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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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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看着他:“只可惜,不是我喜欢的型号。”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虽然我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但是,我有很坚定的信仰,不能收拢在怀的人,我坚决不会招惹,更不会情有独钟,身不由己。

“那真是太让人伤心了。”眼睛里却是一点伤心的意思都没有,演戏就演全套啊,混蛋。

“我倒是对陛下很满意的呀。”赤裸裸的视线——比我刚才的扫射要明目张胆的多,火辣的多——从我的脖子以下,小腿以上之间扫射,最后停留在某个地方。

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无动于衷吧?但是,我只能在心中不断的告诫自己,忍耐,忍耐,忍字头上一把刀。天知道我多么想拔刀相向,劈了他啊混蛋,可是技不如人,就只好矮上一头。

所以我就说我绝对不喜欢武艺比我好的人么。

“那真是荣幸。”我微笑,自我感觉还是良好的,虽然有人觊觎的目光太过热辣,但是有人觊觎总是一个资本,尤其是,这么优秀的男人。

话说,这无业游民哪里优秀了?还是说病没有全好?

等一下,刚才不是说到筠的身世么?怎么扯啊扯啊的就扯到这方面了?现在是顺着往下说,还是突兀的回扯问题关键?

“陛下是喜欢那个男人吧,还是说,其实陛下是衷情于小的?”好在他终于自己想起了来的目的,不,他是想到了另外的趣事了。

不过,我心底倒是松了口气。这样转换话题就不会太过突兀了。

随即,反应过来他的言语,什么叫衷情于小的?你丫是不是太YD了?我没有恋童癖啊混蛋,就是**的比较有爱,也起码要十三四岁以上的吧。

整整少了十岁啊,三四岁的小孩子?我觉得头上乌鸦飞过。我看上去有那么饥不择食吗?有吗?

见我不语,他忽而又笑起来:“还是说,陛下忽然修身养性起来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语气中有些讽刺。

是该讽刺的,一力挑起战火,妄图独霸天下的男人,居然享受着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让那些死在战争下的无辜的人们情何以堪呢?

只是,我也知道,他没有悲天悯人的情怀,也不是为那些人叫屈,对于人命,他看的比我还轻,杀人,有时候只是高兴,只是方便,没有任何意义。

他只是讽刺这件事本身罢了,所以我脸上没有一点的情绪波动。心中却不得不感慨,真是了解我呢,在我刚刚兴起的念头,他居然就敏感的感觉到了。

不过,他还是太小看我了,我对筠,对这里,只是截然不同的生活状况的一点兴趣而已,谈喜爱,太早了。

“你怎么知道他的身份?”我眯眼不动声色,面对这个男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对他所作所言没有反应,他也就腻了,要是你越是剧烈,他越是兴奋,然后你会被耍的更彻底。

真的很想知道这家伙的死穴啊,我一定会死命的踩啊踩的。

只是,想也知道,不是一般人哪有什么死穴可言啊,就是有,也不会让我知道,更不会让人感觉得到,这家伙说谎成性,演戏平常,谁知道他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说不得,他就明白的将弱点放在明处了呢,可惜没有人会知道,会相信。

“哦啊,说来话长了呢,陛下是有这个时间吗?”说完,他微笑着看着我身后。

我后知后觉的转身,看到筠远远的走来,回过头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根他靠过的树干,也许来留下温度。

文艺了都,我摇摇脑袋,迎向筠:“你来了。”

原谅我词穷,初次知道他的身份,有点不知所措,我是个冒牌的国王,人家是正宗的后裔。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五章 想家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想家了

我知道,三千年了。中华上下也不过就是五千年的历史,三千年,不是小说故事中一个漫不经心的数字,它代表的东西太多了。

至少没听说过那个王朝可以有那么长的历史的,有个三百年算是不错,千秋万代只是叫着好玩的,对任何一个有着哪个王朝遗血的后代来说,也是稀释的差不多了,傲骨也基本磨平了。

十年,二十年,还有人记得仇恨,记得光复,但是五六十年,七八十年之后,恐怕自己的族人都忘记了吧。

更别说,是三千年漫长的岁月,我几乎不能从筠的身上找到一丝贵族特有的谈吐和举止,也许是长期的以平民的身份生活之后代代相传下来,早已不复存在。

我的脑海里回忆出来的,是羊城那个宣誓向我效忠的人,以及那块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玉玺。他知道筠,在这里吗?筠知道有人等待他——或者说等待他的身份的回归吗?

他自己呢?是不是想要复国?还是打定主意如同他的父辈一样,隐没在市集之中。当然,也许,他的父辈并没有忘记,也许正是背后默默在努力着,牺牲着,三千年的积攒下来,剩下的,就不是想不想要,而是能不能放了。

一代一代的人的付出,成为了扔不下的沉重的包袱,不是自己愿不愿意了。也不是为了一丝的可能和希望,只是不能让他们代代的付出扔进水中,而坚持着。

继续束缚自己的后代。

但是,筠,是这样的吗?我忽然对他之所以离家出走远离世俗的生活在这里,带着自己的儿子孤独的生活的原因很好奇。

这里,我看的出来,虽然不新了,也不精致,只是一个一般性的,甚至有点简陋的小院小房子,应该不到十年。

也就是说,筠在这里住了不到十年,那么十年之前他是生活在哪里的呢?他的家人生活在哪里呢?是过着清贫的日子隐匿在平民中,还是小家小户自给自足。或者,干脆当官为商,光明正大的活着,却没有让任何人起疑?

我沉默的看着他慢慢的走近,背着不小的箩筐,里面都是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菜或者是药材,清秀的脸上微微沾染了水珠,额发贴着脸颊,垂顺下来,原本白皙小巧的脸铺上了红彤彤的粉色,皮肤因出汗而更加的晶莹剔透。

他的眼睛不是非常的大,却清透有神,像一池春水柔柔的,又坚定有力,我几乎要沉醉在那双眸中,却见他微微仰起脸——他比我矮上半个头——唇角轻扬,刹那间光彩夺目:“回去吧,路飞怕是要等急了。”

我挠挠后脑勺,将孩子丢在屋中,自己出来,虽然在我没有来到这里之前路飞也是一个人玩耍的。但终觉得有点失职,希望那孩子完好无损的呆着。

两个人走在安静的山路上,我几次想说些什么,却终究在筠沉默的侧脸中消散,最后陷入了寂静中。

路途其实不远,我只是觉得有些事不方便当着小孩子说,也担心那家伙一时高兴会对孩子做出什么怪异的举动,但是心里也不放心那孩子呆着,所以远远的能看到屋子,要是有什么急事也好瞬息回去。

在篱笆外,筠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停住了脚步,我愣愣的跟着他的身后,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说什么,想问什么,还是,他知道我知道了什么,打算告诉我什么,隐瞒什么,解释什么,或者,打探我的想法和打算。

就在我思考着怎么应对他的话语的时候,他却道:“你什么时候离开?”

我一时间呆愣在原地,离开,当然,我不属于这里,自然是要离开的,即便想好了要在和硕做些事情。也预计不会呆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茅草屋里,至少要去人多的地方,才能打探情况,临时做些决定。

但是,我没有想到,是筠自己提出来,问我什么时候离开,他不打算留我了,他不希望我呆在这里了。

他没有问我任何问题,也不打算告诉我任何事情,只是希望我离开,就是离开而已。

一时间,几乎有种难以置信的头晕目眩,我望着他的纤细的脊背,大大箩筐背在身上,隔绝我们之间仅剩的距离。

“我明天就走。”我淡淡的说,主人都明显的想赶人了,我还能死赖着不走吗?

“我会准备好明早的吃食的。”筠说着,就直接走进去,没有回头,没有转身,一贯清淡的语气却没有了以往的温度,疏离冷漠。

也是。我们之间,终究只是相识了两天的陌生人罢了,免费的收留你,给你吃喝住宿已经是人道了,前世你上哪找这样的人家,还不会询问你的私事,就是知道了一些会威胁自身的东西,也只是委婉的希望你尽早离开而已。

该知足了,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万人簇拥着的,被人捧在手心中的国王吗?

在这里,你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平头百姓,还是一个需要别人照顾,别人同情怜悯的落难人士罢了。

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不知不觉的,就期望更多,我希望他向我袒露心事,希望他正视我,主动告诉我,希望他询问我,希望他表明自己的态度,希望,他挽留我。

果然是,想的太多了吧,我,不是上帝的私生子啊,到哪都是万人迷,忽略心中酸涩的感觉,我微笑着拍拍迎上来的路飞的小脑袋,现在这个小家伙倒是不怕我了,虽然还不是非常的亲近,至少不会躲得我远远的,能上前和我打招呼,也能和我相安无事的说些话了。

这个孩子,和我所遇到的所有的孩子都不一样,生性胆小怯弱,但有的时候有显得很勇敢,比方说谈论到他的父亲的时候,还会很坚定的反驳我。

有点恋父的情结呢,这个孩子,微笑着拉住他的肩膀,眼睛却看向在一边放在背篓的人,他几乎来不及整理一下仪容,就急忙进厨房打算收拾晚饭,然后,我看见他很快的走出来。

带着惊讶的神色看着我:“你做好了晚饭?”

未等我回答。路飞欢快的笑着:“我和愔叔叔一起做的。”很骄傲的神情,这孩子一直以没有帮他的父亲做好任何事情而感到难过,所以我让他帮忙一起,虽然,四岁的孩子能做的事情真的很少。

说是晚饭,也只是将中午剩下的荤菜热热,炒了两个素菜罢了,我的手艺注定了不可能变废为宝,做出野味三鲜来,也就当做家常菜罢了。

毕竟,平白的住在别人的家里,还要别人在百忙之中做好饭食给你,有些说不过去,我可不是天生的国王,认为别人服侍你是利索当然的事情。

当然,在我的国度中,身在其位的时候,确实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你要做你分内的事情,别人自然也要做自己分内的事情,轮不上说谁服侍谁,我也没打算自己洗衣做饭搞民主平等。

筠的神色有些复杂,看了我半响,然后注意力才挪到我脚边的孩子的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路飞真是个好孩子啊。”

大部分都是我做的啊我做的啊,为什么不说我呢?脸上淡然,心中却有些不忿。

看着地下小豆丁欢快的点着头,跑过去抱住自家老爹的腿:“嗯,嗯,叔叔也是这么说的,路飞是好孩子。”

喂喂,我说路飞是好孩子,所以要听话,不要再炉火那边走来走去而已,没有表扬的意思在啊。

听了路飞的话,筠又再次抬起头来,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不太明白他眼神中的含义,只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悲凉。

不想让人看轻,随即转移话题:“已经备好了水,你先洗澡还是吃饭?”

“先吃饭吧,你们也等急了吧,都饿了,”筠说着,走回厨房,“路飞和叔叔先去厅堂,父亲去把饭菜端上来。”

“嗯,好,父亲快些。”路飞高兴的用小短腿跑进厅堂,边还呼唤站在院中的我进去。

我看了一眼厨房的位置,在打开的窗户里,看见里面的人影忙碌着,回过神,走进去,坐到筠一贯位置的对面,正对着门口。

所以,筠一进门我就看见了,简单的擦试过了,整齐的发梳到后面,脸上已经见不到汗渍,清爽安静。

原本没有什么香味的身上,也许是出汗之后,草木的香气迎面而来,却闻不到丝毫的汗味。

看着筠小心的给路飞加菜,还剔除骨头,好让他不会噎到。

一直以为穿越而来之后,自己也是尽到了父亲的职责,管教自己的孩子,关心他的身心健康,还给他讲睡前故事,却猛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是失职啊,那些,不过是形式主义罢了,潜意识里认为父母要做到些什么事情,都来源于小说和电视,小事上,却丝毫没有体现出父爱。

不,也许不是为了体现,只是一个寻常父亲做了寻常该做的事情而已。

寻常的,爱着自己的孩子而已。

看着他们两个人笑着,自然和谐,自己却被完全屏蔽在外一样,丝毫融不进那个圈子里,心里涌起一个强烈的念头,我想玺金了,想遥了,想溟庆了,想卢修斯了,想奉嘉了,想西里斯了,想家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六章 最后一夜

第一百八十六章  最后一夜

当夜幕降临,我坐在卧室的床前。有些失神的看着外面一如既往的夜景,里间传来清透的水声,萦绕在耳边。

当然,不是筠在洗,是他给小豆丁洗澡,里间空间小,关上门,比较温暖一些,我也不可能特意跑进去叉着手看着他们洗澡吧。

所以,我只得等在外面,一个人欣赏半片宁静的月色。

场景是挺诗情画意的,可惜内容不太丰富,有点冷,话说,前世那些演员还真是可怜,在大热天的穿的很厚,还要假装很冷,在冬天穿着轻纱,假装很热。

在大雨中抒情的一圈一圈的旋转,等待男主角将她抱起,话说。这年代帅哥一个比一个单薄,身量也是一个比一个小巧,要是不小心摔着了怎么办?

想着远了,我听到门开了的声音,转过脸,筠端着水走出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从我身边走过出门去。

扯扯唇角,青莲就是青莲啊,已经到了疏远淡漠的地步了,还是不会给人以冰冷的感觉,温和依旧。也让我舍不得一下子放手,眼睛凝视着方才被小心的管好的房门,明明不会出去很长时间,明明两手都没有空,却还是放下盆,关好门。

是看到了我下意识抱紧的胳膊吗?是担心我着了凉吗?前世是谁在唱温柔的慈悲,真的是,该死的贴切。

才相识没几天,还打算赶我离开,干什么还要在意这种小事呢?这个家伙。

暗叹了口气,走进里间,小豆丁窝在暖和的小床上,眨巴眨巴着眼睛,见我进门,高兴的笑:“父亲今天答应和我一起睡了哦。叔叔要一个人了呢。”

我一愣,连同床都不愿意了啊,是厌恶至极了吗?可怜的自己,还做什么不舍的春秋大梦,真是自作多情。

“哦?”眼角扫射了一下不大的床铺,是单人床吧,大概就一米左右的样子,狭窄的里间本就不可能有多大的空间,目前只有一张床,床脚的一个小柜——大概是放些小孩的衣物或用具之类,没有其他的了。

两者之间有一扇窗户向着北面,现在被厚实的窗帘严严实实的捂住了。大概是空间的关系,明明和外间门开着,空气流通,却总觉得里面温暖一些。

大概是担心孩子大了不好睡,所以宽度虽然不大,但是长度还是够的上一个成年人的,我比划了一下,也许筠有时会和小孩子同睡,他本就纤细,加上一个三四岁的孩子。满满当当,刚刚好够,不算特别拥挤。

只是,估计也不会睡得很好,随时得担心是不是压到小孩,是不是没有盖好被子什么的,第二天早起恐怕是全身酸痛睡眠不足吧。

难为他了,我转身看着走进来的筠道:“今晚你和路飞睡外间吧,我一个人睡里间。”

毕竟,这里好歹是张单人床,外间是张双人床,筠愣了一下,看着我:“不用那么麻烦了,孩子也睡了,抱来抱去的容易着凉。”

一个着凉,将我怔在原地,是了,我怎么忘记了,屋里还有一个路飞呢,虽然他在里间,但没有关上里间的门,出门自然是要将外间的门关上的,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孩子呢。

原先还有些温热的心彻底冷却下来,微笑道:“这样我怎么过意的去呢?这床可不怎么大呢。”

筠为难的看了一眼不多时已经沉沉睡过去的孩子,这时候将他抱到里面一些,肯定会弄醒他的,可是,他睡在中间。自己可没有那么迷你可以挤在边上。

“反正他都睡了,还是谁外面吧,冬日里着了凉就不好了,孩子的身子骨本就弱。”假装不在意的说着,看着筠有些迟疑,在我说完最后一句话后他只好点点头,同意了我的说法。

只是两个人之间已经没有前几日那么融洽了,相对默默无言的出了里间,小心的关上门,外间就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不在意的脱下外衣,率先躺了下来,看着他走出门去,门外传来不知收拾什么的响动。

其实我是猜到的,他可能,是听到了我和夜一——就是那个变态,我终于知道他的名字了,还是他自己提起来的,汗水——的谈话了,那个BT说的定就是算准了他看到了听到了,才故意那么说的。

而且,我是背对着筠来的方向的,再者,筠能独自生活在这里。绝对不会没有一点武艺的,说不定还不低,到足够他能自保且保护路飞。

否则,不管他怎么厌世,都不会拿自己的孩子的命来开玩笑,说不得远离家中后,到其他的国家其他的城镇居住了。

只是,他听到了些什么呢?他又是怎么想的呢?估计不会是好的方面了,不然就不会这么冷淡,但,正常人的话。不是该离开不说一句话就带上孩子远离我这个可能威胁他们的人吗?

就算他信任我,觉得我不是坏人,那么,也该询问我一些话题吧,不管是歇斯底里,还是浅淡随意,都不会这么无动于衷才是。

到底,哪个才是他呢?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让我猜谜呢?干脆一些不好吗?不知道我的安全感比较低吗?不说清楚的话,我就算是再怎么确认,都会有些犹疑,都会不怎么自信吗?

这样,这样且对且错的事情,我怎么看的清楚呢?

目光对着进门的筠,他关上房门,拉上窗帘,拿着烛火走进,放在床边的台子上,正要脱下衣物,却被我整个人压在了床上。

他大概没有想到我会那么做,呆愣的对上我的眼睛,然后意识到目前的状况,开始挣扎,却被我整个按得死死的,纹丝不动。

他见不能挣脱,便停下来,微皱着眉头看向我,不明白我的意图:“放开我。”

虽然是祈使句,语气却是淡淡的,没有丝毫的威慑和愤怒的意思,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到现在还不了解状况吗?

还以为男人和男人之间,是不会产生友谊之外的关系吗?所以才会这么平淡这么坦然?

是谁说,人生最酸涩的,不是吃醋,是没有权利吃醋。而我是,自己的心情。对方根本不是不能接受,却是根本看不到不明白。

心底涌起一种滔天巨*,你可以不喜欢我,厌恶我,赶我离开,但是,你不能这样无动于衷,你必须知道,我想对你做的事情。

一股冲动驱使着我,让我压在了他的身上,脸对脸,只有一分米的距离,在他不知所措的眼神中低下头,吻上了他的唇。

接吻是什么滋味?重点在于是蜻蜓点水还是法式热吻,重点是你和谁,以及你的心情,如果你喜欢那个人,就会很甜蜜,如果不喜欢,没感觉,就觉得像是没差。毕竟,嘴唇,比起身体而言,没啥敏感点,像小说中的一吻就怎么怎么样,那是扯谎中的扯谎。

已经非人化了。

我喜欢筠的,喜欢这股淡淡的,青草的香味的人,所以,我觉得有点软软的,像是滑滑的果冻,比起什么接吻方式,我倒觉得我现在像是在把玩。

用牙齿轻轻的咬住,在舌尖滑过,似乎还带着薄荷的味道,也许这就是筠的自制漱口水?清清凉凉的,还有点甜。

身下的人早就已经石化了,目瞪口呆的近距离观赏我调戏他的全过程,然后,就在我忍不住掀开他的衣服的时候回过神来,猛的将我推倒在床,快速起身离开我赤脚站到地上。

不用特意研究他的眼神,我知道他目前肯定是难以置信目瞪口呆,或者还有愤怒,厌恶,恶心,这些负面的情绪。

卧室的灯光真的太昏暗了,只有一只小小的蜡烛,不能仔细的辨别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好在没有出现用力用袖子之类的狠狠的擦拭自己的嘴唇的动作。

只是狠狠的——似乎是这个词吧——的盯着我,半响才找到自己的语言:“你,你怎么可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声音褪下了一贯了清透的味道,有些沙哑,在夜色中居然是意外的性感。

比起先前只是玩耍的心态,这时候看着他,却不由的咽了口口水,下-腹有些发热。

尽量让自己忽略掉这股出现的不是时候的燥热感,放松下来:“我当然知道,这是我一直想对你做的事情,只不过现在才行动罢了。”

让厌恶来的更迅猛一些吧,对一个十足的直男来说,忽然发现同床共枕的男子对自己有别的想法,怎么说也是难以接受的。

我知道很多人能够接受男男的,但是不接受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更别说是自己的身上了。

他会怎么做呢?会不会直言让我现在就滚出去呢?然后狠狠的清洗自己早就已经洗过的身体,甚至干呕,迅速的遗忘这件事,还是造成很严重的心里阴影,以后不再接近男子呢?

“这样很好玩是吗?因为觉得生气我的事情,所以就开了这么恶劣的玩笑。”筠大概真的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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