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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狼狼乾坤-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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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威作福,好色贪财。这次出门完全是被他老爹逼着出来见识世面。薛家也算是大户人家,在各个地界都有些关系。薛大爷是独子,薛老爷爱子心切,虽说是让他出门见识,但是这一路过来各个地界早已打点妥当,决计是不会让那肥猪吃亏的。而那些想要巴结薛家的自然也顺着薛大爷这条门路往上摸。
这样的酒宴他参加了两回,目的就是为了了解一下这薛大爷的身份,但是去多了也觉得没意思,还不如在家陪儿子。
言儿看獠浔皱眉,便道:“这守军和薛大爷是不认识的,只是碍着薛家的面子来请,不过若您不去可能会让那守军觉得薛大爷不识抬举,到时候我们赶路可能也会有点麻烦,毕竟贝龙是他的地头不是?若您以后还想用这个身份,最好还是去一趟。”
獠浔看了言儿一眼,拿着那帖子在手里轻轻拍打了两下,忽而一笑,问道:“言儿,我以前倒是小看了你,不曾想你也是个剔透人。”獠浔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冷意。言儿心中悚人,面上却强自镇定,道:“言儿只是……只是为您考虑。这薛大爷有钱得很,您若是想吃下这块肥肉,少不得要费些时候的。言儿……言儿对着姓薛的也是恨极了的,您……呢不用误会,我不会出去乱说的。”
獠浔不语,侧头看了眼獠火。只见那人用手托着下巴,一副你自己决定的模样。獠浔嘴角浮出一抹浅笑,很是好看,他将那帖子往桌案上一扔道:“你很聪明……但是,聪明的人往往死的快。”话音刚落,便见一阵疾风呼啸而起。
言儿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身子一轻被卷到了空中,风在耳旁呼呼作响,化作一片片利刃,仿佛要将他绞碎撕裂,疼痛席卷而来。
一阵阵哀号在房间里响起,去被那强烈的气旋阻隔,不一时便再也没了声音。
“客官,客官发生了什么事儿么?”店小二听到了一些动静,便拍门问道。
獠火不去看那地上的尸体,勾起嘴角看自家宝贝做戏,还配合地骂道:“坏东西,下次还敢不敢看男人?!”
獠火瞪了他一眼,撇撇嘴道:“呜呜……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店小二听得面上发红,在门外咳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不敢再打搅。心道:这天还没黑呢,就滚被单……不过再想想那少年的模样,响起那一阵阵苏固的叫声,他心头一荡。嘀咕道:“如果我老婆有这么俊就好啦!”
听人一走,獠火对着獠浔怒目而视道:“小爷我什么时候看男人了?!就你,看看勾搭了一个什么麻烦!晚上还得想扛到哪去扔!啧啧,这么惨,亏得人家心里还念着你,你这是辣手摧花!”
獠浔邪笑一声,打趣道:“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么,看你叫得那么欢实,我不哼两下人家还以为我不爽快哩!终于这东西,我来处理!什么辣手摧花,我催得还没你得劲儿呢!”
獠火给了男人一记眼刀子,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皱眉道:“守军那你去么?你会不会已经发现了什么?”
獠浔敛了笑容,道:“若是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贝龙地界就不会这般太平,以龙族的个性此时那龙家人铁定找来了,哪里还能让我们再者闲混?!”
獠火也觉得这话有道理,点点头道:“也是,他们家的兄弟我见过,都是一群猪脑袋,也就龙七稍微靠谱点儿。想来拿龙君也不会好到哪去!”
獠浔听獠火说起龙七略微不悦地紧了紧眉,岔开话题道:“要不你晚上扮成他的模样与我一块儿去,你现在身体的状况我不放心。咱们顺便在探探龙族的消息。听寻常百姓道听途说的总是不大可靠。”
“好。”獠火嫌弃地看了言儿的尸体一眼,才用白玉瓶子取了龙息,风凉道:“瞧,小三儿可不是好当滴~” 字数(2889)。
第三卷:狼狼乾坤 第四十九章 哑乞儿
华灯初上,街道两旁一盏盏彩色斑斓的魔法灯为这夜色增添了一份独有的韵味。小贩们做着生意,不时吆喝两声,杂七杂八的也听不大清楚说的是什么。车水马龙来来往往川流不息,却也热闹非凡。
各处花楼夜夜笙歌,纸醉金迷,客往迎来从来不曾断过。这便是龙族的夜,交织这金钱和欲望,腐朽却引人堕落的气息在此间弥漫。眨眼看去是如此繁荣的景象,可再细细去观察,便能看到这些都奢华糜烂完全像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在生命的尽头时用最后一点气息去燃烧。贪婪,贫穷,血腥,暴力,这一切的一起就如同掩藏在躯体内部的蛆虫一般,不去扒开便看不到,但这并不能说明这些阴暗面不曾存在。
龙族是一个盛行魔法的种族,几乎每一个龙族子民都会一点小魔法,而且用在旁门左道上面的也多。比如一个小偷他可能会一些低级的空间魔法,将妙手空空儿演绎得活灵活现,又比如一个打金店的掌柜他可能魔法不强,却能将风系魔法用得如同自己的手一般,用这魔法雕刻出来的东西美轮美奂,栩栩如生。总的来说,除了出外掠夺之外,龙之谷内的魔法到多已经成了一种享乐的手段。
獠火坐在前往守君府的马车上,为了装富豪,獠浔还特地置办了一辆漂亮的香车。驾车的小厮和旁边的奴仆是临时雇来冲场面的。车窗左右两面都是薄薄的轻纱,随着夜风徐徐飘动,獠火撩起一处纱幔将脑袋搁在窗沿往外看。接上各种各样的把戏让他目不暇接,他从不知道原来魔法可以这样!
“这魔法居然被这样用,也不知道该感慨龙族懂得享受呢还是懂得浪费。”獠火结果一个小厮拿来的一个煎饼果子吃了一口,别小瞧这一个煎饼果子,人家可是用五级的火系魔法来烤的哩。
獠浔看着外头的情景若有所思地皱着眉,忽然听獠火说起来,便道:“魔法这东西在龙族太过于普遍,而在兽人国里却又少得很,所以我们不能用兽人的眼光来衡量。若是有一天兽人国也能这般挥霍,其实也不失一件好事。”
“唔……可是,若有朝一日您有了让所有子民都享受到魔法的便利的权利的话,恐怕您也不会将这方法完全普及吧。”獠火将煎饼咽下,斜眼看着獠浔。
“嗯?何以见得?”
“因为您是君王啊,若是能将魔法牢牢地攥在手里,按照一定的计划进行划分,在一定程度上不也是一种制衡的手段么?到那时候,您想让哪一个地方富饶哪一个地方便能富饶,那地方上的人全都要感激您的恩典。若是一视同仁了,倒还显不出您的好来。总是要有些地方多,有些地方寡才是好,让天下人都眼巴巴地有求于你,这样也更能体现何为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獠浔看了看獠火,眼神有些晦涩莫辩,既而轻笑起来,抬手摸了摸少年的发,虽然是黑色的但手感依旧,柔顺不毛躁:“你如今长大了,也越来越适合那个位置了,想将你多拘在身边两年都好像……很难的样子。”
獠火呲牙笑,将帘子放下,道:“父王何必说的这般可怜兮兮的,越来越适合了才说明离你越来越近了,你不是一直盼着火儿能站到你身边么?”
獠浔愣了愣,放下盖在儿子头上的手,在那水嫩的脸蛋上一掐,挑眉道:“际,只不过这宝贝太好了点,舍不得分出去叫人看罢了。”
獠浔面上带笑,但心中却隐隐有些心惊,方才那话其实并不是开玩笑,一日日的陪伴,他的私心越来越重。火儿有自己的抱负,他是不该约束的,但是看着那孩子一天天长大,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怕哪天就像鸟儿一般会飞了出去。只要一想便阵阵发闷,不舒服得很。
此时獠火用了魔法药水改装成言儿的模样,清秀的脸蛋还算漂亮,但也不会打眼,眼角处带着些许春意,时不时地以为到獠浔怀里去说两句,亲吻少年的耳垂,做出一副急色的样子。
不一时马车便到了守君府。府外张灯结彩,不时地有人拿了拜帖前来,仆人笑着将客人迎接进去,很是热闹的样子。这并不是为薛肥猪办的宴会,而是聚集了一下贝龙的大门大户前来风花雪月的宴席,而他们只不过是赶上了时候踩被邀请。据说每年这个月份守君府都会有这样的宴会。獠浔求证过,这才放心地过来。
马车停在了大门的侧边,獠浔拥着獠火下了马车,整理了一下衣裳便要往里头走却听见一阵大骂声。
“去去去,哪里来的乞丐,怎么讨饭也不看时候!”一个奴仆打扮的人压低了声音道。
“啊……啊!!”
“操,还是个哑巴,别再这里呆,今天守君有大事!别在这里碍事儿!”奴仆身上穿的是褐色衣裳,嫌恶地将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往地上一推,那孩子身子瘦的厉害,一声破破烂烂的衣裳明显不大合身。被人一推便踩到了裤腿,往后趔趄了几步便摔倒在地,手上拿着的破碗也掉到了地上给磕碎了。
“真他妈晦气!”那奴仆骂骂咧咧,再抬眼一瞧便见到獠浔和獠火一身光鲜打扮,两人正看着他仗势欺人的一幕。
但见他面上的神情略微僵硬了几分,不过很快那腮帮子便扯了起来,扬起笑容迎了上了,谄媚道:“这位爷是来守君府里赴宴的吧,小的带您过去,这五六月的天儿苍蝇多,可别污了您的眼。”说罢,那奴仆便低头哈腰做了个请的动作,那笑容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脸上掉下来一般。
獠火对这样的人最是厌烦,欺软怕硬的奴才嘴脸,这种人对外人如此,对自己的主人也未必会忠诚到那处,指不定那次处罚他便会暗地里恨上,然后等你出了什么纰漏的时候便给你一记冷刀子。
獠浔拥着獠火想要跟上,獠火却站在原地不动,双眼看着那趴在狡辩不远处的孩子。那孩子的手肘和手掌都被擦伤了,可能是痛得厉害的缘故那张脏兮兮的小脸呲着牙纠结到一处,却楞是没有哭出来。只是用袖子将手掌上的血迹擦干,一双眼黑白分明看着很是清澈。
他心中一动,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向边上迈了几步,弯下腰给那孩子擦了擦脸。
五六岁的男孩儿是也不动的年纪,开始看到獠火还有些怯怯的没有,后来见那人是给自己擦脸便傻傻地冲着獠火笑。
“这……大爷你看……”那褐衣奴才问道,贼眉鼠眼地往獠火的方修撇了撇,有些不屑的样子。
獠浔不在意地笑笑,道:“我家小东西啊就是这么个软心肝儿,平常见了那些猫猫狗狗也是这没有,别说那较真的小模样爷还就喜欢看。”
那奴才弯弯腰,赔笑着应是。
“疼么?”獠火笑着看那乞儿,这种无奈之下的坚强暗暗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孤寂,其实藏得不深,只要稍微注意便能看到微微颤抖的肩膀,隐忍地咬牙。只是这些很表面的东西却未必有人愿意费时间去看,即使只一眼。
曾经他也是这样,在强自隐忍下慢慢长大,并不是不想哭泣,只是眼泪对于他们而言没有一点作用,不会有人因为那几滴廉价的水而少欺负你一点儿。
那乞儿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张了张嘴后却没有发出任何音节,那勉强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唯一能做的只是颤抖地任由那人的手在自己的背上轻轻拍打。
乞儿略微瑟缩了一下终于回过神来,捡起摔成两半的碗慌张地想要跑开,獠火手上的动作却是快了一份,反手握住那孩子的手腕对他笑了笑,乘机将手里的东西塞了过去,然后那处一条干净的帕子道:“你的手受伤了,来……”
乞儿再次呆愣,看着自己手任由别人握着,白色的帕子在手掌上缠了两圈然后扎成一个松松的结子,很漂亮。
“言儿……可别让守君大人等才是。”獠浔纵然地笑了笑,将人揽入怀中跟着那奴仆像大门走去。
“言儿让您等了……言儿刚刚是……”獠火做出局促的模样,扯着獠浔的袖子道。
“放心,薛大爷我是那么小心眼儿的人么,我还不知道你这小东西!”獠浔假意调笑。那领路的奴才也跟着附和道:“是啊是啊,小的可从不曾见过像这位这么善心的人哩!”
那少年哥哥的背影渐渐远去,乞儿看着手中的帕子抬起手摸了摸,帕子底下是一颗颗的东西。他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人注意这里,便翻开帕子一看,那里头是一枚简单的戒指,这戒指的款式他是见过的,好些人身上都有,在龙族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只是那戒指并不是装饰品,而是一枚空间道具。
乞儿拿着戒指微微闭眼,睁开眼的下一刻黑色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再度环顾四周后小心地将戒指用手帕包了起来,然后略为失神地看着那守君府的大门。
字数(3123)。
第三卷:狼狼乾坤 第五十章 宴非好宴
獠浔獠火二人顶着薛大爷的名号进了这守君府。
不知是时候未到还是今日本就不搞什么玉盘珍馐的盛宴冒着宴席上并没有看到侍妾美人,有几个人身边虽然伴着佳人却也没有做出什么放浪形骸的事儿来。就只是一群人在那四面风荷厅内接着魔法灯的光晕赏月观荷,把酒言欢。中间还设了个小赌局,大家拿出一些随身佩戴的金饰拿来当做赌注,不计较价值,只是一场易趣的游戏。
“想了这位便是薛贤侄了吧!”獠浔一杯带入亭子便见一中年男子迎上前来,那人一身儒衫外头罩着青色的纱衣,下巴续着半长不短的山羊胡子,对着獠浔寒暄道。
獠浔拱手,哈哈而笑道:“守君大人,今日能被您邀请来着真是侄儿的荣幸啊,侄儿一介商人,如今可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额……风花雪月啊!”
“呵呵,里面请。鄙人与令尊是好友,如今你从贝龙地界过去,伯父我自然要好生关照一番的!”
“哈,侄儿来到此处多日不曾来伯父府上坐坐,的确是侄儿失礼了,但家父那人……唉,您也是知道的!”獠浔面上带笑,那一首太极手到擒来,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若是事先不知道獠火还以为两家根本是世家好友哩!而事实却是这两个伯父侄儿的根本是八百年不曾见面,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獠火被人给直接当男宠彻底无视,他倒也不气恼,若人家能注意到他身上那才叫奇快哩!
獠浔被守君安置在靠前的座位上,婢女立即上前将果盘吃食摆上,又搁下两个金樽给斟了酒后才退到一旁。
“来,常常这酒,这可是埋在火山地下三十多年的佳酿呦,若不是今日大伙儿聚在这里的,鄙人还真舍不得拿出来!来来来,大家干了这杯!”说罢,守君便豪爽地将酒水喝干,其他宾客也不推辞拿了金樽回敬。
“好酒好酒!”
“吃菜吃菜!大家不必拘束!”那守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见獠浔看他便对着他一笑跟着说道。
獠浔本是来打探虚实的,却不曾想此时场面会如此混乱,而且只谈风月不谈其他,让他想找个由头都不知如何开口,只能拿起筷子夹了些东西吃,一面还不忘抱着儿子做出孟浪的流氓模样。
“父王……在这么下去咱们今晚可就得白瞎了!”獠火将头靠在男人肩膀上做出三分醉意的模样,在男人耳旁嘀咕。
“我也知道,可是如今正热闹的时候,此时打断,恐怕不妥,若是早些进来或许好点。”
獠火动作一顿,不高兴地撅嘴:“你是怪我咯?”
獠浔一愣,捏了一下獠火的鼻子道:“没有的事儿,不过是随便说说。”
“那孩子……像我以前,看着就不由自主地过去,然后又不由自主地送了东西,反正那戒指里头也没有太值钱的。”
“我知道的,没怪你的意思。”獠浔见獠火使小性子的模样便笑了笑道。两人正来劲儿的时候便听见上手有人到:“薛大爷,守君叫您呢!”
獠浔这才回过头来,又和那守君说了两句,吃了两杯酒后便听那守君道:“不知贤侄何时出发?哈,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赶你走啊!”
獠浔的食指在杯沿上轻轻摩挲了两下,抬头答道:“就这两日了,只是最近见各处地界戒备森严的样子,侄儿第一次出远门看着心中有些忐忑。”
只见那守君摆摆手道:“我马来族本来不这样的,还不是龙君下了命令,说是有外人进入了龙族,听说那人四处行凶,龙君下令捉拿,七君中的龙五君已经被此人杀害,那人还拐走了龙七军府里的一名男宠哩!”
獠火扯了扯嘴角,心道这龙族传话的本事真是让人无语,事实怎么被掩盖扭曲成这样。再看父王脸上的笑,那一脸的得意是为了哪般?
“啧啧,居然拐了男宠,那当真是罪不可恕了!”
“可不是么……哈哈。”
龙族毕竟是龙族,即使那风花雪月的表面做得再好,也改不了老祖宗留下来的那点儿破毛病。一说这些暧昧的事儿便一个个眼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调笑,旁边那些个人虽然自顾自地玩闹,可注意力早就往这边靠过来了。
酒过三巡,气氛越发热烈起来,一群个莺莺燕燕终于粉墨登场,一群男人血气方刚再加上酒肉助兴立即原型毕现。伸出手去拉扯那些跳舞的侍女。
别的戏獠浔敢做,可是在自家宝贝儿子面前他是万万不敢去勾三搭四的。那守君身边也陪着两个漂亮的女子言笑晏晏地给他敬酒。
“侄儿这般专一可一点也不像你父亲呦!”
“呵,伯父说笑了,只是我家这宝贝前些日子刚到手,脾气大着呢!”
“哦?”说着那守君将目光移到獠火身上,既而笑了笑道:“稀疏平常而已。对了,前几日父亲刚刚娶了一个三房,听说是个美艳动人的娇娘子,可是真的。”
獠浔淡笑道:“那是父亲有福气,做儿子的哪里敢和他比?”
守君只是搂着身边的美人笑,手里拿着金樽却不说话。
突如其来的静默让獠浔敛了眉,隐隐些不好的预感,低声道:“父王……”
“砰!!!”
贝龙守君手中的金樽跌落地上酒水溅了出来,但看他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霍然而起,面上哪里还有色欲熏心的模样,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对着獠浔二人怒目而视,指着獠浔问道:“好你和狼王獠浔,居然敢在本君面前做戏,今日本守君便叫你插翅难飞!”
原先那些宾客此时也没了把酒言欢的状态,不知何时已经拿出了兵器将二人团团围住。看着他们如同看着俘虏一般,满脸的鄙夷和不屑。
獠浔面上挂着浅笑一手搂着獠火,黑色的眼眸在众人面上扫过转而成了一片冷色的银芒。
“人家都说宴非好宴,本想守君会与他人不同,却不料你也是个庸俗之人!就这么些人,你以为能留得住本王?”獠浔的声音低沉,平静如水波澜不兴。他越是做出一副
胸有成竹的姿态,那些个人越是不敢轻易上前,再想到此人的传说种种心中不由地生出一种莫名的畏惧。
守君剑手下人不动便撸了撸胡子,露出得逞的奸笑,道:“呵,若是平常本守君自然不敢说大话,不过今日么……哈哈哈!!!”羊胡子守军摸着那胡子狰狞大笑,一手拿起另外一盏金樽缓缓将其中的酒水倒出。
香醇的酒香缓缓溢出,一滴滴的佳酿自金樽中流泻而下在桌案上聚成了一小滩。獠浔双目一凛,脸色难看了几分,獠火暗自握住了男人的手,无言地给予了安慰。
“本君为了唱今天这出戏可是准备了好些时候,若不是你身旁那个男宠,本君还不知道龙君大人要捉拿的要犯居然在我贝龙地界!今日着美人美酒皆是为狼王您准备的哩!”守君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既而眼神一沉,喝道:“来人,将狼王獠浔给我拿下,再派人去他们窝藏的地方将那个红发美人给我找来!本君倒是要瞧瞧到底是何等角色能让狼王和龙七君都神魂颠倒!”
一群爪牙围拢过来,亭子的四面瞬间起了一丝凉意,只见四道水墙破水而出将整个亭子包围在内成了一个封闭的笼子!
獠浔尝试调动风灵,好不容易魔法力汇聚在了一处可刚要发出便又四散看来!
“如何?”獠火暗了暗眼,小声问道。此刻的情况紧急,那守君好像还没有识破自己的身份,如今他们身陷囹圄,若说唯一的意外便是他这层伪装!
“无法汇聚魔力。你呢,没事儿吧?”獠浔担忧地捏了捏獠火的手,两人目光交错,立即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獠火刚想说话便见 一记土刺往两人方向飞来,獠火被獠浔一把推开,那土刺速度极快瞬间被擦着獠浔的掠过,溅出一道鲜红的血来。
“哈哈哈,如何?狼王是否觉得连自己的动作都变慢了?”
獠浔吃痛,面上却不露分毫,只是狠狠地看着那张狂的贝龙守君,既而冷冷地看了獠火一眼,让他耐住性子等待时机。
那守君的注意力完全在獠浔身上,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丝表情,只是他那一眼却被守君解读成了阴毒的怒恨和杀意。
攻击一波波地袭来,獠浔只觉得身上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越来越重,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却麻木得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什么狼王,操!不过如此而已,哈哈,你怎么不用你得意的风灵了?恩?” 一个面带刀疤的爪牙张牙舞爪地大笑起来,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大雅强者更加让人痛快了,更何况这还是一国君王!
“哈哈,凯,你忘了?狼王吃了龙君大人特意送来的擒风散,别说风灵,恐怕待会儿他只能用爬的了!这可是龙君大人专门配置的!”
獠火跌在一旁面色发白,双眼看着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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