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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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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继续道,“去年你南下耽误了,但是再拖下去也不妥。朕找你来就是要问你,你可愿意随驾。”

宁云晋双手抱拳道,“皇上有心了,臣自然愿意。”

文禛望着他,一双黑眸说不出的深邃。宁云晋知道以这人的精明,那一次在张老的宅子里应该就看出来自己是装的,也许已经对自己的冷漠无情失望无比。

宁云晋原本以为他会说上几句质问或者嘲讽的话,可是文禛却突然摆了摆手,“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出发前朕会让人通知你。”

点头、跪安,宁云晋转身,以最标准的姿势头也不回的朝着大门走去。

李德明看着这一对原本琴箫合鸣却默契不过的人,却变得比陌生人还冷漠的样子,真是说不出的焦急。见皇上突然心情落寞,不想再见外头的人,埋头开始批阅奏折,他一跺脚连忙出了乾清宫。

匆匆避开那两个白跑一趟的官儿,李德明一路小跑着总算是看到了前方的宁云晋,连忙喊道,“小宁大人,我的定远伯嘞,等等咱家!”

宁云晋早就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只是没想到来者居然是李德明,“李总管这么急,可是有什么事?”

李德明一把将宁云晋拉到旁边,小声道,“小宁大人,咱家求您件事。”

“李总管这可太看得起我了,我现在能办什么事呀?”宁云晋满脸惊讶地道。

“咱家知道你什么都忘了,但这事只有你能办,皇上也许只肯听你的。”李德明急得直搓手,也管不得什么顾忌,直接道,“咱家是求你去劝劝皇上,他这样下去真的太伤身劳神!太医都说过了,再继续只怕会留下病根子的。”

宁云晋一听,忍不住蹙眉,反手抓住李德明问道,“李总管你慢点说,就这么没头没脑的,我也弄不清楚缘由!”

李德明没注意到他的反常,唉声叹气道,“自打从保定回来以后,皇上就将全部心思都花在了处理公务上。原本张神医在的时候还好,总算还是听医嘱的,配合着吃药。等神医出宫以后,皇上就变本加厉了。他现在明明不比以前,却每天看折子到子夜,不到三更又起床,像是要把一天掰成两瓣用似的。可他每天这么下去,就算是铁打的人儿也受不住啊!”

他无奈地道,“如今这天气又开始一天一天热起来了,皇上还有些苦夏,从打前几天开始就没什么胃口,每次用膳就是随便沾下筷子,喝几口粥而已。咱家算是求你了,去劝劝皇上多保重身体。”

宁云晋心里听得十分不是滋味,男人情场失意将心思用在工作上倒是很常见的事,要是文禛还是以前那功力深厚的高手,他听着李德明这番话说不定还能幸灾乐祸一下,现在却不知道为何心里居然又气又恼——这人明明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连怎么照顾自己都不知道!

他挠了挠头,苦笑着望着李德明,“皇上的身体自然重要!李总管这个请托不敢不从。可是我只是个外臣,要怎么去劝皇上啊?”

李德明听他答应,忙不迭地道,“这包在咱家身上,马上就要传膳了。要不就委屈一下小宁大人,给皇上亲自上一次菜吧!”

再怎么说宁云晋还是希望文禛能过得好的,没有犹豫便点头应了。

身为大内总管,李德明在宫里的体面一时无两,他的安排果然很快。他先是让宁云晋在偏殿等了等,没过一刻钟就端着一碗香菇鸡丝粥过来。

一见到宁云晋他就忍不住抱怨道,“皇上又说没胃口,点的菜不多,主食更是只点了碗粥,你说怎么吃得饱!小宁大人可得尽心点,多劝劝他。”

宁云晋点头,接过那碗粥径直走进乾清宫。这个地方他再熟悉不过,一进门就看到桌上只摆了一些清淡的菜,文禛则坐在桌前连头都没抬一下,望着手里的折子出神。

宁云晋将手中的粥碗重重砸到桌上,清脆地声音打断了文禛的思绪,他刚要发怒,一抬头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我记得还是你教过,吃饭的时候看东西对眼睛和胃都不好。”

“你不是都忘了么!?”文禛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过却也将折子合上放在了桌上。他看也不看宁云晋,拿起筷子就准备吃东西。

“还没叫人试菜呢!”宁云晋听得到外头李德明正焦急的来回走动着,也拦着其他侍候的人。

“哼。朕还轮不到你才操心。”文禛嘴里说着,放下了筷子,将那粥碗挪到面前,捏着勺子搅了搅。

宁云晋眼明手快地将那勺子抢了过来,舀了一勺放到了嘴里吃了一口,砸吧了几下,这才道,“嗯,味道不错,没毒。”

“谁敢像你这么试菜早就拖出去了。”文禛忍不住恶言道,“李德明这老货,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李总管担心你呢!还说让我劝皇上,为了江山社稷务必要保重身体。”宁云晋舀了一勺粥递到文禛嘴边,“张嘴。”

文禛气得瞪了他一眼,刚准备说话,视线的余光却扫到了宁云晋大拇指上那个扳指。他伸出手,有些怀念地道,“朕还记得这是你讨去的见面礼,没想到你还会留着。”

若是文禛一味逞强,宁云晋心里还好受点,可看着现在的文禛,却忍不住无奈。他拉了一把凳子,坐到文禛旁边,“用完膳,咱们谈谈吧!”


第165章

文禛瞥了一眼宁云晋;见他将自己目光所及的菜都试了一遍,这才正襟危坐地等着。他提起筷子不紧不慢的用着膳;动作看似优雅缓慢;可也只是将那碗粥喝完;又随意吃了些小菜而已,就轻轻地搁下了筷子。

宁云晋又不是不知道他的食量;见状忍不住皱了下眉头。他可是被李德明特别叮嘱要文禛多吃点东西的;哪里会让文禛这么容易就蒙混过去。

“没想到皇上这么尊贵的身份也学会用苦肉计,”

“这样的小伎俩会对你有用,”文禛平淡地道,“若是朕要用苦肉计,就该让人刺上两刀;不是真到濒死;难道你会多看我一眼!?清扬,我是真的没有胃口。”

装失忆的事宁云晋也知道自己挺不厚道的,文禛也算是为自己操碎了心,结果却换来当头一击。若是文禛话里多些怨恨,他反而还能更理直气壮一点,可面对着文禛看穿了一切的平淡,他反倒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好在文禛并没有想在这件事上多谈,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子,引起宁云晋的注意,这才有些犹豫地道,“鸿明的婚事去年已经定下来了。虽然去年留了牌子的秀女都指了婚,不过还有几家今年刚到年纪的还不错,要不要给你也定下来吧!”

“多谢皇上恩典,这,还是不用了吧……”宁云晋下意识的尴尬一笑,说完又觉得这样太不爷们,忍不住反讽道,“还是皇上留着收进宫。”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不甘示弱地表情却反倒让文禛心里松了口气,表情变得柔和了许多。

宁云晋这时哪还不知道这人是在试探自己,他撇了下嘴,嘟哝一句,“我只是不想娶那些黄毛丫头而已。你可别多想。”

文禛伸手摸了摸宁云晋的脸颊,宁云晋怔了一下没有躲,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文禛拉得抱在他怀里。

两人的胸口紧紧贴着,宁云晋看不到文禛的表情,却可以清楚的感受得到两人的心跳声,和文禛呼吸在自己颈脖、耳边的湿热。

算起来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亲密举动,宁云晋有着不自在的僵着身体,两人渐渐一致的心跳声让他有种说不出的尴尬,忍不住动了动。

“别动,让我抱一抱。”

文禛言语中不容分辨的祈求和软弱,让宁云晋第一次感受到这个手握天下的男人也有脆弱的一面,而且在自己骗过他、耍过他以后还是愿意呈现在自己面前。他放松了自己紧绷的肌肉,让自己也有了片刻的松懈。

良久,文禛环着他背的手往上抚了抚宁云晋的背,终于开口道,“我一开始也很生气,朕这一辈子唯有在你身上栽得最多,明明对你掏尽真心,换来的却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弃之如敝屣。在保定的时候,我恨不得能让你摸摸良心说说看,纵使我有不少做错的地方,但是我对你的心是真的,情也是真的,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对于文禛的质问,他很想说,并不是你付出了自己就一定要接受。可是宁云晋咬了咬唇,没有回答,也没办法回答。

“从保定会京那些时候,我是真的心灰意冷了。我生平第一次不确定,是不是无论花多少心力,都没办法捂暖你那颗心。”

感觉到有湿热的液体滴落在颈项处,宁云晋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挣扎了一下,想要看一眼文禛,他不相信,也不敢相信那个仿佛坚韧到无坚不摧的男人哭了,居然为自己落了泪。

但是文禛却以更大的力气箍着他,不让他乱动。真正说起来,现在文禛内力并没有恢复,宁云晋如果想要挣脱并不是做不到,可是一想到那可能会不小心在挣扎间伤了文禛,他还是选择了不再乱动。

见他不再动,文禛才继续道,“可朕只怕是真的中了你的蛊惑,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想到你还好好活在这世上,没伤没病,还能继续笑得张扬,那点怨居然也消散了。”

“这些天我是真的睡不着,也不想睡。我知道你心中的纠结,跟朕在一起带给你的难堪、麻烦、桎梏远远多过朕能给你的,更何况我们……我们还是那样的关系,你想要避开这些,简直是理所当然。”

文禛含糊着将两人真正的关系一提而过,继续道,“换了我处在你的位置上,只怕早就对朕恨之入骨,更别提什么情义。”

“其实你也没那么糟糕,不过我还是觉得我们好聚好散对谁都好……”宁云晋干咳了一声,“而且我已经对你没什么情义了,今天也是李总管多事……”

文禛忍不住拉开了一点两人的距离,捧着他的脸,让他们的视线对视。他的唇角挑起一抹笑意,“若你真的对我有恨或是怨,应该是接近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远离朝廷,清扬,你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无情。”

宁云晋对上文禛了然的视线,有种整个都被看透的尴尬。明明这人脸上还带着泪痕,自己反倒成了弱势的一方,气场这种玩意儿真是没天理了。

文禛可不想闹得他恼羞成怒,见好就收,转了话题道,“清扬,我不是个好人,更不是个大度的人。即使你继承了我的血脉,可我这一辈子就只认定你一个人,要让其他人分享你,我会嫉妒得发狂的。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可是身在我现在的位置上是没法给你的。”

他无奈地道,“所以我睡不着,也不想睡,只想多处理一点政务,将这国家治理得更好一些,等到鸿明再成熟一点,我就能安心卸下这身份,给你你想要的纯粹。”

宁云晋是真的没想到文禛已经有要退位的想法,从那一次在张老那里的选择,到这一次的斩钉截铁,无不透露出他的认真。

他一直知道文禛这人有某种程度的偏执,上辈子这人执着的是成为天下第一圣君,所以几乎以圣人的准则要求自己,强大、睿智、无情,简直是古今帝王的典范,即使在年老的时候遇上皇子们的蠢蠢欲动,也能将他们玩弄到股掌之间。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辈子自己居然会成为这人执着的对象,甚至已经不顾帝位,这样的疯狂让他心情复杂,讪讪地道,“你不是立志要做明君的吗?而且还这么年轻就不做皇帝,日后地位可是很尴尬的。”

文禛捏了捏他肉肉的耳垂,似笑非笑地道,“你别忘了,我是为了谁才发誓要做一代明君的。”

“是为了大皇子……”宁云晋脱口而出之后,顿时只能讪笑,对上文禛揶揄的眼神,这才将大皇子与自己对上号。他干咳了一声,顾左言他道,“你怎么知道我想要什么,不当皇帝,像你这样的野心家会无聊死的。”

“相怜相恋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朕的前半生已经有了那些宫妃,她们是我的责任,这事没有办法推脱的事,所以朕在这一点上只能对不起你,不能为了你遣散后宫,但是我的后半生,我发誓,将只属于你。”

文禛那太过虔诚的表情,让宁云晋受到了冲击。他发现原本自己是想劝文禛放弃的,没想到却被这家伙绕进去了,反倒变得自己被他感动到……

他趁着文禛不备,突然跳下地,恶狠狠地道,“总之你还是先好好当你的破皇帝,这天下至尊的位置又不是垃圾能让你想丢就丢。我也不想日后你无所事事生活没有目标的时候怨我,这事还是以后再提!”

宁云晋指着桌上的食物道,“还有,你少再装苦情了,弄坏了身体可别想张老再来救你一次。你本来就比我老那么多,我可不想以后对着你一张老脸。”

文禛被他那嫌恶的表情深深打击到了,也没来得及阻止宁云晋离开。这时候他才产生了危机感,自己可是比宁云晋足足大了十五岁,他又是祭天者,若是自己成不了大宗师,那只要再过二十年,即使自己保养得再好,只怕也要成为爷爷和孙儿的区别,一想到那场景,他就忍不住恶寒。

文禛可是很了解宁云晋那喜好美色的习性,自己当初能得到他,多少也和自己这副好相貌有些关系,如果真到了那种一老一少的地步,即使有感情又能继续多少年!?

等他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刚刚根本还没和宁云晋讨论两人究竟算不算和好,不过这时候宁云晋只怕都已经跑出宫了,文禛也只好作罢。

两人的一番谈话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但是很快御驾就要前往热河,身为皇帝他要离京,除了一些重要的议案要提前处理,更有很多安排,文禛也没机会再将宁云晋招进宫来,想到出了京城以后,有的是相处时间,文禛忍不住开始期待起来。

七月十日,御驾启程前往热河避暑,随行的有两位阁老侍其如海、许霆以及一半京官,皇子则有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太子和其他阁老都留在京里监国。

其中今年新晋的阁老宁敬贤也被留在京里辅助太子,不能与父亲一起出行这让宁云晋十分失望,好在大哥宁云亭和姐夫若其都在随行的队伍里,加上有鸿昕时不时缠着他聊天,才让他不至于对这旅程感到无聊。


第166章

有时候吵架这种事就是由小化大;从一点小事闹到天翻地覆,扯出对方身上更多看不顺眼的毛病。但是有时候和好也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的事。

分别半年、装病半年;算起来争执、分别的时间比两人真正在一起的时间还多,宁云晋偶尔想起来自己都有点受不了自己的矫情了,偏偏文禛居然还愿意为了这样的自己舍弃皇位,这样的真情实意若是还再怀疑他,不相信这段感情;自己也就太没良心一点。

自打前几年收复热河以后,朝廷就开始在这里大兴土木,不但有为皇帝专门修建的行宫,也有达官显贵们为自己避暑建的别庄。不过文禛在建成以后;还是头一次到这里来;浩浩荡荡的声势让接待的官员尤其紧张。

这次出行的人多;马车也多,行程慢到令人发指,像宁云晋他们这些年轻人每天都要出去跑几趟马舒缓一下筋骨,才不觉得憋闷。

闲暇的时候,宁云晋总是会忍不住想起文禛落在自己颈项边的泪,有时候还会偷偷的去文禛营帐附近瞥上两眼。正是这样的关注,让他深切体会到文禛为了自己付出的比想象中还多。

一个顶尖的高手损失内力,听起来是很单纯的一件事,但是搁在曾经拥有过的人身上却是很难以适应。有内力在身的时候,不但会耳聪目明,不容易感觉疲惫,精力体力都会比寻常人好,习惯了那样的状态,突然有一天失去的话,那比让人变成瞎子更难受。

剔除这些不提,文禛的自由也被迫压缩。毕竟他是九五至尊的皇帝,想要杀他的人数不胜数,以前文禛自己功力高,除了那几个大宗师,世上难逢对手。不用考虑安全问题,他的活动空间也就大得多,可是现在只要文禛出现,几乎都带着护卫。

在这样的情况下,文禛想要自由的出行来找宁云晋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路再远也总有尽头,今天下午他们就能赶到热河,所以这天中途并没有开火做饭,而是原地休息吃点干粮就准备上路。几个人凑在一起没事做,便开始八卦最近发生的事。

“你说到底是谁天天想要窥探御帐?”宁云亭将一碗水豪饮而尽之后,抱怨道,“难不成是那些叛党想要行刺皇上?皇上前些日子让人缴了不少寨子,抄了不少家,只怕将他们打得疼了。”

若其啃着干粮,也加入到话题,“也有可能是北方的那些。毕竟皇上最近做了不少举措,收拢到好几支草原部落,他们心里焦急也说不定。听说这次草原的首领们都会感到热河来觐见呢!”

宁云亭扭头望向宁云晋,“小二,你最聪明,你说说看呢?”

宁云晋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地道,“我又不知道这些。”

若其拍了宁云亭一记,“你又不是不知道小二不记得事。真是的。”

楚灵这次也在伴驾的名单上,他想了想道,“还有这半年你们不觉得皇上办事比以往急进太多,对官员的处罚也都是从重从严判么?也有可能是那些人找的亡命之徒想要对皇上下手,要不然我还真想不到有什么人会三天两头不厌其烦地想要进入御帐。”

见他们讨论得热烈,宁云晋默默的低下头,这人他还真知道,因为就是自己。

如今两人要单独相处,都只能是文禛允他觐见的时候,光天化日之下最多也就只能说说话,若是天天腻在一起难免要招人非议,偏偏文禛现在功力又没恢复,晚上没有办法偷溜到宁云晋这里。

山不来就我,我只好去就山。

这些日子宁云晋试过几次想偷偷摸入御帐和文禛私下谈谈以后的相处,可是却发现以他现在的功力想要悄无声息的的突破防御网,居然还很有难度,每次都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功亏一篑。

以往都是文禛主动找他,如今见他有这份心,简直已经受宠若惊了,甚至十分信任的想将布防图交给他。可是宁云晋却偏偏在这件事上犯了拗,一定要凭自己的本事溜进御帐,甚至美名其曰帮文禛锻炼那些侍卫。

直到昨晚宁云晋最后的一次尝试也扼腕,他不得不承认文禛身边的防卫力量确实很不错。当晚,他们这一行人赶到了热河,在热河有房子的官员可以回自己家,没房子的人也另有安排,唯有宁云晋是这其中的特例。

他现在是养病的身份,偏偏爵位高,又有祭天者的身份,就在内务官纠结的时候,文禛却亲自叮嘱,让宁云晋住在行宫。

那内务官应了一声下去安排,不过隔得老远宁云晋也能听到他们在嘀咕。

“皇上指的那处园子住的不都是皇子么?”

“那算什么,听说宁大人在宫里时就住过西五所。”

“我还听说宁大人是皇上的……不可说,不可说……若是真的,他跟皇子们住在一起也不算什么。”

宁云晋忍不住蹙眉,恨不得能再好好整治鸿皙一番就好。谣言这种东西可恶就在于,即使是捕风捉影的事情,也永远不会止于人们口中,反倒会变成谈资一直流传下去。

如今自己是皇子的事情虽然当初已经压了下去,但是验血只有欧侯和宁在场,京里的人虽然不说,可是私底下议论的还是不少。

如果自己想跟文禛走到最后,这皇子的身份是死都不能认下的。毕竟一个皇帝睡了大臣不稀奇,若是睡了自己儿子,只怕他们两个脊梁骨都会被天下人骂弯。

就在宁云晋还在犯愁的时候,叶海突然拿着一封信脸色古怪地走了进来。

“公子,出了一件怪事!”

“怎么了?”宁云晋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信,伸出手,“给我的?”

叶海并没有立刻将那封信递上前去,反倒犹豫着道,“公子,这信来的蹊跷。我们刚刚在给您收拾房间,之前这信都不在桌上,是突然出现的。”

“哦!那我到更要看看。”宁云晋眼眸一闪,伸手要过那信,直接拆开蜡封,只见上面用小楷写着“我知道你的身世,如果有兴趣,明天午时三刻来迎宾楼天字三号房。”

宁云晋将那纸条撕得粉碎,在手中捏成灰,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有意思。”

叶海被自家公子那邪笑弄得心里发毛,虽然笑得实在是好看,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别人要倒霉的感觉。

是夜,由于御驾亲临喧嚣了大半下午的热河行宫终于恢复了宁静。根据科学研究人最困的时候是在子午间,这也是自古养生中强调的“子午觉”。往常这个点宁云晋已经睡下了,可是今天他却换了一身夜行衣,悄悄的摸出了门。

他住的院子与鸿昕是同一个,距离皇帝的寝宫是最近的。也许是由于外紧内松,或者是由于侍卫们还不太熟悉地形,宁云晋今天非常幸运地没有惊动一个守卫就偷偷的溜进了文禛的寝宫里。

也许是由于一直以来,他们两个的这段感情都是文禛主动多一些,自己只需要静静等着他将一切捧到自己手里,即使只是这么小小一件事也让宁云晋十分开心,像是当年情窦初开时总是偷偷等在心仪女生放学路上耍帅的感觉。

宁云晋小心的绕过外间,那里两个小太监正帮李德明打扇,侍候着他假寐。他知道文禛睡觉的时候并不喜欢被一群人围着,伺候的人都是在外头等着召唤的,在进了寝殿之后便松了口气。

文禛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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