改色的回答:“我没有姨母。”
然后,我深深的感慨着,果然,共同语言是非常有必要的事情。虽然说有时候会比较喜感,也免于被后追杀的危险,但是,一个人的幽默,还是幽默吗?那是傻子,煞有介事的演着独角戏,自己演自己乐。
我一向觉得我拥有比较高深的修养和情操,孔夫子的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是我毕生的追求。
所以,我很干脆的转移话题:“为什么不敢留我?”难道是哪位仰慕我的帅哥决定拯救被关在城堡中的公主,额,王子的我,强悍到如西门吹雪,兮紫觉得自己挡不住了?
当然,也有可能不是高手,而是主角,不怕蓝染西门点当,就怕小强满状态原地复活,飙血数升都挂不了,小说中也经常性的会犯一个惯性错误,就是忘记给死人补上一刀。
想远了,扯回来,到底是什么让兮紫觉得担忧的呢?我的八卦的熊熊火焰正在燃烧啊燃烧,额,也许将来也可以以此来作为杀手锏,我后知后觉的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旋即再次认真的凝望着近在咫尺的兮紫。
即便他看不见,估计也还是可以轻易的感觉到我的烈焰燃烧了吧?
“因为。我怕我会不舍得你走。”兮紫的话,很暧昧,很邪恶,但是,也非常的危险,我可不认为他打算怎么和我一段浪漫旅程。
这种有爱的事情不会发生在这个生啖兄弟鲜血的大BOSS身上,我很想说是大反派,不过很明显,他虽然不是好人,但还是一个好国君——至少对于百姓来说是这样。
我等待着兮紫接下来说什么暗示性的类似留下尸体的话,但是,我终究不是作者,也就说,我想象的,乃至我期待的玩意,一般都不会发生。
所以,兮紫很雷的接了一句解释:“我会爱上你。”
一瞬间,几乎风中凌乱,这句话换成任何人说我都不会太过惊讶,当然,我就近遇见的人的智商都普遍较高。隐忍程度也让人望向其背,前世电视小说中大声说爱的可能性太低,虽然我自认他们都是爱在心中口难开。
是不是?溟庆?——你敢说不,我就融了你。
我真的不想说,兮紫是第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不管是前生还是今生——除开那个脑残的想要嫁给我的女孩。
我很激动,很兴奋,很幸福,当然,也没有忘记他话中隐藏的意思,“会”,也就是说,还没有,只是隐藏的假设而已。
不过,即便如此,对于兮紫来说,这都是非常不容易的,不容易的让我几乎要以为他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你喜欢我吗?我很用力的克制自己反问的冲动。
“不要转移话题。”我转过脸,望着清醒的阳光,明媚和煦,今天会是一个好天气,只是,也许是露珠的关系,有些微冷。
兮紫的眸色好似跳动了一下,也顺着我的目光看向外面:“天气好像很好呢,暖暖的。”
微微叹了一口气,见到奉嘉已经在大门外恭候,便站起身往外走:“说的也是,这是个出行的好天气。”既然他不愿意说。我也不可能打破沙锅问到底,即便我问了,他也不会回答,因为,他是兮紫。
只是,心中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是有什么事情超出我的掌握的关系吗?
“愔,”身后传来兮紫的声音,我顿住脚步,“再见。”
我继续往前走。
“也许,不见。”兮紫的声音有些含糊,低低的音,我听不清楚,却也不打算停下来问,直接走出门外。
有些事情,过了就不能回头。
奉嘉躬身一礼,溟庆自然的跟在我的身后,来也空空,去也空空,这座极付中国色彩的巍峨宫殿——我是指整体上,细节上并不是,比如,材质上大部分用的是石料不是木料。
一个月的时间。恍然如梦。
然后,我想起了卢修斯,定然是不在他的手里的,那么会在哪里呢?想想斯科特那个孩子认真骄傲的眼睛,弄丢了他的父亲,该怎么回答呢?
来的时候,是静悄悄的来,而且还是被武装刑警押解着来,去的时候,却是正大光明的去,还是有大帮人簇拥着。
人啊。这就是差距,即便是同一个人,只不过是名正言顺的标榜着一个身份,就需要其配套的礼节和规模。
不搭理身后的侍卫和陪同的大臣们,我只身往前走,我不需要表示我的亲民,尤其是对方的国家的子民,有时候,礼貌多了,就是虚伪,也是弱势。
我以为我会一直走到王宫的门口,但是,却没走多远,在穿过那个熟悉的花园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是那个叫葡晶的女孩,自从那次以后,就没有就见到她了。
身后的人一见到她,很自动的就留足了空间,我和她站在亭子里,相对无言,她叫住我自然是有话和我说,而我自认没有什么需要和她说的,只能沉默了。
给她时间都是看在兮紫的面子上的,难道还指望我怜香惜玉?
良久之后,葡晶望着前面的小湖——这一点也是我不理解的,我喜欢说话的时候看着对方的眼睛,有压迫感,当然,也许侧面比较唯美,忧郁一下,一滴泪滑下,那就是经典的琼瑶剧了——唇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愔王陛下,那天的事情,我见到了。”
好了,肉戏上来了。
我没有急于否认,当然。更没有承认,反正,她是兮紫的老婆,不是我的,到了我们身份上了,谁还在意传一些绯闻?这里可不是前世,那么注重领导的私人问题,最多会被当成佳话的。
而且,那天看到的是不少,但是,王宫之中什么最重要?就是看见自己该看见的,听见自己该听见的,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这就是保命之道。
这也是为什么,王宫中静悄悄的,没有人在传小道消息的原因——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哦?脑子里废寝忘食,面上什么表情都没有,等待着她的后续,话说,时间不早了,再拖下去,可以留下来吃午饭了。
“你们,我一开始就知道吧。”葡晶的声音淡淡的,好似根本事不关己一样,但是,我知道,那一天,她复杂的眼神,以及几乎掩饰不住的绝望。
一开始就知道?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当时她什么情绪都闪过,却惟独没有震惊,像她的侍女一样难以置信的表情了。
只是,她知道什么呢?好像,我和兮紫是清白的吧,虽然这么说我比较欠扁,但是,事实就是,我不觉得我们之间存在着长久的暧昧关系,足够让人产生怀疑,乃至到确认的地步。
我和他认识,也就一个月,然后慢慢熟悉,不过大部分的说话都带着互相试探的成分,威逼利诱那就更不用说了,甚至是那一次擦枪走火的情景,我也不觉得我们之间存在哪怕一点点的所谓的爱情的星星之火。
她是怎么看出来我和兮紫之间暗藏情愫的?还是她里通作者?
“陛下他,知道愔王陛下很久了。”她接下去叙说,自家的陛下叫陛下,我叫愔王陛下,这分别,很别扭。
让我不由的想到自家奶奶和外婆的称号的问题纠葛。
废话,我怎么说也是绿依的王,他不知道就怪了,估计我家的儿子都有一份资料在你家陛下的案几上呢。
也许,还比我更加了解愔的过往,兴趣爱好什么的。
反过来,我也很了解兮紫,他的过往的光辉的崛起速度,以及其他的言语行为什么的,我想我比他正史官还要详细——当然,指的是公开场合的那些,私下的,就是秘密的了,也带着几分猜测和假设,真假难辨。
“陛下,对愔王的关注程度,超过了其他的身周的一切。”葡晶继续,每次都只说一句话,还说不清楚。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五章 围棋(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 围棋(上)
她想要表达什么意思呢?兮紫对于愔早暗生情愫。身不由己?我不知道正牌的愔对此是什么样的心情,至少我,并不高兴,如果他爱的是原本的愔,那么,我就成了替身,当然,我一直在做替身,也没什么不良的反应,只是并不那么高兴而已。
我宁愿他是因为见到我之后对我仅仅是喜欢的情绪,也不愿意在他心目中藏着长久的爱恋,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但是,我这么想,不代表葡晶也是这么想的,她转过身,见我没有什么反应的脸,现出一种难以名状的不忿,虽然只有眼底泄露的一丝,却真实的反应出她对于我无动于衷的不满。
只是,这与我无关罢了。
“既然。愔王陛下早有感触,葡晶,也不在此唐突了,还请愔王见谅。”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礼仪上,竟是一点也让人挑不出问题。
大家闺秀,这忍字,就可见一斑。
说完,见了一礼,便转身就走,到了凉亭边,又停住了脚步:“如果,愔王无意,就请忘了吧。”
简短的语句,任何人听见了,都会以为是葡晶爱恋我,要么就是我爱恋葡晶,经典的回绝的场景,诠释着这段爱恨情仇的纠葛。而事实上,却是人家在暗示我不要骚扰她的夫君,以看负心汉的眼神看着我。
“有意无意,取决在于我。”我冷冷的开口,我的感情不允许任何人以任何身份干涉和阻挠。
就是兮紫,也没有资格,更甭说你,一个什么身份也没有的第三者的指手画脚。
闻言,葡晶一怔。身体似乎都僵硬了,旋即才头也没有回的走了,我淡淡的道:“走吧。”也不去管后面的人听没听见,径自转身。
去看离去女子的背影的是言情小说的男主,不是我。
这一路,并没有大宣威仪大张旗鼓的仪仗,我终究是被掳的,不是出使的,轻扯从简,静悄悄的离开这座巍峨的,不下施德城的城市。
没等我感慨一会儿,只听马车外有人言道:“听闻愔王善奕,慢慢旅程,可否手谈一局?”
这个声音是?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好在愔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的,所以我总算是从哪个角落将这个声音的主人揪了出来。
没错,就是那个被兮紫要求跟随我们去绿依,仅仅只是因为顺路的一起罢了,而不是去绿依出使或者有其他的贵干,当然,对此。我并没有一味的相信。
所以,这个郧施,我对他还是抱着一种警惕的心情的,虽然只有一点点,也足够我记得他了,只是,这还没有出城多远呢,就找上门来了吗?
正好,漫漫旅程,有个可以消遣的。
“进来。”我淡淡的道。
帘子被掀开,一个面瘫的男子走进来,虽然马车并不是非常的华丽显眼,内部空间却是非常大的,陈设也比较高雅舒适。
所以,他进来丝毫没有显得多么的拥挤,标准的几乎可以被记录在教科书模板的姿势,向我行了一个礼,在我示意下安坐在我的对面。
这个男人很英俊,这一点毋庸置疑,也很有成熟的魅力,但是,很奇怪的是,没有多大的存在感,明明很优秀,气质也很出众。
如果是兮紫在边上也就算了,毕竟兮紫的容貌以及他的气势,都让人很难从他的身上挪开。
可是,仔细想想,落塔也好。奉嘉也好,都没有让我感觉到过此人是龙套的错觉,那么,这个天下四大贵族之首的蓝城之主,为什么总是让人不经意间忽略呢?
我可不会认为是他的气场太过虚弱的感觉。
闭了闭上眼,再次睁开的时候,眼中只有这个坐在我面前的男子,好吧,让我集中精力看看,你脑中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他将棋子摆出来,边道:“听说愔王善奕,便一时忍不住叨扰陛下了,望陛下不会在意。”
你都拿出来了,也如此说了,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我说不吧,好在,曾经迷恋过棋魂的半宅女一名,很是认真的学了很久,而且,云落那家伙喜欢下棋,所以,我不幸的就沦为他的棋友,磨练无数之后。下棋根本不是问题。
只是不知道这里的规则和前世是不是一样的呢。
这么一想,倒是有点怪异的感觉,在异大陆,西方气息无比浓烈的这里,为什么会有围棋这种明显古中国的东西,无疑,在经历过钢琴事件之后,我毫不怀疑很久很久以前,曾经有一个穿越女或者穿越男出现过。
不过到底是哪一个就不得而知了,因为没有所谓的古诗词大放送,也没有听说过哪个先人有经典的言论现世。
而钢琴。是三千年前的事情,时间太久了,久的我根本没有办法找出任何的蛛丝马迹,好似这些物件都是横空出世一般。
“这种棋,幼年学时,倒是觉得无比的有趣,好似含了天下万物其中,颇有修身养性之道,”我拿起一粒棋子,斟酌了自己的语言,“想出这种方式的人,倒是非常人。”
我知道异大陆是有围棋的,毕竟我是国王,我的书房里就有一副棋子,只是,当时已经有了这种意识之后,并没有显得多么的惊奇,也没有多加关注。
当然,我是问过卢修斯的,意料之中的,参照钢琴事件,也没有人知道围棋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只知道,三千年前,有一局对弈被记载下来,那是最早的被文字记录的围棋,主人公,就是我们伟大的开国君主萨菲斯和他的臣子,我们卢修斯家那个叛家的先祖夏利。
这也是事关卢修斯的家史以及萨菲斯,才被记载下了的,但是,即便如此,还是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情。
毕竟,不是军国大事,也没有对未来产生什么估量的影响,纯粹是两个围棋爱好者在业余时间打发无聊时光的一件小事罢了。
所以,便锁定在那个年代了。三千年前,多么熟悉的时间段,好像很多大事件都与那个年代有关联。
虽说其中有着一千年的时间差,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就是那个年代,那些人之间,这就是所谓的小说情节的定律吗?
想到萨菲斯,我就想起了在禁忌森林湖底的宫殿,那个叫萨菲斯的男子,他并不是萨菲斯本人,当然也不是有人冒充的,他是萨菲斯的一缕意识的灌注体。至于目的,谁知道呢?
他并没有告诉我,只是交代了萨菲斯的想要交代给后人的遗言——如果有一个人,我的后代出现在湖底,就告诉他,并没有指代谁,而那个萨菲斯也就此存在了三千年。
直到告诉了我,然后,灰飞烟灭。
这样的设定,怎能不让我联想到魔镜呢?等待三千年,就为了等待一个人出现,将它带走,那个人会说汉语。
这种事情,发生第一次,那可以说是巧合,我也可以说服自己,是强悍的主角定律作怪,就像穿越这种事,有时候真的只是一次意外,没有人刻意设定是你。
然后,我遇见了睿泱,之后是卢修斯,在之后,就是那个萨菲斯。
一次又一次,我不断的告诉自己,也许,他等待一个穿越者,但是并没有说,指的是谁,也许,是有什么神算,算出三千年后有一个同样的穿越者出现,于是,指引着那个人,走上他既定的轨道,完成什么任务。
可是,事情真的是这样的吗?我真的是随机的吗?
为什么我想到了我唱的那首歌,我想起了钢琴,当然,现在人多才多艺,会个把不成问题,现在,是围棋,都是因为我会的。
也许,可不可能,指代的就是我自己呢?这种念头以前就出现过,但是我压抑了下来,事件的发生却是一次次的证明了我的猜测的正确性。
我的时间段已经和三千年前挂钩,我进行了第二次的猜测,会不是和那个穿越者有关系呢?那个人,希望我出现,希望我做出这些事情呢?
他和我,又是什么关系呢?这样想着,我不由的越加的不能自拔,心都会颤抖起来,那个人,会不会是忧呢?
忧已经死去了,在很多年前,久的,几乎让我忘记了很多关于她的事情,我甚至都不能想起来她大部分的爱好和经历,久的,我都会问自己,她真的存在吗?会不会是我一厢情愿的想象出来的人呢?
我看过太多的心理书籍,也看过太多的类似的影片和小说,有时候,自以为是的一个人,只是大脑在做梦而已。
这样的揣测,让我无比的害怕,如果我的大脑都在欺骗我自己了,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和可以相信的呢?
“陛下,落子吧。”面前的男子沉静的道,好似根本就没有看出我的神游天外一样。
我注意我的面前,空白的木质棋面上,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即便我没有下过围棋,我也知道,执黑子是占了便宜的,现代围棋是有让子的规则的。
是让我先手吗?我不由的看向他。
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 围棋(下)
第一百四十六章 围棋(下)
也许,我的棋艺并不是最好的。但是我拿棋的手法一定是最好看的,在最开始看棋魂的时候,那时候并不会下棋,只是买了一副棋子,学着里面的人的手法,落在棋盘之上,一次,两次,三次,清脆的声音,带着古老的韵律,有种难以自制的优雅华丽。
我喜欢这种感觉,后来就干脆买了一本棋谱,照着上面慢慢的摆放棋子,即便我看不懂。然后,各种棋谱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不看着我都可以轻易的摆出先后,对于规则也就开始熟悉了,那种将懂未懂的时候,是喜欢一样事物对多的时候,我不可避免的喜欢上了围棋。
于是,开始认真的学习和对弈。对我而言,那是一段废寝忘食的时间,再我终于厌烦它的时候,云落发现我这一爱好,接着我就被迫和他下棋,一次两次,很多次,无数次。
可说是深恶痛绝,但是,不可否认,对于棋艺,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
比起下棋,我终究还是喜欢摆棋子,慢慢的思考自己的事情,会得到难以言喻的平静和安详,当然,我不否认这种感觉比较装B。
台下十年功,台上一分钟,当我优雅的拿起棋子的时候,熟悉的冰凉的感觉,在指尖流连,一瞬间,几乎有一种恍然隔世的错觉。
但是,仅仅也只是几乎罢了,不管我的棋艺怎么样,那么多的棋谱不是白看的,略微一想。就想到一个传说的典故来了。
既然你让我先下,我也不和你表示什么君王的尊严,非得猜子了。
优雅的拿起棋子,华丽的落子——天元(就是最中间的地方)。
据说,曾经的虬髯客与李世民一盘棋,虬髯客下了四角,意图抢占四方天下,李世民不慌不忙的下了天元,一子定乾坤。虬髯客自觉气势不如李世民,于是自动将江山拱手相让了。当然,我觉得这个故事纯属瞎扯淡。
不过,在围棋中,天元这个下法却是存在,棋魂中出现,很多小说中也出现过,只不过,真正的棋谱,我是说被记载的旷世名局中没有罢了。
因为,确实非常的艰难,很难下好。
只是,用来装B的话。那是一招非常好用的手法。
自然的,也华丽丽的震慑到了眼前这个天下四大世家之首的家主,他平淡无波的脸上现出一抹异色,但是,很快,就隐了下去。
也是,对于面前的君王来说,志在天下这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并不值得多么的惊讶。
没有说什么废话,郧施拿起一颗棋子,中规中矩的落在边角,我在心中暗暗的点头,模板贵族的称号,果然非比寻常。
车辚辚,马萧萧,我和面前的男子在宽阔的车厢内,闲情逸致的下着棋,转眼就到了午间,帘外传来溟庆熟悉的声音:“陛下,可要用些饭食。”
也提醒了郧施,我饿了的事实,于是,郧施自然而然的就道:“转眼就是午间了,郧施就不打扰陛下用膳了,先行告退。”
看着他收拾棋子,面色平静的如一搏春水,我说过他是面瘫,但却从没有说过他是冰山,他的存在感太低了。就像是人体自然的温度一样,不冷也不热,让人感觉不出来。
就是太标准了太规范了,都让人没办法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或者,他根本什么也没有想,近乎机器人般的没有一点属于自己的习惯和气息。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我就知道自己为什么对他多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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