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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我为皇-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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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穿的那么单薄,今儿风可大。”若琴自顾自的就招呼起自家的弟弟,我看着他身上厚厚的皮袄,我身上就是典型的夏装了。
可惜,某人的眼里只有他的宝贝弟弟,真不知道他到底来我这儿干嘛的。等等,也说不准就是找寻自个这些日子老是失踪的弟弟的因素。
“哥,你怎么来的。”若音挠了挠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挣了挣,试图在我这个外人面前挽回点男孩子的尊严来。
不过这一幕在若琴看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他望了我一眼笑的更加的温和,眼底愈加的寒冷。
自个的弟弟不看着,有必要和我撒什么气吗?我心里更加不爽,也没什么热脸贴人冷屁股的打算,径自往一边坐下,也不招呼客人。
毕竟,我不是这里的主人,人家也未必就是客人了。
“陛下,请原谅家弟的莽撞,定是打扰了陛下的歇息。”若琴到底还是有点眼色的,也不是那种狂到没边没沿的。
只是,看着自认人下的歉意有多少真心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没在脸上表现出来,眼中也满是陈恳。让人心也就是跟着一软。
算了,方才的那个情形,任何人见着了都会想歪的,而他弟弟又是不怎么聪明的二愣子,想也认为是我勾搭的,自认倒霉罢了。
“不客气,就是不知道若琴此来可有要事?”我随意的点点头,接受了他的道歉,没蠢到跟着寒暄,若音这孩子,说真的,任何赞美之词都是浮夸的,听着人就知道是假话,还不如不说。
唯一一点,就是心思纯善,没什么心眼吧,只是,这点在宫廷,在王室,在家族天下,在江山社稷。在异界,在男人身上,有点身份地位的,都不是什么好词就是了。
在我的示意下,他坐到了我的位置上,直视着我的眼睛:“雅公子此来,也定要缘由吧。”
雅,是我在茶铺时对他们的自称,那时还没有忘记自己前世的记忆,如今,却是很久没有想起来了,更加一片茫然,有种恍然如梦的错觉感。
微笑的摇摇头,现在他换了个称呼,是不想对着国王的身份谈论国事吧,在私人的情面上,他想对我说些什么,或者说,是希望我帮助。
当然,也仅此是私下里的小事。
我抬起头,没有说什么,静待他回话,若音如今到不像初见的时候那般的张扬跋扈,坐在自家哥哥的身边我都能感觉到他的如坐针毡,估计我们说什么都不会注意的了。
看着认真的若琴,我微笑道:“国事上的一些事情,打算亲自来一趟,看看。”不似对祺的遮掩,直言相告。
当然。其实效果是一样的,祺也不会认为我真的是闲来无事跑人家国家一个人游山玩水,对若琴,我也没有告诉他我来到底所为何事。
他沉默了一下,告诉我:“雅公子可还记得那个茶铺里的孩子?”
我想了一下,才回忆道确有其事,那个叫香佑的小孩吧,那时候还挺喜欢的,毕竟自家的儿子成熟过了头,难得见到有个貌相比较单纯比较像孩子的孩子出现,就留心逗弄了一下。
现在想来,难道是自家的儿子比较特例?筠家的路飞也挺正常的哇。
果然,王室无老幼吗?
“有点印象。”隔得久了,只依稀记得是个乖巧的小孩,只是不知道他忽然提起做什么。
“那个孩子,家中发生了一些状况,当时我就将他带到了身边,但是你看到现在,我实在没有办法分身照顾一个孩子,所以劳烦雅公子可好?”
若琴说的非常委婉,我却也猜到了大概,也就是说,若琴最近可能会有大动作。所以不方便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呆在身边,容易出状况不说,还不利于跑路。
至于什么动作,私事上就是婚姻,公事上就是王位了,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要托付给我呢?
毕竟,在某些观念上来说,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父系长辈,任何一个称职的国君都不会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的。
难道他不能找一个有利于孩子身心健康成长的朋友代为照管吗?
见我疑虑看在眼中,若琴低下头去,看着桌子上的纹路:“可能有些麻烦,但是我别无选择。”说着还看了一下身边的正在和自己纠结着的若音,声音有些低沉。
暗叹了口气,我终于不是若琴,不明白他的为难之处,他的考量他的两难,但是还是同情一把,爱上这个毫无助益的只会添麻烦的大孩子,果然是非常辛苦吧。
不过,比起过于忧虑过于考量的人来说,还是这样的人轻松一点吧。我永远不知道遥在想什么,在意什么,从而也让我患得患失,不知道他是不是会难过,会不会痛苦,会不会两难,会不会……
爱到情浓处,人比云孤独,瞻前顾后,总是为难。
“好。”我说,反正,国库虽然紧张,也不会养不起一个孩子。也给玺金做个伴吧。
见我答应下来,若琴确实松了一口气,聊了些可有可无的话题,便打算告辞,我送到门口,他停住脚步,回过身来,忽然说:“陛下,远方终究不是归宿,回吧。”
说完,也不待回答,便是拉着若音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倚在门口,笑的妖娆。算是警告,还是劝解呢?不用说,看着门口不时会调动的生面孔,我也能猜出一二。
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等一个人,而我正看到他远远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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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我回到了绿依,在我失踪的这两个月里,局势虽然被控制的很好,没有殃及过大,只是,表面上却一直是绞着的状况。
直到我出现在遥的面前,我也许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傍晚,晚霞红光,我接过侍从手中简单的晚餐,路过窗口,看到他在写着什么,专注的眼神,有我没有见过的严肃。
身形愈加的清瘦了,透过春开时节稍薄的衣物,似乎都能看得见骨头,一阵风都能将他刮倒。
心口隐隐的疼,我低下头,竟是不知道怎么定定的看了好久。
推开门,踏进去,他头也不抬:“放在一边就好,先下去吧。”
也许是因为久久没有听到脚步声,他终于抬起头来,见到我的时候,呆怔了,手下的笔滑过了纸张留下了很长的浓墨。
“我回来了。”我说,试图微笑,鼻中却是有些酸涩。声音很轻,在寂静的室内,却似乎有回声。
没有听到回答,我正要说些什么,几乎没有办法看着他的眼睛。
却见遥放下了手中的笔,绕过桌子直直的走了过来,穿过我的身畔,带起一道风,从门口走出去,我愣在原地,一时间几乎没有办法回头。
将晚饭放在一边的桌子上,果然是被讨厌了吗?连伪装都不屑了。
转过身,微微苦笑了一下,就要离开,却看到遥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件厚外套,看着我:“又要走了吗?”
一个又子,我看到遥淡淡的眉角,却是掩饰不住的萧瑟,竟是口笨舌拙的呐呐无言。
他上前,给我穿上,干净的外套还能闻得到阳光的香味和遥特有的若有若无的莲香。
近在咫尺,恍然如梦,我愣愣的随着他的动作抬起手,却在他整理好仪装放开的一刹那回过神来——或是下意识的举动——我狠狠的抱住了这个清瘦的人。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旋即放松下来,后背似乎环住了什么,却轮到我僵硬了,是这样吗?遥回应了我的拥抱,我可以这样猜测吗?
上天终于厚待我了吗?从窗外看得见霞光满天的红晕,在这寂静的空间中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谁说,傍晚时分,逢魔时刻?如果时光能停住,我希望永远都是群魔乱舞。
我爱遥,当我看着他的时候,我会心疼,当我抱着他的时候,我会心酸,那种几乎要掉下眼泪的东西,让人觉得脆弱的东西,让我曾经不屑的东西。
原来,还能矜持,是因为我爱的不够深。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天堂和地狱的瞬间
第一百九十五章 天堂和地狱的瞬间
“不走了,”我听到自己说。“再也不会走了,这辈子就这样好了。”
就这样结尾吧,没有那些千秋大业,没有那些红颜知己,没有那些悲欢离合,在筠的小院中我就感觉的到,平静的生活不是不适合我,只是不能忍受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发呆,会让自己疯掉的寂寞。
只要,有一个人,有一个在我的身边,能让我满足,能让我平静,这样执手天涯,无怪乎有人说,只羡鸳鸯不羡仙。
那是一种灵魂的宁静和幸福感,就像现在,也许,这个繁华的世界会让我遇见很多很多精彩的人,会让我不由自主的被吸引情不自禁。但是,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让我放开一切,可以云游天涯的冲动。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理智胜于情感的,其实,是因为没有人能牵动我的情感,到足以毁掉全部的计划的地步吧。
“陛下……”怀中的人儿动了一下,却终是沉默。
是的,最让我悲哀的,就是这份沉默,遥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是有点喜欢,还是迫于无奈,还是不忍拒绝,还是顺其自然?
猜不透,不明白,让我一再的彷徨,我放开手,望着清瘦的人影,虽然比我矮上一些,孱弱一些,却是一股身体中散发出来的坚强的气质,宁折不弯,骄傲的,自信的,优雅的,清隽的。
几乎是用一种近乎迷恋的眼神看着他,温润如玉。君子如莲,软而不弱,自信从容。
忽然之间,我似乎顿悟了,落塔也好,奉嘉也好,筠也好,即便是完全不同的几个人,硬是有些几乎重叠的相近气质。
也许,就是因为穿越到了愔的身上,才会理所当然的对第一眼出现的落塔心生好感,才会理所当然的爱上遥,才会对筠莫名其妙的在意。
他们都是一类人,更久远的说,前世的苏浅,云落,沁心,也很相近吧,那些人的身上都能找到同样的词汇。
我觉得我几乎快要抓住了重点,却终究是过眼云烟般稍纵即逝,眼前的人。用一种我从没有见过的凝视的眼神看着我的脸,脸上似乎有种火辣辣的感觉,那种感觉,那种初恋情结的傻帽情绪,我以为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却不受控制的激荡起来。
他会说什么呢?我期待着,随即又想,估计最后什么也不会说吧,只会说什么吃饭了之类的,转移话题的,要不就是问我好不好,什么的。总之就不是我期待的,所谓期待愈大失望愈大,只是,有什么办法呢?
这种情绪,根本不是理智可以磨灭的,我闭上眼,感觉一下陌生的情感,也避免了不由自主的散发出自己近乎痴恋的眼神。
“这样就好,国不可一日无君,虽然没出什么大事,终究还是能免则免,说不得什么时候就引来了豺狼。”遥静静的说,没有一丝波澜。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的嘴里就说不出什么甜言蜜语的好话。
飘到半空中的心一下子被打回了原地,我沉默,遥,就是天生的刽子手。残忍的刽子手,温柔的慈悲。
你丫就不能在这甜蜜的重逢时刻,忘记你摄政王的身份,忘记我国王的身份吗?就是记着,也暂时抛下贤臣的剧码,来点兄弟情深,或者真心为主的奉承话也好啊。
心里拔凉拔凉的,都没心情了,本还打算再战三百回合的说。
不顾我幽怨的瞪大的眼睛,遥继续:“如果陛下想去哪里了,就带上我也好。”
啊嘞嘞?我怔愣了,你说什么了?刚才我听到什么了?还是我幻听了?遥,说想和我一起出门,是两个人的世界数度蜜月这个意思吗?还是我想多了?
见他就打算转身离开,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了好机会,直接抱住他的后背,耳鬓厮磨:“你什么意思?”
不要让我有希望,如果你真的没有那个意思的话,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确的拒绝过愔,也没有明确拒绝过我,只是默认,只是沉默。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想着知道,真的。
遥停住脚步,然后握住我环住他腰身的手,往我脸这边侧过,一种前所未有的亲昵的姿势:“别闹了,陛下,虽然刚回来,不应该这么说,可是南边的局势也该收拢了。”
似乎是情人间的温情和亲近,一种难言的感动在心中汹涌。不会掉下的眼泪好似在眼中慢慢酝酿:“不要,你陪我,人家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以前,我从不会这么和遥说话,现在想来,似乎是很少说话的,大都是国家大事,要不就是沉默,寥寥数语,代表了很多很多的意思,几乎都是在猜测,在诗坛,在打量,在赌博。
从什么时候变成那个样子的呢?我几乎记不起来了,在还没有称帝的时候,我和遥朝夕相处,话到也不是很多,主要他这个人比较喜静,很少言语,但两个人之间的温情却是谁都能感觉得到的。
现在,几乎就让我以为回到了从前,恍然隔世的错觉,有一种异样的心酸。
“说清楚,你说清楚我就放开你。”我不依,晃荡着,就是前世身为女孩子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小儿女姿态的时候,却在这么大男子的时候,对一个比我孱弱的男子使性子,有种面红耳燥的感觉。
却怎么也不舍得放开。
“你要我说什么?”遥撇开头,避开我在他耳边,两者几乎要接吻的距离。
“你知道的。”我坚持,不能再让他躲开了,我想知道,这种心情几乎要爆炸了。
“即便要说,你可不可以先放开一下。”遥有点不知所措的尽量离我远一些,耳根都红了,面颊更是几乎滴血。我回望了一下窗外的如火的火烧云,难道是不是霞光的关系?
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貌似有点情-动,正斗志昂扬的抵在遥的后腰上,难怪遥要挣开些距离。
我真是禽-兽啊,在这么浓情蜜意的时刻,居然想那些事情,好吧,即便我这些日子有点禁-欲,但这不能成为我那啥的理由。
忽然想到一句话,男人可以和无爱的女人上-床,但是如果是心爱的女人,一定会想得到她。
换算过来的话,就是男人可以无爱而性,但是有爱一定会性。汗水,我这又是想到了哪里的哇,悲剧的是,随着我的思考力度,更加汹涌澎湃,还身不由己的情不自禁的在他的后腰上摩擦着。
遥现在的脸色已经不是红晕了,几乎是羞耻的没办法说话了,一个劲的低头,虽然是傍晚了,但老大的太阳还挂在天上,窗户开着,门开着,即便没人,也是和大庭广众,白日宣yin没什么差别了。
是男人,就得说话了,想了想挽回局面的说辞,我在他发烫的耳边低语:“怎么办呢,看到你,就想你。”
表面上很没有逻辑的话语,不过我想遥不会听不出来我的意思,就算听不出来,这情形也想到了才是。
所以他僵直的身躯,任我为所欲为,却是没有挣扎,是不想挣扎,还是知道没有意义呢?
没办法,也许,不是遥的缘故,只是我自己,疑心太重,太喜欢猜忌了,任何事情,我都要想上一通才是。
我知道这不好,做人还是简单一点的好,上天偏爱笨小孩,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即便有时候我轻易的猜的很大胆,确定的很干脆,却在别人亲口说出来之前,我却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也许,是我自作多情?
所以,我既想逼迫遥说些什么,又怕他说的言不由衷,或者是我不愿意听的,但是,但是,在反复猜度之中,那种不上不下的忐忑和痛苦,谁说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
我觉得,我正在等待上帝的宣判,而我的预感是,我会是无期。
放不下,拿不起。
“你爱我吗,告诉我,你爱我吗?”情动之时,我不由自主的将内心的问题问出来,都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会言不由衷的说些甜言蜜语,那么起码给我一个死缓,一个虚假的诺言。
就是这样也好,我伸出手,在他下腹游移,隔着衣服,摩擦着沉睡的物事,感觉到怀中的人开始颤抖,我微笑,不管他是不是爱我,至少他的身体不反对我。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他至少不反对男性?
比那些绝对死会的直男要好,不是吗?虽然不想自夸,但是我一直觉得我挺不错,也是在他的身边呆的时间最长的,在他心底有些地位的,是不是可能大一些?
“是。”耳边传来遥克制下的轻喘,微弱的,属于男性的气息。
我手一顿,整个人僵持住,呆愣的看着他:“你说什么?”我听到你答应的声音?还是只是喘息幻听了。
那种,在预料到上帝的死刑做好了一切准备的人,忽然听到不需要死了,甚至可以破例呆在天堂了,不是狂喜,只是错愕,只是呆滞。
遥仰起头,抓住我的手:“关上门,好吗?”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原来
第一百九十六章 原来
遥仰起头,抓住我的手:“关上门。”
我下意识的拂袖。门吱呀的关上,连大大的窗户都闭合了,有些昏暗的室内只剩下我们紧靠的呼吸声。
即便我很正常的做了反映,却并不代表我已经清醒了,所以,我只是依旧抱着他,却没有任何的动作,怀中的人可能尴尬,脸色更是红润,原本柔软的腰肢也变得僵硬起来。
时间一秒两秒,一分两分,也许很久,久到足以太阳落山,也许只是一瞬间白驹过隙。
“你说什么?”我暗哑的声音,只有自己听得出来颤抖。
我终于,不堪重负到足以产生幻觉吗?还是,这一切只是还没有清醒的梦境?太过的真实了。
“关上门。”遥被我抓的紧紧的肩膀有些泛青。
“不是,不是,前面一句。”我几乎要怒吼起来,将他扳过来,正对着我。逼视着他的眼睛。
遥抬起头,似乎有些不明白般的看着我,微微皱起的眉头,红晕褪去,脸色有些青白。
飘到半空的心脏重重的摔落,果然不是梦境呢,你刚才还说,男人在情-动的时候的话语总是甜言蜜语,当不得真心。
才刚思量完,你就抛到脑后了吗?真是,在爱情的智商只可是负值,大实话呢。
我颓然的放开他,原本激动的本能早就灰飞烟灭,甚至不愿意抱住他了,也许,我该清醒了,痛彻心扉的心情,也许大起大落太过,以至于都变得麻木。
“没什么,来的时候,都没有吃饭,肚子有点饿了,闻着香呢。”我试图笑笑,却只能轻扯起唇角。
也不去管它是不是笑到眼中,只是注意到放在一边的简单的饭食,大都是素食,还有一些清淡的甜点和红茶。
不食荤菜对身体不好。难怪是愈发的瘦了,一定要仔细的叮嘱,可不能亏待了自己,我仔细的打量,评估者营养的搭配。
身后传来遥的声音:“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一般都比较清淡,几乎是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只是,这个时候却有些涩然。
“什么?”我转身看他,不明所以。
他近乎用一种凝视的的目光看着我,他从来没有那么看过我,好似有些无路可逃一般。不放过我脸上一丝的表情。
不管是私下里的兄弟,还是明面上的君臣,这种近乎审视的视线,都是僭越的,不符合礼节的。
遥是生气了吗?这是我脑海中唯一剩下的想法,却在迅速的抛之脑后,也是,遥从来不会生气,不可能生气。
“你,忽然停止。是什么意思?”他走进我,即便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却让我一瞬间不知道左右手的错觉。果真是从不生气的人发脾气总是让人恐慌的吗?
但我脑海里想的是另外的一件事,就是,停止,是指,我忽然在两人情-动欲燃的时候放开他吗?记得方才他好像叫我关上门的。
只是,在那种情况下,叫我怎么继续?效仿小说上得不到心没有关系,只要得到身就可以了,还是一时愤怒之下,以暴力发泄?
虽然我觉得我挺强势的,但还没有那么禽兽吧?
“你不愿意,不是吗?”我淡淡的说,这种事情,终究是双方面的,一个人心神不在的话,另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一头热。
他微微侧头,精神压力一泄,我瞬间放松了心情,却见到重新红晕满布的脸颊:“不是,让你关上门了吗?”
我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让我关上门,就是默许了我的行为,我且不说这代表了什么,从一开始就是沉默的接受,不是吗?不反对,也不赞成。
也许。从前我觉得这样是也好的,只要你不推开我,我就假装一切都在想象中,但是,满世界转了一圈了,忽然想要觉得好幼稚。
不是我对你的感情,是我原本的想法,这么圈禁了两个人,两个沉默的人,真的会觉得快乐吗?可能于我而言,更多的是痛苦吧,割舍不下的痛苦,不上不下的痛苦。
那么你呢?是欲走不能的痛苦?又接受不了的痛苦?既然两个人都在难受,为什么还非要坚持在一起?
我并不是放弃,我放不了手,即便是痛苦的一辈子也不想放手,但是,或许我们可以尝试另一种相依的方式,比方说,不限制,放纵的亲近,在爱情和亲情上打擦边球,我坚持我的爱情。你继续你的亲情。
只要,只要不做那些事情,不让你放弃你的尊严,是不是,两个人都会好过一点,活在乌托邦的梦中,毕竟,感情,怎么可能分得那么清楚。
这是我方才的一瞬间想到的,只是,做起来。总是比想的要困难多了吧,比原先,可是好不了多少,但至少,像是延缓的毒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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