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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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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近十米的地方探查了不下五次,才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怎……怎么了?”凯文不自在地往后退到了安全距离,靠得太近从这家伙身上传来的热度让他也跟着发烫起来,凯文的眼睛不由自主的落在这家伙赤|裸的身体上,“说真的,你的肌肉挺吸引人的,紧实修长,不过长在你这儿就是个典型悲剧,看看上面现在都是枪眼……”
艾勒脸皮一紧,垂头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又看了眼视线黏在自己胸膛上挪不开的小矮子,那给艾勒一种如果他同意,凯文会立马扑来他怀里的错觉,艾勒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耳根有些发红地抬了抬下巴,“你的衣服太小了,我穿不进去,给我找件适合的衣服。”
“稍等一下。”凯文有些郁闷地比对了下两人的身高,随后耷拉着肩膀兴致缺缺地下了楼,从衣柜里随手拿了件v领的开司米衫递给艾勒,“这件应该够了,穿好下来吃晚餐吧。”
凯文还没回答他的问题,艾勒这才发现他们的话题被带着跑偏了几条街,但这对他很重要,艾勒决定吃完晚餐再问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科尔文太太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银色丝质的桌布上星星点点的分布着蓝色碎花,瓷瓶里插着新鲜的白百合,每个人面前都放着整洁的餐巾和刀具,金黄色的柚子茶冒着热气,桌子上的牛排滋着油刚刚出锅正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这无疑是一对很好客的夫妇,他们甚至没问过他的来历、为什么受的伤,艾勒朝科尔文先生伸出了手,掩藏了自己黑暗哨兵的属性以免扰乱良好的晚餐氛围,他的态度恭敬有礼,“我的名字是艾勒,谢谢您们的救治,我是一名还未登记在册的哨兵,住在伦敦,追捕刚刚停止。”
“您好,很冒险的经历,哈哈哈,强壮的小伙子,很高兴认识你。”
科尔文先生站起来后,艾勒就知道身上这件衬衫是谁的了,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旁边握着茶杯的小矮子,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做些失礼的猜测,不过很快他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两位被臆测的对象几乎是异口同声:
“我不是弃婴。”
“他是我亲生儿子。”
两父子说完很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显然这对话他们已经演练过千万遍了,科尔文先生哈哈哈大笑起来,不过这次凯文没以前那么自在,他有些恼怒地看了眼对面的罪魁祸首,鼻子很不客气的轻哼了一声,科尔文先生见状笑眯眯地在自家儿子的背上拍了几下,“儿子别气,这不怪你,这事得怪爸爸。”
“爸爸……”凯文有些无奈地看了眼红光满面很是兴奋的父亲,凯文猜这是因为家里来了一个同类,哨兵和向导天生的共感能力决定了他们属于独立生*,结合后的哨兵和向导并不适合群居,换言之,除了自己的伴侣外,哨兵和向导并没有其他多余的朋友,所以家里来了客人,爸爸妈妈都显得很高兴,凯文一边喝茶一边接话:“您是想说没遗传高个儿给我么?别自责这个,说不定您和妈妈已经给我了,只是在生成的过程中异常突变,爸爸不用自责。”
“不不不;宝贝儿,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在你三个星期的时候,你还记得么?我抱着你去给外祖母过生日,你从桌子上掉下来……”
“yes,爸爸,我那时候才三周而已。”
科尔文先生喜滋滋的说着儿子的糗事,“虽然你是掉在了我衣服上,不过也算是脑袋着地了,爸爸在想是不是那时候破坏了那什么甲状腺腺体,所以你才长不高,你还有印象么?你把所有的奶水都吐在了我衣服上。呵呵呵,那时候你可真是胖……”
“I'M。sorry;爸爸。”
“不不;是爸爸不对,爸爸不应该给你红酒喝,虽然那没什么度数,但当时你确实还未成年啊,哈哈哈……”
“孩子,放松些,就像是在自己家一样。”科尔文太太笑眯眯地看了儿子一眼,然后给艾勒满上茶,“你身体恢复得不错,不过需要多走走才好得快,一会儿和凯文去海边走走,那儿没什么人空气也不错。”
“嗯,谢谢夫人。”艾勒多少有些不自在,他并没有多少和长辈相处的经验,应付这样热情又真诚的长辈总会有些不适应,他总不能拿对付枪械教练和文化课老师一样的方式来应付这位可爱又处处为他着想的夫人。
很新奇很愉悦的一次晚餐经验,艾勒能感受到这对夫妇的热情和好客,尽管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但他是真心喜欢他们,所以当科尔文太太要求他监督她儿子饭后散步时,艾勒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虽然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微风吹着浪花,轻轻拍打在沙滩上击出一小朵一小朵的浪花,海岸上的沙子被中午的太阳晒得干净松软 ,踩上去软绵绵的。
从家里出来后一直到海边,两人并排走着谁都没说话,凯文翻了翻白眼,虽然不知道妈妈想干什么,但这意图太明显了,凯文偏头看了看旁边的大家伙,他真的太高啦,足足高出他一个头,脸长得也不赖,眉目深邃不苟言笑,带棉质的衣服被海风吹得贴在了坚实的线条上,看上去挺拔而修长,凯文不由自主地想到早上看到的*,那像一场华丽的圆舞曲,富有饱满的韵律和充足激越的张弛感。
“凯文?”
“什么?”凯文停下脚步,有点怀疑妈妈是不是在茶里面放了高浓缩的咖啡因,因为他现在浑身发热心跳时快时慢,甚至有些腿软,微凉的海风都不能让他冷静下来。
“在想什么?”艾勒凑近了些,海风迎面吹来,艾勒的鼻尖立时充盈着细微香甜的味道,这让他有些目眩神迷,“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想让我吻你,并且是立刻,马上。”
“what?”凯文猛然惊醒过来,脸色涨得通红宝蓝色的眼睛里沾满了水汽,唇瓣微微开启并不规则地喘着气,他费力地咽了下口水,口是心非地大吼,“你——你胡说,那是没有的事!”
艾勒伸出的手克制地收了回去,并稍微挪开了些距离,他能确定面前的是一个很强大的向导,此刻正用某种暗示和共鸣示意他离开他,像命令奴隶一样暗示他离他远点儿,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的脸明确地散发着一种信息,他不想要他,希望他能离得远远的……
失望、愤怒和不言而喻的伤心充斥着他,不过这点心理压力艾勒很容易就解决了,他迅速树立起精神壁垒,将刚才不设防备的精神世界锁在了脑子里,同时封闭了自己的感官,拒绝享受海岸边美好的一切,包括那股能诱惑夏娃犯罪的甜美气息,他打算离这个多变的向导远一些。
艾勒决定晚上冷静一些再询问他古堡的事,这也许需要一个小时,或者两个小时。这一点都不难。他能做到。
艾勒知道他刚才干了什么。
这个信息让凯文的心脏骤然紧缩了一下,他知道艾勒刚才做了什么,他在他面前关闭了精神世界,它变得牢不可摧,没有一丝入侵的可能。天知道他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同样的把戏他用了两次,但这一次他真的不是有意的;那只是他下意识的本能行为。
凯文猛然回过神来,疾步走上去拉住前面大步流星的哨兵,焦急地解释说,“艾勒,我没有用这个做过坏事,真的,没误导或者是利用过其他人,相信我,我只是不希望有人知道我是向导,你……”
凯文说着渐渐没了声,放手站在原地不动,神情有些失魂落魄,艾勒反射性地握住他的手,有些犹豫要不要安慰下这个看起来有些伤心的小矮子,他能理解他想要自由的心情,这甚至让他产生了某种类似的心灵纽带,因为艾勒也一样掩藏着自己的身份。但他实在是被骗了很多次了,不确定这家伙是不是又在耍人,“你现在很伤心么?”他只能问。
每一个哨兵都有义务让向导免受伤害,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艾勒想,如果真伤心了,哨兵手册上有明确指示,拥抱你的向导,紧密而真诚的拥抱能赶走一切阴霾。
“伤什么心?”凯文有些莫名其妙地仰头看了眼,难道非得流眼泪才叫难过么?他假装难过地垂下眼帘,并稍微缩了缩肩膀,这样看起来凯文可是更小更不安了,艾勒喉咙一紧,伸手把凯文拉来怀里,手臂紧紧箍住他紧实的腰,微微垂头低低说,“我相信你,别担心,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是向导,你会自由自在的,你喜欢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相信你……这是艾勒说的话,别担心,你会自由的。艾勒用身体包围了他,哨兵的气息充斥在他的周围,像一个甜蜜而安心的牢笼,他溃不成军,向导的本能让他想战栗,想屈服……
“嗯………”凯文紧紧地咬着下唇,他简直不敢相信这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艾勒搂在他腰间强有力的手臂让他浑身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酥麻和炙热渐渐从相贴的腰间一直传到心里,沿着四肢百骸流遍五脏六腑,让他溃不成军。凯文强自站直了身体,克制自己对这个哨兵的渴望,是的,他渴望一个哨兵。
不不不,凯文,你不能这样,想想你强大的自制力,你能克服这个,别被野兽一样的情|欲控制住,那样你和畜生没什么两样!瞧瞧我们的黑暗哨兵,被这该死的海神诱惑的只有你一个,面前这个人甚至连心跳都没什么变化,他只是好心的搂着你,没一点想要你的样子,想想吧……
难过和莫名的失落淹没了蓬发的浪潮,凯文有些失神的盯着艾勒薄削的唇,睫毛难受地颤动着,因为他无意识的伤害,艾勒关上了属于他的那扇门。
“该死的!”艾勒重新将人按进怀里,小矮子湿热的喘息声喷在他的肩颈上,香甜久违的气息让他情难自禁,艾勒垂下头盯着面前的人,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又克制紧绷,“你既然想离我远点,就该死的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XX前的表情!你难道想让我强吻你么?”
“混蛋!”凯文脸色爆红,他得调出最大的毅力和自制力才能把话说完,“你接过吻么?”
“没有。”艾勒紧了紧手臂,耳根泛红但语气异常坚定,“但可以试试,为你。”
“为我?”凯文抖着声音失神地重复了一遍。
“只为你……”艾勒收紧了手臂,目光专注神情迷醉。
这可真是世界上最美的情话,凯文伸手搂住垂涎已久的腰,微微仰头闭上了眼睛,语气颤抖而坚定,“吻我,立刻,please……”
第7章 他又不是Mrs。艾勒
整个世界都在喜悦中静止,一切的一切都融化在安宁之中,听不见浪潮拍打礁石,炙热心跳淹没清凉的海风,静谧笼罩着他们,像是拥有暖阳的冬天,落雪无声却温暖无比。
世间只有此刻,世间只有他们。
心跳鼓动着耳膜,唇下的触感像花瓣一样,温和而柔软。
艾勒牢牢控制住怀里微微颤抖的身体,温热的触感传遍他的全身,怀里的身体是如此生机勃勃又鲜活动人,他的唇香甜得让人不敢置信。
太棒了,完美无缺,无以伦比。
这是一个热烈的、充满占有欲的吻,凯文张开嘴让炙热的舌狠狠地探进来的那一刻,他愿意交付一切。
他觉得他像是一块海绵,艾勒的气息从唇舌渗透进他的皮肤、骨髓和血液,宣告他再也无法洗掉属于哨兵艾勒的颜色,但他不愿洗掉这斑驳浓烈的色彩,他愿承载这一切。
“艾勒……艾勒……”凯文情难自禁地唤出声,他的唇舌不由自主的追过去想要更多,可艾勒已经退得很远了,只留下他一个人睁开不知什么时候闭上的眼睛,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停下……
“不……”凯文指尖颤抖地揪着艾勒胸前的衣襟,“艾勒,上帝,你不能……”
艾勒稍微后撤了一些,密密的啄吻落在凯文的眉间耳侧,避开了凯文追逐的唇舌,沙沙哑哑地笑了起来,“这真是奇妙,对么?”为避免再一次失了理智,艾勒将凯文的脸彻底压进怀里,“我们得冷静些,冷静些……”
“冷静些……”他们只认识一天,这一刻他却愿意献出自己的灵魂,凯文强忍着体内快炸开的浪潮,他能感受到来自艾勒身上强大又理智的情绪,强悍的精神力量包裹着他,逐渐消减他体内澎湃的情潮,疲惫和倦怠让他站不住脚,只能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艾勒顶在他腰侧的坚|挺让他脸红心跳,那滚烫炙热的程度让他清楚这个男人有多渴望他,凯文动了动身体却只是让两人更亲密地贴近彼此,急切而蓬发的结合热刚刚过去,但他并不害怕,搂着他的人拥有惊人的理智和自制力,他克制了可能发生的一切,这让他觉得很安全,是的,艾勒不会伤害他。
凯文清楚地知道他正被吸引着,他喜欢他,但这样的喜欢在热症的影响下更像是纯粹的*和性,无非证明了他们具有惊人的相容度和结合度,若不是艾勒把他拉出了*的深渊,他将会被彻底标记成艾勒的专属物:一个很有吸引力但完全不了解的哨兵。这正是他觉醒七年间所抗拒的东西,而他完全没有准备好就此打破现在的生活……一切都太匆忙,他甚至从没想过……
那代表着他得放弃现在自由舒适的日子和他喜欢的职业。
一旦被哨兵标记,他就会像妈妈一样放弃自己从事的工作,转而追随哨兵。很明显,他目前不愿追随哨兵过枪林弹雨担惊受怕的日子。
他不是被养在家里的十六岁贵族小姐,不会贸然爱上和冒险家相爱的故事。
又或许艾勒跟他一样,因为艾勒正躲避追捕,也并没有向他和父母坦白他是一个黑暗哨兵,甚至没露出一丝迹象。
这也许就是现状和事实,事实就是感官的浪潮来得太突然,他们两人都还没准备好。
“为什么停下。”凯文低着脑袋脱口问,他知道答案,但还是想问问。
“不。”艾勒低头在凯文有些红肿的唇上轻轻啄吻,“我得给你更好的,我的向导。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是一句真诚的,正直的,不设防和郑重的诺言。
凯文惊讶和羞愧于从哨兵眼中流露出的情绪,有一瞬间甚至淹没了他堪堪恢复的理智。艾勒没有撒谎!他突然比任何时候都想了解面前的黑暗哨兵,甚至因为对此一无所知涌现出不该有的不安和急切,这让他烦躁不堪,“能跟我说说你么?”
“不能。”他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艾勒拥着凯文的手下滑,握着他的手往回走,他并不打算回答凯文的问题,但也不会试图说谎,他有自信能解决他背后所有的问题,但这需要时间。
带上一个明确会让他分心的人,不是好选择。
在一切没有安定之前,凯文没有义务承担属于他的风险。他愿意这样,保护他不受任何伤害,所以他不会让他置身于任何危险之中,有一丁点可能都不行。
“不能?”身为向导就这点儿好处,他能从情绪判断语言的真伪,艾勒周身都散发着明确又坚定的信息:我不喜欢谈论这个,别试图打探它,我不会告诉你我是干什么的,我为什么受的伤,也不会告诉你我姓什么,家住哪儿,画那个幽灵古堡的地图要干什么!我什么什么的都与你无关!哈!你是什么玩意儿,一块傻了吧唧的布景板,我当然不能告诉你!
是的,这家伙连姓名都没说全,艾勒这两个字像是一个路边捡来的代号。
这是多理直气壮简单明了的回答,凯文被气炸了,他现在恨不得自己是个能做开颅手术的医生,这样他就能撬开哨兵的脑袋,把那里面装着的东西全部甩出来,他想像翻抽屉一样把他整个儿地倒个底朝天,如果有可能,他还想把他的衣服全脱了翻遍这个混蛋的全身,找出他的身份证社保号驾照还有信用卡,这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像个傻瓜一样总是一无所知。
“这个混球!”凯文知道自己应该别搞得跟得不到爱的姑娘似的歇斯底里,但现在他的脑子翻腾起来,像碳酸饮料一样冒着气泡,血液逆行沸腾,凯文脑子飞快地转着,思考着怎么才能从哨兵那里挖出点东西来,最终他觉得自己有生气的理由,于是瞪着眼睛大吼,“哈,你一定会嘲笑我是个蠢货,像只几天没进食的小狗,你三言两语甚至连狗骨头都没丢就得手了,嗯哼,您亲了一位有身份地位的绅士!这位绅士却对你一无所知,您确定这不是流氓行为么?”凯文说着分贝又提高了许多,似乎这样就能掩饰自己不要脸的要挟,天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求人吻他的!那可真是一辈子的黑历史。
艾勒无法理解面前这个表面上怒气冲冲的小矮子究竟在想什么,确实是表面上,因为小矮子脚边出现个了可爱的小东西,一只毛发纯白的小雪狼,有一双带着光芒润泽的蓝眼睛,在小矮子旁边踱着步,好奇地仰着小脑袋看了一会儿,便自作主张跑来他这边围着他打转,嗅来嗅去一点都没理会到自己的主人正怒气冲冲,小家伙的个头太小了,他一只手就能抱起来。
它可没朝他龇牙咧嘴炸毛咆哮,相反正乖顺地蹭着他试图和他进行简单的交流。
艾勒朝前面恼羞成怒的家伙走近了些,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抽出里面的两张卡递了过去,这是他现在所有的诚意了,“密码是手机号的后几位,唔,手机号一会儿回家给你,信用卡无限额度,另外那张每三个月都会存入一笔数目不小的钱,这是我所有的资产,你随意看着花吧!”
没有谁会把自己的储蓄卡和信用卡随便丢给其他人保管,还让他随意看着花,凯文吃了一惊,随后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羞愧和懊恼,他当然不会真的接受这些会烫手的东西,虽然他很想通过这些和身份证绑定的卡来看看这家伙究竟做的是什么勾当,但以他们现在的关系,接收了岂不是很奇怪……他又不是Mrs。艾勒。
脑子里纠结的思路让他的语气都结巴起来,像是被顺了毛的小野兽忘了刚才正生气什么,他开始脸红发热,语气也弱了不少,“我不需要这个,把我的精神体还给我。”
小雪狼明显比他的主人诚实多了,艾勒再次见识了这个向导的精神能力,怀里的小东西甚至拥有独立的自我意识,这不是随便谁能做到的,艾勒准确地接收了小家伙的脑袋波:小东西想看看他的精神体。
“凯文,你想看看我的精神体么?”
“什么?”凯文根本无法集中精力,那家伙的双手正顺着柯基的毛发,甚至还体贴地给小雪狼挠了挠耳朵下的肌肤,这让他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他的脸越来越热,言不由衷,“如果你想让我看的话。”
第8章 力量之美
“凯文,你想看看我的精神体么?”
“什么?”凯文根本无法集中精力,那家伙的双手正顺着柯基的毛发,甚至还体贴地给小雪狼挠了挠耳朵下的肌肤,这让他浑身都不舒服起来,他的脸开始发热,言不由衷,“如果你想让我看的话。”
这是一头独居动物,它能在斑驳的树荫下做最理想的伪装,身上全黑的皮毛和阳光互相辉映,极佳的隐蔽色让它成为黑暗中藏匿隐身的能手,它专业、敏捷,时刻保持着警惕和强悍的爆发力,谨慎迅速而无声无息;让敌人无机可乘。
凯文吃惊地看着艾勒身边身形矫健的黑豹,微微张着嘴巴发了一会儿呆,被浪花拍打的声音惊醒了才脸色通红地踢了踢脚边的小雪狼,背主的小东西正仰着脑袋呆呆看着面前个头足足有它三四倍的大家伙,宝蓝色的眼睛里闪着能称之为垂涎的光,它用纯白的毛发踌躇地蹭了蹭主人的裤腿,随后仰着脑袋盯着对面的黑豹,像在看一颗超级大的蜂蜜柚,一双钻蓝的眼睛都是惊奇赞叹和羡慕。
力量美的强悍之处就在于它跨越了种族。
“它叫什么名字?”凯文有些尴尬地问。
“杰拉尔。你可以叫它杰拉。”
“它可真漂亮……”
黑豹隐藏了危险的攻击性,安静优雅地跟在艾勒旁边,似乎刻意降低了存在感,并没让人觉得另类或是高高在上,它的皮毛光滑黝黑,泛着力量的色泽,黑珍珠一样的眼睛像磁石一样深邃浩远,凯文忍不住用右手握住左手,以免自己不受控制地摸上去。
虽然他确实想那样,但精神体毕竟是哨兵和向导最为私人的所有物,他可不想被黑豹狠狠的咬上一口或是直接被撕成两截。
“三英里以内都没什么人,可以让它们慢慢走回去。”
“到住宅区得收起来,不能被别人看到了。”
“走吧,我会负责感知的。”
小东西的个头实在太小了,杰拉踱上前拉近了些距离,小雪狼稍微往后缩了下身体,背上绒白的毛发非常应景地激灵灵炸开来又听话地服帖回去,它并没有后退,漂亮的蓝眼睛里有些许不安,更多的则是好奇和跃跃欲试。个头和体量上强烈的差别让它更像是被罩在杰拉的阴影里,但这并没有让它显得弱小又可怜。
小雪狼仰着脑袋看了一会儿,试探性地伸出了只毛茸茸的前爪,见前面的大家伙没反对,又往前伸了另外一只,得逞后小家伙异常欢脱的叫了两声,立即跳起来把四只爪子都跃进黑豹的影子里,它兴奋地围着黑豹转来转去,像面前的黑豹是台能自动吐出钞票的取款机,毛茸茸的大尾巴欢快地摇晃着,狗腿谄媚的样子看得凯文目瞪口呆,一条品格高贵的纯种雪狼没有一丝压力地给它弄成了只活脱脱的沙皮狗。
“哈哈!”凯文脸上热得能冒烟,他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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