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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古侠客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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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柱大大疑惑，站在自己一条线上的雄姥姥，怎么忽然兴起要保护金风山庄里的人来了。“婆婆，这却是为何？”
雄姥姥道：“因为，她们是与吕先生有关系的人。”
魏庆东道：“是呀！就是知道她们是与吕先生有关系的人，我们才这样做的。”
雄姥姥道：“可是吕先生却与我们小姐有关系。”
赵德柱道：“吕先生与林仙儿——奶奶的，这是一笔什么糊涂账呀。”
雄姥姥道：“不要说脏话。我们小姐说了，她要老身代为求情，希望赵大侠赏个薄面。”
赵德柱吞了一口口水，道：“林大小姐的面子一定给……给。”
魏庆东也是脸红，立马殷勤道：“不但要给林大小姐的面子，雄姥姥的面子也是要给的，而且非给不可。”
雄姥姥哈哈笑道：“小韦，很乖，很会说话，婆婆喜欢。”
雄老婆婆喜欢你小子，是你小子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但是魏庆东心下发呕，好似不大喜欢，大约是不堪消受‘美人恩’（不过，要是雄姥姥年轻的时候才差不多，现在，哎哟！好口臭哟！），但是魏庆东表面却一定要装做满心喜欢的样子，还得受宠若惊般做作。
赵德柱在一边偷着乐，看着自己兄弟倒大头霉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乐趣。好在魏庆东现在已经是个废物了，雄姥姥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金风山庄里，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
杨玫在凉亭里与紫修竹讨论如何防设，代管家这时急急忙忙的进园子里来，报告道：“小姐，那赵德柱已经把大炮对准了山庄的大门啦！”
紫修竹道：“我们输了。”
杨玫道：“怎么办？”
紫修竹道：“突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有柴烧。”
来中秋灰头土脸的过来，道：“地道已经挖通了，可以从后山突围。”
紫修竹笑道：“还是玲珑行，我就说，她一定会有法子的。”
古拜凤一身泥巴过来，喘息方定，道：“可是，我们却找到了一条地下河道，预算，此河道大约是通长江牛诸码头的。”
杨玫道：“这么远的路程！”
紫修竹道：“看来，我们需要有一股置死地而后生的勇气了。”
杨玫道：“代老先生，家什都准备好了吗？”
代管家双目发了光芒，道：“准备好了。”
代管家婆也牵着孙女小丫子跟了出来，丫鬟家丁也并不慌乱，井然有序的准备着，待少庄主一声沉着的命令：突围！大伙儿也就超升了！
一伙人联袂来到后山，一个漆黑高深的洞口就在眼前。
“少庄主！”百来名家丁恭候在山前，个个一身肮脏，只有一双黑葡萄般眼睛是干净的。
李玲珑在洞口等候，见姐妹都来了，连忙道：“我去地下勘测了一回，这个天然的地下河道，有些地方需要潜水，需一个时辰才能通过，而且透气十分不便利，非功力深厚的人不能尝试。大姐，我看这个办法是无法行通的了。”
上官小仙出现在紫竹林里，嫣然巧笑道：“其实，你们又何必如此辛苦呢？整日提心吊胆的过，我可无法消受。听了我的忠告吧！离开吕先生，过自己自由自在的日子去吧！”
紫修竹道：“你已经说了不下数十回，怎么还是这般不长进，翻来覆去陈腔滥调，你自己不觉得厌烦，我们可厌烦了。”
上官小仙笑道：“这个地道，现在，恐怕更不能行通了。”
李玲珑等听闻地下一声闷响，大吃一惊，道：“怎么？你……你炸了密道？你好。”
来中秋道：“你几时下过地道？”
紫修竹道：“能假扮丫鬟仆人潜伏于金风山庄，隐忍如此之久而不使我们察觉，除了林仙儿，就只有你上官小仙了，佩服！佩服！佩服！”
古拜凤颓唐道：“功亏于篑了不是。”
上官小仙道：“你们就跟了我去吧！没有什么人敢要了你们的命去。”
李玲珑忽然精灵古怪道：“还有什么话好说的，打又打不过你，也只有这样了。”
紫修竹道：“走吧！”
魏庆东眼见不能报仇，心下又急又气，不甘心，趁着赵德柱转背，他就拿了火把点燃了大炮引信。
雄姥姥看见了，脸色大变，大喝一声，“你小子，干什么？”原来，雄姥姥知小姐母女已经到了金风山庄，这一发炮，金风山庄是毁了，可是小姐母女也就跟着毁了。
赵德柱也是闻言回头，看见这般状况，心下一阵窃喜，他本来在发愁，顾了林仙儿就不能对师父交代任务，结果——好你个魏庆东，帮了我一个大忙啦！但是，他不得不装模作样大声道：“呔！好你个魏庆东，这么不给雄姥姥的面子啊！”
魏庆东回头就阻拦雄姥姥过去，大声道：“我受不了啦！”原来，他自从给古拜凤阉割后，性情大变，管你雄老婆婆威风也好，还是来头不小的江湖第一美女也好，一概不给面子。
雄姥姥气得哇哇大叫，“好你个混帐魏庆东，看打！”扑面就给魏庆东一拳头，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做‘直捣黄龙’。这是雄姥姥的家传绝技，堪称江湖一绝的雄家降龙伏虎拳。
魏庆东后退一步，双手当胸一拦，这也有个名目，叫做‘铁索横江’。也是他魏氏绝艺，十八招江上洪拳。
雄姥姥哇哇大叫，“赵德柱，还不过来帮忙收拾你这个不听招呼的师弟。”说话间，一招‘南山打虎’接一招‘东海擒龙’连连发击。
赵德柱慢吞吞的，悠闲的样子并不心急，待得一声震天巨响，炮弹已经发射，他才哎呀一声，故意惊慌失措的扑前，已经完了。
只见炮弹向金风山庄打落，立刻就炸开，熊熊大火也就起来了。
雄姥姥脸色惨白，黯然后退，不在与魏庆东打斗，旋风也似的下山，向金风山庄方向跑去。
魏庆东却哈哈大笑起来，若癜似狂，“终于报仇了！我终于报仇了！”
赵德柱瞪了魏庆东一眼，恶狠狠道：“回头收拾你。”
看样子，魏庆东好似很惧怕这个大师兄，缩头缩脚，不在发笑，憋得脸红。
赵德柱看着他那熊样，希奇古怪的，自己却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魏庆东也莫名其妙的陪着大师兄嘿嘿，笑的尴尬之极。
其实，就在雄姥姥拖延的时刻，上官小仙已经带领杨玫，由吊索上了金风山庄后山的悬崖，那里有林仙儿接应，然后，向山下冲去，杀翻了叶孤城的喽罗数十，突围而去。就在魏庆东放炮时，她们已经在一里路外了。
听闻得巨炮声响，紫修竹黯然神伤，叹息一声，提了紫电神剑，挎了大红缎子做的包袱，独自走了。
上官小仙等人莫名其妙，李玲珑追上去，“姐姐，家毁了，你……你上哪里去？”
紫修竹道：“还能上哪里去，我先去幼儿私塾把孩子接回，然后找相公去。”
杨玫过来，沉声道：“我们一起去接孩子吧！现在，需要的是自己人的团结，团结就是力量，可不要自己人伤了和气，把力量分散了，给以敌人有机可逞。”突然小声道：“上官小仙绝对不可轻信，她可不是什么好角色。”
李玲珑欢快的笑道：“那就先去朝阳私塾接玲玲、小玫她们吧！”
来中秋道：“好！这些孩子，一两岁就要跟着我们大人亡命天涯，也不知道是好运还是……”
杨玫道：“丧气，不吉利的话就不要再说。”回头道：“四妹，你怎么不来？”
古拜凤不言语，叹息一声，回头就走。上官小仙看看这情形，嘴角漏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这个女人，心计好狠，也能够看清形势，是个绝对女强人，如若她出生现代商场，绝对是商界无敌。
李玲珑叹息道：“宝宝一生下就死去，也难怪四姐要这样失落了。换做是我，我不知道该怎样。”
杨玫也叹息，道：“我们走吧！伤心也无济于事。”
紫修竹打发走了家人，与姐妹们联袂向城里进发。
林仙儿出现在林道上，要待与上官小仙一起追这一干女人，却见一柄飞刀出现在面前，不由惊吓叫道：“小李飞刀！”
一个年轻人微笑的走出林子，“我师父没有来。仙子，很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要破坏你在进行的计划！只是师命不可违，还请海涵。”
林仙儿恼恨叫道：“李寻欢！你为什么总是与我过不去！”
上官小仙怒道：“叶开大胆，找死！”
林仙儿连忙制住道：“小仙，算了！”
安徽皖城，朝阳私塾，来中秋的儿子吕来心，李玲珑的女儿吕玲玲，紫修竹的儿子吕古生，杨玫的女儿吕归玫已经一字排开，等候着母亲大人的到来。
朝阳先生这时出来道：“孩子们，妈妈还没有来么？来，先生送你们回家。”和蔼慈祥的朝阳，如今已经白发萧然，步伐也不若年轻人便捷了。
胖小子吕来心眨着黑葡萄般的眼睛，粗声道：“先生，谢谢你，你老不方便，我们妈妈就要来了，再等一会就好。”
朝阳笑道：“真是个好孩子，真乖！”
头扎蝴蝶结，梳两小辫子，嘴角有痣的吕玲玲幼声道：“我也很乖呀！先生你怎么就不表扬我呢？”
朝阳欢喜的摸着吕玲玲的小脑袋，呵呵笑道：“你也很乖，你们都很乖，都是先生的好徒弟。”
这时一个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恶声粗气的道：“朝阳先生，你好啊！”
朝阳站直了腰干，在夕阳照射下，突然显得英俊，显得威武挺拔了。缓缓的沉声道：“我本来很好，但是遇到了阁下，就不好了。叶居士，别来无恙？”
果然是叶居士这老家伙到来了，听他哈哈笑道：“朝阳先生果然不同凡响！只是我预料不到，当年名满天下的‘神武书生’，怎么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居然做起别人的幼儿塾师。”
朝阳道：“有教而无类，这些道理你这俗人是不会懂的。再说，好汉不提当年勇。要是在当年，似你这般的对我朝阳先生无礼，可知道后果如何？”
叶居士笑而不语，他真能容忍。但是，他身边的汉子，泰山阳旭却忍不住，好生无礼道：“呔！那老儿，赶快向叶居士赔礼道歉。吕先生的这些孩子，我们可要给带走了。”
朝阳审视周遭情形，叶居士带来的人可真是不少，疏疏落落有十五人，连华山派牛鼻子掌门，天生塌眼歪鼻子面貌的邪门道人也出动了，能劳动这怪物的大驾，吕来心这四孩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吕先生？好象听闻过，难道……
魔教小公主言语冰冷阴森的道：“朝阳，你不要敬酒不吃啊！”
朝阳抬头缓缓道：“我已经有六年没有动手杀人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杀，这杀人的方法，可得好好回忆一翻。”
魔教小公主哈哈笑道：“老家伙消遣我们来着，既然要回忆，那我就送你进棺材里去仔细想吧！”
灾难一触即发，大敌当前，叶居士等不得不戒备森严，朝阳先生的‘神武紫气幻影掌刀’早年就名动江湖，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谁又有这么愚笨，敢拿生命开玩笑。有，魔教小公主在教里自大狂妄已经习惯了，初出江湖事事新鲜，全然不把余子放在眼睛里，又不知道天高地厚。‘看叶居士那紧张的熊模样，这家伙也值得他紧张的，孬种！看本姑奶奶的手段！等收拾了这傲慢无礼的家伙，到时候有得你们害羞的。’大喝一声，抽出圆月弯刀，一招‘鬼神出幽明’向朝阳先生背后砍杀去。
叶居士等微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心头都在责怪这小魔女不知道天高地厚，这般盲目的轻举妄动，只有自讨苦吃的份。
“先生小心！”吕来心眼见先生危险，忍不住大胆提醒。
朝阳背脊一动，急地横走，腿一弹，翻身就是一掌，但见紫气云绕，小公主自己只感觉似有一股无形又似有形的大力把她拉扯，哎哟一声，圆月弯刀脱手飞出。朝阳一个欺身，小公主人刀都给朝阳擒拿下来。
吕玲玲等出生武林世家，本来就胆子大，这时眼见先生危险，不由慌神，担心的要哭了。
身材长挑，（虽然这丫头才刚满两岁，年龄虽幼稚，却天生是个美人胚子！）一身衫裙清淡如绿水般，头中一鬓的大姐吕归玫这时安慰古生及玲玲道：“小妹小弟乖，不哭不哭，看先生打倒恶人了。”
朝阳笑了，把圆月弯刀掷与地下，举手投足便制服了的小公主，又不动了，好似他根本就未曾动作过。
朝阳刚刚露了一手，使得叶居士等骇然不已，面对这么高深的功夫，谁还敢轻举妄动？看样子，朝阳现下暂时不做任何举动，似还在回忆昔年的杀人方法。他没有动静，叶居士等也不敢有动静。
吕来心看看先生，看看叶居士，不由觉得有趣，喈的笑了。但是叶居士等紧张的集中精神于朝阳一人，不在对外有任何眷顾，哪怕吕来心等走了。朝阳先生非同等闲，简直大意不得半分。
朝阳心下也是焦急，要是叶居士一人，他自然不会放在心头，但是旁边有个华山邪门及泰山阳旭，他不得不慎重，非不得一击而中，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先他们而出手的。
杨玫带领李玲珑等姐妹来了，看见这般情形，心下已经明白了几分。孩子们见到母亲，连忙飞奔过去，扑入她们的怀抱。
杨玫慎重道：“不要声张，且看朝阳先生怎生收拾妖邪。”
叶居士额角已经见汗，神慌之余，眼角斜瞄，看见了紫修竹等四人，心下大呼不妙，连一个朝阳都不好斗，更何况她们，这已经是实力反差了。“我们走，朝阳，咱们后会有期。”
眨眼之间，邪门道人等走了个干干净净。
朝阳这才吐气开声，如弃重负，看看魔教小公主，看看圆月弯刀，看看杨玫等人，“老朽有眼不识巾帼，真是惭愧！”提了小公主回头走了。
来中秋道：“与朝阳先生相处了两年，竟然不知道他身怀绝技的风尘奇侠。如今，又受他大恩。”
李玲珑道：“江湖上，奇人义士，不希图报答，我们记住他的恩德就是了。”
杨玫道：“什么都不用多说了，我们走吧！”
话说古拜凤伤心妒忌而走，不多会儿就来到了长江边上，忍不住委屈的抽泣起来。
上官小仙过来，叹息的安慰道：“受了委屈，要哭就使劲的痛哭一场吧！唉！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我，比你更痛苦千倍万倍，在江湖上更是声名狼迹。在他们男人的眼睛里，我们做女人的都是祸水，是他们败国亡家的理由。男人拈花惹草就是风流，女人呢，稍微有一点一丝毫性欲需求的表示，就会给他们视为伤风败俗，甚至被视为娼妓贱货供人取乐，他们再没有人性的把女人视人，我们女人就这样的变成了他们的玩物，随心所欲的作贱，可是，他们却不曾考虑过，我们女人也是人啊！同是炎黄子孙啊！本是同根生，何必自相煎！只有吕先生他——他才不。”
古拜凤道：“吕先生他确实是个好人，头脑先进，理想高超，对我们爱护有加。”
上官小仙欢然道：“对呀！那么你还尽委屈干吗？这就找他去吧！”
古拜凤感激上官小仙的开解，“妹妹，你真是好人！”
上官小仙苦笑，道：“就真不知道吕先生会不会似你这么想。”
晓行夜宿，路上非止一日。有上官小仙做伴，一路舟车颠簸，倒也平静无风险。
这是第五个年头的三月三十日。这天，天气晴朗，微风和谐。
两骑黑白健马嘶鸣，上官小仙与古拜凤终于到了青城山下。
上官小仙取出丝巾揩揩额上汗迹，抬头看了看前方，只见上山的道路，两旁的密林里有哨。不远的旷野却是营帐森严，旗斗上大旗飘飘，“叶孤城！”
古拜凤道：“想不到，相公的情况竟是如此危险。”
上官小仙道：“我们先化装，能够避过他们耳目绕道上山最好，否则，只得让叶孤城见识见识上官小仙的手段。”
上官小仙神情突然警觉起来，下马道：“有人向我们来了。”
古拜凤惊疑道：“来了多少人？”
上官小仙道：“只有一骑。”
古拜凤道：“我们赶快化装吧！”
上官小仙笑道：“来不及了。”
果然，一阵马蹄声响，由远而近，一男子声音急道：“原来，你们早到了。快跟我走，我知道上山的安全密道。”
上官小仙笑着回头道：“赵德柱，你一路跟踪我们，究竟何居心？”
赵德柱井然，这女子越是笑的欢娱，越是使的手段毒辣，现下自己只要一个应答不善，她就要拿自己开刀。“坏居心是没有，只是……”他拿眼睛打望古拜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上官小仙看看古拜凤害羞、恼恨的模样就明白了，“拜凤姐姐，真的使我嫉妒啊！”
古拜凤糊里糊涂的，“这是从何说起？”
赵德柱也是惊疑，下马向前。
上官小仙故意恶厉道：“好大胆，赵德柱，我难道就不是淑女么？”
赵德柱惊“啊！”，脑筋急转，赔笑道：“林姑娘已经有心仪的人，赵某岂敢唐突佳人。况且，赵某这副德行，林姑娘也看不上眼。只有吕先生的不凡才识才是你的理想对象。”
上官小仙笑道：“也是没有出息的男人！拜凤姐姐，我们不要理会这个家伙。”在古拜凤耳边道：“小心吕先生吃醋呀！”
古拜凤心神一惊，看了赵德柱一眼，‘是呀，这男人果然比吕先生差远了，我才不会对他动心呢。’
上官小仙回头道：“赵德柱，你还是回到你师父身边去，小心你师父知道你胳膊向外拐。叶孤城的手段天下闻名，滋味肯定是极好的。”
赵德柱心神一阵颤动，呆了呆，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上官小仙笑道：“就这样，这就是这种男人的自私表现。嘴上说得漂亮，做的却见不得人。”
古拜凤叹息，“赵德柱原来也是个不可靠的。”
上官小仙道：“看来看去，吕先生的人品却是好一些。”
古拜凤点头，“我与夫君相处了几年，他虽不喜欢说甜言蜜语，却是每每说了话，每每都算数的。”
上官小仙道：“他对你温柔吗？”
古拜凤害羞道：“这怎么说得出口？”
上官小仙叹息道：“能够相处几年，你们真是幸福。我与他却是只有几天缘分……”
古拜凤看上官小仙抑郁神色，“妹妹，要不我撮合你们。”
上官小仙苦笑，“希望哪！能够如愿就好了。”
在古代，在男权至上的封建社会里，却是一夫多妻习惯了，有嫉妒也不能更改命运，不象现代会犯重婚罪。
小婕的孩子该学武艺了，我却只要他养小猪一头，且猪仔不能赶上坡放牧，而是抱上坡，每天上下坡都须抱，不得有误，一直到猪仔长到大为止。
三个月过去了，一日，孩子实在感到烦闷无聊时，就跑进院子里来，抱怨我，“爹爹啊！我天天上山放牧猪仔，都烦闷死啦！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传授我武艺啊！你不肯教我，师兄们又不合我玩耍，连娘也是一副冷脸孔，怪吓人的。”
郝如雪温柔的微笑道：“继志啊，你现在才两岁，要学武艺也不急在这一时，好好的放牧你的猪宝宝，那可是你爹娘和姨娘送你的最珍贵的礼物啊！只要你放牧好了猪宝宝，姨娘给你讲故事，唱山歌。到了那时候，你爹娘不教你武功，姨娘教他们不得不教。”
继志点头答应，“好！姨娘，你唱山歌给我听。”
郝如雪不能欺骗小孩，点头，轻轻唱道：“哎——对面小伙看过来也，哎哟哟哟！看着姑娘害羞了也，哎哟哟哟！不敢抬头望他了也，丢下罗帕传情话也……”
“停！停！停！”我连忙打住郝如雪即兴演唱。
郝如雪脸红道：“怎么了？怎么了？我的歌喉不好么？”
小婕端茶进院落里来，也疑惑道：“歌很好听啊！怎么停住了？”
我激动道：“不是如雪唱的歌不好听，可是这歌，这歌……是孩子能听的么？”
郝如雪恍然醒悟，自己不好意思的咯咯笑了起来，“不好意思，对象搞错了，我另外再唱。”
小婕道：“哎呀！妹子，你还不快快唱来。”
继志这时却抬头闹嚷道：“我要听故事，我要听姨娘讲故事。”
郝如雪依他道：“好好！听故事就听故事。有一天呀，小兔宝宝在家玩耍……”
我笑道：“又是狼外婆的故事，继志已经听我讲了几回了。”
郝如雪不好意思的道：“是么？”
我道：“信不俼？继志能够背诵整个故事，且一字不错。”
继志不通人情世故，立刻骄傲道：“我背诵给姨娘听。”
郝如雪的脸色这时有几丝不愉快，小婕看在眼睛里，放在心里，过来道：“继志，快去与猪宝宝玩耍，晚上再给姨娘背诵狼外婆的故事，不许骄傲，要老老实实的背诵。现在大人们有事情商量，不能让人打扰。”
继志很听小婕的话，“哦！”回头出门去了。
小婕回头笑道：“相公得罪了如雪妹妹，还不赶快赔礼道歉。”
我这时也已经看到了郝如雪的脸色，省醒起，连忙起身一个大鞠躬，“妹妹，请你原谅小生的唐突。”
我这么一来，郝如雪笑不是气也不是，“就拿你没办法，得罪我已经不是几回了，我还好过关，她们姐妹一来，看你怎么周旋？”
小婕笑道：“就是妹妹这性子，相公才喜欢，才千里迢迢的把通灵猫托清风给送去。”
“掌门，我们捉拿住两名嫌疑人。”守山道士进来报告。
我起步道：“守山，什么样人物？”
守山道士道：“两女人，一个纤瘦，一个微胖。”
我道：“我们去看看。”
“好。”小婕与郝如雪起身道。
出得院落，走过回廊，转过一个照壁，来到大厅门口，老远就听闻古拜凤在与继志斗口。
只听继志道：“你这个烂人，以为我不晓得，一定是受了那叶孤城的鼓惑，想来勾引我爹爹，想法好美，只要有我在，门都没有。”
古拜凤笑道：“你这孩童小小年纪能知道什么？我与你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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